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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复生
作者:蔺阿池
简介:
正文已完结
温柔疯批×脆弱怕鬼女大×寡言偏执【懂得都懂】
许安死了,吊死的,就吊死在村口的槐树上。
这事本来和铃铛没有关系,顶多让她夜里想起来会害怕那么一小会儿,但也仅止于此。
可怪事出现了。
就在听到这消息的第二天,铃铛路过村口,又在那棵大槐树下看到了许安。
她一身洁净白裙,笑眯眯地朝着铃铛招手,细碎阳光穿过叶隙倾洒在她身上,简直比铃铛还像活人。
大白天见鬼的铃铛当即低头求饶,可许安笑得温柔,“小铃铛,你认错了,我是许平啊。”
眼前‘人’说她是许平——吊死在这棵槐树底下的许安死了十几年的孪生姐姐。
铃铛浑身一颤,谁家怪事一天两次,晚上妹妹刚吊死,白天姐姐就复活了。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悬疑推理
主角视角:李秋婉(铃铛),???
一句话简介:杀人者抵命,天经地义
立意: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第1章 夜惊魂
许安吊死了
她死在了一个暴雨夜,死在了门外人砰砰砰的拍门声里。
这事原本铃铛是不该知道的,可她睡眠浅,外头人拍门声又大,不知道第几声拍门把铃铛吵醒了。
“婶子!许丫头没了!”
断断续续的呼喊声钻入耳朵里,铃铛蓦然睁开眼,听声音好像是萍姨。
拍门声仍在继续,大有将鸡鸭鹅狗都吵醒的架势,铃铛翻身下床想要去开门时,门外的声音忽然停了。
暴雨遮掩了细微开门的声音,铃铛垂眸看见门缝里传来亮光,萍姨进屋了。
她的睡意全被萍姨的拍门声赶走了,意识缓缓回笼,摸索着拿出枕头底下的手机打开一看,才是凌晨两点半。
心里抱怨了一句怎么那么急,她便听到了自己奶奶的声音,就在外间,窸窸窣窣地,叫她听不真切。
“许……没的”
“……死……”
外间的奶奶啊了一声,铃铛也跟着啊了一声。
两人好像加密通话,铃铛一点也破解不了。
她这时才突然想起萍姨喊了什么,不禁感到凉意上涌,下意识抱紧了身体。
边感叹生命脆弱,白天还看见的人晚上就没了,边疑惑想着,许安没了?怎么可能呢,她看着身体挺健康的,也没听说有什么大病。
外间声音没停,这会儿听得清楚了点。
“怎么没的?”
“吊死在家门口的槐树……玉清……现在……家里呢……”
萍姨的声音到后面忽得压低了,铃铛竖起耳朵听也只勉强听到几个词。
铃铛再也听不见一点动静,索性又轻手轻脚回了床上,心里盘算着许安的事。
在村里,死了个人可是件顶大的事,更何况还是吊死的。
她想下床仔细听听,但这种事从小到大奶奶都不让她碰。
奶奶说晦气,说我们铃铛八字弱,去了容易招些邪物回来。
而且铃铛从小就怕鬼,奶奶又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司马子,说话就更有信服力,也正因此,除了爸妈,铃铛没去过谁的葬礼。
外间的说话声渐渐停了,奶奶略沉的脚步声传来,一声重过一声,是往铃铛房间里来的。
铃铛立刻按灭手机,悄摸摸翻了个身,背对着门的方向闭上眼睛,呼吸也均匀起来。
几秒后,吱呀儿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铃铛的呼吸更轻,被子下的手却是攥紧了。
老人家慢慢走到床边,确认铃铛没被吵醒,上手给她拉了拉被子,又慢慢走了出去。
她似乎进来只是看一看铃铛睡得怎么样。
直到外间的门打开又关上,铃铛才敢睁眼,她按开手机,莹莹的蓝光照亮了床头,看看时间,才过去不到十分钟。
铃铛知道,奶奶去了许安家。
老人家是司马子,丧葬的事不少人都来找她,而许安又是村里的孤女,从小吃百家饭长大。
奶奶心善,对她又最好,勉强算是许安的长辈,人没了,理应由她来住持下葬。
外间再度安静下来,窗外雨滴拍打声不绝于耳,铃铛窝在被子里,忽然打了个冷颤。
她才想到一件事,诺大的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不,也不一定是她一个人,说不定还有好些看不见的‘朋友’。
她从小就听奶奶说那些事,鬼上身、人丢魂、都是常有的事。
许安死了,她的鬼魂会不会四处游荡,她会不会跑到铃铛的窗户外头,也跟着雨滴一起,有节奏的拍打窗户……
铃铛从小就爱幻想,此刻脑子的坏想法止都止不住。
一面想许安的鬼魂会不会进来,又想应该不会,家里供着那么些大神呢。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她还是往被子里缩了缩。
手机上的光照到碎花白的窗帘上,受了自己的影响,铃铛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想往窗户上盯,好像窗外真站着许安,她这么着能盯出她的影子似的。
当初图好看漂亮买的白窗帘如今却显得鬼气森森的,看着看着,铃铛惊恐地发现她睡前没拉紧窗帘,露了一条缝。
从窗缝往里看,能把她看全乎。
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贴上了窗户,声音不大,随着雨水的流淌声一起,却也明显。
铃铛骤然屏息,穿过那条细细的缝,和一双暗红色的眼对上了视线。
她立刻拉出被子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手机调到最亮,连手电筒都打开了。
光这样安全感还是不够,铃铛用脚将床尾的被角掖住,不漏一点缝隙。
周围静悄悄的,似乎连风雨声都停了。
她脑子里乱乱的,一半是被红眼睛吓得,一半是被自己的脑补吓得。
那双眼睛是许安的?还是别的孤魂野鬼的?
为什么要来吓自己?难道自己以前冒犯过这些东西?
筷子绝不插在米饭上、夜里不照镜子不梳头发、睡觉鞋尖不冲床头……
铃铛仔细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且,许安为啥要来找自己,她奶奶虽然时不时就给许安送点东西,却严令禁止自己接触她。
铃铛是个奶宝女,她从小就跟着奶奶生活,自然听奶奶的话,只在路过村口时不经意瞥上一眼坐在槐树底下的许安,从不过多逗留。
不知哪来的胆子,也许是太热了,毕竟是夏天,即便外面狂风大雨,但一直闷在被子里还是热出了一身汗,手心粘腻腻的,不太好受。
铃铛悄悄将被子掀开一个缝,先伸出手机,手电筒对外,漆黑的房间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铃铛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外面有动静,才悄摸摸探出一只眼睛,不偏不倚,正好对上窗户上的红眼睛。
她吓得又是一缩,可紧接着,又察觉到了不对。
那双眼睛太小了,绿豆大小,夜里闪着瘆人的红光,但不像是人眼珠子。
手电筒的光照到了窗户外头,铃铛看得分明,哪里是红眼睛,是一对黑眼珠,大概是光照的,虹膜反射出红色来。
不会是一只来躲雨的鸟儿吧,铃铛依旧有些不安,她调整手机角度,再度朝外看去,一下子就松了口气。
果然是只鸟,浑身漆黑,正眨着一双无辜的绿豆眼好奇地盯着铃铛,是只乌鸦。
铃铛的奶奶总是视乌鸦为不祥的象征,会带来不幸,遇见了总要骂几句。
但铃铛却不那么认为,她觉得乌鸦是和神话中玄鸟有关系的凡鸟,不是恶鸟。
而且乌鸦最开始是吉瑞之鸟、报喜之鸟,后来,才慢慢变成了不受欢迎的凶鸟。
瞧见只是乌鸦,铃铛不怎么害怕了,但也没太敢细看,毕竟现在才凌晨,外面天黑了的可怕,怕真有些东西出没,根本不敢深看。
她的注意力又回到手机上,想起萍姨说了玉清,随即点开聊天软件,给玉清发了消息过去。
“许安怎么就突然死了?”铃铛打字挺快,那边玉清可能连手机都没摸到,她又发了条过去:
“萍姨半夜来找我奶奶,说她死了,我没太听清,不过萍姨提到你的名字了,她还说许安吊死在村口槐树上了,真的假的?”
玉清大名叫李玉清,是铃铛从小到大的玩伴,也是从小学到中学的同学,两人上了大学才分开,关系极好。
不过,铃铛等了好一会儿,对面始终不见回音。
睡了?萍姨不是说到了她吗?
铃铛低头想了半天,没见玉清回复,睡意倒是先一步漫、凑了上来。
不过多久,她就手一歪,合了眼皮,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手机莹莹的亮着光,玉清的消息一连串的蹦了出来。
“我晚上回家看见的……”
“铃铛,我、你别问了,我妈走之前说过,不让我跟你说。”
“你就当不知道,我也没跟你说过,别给阳奶奶说。”
“这事挺严重的……铃铛,千万别再问了。”
第二天一早,铃铛睁开眼,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她摸了摸手臂,怪冰的,再看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一个缝,早上的凉风从窗缝里直吹到她床上。
“奇怪,不是夏天吗?怎么就冷起来了。”铃铛小声嘀咕着,下床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要关窗户时眼前忽然被闪了一下。
她低头,看见外面的窗台上一颗通体透明的玻璃珠,有点像她小时候玩过的弹珠,不过比弹珠大一点。
细看下还发现玻璃珠里面嵌着一只黑色羽毛的小鸟,小小一团,不过米粒大小,连翅膀都不曾舒展,蜷缩在一起,若不是那颗小小的脑袋上尖尖的鸟喙,铃铛都认不出这是一只鸟。
铃铛好奇将玻璃珠拿到阳光底下,她眯起一只眼,才看清散射着光线的玻璃珠里小鸟的颜色并不是黑色,而是五彩斑斓的黑……
好吧,这两种颜色差别也不大。
不过铃铛倒很好奇。
这种颜色,是不是叫玄色?
那里面大概是只玄鸟。
铃铛将玻璃珠放在手里把玩,一边想着昨天窗台上有这东西吗?是不是哪个小孩落下的,忘记带走了?
铃铛家后院是奶奶给人看事的地方,来往的不乏一些小孩子,她的窗户开在后院,窗台上有一只玻璃珠子并不奇怪。
总感觉忘了什么,铃铛晃了晃脑袋。
思绪终于从玻璃珠转到昨晚的雨上,铃铛骤然想起,村口的许安死了。
昨天给玉清发完消息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玉清回没回。
她又扑到床上去找手机,按开开机键,手机没反应,再按一次,还是没有反应。
“不会吧!没电了?!”铃铛哀嚎一声,又赶忙去找充电线,插上手机,才看见黑屏的手机终于有了反应。
“铃铛,快起来,做好饭了。”
没等到手机开机,奶奶的声音从外间响起,铃铛应了一声,赶忙去洗漱吃饭。
她瞥了眼开机中的手机,想着不着急,饭桌上问奶奶也行,她昨天也去了,肯定知道些事情。
夏天天亮的早,铃铛走出屋打眼一看墙上的挂钟,才早上六点多一点。
“奶奶,你昨天是不是出去了?我夜里听见你开门的声音了,还说什么许丫头,她咋了?”
饭桌上,铃铛喝了一口稀饭,扯闲话似的问出了许安的事。
许安,说是两岁那年不小心掉水里了,救回来后发了场高烧,脑子就不行了,村里小孩子不懂事,都管她叫许傻子。
阳奶奶是位精神抖擞的老人,即使七十岁了也不显老,就连白头发都比同龄人少,精力也比铃铛这二十多的年轻人好上不少。
听见孙女的话,阳奶奶先是一愣,夹了一筷子鸡蛋掩饰下去。
“没啥事,你咋突然问她了?”
第2章 耳听虚
“不能吧,我夜里听见你和萍姨说她吊死了!”铃铛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
阳奶奶变了脸色:“人好好地搁家带着呢,你怎么能说她没了?”
“好好地?”铃铛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明明听见昨天夜里那么大的雨萍姨拍门的声音,怎么奶奶出去了一趟,人就没事了?
“许丫头这会儿估计还没醒呢,你别听别人说啥就是啥,多看看自己。你都大四了,将来要干啥,出来工作还是继续读下去?”
阳奶奶给铃铛夹了张蛋饼,三两句又把话题放到了铃铛的学业上。
“哎呀!奶奶你想得也太远了吧,将来早着呢,我开学才大四,不着急。”铃铛端起碗遮住嘴角不好意思的笑。
说到未来,她也没想好未来要干什么,要说考研,她同宿舍的室友大三就开始准备了,她大四才开始,未免太晚了;可要是工作,她的大学也只是本省一个普通本科,毕业以后也找不到什么工资太高的工作。
被阳奶奶这么一打岔,铃铛险些要忘了许安的事,她咽下最后一口稀饭,才笑嘻嘻的问阳奶奶:“奶奶,你不会是哄我的吧,我昨天夜里明明听见你和萍姨说话了。”
“哼,”阳奶奶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做梦记混了,许丫头虽然傻,你也不能这么咒人家!”
“我不是这个意思……”铃铛还想解释,又被阳奶奶截断:“行了行了,你出去看看许丫头的家门,她家挂没挂白布!”
一般死了人的家里会在门正中挂一张白布,寓意死者走得清清白白,希望阎王小鬼能够善待这个死者。
“我是记混了,您别生气啊,气坏了身体多不好。”看见奶奶跟自己生气了,铃铛马上认错,赶忙跑到奶奶跟前又是捶腿又是捏肩。
“奶奶,您生我气没关系,我口无遮拦,我犯浑,您别伤着自己的身体,要是小姑知道您被我气病了,不得扛着飞机来打断我的狗腿,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您吗?”
“你呀你。”阳奶奶气来的快去得也快,手指轻点在铃铛的额头上,笑容一下子就爬上了眼角的皱纹。
“铃铛,奶奶要是没了你,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她一把搂住铃铛,想像小时候一样把铃铛抱到腿上。
不过上了年纪,自然是不能的。
铃铛配合得很,她半蹲下来,头埋进奶奶的心口,闻着奶奶身上常年上香快沁入味的香烛味,顿觉内心安定。
也许真是梦里记混了,她暗自呸了一声,怪自己的嘴,怎么能这样说许安。
一顿早饭吃完,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奶奶上午的时间早被定了出去,给人看风水。
铃铛洗碗的功夫,来接的人已经到了家门口,她抬头看向门口,是隔壁村的华婶子。
“婶子,来那么早,吃早饭了吗?”
“吃了吃了,”华婶子笑着寒暄,微微打量起铃铛来,夸赞道:“这么久不见,铃铛都长成大姑娘了,比你春英姐还漂亮!”
铃铛羞涩起来,“我哪比得上春英姐!说起来,婶子,春英姐是不是快结婚了?我上次回来还看见她和一个挺帅的小伙逛街呢。”
“快了,下个月就办酒席了,这不,小两口要在城里买房子,我过来找阳婶子去看看风水。铃铛,到时候还要请你当伴娘哩!”
说奶奶奶奶到,阳奶奶挑开堂屋拦蚊虫的纱布帘子走了出了,头发梳得锃亮,声音也洪亮:
“那你得我们铃铛包个大红包才行。”
寒暄一番,华婶子又带着阳奶奶坐了上汽车,一溜烟朝着县里开去。
华婶子也是个厉害女人,早些年没了丈夫,一个人贷款开了个养鸡场,这几年养鸡效益不错,给她女儿供上了大学,女儿要结婚了,又出全款要给春英在县里买房子,将来房子的户主只写春英的名字。
铃铛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收拾好了家里才想起自己房间里还充着电的手机。
手机早开机了,她拔下充电线,才看到玉清发来的消息。
顿时满头雾水。
照玉清的话来看,昨夜里听见的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而且,玉清还是目击人。
可是,为什么奶奶说许安没事,说她好端端地在家里躺着呢。
难道玉清也和自己一样,做了同一个梦,都昏了头?
可她和许安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做一个她吊死的梦呢?
铃铛没想过怀疑自己奶奶,反而觉得这手机可能出了问题,她又开关机重启一次,又去看玉清的消息,还是那几句。
“怎么了?为什么不能问也不能说?玉清,你看见她吊死了?”
这次玉清回得很快,铃铛消息发出去的瞬间玉清的回复就弹了出来:“铃铛,别问了,我妈不让我说。”
铃铛回了个疑惑小猫的表情包。
玉清再没消息发过来。
铃铛张大了嘴巴,满腹疑惑。
事情的走向愈发奇怪起来。
奶奶说她没出去过,许安好好地,可看玉清的反应明显藏着事,到底怎么了?许安到底死没死?
正趴在床上没头没脑的想着,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铃铛吓了一跳,低头去看,发现是群通话。
她大学宿舍四个人的小群,点进去一看,大清早的居然都在。
见她进来,嗓门最大的老四立刻嚎起来:“李秋婉!你怎么那么晚才接!要罚你才能平众怒!”
邵玫也跟着拆台:“小四,你说的众不会单指你一个人吧。”
铃铛大名不叫铃铛,叫李秋婉,奶奶文化不高,这名字是她翻遍了新华字典才取的,说是寓意好,一听就是个漂亮姑娘。
而铃铛长大后确实成了一个漂亮姑娘。
铃铛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群里说好了今天早上要打视频,宿舍长白翩要去爬泰山,她们负责异地监督,必须亲眼看见白翩登顶才行。
“我的错我的错。早上起懵了,没想起来。”铃铛赶忙认错。
“不能够啊,秋婉,开学得请我们三个吃饭。”老二邵玫狐狸似的笑起来,她是宿舍里长得最漂亮的,此刻将手机对准自己,随便一截就可以出图的程度。
“到红门了。”冷不丁的,一直沉默的白翩突然开了口,她将摄像头对准面前的石碑上的‘登山必自’‘第一山’,是个大晴天,能看见不远处的红门。
“呦呦呦,到了外面就装高冷了。”老四又咋呼起来,白翩揉了揉耳朵,小声解释道:“毕竟是在外面,我得注意形象。戴耳机呢,一个人说话太奇怪了。”
几个姑娘说笑起来,铃铛支着下巴看着白翩视频里的巍峨高山,头一次快乐不起来。
“秋婉,你怎么了,一直不说话?”邵玫看出了铃铛眉间的忧色,贴心询问。
老四也将目光移向铃铛的视频上,也好奇了,说:“有事?跟姐妹说说呗,憋心里多难受。”
“也……没什么事。”铃铛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发生的奇怪事告诉自己的室友们。
“你这反应绝对有事。”正在爬山的白翩也开了口,她把手机放在自己腰包里,并不能看到铃铛古怪的脸色,仅凭声音就判断出铃铛的不对劲来。
铃铛说话可不会这么犹犹豫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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