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反派女配她死了又活了 作者 鹞七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1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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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文推荐】

本书名称: 反派女配她死了又活了

本书作者: 鹞七

本书简介: 专栏中有预收文《误入桃花深处》《中年反派夫妇求生手册》,感兴趣的宝贝们可以看一下哦~

【双救赎+高岭之花-文名中的“死了”并不是真的身死】

沈昭昭一朝穿越,成了书中的炮灰女——国公府嫡小姐沈筠知。

小姐她张扬跋扈苛待女主,“尽职尽责”地做着女主复仇线上的小小绊脚石。

所以她穿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抱紧书中女主的大腿。

抱大腿的好处是:能提早知道自己死于洪水的下场。

可她千算万算,却还是在归家途中被卷入了泥流。

沈筠知眼看着泥水就要淹没口鼻,闭上眼认了命。绝望中,有人拽住了她求救的手。

怎么会是那个为了悔婚,险些将她名节毁去的未婚夫纪小将军?

雨幕中的纪献川,尘土满面形容狼狈,只有目光与记忆中清浅的模样一般无二,像是冲破黑暗的灼灼微光。

她见过暑雨祁寒,知晓谋求生路有多艰难,不甘过顽抗过,一身傲骨被摧折得遍体鳞伤,而那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

“你命不该绝。”

*

纪献川这条命,有时是皇帝手里的刀,有时是百姓前面的山。

他早已决心伶仃此生,故而与沈家毁弃婚约时,不曾愧疚过。

后来被人构陷入狱,皇帝下令秋后问斩,他淡然受之,“刀刃”的下场他心中早就有数。

盘坐在草席上的男人遍体鳞伤,面容平静,仿佛已是视死如归。

却不想曾经心软救过的沈筠知摸进了大狱。

原以为她是前来送别的,他已知足感激。

可往后生死有别,只容得下他一句“将死之人,沈小姐不必挂心”。

但见面前之人灿然一笑:“纪献川,命不该绝,这话还你。”

注:

1、每个配角都有灵魂,女主与原女主无雌竞

2、穿进的小说因为只发表了文案,书中除沈筠知外人物设定不变,剧情走向一切未知

3、背景架空

预收《误入桃花深处》

文案:

【玩乐最大小郡主X杀伐果决外姓王】

西南王家的小郡主祝拾柳不信佛不信道,只信一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直到她接下赐婚圣旨的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为了嫁给景王闫翊死了十五次。

祝拾柳头一回觉得她爹的话有道理:桃花佳酿宜小酌不宜贪杯。

瞧瞧,年纪轻轻的,就把自己脑子喝颠了。

三个月后,她还是平安顺遂地成为了景王妃,梦中所示皆未发生。

祝拾柳刚松了半口气,又复而提起——

外头都说这位年纪轻轻的外姓王是天煞孤星的命。

虽然俊美无双,但杀人如麻、不好相与。

祝拾柳只能三省其身:婚后怎么保住小命?去哪藏她的叶子牌?什么时候才能偷酒喝?

*

闫翊初见西南王家的小郡主时,刚刚替年轻的帝王铲除了某位异己。

他心情尚佳,耐心听完了醉酒在桃花林的姑娘说自己是如何变成桃花精的。

彼时他只觉得,身为郡主,她有些蠢。

他深知权臣的婚事都是筹码,奉旨娶下某个人,不过是在府中多摆上一只花瓶。

他不介意,但也不会上心。

再以夫妻的身份见到祝拾柳时,她变得沉默少言,甚至常常躲着他。

这样也很好,少了他很多麻烦。

直到有一天他拎着刺客准备去后山处理干净,

与他那身娇体弱、一向低眉顺眼的小妻子四目相对。

她的手里抱着一个斗大的酒坛,已经见了底。

原来什么郁郁不乐、胆小怯懦,

全都是桃花精的谎言。

第一章沈府昭昭

正值三伏晌午时分,南都的蝉一声比一声嘹亮恼人。凌秋院的东厢窗户紧闭,一个小丫鬟端着个空铜盆打起门帘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青枣,”从正房疾步走来一老妇叫住了她,“小姐这是又要了冰釜?屋里摆了几个了?”

屋里离门不远的位置安置了一张贵妃榻,胭脂色的薄纱衣半遮半掩,被主人随意地挽在臂弯里。

本应是一副娇艳欲滴的美人图,可躺在塌上的少女歪歪斜斜,支棱着右腿还撸着袖子,怀里抱着半个西瓜,右手拿勺左手举着本册子,头发向后披散如孔雀开屏,活脱脱一个不修边幅的……女鬼。

“回嬷嬷的话,摆了八个。”小丫鬟恭敬地回了话。

冯嬷嬷眼风扫向铜盆上凝出的水珠,眉头一皱提步朝屋里走去。

沈筠知早在冯嬷嬷把青枣叫住的时候就从塌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把西瓜往小几上一放,披好纱衣放下袖子,规规矩矩坐正了,神情专注地看向手中的书。低头间看见刚刚随手放在塌上的木勺,手腕一转扔向被挖出个大洞的西瓜里,可惜力气使大了点,“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沈筠知瞥了瞥地上的木勺,面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一套动作风卷残云,冯嬷嬷推门进来的时候这屋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两个丫鬟低头做着手里的活,像是早就对这场面见怪不怪了。

“嬷嬷来啦。”沈筠知仿佛才听见动静一般含着笑抬起头,看向来人。

冯嬷嬷刚走两步就打了个哆嗦:“小姐,三伏天最忌寒气入体,您这屋里也太冷了。”她看了看摆满一圈的冰釜,走向衣柜拿了件春天穿的织锦对襟,“哎呦,快些加件衣服,不然生了病夫人会心疼的。”

沈筠知脸上带着些许娇憨:“外面日头正辣着呢,嬷嬷这会儿来做什么?”

“奴婢过来就是替夫人传句话,让您晚上去正房用膳。”

沈筠知保持着微笑,乖巧听话地接过衣服穿上了:“知道啦嬷嬷,您快回母亲那去吧,我这儿有人伺候着呢。”

冯嬷嬷一边帮她整理着系带,一边逡巡地环顾着四周,转眼便看到了地上的勺子。

“你们两个是怎么伺候小姐的?勺子掉地上了都不知道收拾干净,在屋里是让你们来躲懒的?”

两个小丫鬟挨了训也没出声辩解,麻利上前收拾完毕。冯嬷嬷转回身朝向沈筠知:“小姐,那奴婢先告退了。”

沈筠知依旧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冯嬷嬷离开。她支着耳朵听到院里彻底没了动静,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身上的外套又瘫回了塌上。

女鬼应该是怕热的,这些古代人倒是真的不怕热。

透过竹篾纸柔化的阳光晕满了半个屋子,照得人昏昏然。册子许久没有被翻动一页,沈筠知的思绪已经飘远了。一个多月前她还不是什么沈氏筠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新时代女青年,被叫了二十多年的沈昭昭,一觉睡醒却成了卫国公府的三小姐。

作为资深古言爱好者,她迅速接受了自己可能是穿越、穿书甚至前世今生重演了的人生走向,既来之则安之嘛。等到大致摸清了周围环境、世界背景之后才发现,她这是穿进了一本重生逆袭文《还凤》。

但有连夜雨,《还凤》是她喜欢的大大开的新文,穿越前的那晚才刚刚放出了简介——

沈筠珏死的那年才十八岁,没想到再次睁眼自己竟回到了四年前。面对抛弃她的父亲她斩断亲情,上辈子将她送入死局的庶姐成了手下败将,斗了继母了了继妹,一路踽踽独行扭转乾坤,终于守得云开见月圆。路途多艰,幸而总有个人凑上来握住她的指尖,提了个竹灯与她低语:“嫣嫣,看路。”

这便是她知道的所有了。既不知剧情走向,也没有什么系统帮助,摸索了几天更没找见什么金手指。原身留给她的记忆也不外乎些宅院里每日重复的小事,也就够帮她捋清沈家这些人物关系。

唯有一点还算占个先机——小说女主角还没重生。

弄清状况当天,沈筠知就去“拜访”了《还凤》的女主沈筠珏,同样是国公府的嫡小姐,只是生母已故。她所见到的沈筠珏还十分胆小怯弱,看见沈筠知主动进了她的小院子,还以为这位继妹又在哪闹不高兴了,来找她撒气,害怕瑟缩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看得沈筠知太阳穴一阵疼,也不知道现在和女主搞好关系还来不来得及。

原主从小娇生惯养,是重生文里少不了的嚣张跋扈女炮灰,对于沈筠珏这个孤苦伶仃的嫡姐处处看不惯,非常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名“没头脑又不高兴”。

颓废了几日,她认命地振作起来,先下手才为强,在有主角光环的沈筠珏身边好好活着可不容易。

她从前就爱看那些宅斗复仇什么的,如今宅斗副本自己送到了她面前,那还等什么?搞事啊!

纸上谈兵容易,实操起来可差太远了。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学个皮毛应付应付些场面总是要的,好在原身虽然调皮但也打了个半吊子的底;还有这南都里的各家关系,朝堂上jsg的局势也得略知一二才不会得罪人;还有些常见的药草——特别是些有毒的,这深宅后院的要是死个人都不一定有人管;甚至是什么如何管理店铺庄子等等等等。

这些宅斗必修课,哪个不需要学?那破简介里连男主是谁都没说好吗!

“吧嗒”一声脆响将沈筠知的思绪拉了回来,手里的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抬手揉了揉眼睛让自己醒醒神,两只小脚一弯一伸一夹一翘,册子就变戏法似的回到了她手上。

能躺着就绝不起身,这是什么,这是她作为现代人仅存的尊严,哼。

刚刚看到哪了?

哦对,在这里——长公主嫁给已故纪大将军之子,十里红妆、盛世之景。万工轿从宫里抬到纪家,撒了一路的铜钱。

申时末,沈筠知踩着饭点踏进了正房,没想到她爹卫国公竟然也在。

这还是她来这儿之后,第一次在她娘这儿碰见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事实上,除非是老夫人房里摆小家宴,她还没和她爹一道用过饭。

原身的记忆里也没有什么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而她这一个月观察下来,卫国公沈怀勇似乎对所有孩子都是这样淡淡的。

沈筠知进了门乖巧地喊了父亲母亲,就被冯嬷嬷领着上了饭桌。夫人叶氏熟稔地为自己的丈夫布了菜,家主动了筷子拣菜入口之后,桌上的人才都动了起来。

叶氏平日里用膳不曾拘束过沈筠知,有时候她想吃的菜摆得远了,便站起来自己夹。今天桌上多了个“外人”,叫她只能盯着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

对面的松鼠桂鱼……!

“老爷,昭昭近日可乖了,都知道要上进了。”叶氏先开了口,眼含爱意地看向沈大老爷。

对了,原身小名也叫昭昭,她们也就这点相像了。

“哦,是吗?”沈怀勇应了一声,听着语气既不惊喜,也不怎么相信那话的真实性。

正房里不会摆那么多冰釜给沈筠知降温,倒是要“感谢”眼下尴尬的气氛冻住了她的燥热。国公爷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特地跑来吃顿饭,看她娘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爹。

沈筠知看得明明白白,她爹呢肯定是不喜欢叶氏的。倒是叶氏对他真有几分情谊,还是那种妙龄少女的纯纯爱慕之情。

那他来这到底有什么目的?

似乎是气氛太过僵硬,不利于正事的顺利进行,沈怀勇主动挑起了话题:“那峰儿呢,近日可有闯祸?”

这可不是什么好问题。叶氏讪笑着为他夹菜:“峰儿也乖,近日又长高了。”

沈筠知听着差点没被饭呛着,拿起勺子喝一口汤压了压。

沈筠峰作为卫国公府唯一的嫡子,极其疼爱他的叶氏除了一句“长高了”都编不出任何其他好话。二世祖该什么样他就什么样,现在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能做的就是不好好读书、闹学堂欺负同窗,不知道再过几年能折腾出多少烂摊子。

沈怀勇“嗯”了一声,余光里可以瞧见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昨天见到长公主的儿子,仪表堂堂且颇有学识,峰儿若以此为榜样勉励上进,将来定有所成。”

沈筠知瞥见叶氏一脸“相公在关心儿子就是在关心我”的幸福样心里叹气,暗自琢磨着国公爷这没头没尾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口饭在嘴里嚼了又嚼。

“老爷说的是,妾身会好好管教峰儿的。老爷刚刚说那位小公子是长……”叶氏顿了顿,终于从自以为的浓情蜜意里回过神来,表情都僵硬起来“那个纪家的儿子?”

沈筠知想起下午刚看完的册子,轻轻咬着嘴唇用牙齿磨着上面的死皮——这是她想事情的时候喜欢做的事情。沈怀勇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的儿子跟……学习?

哪怕那位真是个好榜样,沈老爷会不知道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什么德行吗?这等小事不值得他“纡尊降贵”特地来凌秋院用晚膳。

“老爷怎么让峰儿向……”叶氏把筷子轻轻搁在碗上,“有长公主这样的……”

叶氏停住了话头,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沈筠知,知道这话不好说给女儿听,皱着眉没有接着往下说。

“长公主千金之躯岂是你我能私论的?”沈怀勇语气严厉了些,“再者……那孩子如何和父母又有什么关系,纪公子在同辈之中已是佼佼者。”

叶氏撇了撇嘴没有接话,气氛又冷了下去。

沈怀勇用完了膳,被伺候着净了手,缓和了声音道:“我昨日会去见那孩子也是有原因的。”

沈筠知低着头乖巧地接过青枣端上来的糖酥酪,用调羹舀了一小口,察觉到沈怀勇把视线转向了她。

“父亲曾与纪家有过约定,希望两家能结秦晋之好。”

调羹碰在碗壁上,发出叮当脆响。

哦,一个多月热身结束,剧情来了。

重生的还是穿越的,庄家开局,买定离手。

“母亲的意思是,想让昭昭嫁入纪家。”

沈筠知适时地放下了手中的碗,表情懵懂地抬起脸看向她的父亲。

果然。

突然间身体热了起来。和夏日闷热不同,这股热气逼着她,像是听见号角的将士,又像是抛出赌注的赌徒。

让她如此兴奋,如此跃跃欲试、热血沸腾。

第二章临抱佛脚

昭昭愁啊。

天气热没空调也就算了,还来了葵水。

没卫生巾也就算了,还要打起精神安慰她时不时“撒泼”的娘。

自打上回沈怀勇说了要将沈筠知嫁到纪家,叶氏便三五不时地要闹上一回。叶氏此人心智单纯,但说白了就是没有脑子。心里对这个亲事再不满,也不敢明面上反抗婆婆和夫君的决定,只能关起门朝着些死物发作。

等沈筠知好不容易从正房脱身,天已经黑透了。

她坐在提前让下人们备好的浴桶里,思索着接下来的剧情。

那位纪公子到底是不是她爹说的仪表堂堂颇有学识——一点都不重要。

虽然纪家在大将军逝世之后空有名头,挨不着半点军权,但纪家家主如今身为驸马,尚的还是备受先皇宠爱的长公主,纪家在南都里依旧是有头有脸的。

这几日叶氏也将纪家的大致情况隐晦地说给了沈筠知听,母亲给的信息和她在市井小报上看来的内容一结合,她也大致知晓了背后的情形。

纪驸马身为将门之后从小耳濡目染,志在守卫边疆。当年一举考中武状元风光无限,却不想被长公主相中。因由先皇赐婚,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二人到底还是结了亲。

本朝一向没有驸马领军打仗的例子,婚后几年他郁郁不得志,日渐蹉跎。长公主肆意妄为惯了,年少的新鲜劲一过,夫妻生活又无半点甜蜜可言,几年后竟然搬回了自己的公主府,后又公然与他人欢好。

多俗套狗血的情节,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

她更在意结亲对象纪献川,是不是书中的男主。

按原身的性格,这样一件于她而言是羞辱的婚事,很有可能会使点不入流的小手段推给沈筠珏。大家都是沈家嫡小姐,谁嫁不是嫁呀。

总之结果不会是沈筠知与他平平顺顺地成了亲。这么容易就嫁出去,女主还斗什么继妹。

如此沈筠珏重生归来自然不会再任由她摆布,说不定还会把婚事“还”给她。

顺水推舟,还是反客为主?那纪献川在书中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沈筠知掬了把水淋在肩上,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翌日一早,沈筠知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

“乌梅,”沈筠知起身撩开床幔,清了清有些干哑的嗓子,“外头怎么回事?”

早有准备的丫鬟走上前来,将手里端着的蜂蜜水放在了床头的小几上:“小姐,是一个小丫鬟手脚不利索,把库房的箱子摔了。”

沈筠知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的用力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是因为没吃早饭所以低血糖了吗?她闭眼缓了缓神,乌梅转身拿了件焦布比甲为她披上,一并备好了罗袜绣鞋。

“怎么突然要搬库房的箱子?”沈筠知边问着边起身朝门外走去。

“是今早夫人刚下令的,具体缘由奴婢便不知了。”

沈筠知淡淡地“嗯”了一声,推开门朝院子走去。

凌秋院的内院比起平日显得异常忙碌,十几个丫鬟婆子抱着木箱向院外走去。冯嬷嬷正在检查那个摔了的箱子里头的物件,身后跪着一个小丫鬟,正一抽一抽地小声哭着。

冯嬷嬷注意到有主子过来,迅速放下了手里东西迎上前:“小姐怎么起来了,是不是院里的动静把您吵醒了?”

距离沈筠知平时起床的点还有半个时辰,冯嬷嬷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人也没什么精神,赶忙吩咐了其他人继续忙碌,自己陪着她进了屋里。

“我没事,只是起早脸色不佳罢了。”沈jsg筠知进屋洗漱的功夫,桌上已经备好了早膳。

“院子里跪着的那个丫鬟,小姐想怎么处置?”冯嬷嬷麻利地盛了碗莲子百合粥放在主子面前,再开口时语气带着劝解,“奴婢已经检查过了,她未曾打破什么值钱的物什。”

沈筠知吃着早膳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此番若是原身,有人吵了她的觉,怕是挨上一顿打也是轻的。所以冯嬷嬷此刻的话语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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