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岁啊!》作者:九金半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8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岁啊!

作者:九金半

简介:

京城盛传,东厂督主墨云渡残暴冷酷,是朵死人堆里长出来的高岭之花。

而时春柔遭蛊虫入体,受皇帝之命,只为挖出他的把柄,将他拉下神坛!

生死两条路,时春柔选择豁命一搏。

她做枕边人,也做棋子。

终有一日拉他跌落泥潭,时春柔功成身退,告老还乡,却被捞回怀中,危险气息萦绕耳垂,“阿柔,地狱人间,你都得与我,不死不休!”

第一章:是女人,也是棋子

“公公,慢一些!”

夜黑风急,马车在路上疾驰,每经过坑洼处,造成的颠簸便让里头的几个少女忍不住惊呼出声。

赶车的公公掀开帘子,猛嗅一口少女的清香,眼底浮过极致贪婪,“一个个地作什么妖,被种了情虫蛊自然会难受,都给我忍着,免得待会儿见了督主丢了分寸!”

听闻这话,少女们立马乖乖靠坐在一起,双手乖巧交叠在腿上,面若桃花眼朦胧,忍得额角冒出细密的汗。

众人里,时春柔缩在马车一角,死死咬唇没发出半点声响。

她皮肤娇嫩,粗糙的衣裳来回摩擦,很快便红了一大片,难受得她全身发软要往地上滑,又强撑着爬回去坐好。

一众少女来回偏倒,衣裙翻飞,几乎要落在公公的脸庞上。

公公有些心痒,却不敢有任何越矩。

只因这些少女,都是送去给东厂督主的礼物!

东厂督主是谁?

督主原名墨云渡,传闻他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恶鬼,格外心狠手辣,自五年前救了当今圣上一命后,便迅速高升,踩着无数白骨坐上今日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

可如今功高盖主,势力已经大到让圣上都开始忌惮,于是下令,赏赐墨云渡十位美女,打算以此撬到他的错处,一举打入地狱!

时春柔便是这十枚棋子中的一颗。

“去了督主府上,记得好好服侍督主,不管什么法子你都得受着,等办完了差事,就会解了你们身上的情虫蛊;可若是不听话,这情虫蛊五日一发作,毒性日渐加强,到后头能要了你们的命!”

提到情虫蛊,时春柔只觉得全身蚂蚁啃噬的感觉更重了,一路蔓延,激得她打了个囫囵。这样的滋味实在难受。

更别说若完不成差事,要这样被生生折磨死……

时春柔暗自攥紧了粉拳。

既然已经沦落为棋子,那便做最有用的那枚。

勾引督主与她对食,她定要成功!

思考间,马车已经停在一处豪华宅邸门口。

这原本是前一任宰相的府邸,后来宰相被墨云渡斩杀不说,府邸还被墨云渡堂而皇之的霸占。

可见墨云渡这个督主何其猖狂!

时春柔暗想,日后伺候督主时,得小心点才是。

她和其余几个少女跟在赶车的公公身后,走进府邸,穿过长长的回廊,在一处翘角屋檐的房前停下。

门口站着个穿飞鱼服的小侍卫,眼神蔑然的扫了一圈众人,“一个一个进。”

“我先进去!”一个女人立马站出来,将衣裳往下拉,摆出一副妖艳姿态,这才扭着腰推门而入。

片刻功夫,屋子里便传出女人的惊呼。

“求你了督主,这样我会死的!”

“督主,你饶了奴吧!”

没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但是能听见东西稀里哗啦落地的破碎声,以及女人低声啜泣喊救命的声音。

时春柔脸色暗暗发白。

都说阉人没根,所以性格偏激,异于常人的变态。

宫里有对食的宫女,新婚当日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没几日便形如枯槁,有人靠近便吓得浑身发抖,可见被折磨得有多狠。

刚才进去的那个,不知道被折磨到了何等程度。

恰逢一阵夜风从后往前吹,将原本就被冷汗打湿的布料紧贴在了后背上,凉与热交织,拉扯着她仅存的理智。

嘎吱——

砰!

房门被打开,什么东西被踢飞出来,直接落在了时春柔的脚边。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刚才进去的那个女人。

女人已经死了,双眼死死瞪着,胸口硬生生剜出两个碗口大的窟窿,还在哗啦啦地往外涌血,把白花花的身子都给染红了。

小侍卫却一脸淡然,下巴冲着众人,“下一个。”

众人都吓傻了,眼神恐惧的往后退,不想去当下一具尸体。

“就你了,”小侍卫干脆点名,随手挑中了时春柔,“你进去,好好伺候督主!”

第二章:督主,求你留下奴

众人立马四散而空,留时春柔站在原地。

投向时春柔的目光中都带着几分同情。

刚才进去的女人死得那么惨,不知道下一个会怎么样?

时春柔同样手心汗津津,但脸上已经摆出豁出去的表情,福身朝飞鱼服侍卫行个礼,直接抬步往里走。

她想得很清楚。

去伺候督主可能会死,可如果被打发回皇宫,那便是必死无疑。

搏一把,总是不亏的。

推开雕花镂空的木门,清冷的檀木线香与淡淡血腥气息交织着往时春柔鼻尖里钻。

房梁上悬坠无数黄色经幡,经她开门时的微风一带,便开始翻转飘荡起来,隐约可见里头一道墨黑色的身影。

虽然隔着远远地,但那高大挺拔的身姿仍旧清晰可见。

他着一身黑色衣裳,昏暗灯光下布料上映出淡淡光泽,袖口处露出截冷白腕骨,黑色佛珠缠绕在上头,一颗一颗捻着,嘴中颂着佛经,喉结便随着声音上下滚动。

不是墨云渡又是谁?

时春柔嗓子不紧有些发紧,脚下犹如灌了铅,不受控地站在原地没法往前了。

这是人在极度恐惧下的表现,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

但,她不能逃,也逃不了。

“督主……”时春柔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发颤,却千转百回,穿过重重经幡落进墨云渡耳中,活像是只蛊惑僧侣的妖精。

墨云渡捻佛珠的动作一滞,终于缓缓转头过来。

时春柔也愣了。

她早听宫里的人说过,当今督主俊美无边,还以为是个阴柔女人的长相,没想到这般俊朗,下颌分明,剑眉星目,一副意气风发少年将军郎的模样。

只不过此刻这“少年将军郎”面露不悦,绯薄的唇下压着,望向她的眸间已经多了几分杀意。

哐当!

一声清脆响声,时春柔脚边多了把锋利的匕首,刀刃闪着寒光。

“自己动手吧,省得我脏了手。”

扔下这话,墨云渡再次捻动佛珠,对面面前的佛祖画像,面色虔诚的摆了摆。

明明身后便是地狱般的场景……

可,时春柔并不打算真的让自己掉进地狱里。

她飞快思索片刻,而后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匕首。

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布料随着弯腰动作摩挲过少女寸寸背脊的声音自然也钻进了墨云渡耳中。

呵!

墨云渡心中冷呵,暗道这倒是个又蠢又聪明的。

下一瞬,只听见匕首割开衣裳的裂帛声!

墨云渡转眸,看了过去。

刚才还规规矩矩站着的少女,此刻拿匕首划开了衣裳,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少女身上带着一股淡淡馨香,迅速占据了整间屋子。

仅仅是闻,墨云渡已经被逼得红了眼尾,呼吸都跟着粗重了几分。

他手里的佛珠捻得更快了,在指间翻转,声音里泛起杀意,“你找死!”

“督主,奴家正是想活才这样做的。”时春柔开口,樱桃红唇一张一合,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当着墨云渡的面,她迅速脱了身上的衣裳,又掀裤脚来,露出大半截的腿来,摸准了皮肉底下没有大血管。

而后举起锋利的匕首,照着腿间嫩肉便刺了下去。

刀刃入体,时春柔发出一声惊呼,咚地倒地,皙白的小脸几乎要透明了。

鲜红的血流出来,划过那豆乳似的腿肉,红白相间,分外夺人眼球。

墨云渡脑子里几乎不受控地冒出来一个想法。

这女人的血尝起来是不是也是甜的?

可下一瞬又打消了这念头。

该死,这女人究竟是在做什么?!

墨云渡漆眸被杀意笼罩,打算伸出手,直接将时春柔给掐死。

而时春柔赶在他之前,拿脱掉的衣裳沾了血,颤着指间送到墨云渡面前。

声音里带着哽咽,眼里也蒙着莹莹水光,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督主,这样您便可以去向皇上交差了。”

墨云渡手顿住,语气讥讽,“本督主要交什么差?”

虽然还是那副薄凉的态度,可眼底的杀意已经收了几分。

赌对了!

时春柔乘胜追击,强迫自己忽略腿上的疼痛,换了个跪姿,浑然不知墨云渡的眼神幽暗了几分。

她继续道,“督主知道的,奴是皇上送来给督主的礼物,若是督主不收,奴大不了便是回去被赐死,可皇上还会再向督主送来更多的女人,督主一心礼佛,怎可被这些女人牵绊住呢?”

可如果交了她这张“落红帕”上去,皇帝便不会再执着送女人过来了。

她能活,墨云渡也能得个清闲。

两人双赢,不好吗?

墨云渡睨着她,没接那张落红帕,倒是迈步朝她走去,“你倒是个巧言令色的,与本督主双赢,你也配?”

时春柔没来得及再开口,纤细皙白的脖颈已经大手扼住。

窒息的痛如潮水般袭来,肺里跟灌了滚铅似的,憋闷得时春柔一张小脸全红了。

她双手扣住墨云渡的手臂,艰难开口,“督、督主,奴好……难受。”

墨云渡眼神里泛着冷,“死了就舒服了。”

时春柔难受得厉害,两只手无意识地胡乱去抓,一不小心便勾住了墨云渡的衣襟,往前拉拽,只听见刺啦一声。

墨云渡的衣裳,竟然被她给硬生生扯开了!

两人本来就贴得近,此刻又都衣衫不整的,能轻而易举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温度。

倏然,墨云渡颇为愕然地瞪大了漆眸!

第三章:忍得连佛珠都碾断了

墨云渡眸子迅速眯成了一条缝,脸色有些黑。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如何勾引他?

他思索着,手上的力气竟然松了几分。

“督主,留下奴吧,奴会听话的。”时春柔趁此机会猛吸几口空气,赶紧开口道。

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想让呼吸畅通些,她整个人都挂在了墨云渡的手臂上。

墨云渡眼色猛震,喉结滚了滚,心中迅速权衡了利弊。

这女人狡诈又放荡,可说的话倒是不假。

杀了她,也还会有新的女人送过来。

到时候有没有这个聪明不说,稍不注意,也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想到这里,墨云渡眼尾又红了几分,到底松了力气,改掐为握,抵着时春柔到了佛祖画像前的条桌上。

横扫条桌上的供品,将时春柔压上去。

青灯佛下,却是一副靡靡之景。

墨云渡的手往下,在女人嫩白的手臂上留下青紫斑驳痕迹。

而后下滑,握住那纤细的腰,几乎要折断般,格外用力。

时春柔被掐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喊疼。

墨云渡却连头也没抬,只冷冷扔下两个字,“受着!”

一瞬间,时春柔便反应过来了。

这怕是同意了她的提议,所以便打算做做样子呢。

时春柔自然配合,头冲窗外,回想着教习嬷嬷说的那些床笫之话,一句一句的学给外面的人听。

一声一声,喊得格外卖力。

分明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没什么起转承合,可落入墨云渡耳中,却跟条蛇似的,绕在他仅剩的理智上,脑子里某根弦都快要断了。

而时春柔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墨云渡掌心带着一层厚茧,和砂纸似的,摩得她肌肤火辣辣。

再加上那样用力的蹂躏,简直是酷刑。

“督、督主……”时春柔轻喘一口气,伸手去拉墨云渡的袖角,“太疼了……”

再演下去,她怕是要疼死在这里。

若是说方才那些话都是照着教习嬷嬷的指导照本宣科,那此刻便是真的发自肺腑,又娇又媚,十足勾人的模样。

墨云渡迅速收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将人从条桌上掀翻在地。

咚的一声,时春柔摔在地上,胸口着地,疼得她又叫了一声。

理智还是拉着她迅速爬起来,对着外头大喊,“多谢督主抬爱,奴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你!”

说完这话,便打算捡起地上那件沾了血的衣裳,穿上后出去交差。

才走两步,又听见后头的墨云渡冷冷发话,“本督主叫你走了吗?”

时春柔立马站住脚,转头看向墨云渡,想起自己方才死后余生,声音不自觉发颤,跟晃悠悠的荷叶尖尖似的,“督主还有什么吩咐?”

心里则暗暗道,可不能再和刚才那样来一次了。

会死的。

墨云渡再次捻动手中的黑色佛珠,揉圆搓扁的,指腹刮着圆润的珠面,看得时春柔脸颊又开始滚烫起来。

“把这儿打扫干净。”

刚才她扎破腿伪造了落红帕,鲜血淌得到处都是。

时春柔不敢忤逆,左右看看,在角落处找到了一块抹布,认真擦拭那水渍。

条桌上还好说,弯腰便能擦个七七八八。

但青石地板就得跪下去擦才行。

时春柔在宫里也是干过洒扫的,丝毫不矫情,直接跪了下去,用力的将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擦干净。

殊不知自己此刻衣衫不整,擦地不像是擦地,倒更像是蓄意的勾搭。

墨云渡心口刚压下去的燥气,再次涌上来。

咔擦!

墨云渡手中的佛珠,断了!

第四章:发现督主的秘密!

黑檀木的珠子欢愉得到处乱崩,其中一颗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竟然精准无误的弹进了时春柔半开的衣襟里头。

力道不大,但正好打在了一处淤青上,直接疼得时春柔哼出声。

望着墨云渡愈发阴沉的脸庞,时春柔赶忙将那颗珠子掏出来,连带着地上那些也一并拾起,双手捧到他面前去,“督主,珠子都在这里了。”

墨云渡却不看,薄唇紧闭,只从牙缝中挤出一个阴森森的滚字。

时春柔从善如流,立马退出房间。

外头,一众女人正踮脚张望着,见她出来便立马迎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细打量。

“你居然活着出来了,督公怎么样你了?”

“你衣裳都烂了,膝盖淤青,脖子上还有勒痕,督主居然玩得这么狠?”

“你裤子上全是血,是不是被撕裂了啊?”

“……”

都是教习嬷嬷手把手带出来的,说的话要多荤有多荤。

时春柔张张嘴却没说出话,脸颊哄哄的发烫。

刚才的情况,没她们想的那么深入,但也算是非常刺激了。

而飞鱼服侍卫已经看见了她手中的佛珠,当下心里有了定夺。

看也不看其他人,只对时春柔开口,“你,跟我走。”

大概是给墨云渡面子,语气多了几分客气。

时春柔乖乖跟在侍卫后头,七拐八绕去了东厂的一处院子,被安置在里头。

“就在这里待着,以后这便是你的住处了。”

言下之意,她是被留下了。

时春柔紧绷了一夜的弦终于松开,连声道谢送走侍卫,回到屋内,坐在了桌前。

成功了!

起码现在是活着留在了东厂里,留在了督主身边,不用马上就死了。

至于将来,走一步看一步,她总能想出法子活下去的。

情绪平复下来,时春柔后知后觉,才发现身上难受得紧。

衣裳早就破破烂烂又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来,更别说大腿根的那处伤口,一阵阵的火辣辣。

她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在屏风后头发现了澡盆,里头还有洗澡水,居然还是温热的。

水面上撒了花瓣,淡淡玫瑰香气经热气一熏,竟然压过了她身上自带的馨香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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