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作者:刘狗花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8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作者:刘狗花

文案:

永宁公世子君怀琅一朝重生,发现自己是一本小妈文学里的炮灰N号。

男主薛晏,本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从小遭人排挤暗害。黑化后,他结党营私,扶持幼弟上位,做了大权独揽的摄政王。

他还屠尽年轻的太后满门,强迫太后与他苟且,只因为太后幼时曾与他结仇。而太后还在这个过程中爱上了他,心甘情愿做他的玩物。

整本书都是他们二人的香艳场面,气得君怀琅浑身颤抖。

因为这个太后,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妹妹。被屠尽满门的不是别人家,正是他家。

重生之后,面对着不过六岁的幼妹,谦谦君子的君怀琅第一次下定了决心。

他要替妹妹杀了那个禽兽。

——

第一次遇见薛晏,他正受宫人欺凌,被几个小太监推来搡去。

第二次遇见薛晏,他受人构陷,皇帝一声令下,将他当着群臣的面拖出去打得鲜血淋漓。

第三次遇见薛晏,他重伤未愈,被几个兄弟戏耍,在正月被迫跳进冰冷刺骨的湖里寻一枚扇坠。

君怀琅读多了圣贤书,始终下不去手,反而动了恻隐之心。

只要掰正这小子,让他别和妹妹结仇,便放过他一命吧。他心想。

可是他不知道,这个小子早就黑得不能再黑了。

在他的努力下,薛晏没跟他妹妹结仇,倒是对他动了歪心思。

直到若干年后,君怀琅被比他还高的薛晏压在宫墙上吻得天昏地暗,他才明白什么是养虎为患。

—食用指南—

*阴鸷黑化攻×翩翩君子受,受重生

*雷点都在文案上,第一章作话有排雷,引起不适及时点×,再被气到你负全责,雨我无瓜

*逻辑错误和写作问题欢迎指摘,没看过文就人身攻击作者和主角的,一律看不见。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重生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君怀琅,薛晏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虐文男主爱上我

立意:抛却仇恨,在救赎他人的同时救赎自己。

第1章 楔子(作话排雷)

君怀琅死的那日,长安下了一夜的雨。

到了正午,青石地已积起深深的水洼,雨却仍旧没停。

冷雨裹着秋风,直往下打。

君家满门上下三百五十六口人,密密麻麻地跪在宣武门外,要在这日问斩。

君怀琅衣发尽湿,唇色发白,跪在刑场最首位。冷雨落在脸上,他恍若未觉,耳中充斥着女眷的哭声和围观百姓的议论声。

不必听清,他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君家乃大雍开国元勋,君家先祖二百年前随着大雍太祖东征西战,建国后便被封为永宁公,世世代代承袭爵位。

太祖多疑,开国功臣大多鸟尽弓藏,不得善终,唯独君家,煊赫了两百多年,直到今日。

君家满门抄斩,这在哪朝哪代都是不可能的。但这事发生在今天,却也不算奇怪。

毕竟自从一个月之前,云南藩王叛乱、兵临长安城下时,大雍就被一个人彻底搅乱了。

这人不是叛乱的反贼,而是诛杀逆贼的秦王薛晏。

云南王起兵时,他正在北方与进犯的突厥对阵。他仅用了月余,就轻而易举地击溃了突厥二十万大军,还夺回了沦陷多年的燕地。

击溃突厥后,他立马挥师南下,正赶在云南王的军队包围长安时赶到。几个月来战无不胜的云南王,竟被他的铁骑轻而易举地诛杀殆尽,而半步踏上皇位的云南王,也被他一剑砍下了项上人头,悬在了宣武门前。

云南王的颈血染红了宣武门的青砖,所有人都以为长安会就此恢复安宁,却没想到自这日起,长安再没了宁日。

秦王薛晏杀了云南王后,竟径直挥师进了皇城,将皇帝一剑刺死在了龙椅上。

紧跟着,他手刃了自己全部的兄弟,唯独剩下年仅三岁的八皇子,被他裹上龙袍推上了皇位,而他做了代掌大权的摄政王。

朝野大震,自然有不少官员,或因他杀父弑君,或因利益受损,纷纷站出来反对他,企图用法典制度和祖宗礼法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掌权者赶下去。

他们显然不太了解薛晏。

于是,他的剑刃又从皇宫指向了朝堂。先帝被杀,新帝年幼,单凭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有无数朝廷官员,猝不及防地被厂卫从家中揪出来,连个罪名都没定,就推到宣武门处斩。

一个月来,朝廷被血洗了一遍,再也没人敢发出反对他的声音。

但是,这位暴虐的摄政王又突然下令,将根本没招惹他的君家抄了,君家满门,除了那个人之外,一个不留。

也是君怀琅最担心的那个人。

他父亲几年前获罪被杀,没几日他母亲也跟着去了。他弟弟君逍梧一个月前为抵御云南王进犯,领军镇守长安而死。君怀琅的至亲,只剩下了她。

他妹妹君令欢。

云南王叛乱时,恰逢北方突厥进犯,先帝又生了急病,朝廷内忧外患。钦天监里请来了个不知哪儿来的道人,替朝廷算了一卦,说大雍岌岌可危,唯有君家女可镇社稷。

那时,原本进宫为妃的君怀琅姑母,一年前已经去世了。整个君家,待嫁的女子只剩下君令欢一个人。

当时她才十四,尚未到及笄的年龄。

君怀琅自然极力抗旨,向先帝死谏。他既是世袭永宁公,又是探花郎,是先帝极为倚重的朝廷新贵。先帝只好答应他,让君令欢坐个皇后的虚位,绝不碰她,等朝纲稳固,再放她回家自行嫁娶。

话虽这样说,可谁敢娶一个嫁过皇帝的女子呢?

但君怀琅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他痛恨自己护不住妹妹,三个月来日日夜不能寐。却没想到,正是先帝这荒唐的旨意,最终保住了他妹妹的命。

但一想到那个要灭君家满门的摄政王,君怀琅却又心下发冷。

他见过摄政王一次。

正是他为了君令欢封后的圣旨,在永和宫门前长跪不起时。那时薛晏正要领军出征,来向先帝辞行。他穿着厚重的玄甲,挺拔高大的身影行在庄严华丽的宫阙中,猩红的披风一尘不染,从君怀琅身边猎猎地掠过,带起一阵风。

君怀琅抬头看过去。

也恰在这时,薛晏随意一瞥,俯视了君怀琅一眼。

薛晏生得极好。

他生母是当年突厥送来和亲的美人,他也流淌着一半的蛮夷血脉。他眉眼比寻常汉人深邃几分,挺直的鼻梁像把出鞘的利刃,面部棱角锐利而深刻,浓密睫毛下的眼睛,是浅淡的琥珀色。

显得他那阴戾冰冷的眼神,染上了几分血腥气息。

只一眼,君怀琅遍体生寒。

这样危险暴虐的人,凭着自己心情生杀予夺,君怀琅丝毫不意外。他也知道,越是君家这样的数朝勋贵,越是站在风口浪尖上。新的掌权者若坐不稳位置,将这种世家大族杀来立威,是常有的事。

但是自己死了,君令欢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她如今只身在皇宫中,新帝年幼,她又成了太后,难免与摄政王朝夕相对。

君怀琅抬起头,灰蒙的天空中,万千冷雨坠落而下。

她还不到十五岁呢。君怀琅心想。

就在这时,监斩官下了行刑的命令。雨声中听不太真切,但刽子手的刀已经高高扬起,雨珠溅碎在锋利的刀刃上,一道亮白的银光划下,像是将一片无尽的灰蒙砍出了一道缺口,乍然漏进了光亮。

滚烫的鲜血落进了冰冷的雨水里。

——

雨声像是蒙了一层雾,远在天际,似有似无。

君怀琅睁开眼,却见自己竟身处一片无尽的虚空里。周围空无一物,唯独他身上的雨水,狼狈地往下滴。

莫非这就是人死去之后的世界?

君怀琅向周围环视了一圈。

就在这时,他脚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响动。

他低下头,就见一本装订奇特的书落在自己脚边。冰冷的雨水从他衣袍上滴落下去,落在了书的封面上。

《邪魅摄政王的七夜虐宠》。

这封面上的字迹有些奇怪,分明是汉字,却缺了许多笔画。君怀琅勉强辨别出了封面的内容,接着俯下身去,将那本书捡了起来。

他翻开了书的第一页。

紧接着,他瞳孔骤缩,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这本书第三人称的视角,主角叫君令欢。

而书的开头,正是君家满门被斩首的那日。他费劲地阅读着缺少笔画的奇怪文字,看着书中的君令欢,独自被软禁在金碧辉煌的太后寝殿里,对着窗外瓢泼的秋雨泣不成声,哭得浑身颤抖。

虽然隔着文字,却勾起了君怀琅与妹妹血脉相连的熟悉感。

君怀琅的手背青筋隐现。

他家里只君令欢一个女儿,从小就被全家人捧在手心中长大,纵然之后君家落败,君令欢也被他保护得很好,受的最大的委屈就是做了有名无实的皇后。

光想到自此以后再也没人能保护她,君怀琅心口都揪得生疼。

皇宫中狼环虎伺,她一个刚要及笄的小姑娘,孤身一人,该如何生存呢?

他手有些抖,忍不住将书往后翻。

他心想,一定是仙人垂青,知晓他凡世中唯一放心不下的,便给他这本怪书,让他看看妹妹日后的际遇,好让他安心。

但紧接着,君怀琅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

他看到了一个虽不熟悉,却深烙在脑海中的名字。

薛晏。

第二页,他就看见薛晏大步进了妹妹的寝宫,眼神如千年玄冰,毫不留情地钳住妹妹的下巴,强迫哭哑了嗓子的她看向外面。

“宣武门在那边。”薛晏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刚过午时,你兄长想必已经死了。”

雨幕中,君令欢只看得到红墙碧瓦的重重宫阙。

她满眼绝望,泪水不住往下滴。

君怀琅冰冷的指尖气得发抖,将书页都捏皱了。

且不论妹妹如今贵为太后,他薛晏再怎么权势滔天也要叫她一声母后,单说自己已死,薛晏就算与君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也算一笔勾销,为何还这般欺负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呢!

这薛晏,根本就不是个人!

君怀琅自幼被教育得温润守礼,此时也忍不住咬牙切齿,用自己会的为数不多的骂人的话,颠来倒去地骂薛晏。

非人哉,非人哉!

紧接着,他连这都骂不出来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之后的情结。

薛晏那竖子小儿,居然罔顾伦常,就这么把他妹妹按在坐榻上,朝着宣武门的方向,狠狠侵犯了她。

……一边侵犯,还一边冷冰冰地叫她母后。

君怀琅平整的指甲,硬生生地嵌进了书页里。

在书中,薛晏似乎与妹妹有什么说不清楚的私人恩怨,寥寥几语,只说妹妹当初不该像怜悯流浪狗似的施舍他,之后又背叛他。

他往后翻,厚厚一本书,大半的情结都是薛晏那畜生将他妹妹颠来倒去地羞辱,看得君怀琅双目赤红,恨不得立刻化身厉鬼去向那禽兽索命。更让他绝望的是,到了三分之二处,他妹妹居然对这畜生产生了依恋,痛恨他,惧怕他,却又离不开他。

最后,薛晏竟将她娶为皇后,任凭天下人议论耻笑,让妹妹同他一同在史书上遗臭万年。

君怀琅颤抖着手,牙根都在发颤。

君怀琅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厚重的书嘭地一声落在他脚边。

那畜生……那畜生!

当初永和宫廊下一见,自己就该抽出那畜生的佩剑,一刀刺死他!

就在这时,虚空中传来了一道人声。

“嗯?什么声音?”

紧接着,君怀琅头顶响起了仙人的声音。

“黑白无常,怎这般不小心?午时就该收走的亡魂,为何出现在了这儿?”

紧接着,凌乱焦急的脚步声传来,有两人七嘴八舌地解释。

“府君息怒!实是七杀星降世,这阵子亡魂太多,我们二人实在忙不过来,不小心漏了一个……”

霎时,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将君怀琅的魂魄生生往外拽。

他顾不得这些,只紧紧盯着地上的书。

薛晏……好你个薛晏!只要我君怀琅一息尚存,必百倍奉还你此番所为!

君怀琅被那股力道拉扯着,消失在了虚空中。

接着,那被称为府君的仙人缓缓走出来,四下检查了一番。

“诶?”他发出了一道疑惑的声音。

他捡起了那本书。

“怎么回事,命格星君闲来无事写的同人话本子,怎么丢在这儿了?”

那头,黑白无常又发出了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欸!错了!你将魂招错方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天,雨下得好大,像薛晏预定追妻火葬场那天一样大_(:D」∠)_

排个雷:跟妹妹谈恋爱是假的,灭门是真的。

本来要写在番外里,但是捋了一下正文没有涉及到,就不算剧透啦:前世的薛晏是黑化3.0的版本,是一个“杀你就杀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的疯批,绝非正常人。留下妹妹一命是因为妹妹同薛晏有滴水恩情,但是妹妹身为太后,年轻且君家势大,为绝外戚后患,就干脆在一开始把他们都鲨了。

双洁,双初恋。

一开始的设定是做梦不是重生,但是冲突不强写起来不太顺手,就随手改了没想太多~接受不了可以及时点×保平安。

会开前世番外,得等正文完结再说啦

其余雷点都在文案上了~

第2章 (捉虫)

携着碎雨的秋风吹开花窗,卷了几片微黄的竹叶,在黄梨木书桌上落下。

细碎的凉雨落在君怀琅的脸上,他幽幽醒了过来。

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他二十多年来,最为熟悉的地方。面前的雕花木窗敞着,正对着他院中的荷花池。窗边立着数十杆修竹,纤浓得宜,自成一片景致。

他正坐在书桌前,支着胳膊假寐。桌上摞着许多书卷,他面前摊了本《尚书》,桌角汝窑笔洗是他父亲前几年在湖州淘换来的。桌边架着古琴,是他自幼用惯了的,窗下的坐榻上支着玉棋盘,还摆着他没解开的棋局。

是他用了二十多年的书房,熟悉又安宁,反倒透着一股不真实的感觉。

君怀琅一时间愣在了原处,房中一片静谧,只剩下外头雨打残荷的簌簌声。

自己……不是死了吗?

父母身亡、二弟殉城、君家灭门、宣武门的冷雨和屠刀、妹妹受辱……

在这一片静谧中,像是全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忍不住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纤长却稚嫩的手,皮肤细白,骨节细弱,看起来不过十来岁。

而他的手中,握着一张皱巴巴的纸。

君怀琅瞳孔骤缩,急忙将那张纸展开来。

那是书页的一角,上头的字很奇怪,分明是汉字,却少了许多笔画。那张纸显然是被无意识间,大力地攥下来的,还带着湿冷的雨水。

上头写着:薛晏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君怀琅目光一凛。

不是梦。

他记忆中的那些,都是真实发生了的。只是不知道现在,他究竟是在地府,还是……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君怀琅手指一动,将那张纸重新藏进了掌心里。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短打的、十四五岁的小少年,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大少爷,您要的徽墨给您拿来啦!”他说。

“……拂衣?”君怀琅一愣。

拂衣是他的书童,只小他一岁,从小陪他长大。永宁侯府被抄家、君怀琅被抓走那日,他为保护君怀琅,让锦衣卫砍死在了府中。

怎么现在的拂衣还活着,尚且是个小少年的模样?

拂衣根本没看出他眼神中的震惊和疑惑,捧着那块徽墨到了桌边,熟练地给他研磨。

“院中的墨用完了,奴才专门去老爷书房里给您取来的。与您平日里用的不大一样,也不知您用不用得惯……”

君怀琅脑中闪过一道光。

他看完那本书时,虚空里来了几个仙人,将他从那处带走了。听那仙人言语,想必自己是机缘巧合,才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而在意识消失前,他隐约听到其中一位仙人说,魂魄招错了地方。

难道说……自己原本寿数已尽,要去地府转世投胎,却被错送回了若干年前?

君怀琅看向自己握着那一角残页的手,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自己尚且年少,父母健在,妹妹也没有……

想到这儿,他的眼神冷了下去。

薛晏。

那个畜生,此时还只是个小畜生。

幸而几位仙人垂青,给了他一个将账旧账仇人算清楚的机会。

想到这儿,君怀琅收紧了手指,将那一页书攥得紧紧的。

桌边的拂衣仍浑然未觉。他话多,研着磨,嘴也没停着。

“方才奴才遇见小姐房中的青瓷了!青瓷说小姐养的雀儿让野猫咬死了,哭了半晌呢!青瓷还发愁,晚上便要去宫中赴中秋宴了,小姐若肿着眼睛,可如何是好……”

雀儿。

君怀琅顿了顿,对上了前世的时间。

前世,君令欢养了只小黄鸟儿,养了一年多,宝贝的很。就在这一年,那鸟儿被野猫咬死,君令欢伤心极了,自己还哄了好久。

从那之后,君令欢再也不养小鸟了。

如果没记错,今年正是清平十八年,自己正好十六岁。前世的今天,他在窗前睡着吹了冷风,发了场高烧,也并未去成这次宫宴。

君怀琅眼神暗了暗。

他想起那本书中,薛晏曾给君令欢送了一只鸟。那鸟被锁在嵌满珠宝的金笼里,爪上牵着金链。君令欢百般拒绝,惹恼了薛晏,那畜生不知哪儿来的变态嗜好,竟打了一副一模一样的锁链,强行锁在了君令欢的足踝上。

想到这儿,君怀琅的牙根都开始发痒。

君令欢本就没怎么进过宫,君怀琅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那禽兽结了仇。这一世他一定好好看着妹妹,绝不会再出半点差池。

想到这儿,君怀琅将那页残纸收了起来,抬眼吩咐拂衣道:“不必磨了。还有多久到入宫的时辰?先收拾好,我去看看令欢。”

拂衣应了一声,连忙去张罗着让丫鬟准备了。

君怀琅独自坐在书桌前,逐渐消化了目前的事实,缕清了思绪。

君家是百年宗族,天子近前头一号的世家,一年进宫参加的大小宴会数都数不过来。因此,君怀琅院中的丫鬟小厮熟练得很,没多久就将他进宫要穿戴的衣饰准备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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