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协议结婚后竹马白切黑了》作者:倾觞一尽【主受】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1分类:小说浏览:26评论:0

本书名称: 协议结婚后竹马白切黑了

本书作者: 倾觞一尽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结婚剧情27章开始,不想看前面的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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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臣欢怀疑自己冲撞了姻缘神,被降下诅咒。

神婆告诉他,如果没有在35岁前和与他八字相合的人结婚,他就会倒一辈子霉。

为了打破诅咒,他和竹马傅亭筠协议结婚了。

傅亭筠其人,端方守礼,正人君子,最关键还是个直男,和他结婚完全没有任何风险,宁臣欢非常满意。

可没多久他发现光形婚还打不破诅咒,得事实婚姻。于是结婚一个月后,他头一次和丈夫履行了夫妻义务。

宁臣欢第二天眼睛都还是肿的。

他老老实实跟人做了几个月事实夫妻,诅咒终于解除了。

宁臣欢满心欢喜地提离婚,男人却握住他的脚踝,声音餍足:“欢欢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从来没有签过什么协议呢。”

宁臣欢慌了:“你不是直男吗?”

傅亭筠温柔地叹息:“欢欢,没有直男会对另一个男人起欲.望。”

宁臣欢如同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原来面前的男人从来不是什么君子,而是一头披着君子皮的狼。

他连夜收拾东西跑了。

没多久,他被布下天罗地网的男人抓了回去。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小蝴蝶总是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只有折断他的翅膀,他才不会再从我怀中飞走呢。”

望着那双幽暗深沉的眸子,宁臣欢绝望地发现,他的温柔竹马好像彻底黑化了。

*

傅亭筠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小竹马,成天绕着他飞来飞去,像只黏人的小蝴蝶。

他喜欢小蝴蝶,从小就喜欢,可他不能说。

因为这些年,他看着小蝴蝶游戏花丛,却从来不肯为任何一朵花而停留。

他知道小蝴蝶会有永远的朋友,却不会有永远的爱人。

直到那天,小蝴蝶飞到了他指尖,还像儿时一样对他撒娇:“云哥哥,你帮我个忙,和我结婚好不好?”

傅亭筠面上不动声色地答应了。

心里却想着,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他的小蝴蝶飞走了。

【表面浪子实际纯情万人迷受x前期君子后期发疯白切黑攻】

注:

1、酸甜口,略狗血,后期含受翻车修罗场、高岭之花黑化、他逃他追插翅难飞、追妻等狗血土梗

2、受有万人迷属性,所有人都爱受但受真正爱的只有攻

3、1v1,双c,he

4、本文纯现代背景,任何事物不能成精,故无神明和任何超自然元素,但为了戏剧效果会有一些狗血巧合,所谓“诅咒”主要是墨菲定律、自我心理暗示、以及巧合的综合效果。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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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喜宝在深山里长大,第一次进城打工,阴差阳错成了柏长青的生活助理。

柏总裁是个身高一米九、八块腹肌的钢铁直男,据说最看不惯他这种瘦伶伶的小男生。

尤喜宝每次看到男人手臂上鼓起的肌肉,都觉得他能一拳把自己打飞。

果不其然,柏总裁对别人彬彬有礼,对他脾气却很坏,做什么都能挑毛病,还总嫌弃他笨,叫他小土狗。

但事情走向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

一开始的柏长青:

“连热水器都不会用,你是从原始社会穿越来的野人吗?”

“离我至少三米距离,我对笨蛋过敏谢谢。”

“上个班哈欠连天的,小土狗背着我上哪儿打黑工呢?”

后来的柏长青:

捏着他不小心被蜜蜂蛰了的唇瓣,凶神恶煞:“你他妈背着我跟哪个野男人亲过了,嘴巴都亲肿了!”

或者上班上到一半,忽然扔了文件,把他抵在墙上问:“你今天跟那个新来的前台聊那么久做什么?你们聊什么了?你为什么对他笑?你喜欢他?!”

要不就是恶狠狠地吓唬他:“像你这种又笨又蠢的小土狗,其他人接近你都是想把你做成狗肉包子,只有我才是真的对你好,知道吗?”

尤喜宝:... ...

他觉得柏长青脑子有病。

再后来,柏长青跟他老家看门的大黄狗似的,抱着他不松手,还一个劲儿地舔他耳朵:“喜宝,乖宝,做我老婆好不好?”

尤喜宝:?

说好的钢铁直男呢?!

*

柏长青捡到了一只小土狗。

土土的,黑黑的,哪里都不好看,只有一双圆圆亮亮的大眼睛,勉强看得过去。

但后来,柏长青发现小土狗并不是天生就这么土。

小土狗被他养得渐渐褪去劳作晒黑的肤色,露出白白嫩嫩的一张漂亮脸蛋,腰间的肉也很软,捏起来跟水豆腐似的。

小土狗也不是真的蠢得任人欺负,他只是学不会这个世界的恶意。世界肮脏混俗,他却始终美好,纯净,一尘不染。

原来他捡来的喜宝不是小土狗,而是被灰土埋没的,真正的珍宝。

【前期呆萌小土狗后期乖宝小漂亮受x前期桀骜钢铁直男后期真香宠妻霸总攻】

注:

1、一个本质真香的欢乐土狗喜剧文,纯甜宠,无虐

2、体型差&肤色差很大

3、1V1,双c,he

4、为了喜剧效果会有一些巧合与狗血

来源地址: https://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8053533

重逢

“怎么样?”

宁臣欢咽了咽喉咙,有些紧张地望向桌对面的神婆。

神婆灰色的眼瞳缓缓从他身上扫过,摇了摇头:“无知小儿,冲撞了神明,只能接受神明降下的惩罚。”

宁臣欢脸色霎时白了。

上周末,他被朋友拉去一个庙里拜佛。

朋友向来喜欢搞这些迷信的东西,宁臣欢却从来不信神鬼。但来都来了,他还是随意在几个掌管事业和气运的神像前上了几炷香。

唯独有一位掌管姻缘的神,他没有拜。

那神名为“合和二仙”,是同坐一个神龛的两个大肚和尚。

一个手持荷叶莲花,一个手捧宝盒,据说拜过他们的香客,二仙将会赐下“家庭合和,婚姻美满”的福祉。

宁臣欢没拜就算了,还在神像前口出狂言,说什么他才不会结婚,都二十一世纪了,婚姻这种腐朽的制度迟早要消亡。

话音刚落,原本热闹的庙宇中兀地刮过一阵阴风,天都暗了暗。

宁臣欢视线对上神龛里笑呵呵的二仙,望着那黑漆漆的、落着灰尘的眼珠子,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当晚,他梦见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笑唧唧地飞到空中,附在他耳边道:“花心的漂亮小孩,不赶快在35岁前结婚的话,就罚你倒霉一辈子哦,嘻嘻嘻。”

宁臣欢当场吓醒了。

原本只当是个荒诞不经的梦,结果第二天,他先是出门被野猫抓了,后是在高速路上追尾,这才终于感到害怕,托朋友找到了现在这个据说很灵的神婆。

神婆说,现在结婚的人越来越少,那二仙常年无人供奉,心头本就生气,他还当着神像的面否定他们的功绩,可不惹来记恨。

再加上他谈了一堆前任,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神面前,更是冒犯了“忠贞”二字,故而引得神明降下诅咒。

宁臣欢在心里叫苦不迭。

他是有那么四五六七个前任,看上去一堆风流情史,但实际上到现在也还是个纯得不能再纯的雏儿呢,没有进行过任何脖子以下活动的那种,凭什么罚他!

宁臣欢问这诅咒有没有办法解开。

神婆神神叨叨:“寻八字相合之人,定姻契,结鸳侣,恶诅可解。”

宁臣欢问:“能不能算出那人是谁?”

神婆却摇了摇头,说算不出具体的人,只根据他的生辰,配出了他与他最合的八个字。

庚辰,辛丑,甲子,戊辰。

*

宁氏晚宴。

装潢奢华的大厅内觥筹交错,舒缓的轻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宁臣欢独自坐在角落,端着一盘草莓小蛋糕,有些心神不宁。

距离他35岁生日还剩不到三个月,而他托人四处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符合那八个字的。

忽然,一种动物似的警觉击中了宁臣欢。

他抬眼,透过敞亮的落地窗,不远处一抹刀锋似的人影猛然闯入视线。

男人身穿黑色夹克,眉眼英俊却阴戾,如同一尊黑脸煞神快步朝着宴会厅走来。

宁臣欢霎时如遭晴天霹雳。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那刚分手两个月不到的前任,陈鸥!

陈鸥是他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帅气多金还宠人,但就是管他管得跟看犯人似的,恨不得24小时盯着。

宁臣欢早就不爽了,奈何对方死缠烂打,分手一直分不掉,于是他毕业时直接电话微信拉黑一条龙跑路回国。

可他没想到陈鸥居然能追到这里来!

宁臣欢呆了半秒,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般跳起来,拔腿就跑。

脚下都是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他心中慌乱,跑得太急,没几步就脚底一滑向前栽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将他稳稳接住了。

男人的声音低磁好听:“欢欢?”

宁臣欢抬头,对上一双秋水般温柔沉静的眉眼。

他对着这张陌生的清俊面容,呆愣愣地在脑海中回想了半天,才想起记忆中唯一一个会这么叫他的人。

宁臣欢有些迟疑:“...傅亭筠?”

傅亭筠抬手,将他一绺乱了的发丝拨到耳后,轻叹道:“你小时候不是这么叫我的。”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宁臣欢满脑子都是被陈鸥抓住后会被怎么收拾,慌不择路就要跑:“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闻言,傅亭筠眉头微蹙,顺着少年惊慌失措的目光,望见了窗外正快步走来的男人。

他唇角压了压,原本温润的目光里浮现出一丝冷色,挥手叫来了保镖,低声说了几句。

于是宁臣欢看见陈鸥在距离大门咫尺之遥处,被几个膀大腰圆的黑衣大汉架着胳膊抬了出去。

近距离下,陈鸥也已经发现了他。

男人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阴狠又势在必得地盯在了他身上,直到身影消失在拐角。

宁臣欢蓦地打了个寒颤。

“欢欢?”傅亭筠低沉的声音将他从出神中唤了回来,“现在,可以坐下来和我说说话了吗?”

*

二楼里间。

灯光柔和,外面的人声和音乐都被隔绝,空气中安静许多。

宁臣欢目光落在跟前的男人面上,一时竟看得有些呆了。

高鼻薄唇,清举萧疏,冷玉似的眉眼,看人时如风过秋林,并不具有攻击性,反倒给人一种距离感。

但这种距离感仅限于对别人,望向他时,那目光仍似跨过了他们之间分隔的十年,依然如年少时温柔沉敛。

当年傅亭筠走后音讯全无,宁臣欢原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没想到对方再次出现时,已经成了俊逸出尘、风度翩翩的成年男人。

当真如诗中所说,有匪君子,如圭如锡,如金如壁。*

傅亭筠望着出神的人,眉目温和:“欢欢?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嗯?”宁臣欢回神,“没、没有。”

少年装作镇定地移开目光,可耳尖的红色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羞赧。

阔别十多年,刚一见面就在发小跟前出了个大丑,宁臣欢脸都快丢尽了。

他硬着头皮转移话题:“你当年为什么出国啊?还像消失了一样,怎么都联系不上。”

灯影摇晃,安静如潮水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

就在宁臣欢以为不会听到回答时,男人忽然开口了。

“对不起。”

宁臣欢一怔。

幼时他曾因为傅亭筠的不告而别而生气,想着就算傅亭筠回来和他道歉,送他礼物,他也再也不要理他了。

可真当傅亭筠这么郑重其事地和他道歉,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眸色微黯:“当年我父母过世后,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得已离开。是我没能照顾好你,才让你受了人欺负。”

宁臣欢想起来,当年的确是傅氏夫妇葬礼后,他就没怎么见过傅亭筠了。

他没有往下问,只怕自己戳了人伤疤,故意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儿能一直让云哥哥照顾。”

二人幼年相识时,宁臣欢还不识字,以为傅亭筠的“筠”是天上的云,便一直叫他云哥哥。

听到少年无意识说出的亲昵称呼,傅亭筠眸光微动,又不动声色地收拢。

他牵了牵唇:“在我这里,欢欢一直是小孩子,也可以一直做小孩子。”

宁臣欢吐吐舌头:“我怎么不记得你以前会取笑人。”

傅亭筠眸色微动,如同冰湖下划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

他轻声说:“有许多事情,欢欢都不记得了。”

“嗯?”宁臣欢没听清。

傅亭筠却一笑而过,仿佛只是掠过了一阵风。

二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大多都是宁臣欢在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儿,说出国这些年在做什么,有没有交女朋友之类。

傅亭筠始终温柔耐心,语速不疾不徐地回答着,偶尔也问宁臣欢一两句。

他们本就是发小,浅浅聊上几句,刚重逢时的尴尬与距离感便在无形中消失了。

到后面,宁臣欢忽然想起一事,随口问道:“云哥哥,你记不记得你八字是多少?”

傅亭筠思索片刻:“庚辰,辛丑,甲子,戊辰。”

宁臣欢神色骤然定在脸上,错愕地喃喃道:“什么?”

*

深夜,宁臣欢开着车往私人公寓驶去。

这套高级公寓离他工作的地方近,加上他和家里人关系算不上好,所以平时也不怎么回宁家主宅,大多时候都一个人住这边。

街灯如流光在视线里晃过,宁臣欢到现在还有些恍惚。

在傅亭筠说出生辰八字后,他的大脑如同乍然被闪电击中,一片空白,压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久别重逢的竹马,到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原想着要是个陌生人倒还好办,出一笔钱让对方和自己协议结婚,等诅咒破解后离婚就是。

可傅亭筠不仅是他竹马,还是傅氏掌权人,位高权重,身上无数双眼睛盯着,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他结婚。

最关键,傅亭筠还是个直男。

初中时,他偷偷摸摸给傅亭筠说,自己和班里一个男生在一起了,傅亭筠当时错愕的神情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向来沉稳的竹马哥哥脸上罕见地出现慌张无措,像是完全没想到他能够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磕巴半天,最后硬邦邦地憋出一句:“可你们都是男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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