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奸臣为后》作者:清风尚淮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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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为后

作者:清风尚淮

简介:

腹黑色批舔狗皇帝攻vs人美心狠女王奸臣受

“相父大人,给我生个孩子吧。”

“你给我适可而止!”

先帝驾崩得突然,八岁的小太子匆匆继位,权相柳尘舒被任用为辅政大臣,小皇帝拜他为相父,朝中大小事都由他来定夺。

柳尘舒十七岁一甲及第,十八岁入翰林院,十九岁担任参知政事,二十岁位列首相,二十一岁成了辅政大臣,权力盛极一时,人人都称他为奸臣,有谋权篡位之心。

可柳尘舒并未在小皇帝年幼时将其杀害,反而护着小皇帝一点点长大,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头垂涎他身子的猛兽。

柳尘舒完全不知自己养的是一只小畜生。

容昇知道自己只是个傀儡皇帝,便躺平任摆布,像只狗崽子一样听话,柳尘舒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时机一到,容昇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力,拿回权力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后,不管柳尘舒愿不愿意,都将成为他的皇后。

柳尘舒接到圣旨时,以为自己会被处死,不曾想竟然成了皇后。

容昇掀开红盖头,对穿着婚服的柳尘舒说:“相父,皇后之位,我可一直为你留着。”

柳尘舒挣扎着,咬牙切齿:“畜牲!”

看文小贴士

1,年下(年龄差十三岁)

2,相爱相杀,不虐不渣,双洁

3,攻从小到大都是真舔狗,占有欲强

4,大纲完善,努力存稿中,不会坑放心入

第01章 先帝驾崩

京都内,满城素缟,恸哭声时时响起。

年仅二十七岁的惠帝驾崩了,事情来得突然,也来得蹊跷,死因成了迷,百姓们只听到了一些风声,称是奸相柳尘舒与贵妃合谋害死了皇帝。

坊间因此编了一段童谣——南风起兮柳叶飘,回眸笑兮神鬼倾,蹉跎一生不得安,阴曹地府有尔名。

童谣中的柳叶指代当朝权相——柳尘舒,前两句是在说他貌美,后两句则是诅咒他。

宫中。

灵堂内外跪满了朝廷大臣,皆是一身素缟,白色的灵幡随风飘荡,哀泣声悠悠不绝。

老太后早已哭晕过去,被扶回寝殿休息去了,贵妃领着小太子跪在灵柩前,一张秀丽的小脸略施粉黛,但已哭得花容失色,她身边的小太子却显得木讷,跪得板板正正,一点悲伤之意都没有。

满朝文武都在为先帝哭灵,而太子却无动于衷,这若传出去,便是不孝。

贵妃赶紧掐了小太子的胳膊,掐得发紫之后,小太子眼里才泛起泪光。

见太子一哭,百官哭得更凶了。

唯有一人,始终淡漠,这人就是柳尘舒,他只是跪趴在地上,脸上一丝情绪都没有。

先帝驾崩,年幼的小太子被推上了帝位,少不更事的幼帝,无法处理政务,便由其母垂帘听政。

贾萤一夜间从贵妃成了太后,并拥有了佐政的权力,富贵非常,但毕竟是个妇人,没有治理社稷的才能,她便将柳尘舒提拔到了辅政大臣的位置上,无论大小事都将由他来处理。

本就权倾朝野的柳尘舒,成了辅政大臣后,更是有了只手遮天的能力。

朝廷中有不少人都担心柳尘舒会除掉幼帝,他们便派了人去监视柳尘舒的一举一动。

是夜,一轮弯月行过中天,朦胧月色下,响起几声惨叫。

只见幽幽庭院中多了几具尸身,柳尘舒站在尸身旁,披着月华,长身玉立,姿态散漫地抬起剑,用绢布将上面的鲜血擦拭干净,声音清凌凌道:“拖下去!”

那几具尸身很快就被拖走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柳尘舒收剑入鞘,眼底暗潮涌动,用不着查,他也知道这几个线人是谁派过来的。

小风兮处理好尸身,跑过来战战兢兢地跪下:“首辅大人,奴才办事不力,让这几个线人混到了府上,请大人责罚。”

柳尘舒负手朝着卧房走去,漫不经心道:“明日把府上的人都查一遍,尤其是那些长住在府上的幕僚门客。”

小风兮连忙应答:“是。”

柳尘舒回到房内,抱剑上了榻,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横抱在身前,时刻保持警惕,这么多年来,他都是如此入睡的,从不敢睡得太死,一是担心会有人来刺杀他,二是怕堕入到梦境中去。

只有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他才能掌控自己的梦境,但若完全熟睡就会陷入到可怕的梦魇里,他不想再经历从前的那些事,哪怕是回想起,他都会反胃。

可梦魇一直不肯放过他,零碎的片段总在梦里出现,哪怕只是眯一会,那些画面都会涌现出来,里面充满暴戾杀戮,恶臭混乱,毫无人性可言………

柳尘舒再一睁眼,天已经亮了,倒胃的场景如潮水般褪去,清晨的鸟鸣彻底将他拉回现实。

柳尘舒早就习以为常,淡然起身,朝门外唤了一声:“风兮。”

小风兮在门外候了许久,听到传唤,立即推门进入,低垂着头,跪在榻边,小心服侍大人穿鞋:“大人,热水已经备好了。”

“嗯。”柳尘舒站起身,朝隔壁的浴池走去,他每日清晨都会沐浴,一日都不曾落下,像是要将身上的脏污全洗干净了,才会觉得舒坦。

大人沐浴时不喜有人近身侍奉,小风兮就乖乖待在屏风后面,他不敢乱瞧,压低脑袋,双手托着干净的衣物,等待大人的传唤。

站了不知多久,小风兮的手臂有些发酸,这时他终于听到大人出浴的声音了,赶紧把衣物送进去,全程他都是低着头的,看不到大人的上身,只能看到大人纤尘不染的赤足踩在石板上,晶莹的水珠顺着莹白有致的脚踝向下滚落,看得人喉间莫名发紧。

小风兮赶紧闭眼,一眼都不敢多看,之前府上来了一群新人,不太懂规矩,被大人的美色所吸引,常盯着大人看,结果就被大人狠狠处罚了。

大人似乎很不喜欢被人盯着看,小风兮谨记这一点,哪怕再想看,也会忍住。

柳尘舒穿好衣物,顶着一头湿发去院中练剑。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行云流水,清逸翛然,随着招势变得凌厉,衣袂迅速翻飞,并伴随着利刃破碎虚空的风声,剑气扫落树梢上的花瓣,清风卷着绯色的花狂舞,这一幕美得像是幻境。

柳尘舒最后一招结束,在原地站定,执起剑,用剑尖挑起一片娇艳的花瓣,这本是一幅唯美的画卷,可随着一声冷笑,花瓣被无情地斩成了碎屑。

见大人把剑收起来了,小风兮才敢上前打扰:“大人,太后宣您进宫议事。”

凤鸾殿内,太后侧卧在美人榻上,她如今的年纪不过才二十有余岁,肌肤细嫩,娇俏可人,哪有一丝当太后的沉稳端庄,让她当个贵妃争宠还行,让她协助小皇帝治理天下,只怕是滑天下之大稽。

贾萤心里也明白,自己没什么能力,能走到今天,全靠柳尘舒给她出谋划策,她现在是一刻都离不开柳尘舒这个智囊,忙把人召进宫里,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柳尘舒进了宫,刚跨进凤鸾殿,贾萤就亲自走下来迎他,姿态放得非常低。

可见贾萤也不完全蠢,知道要讨好柳尘舒。

贾萤屏退所有内侍,迈步到柳尘舒身边:“子衿,朝廷中有不少大臣对先帝的死因起了疑心,打算要彻查此事,太皇太后也支持他们,我该怎么办才好?”

柳尘舒躲过贾萤伸来的手,负手朝一旁走了两步,拉开距离,声音冷若冰霜:“你如今已是太后,就算查到你,也不会将你处死,你怕什么。”

贾萤打了个寒颤,她意识到柳尘舒是要卸磨杀驴了,面容当即扭曲起来:“柳尘舒!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若是不帮我,我就把你伪造身份的事公之于众……”

贾萤话还没说话,柳尘舒素手一伸,轻而易举就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柳尘舒压下眉心,眼神阴鸷地睨着贾萤,一字一句说:“无人能威胁我!”

贾萤被掐得面色发紫,再不复之前的秀丽美好,她美目圆瞪,说话都艰难,却还敢嘲讽:“你不过……就是个……牲畜罢了……”

柳尘舒眼神阴寒彻骨,手上的力道加重,可他最后还是撒了手。

贾萤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刚缓过来一会,就开始癫狂大笑,赤红的双眼瞪向柳尘舒:“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杀我,子衿,我和你一样都是从最阴暗的角落爬上来的,我们俩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柳尘舒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睨着贾萤:“想要你儿子平安无事,就给我永远闭上嘴,前朝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你只需老老实实待在后宫,明白吗?”

他们孤儿寡母,哪能斗得过权倾朝野的柳尘舒。

贾萤最清楚柳尘舒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她也不敢得罪狠了,为了往后的荣华富贵,只能听从安排。

太后撤了帘,不再听政,并搬去了广宁山庄长住,这下权力算是完全落实到柳尘舒身上了。

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柳尘舒控制了少帝的一切,少帝的生活起居都由他来安排,就连少帝身边的内侍,都是柳尘舒精心挑选的。

“圣上,别乱跑……”

“朕要出宫!”小容昇脱掉了鞋袜,光脚在地上跑,上蹿下跳,像个野孩儿,后边还有十几个内侍在追。

小吉子撑着膝盖擦汗,气喘吁吁道:“出宫需得向首辅请示,圣上您先停下歇会,待奴才去请示。”

小容昇不满:“为何要请示,朕是皇帝不能做主吗?”

小吉子说:“圣上忘了太后出宫前的叮嘱吗?”

小容昇当然记得,贾萤离宫前跟他说,要他称柳尘舒为相父,还让他一定不能忤逆相父,意思就是他这个皇帝还得低柳尘舒一等。

小容昇心里早有不满,才故意闹的,可身边的内侍都不听他的,无论他做什么都得先向柳尘舒请示,而那个叫柳尘舒的家伙却从未亲自来过,根本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小容昇冷冷一哼,随即转头就爬到了假山上,准备顺着假山爬到墙外去,逃离这个将要束缚他一生的地方。

小吉子在下面急得语无伦次:“圣上啊!奴才的老天爷!快下来吧!若是摔着了,奴才们担待不起!”

小容昇看着那群奴才,撇嘴:“嗤——”

就在小容昇要跃到墙头上的时候,脚崴了,人直接从半空中掉了下去,底下的奴才们赶紧围过去当人肉垫子。

可一切发生得太快,那群奴才反应又慢,小容昇眼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马上要挨着的时候,后领子被人揪住了,他整个人像条小咸鱼一样被吊在半空。

一群奴才仓皇地跪下行礼,使劲磕头:“奴才拜见首辅大人。”

小容昇扭过头,向上一看。

柳尘舒也在垂眸看他。

小容昇看完就呆滞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妖冶的人,之前在朝堂上只远远见到过柳尘舒,隔太远了,瞧得不真切,如今近距离一看,只觉得冲击力很大。

柳尘舒轻轻一甩,将小容昇抛了出去。

几个内侍稳稳接住,再将少帝扶稳。

柳尘舒负手而立,脸色冷硬:“照看不当,都下去领罚。”

“是。”一群内侍磕完头,就退下去领罚了。

庭院内就只剩下小容昇和柳尘舒。

小容昇并不怕柳尘舒,挑了下小眉头:“你不给朕行礼吗?”

虽说只是个傀儡皇帝,但礼节还是要有,柳尘舒躬身见礼,态度倒也恭敬,并不敷衍,只是表情有点冷。

在柳尘舒躬身的时候,小容昇踮起脚尖,摸了一下他的发顶。

柳尘舒立即直起身,并皱起了眉,看上去要发怒了。

身后的小风兮为圣上捏了一把冷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

小容昇直直地跟柳尘舒对视,并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柳尘舒冷声命令:“戒尺拿来!”

小风兮拿来戒尺,双手奉上。

柳尘舒轻呵:“伸手!”

小容昇乖乖伸出手。

“鞋袜都不穿,成何体统!”柳尘舒说完,戒尺重重落下。

“啪!”一声,小容昇的手掌心被打红了,又疼又麻。

小容昇咬着唇,硬是一声疼都不喊,眼泪也没流,目光始终落在柳尘舒脸上,好像看着他的脸,就不疼了似的。

第02章 睚眦必报

被少帝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柳尘舒不但没有心软,力道反而加重了,连续打了十下才收手。

小容昇紧抿着唇,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隐隐写着不屈。

在灵堂哭灵时,少帝叛逆的心性就已显现,柳尘舒知道小容昇一定不会甘愿做个傀儡皇帝,所以他必须要提前敲打,将少帝那点性子磨干净,才能更好地拿捏。

柳尘舒垂眸睥睨,冷声问:“疼吗?”

小容昇攥了一下拳头,自下而上瞪着柳尘舒,他并非是两三岁的年纪,如今已有八岁的他,早就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柳尘舒今日让他受辱,来日他会讨回来的。

小容昇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没法硬碰硬,只得低下头颅,摆出示弱的姿态:“疼。”

柳尘舒浑身都透着上位者的气场,他冷漠地俯视着面前的小蝼蚁:“记住这份疼是谁给你的。”

小容昇握了握拳,他当然会记住,一辈子都不会忘。

柳尘舒今日来就是想给小容昇一个下马威,让这个小东西明白真正掌权的人是谁。

小容昇垂着头,一声也不吭。

柳尘舒连个余光也没施舍给他,就径直从他身边越过去了。

首辅一走,大伙都松了口气,领完罚的小吉子小跑到少帝身边,心疼地掰开小容昇的手:“圣上,奴才带您去上药。”

小吉子是柳尘舒安插在少帝身边的眼线,他虽然是在为首辅效力,但和少帝主仆一场,况且少帝还年幼,难免会生出怜爱之心,因此他的心疼是真情实感的。

小容昇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抬眸看向小吉子,带着歉意说:“朕害你受罚了。”

少帝竟然会体恤他们这些奴才,小吉子甚是感动,他不知道这其实是小容昇拉拢他的手段而已。

“奴才皮糙肉厚,挨几板子没事,倒是圣上这手,都红肿了,唉,首辅大人心真狠。”小吉子低声吐槽自己背后真正的主子。

小容昇坐在榻上,看着小吉子给自己上药:“小吉子,朕以后都要受这等屈辱吗?”

小吉子哽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受点屈辱其实都算好的了,就怕突然间命没了,因为首辅大人相当残忍,已不知道手刃了多少人,前段时间还亲自去大牢里,处置了一名五品官员,据说那名大臣死状惨烈,成了肉泥,拼都拼不起。

小容昇又说:“将来朕定会将这份屈辱还回去……”

话音未落,嘴巴就被捂住了。

小吉子慌张地捂住少帝的嘴,并四处张望,怕隔墙有耳,见周围没有异样之后,才松开少帝的嘴,摇摇头,小声道:“圣上,这话万万说不得,首辅大人睚眦必报,小心性命。”

小容昇眼神里透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深邃,但一晃眼就隐匿不见了,又变回了清澈明亮的样子,看着稚嫩无邪。

小吉子是实打实被骗到了,以为小容昇什么都不懂,就多嘴说了几句:“首辅大人要的不是皇权,他只是想借皇权做一件事,所以圣上只需安安分分的,就能平安无事了。”

小吉子这话轻易就暴露了他是线人的身份,不过小容昇没有拆穿他,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一脸单纯地问:“柳尘舒想做什么?”

小吉子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赶紧闭嘴,真要他回答,他也回答不出,首辅心思重,从不跟身边任何人说他的事情,哪怕是贴身伺候的小风兮也什么都不知道。

柳尘舒是一个非常诱人的谜团,让人想去揭开他的真面目,想看看那张又美又毒的面具下隐藏了什么,可他周身都是尖利的刺,叫人近身不得,也就无法窥探其真容了。

·

柳尘舒刚回到府上,就见一人站在曲水修竹旁,一身淡青色的衣袍,与旁边的竹林相称,显得清雅俊秀。

听到脚步声后,苏润之回过头来,冲柳尘舒温雅一笑:“子衿。”

苏润之乃翰林院学士,虽年纪轻轻,但文采斐然,是柳尘舒入朝为官后,结交的第一位同僚。

柳尘舒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结交苏润之就是看中了其价值,可如今他已经不需要这份价值了,故而多日都不曾理睬过苏润之。

苏润之只好亲自过来一趟,瞧见柳尘舒对自己态度异常冷淡,心中自然不好受,柳尘舒能一步步高升,他可出了不少力,如今柳尘舒如常所愿了,便开始对他冷眼相待了。

苏润之只觉舌根下像是藏了一片黄连,又苦又涩,即便知道自己只是一块踏脚石,他还是一脸热忱,想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冷屁股,迈步到柳尘舒身旁,伸手去抓。

柳尘舒躲了一下,但还是被苏润之抓住了袖角。

柳尘舒用力抽出:“请自重。”

苏润之身上还有做为读书人的操守,听到自重二字,就真的不再无礼了:“子衿,我亲手煮了些紫苏饮子,给你带来了,你用一些吧。”

柳尘舒连寒暄的兴致都没有:“大学士早些回去吧。”

苏润之握着折扇的手紧了紧,望着柳尘舒离开的背影,他一鼓作气,冲了过去,正想要从后面抱住,谁知几个死侍突然冒了出来,将利剑横在了他喉间。

柳尘舒回眸看过去:“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苏润之没再往前冲,愣在原地,注视着柳尘舒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到,他明知柳尘舒无情无义,可就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从见到柳尘舒的第一眼起,他就被吸引住了,像是深陷进泥潭中,越挣扎陷得越深。

柳尘舒就如同一朵开得极其妖冶的花,没人能抗拒得了他散发出来的馥郁花香,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想上前去深嗅一口,若能含在嘴里,更是死而无憾了。

可惜柳尘舒没有世俗的欲望,他整个人被仇恨灌满,心里也只想要复仇。

现在他总算做到了最高的位置上,可以放手去查当年那件惨案了,只要是牵扯到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御史大夫被几名禁军提溜进来,一把丢到了地上。

御史大夫颤巍巍地跪好,俯身磕头:“首辅大人,您叫下官来,所为何事?”

柳尘舒坐在书案后,穿着一身红色暗纹镶珊瑚珠袍,一头丝绸般的墨发披散,慵懒随性,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致命的诱惑力,美得惊心动魄,那双殷红的唇轻启:“御史大夫已是不惑之年,为官二十载,应该对十六年前颜氏一族灭门案有些印象吧。”

十六年前的那桩惨案是禁忌,这多年来从未有人敢提及,一些蛛丝马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的,许多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御史大夫十六年前还只是个九品芝麻官,未能插手这个案子,但对当年发生的事情有很深的印象,他双手撑地,冷汗涔涔道:“颜氏因贪污受贿,扰乱朝纲,结党营私,被太宗皇帝下令诛九族,下官只记得这么多了。”

柳尘舒那双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颜庆只是一个小官,他有什么能力扰乱朝纲,不过就是那群人的替罪羔羊罢了。”

御史大夫悄悄抬头看了柳尘舒一眼,他心里嘀咕着,颜氏跟首辅大人有什么干系,为何突然问起这件尘封已久的事。

柳尘舒摸着自己修长的指节,冷笑着:“与那件案子牵扯到一起的人,应该都还好好活着吧。”

他受过的所有罪,他都会找那些人讨回来。

御史大夫觉得后背发凉,像是坠入到了冰窟里。

柳尘舒从书案后走出来,自上而下睥睨着御史大夫:“今日之事,御史大人可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个案子我会秘密调查,希望你守口如瓶,若是泄露一点风声出去,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最后一句话,柳尘舒是蹲下来,贴近御史大夫耳边说的。

御史大夫看着柳尘舒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只觉得寒意凛然。

离开府后,御史大夫才感觉重回到了阳间。

翌日。

大朝会上,八岁的少帝穿着明黄色的小朝服,坐在高堂之上接受群臣朝贺,板着一张稚嫩的小脸,故作老态,这小模样还挺招笑的,不过无人敢笑。

元老大臣只觉得忧心,少帝年幼,完全被奸相把控着,而他们这些人食君之禄,却不能解君之忧,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帝被奸相控制。

如今的朝堂上,少帝纯粹就是个摆设,所有事情都是上奏给柳尘舒。

枢密院使朝着柳尘舒那边偷觊,一边偷瞄一边磕磕绊绊地上奏:“广济王容且,在江陵那一带发布檄文,欲要讨伐……讨伐……”

先帝驾崩后,由于太子还年幼,根本没有挑起大梁的能力,于是各路人马都虎视眈眈起来,广济王自诩聪慧过人,比少帝容昇更有能力治理天下,便领头造反了。

广济王手里没有多少兵马,只能到处发檄文,号召有识之士跟自己一块造反。

这事柳尘舒当然不会放任不管,小容昇是他亲手扶持上来的皇帝,这个皇位,除了他,无人能夺走。

柳尘舒当即下令,让左翼将军率领三万禁军,前往江陵平乱。

就在柳尘舒下完令后,朝堂上突然响起掌声。

众人齐齐朝上望去,只见少帝在笑着抚掌,果真是年幼无知,都有人要造反了,还这么乐呵,这让那群老臣更加忧心了。

柳尘舒疑问:“圣上为何要笑?”

小容昇笑眯眯地看着柳尘舒:“你真好看。”

大臣们:“………”

众人觉得以柳尘舒的秉性,应该会发怒,但没想到柳尘舒却是莞尔一笑:“有臣在,圣上无需忧虑。”

小容昇只是想要当众恶心一下柳尘舒,但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么忠心耿耿的话。

第03章 挟天子以令诸侯

柳尘舒确实是被恶心到了,只是当众不好发作罢了,下了朝后,他便命人把少帝叫到了崇文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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