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付费热文】《问夏》张问夏、李聿白 作者:白头翁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5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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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夏》张问夏、李聿白

作者:白头翁

简介:

年少时在一起,问夏没想过和他分开;

分手两年,问夏在脑海里幻想过许多和李聿白重逢的场景;

却偏偏她也免不了狗血的戏码,在医院、在失落的下雨天,一身狼狈和他再见。

李聿白曾经很难想通,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人却不能一直在一起,总是要浪费着时光,后来他才知道:

是爱,就都会曲折。

【嘴硬心软深情李聿白X勇敢元气记者张问夏】

【破镜重圆+久别重逢+双向奔赴+初恋+1v1he】

第1章 好久不见,李聿白。

说来实在狗血,问夏时隔多年再次见到李聿白,是在淮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分手以后,问夏也曾在脑子里演练过再次见到前任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无外乎那些俗套的戏码,只是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让问夏有点措手不及。

年后天气尚且寒冷,医院外面大雨倾盆,冷风肆虐。然而这样的天气也挡不住医院人满为患,颜色各异的伞顶着暴雨来来往往,而伞下是一张张没有表情的脸,木讷得像是游戏里的npc。

穿着黑色大衣、身形消瘦的女孩从雨幕中走进住院部大堂,半张脸藏进了她藏蓝色的围巾里,一手拎着快餐,一手撑着把墨蓝色格子雨伞。

她跨上台阶,没立刻撩起厚重的隔帘进门,先是在檐下甩了甩伞上的水。灰色的运动鞋进了水,袜子和鞋垫摩擦得嘎吱作响,脚趾像是在一艘小船里游泳,黑色长发也被打湿,一缕一缕贴在脖颈和脸颊。

门口的角落有个老太太,穿着猪肝红羽绒服,屁股下坐着张小椅子,面前是个陈旧的手工制作的竹筐,框里放了各类杂货——袜子毛巾和雨伞等。

问夏手里那把伞就是从这老太太那买的,那会儿她下来走走,见老太太面前路过许多人却没有一个停下来,就蹲下来陪她聊天,聊着聊着花了五十,买完她就后悔了,又没好意思退。

感觉伞上几乎没什么水了,问夏细细把伞折好进了大堂。六部电梯,均乌泱泱挤了好多人,她脚步一旋,决定走楼梯上去。

手机在牛仔裤口袋里震动,问夏把伞放进左手和快餐一起拎着,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接听了电话,她举着手机时,露出一截纤细的腕子,上面戴着串手串,黑曜石质地衬得那截皮肤白腻。

电话那头是问夏的好朋友随今,问夏脚步未停,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着,“嗯,在医院呢。…还没吃饭,刚打包回来…嗯你呢?”

她低着脑袋,眼睛看着湿哒哒的地面,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杏色高跟短靴。

问夏等了一秒,那双鞋没有要移动的意思,她便稍稍往左走,那双高跟鞋再一次堵在她前边。

她疑惑地抬眼。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对男女,女人穿着白色小香风套装,男人穿着黑色大衣还能看清里面的灰色拉链外衫。

一个高大帅气一个娇俏漂亮,像一对璧人。

而此时的问夏,在医院已经蓬头垢面很多天,也没有好好休息,眼底乌青,脸色憔悴。那双原本水灵灵的眼,此时也是疲惫无神。

这一眼,要这么形容呢?

知道玩高空运动时失重的感觉吗,耳朵暂时失灵,忘记呼吸。

等理智回神,她有些无措,舔着干到起皮的下唇,不知道要不要先开口。

“张问夏?真的是你?我刚刚还不敢认呢,没想到竟然在淮江遇到你了。”宋雁月语气惊喜,还偏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问夏视线也跟着划过李聿白的脸,后者冷着张脸盯着她。视线转回宋雁月,扯出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是啊,好巧。”

“你这是,有朋友还是家人在医院吗?”

“是,我爸爸在住院。”

“什么病呀?需不需要帮忙?”

问夏只觉得旁边投来的视线让她背脊发凉,不欲多说,摇了摇头婉拒:“不用,谢谢你的好意。”

“那好吧。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我和聿白现在就在淮江工作呢,你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原来他来了淮江啊。

问夏顺势又看了眼旁边闷声不吭的李聿白,察觉他的视线在往下,她状作无意地把手腕缩进大衣袖子里,然后点点头:“好。”

宋雁月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微信二维码递给问夏,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度:“你可以加我微信。”

问夏切断和随今的通话,手指在屏幕上操作,听见宋雁月轻声问李聿白:“你怎么不说话?你们不是……”

“说什么?”

他嗓音低沉带着磁性,问夏却听着如同淮江此时的天气,阴冷潮湿,让她骨头都隐隐酸疼。

问夏收起嘴角的苦涩,用手机去扫宋雁月的二维码,点了添加,“好了。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爸妈等着饭吃呢。”

宋雁月点了同意,“好,那等你有空,我们再约。”

问夏点头,脚步继续往左,从李聿白右手边走过,隐隐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调气息。

她鼻子隐隐发酸,似乎听到了“嘣”的一声,是脑子里绷了很久的一根弦突然断裂的声音。

好久不见,李聿白。

第2章 李聿白,我们分手吧。

住院部七楼是泌尿科,外面是休息区,里面是护士站和病房,每个病房三张床。

六号房十七床,问夏爸爸正盘着双腿坐在床上,掌心盖在膝头,手背上还插着吊针,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电视,看到问夏回来时,脸上才有了点表情。

“怎么湿成这样?”

“雨有点大,妈妈呢?”问夏眼睛瞥了眼电视屏幕,里面正在播报晚间新闻,她没怎么在意很快收回视线。

“去打热水了。”

问夏点点头,挪出床头柜,把买来的快餐摆上去,又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陶瓷的饭碗,把买来的海带排骨汤倒成两碗,其中一碗问夏先端给了爸爸。

问夏爸爸摆摆手:“你喝,我吃饭。”

问夏把碗放到爸爸手里:“你趁热喝吧。”,随后拿了个快餐盒,分装了点饭菜出来,坐到病床前的陪护椅上。

房间里的电视正在放着淮江晚间新闻,女主持在字正腔圆的播报。

问夏爸爸看着问夏盒子里那点分量,忍不住道:“你多吃点。”

“我不太饿。”问夏从新闻里抽回视线,她加快了速度,又加上分量小,问夏妈妈拎着热水壶进来时,问夏已经捏着快餐盒子往垃圾桶里扔。

“你就吃完了?”问夏妈妈问。

“嗯,还有碗汤,你也趁热喝吧妈。”

问夏妈妈看着她脚上明显湿漉的鞋子,张了张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问夏却正好再次回头,假装没看到她妈红了的眼睛,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张房卡:“我在医院对面那个酒店开了个房间,你晚上过去洗个澡睡一觉。”

“我不去,我和你爸睡病床上就行,你去睡吧。”

问夏却二话没说直接把卡塞进妈妈手心里:“妈你去吧,明天白天再过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她态度有些强硬,再加上又有理由,问夏妈妈只得点头:“你也一起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不去了,外面雨大,等会儿又得湿。”

“你鞋子湿了,会感冒。”

问夏脚趾确实冻得有点僵冷,“我等会儿换双鞋。”

问夏妈妈没再说话,在医院待到八点就被问夏催着回酒店休息。陪护椅也在晚上解锁,拉开的长度正好够问夏躺着睡。

病房里这台电视机,是问夏怕她爸无聊特地花钱租了遥控器过来,这会儿房间里三个病号正在看一部抗日片。

问夏简单洗漱了之后,换了双她妈从老家带来的手织毛线拖鞋,然后轻手轻脚出了病房。

晚上医院稍微安静了些,她坐在安全通道处的楼梯上,底下垫了本书,她握着手机点开了宋雁月的朋友圈。没什么内容,上一条朋友圈还是她去年回国的接风宴照片,大概是在淮江某个酒店,一张并不算大的圆桌坐满了人,男女都有。

李聿白也在其中,穿着白色衬衫坐在角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戴着腕表的右手,指尖夹着根尚未点燃的烟,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镜头。

问夏把照片放大,大拇指在手机壳边缘轻刮着,良久才将被放大的部分截图保存。

……

宋雁月和李聿白两人各自撑伞走出医院,雨很大,好在车停得不远。

是辆黑色的沃尔沃。

宋雁月坐进副驾驶,收起雨伞搁到脚边,看着身旁一脸冷淡的男人笑了笑:“最后还是选了这辆?”

李聿白慢慢嗯了一声,发动车子,出了医院。

“没想到会在淮江遇到张问夏。”宋雁月独自感慨,身旁的人没有声音。

“也不知道她爸爸什么病,看起来瘦了好多,我记得她以前脸圆圆的,很可爱。”宋雁月余光偷偷瞄了眼李聿白,觉得他的脸色似乎比刚刚黑了点。

有个问题一直在宋雁月舌尖打转却迟迟没有问出口。

李聿白把宋雁月送回她家,她脚刚落地,车子就在雨中扬长而去,路面溅起透明的水花。

黑色沃尔沃驶进小区的停车库,里面安静到有回声。李聿白找到车位,熄了火却没第一时间下车,从大衣内侧口袋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解锁,桌面壁纸是个穿校服的女孩的背影。他随手点开音乐播放器,放了首歌,舒缓的前奏在车内流淌,李聿白仰头闭眼往后靠。

“we were just kids when we met and we fell in love(我们相遇相爱的时候还只是孩子)”

“it must be fate that brought us together again(一定是命运使然让我们重逢)”

“this time around I won’t let you go(这次我不会让你走)”

早上七点多,问夏妈妈提着早餐来了医院。

问夏神色恹恹地刷着牙,捧着冷水扑了扑脸,随手抽了两张卫生纸擦脸,从镜子中凝了会儿自己眼底加深的乌青。

她昨天就是这么个样子,遇到了许久不见的李聿白。

昨晚病房里一直不得安静,隔壁床的病人半夜突发并发症,护士和医生轮番进进出出,天色快亮了才算安静下来。

问夏爸爸闲不住,吃了早餐就去外面休息区溜达。问夏妈妈见问夏出来,递上豆浆和茶叶蛋,“你今天要去做什么?”

问夏接过,坐在陪护椅上开吃,听到妈妈的问话,刷着手机的问夏手指顿了下:“昨天遇到我两个高中同学了,约我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好,在医院几天你也闷坏了。”

“嗯。”

“你爸……他的检查结果今天下午出来。”问夏妈妈轻声道。

问夏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几步走到门口把垃圾扔进垃圾桶,嘴上应道:“我下午就回。”

问夏妈妈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旧时代里的藤蔓,依附着那个被称之为她丈夫的人生长,所以她彷徨而无助。

问夏抬头看到,走到她妈妈边上,弯下腰轻轻抱住,手在问夏妈妈背上拍了拍:“没事儿,我在呢。”

问夏妈妈哽咽地嗯了一声。

“别哭了,等下爸爸看到该乱想了。”

“我知道。”

问夏起身,拿出手机转了几百给她,银行卡扣款的短信随之弹出,她随手划掉:“中午吃饭的钱,上午没什么事,到附近走走也好。”

“不用,我这还有两百呢。”

“没事,迟早都要花。”

问夏拿着妈妈的手机点了接收,收拾了下然后离开医院。在休息区遇到闲逛的爸爸,和他打了个招呼。

“爸,我出去趟,下午回。”

“去吧。”问夏爸爸摆摆手,继续和旁边的病友家属聊天。

淮江的天气比京西的要多变,昨天还是狂风暴雨,今天就开始放晴。但温度还是有点低,冷风灌进脖子时问夏瑟缩地拢紧外套。

……

太阳透不进厚重的暗色窗帘,房间里黑漆漆一片,铺着灰色被单被套的床上,趴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精瘦有力的手臂横在枕头上,房间开着空调,被子松松垮垮搭在腰间。

房门没关,一只黑色相间的大型德牧挤开房门,跳了上床,往李聿白旁边一躺,伸着舌头在他露出的半边脸上舔了舔。

睡梦中的李聿白皱起眉,薄唇轻启:“山竹,别闹。”

山竹停了片刻见他没醒又继续,李聿白悠悠转醒,把狗推开,翻了个身。山竹起身绕到另一边拱他,李聿白闭着眼叹息:“怎么和她一个德性?”

这句话声音太轻,轻到李聿白自己都反应了会儿自己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

被山竹闹得起了床,李聿白洗漱完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块吐司,就这么干巴巴地塞进嘴,就着冰牛奶。

今天天气好,吃完早餐李聿白牵着山竹去附近的公园遛弯。公园不算远。山竹在前面兴致勃勃跑,奈何主人拽着绳子走得慢。

过了拐角的咖啡店,再往前走点就是公园,李聿白拽着山竹的牵引绳不让它跑太远:“急什么?”

山竹慢下脚步。

李聿白满意了,从口袋拿出持续震动的手机看了眼,低垂着头单手回着信息。

信息还没回完,山竹又开始闹腾,扒在咖啡厅的落地玻璃前,边跳边哼唧唧叫。

“又怎么了?”李聿白收起手机,漫不经心地顺着山竹异样的源头往玻璃窗内看过去。

哦,是她啊。

又是她,今天看起来稍微精神点。

分手后他们拉黑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也没再见过面。两年,李聿白下意识屏蔽她所有消息,直到昨天在医院遇见她。

远远地,她撑着伞走在磅礴大雨里,看起来脆弱地不堪一击,连脸都只露出半张,他偏偏一眼认出。

消瘦,憔悴,疲惫。

让他经常在脑海里上演重逢场面时的那些恶毒话语硬是半句都说不出口。

张问夏穿着皱巴巴的外套坐在咖啡厅里,双手握着白色的马克杯,对面是个穿棕色夹克的年轻男人。

玻璃隔音听不清两人在聊什么,但是能看见张问夏脸上浅浅的笑。

李聿白很快挪开视线,拽着山竹离开:“走了。”

山竹不肯,一直隔着玻璃冲张问夏的身影吐舌头摇尾巴。

“再不走,这周你都别想出门了。”他声音略冷。

这个威胁看起来很管用,山竹蔫蔫地走回李聿白腿边,耸耷着耳朵。

李聿白视线再次不经意看向咖啡厅里,突然对上不知为何偏头看过来的张问夏的双眼。

四目相对间,他觉得周围一切安静了下来。

耳朵里响起她给他打的最后一通电话,声音冷静,隔着遥遥万里,隔着冰冷屏幕。

她说:“李聿白,我们分手吧。”

不到十个字,轻易宣告他们五年的纠缠就此结束。

第3章 相见不相识

“那你这边考虑好了就联系我。”

男人说完起身和问夏告别,问夏点点头,待男人走后,收起桌上密封的牛皮档案袋,出咖啡厅的脚步有些急促。

李聿白牵着山竹正准备离开,问夏局促地站在店门口,他余光看见不动声色,步伐却慢了下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小幅度摆着手臂和他打招呼,声音听着带了点莫名的紧张,手中的档案袋都被她捏皱了些:“好巧啊。”

李聿白闻声侧首,视线先落在她素净的脸上,随后扫过她用力抿紧而泛红的唇,最后定在那个档案袋上。

问夏拿档案袋的手往后缩了缩。

他眸色沉沉,没有回应,抬起脚擦着她的手臂走过。

旁边的山竹却不管两人之间的情绪暗涌,唰地一下跳到她身上,两只前脚都抓在她腰间,问夏身体往后倾了倾。

李聿白拽了一下没拽动。

问夏反手抱住山竹,低眸揉着山竹的头:“山竹,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山竹把头贴在她腰间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尾巴摇得只能看见残影。

“山竹,走了。”

李聿白用了点劲儿,把山竹拉走,临走前轻飘飘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陌生没有温度,比昨天更甚。

问夏立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像从高空坠落,失重般难受。

他穿着灰色卫衣套装,背影颀长而挺拔,和记忆中的样子重合,却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再一样。

回忆像海啸,席卷而来。

他们明明曾在人潮拥挤的大街十指紧扣,在隐蔽无人的角落四唇相贴,更曾在寂静漆黑的深夜赤裸相缠。

问夏不敢相信,李聿白真的能和她相见不相识。

他看到她,脑袋里不会上演和她同样的回忆吗?

还是说,他真的就忘得这么快?

山竹一走三回头地瞅她,问夏勉强笑了笑,冲它挥着手臂拜拜。

直到一人一狗的背影完全消失,问夏敛眸收起眼底的难过与失落,迈步离开。

她中午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赶在下午两点前回了医院。两点半左右,她就带着上午她爸妈拿到的检查结果去主治医生办公室。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核磁共振的片子细细瞧。

问夏双手放在腿上,十根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像是在等待某种审判来临。

医生放下片子,握着鼠标在电脑上点了两下,随后开始说话:“从检查结果看,是左输尿管肿瘤。按照常规手术操作,是要把左边输尿管连带肾脏一起切掉。”

“但是问题是,你父亲的右肾是萎缩的。如果左边全切的话,出了手术台就得透析。”

问夏爸爸年轻时就有肾炎,经常需要住院。有一次本来要做手术,但因为那会儿正值春种季节,问夏爸爸又没有做手术。

他总是觉得,下次吧。

每一次拖延导致右肾萎缩。

大年二八那天她爸突然尿血,但是没当回事,到大年三十中午才疑惑地提起这件事。

问夏吓得吃完午饭就把她爸带去京西的医院,当天因为是年三十只做了几个常规检查,再冲洗了一下。等年初五等医生休完假才安排住院,做了更全面的检查。

其实那时候就已经检查出来是癌症,但是京西不比淮江,各方面不太发达。不管是为了做手术还是再次查证,问夏还是带着她爸回了淮江。

在京西出结果那天,医生是只把她叫去办公室的。她没敢告诉爸妈,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开口。

问夏霎时有点喘不上气,脑子眩晕,缓了一两分钟,才提起精神:“肾源排期怎么样?”

医生有点讶异,抬眼看她:“你是云谏的朋友,有些话我不说你也应该懂。”

潜台词大概是,肾源不是那么好等的。每年数以万计的尿毒症患者都在排队等着,更别提有钱人家加价插队。

问夏点点头:“如果保留肾,复发概率呢?”

“这个不好说的,每个人体质都不同。有些人他就是十几年都没复发,也有些人可能一两年就复发了。”

“我爸可能接受不了以后要透析的日子。”

“这个要和你父亲再沟通下。”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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