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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不识君
作者:施宁
文案:
喻勉在朝堂上是个异类,在结党抱团蔚然成风的朝堂上,喻大人独树一帜,看谁不顺眼就扎谁!
喻勉仇家遍布天下,离京途中遭人追杀,性命攸关之时,他的对头单枪匹马地来救他,都说了是单枪匹马…所以算是送人头。
还得靠喻大人自己绝地反杀。
但对头为了救他,身受重伤。
等对头醒过来,向来满身阴霾的喻勉竟笑了。
他的对头,经世之才,正人君子,左家璞玉左明非,竟摔成了个傻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简直大快人心!
对此,大夫小心翼翼地解释:“左大人…不是傻子,是只记得小时候的事,俗称,失忆。”
喻勉:“有我聪明吗?”
“现在…没有。”
“那不就是傻子!”
对头慌乱却故作镇定的样子,喻勉尽收眼底,且不说别的,对头从小便赏心悦目,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不曾见过。
平时朝廷大臣都说他祸害左明非,殊不知都是左明非跟着他,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还真就祸害了!
喻勉伸手挑起人家的下巴:“叫哥哥。”
温润狐系美人攻(左明非)×狂霸酷炫拽腹黑受(喻勉)
*本故事纯属虚构
感谢观看,谢绝指导,介意慎入
谁也不控,深度攻控或受控慎入,拒绝ky
(2024.12.01号再加一条)
看到很多人介意,这里说明一下,攻前期虽然中毒生病,但不是弱攻!也不是床弱!介意慎入,不要花钱找难受
世上小说千千万,这个不行我就换,好聚好散
如有不礼貌或带有侮辱性的评论会删除,peace and love
内容标签: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正剧
搜索关键词:主角:喻勉,左明非 ┃ 配角:白鸣岐,白征安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白月光变死对头再变夫夫
立意:沉冤终会昭雪
第1章 情愫
孤坟无依,天色苍郁,乌压压的灰云将天色压得很低,似是沉浮在人心头的雾霾,久久挥之不去。
喻勉立在墓碑前一动不动,仿佛误入人间的肃杀鬼客,伺机夺魂索命。
他面相冷硬,脸上常年笼罩着一层阴沉之气,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天生不会笑一般,生人勿近得很。
兴许熟人也不愿意与他亲近。
乾德三十一年出了件大事,与喻勉息息相关。
这一年,圣上恩准大理寺卿喻勉彻查十年前崇彧侯谋逆一案,此案牵扯到无数世家大族,门阀世家便从那时开始没落,人称此案为“乌衣案”。
冤情得以重申,侯府沉冤昭雪,上天似是也被感触,十月份便落了雪。
再说喻勉,他出身世家,年少进士及第,本应官运亨通,却受“乌衣案”连累,被外放十载,直到前年才被召回,担任大理寺卿后,他冒着忤逆圣上的风险,为“乌衣案”翻案,终如愿以偿。
这在年前是段佳话。
坊间传言,喻勉苦尽甘来,定能否极泰来。
却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从风正气清的大理寺卿到兵无实权的交州司马,这是御前正三品和地方从五品的区别,不少人揣测喻勉犯了何事。
不然这京官当得好好的,缘何又被外放?
是了,定是圣上也受不了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
在太后,东宫和皇帝三派鼎足而立的朝堂上,结党抱团蔚然成风,喻勉独树一帜,谁也不攀附,且谁都得罪。
从暗讽太后牝鸡司晨,到直言太子性情软弱,再到谏言圣上独断专行,喻勉向来是不遗余力的——
这不就把自己遗出局了。
晚间将至,山野逐渐弥漫起雾气,更衬得喻勉身形索然寂寥。
草丛窸窣,脚步声轻盈,听得出是有武功底子的,但刻意放缓步子,为的是给喻勉提个醒——他要过来了。
“喻兄。”温润清朗的音色在身侧响起:“我去府上找你,管家说你不在,我便猜测你来了这里。”
喻勉稍稍侧眸,波澜不惊的目光落在了青色人影的身上,“左大人有何贵干?”这句话问得颇为例行公事,但更多的是漫不经心,似乎对方回答什么,他都毫不在意。
左明非的眸中泛着温和的清蕴,他迂回道:“朝廷如今是多事之秋,出去暂避风头也无不可。”
喻勉毫无波澜地看他一眼,似是觉得可笑:“你在安慰我?”
左明非心知自己多此一举,但他像是没听出喻勉话中的哂意一样,温润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墓碑上,继续道:“至于白兄的墓碑,我会时时过来清扫,你不用太过记挂。”
喻勉漫不经心道:“我并不记挂。”
左明非微微一笑,“那喻兄来此,是为何故?”清朗的声音中夹杂着几丝调侃。
喻勉看着墓碑上的刻字,简洁得很是潦草:
白氏鸣岐之墓。
“除了他,我没什么朋友。”喻勉盯着墓碑,语调低沉:“虽然早已入土,但聊胜于无。”
左明非心中慨叹,脸上却带着调侃的笑意:“喻兄这话说的,太寒人的心,我不是你的朋友吗?”
喻勉缓缓转首,眸色晦暗不明,兴许掀过几分嘲讽:“你觉得呢?”
左家是簪缨世家,多出能臣,深受百姓爱戴,对此,喻勉是嗤之以鼻的。
当年乌衣案,左家首鼠两端,可谓将小人做派展现得淋漓尽致,因此,喻勉对左家的人向来没什么好颜色。
“好歹,算得上同僚罢。”左明非笑着叹气。
他生了张好面貌,又惯常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在去岁为乌衣案翻案时,作为刑部侍郎的左明非力挺当时还是大理寺卿的喻勉,为此,两人还曾一同下过大狱,也算是一起蹲过牢的情分。
喻勉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朝中官员凡是见到喻勉,都巴不得远远躲开,更别提什么同僚之情,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倒是如了喻勉的意。
这要换上旁人,可能就尴尬了,但左大人偏就一身风清月明地望着他,甚至还好心地追问一句:“喻兄何时动身?我去送你。”
喻勉只当他在虚与委蛇,敷衍道:“左大人客气,不必了。”
“那、喻兄…可会再回来?”左明非垂了垂鸦羽般的长睫,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局促。
回来?回到这乱七八糟的帝京?还是回来这乌烟瘴气的朝廷?
笑话!
回来个屁!
似是从喻勉不耐烦的神色中看出来了答案,左明非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也好。”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喻勉是寡言惯了,左明非则是一时不知说什么。
好半晌,左明非才又出声:“喻兄…”
喻勉听他没有后文,索性侧脸看向他,只见左明非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嘴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挤出了唇下的一对梨涡。
喻勉的目光落在他那对梨涡上,冷峭的眼神一时松动,顺着他问:“你要说什么?”
“我…”左明非不自觉地拈动指尖,好在藏在衣袖中,倒也看不出他在局促,“我还是送送你罢,”他说:“好歹,好歹…相识一场,你几时离开?”
喻勉:“现在。”
“现在?”左明非讶然提高语调。
这与他平日里从容不迫的样子有几分相悖,喻勉下意识多看了他一眼。
话音刚落,左明非便听到不远处的马车声,他抬头望去,看到一队护卫和一辆马车,待到马车行近,他模糊地看到马车灯笼上的字——喻。
这是喻勉的车队。
他真的要今夜离开。
左明非此时才意识到,这里不仅是白鸣岐的埋葬之地,更是离京的必经之路。
左明非心头怅然,半晌说不出什么,直到马车停在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
喻勉也不说话,径直望着左明非,他倒是要看看左明非憋了这么半天到底在憋什么。
等待的过程也不无聊,毕竟左明非属于那种让人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的人物——如同暖玉生辉那般引人注目。
月色朦胧,长身雅致。
两三眼地将人扫视了遍,喻勉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察觉到喻勉的不耐烦,左明非才轻声开口,但说的也颇为艰难:“喻兄明年便是…而立之年,如今却孑然一身…可曾想过…”他声音越说越低:“想过…”
喻勉心中了然,颇为奇异道:“你想给我说亲?”
“啊…”
是,也不是。
左明非的长睫抬起又落下,正当他要一鼓作气说出来时,便听喻勉讽道:“你不如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左明非:“……”
喻勉随意道:“也对,上京中想嫁给左大人的名门贵女不在少数,左大人自是不用愁,倒是本官要多谢左大人好意,难为你惦记着。”
“我对上京小姐们全然无意!”左明非略显急切地解释,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喻勉,喻勉便也琢磨出点什么了。
喻勉眉梢微挑,沉吟:“你是看上哪一位喻家女了?”也对,两人交情也就那样,左明非还来送他,莫非是想让他牵线搭桥?
“……”左明非哑然,同时又有些心灰意冷。
喻勉全然感觉不到他的心意,这又何尝不是对他无意。
乾德二十年至乾德三十二年,这十二年的小心惦念,终是要无疾而终了。
左明非缓缓抬眸,借着微弱的月光望着喻勉,此时他竟然庆幸喻勉读不懂他的心意,这样他也好直接地打量喻勉,反正喻勉察觉不出什么。
寻常人只道喻勉嚣张霸道,连圣上都要给他几分薄面,这无非是因为他出身于九大世家之首的琅琊喻氏。
但左明非心里明白,他喜欢的人,从年少时便是这般萧肃孤傲,看起来不近人情,实际上…比看起来还要不近人情。
可喻勉实在是一个能臣,这也是圣上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他的关键。
被贬在外的那些年,喻勉政绩斐然,既能平外敌,又能安内政,实在是治理的一把好手,回到朝廷后,喻勉精准打击往年政敌,上书直言朝廷疴疾,属实有些不管不顾的我行我素。
对于喻勉的所作所为,圣上虽然口头斥责,但行为上还是默许了。
至于这次为何又被贬出京…左明非猜测,喻勉是故意的。
毕竟当年震惊天下的“乌衣案”已经昭雪,这上京,没什么值得喻勉留恋的了。
左明非勉强笑笑:“喻兄说笑了,喻氏远在琅琊,距离上京千里之遥,我哪里能认识什么喻家小姐。”
喻勉不甚在意地点了下头,道:“言至于此,左大人,本官便动身了。”
“…好。”左明非躬身作揖,郑重道:“喻兄,山高路远,再见…不知是何时,往后,明非盼你…行径直遂,青云万里。”
“客气。”
车队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豆大的灯影在黑暗中沉浮,左明非满眼寥落地看向孤坟,苦笑一声:“白兄,他不会再回来了。”
孤坟无声,似乎是默认了失意人的回答。
“也罢,也罢…”
第2章 傻了
一个半月后——
春阳冷峭,残瓦碎冰,融化的雪水从房檐上无边无际地低落下来,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房檐下肃立着一个玄色身影,那双冷沉的眸子注视着街上的升平安乐之景,不起一丝波澜。
“启禀主子。”廊下走过一个身着窄袖武装的男子,低眉敛眸地俯身请示:“郎中已经瞧过,左大人虽然头部受创,但并无性命之虞。”
禀报没有得到回应,凌隆仍恭顺地保持着请示之态。
须臾,头顶传来低缓深沉的声音,夹杂着几许漫不经心:“依你看,此番遇险,与何人有关?”
“小人不敢妄加揣测。”听到主子这么问,凌隆心知主子并无把房间那位贵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可屋内那位身份特殊——
想到这里,凌隆便迂回着结束谈话,恭谨道:“凡事皆有定论,尚未盖章之前,多想无益,还请主子宽心,待凌乔回来再说。”
“起来吧。”看来是把话听进去了。
“是。”凌隆起身,再次温声提醒:“左大人已无性命之虞,主子可要去瞧瞧?”
高大的身影微微侧身,这才想起屋内还有一个伤患,“也好。”仍旧是敷衍的低沉语调。
看着自家主子终于移动大驾,凌隆稍稍呼出口气——任谁赴任途中遭遇刺杀心情都不会好,他家主子尤其是。
玄影走动间,腰间玉牌随动作摆动,斜阳擦过屋檐残冰,斑驳虹色虚虚地落在那处与玉牌相接的黑色衣料上,暗纹缓缓流转,与白玉腰牌交相辉映,残辉最终闪过玉牌上笔锋霸道遒劲的刻字,是一个姓氏——喻。
玉牌的主人便是前大理寺卿,现交州司马——喻勉。
虽已二月,但晚间还是冷得厉害,凌隆令人点了炭火,提防着床上的人被冻着。
喻勉踱步到床边,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即便满脸虚弱之色,也不难看出一副好容貌。
喻勉敛眸转动着左手的扳指,陷入了沉思。
左明非是今早突然出现在驿馆的,当时他二话不说,拉着喻勉就打算逃命,喻勉还来不及问些什么,杀手便接踵而至。
双方陷入厮杀,左明非由于连夜赶路体力不支,频频陷入危险,期间昏迷撞上山壁,彻底晕了过去,最后是喻勉带着他突围了出去。
喻勉仇家有很多,多到他不知道今天是哪一拨,只知道这波杀手武功路数陌生,不似以往他遇上那些。
更让人不解的还是左明非,他为何能及时赶到?若非他身受重伤,喻勉简直要怀疑那波杀手是他带来的,即便他受了伤,喻勉也没有打消这个嫌疑。
床上人的呼吸很是微弱,喻勉深沉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不由得想,即便左明非就这样死了,也没人能如何罢。
左明非早年父母双亡,被左老太爷亲自教诲长大,他天资聪颖,行事端方,可谓是倾注了左家全部的心血。
若是他突然暴毙,真好奇左家那群人的脸色,是否还能处之泰然?仍旧安之若素?
这么想着,喻勉抬手,筋骨分明的左手往左明非脆弱的脖颈伸去,却在距离那莹白肌肤两寸之时停下了,他眉心微动,转而端起左明非的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想:这是消瘦了?
喻勉离京时无人得知,更无人相送,除了左明非。
两人说了什么,喻勉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左明非下颚的棱角没这么清晰。
喻勉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左明非身上,他正要懒散收手,却被人突然握住了手背,喻勉眉梢微动,定睛看向床上蹙眉醒来的人。
漆黑如鸦羽的睫毛翕动片刻,随即倏地展开,眸中一片茫然之色。
喻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左明非迷蒙片刻,他意识到手中抓着什么,于是垂眸打量着手中的手,又顺着胳膊看向喻勉,“……”
喻勉收手,语调懒散:“醒了。”
“你是谁?”左明非警惕地注视着喻勉,皱眉撑起身体。
喻勉不语,目光游离在他额前的绷带上。
左明非裹紧被子,仓皇地四处张望:“这是哪儿?”
喻勉从从容容地转身坐下,“凌隆。”他懒得应付,索性喊来凌隆。
凌隆及时进门,“主子有何吩咐?”
喻勉扬了下下巴,凌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与惊疑不定的左明非四目相对,一时哑然。
左明非示人一贯是温文尔雅且从容不迫的,如今这个样子,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左大人?”凌隆轻声呼唤。
左明非皱眉,下了定论:“你们是我爹的新随从?”
喻勉抬眸,冷峭的目光落在左明非身上,“你说什么?”
左明非惊呼一声,吓得用被子蒙住脑袋,耍脾气道:“我不要见你,我要我爹!”
凌隆震惊不已,且不说左大人这般孩童作派,可左大人的爹是早就归天了呀。
最终,爹是没请来,郎中倒被请来了。
左明非受惊一般地不肯配合,吵闹着要见爹娘,凌隆好哄歹哄,终是让人安生片刻。
在此期间,喻勉始终坐在外间,置身事外地不予掺和。
凌隆再次过来时,额前已经起了一层汗意,“禀报主子,郎中说,左大人约莫是头部遭受重击,记忆出现了错乱,如今便只记得幼年时的事情。”
“哦?”喻勉神色不明,叫人猜不出心思。
凌隆试探着开口:“主子,要知会左家人吗?”
“暂且不必。”喻勉沉吟:“请郎中过来。”
“是。”
待到郎中过来,喻勉问:“他几时能恢复?”
郎中斟酌着回答:“这不好说,公子的失忆之状同寻常失忆有所不同,旁人都是不记得过往全部,公子却只记得小时候的事,这种状况小可闻所未闻。”
喻勉兀自下定论,“傻了。”
这话未免不中听,医者父母心,况且床上那公子生得面若冠玉,郎中不由得辩护:“公子只是记得小时候的事,可说为失忆,何况方才与公子交流,小可发现公子神思敏捷,倒不至于是傻了。”
左明非惯常有着笼络人心的本领,哪怕如今躺在床上,也能引得旁人维护。
之前同朝为官,喻勉只觉得他这八面玲珑的做派着实矫情,可如今作为旁观者,喻勉难得生出一份闲心,寻思着左明非莫不是什么狐妖转世?
这么想着,喻勉沉眸瞧着面有维护之意的郎中,语调沉缓懒散:“神思敏捷?有我聪明吗?”
喻勉是随口发问,并无诘难之意,却把郎中为难得不行,这上京来的大人物就是秉性古怪。
“现在…没有。”郎中嗓音滞涩地回答。
现在没有,以后可说不准。
喻勉没再深究,对凌隆道:“将先生好生送出去。”
凌隆称是,对郎中道:“您这边请。”
送出门后,凌隆将诊金递予郎中,郎中忙摆手:“大人,这太多了。”
凌隆不容拒绝地将钱袋塞到他手中,微笑道:“先生,若有人向您打听我们的行踪,还望先生小心行事。”
郎中连连点头:“大人放心,放心,小可口风严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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