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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温柔侯爷落魄妻
作者:心宿二心星
文案
病弱美人攻vs深情忠犬受
在撷镜眼中,侯爷是天边月、山头雪。可他又实在控制不住,去肖想一个不可能的人。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晏,撷镜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立意: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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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只听说小娘子卖身葬父的,你个大老爷们凑什么热闹?”
“呦,文文弱弱的小白脸,连水桶都挑不动吧!”
“诶我问问,你是能红袖添香啊,还是会叠被暖床啊?”
市井一角,人流围成圈看热闹,只见几个腌臜泼皮正对着一个少年指指点点。
那少年身着孝服,左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身量瘦削细长,相貌倒是少有的俊。
面对冷嘲热讽,少年始终直挺挺立着,垂眸望向地面。
见他总不理人,那几个泼皮恼了,吆喝着打算动手,就在摩拳擦掌之际,一声呵斥传来——
“放肆!何人闹事?”
循声望去,竟是容安侯府的管事,后方还跟着一队车马。
侯府岂是寻常百姓开罪得起的,莫说那起泼皮,连围观众人也登时作鸟兽状散去。
周遭纷纷扰扰,少年却无动于衷,安静等待过路车马离去。
出乎意料,管事走过来,递与他一袋银子,道:“你今儿遇上侯爷,算是有福气。这钱拿去办丧事吧,也不必卖什么身。”
少年并不接,恭敬却又坚定地说:“多谢侯爷美意,但草民卖身葬父,并非乞讨。”
“休得浑说,这可是侯爷的恩赏,好心相助,无知小儿莫要不识好歹。”
少年侧首望了望马车的方向,收回目光,道:“若当真要相助,便允我为侯府当牛做马罢。”
管事无法,只得咬咬牙,退回去复命。
半晌,马车的门帘晃了晃,里面的人搭着小厮的手走出来,缓缓行至少年面前。
容安侯许晏,实乃人中龙凤,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只可惜身子骨不好,常年靠药罐子吊着,因而面容也极为苍白。
他一下车,便被冷风灌得咳了几声,好容易缓过来,才转向少年,温声问:“你家中可还有旁人?”
方才少年并非有意作对,只是生性倔强,又年轻气盛,不愿消受嗟来之食,才说出那番话来。
可他怎么想得到,如草似芥的自己,竟能劳烦堂堂容安侯亲自下车过来询问。
见问,少年怔愣半晌,才磕磕绊绊地说:“没,没有了,只剩我一个人。”
闻言,侯爷叹了口气,道:“既如此,便来侯府吧,总好过茕茕独立,孤苦无依。”
少年不敢直视,跪下行了一礼,“多谢侯爷。”
侯爷虚扶了一把,道:“不必多礼,你叫什么名字?”
“弃奴。”
侯爷皱了皱眉,“这如何能作为名字?”
少年平日里被叫惯了,本不甚在意,可此刻面前站着金尊玉贵的人,他却无端窘迫起来,声音和头都低了下去。
“他们说贱名好养活……”
穷苦人家,能把孩子拉扯大就算好的了。
不必多言,侯爷思忖片刻,道:“这名不好,还是改了罢。”
少年颇有卖身为仆的自觉,低声道:“请侯爷赐名。”
侯爷被少年乖顺的样子逗笑了,眉眼一弯,露出恣意来,“赐名谈不上,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帮你一同想想。”
“只是不能草率,这样吧,你先去安葬了你父亲,再来侯府时,我大抵就想好了。”
于是管事过来同少年签了卖身契,交于他满满一大包白银。
少年知道这些银子远超自己的身价,定是侯爷授意的,但这回他没有推脱,沉默着收下,同时,在心底暗暗立下了誓死效忠侯爷的决心。
得了钱,少年料理完父亲的丧事,把一切处理好后,便来侯府待命。
管事领他入府,穿过曲折的游廊,见到了檐下拢着大氅,却依旧面容苍白的侯爷。
他正在写字,旁边烧着红泥小火炉。
听到脚步声时,恰好回锋收笔,侯爷抬起头,对少年笑了笑,说:“过来,不必见礼了。”
少年走过去,有些局促。
修长的指节拈起那张墨迹未干的宣纸,侯爷道:“上次说帮你想名字,你看,撷镜二字如何?”
少年的目光无意识追随着那抹冷白的指尖,骤然清醒后,又觉得自己该死,慌忙道:“侯爷起的,自然是好的。”
侯爷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笑道:“好,那便叫撷镜吧。”
少年对自己的新名字很满意。
从今以后,他便是容安侯府的撷镜了。
说是入府为仆,但侯爷显然并不打算让少年干什么粗活。
事实上,府里本来也没有什么仆人,侯爷贴身使唤的,更是只有两个未及笄的小丫鬟,对着少年一口一个“撷镜哥哥”,软糯又乖巧。
据小丫鬟说,她们也是被侯爷买来的,本来差点被送进青楼,是侯爷救了她们。
侯爷让少年和小丫鬟们一起跟着先生念书,他说,不管怎么样,总得多读书才行。
而且因着少年是男儿身,侯爷甚至请了师傅来教他武艺,不可谓不用心。
侯爷自己身体不好,吹不得风也难以久站,便时常坐在书桌旁,透过窗棂静静地看着少年练武。
感受到注视,少年紧张之余,也练得更卖力,一招一式都分毫不差。
可不知怎地,他总觉得,自己练得越是好,侯爷的目光就越是悲凉。
过了几年,他才知道那份悲凉由何而来。
他出身市井,于庙堂之事不甚了解。直到那天副将同管事愤愤抱怨,朝堂上有人以侯爷体弱领不了军为由,上奏请求皇帝撤了他的爵位。
“怎么会有这么狼心狗肺的人,他们莫非忘了侯爷的身体是为何不好的了?”
原来当年侯爷领军击退匈奴,却受了严重的伤,落下病根,怎么调理也不见好,太医说他不能再挥剑了。
那日少年郁郁寡欢,小丫鬟们过来,听到他说:“侯爷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
小丫鬟天真地答道:“你也喜欢侯爷吗?我们也好喜欢他,要一辈子跟着他!”
少年看了她们一眼,喃喃道:“我和你们不一样。”
他确实喜欢侯爷。
可那种喜欢,绝不像小丫鬟们那样把侯爷当成最亲的哥哥来喜欢,而是会时不时做梦,梦到不该梦到的人,和不该梦到的事的那种喜欢。
他知道这样不应该,可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去肖想那样一个不可能的人。
☆、第 2 章
遥闻大梁战神疾病缠身,蛰伏多年的匈奴,再度蠢蠢欲动。
山雨欲来风满楼,可这回,却再无个容安侯可统领众将,横扫八方。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侯爷的眉头也蹙得愈发紧了。
出征前夕,少年单膝跪在侯爷身前,请求他允自己以小卒身份跟随副将前往边疆。
“纵为匹夫,亦有保家卫国之志。”
侯爷把人扶起,缓缓打量许久。
面前的少年已不复昔年可怜瘦弱的模样,他很好地长大了,眉眼间满满敛不住的朝气。
半晌,侯爷很轻地笑了,说:“去罢,天高海阔,你本也不该拘在这区区容安侯府……”
话未说完,却又难以控制地侧头连咳了好几声。
少年一惊,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到侯爷身上,“撷镜不在的这段日子,还望侯爷千万保重身体。”
“放心,我自当有数。”侯爷摆了摆手,“倒是你,边疆飞沙走石,饮食起居切不可不上心。”
听着淳淳叮嘱,少年心下泛起涟漪的同时,却又倍感酸楚。
侯爷待人向来赤忱,无微不至,他却卑微地怀有私心,欺瞒侯爷。
哪有什么卫国之志,纵然浮世万千,又与他何干,他想保护的,唯一人而已。
可惜,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意中人虽在眼前,却终究可观可念不可说。
他问心有愧,却又抑不住一往情深,那便远远离了此处,好早日断绝诸多妄念。
少年练功勤奋,身手过人又肯吃苦,很快就在军中崭露头角。
彼时在府中,侯爷闲暇之时,也常同他讲些排兵布阵、制胜之道。只要是侯爷讲过的话,少年都铭记于心。
常有人说,那个不知从哪杀出的毛头小子,居然有容安侯当年的风范,奇招频出,不落窠臼。
行伍之中,不问出身,只论军功,少年可谓是平步青云。
虚名于他不过身外之物,他愈发坚定,亦愈发稳重。
可同时他又逐渐恍然,原来不是离了那人便能收住自己的心,即便身处遥远的边塞,思念同样如影随形。
从前追随过侯爷的部下总是会忍不住怀念,说侯爷曾在这处赏过月,或在那处饮过酒。
少年发现避不开,索性不避了,他躺在侯爷曾经躺过的大石头上,赏着月,喝着酒,读着京中寄来的信。
信上是侯爷的字迹,横撇竖钩,风流自成。倒也没什么多重要的话,不过是讲些侯府近来如何,再问问少年是否安好。
只是每封信的结尾,都会有一句,盼望撷镜早归。
早归,早归。
大梁军队用了比料想中短上一倍的时间,就将匈奴彻底击退,大获全胜。
听闻是少年领了一队精兵,诱敌深入,取下敌方首领的项上人头,令其军心涣散。
圣上大悦,封其为大将军,加官进爵。
少年回京后,并未去御赐的大宅子看一眼,而是轻甲都未卸,便前往容安侯府。
他踏进府门,就看见院子里哭哭啼啼的小丫鬟夏蝉。
夏蝉一看到他,便迎上来,哽咽着说:“撷镜哥哥,你可算是来了!侯爷……侯爷怕是要不好了……”
少年如遭雷击,一把按住夏蝉的肩膀,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侯爷的身体每况愈下,近来更是缠绵病榻,靠每日三碗药吊着。
为了不让少年分心,他勒令府中诸人不许将此消息传往边塞,自己在往来的信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完夏蝉的话的,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站在侯爷的卧房前,整颗心揪成一团。
另一个小丫鬟冬雪正守在侯爷的床前,看到少年,哭道:“药、药喂不进去……”
太医叮嘱过的,这药每日必须按时服下,可侯爷今日昏沉得厉害,竟是连药都喝不下去。
见人哭得厉害,怕惊扰病人,夏蝉上前将冬雪扶起,走出房门前不忘叮嘱:“一定要想办法把药喂下去啊。”
少年点点头,没有说话。
房门关上,他朝前走了几步,静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的人。
侯爷仅着里衣,皮肤像是比衣料还白,不见血色。他瘦了很多,本就苍白的面容更加憔悴。
可饶是如此,依旧眉目如画。
少年的目光在那碗药上顿了顿,半晌,轻呼了口气,像是终于下定决心。
他端起碗,用调羹舀起一勺,放入口中。
霎时间,苦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他想,原来侯爷每日喝的药,是这般难以下咽。
那抹苦味没有在嘴里停留多久,少年俯下身,贴住侯爷的嘴唇,缓缓地,一滴不漏地,将药汁渡进了他口中。
夏蝉和冬雪照顾人很用心,侯爷纵然在病中,嘴唇也没有变得干燥,依旧柔软,加上药汁的浸润,泛着湿意。
即便努力逼迫自己心无旁骛,少年还是做不到不浮想联翩。
但他不敢冒犯,每喂进一口,贴在一起的双唇便迅速分离。
等把整碗药渡过去,耳根都早已红透了。
少年放下药碗,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平复了会儿心情后,突然破罐子破摔地想,总归是放肆了,不如趁此时机更放肆一些。
这般想着,他动了动嘴唇,轻声说:“侯爷,在边塞的这段日子,撷镜见识了不少生离死别,这才明白,懂得怜取眼前人,是何等重要。”
“您是天边月、山头雪,撷镜本不该肖想,但人生苦短,若是不能守在想守的人身边,该是多么痛苦。”
“侯爷一定会好起来的,撷镜并不贪心,只愿像过往经年那般,守着您就知足了。”
絮絮叨叨的,也不知说了多久,待小丫鬟们在屋外唤,少年才迟来地感觉到不好意思起来,替侯爷把被角掖好之后,他就快步退了出去。
可就在屋门堪堪再度关好的时候,本该昏迷不醒的侯爷,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 3 章
少年推门出来,小丫鬟们急忙迎上去,问他把药喂下去了没有。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果然还是撷镜哥哥厉害,我半天都喂不进去,你一来就好了。”冬雪拍手笑道,“用的是什么法子啊?”
那喂药的法子,又如何能启齿,少年止不住地面上发热,随口搪塞过去。
冬雪倒也没有多想,喜道:“太好了,想来侯爷很快便能醒转。撷镜哥哥,快去沐浴更衣吧,待会儿他定是要见你的。”
少年一怔,这才发现自己风尘仆仆的,实在不成体统。他对冬雪说了声“多谢”,就匆忙离开。
冬雪茫然望着少年的背影,既疑惑于他为何要同自己道谢,又对他泛红的脸颊感到奇怪。
“许是太久没见侯爷了,喜不自胜吧。”夏蝉理所当然地说。
少年的卧房久无人居,却也不曾落灰,小丫鬟们隔半个多月会打扫一次,为的就是他一回来便能住。
沐浴完,换上干净衣袍,又仔细拢好发髻后,少年抿了抿唇,推门出去。
统率部队,威严是必不可少的,少年自认已磨炼出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铁石心肠,今日走这短短几十步路,却同手同脚了好几回。
跨门槛时,还差点因为犹豫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而跌倒在地。
“当心些。”
一道依旧温润柔和的声音传来,少年稳住身形,一眼瞧见朝思暮想的人。
与方才不同,此刻侯爷是鲜活的,半倚在床头,含笑看着他。
少年这才明白,书中所写,久别重逢往往喜极而泣,并非弄虚作假。若非他强自忍住,滚烫的眼泪定然要砸落下来。
“侯爷,撷镜回来了。”少年快步走过去,单膝跪下,行了一礼。
“快起来。”侯爷欲伸手相扶,到底有心无力,只得无奈叹道,“都是当大将军的人了,这动不动就行礼的毛病,何时能改?”
少年站起身,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低着头轻声道:“我也只对您这般。”
“嗯?”
似是重复,实则改口:“我说,侯爷若是不喜欢,以后不这样便是了。”
半晌未得到回应,少年抬起头,见侯爷正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侯爷可有哪里不适?”他问得极为忐忑,目光下意识在那两片唇瓣上流连,相碰时的清晰触感仿佛还未消退,直教他头皮都泛着麻。
“无妨。”侯爷眨了眨眼,掩去那抹异色,笑道,“有些感慨罢了,初见时你尚年幼,如今却已能独当一面,那我便可放心将夏蝉和冬雪托付给你了。”
琢磨出这话的别有深意,少年蹙眉道:“侯爷为何这般说?”
侯爷道:“你长大了,我也不想拿那些哄小孩的话来应付你。撷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终究是要离你们而去的,或早或晚……”
“别说了!”少年有些慌乱地出口打断,声音颤抖着,下意识抓住侯爷搭在被子上的手,“求您……别这么说。”
望着少年微红的眼眶,侯爷又如何还狠得下心,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啊……我从来是拿你没什么办法的。”
事实上,少年如何不心知肚明,不让侯爷说下去,不过是自欺欺人。
方才夏蝉就告诉他了,宫里最好的太医都断言,侯爷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恐怕最多只能再撑三个月。
可即便知道人有悲欢离合,他又如何承受得住往后余生没有侯爷的日子。从喧嚣市集遇到侯爷的那日起,这个清风明月般的人,便成了他唯一的光。
在塞外风餐露宿时,或与敌方交手受伤时,少年都不觉得苦,只是一想到侯爷也曾吃过这许多苦,就恨自己没有早出生八年,替他挡住所有霜雪。
少年抿着唇,思绪乱成一团,脑子里走马观花般闪过各种零碎的片段。
蓦地,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或许有法子救侯爷的人。
“侯爷可曾听说过云羌巫医?”
“云羌?”侯爷思索片刻,道,“我记得云羌是匈奴北边的一个部落,常向大梁寻求支援。至于巫医,倒是未曾听闻。”
少年笑道:“云羌的巫医,在边塞一带极为有名,据说起死回生都不在话下,若得他相助,侯爷定会安然无恙的。”
久病之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侯爷本没抱多大希望,只是看到方才还闷闷不乐的少年遽然展颜,不觉也随着他一同笑了,“哦?竟有如此奇人,只是不知他是否愿意南下赶来京城。”
“侯爷放心,他定然是愿意的。”少年胸有成竹道。
“如此甚好。”
少年有意缓和气氛,想了想,道:“侯爷,说到这个,我倒是学过几句云羌话,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嗯,你说吧,我听着。”
云羌语发音晦涩,少年说得慢,却又很认真,边说,边紧张又坚定地凝望着侯爷的双目。
语毕,便极快地挪开了视线。
“与中原话大相径庭,倒也有趣。”侯爷赞道,“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少年顿了一下,半晌,低声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表达祝福的。侯爷,撷镜心中别无所求,唯愿您平安喜乐。”
少年之所以胸有成竹,是因为那云羌巫医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彼时在塞外,某次他打退偷袭的敌人,归来途中遇到个奄奄一息倒在树下的药女。
少年没有多想,把药女带回军营,着人悉心医治照料。
药女伤得极重,半月多后才醒转,自称是云羌巫医的女儿,为采药材孤身穿过匈奴领地,却不甚从树上坠落。
她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若有能帮上忙的,她和父亲定然全力相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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