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娇女O被帝王A独宠了
本书作者: 六棋
本书简介: 【晚00:00更新(古代版abo)】
翁思妩是故人之女,她爹临死前将她托付给太后,把她带到宫廷里寄养。
从此偏安一隅,小心翼翼活着。
她从不离开太后的殿宇,只知道太后跟现在的帝王不和,她不能出去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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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帝王的流言太多,有一种传的最凶的,是据说帝王打从娘胎里就带一种怪病,每年都会发作,随着年纪越长就越频繁。
翁思妩没想到有人和她一样会有这样的毛病。
也是有一天,她捡到一个人,生得格外的俊。
他发起了热症,身上有旁人嗅不出的浓烈好闻的气息,还只对翁思妩产生影响。
似用食了药物一样,脸红的娇艳欲滴,身娇得好似春水。
不认得他的翁思妩最初拿他当寻常人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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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翁思妩发现自己好像被传染了。
她发热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而且好怪,只要跟对方一接触,她就会变得越来越奇怪,有时候会一直处于情不自禁身体发热,脸红心跳的状态。
目光一直追寻对方的脖子,好像那里的气息强烈吸引她。
而跟他在一起,又十分担心他会咬她脖子。
翁思妩身上也会散发出旁人嗅不到,只有特定的人和她自己才能闻到的迷人香气。
每年每个月都会因发热期来临而犯病。
最严重的是有一回竟然当众晕倒了。
醒来就听见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对太后说∶“让她搬来和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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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太后抗议不满,最终决定都落下了。
想到要离开熟悉的居所,从小知道自己体质特殊的翁思妩一阵慌张不安。
忽而有人来到她身旁。
梁寂鸾俯视着偷听假寐的脸红女子,原以为她是旁人别有居心安排入宫的小女娘,实则是个连陷入发热期、等待被标记都不知道的小笨猪。
祖上一辈子都碰不见的命定之人居然就在眼皮底下。
等下一个发热期,他要不要将人给标记了?
古代abo含私设,不了解题材的不影响看文
2024/9/14定梗定案
---------------接档新文《妧枝不高攀(双重生)》
商榷安并非心甘情愿娶妧枝,妧枝也非情愿嫁给商榷安。
夫妻貌合神离十多年,妧枝体弱先病逝了。
-死后没多久妧枝重生了,然后她发现上辈子的丈夫也重生跟来了。
-二人不约而同把这辈子当做重新来过,从未见过对方,非常默契地避开彼此,各自嫁娶。
商榷安想和心爱之人修成正果。
妧枝也接受了曾经对她有爱慕之意的护花郡王。
两个人今生今世换条路子走,大家各不相干,各自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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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枝复仇,商榷安加官进爵。
妧枝杀人,商榷安加官进爵。
妧枝嫁人,商榷安加官进爵,搬过椅子,挡住去路。
[你爱过我吗?]
[我爱过公爹。]
十年婚姻凉如水,唯独公公还算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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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枝这辈子,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更对得起自己。
商榷安以为她眼里还有他,却不知在重生相遇相互转身那一刻,妧枝已经将他撇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辈子的商榷安却对她六根不净,疯话不断,“你要爱谁,我就杀谁,哪怕杀光天下所有人。”
“你是我的,不许嫁给别人。”
妧枝并未理会,直到她的闺房夜里频繁迎来某人的拜访,他拿出一对铃铛缚住她的脚踝,妧枝方知他是动了真。
商榷安不想掉进一个叫妧枝的陷阱,直到他看到自己一颗心在清醒中不断沉沦。
妧枝真的叫他好疼。
文案待定。
注:不换男主,男主知道自己真正爱的是女主后,真香巧取豪夺火葬场。
第1章 第 1 章 蓝春殿。
翁思妩刚刚丧父,宫里就来了旨意,太后要接她到宫里去。
翁思妩知道这个事情,父亲去世前和她说过,他们家情况特殊,人丁不兴,留她一个人在外面应对亲戚,她只会被生吞干净,还不如到宫中躲清净。
太后与翁家有交情,未出阁前与翁父是义兄妹,翁思妩就是她的义侄女,理当照应。
“还请大人等我几日,父亲停灵,我想等他安息后再去拜见太后。”翁思妩两眼通红,眉清目秀,瞧着可怜戚戚。
宫中内侍表示理解,“应当的,太后也是这个意思,还让娘子放宽心,翁大人这是驾鹤寻先夫人去了,天人团聚,不必过于伤怀。”
翁思妩忍着悲痛点头,送走宫里来人后召来随身女婢,“你都听见了?”
默秋答应:“看来太后确实重诺,没有因郎主离世而将娘子撇弃在一边。”
翁思妩:“家中血脉如今只得我一个,父亲知晓仅靠我一人撑不起来,周围又尽是些豺狼虎豹,才去太后那求了恩典,让她护着我,只是我亦不知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默秋,今后只得我俩一起过了。”
婢女握住她的手,“娘子不要怕,宫中那么大,只要我们不惹事,一定不会有人欺负我们的。奴婢也会陪着您的。”
翁思妩紧紧回握回去,遥望窗外,仿佛要看到那座从未踏入过的广阔宫阙。
对她来说,那是父亲上朝参政过的地方,也是别人的后宫,别人的家门,而她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因素。
没过几日,翁父停灵结束。
等他安葬后,翁思妩回到家,宫里的人早已候在宅内外,等她收拾好就将她接走了。
后宫是贵胄们才住的地方,翁家家世不小,翁思妩往日住的都是世家宅门,对宫殿还是不太了解,父亲虽然入仕多年,却因病退下,很久不得召见,根本算不上亲近天恩的臣子,也就离权力中心越来越远。
随之翁思妩也就跟旁的世家走动不多,她看宫中一切都算新鲜。
太后所住桂宫占据一大片地方,花园和长廊交错,殿宇鳞次栉比,没有人带很容易走错路,附近还有内卫站岗守卫,宁静中透着一股森严。
“你瞧着精神气尚可,听内侍说起你父亲停灵时哭得那般厉害,哀家还以为要看到的是两颗红肿的桃子眼。”
殿内香茗袅袅生烟,雾气散开,露出两张面对面的老少容颜。
翁思妩从失神中拉回神智,抿唇朝陈太后无措地笑一笑,“父亲……积郁多年,身体一直不好,我早已经接受这样的结果,还好他走得不算太突然……”
因为有心理预期,过了最难受的那段时间,翁思妩也就缓过来了,只要不细提,她现在状况还算可以。
陈太后:“就该是如此,斯人已逝,还活着的就该把眼光放长远。”
她看起来对翁思妩颇为满意,不管是相貌举止,还是说话的状态,“今后你就留在这里,也算是为这里添些活泼喜气。此处是哀家的桂宫,本该将你安排在离我最近的呈央殿居住,但日前正在修缮,你且先在蓝春殿度过一段日子,等完善好了再挪过来。”
“你是哀家的侄女,有哀家在,不会叫你受半点委屈。”
翁思妩对陈太后印象只存在于逢年过节的一些赏赐里,父亲远离权力中心,但前些年的人脉积累是有的,他虽是病了,还是有很多人记挂着他。
陈太后这位义姑母待翁思妩也是不差的,赏赐的流水里面都有不少她的东西,即便未曾来往过,好感还是存在。
翁思妩:“我听太后的,太后娘娘怎么说阿妩就怎么做。”
陈太后欣赏她这份乖巧,喜形于色,招手让翁思妩往她的方向坐近点,“好孩子,让底下人收拾去,你来同我说说这么多年,你在家中是怎么长大的,往日都爱做些什么?”
……
翁思妩入宫的事,其实静悄悄的,平静到毫无波澜。
动静还不如远在两仪殿吵架的臣子大,能站在这里的都是勾股之臣,帝王心腹,脾气上来遇事急了,方才红着脖子瞪眼两下,碍于座位上方的梁寂鸾正安静有耐心地睇着他们,也只是辩驳几句,声音是不敢冒犯的。
直到有内侍进来,悄然走上前传话,“陛下。”
“何事。”
内臣不好偷听,默契地低下头或是继续议事,不过都自觉地减小了音量。
内侍小心请示:“是太后,让奴婢过来问话,说是日前托您办的事,有结果了没有。若是没有,何日才能办妥?”
梁寂鸾抬眼无声注视着他,内侍腿微微一抖,差点跪下。
这一眼的威压很自然而然地令整个室内的气氛都变得安静,“朕,好像不记得是什么事了,松泉,你记得吗?”
禁军统领立在一旁道:“陛下日理万机,遗忘一些琐碎闲杂是应当的,臣似乎也不记得了。”
内侍怕自个儿回去交不了差,急得额头冒汗,“就是前个,奴婢为太后送来了折子,请陛下给巡盐御史翁大人之女赐名号一事。”
好像有点印象,但因不怎么重要就放到了一旁。
丁松泉示意梁寂鸾,俯身轻轻说:“的确如此,臣今日还得到消息,太后那边从宫外接了一个娘子进宫,应当就是翁家的人。”
梁寂鸾:“把折子拿来朕看看。”
折子是太后亲笔写的,说是巡盐御史翁大人在世前为先皇办事,多么鞠躬尽瘁,现在死了,人有遗愿希望能够照顾他唯一的女儿,加上大家算得上是“亲戚”,照拂一下是应该的。
人就不麻烦帝王了,太后那边当义女来养,左右巡盐御史之女还得叫她一声姑母,就请陛下赐个名号,封个公主,名正言顺地留在宫中。
当然,事成太后会记得帝王这份仁厚孝心。
梁寂鸾目光在仁厚两字上定点片刻,面不改色收起折子,问内侍,“人已经到了?安排在何处。”
内侍听语气似有缓和,当即激动道:“太后给翁贵女拨了蓝春殿居住,太后还让奴婢来问,即是义兄妹,陛下可要见一见?”
头顶上一直未有回应,只有帝王拿笔批墨的动静。
最后由禁卫统领交给内侍,“拿去。”
内侍下意识看梁寂鸾一眼,他似乎又被下面大臣们的政事牵制住了,以至于忘了回答那个问题。
蓝春殿在太后居所的右后方,离主殿较远,但也不偏,绕过按照常规处于修缮时间的思安殿,这里出行较为方便,尤其离花果园比较近,风景算是不错的,临近初夏,枝头开了许多繁盛的绿芽。
主要还是长廊花园比较多,回廊初初一看略计有上百间,翁思妩陪同陈太后走到蓝春殿已经忘了来时路了,宫中太大,一时无法计量。
等她们到达,时辰也变午后了。
陈太后:“你且随意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亦或是缺了什么,就跟这殿里的人说,她们自会替你添置的。”
翁思妩环顾四周,“是……”
恰逢常为陈太后跑腿办事的内侍此时回来,行礼后对陈太后耳语一阵,神色有着办完好事等赏的喜气,然后翁思妩就亲眼所见陈太后脸色同样变得高兴满意,不过凭着久居高位的自持,很快就恢复如常。
“阿妩。”陈太后对她说:“你还未见过陛下吧?”
翁思妩愣住,不知陈太后的意思。
她好像也没有一定要他们见面的想法,就像在对一个人分享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样,“你父亲生得你如斯乖巧,定然不知道生养儿子的难处,年幼时还好,这人呀,一长大心思也就变大了,再有些主见,几乎就与亲阿母生分了。”
翁思妩确定她是在抱怨,话语含嗔,但是似乎又是舒坦愉悦的,仿佛有一口气终于舒了出来。
陈太后哼了声,也不管翁思妩听没听明白,“我就不陪你了,哀家还有事,你先自个儿安置吧。”
“是。”
等送走陈太后一行人,蓝春殿里就只剩下在此侍候的宫人,还有翁思妩和自带的婢女。
主仆两还对方才的情况摸不清状况,翁思妩脸上微露一丝迷茫,看向为首的侍女,“姑母她……”怎么话题提到一半就走了?
侍女知道她是生人,对宫中一切都不大了解。
“贵女今后要住在桂宫,常伴太后左右,有些事,的确应该提前知晓。”侍女开口道:“方才那位黄内侍,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刚从太极宫过来。”
翁父亦曾做过重臣,耳濡目染,翁思妩多少明白那是什么地方。
內朝议政,非帝王心腹不得召见。
侍女说:“天下以陛下为尊,后宫以太后为大,近些年,陛下与太后有些不亲,互有意见。”话说到此处,翁思妩透过她的眼神,清楚意识到侍女话里的意思。
母子不和,她又是今后陪在太后宫里解闷的,应当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
第2章 第 2 章 夺主香。
没想到刚进宫就要分清楚势力站位,果然后宫之中水都很深。
翁思妩久居内宅,母亲去世早,父亲积病多年,她一直侍候在身边,有些时局父亲会跟她说,但具体是怎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原来在外看来母慈子孝的关系,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
她现在成了桂宫里的人,就被自动划为太后一派,所以翁思妩在这里应当处处小心谨慎,最好不要出去惹祸,免得弄出什么岔子,两边都添麻烦。
她也不随意走出去,最多的去向就是跟陈太后请安。
日子过的很是安逸简单。
翁思妩入住的蓝春殿背后栽种了一片花果树,所以她总能在殿里闻到一股甜腻的清香。
默秋从外面摘了一篮的果子回来,跟翁思妩说:“树上结了许多蜜果,鸟都快啄坏了,都没人摘,奴婢就采了回来,刚好娘子要喝药,吃了它就没那么苦了。”
翁思妩有一种病,从她十二岁起,就默默发作了。
这种病很奇怪,无人能治,亦无药可医,但对她的身体没有太大的损害影响,顶多是时不时发起高热,胸闷气短,缓一会就好了。
也可能是她太年少,症状尚轻,暂时瞧不出什么门道。
于是大夫开了疗养强壮身体的方子做成药丸,让翁思妩一有哪里不舒服就拿来吃。
殿内的茶刚煮好,主仆二人正要坐下,屋外就有声音问:“翁娘子可在?请翁娘子出来接旨。”
翁思妩惊愣,在默秋的搀扶下走出殿外。
未曾见过的陌生内侍威严地看着她,“翁娘子?”
翁思妩:“是。”
确认无误后,对方示意她按规矩来,说出口的话让翁思妩再一次惊诧,“陛下有旨,封前巡盐御史翁校仲之女为公主,赐号‘芙徽’,另有赏赐珠宝、丝绸等……”
内侍观察着讶异中的翁思妩,“翁娘子,还不接旨?”
一直到一行前来赏赐的人离去,翁思妩都晕晕的,她痴痴地问婢女,“默秋,方才……”
“是真的。”
翁思妩一下醒神过来:“可是陛下,怎么会突然赐封于我?”
按理说,她来桂宫其实有十多日了,但是跟陈太后的独子一面都没见过,那位帝王只出现在传言中,第一印象还是侍女提点她,目前这对母子关系不怎么好。
连陈太后也似怨非怨地说过,陛下不怎么与她亲近,翁思妩已然从脑中勾勒出一个孤傲盛气、目下无尘的绝情形象。
她以为她在这里安分守己,已经很默默无闻了,原来对方也知道她吗?
默秋:“娘子……不,公主。”
翁思妩现在已经有了一层新身份了,婢女一时还改不过来,“公主要是有疑虑,不如去问问太后。”
陈太后似乎早就知晓有这么回事,午时休息过后,坐在软垫上背靠侍女,正在让人为她捶腿按捏,见到翁思妩来毫不稀奇。
陈太后:“赐封是哀家替你求的,哀家与你父亲是义兄妹,你与陛下同一个辈分,他年长你几岁,叫声表兄又何妨?你是哀家的人,理应封个‘公主’当。”
翁思妩脸皮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阿妩感念姑母厚爱……”
只是,不是说陛下和太后不亲吗?二人关系僵硬,为了她,太后去求陛下,这份恩情好难还。
陈太后闭目养息,没有提任何让翁思妩以后替她办事还情的话题,一旁的侍女官倒是上前给她递了把玉篦梳,“公主为太后理一理青丝吧。”
背后的侍女让开来,以示陈太后对翁思妩这份独到的殊荣。
向往常一样,翁思妩陪伴了一会陈太后,等她不需要了方从殿宇里离开。
走在回去路上,天色未晚,翁思妩在通往蓝春殿的园子里多待了一会儿,另一个入口有动静传来,翁思妩还坐在廊下,忽然见一支巡逻队伍走来,对方首领发现她们,登时将翁思妩当做宫里的生人盘问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这样面生?不去当差,在这里做什么呢。”
翁思妩面色一热,微微赧然,她才十六岁,正是青春逼人的年纪,宫里给她准备的衣裳都十分娇嫩,有粉绿、粉蓝,她因为是在熟悉的地盘衣着就比较简单,但也能看出用料不凡,轻透又舒适。
也许是头上妆点不多,缠绕的发带让人误会了,以为她是新进的宫女。
默秋挡在自家娘子面前道:“我是蓝春殿的婢女,我家娘子是蓝春殿新来的主人,不知这位大人要让我等去哪儿当差?”
丁松泉诧异地看向坐在廊檐下娴静如花照水的女娘,光凭一道身影就能感觉到她的纤细秀美。
“蓝春殿……”那不就是陛下赐封的那个前巡盐御史之女住的地方?
所以她……
永安宫内,今天是按照惯例为帝王把脉检查身体的日子。
御医所的徐钰等候在偏殿内,一直到紫宸殿里的侍人过来传唤,方才见到天子。
徐钰:“陛下近来感觉如何?晨可食,晚可哺?”
梁寂鸾:“如常。”
徐钰观察他气色身形,其实也觉得梁寂鸾没什么问题,但梁家的男丁跟任何都不同,尤其梁寂鸾作为君主这一脉,情况十分特殊。
他不是身体不康健,相反,他比起其他男子条件都异常优异,但是自十五六岁他发了场高热,梁寂鸾身体就出了状况,每年都会在不同时间发作一下。
御医所的太医早有经验,因为不止梁寂鸾一人出现这种现象,梁家祖上就有过这样的异常的,所以说这也是一种遗传,御医们都非常清楚,但是这种情况令他们也感觉棘手,因为从未得到过解决。
这看上去像是一种疯病,实际上与梁家人自身的血脉有关。
毫无例外,陛下乃当世帝王,人中龙凤,无人敢触其锋芒,可就跟慧极必伤一个道理,天资太过出彩的人,总有点毛病,像是命中缺了一股药引,整个人都不算完整。
徐钰:“臣今日把脉,陛下体魄强健,一如往昔,方子就还和从前一样,暂且不多改动,最多加一味调息的药,以防不适之症发作。”
梁寂鸾坐在榻上,如坐在高堂,嗯一声都像在赏赐。
他是对人话不多那一类型,天生贵气,气质很疏淡,但不阴郁,眉眼间常年积蓄着一股浑厚如山的平静,且足够威慑。
徐钰再跟他聊了会日常身体上的状况,翻看了下常侍记录下的日历,确保梁寂鸾其实比祖上几位有同样病因的先帝情况要克制,或者说他本人的自抑能力很强,所以疯也疯的较轻。
也可能是更会装,不过暂且对他们这些御医伤害度较小,于是准备收拾东西回御医所。
凑巧,丁松泉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陛下。”
他从殿外大步进来,不知因为什么,走路都盖不过他眉眼处的兴奋,似是见到什么新鲜东西,有情报马上要与帝王说。
不过事分缓急,丁松泉还没忘自己是做什么去的。
丁松泉在桌前站定:“陛下,臣奉陛下之命,去桂宫向太后代为请安,太后面红气润,看起来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送去的礼品这回没再让宫人退回来,就是不太想臣再那久留。”
就是还在生梁寂鸾气的意思。
像这种宫廷里的母子关系,和寻常人家不同,就算是生气,也不代表仅是普普通通闹点不虞而已。
定然还有其他缘由在,只是帝王家的家务事,容不得旁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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