小说有只狐狸精觊觎我 [成长·逆袭参赛作品] 作者 白山烬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1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2035

【热文推荐】

本书名称: 有只狐狸精觊觎我 [成长·逆袭参赛作品]

本书作者: 白山烬

本书简介: 一.

岁偃是狐族千年来第一只修出九尾的公狐狸,修行艰难不说,连渡劫都比旁的狐狸复杂。

族中长老曾言,他需得人间命格最贵重之人相助,才能修成正果,得道飞升。

恰逢人间帝王率携人来山中道观参拜。

岁偃远远地瞧着,指着那王孙贵胄问:“可有能助我渡劫之人?”

“有。”

“哪一个?皇帝?太子?还是公主?”

长老摇头,抬手指向一角,“此人方为人间最贵。”

岁偃顺势望去,入目却是一个面黄肌廋,灰头土脸的小道姑。

二.

佑宁原是当朝宠妃之女,却因出生时天有异象,被批命为灾星转世,从此被远送深山道观,不得踏入京城半步。

山中岁月凄苦,佑宁每日都在想自己到底何时才能死去?

一日,她房中突然来了一名男子,好看是好看,但满身妖气,口中的利齿好似能生咬断人的脖子。

佑宁冷静地望着他,问:“你是山中妖怪?来取我性命的?”

年轻男子抿唇一笑,所有凶恶与妖邪之意瞬间化作惊艳将佑宁包围。

他温顺地依偎在她腿边,轻声道:“我是来求仙姑怜惜的。”

丧气小道姑X茶里茶气狐狸精

排雷:1.女主前期弱小可怜,后期会成长,但不属于爽文。

2.无论设定多牛,本质是为了男女主谈恋爱。

3.背景设定作者杜撰的。

[参赛理由]

本文参加[成长·逆袭]中[天生我材 其必有用]分类,讲述女主一开始因为身上的“灾星”名头自暴自弃 ,后因遇到男主,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是别人的希望而开始奋发向上,最终成功洗掉恶名, 成为万人歌颂的英雄的故事。

预收文:《拯救我拿虐文剧本的夫君》

文案:

作为穿越者,辛鱼死后灵魂不散,依旧滞留在自己夫君身边,旁观他后续的人生。

原本以为要开始‘人鬼情未了’的走向,画风突然变成废材逆袭修仙流。

而他们一家人是逆袭主角的垫脚石。

她那温柔可人的夫君手拿虐文剧本,幼年丧母,青年丧妻,中年丧子,一怒之下天赋爆发,修成邪道第一人,但最终惨败于代表正义的男女主手下,魂飞魄散。

辛鱼被气活了,回到夫君幼年时期。

望着揪着自己的袖子哭得可怜兮兮的夫君,辛鱼替他擦掉眼泪,心中发誓:这辈子,全世界死光了我都要让你活着!

可怜

霜风吹寒月,窈窱虚中上。

夜半刚过,寂静山林间忽闻野禽引吭高鸣之声,划破黑暗中的宁静。

佑宁猛地惊醒,下意识翻身坐了起来。山风自破旧的窗户灌入,拂过衣着单薄的身体,她不受控地打了个寒颤。

时值秋老虎反扑,日间天热,待至夜晚凉意渐显,尤其深山之中更为明显。

佑宁叹口气,干脆起身拿过床畔的旧道袍,借着月色铺在到处是补丁的被盖上。道袍由粗布制成,已经洗得泛白,谈不上保暖,只能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刚躺下,又是“哗”地一声响,本就不太结实的房门被人粗暴地推开,晃悠了几下之后,有半扇门竟是直接“寿终正寝”了。

佑宁还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便被人扯着双手拽了起来。

“你这懒皮子,我们在前殿忙得脚不沾地,你倒好,在这呼呼睡大觉,赶紧给我起来!”

尖利的女声直接在耳边炸开,来者其中一人显然很不耐烦,她动作粗鲁,行动间还报复性地狠狠掐了佑宁几把。

佑宁疼地“嘶”了一声。

另一人赶紧道:“清宁,你收敛着点,贵人们明日就到,你这般下手,万一被发现了,我们麻烦就大了!”

“这懒皮子被丢在咱们观十年,可有人来过问?我看她早被贵人们忘了。”名叫清宁的女冠不服气地哼哼。

“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忘了师父的交代。”

两人不再多言。

佑宁在两人半强迫半帮助的动作下将衣服穿戴整齐,又被指挥着匆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好在她的东西并不多,一小会就收拾好了。

趁着这个间隙,佑宁试探地问道:“清玉师姐,可是观里发生了什么?”

“师父接到消息,宫里的贵人南下视察,途径金州时突发奇想要来我们观参拜三清……”

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你这小贱皮子明日若是敢胡言乱语,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清宁!”自己的话被打断,清玉沉下脸,怒斥出声。

清宁悻悻闭嘴,用眼神狠狠剜了佑宁一眼。

佑宁垂下眼眸,不敢作声。

清玉把两人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并未多说什么。

她拿过佑宁手中的包袱丢给清宁,横了后者一眼示意其收敛一点,随后揽着佑宁的肩膀,带着人一边往外走,一边柔声道:“公主,您五岁来到我们贞元观,如今算算也有十年的光景。贞元观虽有皇家封名,却无封赏之实,这一点想必您也知道。这些年来贞元观没能给您锦衣玉食的生活,也不曾亏待过您,您说是吧?”

“公主”这个称呼,佑宁许久不曾听到过,乍然耳闻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喊自己。

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佑宁确实是一位皇家公主,而且还是如今宠冠后宫的淑妃姜文君与今上文宗的第一个孩子。之所以沦落为深山道观中的小可怜,还得从她出生那年说起。

当今朝代为庆朝,建成至今百余年,或许是天命所归,百年间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偏偏佑宁出生那一年,先是西方地动,山火突降,后是南方河流成涝。虽然灾祸都发生在人烟稀少区域,并未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亡,却也闹得人心惶惶,谣言四起,矛头直指当时还是婕妤的姜文君与其腹中的孩子。

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处死尚未出世的孩子。

文宗以仁德治国,接到请奏之后大发雷霆,怒斥群臣,又下令严惩造谣者这才暂时压住了事态。

然而,佑宁出生之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瞬间漆黑一片,鸟雀惊起,凄厉地叫着,成群结队地绕着皇城飞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散去。

无独有偶。

就在宫中众人都为异象慌乱之际,多年闭关不出的“天下第一观”承乾观观主兼庆朝国师——碧霄道长主动出关拜见。

庆朝历来信奉道教与三清,而碧霄道长确实有几分真本领,曾多次开口预言,为文宗避开不少劫难。

“此女乃灾星降世。”这是碧霄道长见到刚出生的佑宁第一句话。

短短几个字让佑宁的人生从天上直接摔入地狱。

若非文宗心软,不忍杀死尚在襁褓中啼哭的婴儿,又有姜文君求情,只怕那一日既是佑宁的生辰,也是她的忌辰。

最后,文宗让一个老嬷嬷将佑宁带去冷宫,待她长至五岁时,又随手一指,把她送到深山道观,要她潜心修行,为自己的降生赎罪。

佑宁这个名字,是出宫那日,有人悄悄塞进她的包袱中的。

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与那座皇城有关的任何人。

今日若不是清玉提醒,佑宁都快忘了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公主。

清玉的一番话别有他意,佑宁没有答话,而是眼神向后瞟了瞟清宁。

见状,清玉眉头微皱,再开口时声音不复温柔,反而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贞元观香火不盛,清宁又自幼长在观里,不常与外人接触,平日里与您打闹难免有没有把握好力度的时候,若是误伤了您,还希望公主能够见谅,莫要与她计较才是。”

贞元观观主有两名亲传弟子,一个名叫清宁,与佑宁同年,大些月份,平日以欺负和折磨她为乐;另一个叫清玉,比两人大一岁,正值碧玉年华,她倒是不曾动手欺负过佑宁,只是冷眼旁观,或者清宁做得过分时,跳出来唱红脸。

比起坏的明目张胆的清宁来,佑宁更怕清玉一些,她眼里没说出口的欲望太多了。

“两位师姐宽厚善良,该是我感谢师姐多年来的照顾才对。”佑宁收回眼神,垂眸轻声回答。

清玉对佑宁的识趣感到满意,瞬间换回和善的模样。

三人借着昏暗的烛火穿过狭长的回廊,从贞元观西北侧角落的杂物间来到东侧的弟子厢房。佑宁被安排进最边缘的一间厢房。房间虽小,五脏俱全,窗户门板结实,看起来比她原先的住处好上许多。

“这屋子原先有破漏,所以才一直没让佑宁师妹你住进了。现下修缮完毕,以后也就不用委屈师妹再住那杂物间了……时候不早了,师妹抓紧时间休息,明日务必打起精神来,和我们一起迎接贵人们。”

“辛苦两位师姐了。”佑宁始终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清玉点点头,不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清宁落后一步,将手里的包袱丢在床铺上,随后压着声音恶狠狠地道:“明日若是贵人召见你,开口前最好掂量一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吗?”

“多谢清宁师姐指点,佑宁明白。”

清宁这才冷哼一声,扭身离开。

待两人的身影完全被夜色吞没,佑宁这才垮下嘴角,抬手轻轻揉搓自己被掐过的地方。

清宁这人每次下手狠辣且刁钻,被她掐拧过的地方十分疼,都不需要掀开衣服都能知道,必是紫红一片。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毕竟入贞元观的这十年,一直都是这样的日子。

今夜估计也是观主怕她在贵人前告状,才特意让清玉清宁两人过来敲打她。

不过佑宁觉得她们多虑了,虽说被厌弃的公主也是公主,但她身上还背着“灾星降世”的名头,这个名头让她连不切实际的妄想都不曾动过。

胡思乱想一阵,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些许,佑宁才开始慢慢打量自己的新房间。

贞元观也曾有过一段辉煌日子,因此道观的规模不算小,厢房也不少,只是如今没落,弟子大幅度缩减,这间边缘的厢房许久没有住人,积灰与蛛网攒了不少,连呼吸都有些难受。

佑宁只能忍着瑟瑟山风,打开房门与所有窗户,然后提着灯笼,拎着木桶去庭院中打水。

凄冷的月光洒在四四方方的庭院中,影影绰绰,迷蒙又有些压抑。

佑宁将水桶丢下天井,随后转动辘轳的手柄,将桶慢慢从井底摇上来。辘轳转动发出“吱吱吖吖”的声音,听的人心头微微发紧。

突然,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怪异的强风,“噗”地一下将灯笼中的蜡烛吹灭。

佑宁被吓了一跳,手上的手柄没握住,水桶立刻往井里掉,系着水桶的麻绳被带着发出“唰唰”的声音。

最后水桶重重地砸在水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佑宁的心脏也跟着“咚咚,咚咚”地剧烈跳动。

烛火熄灭,就好像天地间最后的一丝温暖也跟着消失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被凄迷月光的笼罩,染上一层阴森诡异。

“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佑宁深吸一口气,小声诵念着《清静经》,稳定自己的心神。

然而,刚念个开头,余光瞥见两道白色人影从远处树梢枝头朝着厢房这边靠近!

与其说是人影,不如说是两块白色布匹罩在什么东西身上,飘荡在夜幕之中,由远及近,很是渗人。

庆朝历来不乏怪力乱神的事,尤其佑宁长于道观,耳濡目染也听说过不少山精妖怪之事。按说她该习以为常,可耳听和眼见完全是两码事。这回她是真的被吓到了,顾不得什么《清静经》,什么太上老君,丢下灯笼与木桶,拔腿就跑。

她闷头冲回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甩上,后背抵住门板,滑坐下去,然后急切地喘着气。短短几步路,愣是急出她一脑门的汗。

还没缓过神来,耳朵捕捉到一丝怪异的动静。

就好像有人脚尖着地,被拖吊着慢慢地靠近她的房门。

佑宁双手捂住嘴,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下一秒,她浑身僵硬,汗毛直立。

借着月光,她看看见地上拉出一道影子来。

门外有东西正紧紧地贴在门板上!

差距

白花倒烛天夜明,群鸡惊鸣官吏起。

佑宁被“砰砰”地拍门声惊醒。睁眼的第一件事便是低头检查自己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刚一低头,肩颈就开始抗议。

昨夜受惊吓后,她不知何时以抵着门的姿势睡着了。这姿势可不是人人都能适应的,即便是她睡惯了硬板床,也一样吃不消。

许是一直没见人开门,敲门的人耐心耗尽,开始一边骂人一边踹门。

恶毒的字眼一听就是清宁。

佑宁顾不得疼痛,赶紧爬起来开门,开门时还险些被清宁踹了一脚。

“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一开门就看见清宁横眉竖眼的模样。

“刚换了房间,辗转难眠,反应也就慢了些,清宁师姐莫怪。”佑宁低眉顺眼地道。

“麻烦死了……”清宁嘟囔了一句,“师父唤你过去。”

说罢转身就走。

佑宁理了理衣服褶皱,跟上清宁的步伐,离去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回廊尾的厢房光照不好,温度也好似比别处低几分。昨夜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她打了个寒颤,脚下的步子都快了几分。

贞元观正殿是观主的地盘,除了清玉和清宁两人,观内其他弟子不能随便进出。可今日却人进人出的,十分热闹。观主谷菱仙姑一改往日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正站在正殿门口,一手叉腰一手甩着拂尘,火急火燎地指挥观内为数不多的弟子打扫清理。

远远瞥见佑宁,谷菱仙姑立刻迎了上来。

“师父。”

“观主。”

谷菱仙姑拂尘一挥,当是回应,又指着佑宁道:“你随我进正殿去,我有事问你。清宁你去瞧瞧清玉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两人应声而动。

佑宁随谷菱仙姑跨入正殿,便听她道:“把门带上。”

门一合上,谷菱仙姑便急切地问:“贵人有没有什么忌讳?喜好何物?你快想想,与本观主说说。”

佑宁面露难色,道:“观主,我自五岁离宫,距今十年……”

言下之意,就是不知道。谷菱仙姑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你长在宫中那五年呢?总能听到些吧?”

“我由嬷嬷养在别处,宫规森严,不曾听说过。”

谷菱仙姑的脸已经拉了下来,她气恼地一拂尘抽在佑宁腰上。

拂尘看着柔软顺滑,抽在身上犹如钢铁。佑宁身形瘦弱,说皮包骨头也不为过,挨这么一下,肋骨不出意外地断了好几根。剧痛袭来,她脸色一白,无力地瘫坐在地方。

“我早该知道的,对你就不该抱什么期待……可惜我贞元观白养你十年!滚去柴房呆着,这几日不要让我看见你!”

佑宁嘴里答是,却因疼痛久久无法起身。见状,谷菱仙姑又低声骂了几句,她从怀中掏出一颗棕色的药丸,捏住她的下巴 ,粗鲁地塞进去。

药丸气味有些腥,入口即化,一丝热意从口腔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眩晕,随即恢复正常,而后发现腰间的剧痛居然减轻了一些,至少不至于让人动弹不得。

佑宁这才撑着腿站起身来,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伤处,豆大的汗珠从鬓边滑落,砸在地上,她声音飘忽地道:“多谢观主赐药。”

“哼。”谷菱仙姑拂袖背过身去。

从正殿出来时,正好有两名小弟子擦拭到正殿大门,看见佑宁的模样,两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看。

“这是被观主教训了吧?真可怜。”

“嘘,小点声。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听清宁师姐说,她是个灾星,生来就是祸害我们这些普通人的,你可别同情她。”

“诶?怎么会……”

议论声渐渐淹没在耳鸣声中,佑宁忍着痛,浑浑噩噩地来到柴房。

与热火朝天的正殿不同,这里凄惨冷清。

佑宁熟门熟路地打开柴房的门,跨步进去,锁门,然后放任身体“砰”地一声倒在谷草堆上。后背和后脑勺被震地疼,可佑宁却无暇顾及。

脑子越发地晕沉,她目光涣散地看着青瓦房顶,突然就想起昨晚的事。

其实,如果昨晚自己被那精怪吃掉,好像也不是什么完全无法接受的坏事。

*

谷菱仙姑最后还是怕了,在贵人行伍上山时让人把佑宁叫了出来,就站在迎接队伍的最边上。这样既不会让她“灾星”的名头冲撞了贵人,也应对可能性极小的贵人传唤。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那两位的亲骨肉,万一想起来了呢?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这上位者的心思底下的人永远猜不透。谷菱仙姑能做的就是提前准备好。

宫中的贵人于午时一刻到达贞元观。

这次临时改道贞元观,说是贵人突发奇想,只带了一小队人,可是实际上庞大的车队行伍仍不容小觑,佑宁站在迎接队伍的边缘往山下望,望不到车队尾。

这就是皇家出行的阵仗。

待队伍停稳,中间最华丽的两辆马车立刻围了许多仆从上去。前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男子而立之年,五官清俊,气质沉稳内敛又隐隐透着一股压迫感;女子明艳婀娜,少女的纯真与妇人的妩媚在她身上融合的非常完美,只一眼就能牢牢地抓住人眼球,让人再也移不开眼。

两人甫一出现,谷菱仙姑就领着贞元观弟子齐齐跪下拜见。

佑宁混在人群里跟着跪下,额头抵着湿润的泥土,张口却无声。

“恭迎皇上、淑妃娘娘。”山林间响起响亮而整齐的声音。

“道长不必多礼,平身吧。”

众人应声而起,佑宁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面前的一男一女——文宗与淑妃。

“父皇!母妃!”可惜还没看几眼,忽闻两道清脆的童声。

佑宁目光往后移,看见两道身影,在宫婢的陪护下,直楞楞地冲向文宗与淑妃。

是两个幼学之年的孩童,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六分像文宗,四分似姜文君;女孩则完全是姜文君的翻版,小小年纪已经能窥见以后惊人的美貌。

佑宁知道这两个孩子。

说起来,当年她离宫也有这两个孩子的功劳。

十年前,佑宁五岁时,姜文君为文宗生了一对龙凤胎。俗话说“同人不同命”,同样是文宗和姜文君的孩子,这对龙凤胎出生时却是天降祥瑞,百鸟来贺,惹得文宗龙心大悦,破格将姜文君提为四妃之一的淑妃。

姜文君本就皇宠在身,这位份一升气煞许多后妃,连夜给家里人递消息。前堂的臣子各有各的算盘,纷纷上奏,重提佑宁“灾星降世”的事,想借此把姜文君与那一对双生子按下去。

可惜这次没有碧霄道长出面,任群臣在朝堂上如何谏言,文宗都不为所动,最后被吵烦了,直接将佑宁送到道观,美其名为赎罪,实际上是堵嘴。

用一个被放弃的公主,来换取双生子的名正言顺。

“你们两个小家伙,小心点。”文宗把两个生扑的孩子拦了下来。

他看着清瘦却不文弱,一手一个把人抱了起来,没有任何吃力的模样。

两个孩子没能扑进母亲怀里撒娇,但是爬上了父亲的肩头,也挺乐呵,开始嚷嚷着同父亲嬉闹。抱着孩子的文宗就像普通人家里的父亲,耐心温和地接受来自孩子全部的顽皮,姜文君则满眼含笑地立在一旁。

四人边笑边往贞元观内走去,没有分给旁人任何一个眼神。

佑宁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按说早该有所心理准备的,可鼻头还是莫名泛酸。

“师姐你看,我就说贵人们肯定记不得那小蹄子,你和师父就是自己吓自己。”见谷菱仙姑将贵人们引进观内,清宁悄悄地同清玉咬耳朵。

清玉瞥了落在后面的佑宁一眼,淡淡地道:“这几天没空管你,你记着别做的太过分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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