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小县令他助我和离》作者:鸿岛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0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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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小县令他助我和离

本书作者: 鸿岛

本书简介: 【伪.强娶那个啥豪夺,实*先婚后爱】

韵娘嫁入焦府三载,侍奉婆母尽心尽力,管家算账一把好手。唯一的遗憾便是夫妻二人没有孩子。

原以为丈夫站在自己这边,焦府之内的日子还能忍受,却没想到焦老夫人寿宴当日,竟然当众给丈夫纳妾。

看着唯唯诺诺、一脸为难之色的丈夫,韵娘心里凉了半截。

夜里恩爱鼓励的情话,面对香火传承时,薄如青烟。

顶着一张笑脸迎来送往,宾客散尽,大雨淋漓之下,韵娘随手推开一间房门独自崩溃。

泪眼婆娑之际,韵娘并未看清床上还有一个人……

*

承蒙谢轻舟相助,韵娘和离之事十分顺利——原以为二人此生再无瓜葛,谢轻舟却冒雨前来,亲自登门让她还人情。

韵娘点头,心想什么事能让县令大人头疼?

不曾想,他开口就是让她嫁给他,还向她承诺“只是走个形式,你不真嫁,我不真娶。”

韵娘再次点头,觉得从前真是误会他了,自此谢轻舟的形象在她眼里愈发高大。

婚后半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谢轻舟终于掉马……

娇妾幼子在怀,按理焦文俊应该感到高兴,可看着与谢大人恩爱相携的那位有孕女子,怎么越看越像韵娘?

*【小剧场】

寿宴多喝了几杯,谢轻舟此刻昏昏沉沉躺在焦府的床上,头疼欲裂。

意识朦胧,谢轻舟听见耳边有人轻泣,这女子声音软糯,一声一声像是哭在了他的心上。

酒意上头,谢轻舟学着午后那出折子戏,使坏吓她:“小娘子别哭……夫君、夫君在这儿呢!”

话刚出口,酒便醒了大半,意识到还在焦府,慌得他撩开帘子一瞧——谢轻舟头更疼了。

面前梨花带雨,双目含惊的女子,分明是他属下的妻子。

那女子似乎有些怕他,但又认出来他的身份不敢得罪,转身犹犹豫豫地想离开,却还是朝他走近了一些。

“大人可是身体不适?”

谢轻舟摇头,只觉得她身上香得过分,腰肢细得一掐就断,挥手让她离自己远些……

阅读指南:

1.先婚后爱,女非男c

2.架空朝代,请勿考究

3.女主和离有原因,男主不是小三

第1章 第 1 章 做客

大唐显庆元年,苏城留仙镇。

秋夏更迭,天色也如人的心思一样变幻莫定。

方才日头高照的天气,顷刻之间便昏沉下来,乌云凝成了一团。

檐下红灿灿的灯笼被刮得作响,屋内梳妆的人淡淡瞥了一眼院中的花草,不知可否地笑了笑。

青幺正在给自家夫人梳头,屋外的风灌进来吹散了残留的躁郁,青幺(yao)不由得弯起嘴角。

孟韵从镜中窥见小丫鬟的喜色,自己也跟着笑了,打趣道:“前两日还见你愁眉苦脸,怎得这大风一刮,倒叫你先欢喜了?”

青幺微微俯身,压低声道:“哎呀夫人,你还不了解青幺吗?奴婢这是在为你鸣不平!明明前两日的日头那么好,寿宴也可欢欢喜喜地办。老夫人非要做主改在今日,说什么李神仙算了只有今日才好。在亲戚面前闹了笑话不说,还害得夫人你又多操劳两日,实在可恶!”

说到她的婆母,孟韵也觉无奈。

奈何是自己丈夫的亲娘,看在文俊的面子上,她忍耐一些便罢。

更何况——孟韵伸手抚上小腹,眉目间神色暗淡,她夫妻二人三年无子,实在遗憾。

每次婆母提到这事,她总是有理都矮了三分。

青幺许久不见她应声,顺她动作看去,自家夫人正低头看着小腹沉思。

青幺不由得暗恼自己多嘴,手上更小心将簪子推进发间。

“夫人,头梳好了。”青幺小声提醒道。

孟韵点头,对着铜镜细细瞧着。

镜中的人虽看着眉目端和,温婉柔顺,可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大约是这三年忙碌的新妇生活,将一块卵石生生磨成了璞玉,再也不见独属于少女的天真烂漫。

孟韵轻叹一声,心里多少觉得有些遗憾。

想到方才青幺的话,孟韵秀眉微蹙,提醒道:“这种话不许在郎君面前提,否则他又该怨我瞧不起他了。”

青幺立刻捂着嘴,忙不迭点头,眼神下意识看向门口,未见人影才安心。

今日焦府老妇人寿宴,丫鬟仆妇小厮们都去了前厅帮忙,孟韵身边的孙妈妈也被唤走,去给什么表小姐收拾厢房。

若非前些日子孟韵为了寿宴忙碌,中了些暑热需要静养,此刻怕也得不了空闲。

青幺自小陪伴孟韵长大,一路见她从自家的无拘无束,再到焦家后行事处处小心,生怕出错,心里是想一次疼一次。

此刻房门空荡荡,该关心妻子的郎君也不知去了何处,青幺张了张口,却不敢再添抱怨惹她心烦。

孟韵见青幺脸色忿忿,好脾气地笑了笑,道:“扶我出去吧,待会儿还要招呼客人。”

青幺点头,默默把披帛整理一番,扶着孟韵出了房门。

焦文俊如今中了秀才,免不了应酬一些镇上的读书人,焦母原是庄户人家,未免被挑礼数,需得孟韵从中调和。

为了这事,焦文俊头两日便给她打了招呼,甚至将苏城大人们的小像都给她,叮嘱她牢牢记住。

“万一大人们要来府上做客,这也是文俊的机会。哪日夫君有了一官半职,娘子便是头功。”

孟韵暗笑丈夫的天真,看着他傻乐的样子,倒也不忍心说出口。

苏城县秀才上百个,难道人人都能借寿宴请来县令大人不成?

焦文俊想得开心,孟韵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笑着应声:“妾一定照办。”

*

江南向来以烟雨朦胧之景出名。廊下清雨滴答,文人骚客最爱此境。

苏城位于江南一隅,骤然下起的雨淋湿了街上不少行人。

谢轻舟带着手下谢楼外出公干,二人简装来到留仙镇,本意午后即可返程,却被这蒙蒙之雨滞留了脚步。

此刻谢轻舟负手站立,凝视着屋外看起来并不打算停歇的雨,眉头微蹙。

留仙镇里长①王武算了算时辰,眼下已近晌午,在场三人均未用膳,自己腹中亦觉饥饿。

临近镇上,正巧焦家又在办寿,不如带这位京城来的大人感受一下留仙镇的风土人情,好对自己印象颇佳。

纵然不成,上头怪罪起来,那也是谢大人自己的意思——体恤民情,不愿劳师动众。

犹豫了片刻,王武上前提议道:“眼下天色未霁,留仙镇正巧今日有人家祝寿。谢大人初来苏城,不如小人为大人引路,一同前去用些便饭?”

谢楼深知自家郎君心性,不喜人多嘈杂之所,现如今又只主仆二人,难免担心危险,便想出言拒绝。

身子刚往前走了一步,谢轻舟便伸手拦住谢楼,面上淡淡道:“既然这样,那便多谢里长引路。”

王武惊喜得瞪圆了眼,忙点头道:“大人且在此稍候,小人立即差人去准备车马。”

谢轻舟疏离一笑,喊住拔腿便走的王武,让谢楼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他。

“劳烦里长再为我准备一份寿礼。谢某初来乍到,总不好空手去人家府上贺寿。”

王武一脸正色,推辞道:“这等小事岂能劳大人费心,小人自有准备,谢大人万万不可——”

他虽是一镇之长,上头到底有许多比他官大的。来回招待过许多人,却从未得到谢轻舟这样的客气礼待,心里既惶恐又感动。

王武推辞不收,谢轻舟却是一定要给。

谢楼得了眼色,按住王武挥得无影的手,一把将银子塞进了他的怀里,顺便摁了摁。

“王里正,你快些收下吧,别婆妈了。不然雨一停,大人就得立刻启程。那时,便是彻彻底底地去不了焦府,吃不了留仙镇的寿宴了!”

王武心里一惊,飞快去看谢轻舟的脸色,见他微微点头,立刻应声道:“啊对对对,是是是,小郎君说得有理,小人这就去办。”

看着王武一溜烟没了影,谢楼随手撤下茅屋上的稻草咬在嘴里,不解问道:“郎君不是一向不爱这等嘈杂之地吗?怎得今日会答应这里正前去赴宴,还特意掏银子准备礼物?”

谢轻舟轻哼一声,落睫盯着下方的鞋面——鞋边沾了一圈薄薄的尘土,黑色的布面染上了泥泞的土黄色。

他此刻脚下踩的已经不是洛阳的青砖地,而是这留仙镇的黄土。

往昔青葱肆意的浪荡时光,已如洛阳城的烟花一样消散。

思及洛阳城中的往事,谢轻舟几不可察的皱眉,面对自己选择的结果,也唯有接受这一条路可走。

“入乡随俗,初来此处为官,难得有这样一近百姓生活的时候,看看何妨?”

这番话与他从前发过的誓言不符,谢楼露出一个笑得勉强的表情,附和道:“郎君说得有理。”

*t

焦家前厅。

此刻还未摆宴,男女客们分席而座,就着桌上的茶水果子,叙一些八卦风闻。

谢轻舟不欲高调,打发了里正,带着谢楼随意坐在席间,倒是听到了不少焦家的事。

焦家原先家境落魄,焦父乃一落魄童生,费尽千难万苦才考上了秀才。谁知刚风光不过两日,还为来得及宴请乡亲,焦父却匆匆得了急病,一命呜呼。

焦文俊母子只得了一间破茅屋,外加几亩薄田,母子相依为命,生活极为清贫。

有赖焦文俊有些天赋,竟然一路考上秀才,虽然家境贫寒,但模样清俊周正,亦不乏人上门提亲。

焦母只这一个命根子,疼得如眼珠子一般呵护长大,千挑万选挑中了孟家的幺女——孟韵。

一来看上人家嫁妆多,而来看上人家有个秀才老爹和管着一家布店的娘。

孟韵要是嫁到焦家,如同给焦家送来一个金娃娃。

谢轻舟抬头看了看屋顶以及四周的陈设布置,清新雅致、别有韵趣——全然看不出屋主人原先的清寒窘迫。

看来应当是出自那位焦家新妇之手。

谢轻舟啧了一口茶水,欣赏之余,微微上抬的眉眼带着三分讥诮。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接下来的故事可不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果然,一个簪着大红花,装束像是媒婆的妇人道:“我跟你们说啊,原先这焦老太对着孟娘子可是尊敬的不得了,有句话怎么讲来着?哦——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现在啧啧啧……”

妇人说不下去了,另一个人接嘴道:“不就是嫁过来三年了没让她抱上孙子吗?急什么?我家小子还比他文俊大三岁,我都不急!”

妇人有些嫌弃地看了那人一眼,撇嘴道:“人家文俊是秀才相公,举人老爷的命!焦老太如今飞上枝头变了凤凰,能拿捏的住孟娘子了,能不急吗?”

那人接嘴道:“等他当上举人老爷,我孙儿都能挑担了!哈哈哈——”

众人跟着一通哄笑,好在大雨厚重如帘,将笑声阻隔在吵嚷的厅堂中,稍稍传出些零星的声音。

谢轻舟兀自吹了吹面前的清米茶,唏嘘不已——他也有过被人议论之时,面对席间这些人不加掩饰的看戏之态,心里蓦地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孟娘子产生了一些同情。

不知那位孟娘子听到这些,今时今刻又该作何感想?

廊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传来断断续续地“乒里哐啷”的鼓点声,席间不知谁说了一声“快走,唱戏了”,众人便纷纷起身离开。

谢轻舟放下茶盏,起身欲一同前去,却忽然听得身后有人唤他。

*

焦府厢房。

孟韵坐在焦母下首,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眉眼低垂、姿态恭顺的人,几乎快遏制不住自己厌恶的表情。

转身面向故作姿态的焦母,孟韵冷冷问道:“恕韵娘不知阿家②的意思,今日既不逢年,也不过节,为何让表妹对我行此大礼?”

第2章 第 2 章 纳妾

焦母自以为将话说得透亮,不料孟韵竟然跟她装傻,

余光看见两个老妯娌面带讥笑,焦母心里顿时冒出一团火。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焦母腾地站起身,一拍桌子喝道:“你嫁进我焦家三年无子,害得我儿香火无人继承,也好意思拦着不让玉珍进门!”

听多了焦母刻薄的话,看多了焦母气势汹汹的样子,孟韵晓得这人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一扯便破。

她从前心里为此事昼夜难安,如今忽然被拿出来放到青天白日之下,从前不可接受之事,一瞬间反倒能接受了。

韵娘扯了扯嘴角,头一回觉得自己应该学学焦母,没脸没皮活得自在。

不就是没有孩子吗?丢人的又不止她孟韵娘一人,指不定是谁不能生呢!

如今焦家长辈俱在,孟韵倒不怕焦母倒打一耙,拿不孝的名声压自己,索性拂了袖子,坐得更端正一些。

“阿家既说我阻拦玉珍进门,那敢问阿家可有婚约为证?王公贵族娶妻纳妾也得有个章程,更何况寻常百姓。阿家若拿不出,那这样大的罪名,韵娘万万当不起!”

焦母被韵娘问住,一时呆愣在原地,皴老的眼皮努力睁着去看自己的妯娌,希望她们先出声替自己骂这个不孝的儿媳。

可惜焦母自儿子中秀才、娶新妇之后日渐瞧不起这些穷亲戚,此时正是给人家看戏的时候,谁会不识趣出声得罪“秀才娘子”?

更有甚者,走上前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玉珍,劝道:“玉珍姑娘,快起来吧,莫惹孟娘子不快,你父亲生病还要孟娘子出银钱呢!”

素来料理庄稼的手掌粗粝、厚实又充满力量,玉珍冷不防胳膊上一阵剧痛,大力被人一下扯起,疼得冒了泪花。

妇人言语间提到了自己的父亲,玉珍的眼泪便一下滚了出来,“啪嗒”落在了地上。

孟韵感激地看了一眼解围的婶娘,妇人心照不宣和她对视一眼,和善地点了点头。

“玉珍妹妹别哭了,啊——”孟韵刚出言安慰玉珍,眼前忽然一晃,胳膊上便被狠狠打了一记。

孟韵错愕,抬头只见焦母一双红眼怒视着自己,仿佛比话本子里吃人的精怪还可怖。

青幺惊呼一声“娘子!”,忙上前一步将孟韵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焦母。

老妯娌也慌了,按住欲要继续打人的焦母,“哎呀!大嫂子你——”

焦母肉眼可见气极,被孟韵当众顶撞、被妯娌讥讽的难堪,几乎是让她顺手抄起手边的东西,想也不想便向孟韵砸去。

场面一时混乱,玉珍也慌了,被推搡到一旁,手掌却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这一幕十分清晰地落入孟韵眼里,只是她还来不及细想,青幺已经急急忙忙拉着她退到了门边。

焦母养尊处优两三年,力气依旧大得惊人,眼看着两个妯娌按不住,纷纷催道:“韵娘快走!走啊!”

眼看着焦母挣脱桎梏,又朝自己扑来,孟韵回身便退。

脚跟不稳踢上门槛,眼看着就要直直朝后倒去,青幺来不及拉她,孟韵也暗觉不妙。

后仰的滞空感让人心头一紧,孟韵几乎是下意识闭眼,只等着背上的疼痛传来。

只一瞬,熟悉的皂角香味便出现在跟前——浑身的紧张骤然一松。

一只有力的手掌扶住背脊,孟韵堪堪站稳,呼吸不住地轻颤,一时心有余悸。

“文郎。”

知道能压制焦母的人来了,孟韵低低地唤了焦文俊一声。

模样楚楚可怜,声音有些发抖,双手紧紧拉着他的袖子,一时不敢松开。

焦母一见孟韵拉扯自己儿子,拦着不让他过来,手下涌出一股狠劲,“别拉我!我今日非撕了她!”

几个人硬是被一齐推得趔趄,焦文俊大步上前制住焦母肩膀,眉眼是焦母从未见过的严肃冷峻。

“闹够了吗?阿娘!”

在场诸人顿时鸦雀无声,焦母也呆愣在原地,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养了二十来年的儿子,为了一个外来的女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吼她?!

孟韵原想躲他身后,手中的衣袖却忽地拉空,再抬头时,焦文俊已经走上前拦住了焦母。

电光火石之间,孟韵下意识朝玉珍看去,玉珍脸上委屈的表情一闪而过,快得孟韵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你竟然帮着她,不帮阿娘?!”

焦母又是一声大喝,孟韵闻言顿时瑟缩。

今日焦母像是中了邪似的,闹得不管不顾,她以前从未见过这般行径——当真比骂街之人还烈。

要看焦母又要闹起来,焦文俊回头朝孟韵使了一个眼色,顺便吩咐青幺:“好生扶娘子她们去旁屋歇息,今日有贵客登门,不可闹出笑话。”

青幺应声,扶着自家夫人便往旁屋走。

焦老夫人的妯娌们听了,明白话里的威胁意味,连忙从屋里退出来,顺手也拉走了玉珍。

焦文俊对寿宴十分看重,一为洗刷焦家过去贫寒的日子,二为将来的路子结交点人脉。

孟韵知晓他的心思,此刻并未多言,默默将人带去旁屋安抚,顺道恳求婶母们对今日的事情保密。

*

伶人在临时搭建的台上戏语咿呀,轻盈的舞步随着鼓点来回滚动,引来不少宾客的喝彩。

戏语绕过厅堂,厢房内依稀漏进两声。

孟韵唤人上了热茶,坐在靠门的凳子上,时不时往外看两眼。

郎君若是来找她,她靠门边坐着,一眼便能被看到。

两个老妯娌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一人上前拉着玉珍说话,另一人将孟韵悄悄拉远了一些。

“伯母可是有话要对韵娘说?”

看着眼前的大伯母和善微笑又神神秘秘的样子,孟韵起伏的心稍平稳了一些,却带了点好奇。

大伯母眼角勾了勾身后,孟韵顺势看去——玉珍脸色微微发白,有一搭无一t搭应着老妯娌的话。

孟韵眉头一蹙,接着听大伯母道:“娘子是兴家有福之人。我们虽是庄稼人,到底多吃了几年饭,大白话的道理多少懂些。不知娘子作何打算?”

大伯母说得隐晦,孟韵却听得明白,这是来探她的口风。

难为焦母,一把年纪为了抱孙,竟然使出一硬一软两种法子。

略低头,孟韵反问道:“大伯母以为如何?”

大伯母见她脸色不虞,猜测她误会自己,忙澄清道:“娘子莫怪,我与你二伯母并非站你婆母那边。一直以来,我都知晓你婆母的打算,无非就是想压你一头。孟家的小娘子哪哪儿都好,就是这肚子……”

提到孩子,孟韵眼神顿时落寞,暗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我有什么办法呢?此事多半听天由命罢了……”

“诶——”大伯母摇头,打断道:“前些日子我和你二伯母都打听过了。听说隔壁镇子新来了一个郎中,铁打损伤、小儿妇科无一不精,医术出名的很。去瞧瞧如何?”

说罢,大伯母往玉珍哪儿看了一眼,提醒道:“娘子也要为自己多想想,千万不要给了旁人可趁之机!”

“多谢两位伯母关心,韵娘感激不尽。”

孟韵眼前闪过玉珍捂着小腹的样子,心中一时乱的很,闻言点了点头,却没有往更深处想。

大伯母只当她听进去了,拍了拍孟韵的手以作安抚。

孟韵笑了笑,不等二人重新坐下,焦文俊已经行至门边。

屋外雨水如注,焦文俊来得匆忙,衣角处难免沾了些水痕。

他已经不如从前那般爱惜孟韵亲手做的外裳,随手在袍子上擦了擦,拱手对着两位伯母道:“席面已经备下,文俊特来请二位伯母前去入席。青幺——”

“在。”青幺忙从一旁出来,应声道。

焦文俊神情严肃,吩咐道:“送表小姐和二位老夫人入席。”

“是,郎君。”

一问一答行云流水,根本不给人插话或反驳的机会。

两位伯母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随即给了孟韵一个鼓励的眼神,起身时还主动拉走了玉珍。

青幺担忧地看了一眼孟韵,又不敢违抗焦文俊,只能带着人离开。

孟韵从他一进来便在悄悄观察,见自己郎君的眼神始终未落到玉珍身上,原先焦母带来的不快也忘了大半。

回忆起方才大伯母的话,孟韵想也不想便要拉着焦文俊说——刚一碰到他的手,立即便被反握住。

孟韵欣喜出声,“文郎,你知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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