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穿书打工手札》作者:漠小兰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5分类:小说浏览:36评论:0

穿书打工手札

作者: 漠小兰

简介: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标签:穿书爽文

主角:周妙

配角:李佑白

视角:女主

收藏:3258

◎ 立意:美好的未来靠勤劳的双手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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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一本,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小说后,周妙满意地睡去,可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那一本强取豪夺小说中的白月光替身,最终还要步上殉葬的凄惨结局。

为了保命,她不得不努力成为一名努力打工的工具人。

为男女主早日登上人生巅峰,周妙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打工,只求“今日平安,来日暴富”。

好不容易熬到大结局,男主却出尔反尔,拖欠工资不发。

屡次申诉无果,周妙只得作罢,收拾收拾包裹,连夜跑路了。

可惜,还没跑出五里地,就被他拦住:“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逃得掉。”

***预收文:被迫攻略神明的我绝不认输***

李貌借助系统穿到混沌大陆,成为了罗茜斯图亚特。

系统:“遗憾的是,你的生命值眼下就要消耗殆尽了,毕竟目前的技术极限,只能支撑你活过一分钟。”

李貌:???

系统:“混沌大陆上,只有神才是主宰。祈祷吧,小玫瑰。祝你好运。”

李貌:“我伟大的主啊,你最忠诚的信徒罗茜斯图亚特终于重回了你的身边。”

霸王票排行:第35892名

灌溉:3353 评论:2,480

风格:轻松

第 1 章

周妙低头看右手腕上的鲜红抓痕,其实也没觉得有多疼,顶多是瞧上去有些吓人,但是这样才好,越是吓人,越是稳妥。

“小姐。”

她的丫鬟,小春,急匆匆地从院外快步进门来,脸皮青红交加,气喘吁吁道:“那只翻雪奴跑得无影无踪,但侯夫人已经派人捉了那看守翻雪奴的下人,今日那畜生伤了小姐,看猫的下人定要领罚。”

“领罚?”周妙捧着右手腕,自梨花木椅上站了起来,“可知看猫人是何人?领何罚?”

小春露出满脸的鄙夷,道:“听说是个才买来不久的小厮,还没怎么学会规矩呢,挨一顿板子,便可打发走了。”

周妙脸色白了白,她先前没有料到,自己被猫抓了,还能牵连那看猫的下人,不,也不能说全然没料到,只是没想到侯府会真将人撵出去。

固远侯一门,在她看来,尚属宽厚人家。在她穿来的这一周里,她见到的侯夫人刘氏,礼待下人,不见克扣责罚,怎么忽然之间便要赏一顿板子又将人打发出府。

周妙出神之际,院外又传来了杂乱的人声和脚步声,小春机灵地朝门边快走两步,透过半敞的雕花窗,望见了来人。

“小姐,夫人来了!”

来得这么快!

周妙立即回身,捧着手腕,端坐回了屋中的梨花木椅。

刘眉,固远侯夫人,是固远侯李融的结发妻子,二人感情素来深厚,对待周妙,这个忽然上京来参选的“故人之女”,刘眉处处周到,可谓无微不至。

而周妙,这个和周妙同名同姓的书中人,她的父亲是衮州府下辖的一个小县县令,早年李融被发配衮州时,行过一点方便,因此是“故人”,可周妙这几天听小春反复提起往事,却不以为然,周父的那一点“方便”,与其说是大发善心,不苛待李融,不如说是不愿招惹实非,眼不见心不烦,任由李融在发配的处所自生自灭。

可等李融一朝复起后,周父便想起了这段“善缘”,先是寄书一封,后又将女儿送到了京城侯府打秋风,周妙起初听来觉得好笑,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除了“打秋风”外,周父将周妙送到京城,也是为了备选秀女。

没错,周家就是要把她送进宫里去,做大菱朝的皇帝的妃嫔。

大菱朝的皇帝姓李,李元盛。

周妙彼时彼刻才后知后觉到,她不是普通的穿越,她是穿书了!

而今上李元盛,虽然是皇帝,但并不是她看过的那本“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小说男主角。

李元盛,勉勉强强算个男配,并且是个最终命运凄凉的男配。

他死后,宫里一众嫔妃都步上了殉葬的后尘,而书中进了宫的周妙,自然也不能幸免。

周妙因而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这个宫,她是肯定不能进的。

眼下,周妙一见刘眉进门,便立刻起身相迎:“见过夫人。”

刘眉早年颠沛,虽刚过四十,但鬓发已发白,不过她本是将门之女,身体健硕,她今日身上穿了一件对襟的绛紫褙子,发髻上斜插了一柄乌木簪,打扮素净,但人瞧着爽利。

刘眉两大步上前,捉过周妙的右手看了又看,一对眉毛微蹙,焦急道:“怎地伤得这样,大夫来瞧过了?可说了会不会留疤?”

周妙正要答,却见刘眉扭头横了一眼落在她身后半步的丫鬟。

那丫鬟立刻答道:“回夫人,先前大夫已来瞧过周小娘子,已经写了方子留待药房配药了,不过小半刻就能送来,予小娘子敷上。”

“你且去药房瞧一瞧,催一催。”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丫鬟飞快一福身,便往外跑去。

周妙斟酌了语调,开口道:“多谢夫人,但其实本非大事,亦无大碍,无须兴师动众。”

刘眉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如何不是大事,再过两日,典仪局的女官便欲来看相,你若是手上有了疤,这进宫便再也无望了,我如何同你父亲交待。”

周妙心跳扑通跳快了两下,她抿了抿唇,强压住心头的雀跃,垂下眼帘,道:“若是进不了宫,也是命罢,夫人万莫自责,左不过,我便回家去。”

衮州虽然不知道在哪儿,但远离是非,保住小命要紧,阿弥陀佛。

话音刚落,一旁的小春便不由地惊叫道:“小姐!”

刘眉横过一眼,却叹息道:“衮州苦寒,你父亲送你进京,便是盼你留下,如何还能回去?”她又仔细看了看周妙的手腕,“这两日,你先好生将养着,兴许尚能转圜。”

闻言,周妙的心头大石又晃悠悠地提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

刘眉前脚刚走,小春便急得团团转,一面转,一面道:“小姐,可不能犯傻,衮州可不能再回去了,老爷的意思,小姐还不明白么,此来京城,便是尽了最后的情分,先夫人去得早,老爷自从续弦后,对小姐少有问津,小姐若非进京,留在衮州,迟早任人磋磨,小姐难道忘了,年前那桩婚事么,夫人说得好听,可给小姐相看的,是白家的二子,那可是个不学无术的浑人,不仅貌丑,更偏爱寻花问柳,小姐三思啊,断不能回去啊!”

周妙心头的大石顿觉更加沉重,她来了一周,兢兢业业地,小心翼翼地不敢露出半分马脚,原身来刘府不久,但在小春面前,她唯恐行错半步,虽然早已从她言语中猜到原身大概是个生母早逝,生父钻营,在家中规规矩矩的小可怜,可没想到后妈竟真苛刻到此地步,真将她的婚姻视作儿戏?

既不能进宫,又不能回衮州?她能怎么办?难道赖在固远侯府?

还是真要在京城谋一桩婚事?或是谋个差事?

周妙暗暗叹了一口气,除了避开皇宫,她眼下全无头绪,只得先等大夫送药来。

这药她得敷,敷衍着敷,留下明显的疤痕才好。

只是……只是到底牵连了无辜。

想到这里,周妙低头从腰间的香囊里摸了一小块碎银子,递给小春,压低声音,道:“你待会儿悄悄去后头院子里瞧瞧,看那养猫的下人打发了没,你将这碎银给他,他出了府衙,也好谋个去处。”

“小姐!”小春摇头,“出门一趟,盘缠本就不丰,这些个碎银还是前日子里铜铃蜡中铰下来,收成的碎银。”

“去罢!”周妙心中有愧,推了一把小春,“趁早去。”不愿再与她争辩。

翻雪奴,是一只黑猫,但唯有四足是白的,因此被唤作翻雪奴。

翻雪奴抓伤她以后,似乎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夹紧尾巴,一溜烟地跑了。

看猫的下人,唤作小豆子,是府里才买来不久的小厮,年岁不过十五。

小春到达粗使杂役的院子时,小豆子已经挨过了好一顿板子,臀部和大腿都被打得皮开肉绽。

小春见他床边还趴了一个年纪似乎更小,书童模样的人儿,小人儿身上穿着白净的白衫,头上绑两个书童髻,一面掉眼泪,一面帮小豆子抹药。

“翻雪奴好好的,为何会伤人,再说了,那是畜生,怎么能怪到你身上?”

“没有看好它,本就是我的错。”小豆子疼得倒抽气,竟还来安慰他。

那小书童哭得涕泗横流,不经意回头,才发现狭窄的房里,又进来了一个小春。

“你是谁?”

看他的衣着,小春原本觉得他是府中的小公子,但固远侯夫妇只有一个独子,如今已快及冠,若是旁的亲眷,又岂会认识府中养猫的下人。

小春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书童抽噎两声,并不答话,小春不愿久留,便将那碎银子,扔到了床板上:“听说你要被打发出府了,这是我们主子赏你的。”

小豆子见到那碎银,想起这些时日学过的规矩,挣扎着半起身道:“敢问恩主是谁?”

小春没好气道:“自是周小娘子,你看的猫伤了她,她却不计前嫌。”

“呸!”一听这话,那书童立刻跳了起来,“要不是她,小豆子哥哥怎么会被撵出去,还来送银子,呸,这么小的碎银!”

周妙的碎银本就不大,小春来的路上,还偷偷地用剪子又剪去了一半,是以,余下的半块碎银小得可怜。

小春心虚,俞觉此地不宜久留,硬声道:“你硬气,但你小豆子哥哥出府后,能不能像你这般硬气,且看呢。”小春说罢,扭头就走。

“呸呸呸!”身后还能听见小书童的咒骂。

当晚,小豆子便被人打发走了。

周妙听小春说,那人伤势不重,又收了银两,便将这小小的插曲抛之脑后。

她心里沉甸甸压着的还是进宫,这等性命攸关的大事。

可惜,府中尚有人还记得这段插曲。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在我捋完大纲后,我又激情开文了,撒花儿~

第 2 章

隔日辰时过半,周妙用过早膳,出了自己的院子,打算先去刘眉院里请安,再探一探她的口风,典仪的女官快来了,即便手腕有了伤,多一些准备也是好的。

她捧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腕,穿过花园朝前走。

小春今日随府中采买的丫鬟了出门,周妙落了单,但心境却着实轻松了些。

小春是个好丫鬟,但却是周家的好丫鬟,心心念念地盼她进宫。

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进宫是不可能进宫的。

她又发狠地掐了一把她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她硬生生掐了小半刻才松开了手去,耳旁却忽听一阵风响,一坨黑黢黢软趴趴的东西从旁飞来,落到她的褥裙摆上。

她今日的裙色是素净的淡蓝色,骤然“飞来一物”,污渍溅成一大片,周妙定睛一看,那是一团泥巴,裙子已是乌漆漆得难看,更何况,那泥巴团还打得她腿疼。

周妙立刻朝那飞来源处望去,春日正盛,树木森密,枝桠繁茂,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在树丛后一闪而过。

“站住!”周妙大喝一声,脚下也不由自主地追了过去。

那人影跑得极快,看身量,像是个半大的小孩,灵活地沿着花园旁的石径左右闪避,转瞬便窜入了西侧的院墙处的月亮门。

周妙穷追不舍,跟着到了月亮门前,门中是一条回廊,将四方小院怀抱其中,可与府中别处的院落不同,这座四方小院并无装点,园中亦无花木,也不见扫洒的下人。

黑沉沉的屋檐下,院落门扉紧锁,四周悄然无声。

周妙踟蹰地停下了脚步。

她正欲转身,不远处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先前那个白色的人影从前面的廊柱后转了出来,回身一探,见到周妙,像是吃了一惊,立刻又跑了起来。

周妙这一回看清楚了他的样貌,是个小书童,年纪看上去不过十岁。

“站住!你是何人?”周妙忙追上前去,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臂。

小书童奋力挣扎,周妙捉住他不放,语气不善道:“你是何人?为何扔我泥巴?”

他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小豆子哥哥不会挨打,更不会被人撵出去!那翻雪奴素来性子最好,若非你刻意招惹,它怎么会抓你!”

周妙脸色微变,顿了顿,语气弱了些,问:“小豆子是看猫的人?那你又是何人?”

小书童闭上了嘴,一张脸憋得更红。

“你今日不说,我便不放你走。”周妙威胁道。

小书童扭动着脖子,开口嚷嚷道:“放开我,你放开我!”

周妙觉得他像个滑不溜秋的泥鳅,愈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他越蹦越高,周妙单手几乎捉他不住,又忽觉自己与他的对峙有些可笑,兴许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正欲放手,院中黑瓦屋檐下,紧闭的门扉处却传来哒哒两声响动,像是落下的木闩,被人挑开。

周妙顿觉手中小书童浑身一僵,停下动作,瞪大了眼,却压低声音道:“不好!吵到贵人了,你快放开我。”

周妙心头一跳,手中随之一松,小书童赶紧挣脱落地,飞也似的朝回廊尽头的月亮门跑去。

周妙自然也想走,可是门扉“吱呀”一响,里面的人便走了出来。

不,并不能算作“走”。

周妙第一眼看见的是来人身下的木轮车。

她的眼睛不禁睁大了些,来人身上穿着广袖白衫,腰间系着掌宽竹青绸带,乌发披散,并未竖冠,他的脸上一丝一毫的笑意也没有,长眉紧敛,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她。

即便披头散发,坐于木轮车上,他的气势依旧凛然如冰,眉如墨画,眼如寒星。

周妙知道他是谁了,书里说他,倾绝人寰,世无其二。

她觉得书里说得没错。

眼前的李佑白确实如此。

周妙却想,自己好像真是要活不长了,她几乎想扭头就跑。

李佑白,书中男主角,当朝太子。

周妙记得书中提过在遇到女主角之前,他曾蛰居于京畿养伤,固远侯府却就在城中。

李佑白中毒以来,一直躲在这里养伤?

老皇帝呢?一直派人找他,大概全没料到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不对,那这会儿的李佑白仍旧是废太子?

周妙脑中飞速地掠过剧情,十分肯定,这是全书开篇前的内容,书中开篇,便是男女主的相遇。

她抬眼只见李佑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你是什么人?”

周妙心跳扑通扑通,短短片刻,便下定了决心,颤声道:“周妙,自衮州来的周妙。”

“衮州来的周妙。”李佑白缓缓地重复了一遍。似乎将醒不久,他的嗓音犹带沙哑,比料想中的柔和,“你近前来?”他的脸上甚至浮现处一抹疏淡的微笑。

周妙读过书,知道他翻脸如翻书的品格,于是低眉,脸上流露出个惶恐的表情道:“我,我不敢,你,你又是何人?”

李佑白笑意愈深,慢幽幽地说:“衮州来的周妙,你先前的表情,如同白日见了鬼,难道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么?不过,你是如何认出我来的,我可从未去过衮州。”

周妙适才意识到先前她之前来不及遮掩的表情出卖了自己,李佑白根本不信她。

怎么办?

周妙眨了眨眼,膝盖一软,福了福道:“民女拜见殿下。民女从前在池州念过半年学,见过殿下一面,惊为天人,至今难忘,未曾想,未曾想……今日竟能再见殿下……”

她说罢,李佑白的视线便如刀刮过,令她瑟瑟。

周妙立刻低下了头,要不再找补两句?

她又打了两句腹稿,抬眼却见李佑白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显而易见的嘲讽表情。

无论她说什么,他根本就不信她的鬼话。

好吧。

周妙张了张嘴,忽见面前的李佑白脸色骤然大变,呈现出死灰一般的颓败。

哒哒哒。

细碎而密集的木轮震颤声响自他脚下传来,长衫袍角随之轻动。

他怎么了?

周妙心头一凛,立刻明白过来,他毒发了!她脚下动作快过她的思考,不禁朝前大迈数步,行到了李佑白身前。

走到近处,她才看见他的额头已出了一层细汗,牙关紧咬,太阳穴处青筋暴起。

此时此刻,他承受着巨大的苦楚。

“殿下。”周妙不由轻唤道。

“滚出去。”李佑白沉声道。

周妙双手颤抖,此时机可一不可再。

她旋身立刻捉住了木轮车的背部,用力将他推回了房间。

房中陈设简单,唯有一方床榻,一桌一椅。

毒发的李佑白双腿剧痛,浑身几乎无法动弹。

周妙只推着他行过短短数步,但见他额头的细汗已经顺着额角往下流淌,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殿下,可有药,不若我去唤人来?”

周妙四下而顾,一眼便看见了榻旁的银针。

她不知道为何李佑白会独自在李家的院子里,但是毒发之时,稍有差错,李佑白就活不成了。

周妙脑中回忆着书里的情节,这个时间点,为何李佑白身畔无人?

但她不敢耽误,蹲下身去,一把撩开了他的袍角。

没了长衫的遮挡,周妙看见了他包裹于黑绸裤中的双腿因为痛楚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并没有着靴,一双赤足也呈现出青白的颜色。

“得罪了,殿下。”她伸手撩起了黑绸裤脚。

“放肆!”

周妙只顾盯着他的双腿。

常年弓马生涯,令他的双腿健硕,骨节分明,可此时此刻他腿上的肌肉因为毒发而痉挛,青筋根根暴起,膝下狰狞的红色伤疤,犹为显眼。

这就是箭伤,是白羽铁箭留下的伤疤,褐红色的星状。

“滚出去!”李佑白见到她一番动作,更加怒不可遏道。

他忽而伸手死死捏住了她的右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活生生捏断了。

周妙疼得抽吸了口凉气,眼下也顾不得太多了!

她左手眼疾手快地取下其中一枚银针,将银针插入了离红疤指宽的正下处,转瞬便听头顶上传来李佑白的一声闷哼。

周妙不知道这个位置扎得究竟准不准,这个方法究竟对不对,书里面写得很清楚,但是眼前的一切不是睡前读物里的白纸黑字,她是活生生的人,李佑白也是活生生的人。

万一古早玛丽苏主角定律没用呢,万一扎偏了呢?

周妙一针扎下去后,方才有些后怕,没用倒算了,万一弄巧成拙,把男主扎残了?那她不用等进宫了,现在分分钟就活不成了。

第 3 章

周妙脑中念头飞驰而过,其实不过眨眼的片刻功夫,她抬眼正欲说话,左边脖侧却是猛地一凉。

“公子,属下来迟,还望恕罪。”

她脑后响起了一道男音。

周妙再不敢乱动,眼角余光瞄见,横在她脖子边上的赫然是一把锃亮的长剑。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脖颈僵直,道:“殿下……殿下恕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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