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HP快让鸟哥想想办法
作者:蝉与狗
文案
大家好,打扰了,我是鹈鹕,尊贵的网易精神股东,一个名字鸟类含量超标心里向往狮院官网测出蛇院最后为了干饭混进獾院的终极乐子韭菜人。
我知道这个自我介绍有点复杂,人本身就是复杂的,我是人,我非常复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穿越了,穿进哈利波特原著系列,并且开局一个孤儿院,我就是孤儿院的王。
而且,我身边这位穿着艺术的老先生自称邓布利多。
听起来不太妙。
噢,或许我就是那个掌握宿命之人吧。
我是鸟哥,祝你幸福。
——
第一人称,主角混邪乐子人,就当她是个神经病吧。总体原著向发展,有作者私设。
为爱发电文,不V,写到哪算哪,男主未定,不写了就是去更隔壁文挣个医药费。所以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不喜欢请划走,这句话作者已经说倦了。作者给这篇文三次机会,第三次的话就缘更吧。
你爱的人不一定会死,也不一定能活,一切全看万能的鸟哥愿不愿意想想办法。作者恐怖小说出身,标准的心狠手辣鲨人不眨眼。
放一下恰饭的预收——[悬疑]海姆达尔计划
“海姆达尔很忙。
海姆达尔正在死亡。”
当宝琪在安静的教室里想要找人聊天的时候,她的所有同桌却只会说这样两句话。
“嘿!别这样!”宝琪随手将水杯扣在现任同桌的头上,“你要变得更像【人】一点,不然我们永远都只能在这里等着。”
同桌仍重复着,宝琪只能孤独地坐回属于自己的位置。
玩家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来啊——她撑着手臂,独自一人坐在半满的教室里。许多灰白色的影子从他们的窗外路过,却没有人愿意停下来走进这里。
XT-001是个被抛弃的世界。
内容标签: 英美衍生 魔幻 爽文 轻松
主角视角派丽可·伯德
一句话简介:快让万能的鸟哥想想办法
立意:爱,是最伟大的魔法
一年级
第1章 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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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打扰了,我是鹈鹕,一个名字鸟类含量超标心里向往狮院官网测出蛇院最后为了干饭混进獾院的终极乐子韭菜人。我知道这个自我介绍有点复杂,人本身就是复杂的,我是人,我非常复杂。
不过在你眼里我也可以非常简单,就像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喊我那个名字。
哪个名字?反正不是you know who。
来,跟我念鹈鹕。
什么,你不会?不会把不会吧,这年头还有不认得这两个字的人,这像画吗?
行吧,我知道人都是复杂的,因为人是多样的,你只是恰好被分进了不太擅长语言的那一类。就像我的室友口口口口口口和妥某以及已经消失的安某一样。
……
抱歉,我本来应该和你大谈特谈我的室友,不过因为 “它们”的名字有的字太少,有的名字里全是口,一时半会我也记不清那一堆口旁边究竟是什么了,我喊“它”六口,你也就当“它”叫六口吧。为了公平,你也可以喊我鸟哥。
为什么是“它”还有鸟哥呢,因为网络一线牵,说不定在你面前满口“兄弟我要当1”的人,在屏幕后面是个每天纠结于秋天究竟适合橘调还是紫调的青春无敌美少女。毕竟我在这个男生寝室吧,性别和姓名,总得有一个符合的。
我没有夸赞自己的意思,毕竟我既不青春,也不美少女。鸟哥只是一个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三方协议还被快递弄丢的倒霉大学牲罢了。没错,这里暗示的就是你SF,特快确实快,快到异次元去了,这河里吗?我怀疑你抱着我的快递骰了一个潜行,并且大成功了。
鸟哥指指点点.jpg
没错,我和你说的不是真正的霍格沃茨,而是位于它隔壁的藿各袄茲——一所只要你交钱,就可以学会它能够教你所有魔法的野鸡学院(非贬义,真的)。我不爱它,我只是它千万个股东之一。所以,网易,快把你的镰刀磨一磨,我的韭菜快长到你来不及割了。
就在我申诉我该死的三方协议时,我宿舍的窗户上突然出现了大把票子,不对,是一只猫头鹰。它的脚上系着一个令人眼熟的快递,上面大大的SF让我热泪盈眶。
三方,爸爸的宝!
当我打开它确认的那一刻,我穿越了。
再见了,三方的妈妈,从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毛孔都流淌着血液脏东西的妈妈,这场不公平的婚姻的另一方,我今晚就要去远航,别担心,我有智慧与快乐的桨。
——
当我从床上蹦起来的时候,哦,我的老天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破的地方。天啊,还有这发黄的被单和枕套!这要是让我玛丽阿姨看见了,非得用靴子狠狠地踢它们主人的屁股。
等会,这里应该是英国,我的这个翻译腔应该醇正得就像是住在白宫里的钱袋子,莫某森见到都得直呼妈妈的味道。
闭嘴,鸟哥当然知道白宫和白金汉宫的区别,才不是一时激动说错了。鸟哥永不犯错。
所以,场外这位白胡子紫西装的老先生将有幸回答尊贵的网易精神股东,大名鼎鼎的藿各袄茲决斗俱乐部最强巫师首席三段,昨日最佳拍档二十四连胜,赫奇帕奇明日之星鸟哥的疑问:现在是几几年?
别以为这是个不重要的问题,这可是关系到鸟哥未来的生死存亡。
如果是里德尔元年,很好,鸟哥这样的波特流玩家可以去世了。玩啥呢,你觉得我一个麻瓜出身的能够和李嘚儿来一场世纪对决吗?
我八百米都得跑五分钟啊喂!
如果这里是波特元年,好了,妈妈,今晚我就可以来见你。我未来将会初一被鬼教,初二被蛇瞪,初三被狗咬,高一被个杯子喷着玩,高二会考前被个粉衣老巫婆折磨导致我高三冲刺失败再战高四。好家伙,七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什么?你问鸟哥怎么会每年都过得这么精彩?
当然是因为我穿越了!你见过哪个穿越的不会参与进大事,人家水蓝哔——都做到了,没道理鸟哥做不到。好吧,水蓝哔——真的做到了鸟哥我做不到的事情。
毕竟人类是有极限的。
地铁,鸟哥,手机.jpg
总之,这位……嗯……看上去比较……有趣的老绅士,现在是几几年?
“1991年,好孩子。”穿着相当艺术的老人回答我,“我是霍格沃茨的校长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
鸟哥的疑惑.jpg
你是谁?
“好了,伯德小姐,我想我们得出发了。毕竟莱丽莎女士希望你能够在落日之前回到孤儿院。”
???
我是谁?我在哪?
不要因为我自称鸟哥就真的意味着我是Bird啊!鸟哥我不同意!
还有,我为什么在孤儿院啊,孤儿院,老邓,这是什么黑魔王开局!还有,你都有空来接我,去看看还在女贞路受苦的破特啊!多么可爱的小鹿,他还在被表哥当球踢呢。
波特的不赞同.jpg
行吧。
正常的购物,正常的二手书,二手袍子,二手天平与坩埚。我没有去那些看上去装饰精美的店铺,而是拐进一个大多都在卖二手器具的巷子。不过,我的魔杖是一手的。
那个看上去马上就要进棺材的店主给了我一根歪歪扭扭的魔杖,黑刺李,十英寸,龙心弦。他扯出一个笑容,盯着我说道:“魔杖的长短总是与巫师的身高有关,不过也不乏较为短小的魔杖选择身材高大的巫师的例子。无论是黑刺李还是龙心弦都是相当强大的魔法材料,小姐,你一定会成就一番大功业。”
我谢谢你啊!
没看到旁边老邓已经因为这句话,黑魔王雷达动了吗?
我真的谢谢你啊!
接下来回到孤儿院的路上,我都能感受到身旁时不时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但是我不在意这些东西,而是不停地抚摸着手上光滑的魔杖,并且希望真的能够从这根小木棍身上摸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
真有趣不是吗,魔法。
晚上,我在水池边上洗我的二手袍子,那个叫做莱丽莎的中年女人就站在我边上。她的发髻梳得紧绷绷的,两颊的肉往下耷拉着,眼睛像一只看上去垂垂老矣的猫。
“你决定好了吗,派丽可?”
“嗯,真神奇不是吗?”我把袍子上的水拧干,准备挂进自己房间里。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几个孩子出来闲逛了,正好用来洗这些明显不属于麻瓜世界的东西。
鸟哥我啊,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jpg
莱丽莎没有再多说什么,我和她不熟。谢天谢地,我可不想刚穿越就有个人对我掏心掏肺,这样真的很有种负罪感,总觉得我抢了别人的东西。
我,派丽可·伯德,一个名字依然鸟类含量超标的见习魔法师,目前孤儿院的王,正在夜色下晾着那件有些旧的袍子。不得不说,鸟哥我啊眼光独到,带着老邓这个一看就不通俗物的老头子在一堆旧物里抢到这件八成新的衣服。
什么?你问我穿一件旧衣服不觉得难受吗?
拜托,我们难道是在什么富裕的环境里长大的吗?我从小就在穿我堂姐的衣服了。穿旧衣服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它只是一场简单的资源再利用。我的堂姐愿意把她的衣服给我,我也乐意去穿她的衣服,对我来说,到我手上的都是新衣服。
它们很干净,也并不破旧,就像这件袍子一样。
我看着挂在窗口的衣服,开始猜想它曾经的经历。或许它的主人只是长高了,所以不需要它了,现在它属于我,它是属于我的柔软的散发着肥皂气味的新袍子。
诶嘿嘿。
又过了几天,天气很热,我在帮教堂做一些小手工来挣几个零钱。虽然按照教义来说,像我这样的女巫绝对会被上帝拒绝,但是谁会跟廉价劳动力过不去呢?
尤其是这个劳动力干活麻利又要价便宜。
帮忙的义工有些时候会塞给我一些糖果,他们之中有一个瘦削的女人尤其喜欢我。她的眉毛高挑,眼睛睁得大大的总是像在瞪人。其他人称她为卡普女士。
“能够得到一份在教堂的工作很不容易吧。”这位女士拉了把凳子坐在我对面。她身材高大,窝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显得有些滑稽。不过我喜欢她这样,因为此刻我们一样高。
“大概,”我回答她,“容易,也不容易。”
当然很容易,我可是孤儿院的王。尤其是我现在拥有魔杖,那些比我大的或者比我小的都得听我的。他们也很乐意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因为我是个“女巫”。
不过在一个成年人面前,还是得谦虚一点。
卡普女士发出一个短促的声音,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和我的儿子一点也不一样,你们是两个极端。我可以叫你派丽可吗?”
“派丽可,你一直这样吗?”
“什么?”我停下手上的活,看着她灰蓝色的眼睛。
“就像这样,”她意味不明地笑着,“做世界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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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很容易产生一种错觉。不过鸟哥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有点危险,她的世界极端排外并且偏执。
当你一无所有并且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你已经行走在危险的边缘。
——
突发奇想写这篇文,想看看配角不是日抛品的世界写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是鸟哥,祝你幸福。
第2章 我的魔法(修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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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晦气。
我拿着日结的工资回到孤儿院,几个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家伙看见我回来之后立马像兔子一样窜回去。
自从那天晚上拿着魔杖试了几个小咒语之后,我就成为这家孤儿院的王。没有人敢来找我的麻烦。我相信,现在这些兔子们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我能够去那个“马戏团”上学,甚至比我自己还要热情地打探着什么时候开学。
弱者。
拿着魔杖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后就瘫倒在床上,我开始回想今天与卡普女士的对话。我喜欢这样做,就像牛一样吐出今天后再反复咀嚼。
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我在日记本上写道,【世界由国王与奴隶组成,不想被剥削,就只能去剥削别人。无论什么样的社会,无论什么样的时代都适用这样的规律。我不要成为奴隶,我要当王。】
这本日记本是教堂里的那个神父送给我的,名字我不记得了。因为我和他说我即将去上学但是我没有钱,这个可怜的家伙立马表示有一些旧本子和笔,仁慈的主祝福那些追求知识的人。
我能够说些什么呢,祝他幸福吧。
想起来过几天就开学了,我把东西都收拾好,将零钱从小柜子里掏出来准备明天跑去古灵阁换成巫师货币。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无比想念我的大学生活了,好歹账户上还剩下一点应急的钱。
有些痛苦地数着为数不多的存款,深觉生活不易。好在鸟哥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欢回忆过去的人,过往的经历告诉我只能够往前看,过去永远都是过去,只有未来才是属于自己的。我躺在洗的干净的床单上,感受着枕头里还未散去的肥皂香,只觉得心灵无比平静。
鸟哥我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咚咚。
我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尽管它外表破碎,不过仍是位坚守岗位的报时官。晚上七点,我已经嘱咐过那些兔子不要在晚上六点之后打扰我。所以,是谁这么有幸能够成为暴君今天的晚餐呢?
今天的兔子叫蕾拉,瘦小,毛发凌乱。
“你好啊,兔子。”我盯着她头顶的那个旋,缓慢地摇晃着脑袋,“在七点钟找我有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吗?”
名叫蕾拉的兔子害怕地后退一步,我看见她的唇瓣努力地蠕动着,终于,她鼓起勇气对我说,“能够请你帮一个忙吗,伯德小姐?”
她几乎可以看见骨架的手掌向我展开,上面放着几个硬币。
唔……伯德小姐这个称呼还是我教他们的,毕竟我是王,总得有些易于常人的地方不是吗?不过我可不会傲慢地让别人称呼我为劳德,尤其是当我还没有获得这项功勋的时候。
没错,暗示的还是你,蛇脸爱笑男孩。
鸟哥的不赞同.jpg
“我想要艾里奇不要再欺负我了。”她看上去害怕极了,就好像我在欺负她一样。教训艾里奇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让艾里奇【永远】不欺负蕾拉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强者欺负弱者,就像是冰化成水,狼吃掉羊,国王鞭笞奴隶。可怜的小兔子现在还无法明白这样的道理,她或许只是天真的认为,一场教训就能够使得自己永远摆脱一个敌人。
一场廉价的教训。
我就着她的手数着寥寥无几的硬币,可以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略带湿意的掌心时,对方基于本能的瑟缩。似乎她伸手的时间太久了,手掌也开始颤抖起来。
“我还有钱……我还有一点……”她近乎带着哭腔地看着我,唇瓣不停颤抖,“都给你,你帮帮我。”
“好啊。”我将手伸进她的口袋,掏出仅剩下的几枚钱币,再抢走她掌心中呈给我的那一部分,慢吞吞地数出两枚还给她,“我喜欢【二】这个数字,所以我赠予你两枚。”
没有人敢在这里纠正鸟哥用词的错误,女孩看上去十分惊喜于我竟然还会还给她两个。
“谢谢,谢谢。”她紧紧攥着两枚钱币,眼睛湿漉漉的。
真有趣,仅仅只因为剥削者少剥削了那一部分,就开始感恩戴德,就像被驯化的牲畜一样宣誓交出自己所有的信任——这就是草食动物吗?
在心底给蕾拉盖上兔子标签的我觉得无趣极了,所以按住她的额头,“因为我喜欢【二】,所以你有两个解决方案。一、我帮你教训艾里奇一顿,不过我总是要离开的,当我离开的时候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二……”
……
孤儿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艾里奇吓破胆子了,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这个曾经的孤儿院一霸现在瑟缩得就像是一只老鼠。每当他看见蕾拉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他都会狠狠地抽着自己的右手,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去“抱”住她。
他从一只肉食动物变成一只草食动物。
蕾拉看上去仍是那种可怜的,胆怯的模样,没有人知道她长出了猫咪的牙齿。当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去火车站的前夜,这个有趣的小女孩敲响我的房门,在六点。
她送给我一本笔记本。
一本崭新的,花里胡哨的,带有她那个年纪特有的愚蠢而幼稚的审美的本子。
但是它是新的,我拥有的除魔杖外第二件新东西。
鸟哥祝你幸福。
我像是每一个出身巫师家庭的孩子一样精准地定位了站台,飞快地跑进火车里占据一个没有人的车厢。这并不容易,不过每一个开辟国土的国王都不容易。
挥舞魔杖,熟练地使用着摸索出来的漂浮咒。过去的记忆使我更容易记住这些咒语,而挥舞魔杖却需要更多的尝试。不得不说,奥利凡德并没有欺骗我,这根黑刺李的魔杖相当适合施展一些强大的魔法,尤其是被我当成滚筒洗衣机的水牢还有优质电蚊拍霹雳爆炸。
它们为我创造了一个干净,整洁,舒适的夏日。
如果我能够再多学会一点攻击性的咒语就好了,坐在车厢里,我难得有些忧郁。魔法即是强权,看看某位蛇脸爱笑男孩吧,从他的经历中不难总结出魔法界仍是一个野蛮的,热衷于力量的国度。
我想要维护我的世界,我仍要做一个王。
就在鸟哥难得的思考人生之际,敲门声让我又回到现实世界。
“请问这里有空位吗?”一个褐色卷发的小女孩站在门外。她看起来很聪明,穿着整洁得体。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后坐进车厢里。
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你好,我是赫敏·格兰杰。”她热情地自我介绍。我知道她,铁三角的著名灵魂人物,一个永远聪明的头脑。唔……而且很正直,我盯着她的脸,回想起那个帮助家养小精灵的协会。
剥削者总是会因为自身利益关系而很少关注那些被剥削者的苦难,国王总不会去可怜一个奴隶今天被夺走了多少价值,因为他知道那些剩余的被剥夺的价值最终都会进自己的口袋。
上位者总是安然享受剥削带来的乐趣的,这是利益既得者的通病。所以,反而选择保护那些被剥削者权益正是格兰杰小姐的伟大之处呀。我甚至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出一星半点某些被时代所铭记的伟人的影子。
我觉得这是不可理解的,但我仍然敬佩她。
鸟哥的肯定.jpg
或许是因为我盯着她看了很久,格兰杰小姐显得有些不自在,就在我感觉这样的注视似乎要触及到她的底线的时候,才慢吞吞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派丽可·伯德。”
她狐疑地握住我的手。
这是一双温暖的手,鸟哥很喜欢。
又过了一会,一个圆乎乎的小男孩坐进来。他叫纳威,同样衣着干净,不过看上去有些胆怯。就像是刚刚被一只坏脾气的老猫赶出来的幼崽一样,对整个世界都怀抱着不知名的恐惧。同时,他也是个倒霉的孩子,刚上车就发现自己的宠物丢了。
宠物——好奢侈的名词啊。我摸摸衣袖上被我仔细缝进去的毛边,听着对面两个孩子谈论着要去车厢里找那只叫做莱福的蟾蜍。毕竟我没有属于我的宠物,总不会有人将宠物投入二手市场,宠物也不是必须品。尽管我在橱窗里盯着一只猫头鹰看了许久,久到邓布利多先生都提议要不要送我一只。
我现在闭上眼还能勾勒出它的形状,褐色的羽毛,黄澄澄的眼睛,尖锐的喙。
我拒绝了。我想要的东西很多,不会每一件都有人能够送给我。
“伯德,你要一起去吗?”格兰杰小姐问我。
“不了,我想在车厢里继续坐一会。”我的拒绝看上去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还是尊重我的选择。看着这两个孩子关上车厢的门,阴影又一次回到这个背阳的小方盒子里。
我将头靠在玻璃上,又一次欣喜于宁静重回我的世界。我喜欢这种安静的氛围,我感到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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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在写第二个里德尔。呜呜,评论摩多摩多。
今晚晚点更新,码到一半了,不过边写边吃法棍,下巴磕脱臼了,我去趟医院()
第3章 我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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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国王,不过他们大多数一生都在流亡。
属于鸟哥的前十几年就是在流亡之中度过的,就像漂洋过海前往法兰西的玛丽女王一样,过去的阴影随着船帆丢弃在过去,又好像从未过去。
坐在火车上,我能够清楚地看见窗外略过树梢的鸟,红色的云低低地蹭过车顶灰黑色的烟,深色的枕木飞快地被丢弃在后面——就像那些属于麻瓜世界的回忆一样。
过去从未过去,它们总是追着每一个人,就像是身后的影子,像是鸟哥衣袖上的毛边,鞋子上的白胶,脑海中卡普女士的脸。
走道上的零食车已经不知道跑过第几轮了,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着大量兴奋地交谈声。我听到来自巫师家庭的孩子在半炫耀地介绍着巧克力蛙,脚步声在门外啪嗒啪嗒地响着。
这节车厢本来就不怎么受阳光眷顾,当日头更西时,晦暗与阴森的影子就开始爬到玻璃上了。我觉得有点冷,挥舞着魔杖尝试起在书店看过一眼的温暖咒。
一种陌生的,虚假的温暖从衣袖处开始往上升腾,就像拢在袖子里的风,使人不得不抱紧自己以留下这一阵如同雾气一般的暖意。我成功了吗?
啪嗒。
有什么东西砸在窗户上了,像是一只青蛙。我伸出手把它摘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它是巧克力做的——这就是外面谈论的巧克力蛙吧。
它在我的掌心就像是活着一样还在不停地扑腾,生机勃勃得甚至比水池里的那些更显真实。
确实有炫耀的资本。
像是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快乐,当手心中的青蛙开始不断挣扎时,我反射性地攥紧手掌想要把它留下来。就像小时候想抓住的那只蝴蝶一样——它或许不够好看,但是我就是想留住它。
冷气渐渐顺着玻璃传递到我的头皮上,我感受到自己的胸腔不断鼓动着,闭上眼睛似乎就可以模拟出肺部像是翕张的蝶翼一般鼓动。我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呼吸声,直到——
“哗啦!”面前的门突然被拉开,之前出去的格兰杰小姐气冲冲地跑进来。她的脸红红的,眼眶湿漉漉得像路边被人踢了一脚的猫。
从她关门的声音来判断,她现在应该感到愤怒。
“太过分了,伯德,你不知道我在外面——你手怎么了?”她抱怨到一半突然指着我的手问道。
巧克力蛙在我手上已经化了。
是温暖咒的缘故。巧克力蛙再怎么神奇,本质上仍然是一团巧克力罢了,在手心里久了就会融化。现在我手心上的这只已经完全看不出青蛙的形状了,它身上的魔法好像也消失了,现在一动不动的与麻瓜界的糖果没有任何区别。
“是巧克力蛙。”我对她笑了笑,摊开手掌给她看,“刚刚有一只跳到窗户上了,我就把它拿进来了。没想到魔法糖果也是会化的。你怎么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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