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佳人应是配美人
作者:五不柳
文案:
【擅用蛊高冷伪书生×叛逆白切黑才女】
那年她家破人亡,被卖南疆作药人。
那年她父母双亡,独自抚养幼第长大。
她们第一次相遇在南疆,俞韫帮白榆逃出南疆,从始至终都记得对方一句会回来救她。
白榆却在大火中双亲故去,一场高烧让她忘记俞韫的容貌,却从未放弃过寻找对方。
她等了她十年,她找了她十年。
俞韫反杀蛊君控制南疆,回京复仇,一举中状元。
那一日女扮男装的她,是一袭红衣鲜衣怒马的状元郎;坐在马车里赴宴的她,是帝京远赴盛名的相府嫡女。
时隔十年,她们互相利用,一个满身鲜血归来报灭门之仇,一个忍辱负重筹谋报杀父之仇,她们互为对方最信任的傀儡。
后来,白榆认出了她,可她却不断否认自己便是曾经助她逃离南疆之人。
白榆不在乎对方是否承认……
俞韫不在乎爱她背负几层骂名……
两个惺惺相惜的灵魂,终于还是在乱世中走向了彼此。
内容标签: 强强 救赎
搜索关键字:主角:俞韫,白榆 ┃ 配角:潋薇,闻榭 ┃ 其它:白麟,闻初,风清子
一句话简介:我的灵魂始终偏向于你
立意:治愈系百合强强联手
第1章 过往
世人常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老皇帝虽然给了凌家镇国大将军的名号,却也因为其功高盖主,而极为忌惮。
男子驾马停在了自家门前,英气的眉眼上有些阴翳。
身旁的下属也驾马到男子身旁,颇为忿忿不平地道。
“将军,皇上这分明是不信任您啊,还旁敲侧击地要没收您的兵权。”
男子闻言,立马训斥道。
“不可胡言乱语,皇上怎么做我们还非议不了。”
见对方还想开口,怕被身边的人听了去抓住把柄,便又开口吩咐对方。
“你先回军营。”
军令如山,那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抱拳应了声便带着身后的人,一挥马鞭走了。
男人下了马,管家立马迎上去恭恭敬敬地道。
“老爷您回来了,夫人小姐这天天念叨着您呢。”
后吩咐小厮接过了马鞭,引着马到马棚安顿好。
男子听了管家的话,凌厉的眉眼顿时顿时温柔了几分,由管家引着进门后便开口问道。
“夫人和温儿还好吗?”
管家笑眯眯地刚想开口,便见一个差不多十岁大的女孩冲了过来,抱住了男子的腿,后听到稚嫩清脆的声音撒娇。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温儿都快一年没见到爹爹了。”
委屈撒娇的话语顿时让平时在战场上铁血无情的男人心软了大半,大手温柔的摸了摸女孩的头,道。
“温儿在家有没有调皮?”
女孩仰着头,颇有些得意道。
“爹爹,温儿可乖了,温儿还让人教了习武呢。”
男人这才发现,女孩身上的衣裳不似寻常富家小姐一般绫罗绸缎,穿金戴银,而是干练的窄袖训练服。
他也并非一定要把女儿做那规规矩矩的闺阁小姐,对此也没有反对。
男人笑着问道:“温儿为何要习武?”
女孩松开了抱着男人大腿的手,背对着男人,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双手交叉横于胸前,道。
“当然是要和爹爹一样保家卫国。”
闻言,男人朗声大笑,道:“好,这才是我的女儿。”
一个眉眼温柔的女子看着着一幕,温和地笑了笑,便道。
“夫君一路舟车劳顿,想必饿了吧,前厅已经备好膳食了。”
男子闻言,嗯了声后便把还在那装模作样的女孩抱起来让对方坐在自己肩头走。
但这样温馨的日子没过多久便被打破了,老皇帝终是按捺不住了,又有奸臣教唆,又怕凌家趁机谋反,便想着除之而后快。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凌砜私通外敌,犯我国土即日打入天牢,秋后问斩,另诛九族。”
尖细的声音里掺杂幸灾乐祸,太监布满沟壑的的脸上在身后火光的照映下忽明忽暗,隐去了细长眸子里的狡诈。
“放你他娘的狗屁!”
伴随着凌砜的一声怒斥,手握一柄长剑抵在了面前的人脖子上
那太监脸上笑容一僵,随即眸中闪过惊慌,却还在强装镇定。
“凌大将军,你可知杂家是皇上身边的人。”
凌砜冷笑一声,目光凌厉。
“杀的就是你这小人。”
来不及反应,一剑没入咽喉,穿喉而过。
那人应声倒地,喷溅的血渍沾了许多在那俊朗的眉目上,衬得越发的凌厉。
但也就是这一刻,所有埋伏的禁军见状,也顾不上多想,纷纷拉满了弓箭齐齐对准一处。
刹那间,数百支羽箭射出。
万箭穿心。
男人跪倒在地,看着不断靠近的禁军,突然仰头大笑,随即听到他冷声道。
“本将军就在地府好好看着他,看着他如何断子绝孙!”
字字泣血,仿佛看着世人的眼神犹如卑贱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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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人生
第2章 一赌开局
楠国京城,是比每一座城池都要富丽堂皇的地方,是达官贵族的聚居地,是富甲大商的财力的象征,更是各地书生秀才的向往。
可即使是这样,京城里的饥不果腹的乞丐和流离失所的流民却不比任何一处地方少。
莺莺燕燕的青楼,喝彩满天的赌楼,形形色色,步履匆忙的人,仿佛和他们便是两个世界的人。
翎烽赌楼里平日便是闹哄哄的,此时比往日更甚。
有句话说得好:一旦上了赌桌,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赌瘾是一个人隐藏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存在。
来此的都是些富甲大商,却也不乏愿意有倾家荡产的穷苦百姓。
赌桌对面那人,面黄肌瘦,衣衫破烂,见自己又输掉了全部身家,甚至还不够,发疯了一般喃喃自语。
“不,不,这不可能……”
后看见那边的人示意了一个彪头大汉朝他走来时立马跪下来求饶。
“吴,吴少爷,我是真没钱了,求您放过我吧……”
他话音刚落,便见一把锋利的大刀贴着他的脸狠狠插在他身旁的地上。
刀锋里映着的是他哆哆嗦嗦的身子,以及不停磕出声响的头。
见此,周围看戏的人纷纷面露嘲讽,而那位吴少爷更是不屑,抬手摸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开口嘲弄道。
“你既然赔不起钱财,让本少爷砍一只手之前的账便一笔勾销了。”
吴翼说着,他的手下便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抓住那人一只手,举起大刀便要砍下去。
围观的人群见状,气氛一时兴奋到了极点。
是了,他们这些纨绔子弟,赌钱是次要,见血才是他们想看的。
那人吓得想要挣开对方的钳制,但是凭他那抖如筛糠的样子,又如何挣地开,急忙开口道 。
“吴少爷,我,我家里还有一个婆娘可以抵给你……对,我还有一个婆娘……”
那人小小的眼睛里满是对对面的人的害怕与谄媚,最后的喃喃自语更是因为自己这话而重新燃起了希望。
吴翼嗤笑一声,走到那人跟前,抬脚便狠狠地将其的头踩在地上,低头看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死物,几分轻蔑几分嘲讽地开口。
“你忘了,前几日你便将你家婆娘输给了赵家那小子,还想蒙本少爷,不知死活。”
后不顾那人的挣扎,拿起了一旁的刀,抬手落下,血溅当场,惨叫声响彻赌楼。
当人被下人处理完后,吴翼嫌弃的拿帕子擦了擦手,呸了一声后说了句“晦气。”
此时,他身边的人也谄媚地围了上来。
“吴少爷真是将军独子,如此怕是很快便能赶上将军了。”
“吴少在不日的科举里定能一枝独秀,大放异彩啊。”
……
二楼上的人,手中把玩着一只酒盏,神情冷漠地看完了底下的闹剧,无波无澜的眼眸看过世间百态,历尽沧桑。
轻纱的遮挡下,是一张雌雄莫辨的容颜,只是那眉眼间的淡漠足以让人发怵。
这时,一名黑袍女子出现在她的身旁,偌大的兜帽遮住了容颜,只见她单膝下跪,微微低头,语气毫无波澜一般开口。
“主上。”
但身前的人却只是淡淡地应了声,目光也未停留在黑袍女子身上。
“已奉命将血蛊带来。”
黑袍女子取出一个小罐子,恭敬地呈上。
她接过了罐子,直接打开,看了几眼,许是闲看不真切,倒在了手中的酒盏之中。
那是个指甲盖大小的虫子,颜色艳丽不似寻常,怪异的样子更非平常所见。
那虫子落到酒盏的刹那间,里面的酒水便已成了血红色,更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在鼻尖萦绕。
她见此,勾唇讥笑。
“倒是差个奸邪小人的血肉供养。”
淡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隐晦,是对生死的冷漠。
……
此时正值春分,楠国境内正值春暖花开时,虽战乱频发,却影响不到这京城,也自然影响不到这三年一次的科举。
有人寒窗苦读数载,登庙堂之上便是天下举人唯一的梦想,更是希望继承明公后再创丰功伟绩,万世流芳。
科举如约而至,而那位吴大将军的独子,平日里不碰书墨,却花了大价钱买通了考官,本以为会顺风顺水地拿到状元,却出现了意外。
“听说了吗,今年参加殿试的只有两人。”
“那还是皇上点名的人。”
人群中的吴翼脸色不是很好,连着身边的人都小心翼翼。
“吴少爷,您不用担心,另外一个人怎么能比过您?”
其人人纷纷附和,吴翼脸色这才好些,这位胸无半点墨的少爷嘴硬道。
“那当然。”
可说完,心底还是有些慌。
一位白衣少年由人一路带到了保和殿,见本该是两人的考场,却只摆了一套书桌与笔墨砚台。
还不待开口询问,带路的人已经离去。
俞韫看了眼,便是当即明白,过去,跪坐在其前,低头看去,纸上并无文字,便也不急着拿笔,安静得好似在等待另一位同她殿试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计算时间的香已经燃尽了大半。
白衣少年微微垂了垂,薄唇微勾,但转瞬即逝,让人以为眼花。
这时,殿后出来了两个人。
一位坐着做工精致奢华的紫檀木轮椅,面容威严,但眸中却含着令人不敢直视狠绝,一袭五爪金龙的华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而那人身后推着的便是大内总管善公公。
少年看过去,收敛了锋芒,才不紧不慢地行礼。
帝景盛居高临下地端详了一会儿跪在地上的人,见是个如此年轻的人,眉头微微蹙起,后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示意。
善公公会意后微微点头,而后便用他尖细的声音对少年道。
“起来罢。”
闻言,少年虽是起来了,却仍跪坐在书桌前,与帝景盛也只隔了这一方桌子,但看向对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意。
少年从容不迫的姿态倒是让帝景盛有些讶然,开口道。
“你不必等了在此处殿试的只有你一人。”
少年眸中有着诧异,不明所以,却识趣地没有开口。
随后又听着帝景盛悠悠开口问:“你便是俞韫?”
少年应了声是。
确认了人后,帝景盛的神色徒然一冷,道。
“朕看了你答卷。”
回应帝景盛的却是俞韫对他的微微一笑,温润的仿佛没有看到对方变了脸色,甚至是对她露出杀意的眼神。
【除了游街那一次穿了状元的红袍,其他时候都是白衣,不是钟爱,而是她在为这个无可救药的国家发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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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致命三问
俞韫对上帝景盛的眼睛,没有丝毫惧意,开口道。
“陛下自然是看了,才有了草民今日的殿试。”
帝景盛眼眸微眯,打量着面前的人,只觉得熟悉,但又不知如何熟悉。
但随后仿佛被俞韫嘴角的笑意激怒了一般,一把抽出身边的剑,毫不犹豫地抵在了对方白皙的脖颈上,声线低沉但有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你可知晓,知道了朕的秘密,是要砍头的。”
说着,就好似那把架在对方脖颈上的剑随时能要了对方的命一般。
俞韫微微偏头,淡色的眼眸毫无畏惧地直视着眼前的男人,仍是微微一笑,道。
“陛下,您寻了那么多年的法子,不还是没有办法医治您的腿吗?如今我有办法能让你重新站起来您难道想要放弃吗?”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都仿佛带着蛊惑一般,帝景盛握剑的手松了几分。
“朕如何信你?”
“陛下的腿不过是血脉堵塞所致,草民偶然在南疆得到一只血蛊,而这血蛊再配合草民的针灸,不到一月,必保陛下双腿痊愈。”
帝景盛闻言,并没有多大的喜悦,而是收了剑,拿出帕子仔细擦拭了手,随后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问道。
“你想要什么?”
“草民要陛下允草民一个状元位,另外还需陛下回答三问,无论陛下回答了什么草民都会医治陛下。”
半响,帝景盛盯着她,阴桀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寒意,但仍开口。
“好。”
俞韫开口,从容淡定。
“一问便是为何所伤?”
帝景盛闻言,眸中闪过些许诧异,许是没有料到对方会问这个。
帝景盛回过神后,垂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感受着腿上常年坏死的僵直,目光不再看着她,转而看向了别处,悠悠的目光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后缓缓开口。
“朕当年奉先帝之命平叛西北,却被叛军活抓致此。”
俞韫眼眸微垂,敛下眸中异样,似不经意地开口。
“那想必就是今日的吴将军把当时的陛下救了出来。”
帝景盛摇了摇头,道。
“不是他,是朕年轻时的一位故人,单枪匹马反杀两百多人把朕救了出来。”
俞韫闻言,面上虽然波澜不惊,但隐在衣袖中的手却在微微收紧,仿佛在隐忍什么,只听她道。
“如今坊间流传陛下派人连年征战,且性情阴晴不定,枉杀无辜,陛下认吗?”
帝景盛从回忆中抽离,面对着犀利的问话,显然是神色一冷,而一旁的善公公发现了不对,刚要上前呵斥不知死活的人,便见帝景盛抬手拦下对方,开口,却是带了三分对生命的漠视。
“不过一群凡夫俗子,如何敢评判朕的功绩。若没有朕,又如何有如今的国泰民安。”
俞韫看着他,没有出言揭穿,似平淡地问了最后一问。
“陛下后悔吗?”
她并未明说后悔什么,让帝景盛以为和上一问是一起的,便毫不犹豫地道。
“朕从未后悔。”
一字一顿,带着上位者的高傲。
闻言,俞韫袖中的手不断收紧,带着骇人的惨白,指甲深深地扎进肉里的疼痛让她强行冷静,而后扯着嘴角,极力做出一个微笑,用了平生最大的克制力才让自己用最平淡地语气道。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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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次见面
这日,锣鼓喧天,公告栏上是各位进士的名字,围在一旁的公子哥们惺惺作态地互相道贺。
拼命挤进去看榜的一道瘦小身影,一列列地看过去没有看到自己,眼神有些失望,但又看到了什么似得,高兴得转头呼喊自己的另一位同伴。
“俞兄,你中了,是状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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