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在强取豪夺文里重生后
作者:不吃姜糖
简介:
预收《精致大学生挑战从零开始当爹》文案在最底下,感兴趣可以点进专栏收藏哦~
主攻单元文。无系统但重生。(第三单元be慎入)
1.崔帏之出生高贵,母亲是当朝皇后的亲妹妹,父亲是军功赫赫的忠勇侯。
忠勇侯老来得子,对唯一的嫡子崔帏之宝贝的如同眼珠子一般,称得上是含在口中都怕化了,如此一来,备受宠溺的崔帏之很快就长成了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他斗鸡走狗,狭玩娈童,不好诗书,平日里神采奕奕,但一说到读书就开始“体弱多病”,头昏眼花,导致他十六岁了依旧和文盲无异,做出的诗让幼童私塾的老师看到都不停叹气。
但就是这样一个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竟然看上了太子太傅家的嫡双,那享有京城第一美人之名的乔云裳。
为了得到乔云裳,崔帏之竟然还半夜爬太子太傅家的墙,被守夜奴仆当作采花贼人打了出去,好不狼狈。
此时传出后,整个京城都在看崔帏之的笑话,而一向守礼清白的乔云裳也遭到了议论。
流言纷纷,崔帏之知道后不仅不知道避嫌,反而反复在乔云裳面前出现,甚至当着众人的面扯下乔云裳的面纱,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还大夸特夸乔云裳脚白如凝脂。
乔云裳又羞又气,名声一朝被毁,终于在皇帝的赐婚下,不情不愿地“下”嫁给了崔帏之。
婚后两人感情依旧不和,夫妻反目,宛如仇人,崔帏之得到后便不在珍惜,终日在外宿花眠柳,几年后乔云裳依旧无子嗣,不堪忍受流言,在家中自杀。
不久后,忠勇侯和其母亲都相继去世,崔帏之被人利用,被污蔑叛国通敌,皇帝大怒之下将其下狱,秋后斩立决。
一把行刑刀砍下,崔帏之人头落地,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岂料一睁眼,就再度回到了自己当街调戏乔云裳的时候,而乔云裳红着一双眼,朝他甩来一巴掌。
崔帏之吓的扑通一声跪下,不顾围观的众人,抱着乔云裳的小腿,哭的天昏地暗:“娘子救我!我不想死!”
乔云裳:“???”
#没文化的纨绔子弟重生后抱着老婆大腿走上权臣之路的故事#
2.
江近缘仗着富二代的身份不学无术,作天作地,不顾旁人的意愿,强行包养了一名大学生,甚至把人逼出了抑郁症也不肯放手。
直到家里破产,他脑袋空空,无力回天,身无分文,冻死在街边的时候,朦胧间只见那名大学生开着劳斯莱斯从豪华小区里出来,在他面前停下,光洁的皮鞋踩在他面前的地面,垂眸看他时,那以身矜贵气派,和现在的他如同云泥之别。
这时候的他才知道,这名大学生是江城首富失落在外的儿子,而他家之所以会破产,就是因为他差点把首富之子玩死了,所以遭到了江城首富的疯狂报复。
再度睁眼醒来,他又回到了在酒吧调戏大学生的时候,但他不敢再把酒泼在对方脸上让对方难堪,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对方扶了起来,一边色心不死地摸大学生的手,一边怂唧唧道:“你的学费还差多少?我给你。”
他顿了顿,又道:“不要你卖身的。”
大学生:“?”
#没文化的富二代破产后只能靠老婆养了#
1.攻重生前都渣,重生后老实程度100%,重生后是没文化想靠老婆养却不得不奋起的阳光快乐小狗。
2.双洁。
3.可能有生子。
4.文案已置换,之前的放太久了没灵感了。
5.尽量不狗血,写甜甜,但是我的手有自己的想法,可能会忍不住。
5.快穿练手之作,不一定会写很长,感谢大家的阅读和包容。
-------预收文案----------
上辈子,林欺水仗势欺人作恶多端,霸占兄嫂,十八岁就搞大了准嫂子的肚子。
准嫂子忍辱负重嫁他,为他生下一对双胞胎,但他却嫌恶嫂子心里还有死人哥哥,将嫂子搞到手后便不再珍惜,连带着自己亲生的一对双胞胎也多加忽视,几乎从未管教过。
在两对双胞胎长大后,他又为了权势,强行拆散了双胞胎和他们的爱人,错点鸳鸯谱,导致双胞胎对他怀恨在心,最后忍无可忍,与他断绝关系,而他老婆也对他失望透顶,向他提了离婚。
最终,年过古稀的林欺水晚景凄惨。
他不仅被好友背叛,还妻离子散,儿子们视他为仇人,妻子对他满眼失望,仇人笑他机关算尽太聪明却误了性命。
林欺水终于在绝望下自杀,在一睁眼,已经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那时妻子为他产下一对双胞胎,伤了根本,正值产后虚弱,患上抑郁症,而一对孩子无人问津,被他孤零零地丢在了幼儿园,无人接送。
重生之后的林欺水在下课后匆匆赶到幼儿园,对着这对抱着老师的小腿努力往后藏的双胞胎努力却艰难地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蕴玉、含珠,爸爸带你们回家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盯着“满脸狰狞”的林欺水,瑟瑟发抖,片刻后,他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四散跑开,一边跑还一边喊:
“保安叔叔,有坏人要杀我!”
林欺水:“?”
#重生回二十一岁那年带娃#
#宝宝,爸爸真的不是坏人#
第1章 重生 天佑三年,梁国,隆冬,大寒……
天佑三年,梁国,隆冬,大寒。
皑皑的白雪从天空中四散飘落下来,折断路边枯枝,沉重地堆溅在地面上时,已经带上了十足的凉意,森冷雪白,刺人肌骨,令人忍不住哆嗦打颤。
非必要行踪之外,百姓纷纷闭门不出,街上冷冷清清,家家户户门皆紧闭,除了大理寺昭狱的铁门。
“崔帏之,出来。”
寒字三号的狱门打开,木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被人用力推到一边,冷漠的声音像刀一样割过来,刺痛着崔帏之的耳膜。
被叫做崔帏之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靠墙抱膝,坐在薄薄的稻草铺就的地上,旁边的被子脏的几乎被黄灰色的泥土包浆,还被蟑螂和老鼠啃出几个破洞,在冬日里只穿着单薄的囚衣,虽然脊背挺得笔直,但依旧狼狈不堪。
一双原本明媚鲜亮的瞳仁此时略微浑浊,几乎呈现出些许恍惚来,被凌乱打结的发丝遮住,他脸上全是泥灰,身上的金锁和玉佩也全部都被大理寺收走了,惟留下手臂全是鞭打出来的伤痕和冻疮,一眼望过去红的不像话,活像是得花柳病了。
狱卒见状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用鞭子狠狠抽了他一下,直接将那单薄的囚服上打出一条破痕,崔帏之肩膀上登时多了一道伤口,皮开肉绽,令他沙哑着嗓子,惨叫一声:
“疼.........”
“起来了!”狱卒喝道:
“等会就要砍头了还怕什么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老实点!”
崔帏之已经饿的没有力气了,更不像之前一样有力气和他们顶嘴,最后在两名狱卒粗暴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
从来只穿金丝绸缎靴、只着蜀锦绣衣的忠勇侯府世子如今光着脚,孑然一身,只有脚上还全是发炎的伤口,每走一下都钻心的疼,在地面上洇出淡淡的血来。
崔帏之已经被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摇摇晃晃,如同醉了,只觉从昭狱到刑场的路分外难熬。
刚走出昭狱,他眼前已经开始发黑,脚上和手上套着的枷锁是如此的沉重,像是石头一样,他只觉肩膀快要压裂了,最后没穿鞋的大脚趾不慎撞到路边的石头,指甲盖被掀飞了出去,血登时染红了雪,崔帏之疼的一头栽倒在地,差点昏倒。
但没多久,他就再度被狱卒鞭打,他不得不忍着疼,再度一瘸一拐地朝刑场走去。
即便天这么冷,但刑场还是聚集了一批看热闹的百姓。
崔帏之被人压跪在刑场上,勉强抬起眼看见三皇子坐在行刑官的主位上,而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则分坐在他身边,正盯着他看。
.......我面子还挺大,值得三皇子亲自盯着我行刑。
他扯了扯嘴角,已经冷的感受不到知觉了,甚至还觉得皮肤在发烫。
“崔文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三皇子粱儒卿坐在主位上,看他:“你究竟认不认罪?”
“.......”崔帏之被枷锁压着头都快抬不起来了,但听见粱儒卿的话,还是提起力气,用沙哑的嗓子赫赫吐出艰难的字句:
“我不认!”
他感觉说一句话,五脏肺腑就传来阵阵刺痛,如同被刀反复剌刺:
“我没有叛国!”
“事到如今,还死不悔改!”粱儒卿丢下牌子,喝道:
“行刑!”
头被重重按在木板上,崔帏之右脸一凉,下一秒,就听见狱卒在刀面上喷酒的声音。
翻转的视线尽头,是老百姓冷漠的视线,而当日所结交的那些所谓好友,在他入狱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如同躲瘟疫一样,避之不及。
.........他快要死了,竟然没有人来看他,也没有一个人会为他惋惜,为他流泪。
悔恨的眼泪从眼角淌下,冰的肌肤一颤,崔帏之狠狠闭上眼睛,心想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正当崔帏之悲从中来时,已觉刀锋临近,割开空气,呼啸而来,听的他头皮发麻,连跪着的姿势都忍不住僵住了——
“刀下留人!”
正当崔帏之满心惶恐与害怕时,忽然听见一阵冷凝的声音传来:
“刀下留人,粱儒卿。”
........谁?竟然敢直呼粱儒卿的大名?
崔帏之下意识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青衣、穿着朴素的双儿正缓缓朝他走来,手臂间还挎着一个食盒。
.......是废太子妃姜乞儿。
太子太傅因为唯一嫡双的离世而病重,告老还乡,今年一月就病逝。
没了太子太傅和忠勇侯,皇后性子软,母家的门阀势力受到削弱,太子又过于仁善,在宫中很快遭到了皇帝的厌弃和罢黜。
如今太子幽居在府中,没了夫君的权势,也不知这废太子妃是怎么出来的。
..........想是给看守的侍卫塞了不少银两。
“皇嫂,你怎么来了。”粱儒卿都没有起身,而是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废太子妃,笑道:“冬日寒冷,也该多添点衣物才是。”
姜乞儿没有理他,而是缓缓走到刑场上,把崔帏之扶了起来。
“我今日来,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云裳。”
姜乞儿将食盒打开,垂眸没有看崔帏之,声音冷淡的像冰:
“他死之前,曾经告诉我,以你的性子,一旦你父母亲走之后,一定会被奸人利用,让我保一保你。如果实在保不住,日后你上了刑场,也要为你送最后一顿饭,别让你饿着肚子上路。”
听到熟悉的名字,崔帏之浑浊麻木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光,终于认真看向这个衣着朴素、未着钗饰的废太子妃,几近哽咽:
“是我.......是我对不起云裳。”
“你何止对不起他呢。”姜乞儿终于舍得抬眼看他,怜悯道:
“你知道吗,云裳并不是怀不了孩子,受流言困扰才选择自尽的。”
他轻声道:“他怀过你的孩儿。而你当时却在外眠花宿柳,因为一个南风馆的清倌,和刑部侍郎家的公子争风吃醋,最后打瞎了刑部侍郎公子的一只眼睛,进了狱里。当时事情闹的很大,你爹在边疆赶不回来保你,你被刑部下令打一百大板,是云裳为了救你,大着肚子跪在刑部侍郎府前,跪到孩子没了,刑部侍郎才同意只打你五十大板的。”
“而你回来后却不领他的情,还怪他多事跪在外面让你丢脸,依旧夜不归家,云裳绝望之下,才选择一走了之的。”
崔帏之浑身一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不.......不可能的.........”
“随你信不信吧。”姜乞儿垂下眼睛,将饭菜端到崔帏之面前:
“吃吧。”
“........”崔帏之低头扫了一眼饭菜,发现那些菜都是他爱吃的。
“是云裳叮嘱让我做的菜式。”姜乞儿说:
“他临走时给我写信,说吃完这最后一顿,你和他的缘分也彻底尽了。”
崔帏之:“........”
他低下头,看着一眼逐渐凉掉的饭菜,最后在姜乞儿的催促下,颤抖着手腕端起饭碗,恶狠狠地吃了一口,直到狼吞虎咽时的饭菜堵在嗓子口,绵延开一片酸痛哽咽。
他越吃,心越痛,最后直接将脸埋进饭碗里,失声痛哭。
他恨自己的自大,恨自己对妻子的忽视和冷漠,更恨粱儒卿的污蔑和栽赃。
如果能再来一次......如果能再来一次.......
但是人生没有重来。
饭碗里的饭菜被吃的干干净净,姜乞儿看着泪流满面的崔帏之,片刻后低下头,将袖子里的帕子递给了崔帏之:
“这是云裳未出阁前,在闺房中赠我的帕子,你若是还想念他,可以带着上路。”
崔帏之感激地点点头,正想伸手接过,一旁却忽然伸过来一双手,将帕子夺了过去。
崔帏之一怔,下意识抬头,只见粱儒卿正拿着帕子,仔细端详,随即放在了贴身的里衣里。
崔帏之登时愤怒,下意识就要站起来,力气大的甚至几个狱卒都按不住他:
“粱儒卿,你干什么?!”
“你这样的人,还不配拿着云裳的遗物。”粱儒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受了脸上惯常的假笑,冷冷道:
“行了,别说这么多了,行刑吧。”
言罢,他转身朝主位走去。
而崔帏之则在自己撕心裂肺的吼声中被人重新按在板子上,视线翻转,无力道:
“梁儒卿,你把云裳的帕子还给我!”
然而没有人听他的。
被磨得锋利的刀恶狠狠地砍了下来,如此的近距离,崔帏之甚至还能看到狱卒因为过于用力而颤抖狰狞的肌肉。
咔嚓——
血液喷溅,染了姜乞儿一身。
最后的最后,崔帏之只能不甘地睁大眼睛,头颅掉落在地,咕噜噜朝着粱儒卿远去的方向,死死地盯着。
姜乞儿闭了闭眼睛,片刻后抖着手,帮崔帏之闭上了眼睛。
“走吧。”崔帏之听见姜乞儿带着哭腔道:
“云裳和孩子.....都在地府等着你团聚。”
云裳.......云裳........
在一片黑暗中,崔帏之终于失去了意识。
他想,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对云裳好。
不冷落他,不责骂他,永远敬重他。
可是........他这样的人,还能有来生吗?
如果有来生,云裳还会原谅他吗?
在这样的念头里,崔帏之只觉自己不断往下坠,往下坠,直到在一片黑暗里,他忽然听见了恍惚的人声:
“你别碰云裳!云裳,走,我们别理这个登徒子。”
“哎,别走啊,姜大美人,我看你也姿色不错,不如留下来,我们一起喝一杯酒,交个朋友?”
“崔帏之,你........你放肆!”
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崔帏之只觉得这声音和对话分外耳熟,而原本离开的姜乞儿,甚至还在叫自己的名字?
“乞儿,我们走。”微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淡淡的愠怒和极度的克制:
“崔公子,请你自重。”
这个声音也好熟悉,好像是........云裳!
崔帏之像是听到了什么远方的铃声一样,被这清凌凌的声音激的精神一震,猛地睁开了眼!
刚一睁眼,崔帏之就被阳光刺得眼睛眯了起来,而等他反应过来周围有人聚集,已经在围观朝他这里投来视线的时候,他的“咸猪手”已经搭在了姜乞儿的肩膀上,轻佻风流地抚摸着,被姜乞儿身边的侍从眼疾手快地一把拍开。
而乔云裳则站在一旁冷漠且隐忍地看着他调戏良家双儿,被白色轻纱遮盖住的半张清丽面容明显透出些许不悦,眉毛微蹙,手中的团扇柄被指尖握紧,细长的指尖愈发白,显然是盛怒到了极致:
“崔帏之,你怎么能.........”
“啊!”他话还没说完,崔帏之自己就炸开了,像是被烫了的狗崽一样,原地乱转,随即扑通一声在乔云裳的面前跪下了,膝行几步抱着乔云裳的小腿,嚎啕大哭:
“云裳,对不起!”
他哭的毫无形象,只惦记着刀砍下来时脖子真的很痛,本能地寻找庇护:
“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甚至往乔云裳洁白的裙摆上使劲儿蹭,一边蹭还一边晃:
“好娘子,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吧!”
乔云裳:“..........”
他浑身僵直,感受着男人有力的双臂搂着他的小腿,反应过来后登时想要发怒,却又听见崔帏之前言不搭后语的哭诉,只觉莫名其妙,好半晌,才冷笑道:
“崔帏之,”
他冷冷讽刺道:“你是不是昨儿喝花酒,把脑子喝坏了?谁要你的命?还有,你且仔细看看,谁是你娘子?”
崔帏之闻言,茫然地抬起头,尚且还清澈的十六岁的狗狗眼里水汪汪的,在阳光下折射出灿金的色彩,任是乔云裳厌恶他的鄙薄无知,也不由得为这一双眼睛而微微止住呼吸:
“你呀!”
隔着白色的面纱仰头看着十六岁鲜嫩青葱的乔云裳,崔帏之一时被晃了眼,色心不死,掌心沿着乔云裳的裙摆悄悄探了进去,在一群人震惊且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摸乔云裳的小腿,语气欢快地一口气道:
“你是我的娘子呀!我的好娘子美娘子漂亮娘子!”
乔云裳:“............”
第2章 缺心眼 少年坚实有力的手臂环着乔……
少年坚实有力的手臂环着乔云裳的小腿,即便还未及冠长成真正的男人模样,力气已经足够大,大的让乔云裳几乎要动弹不得。
这个登徒子不仅跪在地上抱他,还叫他娘子........
乔云裳作为尚未出阁的双儿,始终谨记父亲的教导,恪守礼节,不敢逾矩,和男子最过火的举动,不过是在彼此父母亲俱在场的情况下,隔着翠玉屏交流诗书,何曾在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子拉拉扯扯过?!
思及此,乔云裳又羞又气,藏在面纱后的半张脸几乎通红,手中的团扇柄也差点被他用大力掰折。
他再也受不了崔帏之伸进他裙摆顺着脚腕往上小腿摸的“咸猪手”,一脚踹开崔帏之,忍无可忍道:
“走开!”
崔帏之本来一遍害怕一遍摸的心神荡漾,注意力全部放在乔云裳的裙摆怎么这么香上面,没料到乔云裳会突然踢他,当即被踹了个当心窝,摔倒在地,整个人都像是走在路上莫名被踢了一脚的傻狗,当即愣住了,捂着心口愣愣发怔:
“娘子........”
乔云裳见他往下倒,心中一惊,暗自恼自己是不是过于冲动下脚太重,忽又听见崔帏之叫他娘子,复又恼怒起来:
“都叫你别叫了!谁是你娘子!”
崔帏之忽而委屈起来,眼尾下垂,听话地闭嘴不语,但眼神却直直地盯着乔云裳瞧,似乎是在暗暗控诉乔云裳的粗暴。
忽而听周围的人也议论起来,说这乔家嫡双怎么传闻中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今日一看却不是如此,倒有些凶悍。
乔云裳又不可能告知众人他刚才被崔帏之摸了小腿,听见周遭人的议论纷纷,有苦说不出,只能僵着脖子站在原地,看似冷静,实则心中已经慌成一片了。
怎么办.......他的名声........
就在乔云裳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刚才被他踹倒在地的崔帏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对着刚才议论的最大声的老头呲牙道:
“我娘子才不凶悍呢!他是全天底下最温柔貌美的娘子!”
他走上前推搡了一下,蛮不讲理的,强行让周遭看人闹的人都散开:
“你们都走开!都不许围着我娘子看!”
一旁的狐朋狗友见状,都围在一起取笑道:
“崔文宴,你怕是真的吃醉酒了。”
崔帏之才不管他们,自顾自把周遭的人都赶走后,才挠了挠头,走到乔云裳和姜乞儿面前,摇摇晃晃地行礼,显然酒还没醒,行礼的动作异常不协调,但弯腰的幅度很大:
“娘子,姜公子,今日是我冒犯了。”
他拱手弯腰,一边含糊道歉:
“对不起。”
姜乞儿白他一眼,拉了拉乔云裳的手臂:
“云裳,我们走,别理这个登徒子。”
乔云裳被带着顺势往前走了几步。
被崔帏之一打搅,他们没了逛街的兴致,去前头的成衣店添置了些许春装,又买了花钿和首饰,还有新的诗书拓本,便准备打道回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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