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制瓷佳人创业日常》作者:吉伊本伊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8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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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制瓷佳人创业日常

本书作者: 吉伊本伊

本书简介: 何秋月一朝穿越,成了边疆瓷商之女。

作为现代制瓷学院的大四社畜,准备依靠技术外挂,直接飞升。

却没想到发财之路还有种种阻碍——

被多次陷害、刺杀、绑架……

本以为大周可以安居乐业,但没想到成为边疆普通百姓后,连活下去都成问题。

虽说上月新来的刺史薛清安是探花出身,但耀州早已鱼龙混杂,想要去除沉疴难如登天。

更何况她不仅被竞争对手盯上,一伙神秘势力也注意到了她这个后起之秀,明里暗里要拉她入伙,似乎是要造反!

本以为拿的是经商升级剧本,却还要走探案谋略路线,还是一步踏错,命都没有那种!

好在她招揽了些志同道合的好友,从起初的小作坊,到首家铺子,接着又扩展十多家分店。

不仅自家生意越做越大,还带动了当地瓷窑的发展。

另外,她还利用在影视剧中积累的经验,帮助刺史薛清安一路“斩妖除魔”。

小剧场

虽说何秋月买卖越来越好,但因着愿意乐于分享,十里八乡也都乐意跟着她干。

但也有几个私下嚼舌根的,说她是有靠山上位。

于是何秋月私下给薛清安写了封信,内容大致是想请他出面一同澄清。

没成想第二天一早,高岭之花的薛刺史却直接发了一张告示。

言下之意是:他正在努力追求。

*

何秋月:?我把你当战友,你想跟我当夫妻?

【新文预收】:冲喜郎君是朵假病莲

文案:

一朝倭寇屠城,唯有莲心和幼弟幸存。

莲心自幼习武,携父亲临终前的信物,翻尸山、越血河,千里迢迢到了陆府。

原本只想安置好幼弟便去报仇,没想到陆夫人却以此要挟莲心为长子陆时礼冲喜。

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意料——

先是她“病入膏肓”的夫君根本是装病,后是陆夫人逼她投毒,甚至连倭寇屠城都与陆家有着关系。

风波迭起中,两人在外扮演貌合神离的夫妻,对内却是生死相托的同伴。

眼见陆时礼金榜题名,莲心光复镖局也见起色。

湖心的一场爆炸却毁了他们找寻的通倭内奸关键线索,同时陆时礼也在莲心的面前,随着木船沉入了冰凉的水底。

……

五年后,莲心参与到抗倭卫国海战中。

众人只知她国仇家恨在心,无意感情,没想一次大胜后,她竟亲自将俘虏的敌方军师囚于帐中,处处礼遇。

一时军中流言四起,连那军师都心生疑惑,只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怀念有欣喜,还有散不去的忧伤。

就好像,是透过他与另一人深情对望。

而他,竟也鬼使神差地动了心,倾尽所学献出良计。

终于在又一次战火纷飞的海面上,想起了从前的场景。

敌方彻底投降之际,看着浑身浴血的莲心,他扬唇一笑。

皎月清辉,美好一如初见。

“莲心,我回来了……

*

1v1,双洁

第1章 风波乍起 多家瓷商争夺瓷瓶制作权

大周三年,女帝为贺六十寿宴,特邀四方使臣来洛阳赴宴,并特令耀州烧制青瓷佛瓶,以求天佑大周,福泽绵延。

“要说还得是咱米老爷,有个当晋王妃的千金,才能让咱这耀州古窑进贡官家!不然啊,就凭这山高路远的位置,哪争得过南边那几个窑口。想要进贡,等到猴年马月去吧!”

此言一出,为首的锦衣男子放声大笑,使得那本就臃肿的脸都皱到了一起,再配上那斑白的发须,不见得意,只觉引人发笑。

“笑笑笑,笑个屁!眼下正是米老爷一家独大的时候,我看你们何家赶紧收拾东西关铺吧,否则有你们哭的时候!”

何秋月正捏着手中的瓷样,却听自家阿兄阴阳怪气的笑声转为了一声惊呼,诧异抬头,只觉一阵劲风贴面而过。

何父沾满稀泥的手紧紧握住对面小厮的右拳,丝毫不顾对方呲牙咧嘴的求饶,怒目盯着一步外的米老爷,声音低沉,不怒自威。

“老米啊,常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日得势,难保明日就不失势,邻里邻居的,何必如此步步相逼?”

对面的米老板并不多言,冷哼一声,留下一句“不见棺材不落泪”就领着一帮小厮抬腿欲走。

经过何秋月身边时,又轻蔑一声,“老子就算失势,也有个王妃女儿,可不像你,生了个不争气的泥猴子!”

旁边的何家阿兄闻言双拳紧握,刚要去追就被何秋月死命拉住,两人拉扯间,扭折小厮一只手的何父也走了过来,见此情景,憨厚的脸上露出对着自家女儿歉疚的笑。

何秋月穿越来此已有一月,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生意上的对手,又有着以貌美齐名耀州的女儿,只要相见,必是针尖对麦芒。

从前两人旗鼓相当,但自从何秋月被设计溺水,米乔成了晋王侧妃之后,米家日益势大,一直打压何家的生意,如今竟有心吞并何家百年基业。

很不巧的是,何秋月就是这个最困难的时候,穿越到这个异时空里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

所幸她和原身一样都自幼学瓷,凭着从小打下的制瓷经验,还算没引人怀疑,在段日子便也帮着父兄日夜烧瓷。

若说不恼怒是假,起早贪黑地忙活本来就心累,还得时不时被人嘲笑针对,就算对何秋月这个现代社畜来说也不痛快,更何况是拿自己当掌上明珠的父兄。

但是被疯狗咬就一定要咬回去吗,不,对待无耻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晾着他,把他当臭狗屁。

思及此,何秋月露出一了抹明媚的笑。

她本就生得明艳大方,这盈盈一笑间,那双秋水般的杏眼微微弯起,宛若天女祠里供奉的白玉神像,端庄得体,似有贵气在身。

“阿耶、阿兄,咱只管过咱的日子,何必跟这种人置气。再说,气坏了身子还不是着了他们的道,那可太不值当了!”

软软甜甜的声音一出,两人脸上的怒气也散了大半,只是何家阿兄到底年轻气盛,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呸!不过是小人得志,要不是你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害我小妹,如今的晋王妃哪轮得到你那又矮又瘦的……”

“行了!别嘴里没个把门的,挺大的男人还学会嚼舌根了。滚出去看火,烧不好就给我饿一宿!”

何父一边虎着脸把自家不情不愿的儿子踢出门去,一边又换上了那副关切中透着几分讨好的表情,先小心地看了女儿一眼,才状似无意地开了口。

“咱……咱的瓷样明日就能成型,听说新任刺史世家出身,考中探花之后主动请命来此赴任,我看是个公平的。咱有手艺,虽未见能过上从前的日子,但爹定能给你寻个可靠的人家。”

何秋月本来被听自家阿爹的神态吓了一跳,听他这么一说,才暗自松了口气。

“您老总是这样可就见外了,孩儿就算没那次意外也是断断不会嫁的。人当自立,孩儿虽是女子也仍不愿攀附权贵。况且……”

“况且什么?”

何父一向憨厚,此刻对着自家女儿也更显慈祥和善,恍惚中何秋月生出了几分亲切之感,连声音都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况且孩儿也不急着嫁人,咱这何家瓷口要比肩南方三大瓷都,可离不我呀!”

何父明显愣了片刻,还没等回过神,正在看火的何兄推门而入,大着嗓门惊呼,“胡闹!瓷口有我跟阿耶忙活,哪用得上你。还不急着嫁,你都十六了,再拖下去哪还有好亲事?”

此刻的何父已经缓过了神,一面把他往外踢,一面目光沉沉地看着何秋月,半晌,才低低叹了一声。

“这世道女子想要自强绝非易事,要付出的不比寻个依靠少。你也不小了,爹不知你是一时意气还是决心已定。但不论如何,只要你打定主意,不论多难,爹永远都支持。”

前世的何秋月也是幼年丧母,跟她相依为命的父亲若论身形性格,都与眼前的何父无半点相似,只有无条件支持她这点,如出一辙。

望着女儿泛红的眼眶,何父面露慌张,半张着嘴不敢出声,只呆呆立在那里。

如果说这一个月来何秋月帮助烧瓷只是出于热心,那在这一刻,她有了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穿越又怎样,即使并非对现在的自己又怎样,真心是藏不住的,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何秋月轻轻抹了一把眼眶,然后飞奔几步扑到了何父怀里,片刻后,她只觉后背被一双大手轻轻拍着,如同安慰幼小的孩童。

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我们家一定会越来越好,何秋月这样在心中暗暗立誓。

临近子时,耀州刺史府仍是一片灯火通明。

一个身着护卫打扮的青年好不容易半推半吓地将一个小厮赶出府门,就望见不远处t又闪起了两盏灯笼,低骂一声,赶忙插好了门。

末了仍觉不安,又细细落了锁,才惊魂未定地进了屋。

比起外屋的素朴,屋内摆设更显简单,只有三张长桌。

正位上跪坐一人,约莫二十出头,一身墨色长衫,灯火掩映中更显面容俊逸,肤白如玉。

不同于北地男子的粗旷豪爽,薛清安面容更为精致挺秀,但又因常年习武并不柔弱,故而给人一种温润又不失英气的感觉。

“可都送出去了?”

薛清安一手示意司法参军马祥落座,一手轻按了按额角,眉目间似有疲惫之态。

“都清出去了,真是猖狂!那瓷是要进贡给宫里的,哪能有半点马虎?再者说,他也不去打听打听咱薛府,别说是十块金条,就是一百块,都不够咱修个画廊的!”

因着自小长大的情谊,考中武状元的马祥在得知薛清安被派到耀州后,也自请跟随前往,气得女帝用手中的玉如意重重砸了他。

即使已赴任半月有余,这位新任参军眉骨上的淤青到现在还未完全退去。

耀州临着北地边境,因四周环山,通行不便,故只有驻军把守,连个像样的府衙都没有。

就连这刺史府都是县衙腾出来的,满府上下也就只有二十人。

米家买通了府衙守卫的关系,掌握了薛清安的行程,特于夜半派家丁前来送礼,为的就是得到十日后制瓷选拔的头筹,以获得青瓷佛瓶的烧制权。

“米氏瓷口,米琨朗,米乔……这耀州真是,卧虎藏龙啊。”

马祥一边用鸡蛋揉着眉间的淤青,一边打量着好友那气定神闲转着瓷杯的模样,愤愤地叹了口气。

“都怪裴永那糟老头子,拉拢不成就背后使阴招。你……你也是,非说什么北地边境管理不足,将来必成大患,你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然而他的一腔悲愤却没得到回应,正伤春悲秋间,薛清安不知何时已走到门口,对着他挥了挥手。

“早点歇息,明日还要接各家瓷样。对了,提醒你一下。你我虽自小长大,但现在毕竟是在府衙,迟了还是要按例罚月俸的。”

言罢,薛清安也不理会身后撕心裂肺的怒吼,兀自向寝房走去,想到明日的各家献瓷,不禁勾了勾唇。

龙争虎斗,一家独大?这耀州,倒是比想象中更有意思了。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街头巷尾便传来阵阵车轱辘声,各家瓷口都早早张罗着往刺史府运做好的瓷样。

这其中,当属米家排场最大,不过一个瓷瓶,却前前后后安排了十多辆马车,还都横着停在路中间。

打头的小厮脖子上挂着被何父扭折的手臂,恶狠狠地盯着何家大门,讥讽道:

“怎么着?何家这是弃权了,还以为多硬气!哼,可别是瓷烧坏了不好意思出来了吧,哈哈哈……”

何父一大早就去出货,而何家兄长不知是昨夜在外面看火着凉,还是半夜吃的剩饭变了味,一大早就上吐下泻不止。吃过药后仍是虚弱,此刻正咬牙切齿地骂骂咧咧。

何秋月简单交代了兄长几句,将瓷瓶绑好后,就推着马车出了门。

当看见出来的人后,整条街顿时安静下来,只见何秋月一袭天青色的小袄襦裙,髻间只松松插了个素银簪。

分明是极其素净的打扮,配上她本就明艳动人的容貌,却出乎意料的协调,更添了几分清新秀雅之感。

何秋月并不在意众人的目光,推车而出,露齿一笑,朗声说道:

“诸位久等了,一会还请多多指教!”

压轴出场的含金量你们懂不懂啊,今天便让本姑娘用学了八年的现代手法,让你们这些古代人开开眼界!

第2章 崭露头角 牛刀小试拔得头筹

马祥打着哈欠走到前厅的时候,薛清安已经端坐在主位喝茶了。

今日薛清安身着一身绯色官袍,头戴官帽,少了些平日的温润,多了几分威严和坚毅。

“哎呦!都说薛探花面如冠玉,打马游街引得无数女子芳心暗许。今日一见,果真又几分衣冠禽兽的感觉啊!”

薛清安斜了一眼他,又喝了一盏茶,才状似无意地开了口。

“不错,刚好卯时三刻。不过,这无数女子里,也不知有没有某人心心念的幼安公主啊?”

原本满脸得意的马祥闻言马上变了脸色,一边红着脸低骂,一边翻身下台往门口跑,十分自觉地到门口迎人去了。

片刻之后,门口果真断断续续传来了车轮声,先到的自然是米家。

马祥一边皱着眉看这十多辆银装金裹的马车,一边吩咐手下把瓷瓶往屋里抬。

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直到太阳明晃晃地照在身上时,才迎来了最后一辆马车。

何秋月轻巧跃下,站定后躬身行礼,随后朗声自报家门。

半晌却没得到回应,抬头只撞见对面几人的玩味目光。

“敢问大人是没见过这人,还是没见过这瓷呢?”

方才何秋月本是中间顺序到达,但却被府衙几人硬生生排到了最后,本就心中不忿,眼下见几人的轻佻神色,更觉厌恶至极。

女子声音清脆甜美,但语气的恭敬中透着几分冷淡,又含着几分不客气的挑衅。

闻言,就连院内的薛清安都不自觉踱到门口,想要看看这个出言不逊的女子。

马祥带人把瓷瓶搬进门口时,正好与薛清安迎面相对。

这位玩世不恭的参军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苦笑,摇了摇头,才慢慢往院内走去。

当薛清安向门外望时,恰撞上何秋月的一双杏眼,这与他见惯的江南女子全然不同。

恰逢她察觉到了他的身份,躬身行礼,举止落落大方。

晨阳映照下,少女微红的面容宛若三月桃花,明艳娇俏。

薛清安愣了一瞬,不知为何,脑中不由闪过“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这一句。

但也仅是须臾,在何秋月起身之时,薛清安也回过了神。

他微微点了下头,就偏开了视线,背手向着院内走去。

何秋月也不抬步跟了上去,静立在一众男子之间,背脊挺直,神色从容。

院内的瓷瓶都已被放好,整齐地排列在院中央,在日光的照耀下,有两个显得格外清透柔润。

耀州以土质闻名,特殊的矿物在烧制后会使其在不同的环境中呈现不同的颜色,当前在日光下,越是纯净清透的青瓷便越是上乘。

眼尖的几位瓷商早已瞧出那正是出自米家和何家之手,也不惊讶,只是为何家这个出头的女娘捏了把汗。

待其余商人带着瓷瓶离开后,薛清安才下令将两瓷瓶运至屋内,命人燃起炭火,而后在主位上默默观望。

半个时辰后,屋内明显热了起来,左边米家的瓷瓶逐渐泛起了红,在烛光掩映下,如净润的玛瑙,中间用精巧的图纹勾勒出一幅菩萨赐福图,细细看来的确不凡。

马祥正暗骂这米家坏是坏,但还是有些本事,待转眼望向右侧时,方觉何为一山更比一山高。

只见那原本通体天青的瓷瓶,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自下而上分成了三色,且各色细看还刻有不同图纹,连起来看竟是三幅小画。

最下面呈赤色的是女帝率众祈福的情景,中间青色的是菩萨阖目的情景,最上面黄色的是百姓丰收一派祥和的情景。

青瓷分段显色从未有之,能如此精准地契合画作,且绘制如此惟妙惟肖更是闻所未闻。

即使薛清安并未开口,米老板也预感到了自己必败的结果,于是,他上前一步,对着三色瓷大声讥讽。

“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罢了,登不上大雅之堂。此瓶适用于国宴,岂可让这种邪物入选?”

此言难听至极,连薛清安都难掩愠怒,盯着米老板怒喝。

“凡有创新皆是奇技淫巧,那依米老板之意,火器也是登不上台面的物件,更不该用于作战了?”

将火器用于军事是女帝特批的,年前也刚组建专门的火器营,专门负责火药配置,若说这是歪门邪道,那就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被砍了。

进贡要紧,但保命更要紧,米老板也顾不上那些,当即跪倒在地,连声直呼不敢,得到赦免后也不敢再纠缠,忙领着手下带着瓷瓶急匆匆地离开了。

既已成了事,又见到对头的窘态,何秋月解了气,因着挂念何家阿兄,也盼着早些离开。

然而等了半晌,也不见台上之人出言,屋内一时静默无言,最后还是马祥轻推了薛清安一把。

“这瓷瓶可是出自姑娘之手?”

虽确是她亲为,但何秋月并不想出这个风头,于是她状似诚恳地摇了摇头,扬声回答。

“大人慧眼,瓷瓶并非小女子所制,只因家父外出送货,家兄又身子不适,才由小女子代为转交。”

是吗?何家去年送去洛阳的瓷器他也偶然见过。

他分明记得那作画之人笔力遒劲,而今日的笔触却是柔和细t腻,绝非出自一人之手。

但薛清安并未继续追问,若非有高人指点,便是这女子故意藏拙。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人家的私事。

公事既已完成,他没理由多追究,也不该多追究。

于是,薛清安轻按了按额角,便开口吩咐马祥送何秋月离开。

此刻的何秋月也察觉到了不对,不过既然刺史不问,那便没到非说不可的程度。

想到这里,何秋月最后看了一眼这位俊逸又有点怪异的刺史,跟在马祥身后小步离开了。

刚走出院门,这位急脾气的马参军便再也忍不住,把憋了半天的疑惑终于问了出来。

“何小姐从前……是否到过洛阳?”

这是……什么意思?

何秋月轻挑了下眉,何家世代居于耀州,从未听阿爹提起过洛阳,想必原主也是没去过的。

“回大人,小女子自幼便在耀州,从未去过洛阳。”

那就怪了,薛清安那个小子从不会轻易为了谁动怒。

既不相识,那便只能是为美色折腰了。

回到府内,见薛清安早已摘下官帽,斜靠在墙边看布防图,马祥一脸坏笑,凑了过去,将图纸一把拿到身后。

“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

薛清安闻言微愣,随即明白过来,面含无奈,低低地轻叹了一声。

“女帝虽有意提高女子地位,但女子要混迹商场,依旧十分不易。在此情况下仍能不卑不亢,我只觉十分难得,出言相助也仅是出于道义,并无他想。”

言罢,又不放心地瞪了马祥一眼,语气又严肃了几分。

“你这脑子里以后多给我装些为政之道,少琢磨些儿女情长,毕竟也是个参军了……”

马祥一边把图纸扔回他怀里,一边瘪着嘴嘀咕。

“儿女情长碍着你了,你自个儿憋着还不许别人想想,地主都没你这样的!”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击,拔腿就跑了出去,领着几个捕快出门巡街去了。

屋内的薛清安低头看着皱巴巴的图纸,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半晌,才又兀自摇了摇头。

其实还是有几分私心的,少女眼眸干净坚定,不期然让他想起了在洛阳撑着半个薛府的母亲。

早年薛母也极擅制瓷,但为联姻嫁入薛父后,便舍了这一兴趣,留在府中尽心打理大小事务。

薛父过世后,薛母也一改往日温婉性子,成了薛家果决世故的掌家人。

日光之下遥遥一见,如青松般挺秀的少女明艳动人,又因着眼神中的坚毅,竟让薛清安生出几分守护的心思。

或许,这何家瓷口,往后扬名天下也未可知呢?

“阿耶,我回来啦!”

何秋月进屋时,何父刚在桌上摆好了碗筷,见状连忙招呼儿子去端饭,自己则跑进厨房盛汤。

屋里时不时传来何父低低的嗔怪,原本安静的小院霎时间热闹起来,充满了烟火气。

何秋月借着瓷盆洗了把手,也跑进厨房帮忙,好不容易端了盘菜,刚走到门口就又被何父抢了过去。

待三人落座,何家阿兄嘟着腮帮子低声埋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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