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作者:林不欢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2分类:小说浏览:16评论:0

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

作者:林不欢

文案

【正文已完结,欢迎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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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江寒之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从小到大就没输过谁,直到遇上那个叫祁燃的傻大个……

十三岁时,祁燃在猎场抢了他的彩头;

十五岁时,祁燃在军中拔了比武的头筹;

十七岁时,祁燃的个子比他高出了小半个头……

直到二十岁那年,他终于赢了对方一回,在一场决战中取了敌军将领的首级,可惜他还没看到祁燃那张脸露出失败的神情,就死在了战场上。

而在他战死后,祁燃抱着他染血的战盔枯坐了一夜,次日便豁出一条性命去敌营抢回了他的尸体。

再次睁开眼睛,江寒之重生了,回到了十三岁那年。父亲领着与他同岁的祁燃,问他要不要将人留下做伴读。

上一世他开口便拒绝了,可这一次,他决定将这个死对头留在身边……

攻视角:

祁燃十岁那年便想靠近江小公子,可他费尽心机换来给对方当伴读的机会,却被对方一口回绝了。自那之后他便明白,如果想让江小公子看到他,他就必须做得比谁都好。

十三岁拿到狩猎头彩,对方看了他一眼;

十五岁比武拔得头筹,对方看了他一会儿;

十七岁他终于有了一副挺拔的身量,对方看他看得更频繁了……

二十岁那年,他终于打算剖白心意时,却接到了江小公子的死讯。

***

江寒之当初将祁燃留下,原是念及上一世对方替自己收尸的情分。可他渐渐发现,那家伙好像和上一世不大一样了,和他对着干的次数越来越少,哄着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受个伤,那家伙眼睛比他还红。

直到有一次两人喝大了酒,祁燃搂着他,唤了他的字。

那是上一世他弱冠时取的,可这一世他才十七……

阅读指南:1v1,上一世“相爱相杀”这一世竹马,攻宠受(攻箭头超级粗,两世都是),架空勿考据,不喜点叉,拒绝ky拉踩,尊重别人x癖和阅读体验,感恩比心

【2157.10.07文案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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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受X腹黑宠妻攻

云年七岁时因母妃受过,被关到了一处破败的宫苑。在那里他不堪饥寒,几乎丢了性命。半睡半醒之时,他梦到有人抱了他,那人怀里好舒服,比正午的太阳还暖和。醒来后,云年怅然若失,他好想让对方再抱抱他。

后来他找到了那个人,那是他的太子哥哥。面对金尊玉贵的太子,云年不敢求抱抱,只躲在墙角怯生生地叫了句二哥哥。太子冷眼瞧了他半晌,随手赏了他一盒点心。

那日之后,云年经常躲在太子哥哥的必经之路上,可他每次鼓足了勇气想要抱抱时,都会被对方那副冷淡的模样吓退。抱抱没有得到,点心倒是吃了不少。

直到某日,云年的母妃被赐死,他也被证实是个“野种”。但他母妃临死前下了诅咒,说云年与太子同命相连,若云年被处死,太子也会死。皇帝忌惮“妖妃”的话,饶了云年一命,却气不过他这“野种”的身份,最终决定让他做个最低贱的内侍。

云年喝了药躺在内侍司的小床上,他感觉浑身冰冷,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他不由想起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口中低喃:“二哥哥,你能抱抱我吗?”话音未落,他便落入了一人怀中。

众人皆知,尊贵的太子殿下被“妖妃”下了咒,与那“野种”同命相连。太子殿下定然恨极了那对母子,不惜朝皇帝求了人,将那“野种”养在东宫里日日折磨。

十年后皇帝驾崩,太子登基。众人都当那“野种”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却在登基大典上看到他立在太子身旁,白衣若雪,气质出尘,宛如画中走出的谪仙一般。

新皇登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除了云年的奴籍,让他做了国师,并有言:“云年既与朕同命相连,便该与朕共享这盛世。”

世人不知,他们眼中冷厉无情的新君,背地里有多会疼人……

小剧场:

云年当了国师以后,依然没改掉幼时的老毛病,入夜就喜欢让人抱着。可他最近很是烦恼,只因他想要的抱抱和某人要给的总是不大一样。

云年:只抱抱,不干别的行吗?

萧承洛:行!

片刻后,云年带着哭腔:你怎么骗人?

萧承洛:我坏,云年好,再让我抱抱好不好?

云年:(委屈巴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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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视角:

方琢七岁时伤了喉咙,自此便成了不能说话的小哑巴。

后来他机缘巧合穿到了一本古代末世文里,成了一个七岁的小炮灰。小炮灰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瘦弱白皙,病病歪歪,一看就活不过前三章。方琢不想死,于是决定找个大腿抱一下。

他屡试屡败,几乎要饿死之时,终于抱上了一条大腿,而且是书中的反派大佬。大佬现在还是个少年,看起来脾气就很差,终日板着个脸,但每次弄来食物都会分给方琢一点。

方琢一开始还有点怕他,后来天天蹭吃蹭喝,慢慢就习惯了。直到某天,对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件干净衣裳,让他换上。方琢感激不已,拿到手里才发现那是一件女孩的衣服。

方琢:……

抗拒,但不敢不穿。

谁知自那以后,大佬隔三差五就给他找来各种花裙子,方琢瑟瑟发抖,他怀疑大佬一定有什么不良嗜好……

攻视角:

萧牧涔在临时的避难所中捡到了一个小孩,那孩子很像他失散的妹妹。一念之差,萧牧涔便把人带在了身边,起初他只是为了寄托对妹妹的思念,后来却渐渐习惯了那孩子的陪伴,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对方,还费尽心思为对方弄来干净衣裳。

但不知为何,方琢每次换上新衣服,都不怎么高兴,后来甚至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戒备。萧牧涔心中失望,以为自己这是捡了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直到某天,他看到方琢和别的少年在河里洗澡,正欲大发雷霆,却发觉方琢竟是个男孩。

后来。

秩序渐渐恢复,萧牧涔找回了妹妹,方琢也已经成了少年。

萧牧涔规划着他们的新家,一间房给妹妹,一间房存粮食,一间房用来做饭……最后只剩一间,不用问肯定是他自己的。方琢满心失落,收拾包袱准备离开,却被萧牧涔堵在了屋里。

方琢委屈,暗道新家都没自己的住处了,还留他做什么?

却闻萧牧洄别别扭扭地道:不是一直住一个屋吗?

方琢:那你往后成婚了怎么办?

萧牧洄:不成婚。除非你想。

阅读指南:受前期是哑巴,后期会好;末世种田向;竹马,成年后恋爱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青梅竹马 重生 轻松

主角视角江寒之互动祁燃

一句话简介:死对头看我的眼神非常不对劲

立意:积极努力,向阳而生

第一章

永宁十九年,腊月初八。

大宴国北境,冰封雪盖。

遍野的素白中,只两军厮杀过的战场,血迹斑斑,尸体横陈。

天寒地冻,若尸首不尽快收敛,一场大雪便会踪迹尽没。但溃败的一方却无暇理会,他们连活人都顾不过来,遑论已死之人?

敌国残兵狼狈溃逃,慌乱之际连跌落马下的同袍都来不及拉一把,任其被己方马蹄践踏而死。然而大宴军却没打算罢休,年轻的先锋将军带着一队兵马追击了一个日夜,终将敌国主帅斩落马下。

至此,两国战事方歇。

呈给朝廷的军报无论怎么写,都必是漂亮的一仗。

唯一的缺憾是,那斩了敌国主帅的年轻将军没能回来,只留下了一顶染血的战盔……

江寒之心口中箭时,整个人都是木的。此前厮杀数日,又经过了一个昼夜的追击,连日积累的疲惫,随着这一箭奔涌而来,将他瞬间淹没。

他只觉视线中的天地一个倒转,仿佛灵魂被人揪住扯了出来。没有疼痛,没有恐惧,甚至没有话本里说的走马灯,只有那么一丁点遗憾在最后一刻浮上心头:

他还没来得及看到祁燃的表情。

那家伙得知他斩了敌军主帅的脑袋,肯定要挫败不已。

可惜,他看不到了……

江寒之的死讯,是被他的亲兵带回大营的。

彼时祁燃刚被副将押着包扎完伤口,连外袍都没来得及穿。他听到来报后,穿着单衣站在营帐里,仿佛被寒风冻住了一般,好半晌都没反应。

直到副将忍不住又唤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开口问了句什么。只不知为何,他嗓子忽然哑得厉害,这一句竟是没问出声来。

随即,祁燃大步出了营帐。

副将一怔,忙取过外袍跟上。

军中人人都知道,江寒之和祁燃不对付,吃饭从来不坐一桌,冲锋也从来不在一阵,路上碰见都要用眼神过上几招。不过他们具体有什么恩怨,就没人知道了,副将也曾问过祁燃,但祁燃的回答是:“谁传的闲话?我和寒之关系好着呢。”

寒之……

江洄,字寒之。

今岁生辰时,军师帮他取的表字。

不过军中多是武人,且大都比江寒之年长,所以以表字唤他的人,只有祁燃一个。祁燃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每次见了面就寒之长寒之短的,背后提到他时也这么叫。

日子久了,江寒之甚至怀疑这人是故意找茬,再听他唤“寒之”时,便总觉得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偏偏祁燃不知悔改,说了多少次也还是一意孤行。

“将军!”副将一路小跑跟着祁燃到了江寒之的营帐前:“尸首没带回来。”

祁燃脚步一顿,仿佛挨了一闷棍,挺拔的背脊都被这消息压弯了。

随后,他抬手掀开帐帘,大步走了进去。

临时的营帐内简单又整洁,就像江寒之其人,无论什么时候总是干净又漂亮,与军中那帮不修边幅的糙汉子截然不同。榻边摆着一顶染着血的战盔,看着很是突兀。

尸体留在了敌国,一顶战盔摆在帐中,也勉强算是停灵了。

祁燃盯着那顶战盔看了半晌,而后走近前,以中衣的衣袖擦拭着上头的血迹。他动作很轻,不像是在擦拭战盔,倒像是在为受了伤的人擦拭伤口,生怕把人弄疼了似的。

一边衣袖弄脏了,他便换了另一边,后来索性把中衣脱了下来,单膝跪在榻边……

副将默默站在一旁,既不敢劝,也不敢拦。

他想,自家祁将军就算真与那江寒之“关系好着呢”,伤心一场也便罢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祁燃抱着江寒之的战盔枯坐了一夜,次日一早便说,要去把江寒之的尸体带回来。

祁燃这话说得轻飘飘,可谁都知道他此去九死一生。

旁人万般阻拦,到头来祁燃也只有一句话。他说:

“寒之怕冷,不好将寒之留在北羌挨冻。”

自此,军中诸人方才醒悟:

原来祁燃与江寒之……当真关系匪浅。

只可惜,一夕间两人已阴阳两隔。

江寒之的魂魄自那支箭穿心而过时,便已游离而出。

可不知为何,他未能赶去奈何桥投胎,也未曾消散于世,只漂浮于漫天的风雪中,始终不得解脱。

迎着风雪,他隐约看到了一处城楼,但看那城楼的建筑风格,并非大宴的城池。

这是……北羌的城楼?

北羌是大宴的邻国,多年来一直和大宴有些摩擦。三年前,两国正式开战,直到江寒之战死的那场仗,两国战事方歇。

江寒之盯着那城楼看去,发觉其上用北羌语写着什么,可他不认得北羌的文字。

他环顾四周,目光骤然撞上了挂在城门外的一具尸体。那尸体身上的铠甲已经被脱了,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中衣,其上血迹斑驳,尤其是心口的位置……那是一箭穿心后所留下的血渍。

是他的尸体。

原来他死后,尸体被挂在了北羌的城楼上?

这帮人可太把他当回事了,这大概是为了报他斩杀了主帅之仇。

咻!

一支箭破空而出,钉在了城楼上的尸体身上。

守城的士兵当即高声欢呼,仿佛将这当成了某种狂欢。

咻!咻!

第二箭和第三箭紧随其后。

“告诉大宴军,若是尸首无人来领,我便每日赏他三箭,直到这具尸体变成刺猬。届时再在尸体上淋上水,冻成冰雕,摆在北羌,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说话的人是个北羌的将军,江寒之隐约记得此人。对方与他一样,都是先锋将军,所以在战场上交手过很多次。

可笑。

江寒之无奈至极。

他心道,自己不过是大宴军一个小小的先锋将军,死了便死了,谁会豁出命去来管他的尸首?

这帮人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江寒之的魂魄守在尸体旁,等着自己被射成刺猬,然后做成冰雕。

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魂归故土的那日。

直到耳边响起熟悉的号角,骏马踏破雪幕,载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男人骑在马上,手里握着一柄长弓,一箭射中了吊着江寒之尸体的绳索,继而奔马上前,在人落地之前接在了怀中。

游荡的孤魂骤然有了着落。

江寒之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他努力想看清祁燃的脸,却只依稀看清了男人凌厉的剑眉,以及那双赤如染血般的眸子。

“寒之……”

祁燃的声音哑得厉害,像是被人用刀拉过一般。

“我来接你了,咱们回家……”

回家?

江寒之眼前的一些尽数消散,归于沉寂。

京城江府。

卧榻上酣睡的少年江寒之,骤然睁开了双目。

第二章 晋江唯一正版

江寒之看着眼前的帐顶,大口喘着气,失神的双目半晌才得以聚焦。

这里不是北境。

祁燃呢?

他四处看了看,身边没有祁燃的影子。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完好无损,没有伤口,没有疼痛,甚至连北境彻骨的寒冷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京城夏日特有的闷热之感。

不对。

江寒之低头一看,发觉自己不再是那副劲实挺拔的身量,反倒变成了一个瘦削的少年人模样。

他起身下了榻,快步走到铜镜边,便见里头的自己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唇红齿白,五官尚未完全长开,棱角还不甚分明,但也能看出四五分他长大后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临死前做了个梦?

江寒之正茫然之际,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了争吵声。

“你还有脸说,好端端一个大活人,让你打得半死!”

“我并未下重手,是他躲闪不急才当胸挨了一脚……”

“洄儿可是你亲儿子,你干脆踹死他得了!”

“我怎么舍得呢,况且他只是晕过去了,你别担心。”

这声音来自一男一女,女子声音洪亮,理直气壮,男子则赔着万分小心,显然是怕极了与自己争吵的女子。

这场面对于江寒之来说,再熟悉不过,可不就是他那得理不饶人的娘亲,和他那惧内的父亲吗?

他上一次听到这样的争吵,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自他跟着大军去了北境,就再也没听到过。从前在家里时,他每每听到这些吵嚷总觉得不耐烦,如今却倍感珍惜,心道哪怕是弥留之际做了场梦,也算是上天的眷顾了。

江寒之走上前推开门,门外的两人立时停止了争吵。

“洄儿?你醒了?”女子原本还咄咄逼人的声音骤然变得温柔,她上前拉住江寒之的手关切问道:“胸口还疼不疼?要不要让人去宫中找个太医来帮你瞧瞧?”

“娘?”江寒之怔怔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圈不禁有些泛红。对方看着三十来岁的模样,保养得宜,气质干练,正是他的娘亲无疑。

“看给孩子委屈的!”江母回头瞪了丈夫一眼,而后又温柔地看向江寒之,安慰道:“洄儿不委屈,我已经教训过你爹了。”

“将军,夫人,二公子的药煎好了。”此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走过来,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江寒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小厮是自己的书童小安。

小安自幼便跟在他身边,比江寒之大了三岁,按理说今年应该二十有三了,但现在看来却只是少年模样。

“小安,你盯着洄儿把药喝了,再让他好好睡一觉。”江母冲儿子温柔一笑,拉着江父走远了些,看那架势应该是准备继续朝丈夫“算账”。

“公子,先喝药吧。”小安扶着江寒之进屋坐好。

江寒之尚未理清头绪,怔怔看着小安,只觉十分亲切。

小安只当自家公子还是生气,一边吹着碗里的药一边哄人:“将军今日也是在气头上才对公子动手。那姓王的小子不管怎么说好歹是惠妃娘娘的外甥,公子就这么把人揍了,将军能不生气吗?”

江寒之自幼争强好胜,又是习武之人,没少干打架斗殴的事情。听小安这么一说,他约莫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肯定是他在外头惹了事,回家被父亲教训了。

“小安,你把黄历拿给我看一眼。”江寒之说。

小安忙放下药碗取了黄历过来。

“永宁十二年,六月初二。”

他这是梦到了七年前?

不对,不像是梦,眼前的这一切太真实了。夏日的闷热,胸口尚未散去的不适,甚至鼻息间的药香,以及他的父母和眼前的小安,梦境不会这么事无巨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回到了十三岁的时候?

江寒之正疑惑之际,江父又走了进来。他见桌上的药尚未动过,亲自端过来要喂江寒之。江寒之到底已经活过了二十岁,哪好意思让父亲喂药,忙接过了一口气喝光了。

“你从前最不爱喝药,这次喝得这么痛快,看来还是心中有气啊。”江父轻叹。

“爹。”江寒之怔怔看着父亲,眼圈不禁又红了。

他想,娘亲和爹若是知道自己在北境已经死了,定然要伤心不已。

江父却以为他还在委屈,主动开口道:“为父听小安说了,是姓王的那小子先出言不逊,你才与他动手。此事不怪你,为父今日不该教训你,给你赔不是了。”

“爹……”

“咳。”江父一手虚指了指窗外的方向。

江寒之立刻会意,知道母亲多半在窗外偷听,要监督父亲的“认错态度”,于是配合道:“孩儿也有错,动手时不该打他的脸,应该挑着衣服盖住的地方揍。”

“噗嗤!”窗外的江母憋不住笑出了声。

“那今日之事,你不怪爹了吧?”江父松了口气,起身道:“赶明儿再教你几招,那么轻轻一脚你都躲不过,还是得练。”

江父好声好气地陪儿子说了会儿话,又叮嘱了小安好生照顾着,这才起身离开。

江寒之哪里有心思休息?

他只唯恐眼前这一切不多时便要消散,只想再多与亲人团聚片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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