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偏执竹马今日火葬场了吗》作者:柳斜斜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0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书名:偏执竹马今日火葬场了吗

作者:柳斜斜

简介:正文已完结,番外更新中……全文前后大修多次,正版只在晋江,感谢所有支持正版的小天使。

预收《夫君他柔情蜜意》打滚儿求宝宝们收藏,文案在下面。

顾六娘是个孤儿,她只觉得生来最幸运的事,便是被私塾先生领养了去。

可当她看到私塾窗牖旁坐着的竟然是自己日思夜念的小郎君,便觉得这一定是最最幸运的事!

“孟哥哥,今天阿爹讲的那首诗是什么意思啊?”

“孟哥哥,我给你唱首小调儿吧?”

“孟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呢?”

孟简之扶了扶额将跟着自己进了宅子的六娘提溜出去,砰得一声关上后门。

六娘在孟简之身后整整跟了六年,终于追到了高冷的小郎君。

孟家放出话去,待六娘及笄便为两人定亲。

六娘喜不自胜。

可待六娘及笄时,孟简之竟变成天子门生,据说被不少富商贵胄榜下捉婿。

回乡之后的他,疏离冰冷地对六娘道“我喜欢温婉恬静,柳絮才高的女子。”

六娘埋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总之,不是她这般的,她听得懂。

“这门婚事,非我本意,解了婚约,你依旧嫁娶自由。”

六娘摘下颈上银锁,“东西还你,自此一别两宽就是。”

世人都道,亲军都尉府的校曹孟大人,乃人世间的阎罗,掌生杀大权,住阿鼻地狱,与伥鬼同眠。

可当绳索捆缚住他的头颅,

他心中却只有,曾经,那个捧着一颗赤诚之心的女孩儿日夜在他身边嘘寒问暖,摇着他的衣袖,柔声叫他,“孟哥哥”的小女娘。

那一夜,上京城下了鹅毛大的雪。

他睁开眼,竟回到了她与他“一别两宽”那日。

上一世,他是活在深渊里的困兽,曾将那颗赤忱之心弃如敝履,尝尽苦头却无法得偿所愿。

这一世,他欲尝遍刀山剑树,换她余生无虞。

可孟简之没想到的是,这辈子再见时,六娘成了皇帝新认的小郡主,求娶的人从京城排到了汝宁。

那日他在府前跪求,

却都始终只得到一句,

“孟大人请回吧,郡主不见。”砰地一声关上府门。

弃妻一时爽,两世火葬场。

*非典型火葬场,是正剧,不太狗血。女主不是小白花,前期稚嫩,后期成长。

*男主重生火葬场不在开头。

*设定里会有一些前世的事情和权谋,都是为剧情和人设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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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阁老独女施念念,生得祸国殃民的美人相,天生就该被人掌上明珠般捧着。

她这辈子哪里知道不如意三个字是何滋味。

偏偏她的指腹郎君去了一趟边关,就带回来一个边关小女娘,要先行带那小女娘进府为妾,丢尽念念脸面。

“念念,你我成婚后,她必端茶倒水,侍执巾节,侍奉你为主母。”

念念咽不下这口气,这姻缘必须作罢,还必须是她抛弃褚遂安!

她一哂,将手中铜镜捏得甚紧,逞了口舌之快,“褚公子想多了,其实……我与伯远候府公子已情投意合多年,一直不知如何向褚公子开口,此番还要多谢褚公子成全!”

长安城谁人都知道施家与伯远候程家,上到两位阁老,下到府前小厮,甚至连门口的那两头石狮子,都是死对头。

可不知怎地,念念想着地位比褚遂安高的,模样比褚遂安俊的,程毅的名字就从她口中蹦了出来。

谁知道,她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这话竟入了天家耳朵。

没几日,明黄黄的赐婚圣旨便送到了施府。

施念念险些跌坏手中铜镜。

大婚之夜,念念当着程毅的面,哭成泪人。

程毅却欺身道,“念念何故啼哭?我二人不是已情投意合多年?”

程毅实在不知,日前,他还是施念念口中的山野莽夫。

转眼便成了她‘情投意合,私相授受多年’的情人。

偏偏这不省事的祖宗还在大婚之夜,说日后要择个喜庆日子,和离!他抿唇,“和离就和离。”

直到施念念拧着秀眉问他,“程毅!和离的日子可择好了?”

程毅嘴中敷衍,

“大师说,本月不宜和离。“

又一月后,“大师说,今年,不宜和离。”

又一年后,“大师说,你我,不宜和离。“

后来,他叩住她的两手,将她锢在床笫间,“念念,山夫与村妇,原来就是一对,这辈子也莫想与我和离!”

褚遂安以为,程毅死板无趣的莽夫,施念念虚荣骄矜的小姐,这阴差阳错的姻缘,注定没有好结果。

可谁料,在外我行我素的程毅,有朝一日,会对施念念无所不从。

他说,她娇纵得很,可他偏爱。

1.男女主从冤家到相知相爱的故事

2.前期女主和男主不完美,但均会成长,女主是一只娇纵任性,虚荣自私但顽强有生命力的野狐狸,男主是一只口是心非口嫌体正直的糙狼。

2035.11

第1章 嫁娶自由

乌金西坠,永安巷的街市门户渐次蒸腾起灰白色的炊烟。

曹娘子配着辣瓜简单吃了几口豆腐羹,将喜礼点捡了一通,便向外走。

玥娘见她要出门,忙放下碗碟跟着。

曹娘子突然回头觑她一眼,看出她脸上的得意,啐了一口,“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又不是来向你提亲的,你喜个什么劲儿?”

曹娘子是汝宁县最富名气的媒人,与这汝宁县的人十之八九相熟,她一向知道那孟家的小子,对顾六娘从未上过心,此番不知道为何,两人的婚事竟提上了日程。

她心里纳罕,可她不过是收银子办事,内情如何到底与她无关,曹娘子沿着一条青砖铺地的巷道走远了。

玥娘见她娘走了,便偷偷落了门锁,拎着裙摆,一溜烟儿往相反方向撒去。

她想起前几日,素来乐天之命的小娘子将头埋在臂窝里,一脸哀伤地叹道。

孟简之中了解元,来年就要去上京参加院试,日后直登青云,再也不是她能妄想的人了。

眼下要是知道孟简之去她家提亲了,还不得欢喜得背过气去。

玥娘赶到的时候,六娘正在卖她的糖蒸酥酪。

她今日穿着绛红色的面纱小袄,素白对襟襦裙,她鼻尖冻得通红,正用笼屉给客人包糕饼,精致的小脸半隐半藏在氤氲的雾气之中,仿佛一个粉蒸娃娃,玥娘跑过去的时候,眼里瞧见的便是这样的光景。

六娘看见了她,扬手唤玥娘过去,嘴角的笑涡轻轻浅浅。

“玥娘?快来,今日得酥酪卖的极好,你爱吃得几样我都给你留着的。”六娘将酥酪递到她嘴边。

玥娘却急得跺脚,“快别管什么酥酪了,孟家去你家提亲了!”

六娘手一抖,手里的酥酪倏然落地,她抬头看着玥娘道,“……你说什么?”

“我说!孟简之要讨你回家做娘子啦!”

玥娘着急,说话声音难免大了些,引得周围几个商贩凑过来。

“孟简之要娶六娘?”

“那孟相公才中了解元,若来年殿试能一举夺魁 ,中个状元,便是彻底翻身了,怎么会这会儿就急着定亲?”

“瞧你说的,状元是那么容易中的?不过,六娘,你别怪大娘话直,他素来对你冷清清的,怎地会突然转了性儿要向你家提亲?”

玥娘听他们不信,自然不服,扬着下巴道,“我娘这会儿已经去顾家提亲了,还能有假?”

众人见玥娘言之凿凿,难免都动摇了几分。几人指指搠搠议论这桩亲。

只六娘站在原地呆看着玥娘。

玥娘说,孟简之要向她提亲?六娘既震惊又欢喜,若不是众人瞧着,她真要跳起来了。

可还不及喜悦轻轻在她心上漾开,六娘便突然想起,她昨日尚在巷口撞见孟简之,他抬眸看了他一眼,错身从她旁边走过,一句旁的话都没说,不见任何特别之处。

六娘唯恐又是一场空欢喜,将信将疑地看着玥娘。

玥娘哎呀一声,“我的小娘子,我的话你还不信吗?我娘拿着孟老爹的喜礼去永宁巷了!你这样标致可人的女娘,我若是是个男儿,断轮不到他孟简之。”

六娘一哂,她不是不自信。可……那可是孟简之,她在原地等了六年,却六年都未曾回头看过她一眼的人。

“陆大娘,烦你顺路帮六娘把食盒送家去,今日六娘的酥酪都送与你,不要银两了!”

“你带我去哪里?”六娘被玥娘拉着跑。

“去书院,去见你的小郎君呀。”

六娘蹙眉,想要挣脱玥娘的手,“我还是回去问问阿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怕什么,我陪你同去,那冰垛子素日眼高于顶,多少小女娘心悦他,皆被他那张冰块脸吓着了。我还当他日后竟要去庙里做和尚呢,没想到,竟是佯装。今日我要好好审审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你上心的。”玥娘扣住她的手,不许她分辨。

两人到书院的时候,还未下堂,六娘随玥娘倚靠在书院的门边,悄悄向里张望。

阿爹正在廊下讲学,孟简之坐在左下手。

余晖撒在他身上,勾勒得他端倪如画,容色似玉,他身上的那件青色长衫袖边都磨得泛了白,可盖不过少年的霞姿月韵去。

她不得不承认,孟简之还是很好看,就像当年她在阿爹的私塾见到他时一样。

那时节,私塾里的学生总笑他性子孤冷,他却充耳不闻,只专心做自己的事,不卑不亢,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是她最喜欢的样子。而如今的他已得中解元,渐显逸群之才,门口说亲的都快排到汝宁城外了。

顾翁戎的声音正好传来。

“今日所讲,诸位回去再细思量吧,散学。”

玥娘娘见孟简之亦起身收拾书本,欢喜地喊道,“孟简之!”

孟简之身形一顿,缓缓回过身来,目光似乎在六娘身上停留了一息,继而又弯腰继续不紧不慢去收拾他的书册。

几个学子看到六娘和玥娘,忍不住笑到,“孟简之,你的小娘子又来接你下堂了!”

一个学子说,“我说六娘,你呢,何必偏要自讨没趣,喜欢那个冰垛子,冰垛子如今飞上枝头了,不如你给我作妾,我可比那冰垛子温柔小意多了!”汝阳书院是汝宁的百年学府,学堂里的学子不少出自世家,那些纨绔总是嘴里不正经。

玥娘嘴上是不可能饶过他的,“你说话小心些,孟家已向顾家提亲去了,现在六娘可是孟简之的小娘子,你再对六娘这般无礼,恐怕孟简之连喜酒都不让你喝……”

这最后半句显然是玥娘信口胡言,六娘羞得脸红。

孟简之也刚好也迈出书院门槛,他步子一停,站在门楣下,错愕地看了玥娘一眼,随即又蹙眉将视线落在六娘身上一瞬。

旁人许看不出来,可六娘却看出孟简之神色有异,那难以隐藏的诧异下,是一闪而过的愤懑。

她心里没来由得一坠,眼睛圆溜溜地望着他,嗫嚅道,“孟哥哥……”

孟简之却不再看她,只是向身边的同学拱拱手,“提亲一事,在下并不知晓,我这就去向家父问分明,也请诸位同学休要乱言!”

他这话说得决绝,仿若议亲之事对他来说是莫大为难。

孟简之说完,步履急急走过六娘身边,未做片刻停留,青色长袍渐行渐远。

才刚书院门口热闹得了不得,此时陡然安静下来,有人幸灾乐祸地瞧着六娘。

虽然,六娘习惯于不抱期待,可当她知道他要向自己提亲时,那心底自然而然生出的喜悦却骗不了她自己,她喜欢了这么久的人,若要向她提亲,她怎会没有一点点欢喜。

但此刻,孟简之的话彷如一盆冷水兜头泼在六娘身上,瞬时浇熄了她所有情绪,六娘不知该作何反应,追着他背影的视线里满是茫然。

突然有人大笑着打破沉静,“六娘,你的孟哥哥不认这门姻缘,急着回去退亲呢!”众人跟着互相咬耳朵调笑起来。

玥娘听见众人取笑,气地直跺脚。“六娘,他怎么这样说。”

六娘摇头,却眼圈儿微红,其实,他若突然同意娶她,她才觉得诧异。

六娘望向孟简之的背影,心下一横,向孟简之的方向追过去。

“孟哥哥,你等等!”

孟简之似乎察觉到她跟上来,步子稍微一滞,似乎犹豫了片刻,却很快拔步向前,没有理她。

孟简之的步子似乎比往日还要快上几分,六娘走几步便要小跑起来,方能跟上他。

他虽一向对她冷然,他守礼有节,断不会这样贸然的把人丢在后面。

可今日,他的步速越来越快,只留给六娘一个冷峻的背影,步子簌簌带风,分明有气。

六娘先前多少喜悦疑虑,此时皆变为满腔的积郁。

六娘垂下头,如今冷静想来,提亲大抵又是孟叔的一厢情愿。

可六娘看着孟简之背影,她不明白,孟简之竟如此生气,原来,娶她,是这般令他愤懑不平的事吗?

认识了这么多年,六娘并不知道,他那深渊无波似的情绪,究竟为什么事情,才能起一丝波澜,可今日她知道了。

为了姻缘,他不想娶她。

想着,六娘的一颗心坠到了地底。

从他住到她隔壁院落的时候,他一举一动就牵动了她整颗心,从总角到豆蔻,整整六年。

可现在,六娘不得不承认,六年,从始至终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连汝阳书院的学子都看得明白,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她叫住他,“孟哥哥,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六娘一路想着心事,懵懵懂懂跟在孟简之身后,连走到家门前都不知。

孟简之停步太快,她径直撞入了孟简之胸前。

两人差着六岁的年纪,六娘如今的个头还不到孟简之的胸口,淡淡的青竹皂角香气放肆地弥漫在她鼻尖,六娘对这个味道实在熟悉,这份熟悉却让她此刻愈发难过。

她微微扬头,正好看到孟简之的胡渣,她的小郎君长大了呢,长出了分明的男儿标志,若放到往日,这般站在他身前,她必要心跳如鼓。

可他此时正低头蹙眉凝视着她,六娘说不清他的眼神里是什么情绪,总之,不是欢喜,她的心也早坠入冰窖,又哪里雀跃的起来。

她抚着自己撞上他的前额,轻轻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还未定下来的事情,宣扬出去对你没有好处。” 孟简之先开了口,他垂眸,颇具威压。

听着他的话,六娘忍不住心里发凉,难道,他今日在众人面前否认她,对她有好处吗?

说到底,他是不肯接受这门亲事的。

六娘顿了顿,抬头望住孟简之,“抱歉…”

孟简之望着她,六娘鼻尖和小脸冻得通红,呵出的气凝成水雾,将六娘的容貌衬得愈发精致。

六娘打小喜欢跟在孟简之身边,那双眸子一向明媚灿烂,坚毅笃定,仿佛是个甩都甩不掉的小跟屁虫,不会为旁人说的难堪话语动摇。

可此时,她的神情失望而疏离,孟简之顿了顿,口中的话已不知如何开口。

在他微怔的间隙,六娘又开了口,“六娘对孟哥哥的心意,从来对任何人未隐瞒过,可六娘知道,孟哥哥,日后是要青云直上的人,不是我能高攀的了。”

“六娘……”孟简之听着她的话,蹙了蹙眉头想打断她。

“孟哥哥听我说完,”六娘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眸打定主意似的,注视着他。

“六娘如今长大了,知道不能再似小时那般胡闹,也知道这门婚事不如孟哥哥的意。玥娘说孟家来提亲,肯定又是你阿爹的一厢情愿,我会去与你阿爹说清楚,不会让他再为难你。以后,你我二人,嫁娶自由,再不相干……”

六娘曾设想过自己说出的这句话该有多难过。

可,真她当说出来了,她又似觉得解脱,她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轻颤,传来一阵阵麻意。

她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等着孟简之说话。

孟简之蹙眉看着她,五指握紧袖口,一下一下地缓缓摩挲,他心底似涌起令人一丝异样,他看着眼前失落又决绝的小女娘,良久无言。

第2章 姻缘是他的施舍吗

“六娘!”

二人回头,顾大娘正站在门楣下看着她们。

六娘看了孟简之一眼,便和他互相别开方向,各自进屋了。

顾大娘见素来不装心事的六娘,近日却闹了个容色憔悴,“孟家这小子什么都好,惟独眼神不济。”

六娘随手关上门,似是关上了自己六年来的痴心妄念,她抬起素白凌乱的小脸看着顾大娘。

顾大娘叹口气,她看着鼻头和眼角红透的六娘,着实不明白这样标致纯良的孩子,又这样一片痴心,怎么就打动不了孟简之的心。

“当年他眼睛伤了,你给她医好了,可他虽已能视物,可却有眼如盲。”六娘这回明白顾大娘的意思了,她说他没眼光,自家的姑娘怎么都是最好的,任谁都是高攀。

六娘拭拭泪笑道,“阿娘,六娘想清楚了,日后,六娘就陪着您做酥酪,再不做别的妄想。”

“留在我身边,一辈子不嫁人了不成?”顾大娘听六娘如此说,便知道这孩子说的是伤心话。

“为何不成呢?六娘喜欢陪阿娘做酥酪。”六娘认真说。“这样过一辈子也很好。”

顾大娘笑笑,却知道六娘看着乖顺,实际上倔得很,她认定的事,往往就是一头到底,百折不回。

否则,这些年,怎么偏偏要磋磨在孟简之一人身上。

顾大娘抿着薄唇,思量半晌后,沉沉道,“六娘,你也累了,先回房歇着去吧,有些事,等晚上你阿爹回来了,再商议。”

顾大娘似有未尽之话,可六娘此时实在疲惫,无心揣摩顾大娘的心思了。

她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屋内,她坐在榻上,才觉浑身似要散架。

原来,说出那样一番话,竟耗尽她所有气力。

她点燃了一根烛火,烛火随着风左歪又摆,看起来自在得很。

不像她,脑袋里被灌满了浆糊,沉重繁乱。

她长出口气,看向窗外的青梅,她想起幼时最喜欢的就是这株青梅。

它长得格外大些,两根分枝分开散去,六娘欢喜地时候可以倚靠在枝丫上发呆。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攀上去,便距离她的小郎君只有一墙之遥了,她若能看到孟简之读书练功,当夜必能睡一个甜甜的好觉。

六娘黯然失神,她想起她第一次见孟简之时,也正是青梅开花时节。

那会儿,她还住在安济坊,汝宁正逢荒年,郭县令有心无力,能拨给安济坊口粮并不多,阿弟饿了好几日,眼瞅着支撑不住,她带着阿弟去沿路讨吃的。

孟简之便入神祇一样出现在两人面前,彼时的少年已长得清隽好看。

他用一双修长的手递给她一个水壶一个馕饼。

“谢谢大哥哥。”六娘就这样永远记住了他那双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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