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我真的没想当反派啊!
本书作者: 姜时茫
本书简介: 【清心寡欲高岭之花x古灵精怪娇俏公主】
【本文将于5号入v】
【预收《小师妹靠作死驯化反派》,文案放下面啦,感谢收藏滴好宝宝!!】
一朝醒来,阮棠成了洛京的九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只因她出生时伴着鹅毛大雪,对于几十年不曾见过雪的洛京,是难得一见的国泰民安之祥瑞。
阮棠带着一些前世的记忆模糊地活在这个世界,懵懵懂懂,漫无目的。
直到十五岁那年,洛京又下了场大雪,她呆呆看着眼前像仙人一样惊为天人的谢泠燃,耳旁却响起不合时宜的机械电子音——
“原书主角出现,生存机制触发成功。”
阮棠一脸茫然:“?”
冰天雪地,寒风彻骨,她这才知道自己穿进了一本名叫《绝代双骄》的书里 ,不仅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炮灰,还需要靠着刷男主的好感苟命。
当系统给她刷好感的任务时
阮棠:要不是因为谢泠燃长得好看……拿来吧你!
当系统让她立好绿茶人设时
阮棠: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做不到,告辞!
刷好感阮棠最是努力,没有任务也天天围在谢泠燃身旁。然而绿茶人设却没立稳,一不小心生生垮成了沙雕。
可是后来,祥瑞成凶兆。谢泠燃因为她而沾染上七情六欲,无法再像书里写的那样飞升成仙。
阮棠喊冤:我真的没想当反派啊!
———预收《小师妹靠作死驯化反派》———
虚渡宗出了两个废柴,命运却有着天壤之别。
一个众星捧月,另一个尽遭世人唾弃。
南椿是正道之光南门剑主的掌上明珠,自然是虚渡宗万千宠爱的小师妹。
另一位则是数年前仙魔大战时,死在正道乱剑下的大魔头之子沈晏离,人人欲除之而后快。
南音音穿书来时,背负让原书世界和平的使命,而她身上唯一的外挂便是那件能净化魔性的法器“渡音铃”。
从此,她只干两件事——
挑衅反派,不断激发魔性。
摇渡音铃,净化提高阈值。
一来一往,服从性测试搞多了,沈宴离再怎么疯魔也该被驯化。
对于上述狗屁逻辑,南音音深信不疑。
-
另一边,沈宴离想杀南音音很久了。
恩怨日积月累,只待缚魔链取下的那一天,他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直至沉孽渊中,沈宴离无意窥见须弥碎片幻化出的一场婚礼。
新娘盖着红头纱,夫妻对拜时,腰间露出一只金灿灿的渡音铃。
而大婚新郎,正是他自己。
那日以后,沈宴离梦中总会不停演绎这一段情节,甚至荒唐到把洞房场面也给补上。
梦里,渡音铃响个不停,和少女的低吟混在一起,靡靡颓然。
梦外,南音音笑意吟吟,手边摇着渡音铃,一脸欠抽样问:“沈师弟,你能奈我何?”
想到她梦中梨花带雨的求饶模样,沈宴离不似以往动怒,反倒蓦地扯唇笑了。
或许,日后可留她一命。
折磨到她,生不如死。
*不断作死的废柴小师妹x黑切黑的反派大魔头
*小情侣互相“折磨”,但素甜文^u^!!
第1章 祥瑞之雪 “今年新春要迎泠燃君入宫面……
《我真的没想当反派啊!》
文/姜时茫
阮平十五年,冬。
自打阮平皇帝登基以来,洛京第一回下了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一夜之间染白了整座皇城。
同一天,宫里也迎来了玉雪般的小九公主的诞生。
坊间都流传说这九公主是小福星,一出生就带来了国泰民安的祥瑞。
疏风宫内一片欢喜肃穆的景象,每个宫人都井然有序。
香炉上方烟雾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安神熏香味,却掩盖不住在这之下的腥膻气。
阮棠渐渐清醒过来,眼前的景物影影幢幢,如隔着雾,看不真切。
她眨眨眼睛,清明了一些,至少能望见深色的横梁。
“哇呜——”
还没来得及摸清楚状况,阮棠突然就感到屁股被一双略带温热的手给掐了把,力道还不小。随即脸上一红,出口的哀嚎却化成了一声清脆的啼哭。
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变成了个婴儿的身子,除了咿咿呀呀,再说不出话。甚至动不了身子,只能借着眼角余光,探清局势。
恢宏空荡的大殿,巍峨的梁柱间错排列开,床头华丽的幔纱拖曳至地,几步之外站立着两排宫娥打扮的女子。
正疑惑之间,阮棠又感到自己像传球一样被递到一个宽敞的怀抱。
目光所及的画面变成一个男人冷厉的侧脸,他声线平稳地昭告:“九公主,赐名棠,号平乐公主。”
紧接着,一道细尖的声音划破静谧,再一遍照着原话通传下去:“九公主,赐名棠,号平乐公主——”
“平乐平乐,平安快乐。”男人低下头,威严的脸庞带上些温和的笑意,指尖轻轻地触上怀中婴儿粉嫩的小脸,冲着她喃喃道,“望你永远也不要被卷入权利争斗和政治漩涡。以后长大了,也能守护这个国家的黎民百姓平安快乐。”
阮棠一梦千秋,一睁眼便是万年。
她不再是那个世界里,整天忙于生活和学业的女高中生,而成了阮平年间的九公主。
今昨种种,生死之间,更迭从来留不住。
-
一晃眼,阮棠十五岁了。
阮平帝膝下有九个孩子,三位公主和六位皇子。
依次排下来,分别是太子和诸位皇子,三公主、六公主,再加上她这个最小的九公主。
年关将至,这几天宫里忙碌又热闹,宫人们忙着张灯结彩,洒扫洗沐。与往年比,任谁也看得出这次要庄重许多。
阮棠从翰林院下学,由棣儿和一众宫女陪着走回雪棠宫,话也总闲不住:“今年新春宫里好热闹。”
“回九公主,”廊上忙碌着的宫女停下来福了一礼,解释道,“今年新春要迎泠燃君入宫面圣。”
阮棠点点头,想起了晨间在翰林院上课时干的蠢事,心里有些不满。
昨夜偷看画本,丑时撑不住了才堪堪睡下。
顾知节讲学又跟念经似的,阮棠难免在课堂上打个小瞌睡。
那会儿,她正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持卷,浑噩地神游天外。
“九公主。”
顾知节声音自头顶而来时,阮棠一下子就清醒了,“是!”
“你可知这灵游阁为何‘一君当关,万夫莫开’?”
顾知节若无其事地从案几绕过,留给她一个莫测的背影。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1]。
阮棠悄悄坐正了身子,从前背的高中课文涌进脑中,便试探道:“因为灵游阁天下奇险?”
顾知节转过身,面上不动声色,“那你可知,这‘君’是指何人?”
阮棠知道自己耍小聪明,套用着另一个世界的知识,却回答错了,又没能力现编,支支吾吾接话:“指……”
她眼神不定,往一旁坐着的八皇子阮芥身上瞟,指望这厮能给个提示。
阮芥低垂着脑袋,好让顾知节瞧不见自己正在说话。
他压低声音提醒,一遍遍连着,说得又快又急:“泠燃君,泠燃君,泠燃君……”
老人家?
阮棠皱眉。
阮芥莫不是在耍她?
“是位仙风道骨的……”怕阮芥报之前欺负他的许多仇,阮棠先说了个似是而非的形容来试探。
眼见顾知节渐渐要赞同地对她点起头,阮棠有了底气,一字一字地接上:“老,人,家。”
话音刚落,学堂内便发出一阵克制的笑声。
一个个原先抬着头认真听课的脑袋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去,咧开嘴角偷笑起来。
阮芥最是放肆,直接笑弯了腰趴在桌面上,差点笑岔。
阮棠气不过,在桌底下给他来了一脚。
阮芥吃痛抬起头,白皙的脸笑得涨红,又开口:“我说,谢泠燃。”
他话里夹杂着笑声和气声儿,阮棠听不清楚。
那边顾知节强忍着怒意道:“恰逢年关,翰林院明日便要休学。九公主就趁此去抄一遍《洛京风物》,好好了解一下洛京的风土人情,等过完新春再交给我不迟。”
“谢……谢……”
阮棠丢了脸,心里却有了该死的胜负欲:她今天非得听出阮芥说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不可!
以至于完全没心思听顾知节说了什么,只专注着要辨别阮芥所说的名字,不知不觉就学着他的口型念出了第一个字。
“哈哈哈——”阮芥带了个好头,一个个少年少女再也克制不住,直接放肆地笑出声来。
顾知节早已变了脸色,轻哼一声:“九公主不必言谢,老夫可受不起。”
收回思绪,阮棠不着边际地抱怨了一句:“顾太傅惯会罚人抄书。”
而后,她便带着一众宫女离开了。什么少年阁主,惊才绝艳,仙人之姿,一剑守阁……宫女所言的一干溢美之词,通通抛诸身后。
无趣的宫闱生活,阮棠纵使再闹腾,时间一久,也变得有许麻木不仁起来。
每天懵懵懂懂,漫无目的地活在这个世界,她完全不明白意义何在?
-
夜深,灯影如幢,倒映在窗户纸上轻跃着,如同泛旧的黄宣纸上晕开一笔浅淡墨迹。
一推开窗,就是阮芥带些讨好的笑脸,脆生生地唤了一句:“小九。”
他站在月色之下,双眼澄澈,一袭青衫,挺拔得跟园中的翠竹似的。
窗外夜黑风高,宫内烛火摇曳。
刚才阮棠无意间瞥见窗纸上映出身影,在外头不安地来回走动着,还有缕头发毛毛躁躁地翘起,就猜到了是他。
“你来做什么?”阮棠瞪他一眼,明知故问,“走开,我现在可不想看见你。”
阮芥好声好气跟她讲道理:“小九,你之前也没少欺负过八哥我吧?我都没跟你计较。而且我也没说错什么,是你自己听错了。这次就算我们扯平,你不要再生气了。”
同是十五岁的年纪,阮芥长得并不比阮棠高多少。
他站在窗外,要塞东西过来,“你喜欢的玉豆糕,我带给你赔罪。”
“行啊,那你再让我欺负一下,我就不和你计较。”阮棠继续恶声恶气,双手却很诚实地接过阮芥递来的糕点。
寒冬天气,阮芥还在外边呆了那么久,糕点却是温热的,大概一直被他抱在怀里。
“不许踩我的脚,不许拉我的头发,不许扯我的耳朵,不许捏我的脸,不许……”
阮芥一项一项无心地罗列出她曾经的罪状,阮棠越听越觉得自己像个恶毒骄蛮的妹妹。
她听得愧疚又心虚,便玩闹着轻轻推了他一下。
虽然控制了力道,阮芥仍然气急败坏的,咬牙切齿道:“也不许推我。”
“行啦,我才没那么小气呢,早就不生你的气啦。”
“我生的,”阮棠思考了一会儿,趴在窗台上胡说八道,“是谢泠燃的气。”
不管是谁,总得拉个人来生生气,要不然岂不就是她心甘情愿,白白抄书了。
她才不干。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了谢泠燃的孩子呢。”
阮芥后背倚靠到窗台上,坏笑着打趣她,却故意吞掉最后边几个字,仗着阮棠听不出来。
“我要关窗了,”阮棠站直身子,拖住阮芥的背让他站直,“八哥哥要是想在新年前染上风寒的话,大可继续傻站着。”
阮芥心里暖了一瞬:这个妹妹虽然没大没小,对他说话刻薄了点,其实还是挺关心他的。
“还有,八哥哥,你知不知道。”阮棠笑得很甜,假惺惺的。
阮芥转过身看着她,直觉得她下一句说不出什么好话。
“你每次自称八哥的时候,都让我起到了那种也叫‘八哥’的鸟儿。”
阮棠摇头晃脑,文绉绉地说出一句:“甚是聒噪。”
“小九你——”
阮芥没来得及虚张声势,口头教训她一下,窗子就“啪”的一声被关上,还差点儿就拍到了他的脸。
“我告诉你,这也不是你不喊我八哥的理由。”阮芥从外边开不了窗,只能大喊。
阮棠耸耸肩,朝窗外的身影扮个鬼脸,轻声细语地怼一句:“等我什么时候天天喊你八哥了,你可不要后悔,哭着求我改回去。”
要是让阮芥听见了,按照他的性子,说不定整晚都会站在窗外和她互怼个几百回合。
不眠不休,和她晨间在课上时一样蠢,也只为那该死的胜负欲。
没人搭理阮芥,他自讨没趣,在外头没待上多久便离开。
阮棠趁此又找了个新画本出来,秉烛读得起劲。
直到棣儿走进屋内,给暖炉添了些炭,“夜深了,九公主早些就寝,莫要伤了眼睛。”
新添的炭立马给烧得猩红点点,室内暖上许多。
“知道啦。”阮棠头也不抬地答话。
她正嫌热得慌,白嫩的脚丫正悠闲在半空中晃荡着。
“明日还要早些起,去钦安殿前迎接泠燃君。”
见阮棠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要歇息的意思,棣儿再次出言提醒她。
听闻此言,阮棠哀嚎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拿话本盖住脸,拒绝道:“我不去。”
“九公主别说胡话,今日尚衣监已经给各宫送来了新衣。届时所有的皇子公主都会去,就连陛下也会去。”棣儿轻笑一声,反问她,“九公主如何能不去?”
阮棠翻个身趴到床沿,朝棣儿眨巴着大眼睛,委屈道:“因为天太冷,我染上风寒了。”
“那正好只有后宫妃嫔们不去,明日要不要禀报给漱妃娘娘,让娘娘来雪棠宫探望九公主。”棣儿微笑着,故意这么问。
作为阮棠从小到大的贴身宫女,棣儿应对这位小公主的任性总是游刃有余。
只要一提到阮平帝或是阮棠的母妃,她总是没辙。
“我要睡觉了。”阮棠扔开手里的话本,扯过被子将整个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赌气地紧闭上眼睛。
棣儿走近床塌边,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吹灭烛火,乘着黑暗悄悄退了出去。
屋外寒凉,风声萧萧。
棣儿打廊下走过,不经意间抬头,阴沉灰蒙的天色之下,竟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她伸出手,接了几片,冰冰凉凉的小点在温热的掌中化开,欣慰地想到,明日九公主看见了,大概会很欢喜,吵着闹着要玩雪吧。
第2章 定情信物 少年独自一人,立于雪色之间……
簌簌落了整夜的雪,隔日一早,天地白茫一片。
红砖金瓦的宫殿像一位耄耋老者,在风雪中瞌着眼。
阮棠在寂静无声中睁开眼时,天色已微明。
棣儿在她耳畔轻声道:“九公主,昨夜冷得下雪了,今儿个外头漂亮得很。”
下雪?
阮棠一下清醒过来,从床上挺坐起身,被子掉落到一边,被窝外的寒气冻得她瑟缩了一下。
棣儿笑吟吟说:“想当年九公主出生的时候,雪也下得这般大。”
没等催促,阮棠笑嘻嘻地主动下床穿衣洗漱,“我来这里之后,记忆里还没见过雪呢。”
刚出生那天自然不算,毕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婴儿。
而公主的身份又像个金贵的枷锁,她总不可能被抱到室外看雪吹风。
“九公主又在说些疯话了。”棣儿告诫她。
阮棠做了个鬼脸,只当没听见。
等繁琐的衣饰穿戴完毕,阮棠踩着鞋子小跑到窗边,露出了一截浑圆雪白的脚后跟。
她也不管不顾,只着急地打开窗户,入眼所见全是纯净的白色。
寒风吹进屋内,阮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仔细感受。
简直——凛冽又快意!
棣儿不依,来到阮棠身边,更急地关上窗,“刚醒就吹风,当真会受寒的。”
“等会要去钦安殿前迎泠燃君,九公主还是快些梳妆的好。梳好了妆,也能顺道去外头玩会儿。”
听见这话,阮棠才肯安分地坐到梳妆台前,由棣儿为她绾发。
铜镜中一张还没长开的娇俏小脸,白玉一般,刚吹了风而泛起粉色。双眉细长,清亮的杏眼之中是藏不住的灵慧,右眼正下方的卧蚕处有一颗浅浅的小痣,凭添几分狡黠。
阮棠披在肩上的黑发如瀑,棣儿心灵手巧地给她梳成了活泼又不失端庄的垂挂髻。
又细细瞧了一眼,她穿了昨日尚衣监新送来的嫩黄色云锦宫装,于是搭配着在头上绑了同色的丝绳。
看着镜中面容姣姣的少女,棣儿很满意:自家公主这身打扮,往盈盈雪地那么一站,准是个粉雕玉琢的可人。
相比之下,阮棠就没那么乐意梳妆打扮,那张漂亮的脸因为愁苦而失色几分,“唉,真扫兴。”
洛京好不容易才下一次雪,她却没机会撒泼打滚疯玩一场,还不得不跟一帮人在钦安殿前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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