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夫郎喊我回家吃软饭了》作者:岛里天下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6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夫郎喊我回家吃软饭了

作者:岛里天下

文案

视角:主攻

杜衡穿成了一个瘸子,一个凶悍哥儿捡回家做相公的瘸子。

哥儿(凶巴巴):你腿脚不方便就别想着走了,老实做我相公,我肯定不会饿着你。

杜衡:……

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要沦落到吃软饭!不可能,即使是穿越了也绝对不会屈服!

——次日,哥儿下地回来,看见院子里晾晒好了他前一天晚上换下来的脏衣,桌上又多了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

杜衡:只要是自己做的饭,那就不算软饭。

——————

夜里,杜衡准备吹灯睡觉,哥儿走了进来,一边脱衣服,一边上了床。

哥儿:趁着农闲赶紧把事情办了,你躺着别乱动,我来就行。

杜衡抱着被角咬牙,他连对象都没处过,清清白白!这人才认识了三天就要办事,不行!他绝不就范!

——次年,小崽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杜衡放下书叹了口气,把孩子抱了起来,

还得去叫他夫郎回家吃饭。

纯情攻×直球受

内容标签:生子 穿越时空 种田文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杜衡、秦小满

一句话简介:我自己做的

立意:平平淡淡才是真

第1章

秋收以后,尾茬的稻谷晒完最后一个太阳收进仓里,几场秋雨下来就入冬了。

仓里有粮,又到了农闲时节,办喜事的人家多了起来,村野也热闹。

秦小满咬着个米饼,推开门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阴沉沉的,但好歹没有下雨。

在家里躺了两日,腿脚虚浮,还有些头昏脑涨,吹过来的冬风倒是让他清醒了些。

农家人不敢贪闲,而下他心里也算是想通,不管日子是多不顺,但终究还是得过下去。

薄雾中秦小满扛着把锄头准备去翻翻地,寒月的风中,枯草泥地的旷野哈上一口气立马就变成了白雾。

他到自家的地里时,冬晨田地间,点缀着几个灰扑扑包着头巾的村妇和身材瘦削的夫郎。

这当儿已经忙碌了好一阵儿,揩汗的功夫掐着腰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又在说着哪家的长短。

正当秦小满用锄头支着地,借力从土坎上跳进地里时,一阵鞭炮声从远山沟里传过来。

虽因在重山窝子里而不太响亮,但却响了好长一阵。

“谁家办事儿,这么热闹?”

秦小满插着腰望向鞭炮声响的地方,兀自道了一句。

“满哥儿你不晓得?”

地里有个村妇听见他的声音,看过来的眼睛神采奕奕的,今日比起打听他的闲事儿,似是有更大的热闹可说。

“啥事儿?”

村妇道:“隔壁村子那个老哥儿今天成亲咧,先前爆竹声就响了一回了。”

秦小满眉心一动:“隔村的老哥儿成亲了?”

他心下惊讶,隔壁村有个二十五往上了的老哥儿一直没有嫁出去,是村户刨地说闲时的谈资。

谁家的姑娘哥儿的不满意媒人说的人家,家里人便会拿着隔村的老哥儿说事,教训自家的哥儿姐儿:

“嫌七嫌八的,磋磨过了年纪要你晓得,到时候像隔壁村的那个一样熬成老哥儿嫁不出去。”

“你这不满意那不满意的,要是跟隔村的那哥儿一样一直熬老在家里,一口吃的也就罢了,那晚婚税咱们家里穷苦可缴不起。”

......

秦小满家里虽然已经没有父母了,合该没人拎着耳朵这么教导他,但是村里的乡亲可是热情的很,自己没把他们当爹娘孝敬,他们倒是把他当子女一般什么都说。

虽今年到了能成亲的年纪,但自从他爹在世时定下的人家前不久悔婚不要他了,媒人上门来给他说一个四十几的老鳏夫被他两扫帚打出了门。

村民再见着他便叫他别挑剔人家,多准备些嫁妆嫁人,到时候就是第二个老哥儿了。

人家隔壁村子的老哥儿父母健在好歹有人养着,他家里就孤零零一个人,到时候熬老了可没人养。

而今听见隔壁村的老哥儿都已经成亲,他不免有些唏嘘,自己不过在家里几日的时间,人家竟然都有了归宿。

“是咧,这么大年纪总算是成家,家里爹娘都高兴疯了,见人就摆谈。”说着,妇人还特地提了一嘴:“听说还招的是上门女婿,一分礼钱都没给!”

饶是秦小满比较淡定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也是停下了手头上的活计,像是说到了他在意的点上,连忙问道:“还找的上门女婿?我听说那户人家家境也不是特别好,怎有男子肯?”

“哎哟,这事儿说来也是缘分一桩。”旁地里的夫郎见着这边说的热闹,也凑了过来:“今年秋阳县遭了天灾,庄稼欠收难民都乞到咱县来了。村野倒是少有见着难民,我前两日去城里卖菜,哎呀,街上到处都是要饭的。”

“衙官儿还在一个劲儿的驱赶,说是影响市容,县太爷都急死了。”

“瞧我都说哪儿去了。”夫郎及时拉回话头,道:

“隔壁村那老哥儿的男人就是流民,不晓得是被城里驱赶出来的,还是自己过来的,反正就是讨饭讨到了隔壁村,正好让那老哥儿家里人撞见,瞧着好手好脚的一个男子,登时就起了心思。”

秦小满听的入神。

妇人接腔道:“那男子也愿意?”

夫郎点头:“人家老两口儿可是问了他的,他自个儿愿意,很快就谈成了事情。再者有啥不肯的,本就是落难的人,朝不保夕,能去做上门女婿有个家,哪个会不乐意,那些难民可巴不得。”

妇人道:“也是这个理儿,独就是怕是个有家室的,到时候日子好了扯皮。”

“咱们也没瞧见那男子是什么样子,谁晓得什么个情况,不过那老哥儿一直嫁不出去,寻着这么个上门女婿也是件好事儿,总归是要担些风险的嘛。有些明媒正娶也还不是一样一堆糟心事。”

说着两个村民默契的笑了一声,聊了一通见着秦小满一直没说话,妇人道:“满哥儿,先前听说你也想找个上门女婿,而下正是好机会,也去碰碰运气吧。别再为赵家的事情伤心了,再找一个便是。”

秦小满淡淡道:“我没伤心。”

夫郎看了一眼妇人,两人都把不信揣在肚子里,当着人没敢表现出来。

要是真当着笑话把秦小满惹恼,这哥儿可凶悍的很,指不准就抡起锄头来了,连同龄的男人都打得过,他们两人可弄不过他。

“没伤心就好,不过是一桩亲事没谈成而已,村里多的是谈几桩才成的。”

“嗯。”

秦小满草草应了一声后就埋着头翻地,他翻地麻利又快,虽今日有些心不在焉,但没一个时辰还是把这块地就翻好回去了。

人一走,地里便立马热闹起来。

“这满哥儿不单是拳脚硬,嘴也一样硬哈,都闭门几日没出了,还说不伤心。没准儿在屋里哭的都起不了身了。”

“家里没人,哭咱也不晓得。”

“虽说赵家毁婚是有些不厚道,不过赵家的条件又不差,赵娘子本来一直就不喜欢满哥儿,换做是我,我也不肯自己的独子娶个这么凶悍霸道的哥儿,那要是有些磕磕绊绊的,动起拳头来怕是连婆婆都打。”

“是啊,他要是找个上门女婿是最好的,反正也没爹娘管,整日在家里想打架便打架。”

“不过他有那运气能找到上门女婿嘛,又不是地里的白菜,那么容易找啊。”

地里又是好一通议论。

夜里,秦小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今儿晓得隔壁村老哥儿的事情倒是让他心下很有些动容,虽然知道村民们说那些话不过是想看他的热闹,但他却是真有些那个意思。

原本有的亲事没了,跟赵家娘子大吵了一架,来说媒的媒人又被他给打走,他霸道凶悍的名声又一次在村里落实,而下是别想谁家还能来提亲了,也别想着还有媒人愿意上门。

他知道自己脾气是冲了些,太任性不计后果。

但是赵家和前来说媒的人也太羞辱人了,不就是看他没有了爹娘,只有一个孤哥儿看着好欺负嘛,要再来一次,他还是要那么做。

现下事儿既然已经犯下,他也只能承担后果。

乡亲虽然说的难听了些,但也说的在理。隔村的老哥儿即便成亲的晚,但是人家说什么也有父母兄弟,而自己父母已经离世,又没有兄弟帮扶撑腰,什么都只能靠着自己。

如今还年轻能吃饱饭,以后老了怎么办,还是要做好打算的。

希望不能寄托于旁人,还得自己去挣。

于是隔日起,秦小满便开始留心着到村里来乞讨的难民,可是一连三五日,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他也晓得不是自己想找就能找到的,村子里不来,就跑到官道上去转转,这下倒是真碰见了难民,不过大抵都是些妇孺。男子终归是少,就是有两个也是老弱。

秦小满把身上带的吃食给了难民,晃眼过了大半个月也一无所获,他泄了气。

山林里长了冬笋,他也便把在流民里寻个上门女婿的事儿抛在了脑后。

入了冬月,这日,秦小满囤了半背篓的冬笋,他预备背去县城里卖了换些烛火回家。

一到冬笋上市的季节,县城里的菜摊儿上都摆上了笋子。

今年冬笋长得多,价格大不如去年,只卖得上五六文一斤,且卖的人还多。

秦小满卖到了下午才把笋子卖完,他本来是想在县城里逛逛的,不曾想午后些就开始下雨了。

冬雨不大,但是缠杂的寒意足能把人冻的不敢伸脖子。

秦小满背着空背篓,把买的烛火用油纸包好,怕打湿了发潮给揣到怀里,出门没带伞又费了十五文钱买了一把油纸伞。

寻常时候卖十二三文的油纸伞遇上雨天坐地起价,愣是贵了三文。

秦小满气的不行,打着伞出了城。

原本是准备做牛车回村,但是想着家里有伞还被迫买了一把新的,又被敲竹杠就果断放弃了坐牛车再花钱,选择了走路回去。

路上细雨越来越大,秦小满加紧着步子,好在是县城出来的官道上因为冬日泥泞有铺些石头,不似村路一般容易打滑。

越远于县城,下雨天路上的人便越来越少了,走到后头秦小满就见着前头有一对母子在赶路。

他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走着活动着身体也不觉得冷。

“娘,那是……唔……”

秦小满忽而听到脚步以外的声音,不免举高了些伞檐。

前头的母子停下了脚步,小孩儿惊呼了一声,话还没说完便被老娘捂着嘴凑在耳边不晓得说了句什么,旋即被扯着迅速离去。

秦小满眉头一蹙,有些诧异怎么了,不怕事儿的上前去,在母子俩驻足的地方也朝着旁头看了一眼。

登时一个斜倒在道旁水沟里的泥人映入眼帘。

秦小满在上头看着沟里的人骨架很大,长手长脚的,似乎是个男子。

一身又脏又破,就那么躺在躺着水的沟子边一动不动,不知道还有没有气儿。

正直他犹豫要不要下去看一眼时。

男子忽然抖动了一下,似是看见了他,微微伸了伸胳膊。

作者有话要说:

秦小满:呜~这波是求子得……打住,求相公得相公了?!

第2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秦小满脑子里冒出这么个念头,立马把背篓丢在一边跳到了沟里,连拉带拽的把人驮上了官道。

不晓得男子在沟里栽了多久,整个身子都已经湿透了。

秦小满扛着他的时候冰冷的溪水顺着男子流到了他的身上,冷得他咬紧了牙关。

方才爬上官道,啪嗒一声,男子就从他身上滑倒到了地上。

“诶!”

秦小满正要扶人起来,男子却不愿意动,微弱的喘着气,像是冷的身子已经麻木了,双目十分空洞。

再看到秦小满时眼里有了一点光,像是见着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扯住秦小满的衣角:“吃的,给我一口吃的。”

秦小满看着仰头祈求,朝他讨食的男人愣了一下。

这竟然是一张生的十分端正的脸,鼻梁高挺,眉眼俊秀,即便是狼狈的已经满脸的污垢和摔出的血迹,但是却盖不住脸的轮廓和周正的五官。

秦小满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好的男人,到底是年纪小还是喜欢些表面浅显的东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冲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他还是愿意给一点吃食,只是:“我身上没有带吃的。”

“能不能给我一点吃的,我已经、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男人快要喘不上气,说话也断断续续,拉着秦小满衣角的手也是极力再支撑。

秦小满见男人面相年轻,至多不过弱冠,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跌到到这路沟里?”

“我是,我是秋阳县过来的流民,已经几日没有吃喝,体力不支,这才,才不甚跌倒......”

秦小满眉心一动:“那你的家人呢?妻儿父母在哪里,我可以送你去团聚。”

男人摇了摇头,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但是眼前的哥儿是他唯独的救命稻草:“没有,我没有妻儿,父母已经离世。”

秦小满心下有了些心思,但是未有表露。

为难道:“我家里才有吃食,此处已经离我家不远了。”

“可以,可以.....”

男子一个劲儿点头。

秦小满见状便直言:“但是我不能随便带男人回去,我还没成亲,你要是愿意做我家的上门女婿,我就带你去。”

男子想都没想,连忙道:“我愿意,只要给我口吃的,我什么都愿意......”

雨越下越大,雾色渐浓,灰沉沉一片压过来,一眼望出去都是一片灰色雨雾,只看得清半丈内的景色。

时辰不早,天也暗了下去。

秦小满坐在堂屋里,长叹了口气。

他说那小子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还以为只是饿疯了才答应的。

回来一连干了三个饼后,秦小满嫌弃那人身上又脏又臭,让他去洗个热水澡。

男子应声答应,往净房走去时斜着肩,走的一瘸一拐。

他才发现这人竟然是个瘸子!

怪不得在路边上他匍匐在地上说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走动,秦小满沉浸在捡了个俊秀相公的喜悦里,当即就把他给背了回来。

没想到竟然被这小子给骗了!

秦小满心里气,犹豫着待会儿等那人洗过,给他些干粮和一身厚衣服赶走算了,就当先前的是戏言,左右没人看见听见。

也不是他这人没良心,说话不算话,实在是四肢不健全咋过日子嘛。

他是有点小积蓄,但毕竟不是什么地主大户人家,怎么养得起闲人。

瘸子能干啥,重活儿累活儿都干不了,恐怕也只有在家里洗洗衣裳刷刷碗筷了。

可是一个大男人谁肯干这个,就是村头的上门女婿人家都是不肯干这些。

秦小满烦躁的挠乱了自己的头发,越想越烦,正直这当儿咚的一声闷响唤回了他的神儿。

“咋的了?”

秦小满顿了一下,却没有听见屋里的回应声,他蹙起眉头站起了身,又试着问了一声:“没事吧?”

净房里没有人答话,秦小满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应答。

门没上门闩,他便试着推了进去,刚进门秦小满就看见赤身倒在地上的人。

“哎呀!”

秦小满一个健步冲过去,也没管地上的人衣不蔽体,赶忙拉扯着给背进了屋里。

他把人丢在床上,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惊恐站起身弹去了一旁,这人……竟好似是没了。

秦小满不敢相信这么倒霉,可是路边上碰见饿死的难民在灾荒年间实属常事,这人孱弱至此,寒冬腊月里泡在水沟中也不晓得多久了。

想着他颤着手又上去探了一回鼻息,随后长松了口气,有气儿,方才怕是太紧张探息错了,应当只是晕倒。

秦小满想着待会儿熬一剂草药给他吃,放下心的他细看了一眼安然躺在床上的男子,忽然咽了口唾沫。

这小子怕是方才先洗了脸,脸上的灰土血迹洗净,露出还挺白的皮肉颜色,五官轮廓本就端正的人,洗干净了没想到更俊俏。

招人的很。

村里可找不出第二个这种相貌的。

秦小满不由得想:

这天寒地冻的,要是把个瘸子赶出去不是把人逼上绝路了?

外头那么多好手好脚的难民都有饿死的,更何况还是个腿脚不方便的呢?

这带都带回了,再让他走岂不是白瞎了背了一路休息了好几回才到家?

做人得讲良心。

就当自己吃点亏。

他秦小满是谁啊,他能干,干脆就当是买回来多个人陪自己吃饭说说话儿好了。

又安慰了自己一句:“长得这么好,办事儿的时候点着灯办,也不亏。”

他是个想得开的人,很快就又接受了上门女婿是瘸子的事儿。

看着浑身湿淋淋的人,身上也并未洗干净,秦小满不舍得白糟蹋了干柴烧出来的热水,索性又去净房里把剩下的水提进了里屋,趁热拧了帕子把床上的人擦洗了。

一下又一下,男子身上污垢厚的很,秦小满只能使些力气,如此麻利的像屠户在用滚水给猪刮毛一般,以至于晕倒了的人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

杜衡感觉好像有人在给他刮痧,来来回回,在他胸膛反复,一番咬牙折腾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他总算松口气,结果是被翻了个面儿,随后接着又来。

他想这师傅手劲儿也忒大了些,挣扎着想叫人轻一点,猛然间才想起,他雨夜驱车到山区开会整治水渠垮塌冲了庄稼的事情,结果遇到泥石流连车带人的没了,怎么会有人给他刮痧。

正直他想不明白之际,想说话又发现嘴好像灌了铅一样吐不出话来时,刮痧师傅消停了会儿手,接着他听到一句:“反正都是做相公的,有什么好害臊。”

接着那刮痧的物件儿就到了他的大腿上,杜衡登时冲破了禁锢一般,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差点和偏着脑袋准备给他擦洗的秦小满撞在一块儿。

杜衡惊恐的发现自己半赤条的躺在床上,跟砧板上的鱼一样被眼前的少年揉搓,可不是做梦,少年的手还僵在他腿边,被他抓了个现行。

他连忙拽住身旁能拉的动的东西盖到了自己身上,红了一张脸想滚到一旁去,不料抬脚却并不灵便。

看着面前的少年,衣着有些复古怪异,但好歹是个男的。

他稍微松了口气,微微接受了一点自己光着给人随便搓的事情,但这事儿对从来没有去过公共澡堂,也没有全身赤条的在人面前出现过的他冲击还是有点大。

为此脸上的热气迟迟没消。

缓过了会儿气,他冷静了些,感觉浑身皮肉都有点痛,尤其是不灵便的脚,以及陌生的少年和陌生的环境,他试探着问了一句:“是你救了我?”

秦小满被突然诈尸的行为吓了一跳,而后一连串扯被子遮羞,还双颊通红的行为给震惊到了。

正想说你一大老爷们儿脚折了,那玩意儿也折了不成,遮遮掩掩的一脸娇羞的模样倒闹得像是他一个哥儿占了他便宜一样。

事实也确实像自己占了便宜。

不过秦小满依然理直气壮吼道:“你失忆了不成,方才要是没把你从那沟里拖上来,这会儿你都硬/了!”

“?!”

秦小满白了他一眼:“怎么的,吃饱喝足了就不想认账了?你要走我可不拦着,外面那么冷,又跌沟里了可不一定还有我这种好心人。”

这么一说,杜衡才后知后觉的觉得很冷,他抱着自己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尚未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少年见着他的动作,嫌弃道:“瞧你那样子,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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