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作者:林不欢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1分类:小说浏览:17评论:0

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作者:林不欢

文案

喻君酌原是侯府尊贵的小公子,却因算命先生一句“克父”被送到了京郊的庄子里寄养,直到十六岁这年才被接回。本以为人生会就此改变,却不曾想等着他的依旧是无尽的冷落苛待,直至他横死街头……

再次睁眼,他又回到了刚被接回喻府的这一天。

喻君酌累了,他不想再讨好任何人,也不想再去争取那稀薄得可怜的亲情,而是选择了嫁给淮王做男妻。

淮王,大渝朝威名赫赫的战神,常年在边关。传闻中,他嗜杀成性,青面獠牙,每逢月圆之夜都要食人心肝,是个“可止小儿夜啼”般的存在。五年前,淮王回京述职时还带回了一个婴儿,据说也是个食人心肝的小怪物。

因着传闻,皇帝要为远在边关重伤的淮王娶亲冲喜时,人人避之不及。但喻君酌知道, 婚后没几日淮王就死了。

届时,喻君酌将成为王府唯一的主人。

他倒不是为了贪淮王的遗产……

上一世,他被人打得半死不活,曾倒在淮王府的门口。那夜下着雨,他又冷又疼,迷糊中看到府门打开,从里头走出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对方怀里还抱着个小娃娃。男人力气极大,一手抱着小娃娃,另一手捞起他扛进了淮王府。

人人都道这淮王府像阎罗殿,上有食人心肝的怪物淮王,下有那来路不明的小怪物。可这里却偏偏给过喻君酌唯一的庇护……

所以这一次,他毅然选择了嫁给淮王冲喜。

他决定替淮王养大小世子,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

万万没想到……

不久后,死了的淮王,又活了!

还非要拉着他圆房……

喻君酌:瑟瑟发抖.jpg

一开始,京城上下都觉得喻君酌进了淮王府活不过十天。

直到在节庆大典上亲眼目睹:素来冷厉的淮王垂眸低语,将身旁那谪仙般的少年逗得连连轻笑……

自此,无人再敢轻贱喻君酌。

曾经苛待他的喻家,也将匍匐在他脚下。

【阅读提示:先婚后爱、身心1V1,he,有养崽情节,崽非攻亲生】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重生 成长 先婚后爱

搜索关键字:主角:喻君酌,周远洄

一句话简介:说好的寡夫呢?

立意:付出真心,才能换来真心

第1章

腊月十二,冬雪簌簌。

高大的红色宫墙映衬着一地素白,肃寒冷寂。

宫墙一侧的角门中,几个少年鱼贯而出,身上俱是裹着厚厚的披风。候在不远处的家仆纷纷上前,又是递手炉,又是嘘寒问暖,一个个好不殷勤。

落在最后的少年是个例外,他立在角门外抬眼望去,眼见接人的马车一辆辆走远,唯余雪地上杂乱的车辙印,却不见来接自己的人。

府里没人接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喻君酌懒得去揣测其中缘由,紧了紧披风朝着风雪中行去。

只是今日的雪有些大,就这么冒雪走回去,只怕他本就单薄的身体非要冻出个好歹来。喻君酌在十字路口略一犹豫,弃了大路,选了条平日里少走的小道。

走这条路回去,至少能省近一半的路。

雪越下越大,喻君酌身上的披风内衬不厚,裹在身上被风一吹就透了。他攥紧了披风,踏在雪上的脚步略显急促,只因这小道今日不知为何,显得格外冷僻。

周围的地上和房屋都被雪铺满了,只有一排脚印没入前头的巷子里,像是刚有人留下的。喻君酌视线停在不远处的巷口,忽然感觉脊背有些发寒。

砰!

背后骤然传来闷响。

喻君酌回头看去,见是树上积的雪落了下来。

他稍稍松了口气,转身想继续朝前走时,却见方才还空荡荡的巷口,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那是个高大的男人,戴着头巾,下巴藏在棉袍的立领中,只露出了半张脸,颧骨处横着一道狰狞的伤疤。

两人对视的瞬间,一股剧烈的寒意袭来,少年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转头朝着来时的路奔去。然而他没想到,背后竟然也站了一个人。

这两个人是一伙的!

且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喻君酌进退两难,只能无助站在原地,感受着彻骨的寒意一点点将他淹没……

锋利的匕首刺入他身体时,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直到小腹上传来一阵温热,他才惊觉那是自己的血正在往外涌。

“为……为什么?”喻君酌眼底满是不解。

他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想要他的性命?

“下辈子投胎,选个好人家。”男人被他那无辜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一手蒙住他的眼睛,用匕首在他颈间又补了一刀。

喉咙被刀划开,喻君酌的意识顷刻间便涣散了。

血从他失去生息的身体中流出,将周围洇红了一小块,远远看去像是白茫中开出的一簇殷红。

临死前的那一刻,喻君酌忍不住有些怆然。他想,应该没有人会为自己的死伤心,说不定冬天还没过完,这世上就没人再记得他了。

好冷。

尽管已经死了,但喻君酌还是觉得很冷。

那冷意像是透过躯体浸入了他的三魂七魄,令他死后依旧摆脱不得。

“小公子,醒醒。”

伴随着一个声音,喻君酌被人轻轻拍了拍。

“唔?”

少年茫然地睁开眼看,发觉自己不在冰天雪地的暗巷中,而是在一辆马车里。

怎么回事?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喻君酌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手,透过车帘往外一看,见马车停着的地方,竟是永兴侯府。上一刻他明明被人杀了,怎么眼下竟然又回到了家里?

直到被小厮引到偏院,喻君酌才明白,自己这是死后还魂了。

他又回到了自己被接回侯府的那一日。

离家十六年,他回来的第一日家中无人迎接,就连住处也寒酸得像是下人住的地方。

府里的小厮一眼就知道这位小公子不得宠,把人引到住处后便没了人影。

喻君酌在雪地里侵染的寒意尚未褪尽,浑身冷得发疼,只能自己去找了些炭,在屋里点了个炭盆。

他坐在矮凳上,感受着四肢百骸渐渐恢复的暖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颈间。不久前被利刃划开的伤口荡然无存,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是真的活过来了。

“三弟。”外头忽然传来一个少年人的声音。

喻君酌眸光微滞,听出来人是那位与自己同岁的二哥,喻君齐。

“你这屋里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喻君齐在屋里扫了一圈,又道:“三弟,今日你回府,父亲母亲都在忙,忘了去门口迎你,你可别放在心上。”

喻君酌冷笑一声,不是很想搭理对方。

“午饭母亲让厨房备了席面,到时候你可以过去一道用饭。”

“我坐车累得慌,就不去了。”喻君酌淡淡道。

喻君齐一怔,喻君酌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印象中,幼时几次见面,自家这三弟都喜欢巴着他,还会朝他打听父亲和兄长的喜好,竭力想讨好一家人。

但是这一次见面,喻君酌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态度疏离,好似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喻君酌才是这个家里正经养大的儿子呢!

“今日是你正式回府的日子,怎么能不去拜见父亲和母亲呢?”喻君齐掩去心底的惊讶,继续劝说。

“待我歇息好了,改日自会去朝父亲和姨娘请安。”喻君酌道。

“姨娘”这字眼令喻君齐有些不悦,他心知自家母亲原是侧室,是喻君酌的生母难产死后才被抬为正妻。这么多年,府中没人提及此事,没想到喻君酌回来第一日便这般不识趣。

“你,你当真不去?”喻君齐问。

“嗯。”喻君酌专心搓着手指烤火,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上一世他回府这日,因为要拜见父亲心中紧张,便朝喻君齐请教府中的礼数。喻君齐倒是热心,教了他不少吉祥话。许久后喻君酌才知道,只有家仆拜见家主时才会说吉祥话,那日在家宴上的他,宛如一个笑话。

这一世他索性连家宴也不参加了。

既然他费尽心机也讨好不了这一家人,何必浪费那个心思?

喻君齐讨了个没趣,也没心思再装笑脸,寒暄了几句便走了。

喻君酌待身体暖和了些,便去找了笔墨来。

曾经,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这一生就是个错误。

母亲在他出生的那天难产而死,父亲当日就让人把他送到了乡下寄养。只因算命先生说他命里煞气重,克父克母。

他甚至想过,父亲将出生不满一天的自己送走时,应该是没想让他活着。但不知是他命硬,还是负责送他走的人心善,竟是护着他一路没被冻死、饿死。

十六岁时他才被接回来。

原以为一切都会变好,没想到等着他的却是无尽的冷落苛待。

直到临死前的这一天,喻君酌也不曾得到过来自家人的关怀和温暖。

重活一世,他不想重蹈覆辙,亦不愿虚度光阴。

眼下,他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第一件是把杀他的凶手的模样画下来,免得日子久了记不住。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何人要取他性命,但此事他必须弄清楚,否则焉知将来会不会再被杀一次?

第二件事,他得想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这侯府他是半点没有留恋,一刻不愿多待,可离开侯府他又能去哪儿呢?

喻君酌仔细想了一圈,发现偌大个京城,竟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有那么一个地方,倒是真给过他短暂的庇护。

上一世他回来后不久,便被父亲命人送到了武训营中。

那里是少年人云集的地方。京中的勋贵子弟若是读书不好,到了一定年纪便会被送到武训营,一是有个管束不至于在外头浪荡,二是几年后出来能混个武职。

彼时的喻君酌只想讨父亲欢心,对这安排自是不敢忤逆。可他没想到,营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不知何故,有那么几个少年总喜欢欺负他。

那些人起初还只是试探,发现他不会找人告状后就开始变本加厉,从言语侮/辱,到拳脚相加,愈演愈烈。有一次他被打得伤痕累累,又不愿让家里人看到这幅狼狈模样,便在外头躲着……最后倒在了街上。

喻君酌记得那夜下着雨,春末的冷意伴随着雨水将他整个人都浇透了。他躺在冰凉的街砖上,意识已经模糊,伤口传来的痛意却清晰无比。

那时他甚至以为自己要悄无声息的死在那里……

直到他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抹光亮,街对面的那扇大门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迈步而出,停在了他面前。

第2章

男人背着光,喻君酌看不清他的模样,只依稀发觉对方怀里还抱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小娃娃好奇地盯着地上濒死的少年,似是奶声奶气说了句什么。

随即,喻君酌便觉天旋地转,竟是被男人单手捞起来扛在了肩上。

这男人力气可真大!

喻君酌肚子被男人肩骨硌得生疼,但身上被那只大手捞住的地方,却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他太冷了,男人的手却很热,他四肢百骸都像是着了魔一般,恨不能让那只大手摸个遍……

第二天醒过来时,他才从管家口中得知,这地方竟是淮王府——京中人人忌惮,恨不得绕着走的“阎罗殿”。

喻君酌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他不知道为什么淮王会有如此凶名。那日若非被打得迷迷糊糊,他多半也不会走淮王府门前这条路。

谁能想到这个地方,竟给过喻君酌唯一的温暖。

就在喻君酌思忖着未来的着落时,他的二哥正在因为方才那一面而气急败坏。

“你觉得他如何?”喻君齐问身后的小厮。

“小公子气度不凡,就是性子冷了些。”小厮道。

喻君齐眉心微拧,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他本以为今天见到的会是个又土又笨的少年,毕竟喻君酌在乡下长大,整日和一帮泥腿子厮混,总该沾染些上不得台面的习气吧?

可今日一见,自家这三弟不仅气质从容,见了他没有丝毫怯懦自卑的表现,甚至还当着他的面称呼母亲为“姨娘”,这不是打他和母亲的脸吗?

“二公子,小公子说不过来用饭,要不要告诉侯爷和夫人?”小厮又问。

“不来便不来,多个外人我反倒吃不好。”喻君齐没好气道。他平日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温和模样,只有在贴身小厮和母亲身边,才不会加以掩饰。

“侯爷知道小公子不来,定要生气。”小厮道。

“等等……”喻君齐忽然叫住了小厮,改口道:“先别告诉父亲了。”

“为何?”小厮不解。

“一会儿到了饭厅,你听我的。”

喻君齐在小厮耳边低语了几句,对方连连点头。

待到了用饭的时辰,永兴侯和夫人一起到了饭厅时,发现喻君齐早早就过来候着了。侯爷目光在厅内一扫,没见到喻君酌的身影,神情略有些复杂。

“没去叫君酌过来用饭吗?”喻夫人问道。

“我方才去看三弟时跟他说过,他许是忘了。”喻君齐看向自己的小厮,忙道:“你再去叫他一趟,许是三弟刚回来认不得来饭厅的路。”

小厮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回来禀报说喻君酌累了,不来吃饭了,还说让人把吃的送到小院里去。

“没规矩的东西。”永兴侯闻言当即变了脸色。

“夫君别动气,君酌今日坐车过来一路上确实辛苦,是妾身考虑不周,应该把家宴定在晚上的。”喻夫人安抚道。

“一个少年人坐会儿马车就累着了?进府第一日都不知道来拜见父母,到底是乡下长大的,半点礼数和教养都没有。”永兴侯很是不悦。

“父亲您别生气了,先用饭吧。一会儿我亲自送些吃食去给三弟。”喻君齐道。

“不必管他,他既然累了,想必也不饿。”永兴侯言外之意竟是不让人给喻君酌送吃的。

喻君齐见父亲恼了三弟,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得意。任他喻君酌再怎么从容不迫,只要父亲不喜欢他,他在这侯府中便难以立足。

“老大呢?”永兴侯提到自家长子便缓和了语气。

“大哥今日当值,这会儿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喻君齐答。

“既然要回来,便等等他。”

“给君泓留个菜便是,夫君何必饿着肚子等他?”喻夫人笑道。

侯府的大公子名叫喻君泓,与喻君齐乃是一母所出。当年永兴侯夫人婚后数年无子,侯爷按捺不住,便与府中的小妾也就是如今的喻夫人生下了长子喻君泓。

严格说起来,喻君酌才是府里的嫡子。只是他母亲过世后,当年的侧室被抬成了正室,府中便也没了嫡庶之分。

说话间,小厮来报说大公子回来了。

片刻后,便见外头阔步进来一个身着武服的青年,正是喻君泓。

“不是说三弟今日回来吗?还没到?”喻君泓在席间扫了一圈,似是有些不解。

“大哥,你怎么一回来就想着三弟?”喻君齐状似玩笑道:“也不说先问问我功课如何。”

“你那功课还用问?”喻君泓看向母亲,目光带着询问。

喻夫人忙道:“君酌路上累了,在偏院休息呢。”

“已经到了?那我去看看他,你们先吃。”喻君泓说罢起身便走。

喻君齐求助似的看向父亲,见永兴侯面带不悦却没阻拦,心底不由有些失望。

但他很快便打消了顾虑,他大哥与他才是一母所出,无论如何肯定都会与自己更亲近。至于喻君酌,他那冷淡的模样,说不定也能把大哥一并得罪了。

若是如此,岂不正好合他心意?

喻君泓到了偏院时,便见屋内的少年正坐在矮凳上,屋里点着炭火,一进去略有些热,但他目光扫过喻君酌清瘦的模样时,心中便了然。

听闻身子弱的人,会格外怕冷。

“两年前我去乡下庄子里时还见过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喻君泓立在厅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喻君酌。

喻君酌稍稍抬眼,开口唤了一句“大哥”。

“回府第一天就惹得父亲不悦,可是还在置气?”喻君泓问。

“置什么气?”喻君酌反问。

“气他当年把你送出府。”

喻君酌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他不想申辩,也不想控诉,更不打算和自家这位大哥谈心。上一世两兄弟交集不多,喻君酌没得到过对方的看顾,这一世自然也不期望什么。

“走,带你去吃东西。”喻君泓起身道。

“不必了,你下午还要当值呢。”

“今日南境传来捷报,淮王打了胜仗,巡防营衙门休整半日以示庆祝。”喻君泓伸手将弟弟拽起来,“正好你刚回京城,我带你去凑凑热闹。”

喻君酌原本是不想去的,但听到对方提起淮王便改了主意。上一世他对南境的战事知之甚少,这一次倒是想多了解一二。

初春的京城乍暖还寒,但街上很热闹。

喻君泓带着弟弟去了城中最好的馆子——汇鲜楼。

因为他们来的时候是饭点,雅座和一楼大厅都满了,只有二楼还有位子。

“淮王打了胜仗,怎么淮王府看着依旧冷冷清清的?”两人坐着的位置靠窗,喻君酌抬眼便能远远看到一条街之外的淮王府。

“只是打赢了一仗,后头又不是不打了。战事未平,主帅未归,淮王府的人哪有心思庆祝?”喻君泓叫来伙计点了菜,又给喻君酌点了一碗桂花羹,“我记得你喜欢桂花,方才见你吃的点心也是桂花糕。”

喻君酌淡淡一笑,心道桂花羹是好喝,却是凉饮。自己在屋里都得烤着炭盆,喝上一碗凉饮,只怕回去又要暖上半日才能缓过来。

二楼大厅里的人虽然不及一楼多,但依旧有些嘈杂。喻君酌听到,其中不少人都在谈论南境大捷一事,但更多人在谈论的,却是淮王本人。

“我家里有个亲戚去过南境,那边瘴气多,且巫蛊之术横行。尤其是南绍,据说他们那边人人都会巫蛊,还会召唤虫蛇伤人。”隔壁桌一个油光满面的汉子开口道:“也难怪陛下派淮王去南境,一般人去了能打得过南绍?”

“咱们那位殿下据说修习过邪术,想来南绍的巫蛊术见了他也得甘拜下风。”另一人道。

“淮王修过邪术?”有人插嘴问道。

“据说他是自幼修习,且道行很高,每到月圆之夜还会化出血盆大口,专吃人心肝。”那人绘声绘色地道:“我还听说,他平日里还会捉了士兵供自己修炼,据说最多的时候一夜杀了一百多呢。”

“他家里那孩子不就是从南境带回来的吗?”

“八成也是个小怪物,说不定是和南境的巫女生的……”

众人越说越离谱,直将刚打了胜仗的淮王殿下形容得如同鬼魅,可怖无比。

“岂有此理!”一扇屏风后,穿着武服的护卫满脸愤怒,似是想动手教训人。

反观坐在一旁的男子,却一脸平静,仿佛对那些人说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

“这帮刁民简直太过分了。”护卫道。

“又不是第一日听到这些,没什么新鲜的。”男子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茶。

然而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淮王殿下吃不吃人心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些人压根就没有心肝。”

屏风后那男子透过屏风镂空的雕花看去,见说话的是坐在窗边的一个少年。少年人一袭月白袍子,身形略有些清瘦,一张脸却是生得极好看,薄唇染着微红,令他无端想起了某种口感极好的糕点。

“这位小公子,你这话是何意啊?”

厅内众人都转头看向喻君酌,想听听他何出此言,就连一旁的喻君泓眼底都带着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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