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偏执将军假戏真做了
作者:丛未眠
文案
太医之子姬清重生成了冷宫中备受欺凌的痴傻皇子,被皇帝当成筹码嫁给战神大将军,陆景深。
陆景深正是他上辈子的逃婚对象,因他身中寒毒命不久矣。
姬清为了救人,只能表演个痴傻皇子一朝清醒顺带精通医术。
成婚当夜陆景深拿出一纸休书,“臣无意再婚,以后互不干涉。”
姬清握着休书,美滋滋地攒起小金库,这回他可以光明正大跑路。
哪成想一次意外,两人共度一夜春风。
事后,姬清仗着陆景深中药失去意识,佯装无事发生,只等治好病就溜。
却被陆景深堵在房中:“王爷两辈子嫁的都是我,如今吃干抹净想不认账?”
姬清扶着酸痛的腰,双腿打颤,傻眼了,自己什么时候掉马的?
但陆景深一个居上的,这么说合适吗?明明被吃干抹净,渣都不剩的是他。
——
两军对垒,陆景深遥遥一箭,射入城头上的人质心窝,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素未谋面的男妻,他决意孤独一生来弥补。
可有一个人,却让他不惜违背誓言,也忍不住心动。
他本以为这辈子注定活在地狱里,怨难除、罪难消、爱不能、求不得……
直到发现了姬清重生的秘密。
这一回由身到心,他再也不会放手。
小剧场——
知道真相之前,施针时陆将军为了避嫌,裤子恨不得提到腋下,“殿下把针灸之法教给臣的属下,臣毕竟娶过男妻,如此逾矩,有损殿下清誉。”
知道真相之后,陆将军浑身上下脱得只剩里裤,拉得低低的,堪堪盖住三角线的下端。
姬清简直气笑了。
这只狗死性不改,还妄图撩拨他呢。
他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吗?
姬清转头吩咐:“药浴再煮半斤黄连添进去,将军今日火气颇重。”
陆景深:“……”腌入味了。
————
1.攻受上辈子没见过面,没感情;感情是从这辈子相遇之后一点点沦陷的。
2.攻受互宠,身心双洁,甜文不虐。【大写加粗1V1】
3.背景架空经不起深究,博卿一笑。
4.很好看哒,求收藏~鞠躬~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重生 励志 甜文 古代幻想
主角:姬清,陆景深 ┃ 配角:姬珩,陆十一,其他 ┃ 其它:1V1,温馨,he
一句话简介:痴傻皇子清醒后假戏真做了
立意:莫失心所念,痴妄亦可期
第1章 重生
成顺二十二年,深秋,上京。
夜幕低垂,寒风萧瑟。
大将军府,今日有喜,一早就挂起了红绸和灯笼,远远看去,一片亮堂堂的金红色。
室内红烛摇曳,映衬出满室的喜字。
一片喜庆的旖旎之中,嫁进门的新人头戴喜帕,身披红袍,如雕塑一般,静静的坐在喜榻上。
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可笑至极。
他身为男子,却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妻子,还是这样大张旗鼓,明媒正娶的进门。如今全上京城,街头巷尾几乎无人不知,延国的战神将军陆景深娶了一个男妻。
季清川面无表情的想。
他三岁识药,六岁诊脉,十年间阅尽天下医书,本以为将和父亲一样,进太医署,成为一名太医。即便不入宫,以他的医术,也能在上京开一间医馆,济世救人。
可惜十几年寒窗苦读,一朝全成了笑话。
父亲匆匆忙忙给他定了这门亲事,并以自己的性命为要挟,逼他坐上了花轿。
季清川不好男风,从小到大从未如此屈辱过。他死死捏住指缝中的银针,待会儿,陆景深若敢用强,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
思索间,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喜娘匆忙闯进室外,隔着门便叫嚷起来,“将军夫人,大事不好了,陆大将军接到急召,出征去了。”
季清川闭了闭眼,称呼虽令人心底生厌,但消息却让他狠狠松了一口气。
国难当前,季清川不能自私的保佑陆景深永远回不来,但至少给了他机会,逃婚。
……
从漆黑中睁开眼睛,不是塞外的冰天雪地,也没有勾魂的鬼差,满目轻纱罗帐,富丽堂皇,烛火的微光明灭不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
季清川有些愣怔,他不是应该在北疆,冰川雪地的檀城吗?
记得他逃婚之后一路行医,后来被北禄人抓获,准备用他来威胁陆景深退兵。
很奇怪,婚礼隔日他就逃婚了,北禄身为敌国,如何知道他将军夫人的身份?
难道大延有人通敌?
禄人野蛮,屡屡侵犯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两个月以来,不知多少将士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今日的收复之战。
怎能为他区区一人放弃?
果不其然,他被身为主帅的陆景深遥遥一箭穿心而过,满腔热血永远地洒在了雪白的城头上。
而此刻,心脏处却没有了剧痛。
季清川微微动了动手指,想要摸一摸,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身体,没有蚀骨的疼痛,手脚也都完好无损。
“院使大人,七殿下醒了!”
许是季清川的动作,惊动了身侧人,耳边传来尖细的,内侍独特的桑音。
院使,七殿下,内侍……难道这里是大延皇宫?是了,龙涎香便是延国太医才会调配的香料,这种香薰调制起来非常繁琐,历来仅供皇家使用。
太医署院使,那不正是父亲!
季清川挣扎着撑起身子,朝着帐外望去,自嫁出家门他逃婚后,已经好几个月不曾见过父亲。
“七殿下吉人天相,现下已无碍,待老夫再开几副调理的方子。”
说话之人,穿戴着太医署院使的正五品官服,可却不是他的父亲。此人姓朱,曾来府里拜访过几次,记得父亲叫他朱院判。
季清川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什么时候院使换人了?父亲医术出神入化,难逢对手,为何会被人取而代之?
七殿下,姬清,大延唯一的嫡出皇子。
季清川思绪万千,大致缕清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况,他不仅没死,竟然还重生成了大延都皇子?!
为什么说七皇子痴傻?这涉及皇室辛秘,对别人而言是秘密,但他身为太医之子,自然知道,这位皇子虽为嫡子,却是最无权势的一位皇子,只因他天生心智残缺,是个痴儿。
一个痴儿,若是放在贫苦人家,早就换粮卖掉了。
也就出身皇室,不缺这一口口粮,才这么一直养着,养在无人问津都角落里。
借尸还魂,听起来天方夜谭。可若被想求长生的皇帝知道,被当成妖邪处死是小,就怕生不如死。
季清川深吸了一口气,在见到父亲之前,他必须裹好痴傻皇子这层身份。
朱院使,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两个内侍与刚才太医在的时候判若两样,这会儿坐在案几前,吃着小点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来了几位太医都摇头请辞,朱院使可真厉害,方才明明都断气了,居然又救活了。”
“没死是好事,不然陛下定会让咱们陪葬。”
“那也不一定,七殿下这会儿病得都快死了,陛下也只是派了太医,自己都没来看一眼。这回若真死了,指不定咱们还能重新分个好去处,这里活是清闲,但连半个子儿的赏银都没有。”
“别忘了,还有康王爷和惠妃娘娘看顾着呢,哪能轮得咱们胡来。”
“康王爷自己也病怏怏的,倒是来得勤,咱们白天还是注意些。”
这种阳奉阴违的事多了,何况主子是个不会告状,不会发落人的痴儿。
季清川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默默为自己探了探脉。
这些太医没一个靠谱的,这具身体明明是慢性奇毒淤积体内太久,滲入五脏六腑而亡的,居然没一个人查出来。
就连痴傻之症,也是这种奇毒损害心智导致的,偏偏这种毒隐藏极深,若非刚巧变成自己的身体,季清川也差点错过去。
可惜手头连一点可用的药材都没有,纵使他有惊天的医术,也施展不出来。
季清川,现在应该叫姬清,他趁着太医复诊之际,悄悄留下针灸包。
先以银针慢慢把毒逼到一处封起来,让自己得以起床正常行走。
然后一面暗暗思索解毒之法,一面保持着木纳无话,饭来张口的无知样子,冷眼看着两个小内侍作威作福。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最是难熬的时候。
各宫地龙烧得正旺,炭火供应也没有断。但这间清河殿里是没有地龙的,炭火也别旁人的份例少。两个小内侍全都拿到了自己的耳房里,放在床前烧得暖融融的。
白天尚能好一些,两个小内侍也怕突然来人,会把炭火端过来烤着聊天。
一到晚间,空荡荡的大殿里,寒意浸透。
姬清这副身子本就被毒性侵蚀,亏空甚多,其实比旁人更怕冷些。明明身上盖着被子,却如置身冰窟,冷到了骨子里。
他默默忍受着,再难熬还能有比在北禄人手里那几个月更难吗?他知道四皇子总是放不下这个痴傻的弟弟,会时不时入宫探望,他在等。
这段时日,两个小内侍看到姬清的身体渐渐好转,变本加厉的有恃无恐起来。
比如饭来了他们先吃,给姬清吃剩的;太医留的药也懒得继续煎,直接扔给他,让他干啃着吃。
再比如逗姬清学狗叫,不让姬清出殿门;甚至懒得备热水,让姬清用凉水洗澡;后面干脆让姬清用他们洗过的洗澡水。
姬清当然不干,一脚把洗澡桶踹翻了,水漫了一地。
康王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一袭锦袍玉冠,面如冠玉,脸色白皙的有些不正常,像是常年养在宅子里,终日不见阳光。
周身气质高贵,一双黑眸朝着乱七八糟的地上一扫。
吓得两个小内侍魂飞魄散,连忙跪地拜伏,“奴才拜见康王殿下。”
第2章 凯旋归京
四皇子!
姬清眸光瞬间一亮,康王姬珩,排行四皇子。生母惠妃出身低微,这一胎怀得颇为艰难,若不是有前主子陈皇后的照拂,早就流掉了。
尽管如此,还是中了些算计,早产了。故而姬珩天生体弱,原本断言活不过十八,小时候一直由父亲季正卿调理身体,今年已有二十,与季清川相识于少时。
当今皇上子嗣不丰,仅有五位皇子,四位皇女,五位皇子除了最小的姬清,其它四位均已开府封王,不住宫中。
“这是何故?”姬珩扫了一眼一地污水。
“方才七殿下玩闹,奴才这就打扫干净。”二人磕头回道。
姬珩蹙起眉头,这两个内侍开口闭口先推卸责任到主子身上,而不是想着保护主子。
“四哥……”姬清揪住姬珩的衣角,盯着地上的两个内侍,怯懦地往他身后躲。
这表现,姬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他没顾上发落两个内侍,他正沉浸在姬清能认出自己的喜悦中,苍白的唇瓣微颤,“七弟,你认出四哥了?你认得人了?”
“四哥,不走,玩。”姬清拽着姬珩的袖子,心里千回百转,想着如何让四皇子把自己顺顺利利的带出宫。
姬珩面露为难,“皇兄这几日很忙,三日后便是骠骑大将军归京的日子,皇兄必须去迎接。”
顿了顿,姬珩脸上闪过一丝悲楚之色,缓缓道:“还有季清川贤弟的遗骨,本王……必须亲自去迎回来。”
姬清愣住了,从北疆到上京城正常要走两个月,急行军也要一月余。为何自己前脚刚死,后脚打仗的军队都回来了?
这时间肯定不对,他死在成顺二十三年正月,他记得这年冬天很冷很冷。
如今看这天气,窗外枝叶抽出新芽,屋檐上都雪还没化,明显也就二月初的样子。
几日时间,从北疆到上京城,绝对不可能这么快。
他想不明白,但那不重要,他绝对不会放过这次出宫的机会。
姬清端着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脸,撒娇:“我去,我乖……四哥,我去……”
“康王殿下,七殿下前些日子才生了大病,此事万万不可。”小内侍自作聪明想要献个殷勤。
姬清身子一僵,再次躲到姬珩背后,瑟瑟发抖。
“大胆,主子的事什么时候需要问过你等意见?”姬珩冷道。
两个内侍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才不敢,康王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姬珩目光沉沉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冷声道:“你们平时就是这么伺候的?七弟既然生了病,为何这屋内连一点药味都闻不见?”
“归根结底,你们是不是觉得七皇子心智不全,不会处置你们,你们就可以不上心伺候,就可以敷衍了事?甚至私下里欺辱皇子?”
两个内侍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绝无此事啊康王殿下!奴才绝无不敬七殿下之意啊!”
姬珩一抬手,蹙眉道:“行了,本王眼不瞎,都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记得把嘴堵上,别吓到了七弟。”
五十大板几乎是要了命的,两个内侍脸色煞白,心中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是没有人为他们求情。跟在康王身后的内侍得了命令,七手八脚地捂住两人的嘴,不顾两人的挣扎直接拖了下去,
姬珩感受到姬清害怕的情绪,转身轻轻安慰道:“四哥看这两个也是个不中用的,待会儿四哥给你送两个老实得用的过来。”
姬清傻傻点头,笑道:“四哥,我去。”
姬珩被姬清那双无辜清澈的桃花眼,看得心软,实在抵不住姬清这一遍一遍的“四哥”。心想姬清已经十六了,见见世面也好,大不了那日多带些侍卫。
于是,揉着姬清的脑袋,道:“好好,答应你,三日后一起去。”
姬清微不可查地松口气。
拨给姬清的两个人很快便送了来,姬珩怕姬清受欺负,专门吩咐挑了两个本分老实的,指着其中的侍女道:“夏喜,做饭好吃。”
为了方便姬清能听懂,他给姬清说话都尽量简洁,语速缓慢。
指着新来的圆脸小内侍,“寿春,陪你玩的。”
二人利落的跪下行了大礼,“奴才寿春(夏喜)拜见主子。”
之后,姬清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完美的扮演着痴傻皇子,三日一晃而过。
……
春寒料峭,这一日,城门内外的道路两旁,挤满了夹道欢迎的百姓。
几位皇子率领的各部官员,站在城门前,全都翘首以盼,迎接凯旋的英雄们。
“七弟,抓紧皇兄,千万不要放手。”姬珩小心翼翼的护着姬清不断叮嘱。
姬清唇红齿白,朱色锦袍外披着雪白的狐裘,衬得眉目如画,澄澈单纯的黑眸,仿佛蕴藏了点点星光。就这般站着,看不出丝毫傻气,任谁不叹一句,公子如玉,世无双。
“七皇弟,你可明白这些人在干什么?”
说话之人一袭紫袍金冠,立在最前方,偏头看向姬清,含着笑意的丹凤眼中,毫不遮掩的露出鄙夷之色。
姬清恍然不觉,偏着头做出努力思索的样子,片刻后摇头道:“……不知道。”
这个人他没见过,但从刚才周围官员的话语间,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是三皇子燕王姬睿,生母是极受荣宠的德贵妃,皇位强有力的竞争者,百官之中呼声极高。
一向看不起唯一的嫡出皇子姬清,不过姬清偏偏是个傻的,不存在威胁,
姬睿微微挑眉,惊讶道:“稀罕事儿啊,七皇弟居然会回话了。”
姬清瑟缩了一下,躲到姬珩背后。
姬珩握住姬清的手,皱眉道:“三哥慎言。”
“来了,来了!”
这时候,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
“往后退,都往后退……”随行的官差抽出棍棒,把看热闹的百姓往两旁赶,留出更宽阔的道路。
马蹄声渐渐逼近,如同鼓点一般,一下一下,踏在众人心口。
当看到远处迎风招展的旗帜上,夺目的“陆”字,一瞬间,人群爆发出强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延国上到垂暮老者,下到三岁孩童,无不知晓这位年纪轻轻却英勇无双,另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大将军万岁!大将军战无不胜!”
“大将军威武!镇北军好样的!”
“陆大将军如今的声望,当真无人能及。”燕王看似随意的调笑一声。
姬清躲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队伍最前方,高大的马背上,俊逸非凡的年轻男子。
一双剑目冷若寒星,高高束起的墨发上戴着孝,身上披的也不是常见的红色斗篷,像是麻布。
在他身后,缓缓拉着一副棺柩。
当棺柩露出一角的同时,姬珩瞳孔猛然一缩,抓着姬清的手臂不自觉用力。
姬清心中五味参杂,陆景深不仅为自己披麻戴孝,还万里迢迢运回了他的棺柩,明明两人其实不算相识。
以燕王为首,率领文武百官上前迎接。
“恭贺陆大将军凯旋。”
“大将军节哀,将军夫人千古……”
延国崇尚男风,不少达官显贵都会纳男子进门当个娈宠,就连当今天子成顺帝的后宫,也有两个男妃。
但是无人会明媒正娶一个男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毕竟男人无法绵延子嗣,就算纳房小妾,还有嫡庶之分。
故而,陆景深大婚那日,众人皆是惊愕不已。
陆景深是谁,那可是骁骑大将军。十三岁临危受命上沙场,十六岁斩杀北禄大将,而后又屡立奇功,从无败绩,今年不过二十三,是上京城中权贵之间争相想要拉拢的结亲对象,传言就连当今圣上也属意尚公主。
谁也没想到,去年陆景深一声不响,突然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妻。更没想到这才不过一年,那位男妻却命丧黄泉,陆景深成了鳏夫。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陆景深在百姓心中,受欢迎的程度,无数妙龄女子将鲜花、荷包砸向高头大马上的骠骑将军。
姬清撇了撇嘴,压下心中那点不爽,揪住姬珩的袖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四哥,我饿。”
“七弟乖,再坚持片刻,回宫皇兄立刻给你传膳。”姬珩像哄小孩一样哄着。
姬清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愿再走。再往前就又回宫了,他事情还没办,自然不能回去。为怕被侍卫强行架走,干脆朝着路边的酒楼冲去。
一身皇子服饰的姬清,侍卫哪里敢拦,纷纷退避,硬是让姬清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见寿春和夏喜第一时间紧紧跟了过去。姬珩叹了口气,心疼姬清出身高贵,容貌出色,偏偏心智如同三岁孩童。好在他早有预料,提前做了安排,除去寿春和夏喜,还有一队侍卫暗中跟着保护。
出迎的队伍一阵骚动,陆景深回头望去,只看到姬清的一小片衣角。
“那位是传言心智不全的七殿下,不知为何,竟也出宫迎接,闹出乱子。”郭副将也回头看了一眼,对陆景深解释道。
陆景深面无表情地转回头,心里不起半点波澜。
迎丰楼的二楼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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