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作者:秃了猫头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1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作者:秃了猫头

文案

视角:主受

娇软美人哥儿*土匪糙汉攻

时府老爷年迈得子,高人批为凤命,遂取名时有凤。

像是供着宝贝似的捧在手心,对外说他从小痛感易于常人,宠的无法无天。

轻轻一嗑眼泪就珍珠掉线,最新的丝绸落他白胳膊上会起红疹子,稍微走几步路就小脸薄红。

一到适婚年纪,各府争相求娶,时府通通拒绝了。

背地里,流言四起,得个疙瘩还真以为是凤凰,简直痴心妄想。

凤命没等到,倒是一群凶悍的马贼飞驰而来,将娇气少爷掳走了。

山匪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更是惯来强抢。

时府好好的各家公子不选,信什么凤命,结果活命都难了。

爹娘愁的头发都白了,正当救助无门时,山匪把他们也“请”了去。

本以为土匪窝里全是些袒胸露背的凶神恶煞,哪知道那些男人衣冠整齐,各个手持蒲扇卖弄蹩脚的风雅。

各个龇牙咧嘴僵硬的笑着喊他亲家。

血腥风霜的石楼,灯火通明,地面铺满了兽毛,而他儿子裹着一身雪狐大氅坐在虎皮狼王椅上,晃着白嫩的脚丫子,下一刻脚踢男人精壮胸口。

“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呀?”

那男人蹲下捡起被甩开的鞋袜,背后肌肉把衣服撑的鼓胀,侧脸刚冷凶悍,吓得老爹大气不敢喘。

那男人不仅没生气,还抓着脚踝亲了下,无奈道,“小祖宗,鞋袜穿好,就可以见到岳父了。”

时府老爷夫人也进了贼窝一去不返。

这娇气少爷更怕是连骨头都不剩。

百姓茶余饭后把时府的凤命当做谈资,感叹红颜薄命。

可没多久,山窝里飞出金凤凰。

山匪改朝换代坐了高位,捧着凤印求时有凤答应。

时有凤眼睛哭的红肿,一把拍开男人手里的凤印,“旁人都说你是因为批命才娶我。”

男人怒了,他娘的,是谁到处瞎传的。

是谁又在嫉妒朕有老婆!

说明:

微强制出一个小祖宗。(双方自愿)

体型差。

受是娇软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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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生子 种田文 异能 甜文 爽文 日常

搜索关键字:主角:时有凤 ┃ 配角:霍刃

一句话简介:掳来一个娇气小祖宗

立意:强者改变环境

第1章 冲喜

“尊夫人这次是受倒春寒引出了寒症。”

“老朽开几副药就好了。”

时老爷连连点头,露出宽心的憨笑,将老大夫亲自送出了屋子。

屋子里人一走,床上的女人有气无力地睁开眼,接着,猛地脖子一扬,闷声的咳嗽被堵在了手帕里。

雪白的手帕被紧紧攥着,手心里氤氲出了鲜红。

一旁丫鬟惊恐出声,却又像被叮嘱多次似的,熟稔地含泪拿巾帕给夫人擦拭嘴角。

门口时老爷送完老大夫后,在门口顿了下,粗粗扫过药方,心下骇人绷紧。

老大夫素来爽朗和善,往往谈笑间,洋洋洒洒写下药方,这次却眉头越发紧缩,一言不发。

他不惑之年得一双儿女,本该天大的喜事,但夫人产龙凤胎后身体每况愈下。

小儿子身体更是奇异非常,自小痛感异于常人,忍受诸多折磨。他自学医理盼能对症下药,老大夫更是府中常客时常咨询于他。

此时看着这张药方中几味伤身猛药,不亚于饮鸩止渴强行续命。

高大的时老爷顿时面如死灰。

他垮着脸进了屋子里间,见一旁丫鬟服侍夫人擦洗面容,顿时起调哀嚎慌忙跑近。

“夫人~呐~”

时娘侧头寻去,自家男人那仿佛天塌下来不中用的样子,原本耷拉乏力的柳叶眉,霎时英挺蹙眉道,“还没死,做什么鬼哭狼嚎。”

“这个家没你,我护不住一双儿女啊。”

时爹抹了抹湿润的眼角,挥退丫鬟,而后坐在床边小凳上,揣着手拧着眉,“夫人,要不,我们冲喜吧。”

时娘扭头闭眼,半晌没出声。

或许她时家真的命途多舛,福薄多坎。

时府主脉人丁稀薄,上一代时老爷膝下只一位嫡女也就是现在的时娘。老家主纳再多妻妾也只生出女儿。倒是旁支男丁兴旺,割韭菜似的一茬茬的冒。

老家主较劲儿傲气,直接把时娘娇滴滴的名字改为“时越男”,招了上门女婿,断了旁支过继儿子的心思。

时家族老们肯定不同意,说什么招赘婿,这摆明就是引狼入室。时家家产宁愿送给外人嚯嚯都不给血脉亲人,全族乃至全城都看时家的笑话。

好在时娘自己争气,将家产铺子打理地紧紧有条蒸蒸日上。

时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对时娘鞍前马后唯命是从,纵使旁人如何挑唆,心安理得吃软饭。

有时候,时娘见不得时爹那孬种软骨头样。但夜深人静想一想,时爹不中用,却什么都听她的,一家人力气心思是往一处使的,比那些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的夫妻好多了。

夫妻俩小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就是时娘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旁支虎视眈眈,族老们说这是上一代专横冷血的报应。

时爹见不得时娘每天愁眉不展,甚至说给时娘再招几个“男妾”,气得时娘拎着鸡毛掸子追着时爹打。

这种闹剧每年都闹上一回,也叫族人旁支歇了心思,两夫妻这是打算扛到底都不妥协过继了。

终于在时娘三十岁这年,有孕了。

各方千盼万盼的,生下来一对龙凤胎,儿子还是个比女娇娥还漂亮的小哥儿。

生了两个,又像是等于没生。

不过时娘没管旁人怎么议论,只把一对儿女细心抚养。

只是没过多久,就发现小儿子体质异常,轻轻一捏脸蛋就红了拇指印,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直湿漉漉的,像是流不完的眼泪,但孩子又不哭不叫,乖巧安静的很。

稍稍磕着碰了下,一定红了一片,又不会像婴孩哭嚎,只眼泪像珍珠似的一串串掉。

相反,女儿就好养活的很。

不会走路就开始跑,跌跌撞撞的吓坏了奶娘,一扶起来女儿没哭,反而咧嘴咯咯的笑,牙根儿都还没长全,粉嫩的牙床瞧着十分招人喜欢。

夫妻两捧着一双儿女视若珍宝,但成长过程中,因为小儿子体质原因,总免不了给与多一点关注和偏爱。

对女儿的培养也更加严格,摆明了今后是要接时娘的衣钵,嘱咐姐姐今后要好好照顾弟弟。

时娘自从生孩子后,身体一年不复一年,隔三差五就小病不断,十几年下来,身子越发虚弱。

但是她不敢想身后事,一双儿女未成人,自家男人又是个软弱无能的,要是她不在了,一家子铁定被旁支抽骨扒皮。

只要想到一家人的下场,她就强撑着一口气,感觉自己又能撑个几年了,于是对女儿的管教也越发严格。

年前,府里来了一个道士,说是时府主家夫人邪祟缠身必有一劫。

只有冲喜才能驱除异物渡劫成功。

大过年的,乞丐讨饭还会说句吉祥话,那道士张嘴就晦气。

一向好脾气素有大善人美名的时爹,拿着木棍追着道士打。

但此时,完全应验了。

时娘这会儿真的危在旦夕了。

冲喜这个法子,也是那个道士提出来的。

当时,时爹拎着棍子追着道士满街打,好多街坊邻居都听见了。

关于冲喜,时娘两人都没放心上,旁人却帮他们理了又理。

主家没儿子,不能娶媳妇儿进门冲喜。

旁支过继也是喜事,但主家不会同意。

给时娘自己重新招男人冲喜,多年前时爹提出来,被时娘追着满街打。也不行。

那冲喜的事情,只能落在一双儿女身上了。

但城里谁人不知道,时家小儿子名叫“时有凤”。

刚出生那会儿天边火烧云变成了凤凰于飞的模样,又有道士登门说此子天生凤命命格贵重,凡人之躯不能承受天命,所以痛感异常。

神神叨叨的,众人只听个噱头,但时府真把儿子取名叫时有凤了。

一到适婚年龄,拒绝了好些相看求娶的人家。

还真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小儿子珍宝似的藏在深闺,那就只剩女儿时有歌了。

时爹叹了口气,“夫人,要是冲喜能让你好起来,那就冲吧。”

“呜呜呜,我们一家离不开你啊。”

时娘见牛高马大的男人掉珍珠,认命似的自言自语道,“那就给有歌挑夫婿吧。”

躲在次间屏风后的时有歌,拧着巾帕,内心复杂,悄悄的出了屋子。

她娘给她说过,压根儿就没什么道士高人给弟弟批为凤命。

只不过是弟弟身体异于常人,未雨绸缪加之确实有火烧云出现,便说了凤命降临。

弟弟那身体情况,要是被族人蓄意做文章,说什么妖邪附体转世、前世报应之类的恶毒言语攻击弟弟,那弟弟这一辈子还怎么活,定要当成铲除妖邪被烧死。

她娘告诉她这些,弟弟这一辈子嫁不了人,就是要她好好照顾弟弟,也不要信什么凤命。

自小,全府的中心便是围绕弟弟转着,而她今后也是。

时有歌刚出院子,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就满腹委屈的找来了。

“大小姐,我真是替您受委屈不值当!小少爷那边简直欺人太甚了!”

时有歌一听是弟弟那边的事情,蹙眉,“又怎么了?”

要到草长莺飞满天跑纸鸢的时节了,时有凤喜欢放纸鸢,于是身边的小厮丫鬟们开始给他做纸鸢。

时有歌身边的丫鬟们见自己主子学习料理家事和铺子辛苦,于是也要给时有歌做纸鸢。

明明出生只差前后脚,做姐姐的就被严格教导,做弟弟的就天真烂漫,都为主子鸣不平。

两方人一起做纸鸢也热热闹闹的,但是提前准备好的材料突然不够用了。

两方都看中了做纸鸢骨架的金镶玉竹,通体金黄质地轻韧性足,产地在北方,与他们这岭南一带产的毛竹价格天差地别。

金镶玉竹稀有,全被小少爷一方理直气壮地霸占,这叫大小姐这边的丫鬟如何不气。

这就像是导火索,之前每年万金难买的丝绸锦缎,全都先紧着小少爷挑,挑剩下后的才是给她们大小姐。

就是日常小事,也件件以小少爷为主,连带着小少爷那边的奴仆都气势高了一截。

“大小姐,您都被欺负到头上了,小少爷真就不知道吗?每次享受顶好的待遇,还一副无辜天真的闹着问姐姐为什么不理他。”

时有歌看了眼喋喋不休的丫鬟小红,又看一眼一直悄悄看她脸色的小翠。

“小翠,掌嘴。”

小红面色大慌,连忙下跪。

时有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翠打完脸后,扶着小红起来,“哎,咱们这位主子虽然心里不舒服夫人偏心,但最紧着小少爷疼,容不得旁人说一句不是。”

“可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啊,还没小少爷高。”

还未满十八岁的时有歌,身量娇小五官明艳。而她的弟弟,和她一般高,长的比姐姐还漂亮,雌雄莫辩的美里添了天真无邪的疏朗之气。

时有歌见院子里的弟弟正在做纸鸢,眉眼疏阔含笑,好似春风先从这里拂过,心里那点郁闷也没了。

爹娘把弟弟当温室里的娇花养着,外界事情完全不告诉弟弟,把人养的毫无心机手段,捧在手心里往死里宠。

但她却不惯着弟弟,遇到所有的糟心事、烦闷的麻烦事都会告诉时有凤。

本意是让时有凤知道外界多黑暗复杂,要吓吓这只单纯的娇气小白兔。

还有,她抱怨父母埋怨一切,她在外面装成熟稳重的大人,但在弟弟面前,她露出阴暗嫉妒本性,就是想吓唬他,不让弟弟这么无忧无虑的快乐。

时有凤却每次都开心期待和姐姐聊天。

他被养在后宅,一群奴仆像是照顾婴儿一般,对他胆战心惊的照顾。

所有人都觉得他身体是不正常的,理所当然的认为他脑子也是婴孩般稚嫩。

唯有姐姐把他当正常人来看的,姐姐是非常喜欢他的。

就这样,久而久之,时有歌来不及阴郁,就被满心满眼都是喜爱孺慕的弟弟给治愈了。

但这次,时有歌看着弟弟欢喜的眼神,狠下心来了。

时有凤见状,松开纸鸢骨架,脱下特制的丝绸软锦手套,“谁惹姐姐不开心了?”

弟弟的嗓音是未经世俗浸染的软绵干净,嘴角常常挂着浅浅的梨涡。她也有,只是她不爱笑。

时有歌没像往常坐弟弟身边,只居高临下的盯着弟弟问道,“你一直说喜欢姐姐,希望姐姐开心对吗?”

“自然是的。”时有凤面色有些担忧。

在他看来,姐姐和他娘一样,是无比厉害的。

姐姐能施展拳脚令全府上下,乃至全城都开口称道。他像个易碎的瓷瓶养在后宅,要是出自己的院子,他娘都蹙着眉头再三询问缘由。

他除了认真聆听姐姐的烦心事,他能干什么呢?

但只要让姐姐开心,他都会去做。

时有歌太了解弟弟了,直接问道,“如果爹娘要姐姐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你会替姐姐嫁人吗?”

第2章 恩人

“爹娘要姐姐嫁人?”

“不可能呀,之前姐姐不是说很多上门求娶的公子少爷,姐姐没看中,娘都拒绝了。”

时有歌完全不满意时有凤的回答。

“就问你愿不愿意替我嫁人。”

时有凤觉得姐姐今天有些奇怪,异常的拧巴,语气里还有点委屈,像是一定要自己答应。

“愿意。”

时有凤顺着脾气回答,但是姐姐非但没舒心,反而气的一屁股坐在时有凤旁边,瞧着那白嫩的腮帮子,抬手狠狠捏了去。

“你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你就同意了?万一是个肥胖痴傻的?万一是个酗酒打人的?你脑子什么都不想就同意了?你傻不傻。”

脸颊被捏的刺痛,时有凤却乖乖不动让她捏,腮帮子被捏着说话含含糊糊,显得十分软糯,“不是好人的话,姐姐不会让我嫁的,爹娘也不会让我嫁。”

时有凤蹙了蹙眉,不是不开心,是忍不住疼痛了,脸颊像针扎似的疼。

“姐姐你还要捏多久呀。”

眼里不自觉浮上了雾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姐姐,时有歌顿时收回手,弟弟腮帮子留下了红手指印。

时有歌心虚地望了时有凤一眼,又被时有凤那卖乖得逞的小得意激得心里越发不顺。

“爹娘肯定不会让你嫁人,都说你是凤命,总有一天飞上枝头变凤凰。”她故意说道。

担心弟弟身体不能被夫家好好照顾,不让嫁人。

所以就把她推出去冲喜吗?盲婚哑嫁牺牲她的幸福。

不是谁都有她娘的运气,招到了他爹那样疼人的夫婿。

更多的是,那种人生命运被摆弄,自己不能做主的屈闷。

如果她反抗,爹娘是不会说什么,可外界还会说她不孝,说时府养出了白眼狼。

时有歌内心滋长烦闷暴躁,脸色冷而尖锐。

一贯软和的时有凤却不怕她,“所以爹娘为什么突然提到了嫁人的事情?”

清澈的眼底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看得时有歌嫉妒顿生。

处处对她严格管教,近几年她娘对她越发严厉,对弟弟越发宠溺,怎么能叫她不心生怨怼。

弟弟的天真无邪、无忧无虑都是建立在娘对她的严苛教导上,她艳羡渴望,但她娘还要她这样对弟弟。

好似她的出生,就是为了弟弟遮风挡雨,为弟弟活着。

想到这里,时有歌昂了昂下巴,一把扯过石桌上的纸鸢,拿起一旁的剪刀咔嚓几下就剪的稀碎。

人扬长而去。

时有凤愣住了,直到人影出了院子,他才低头看着满地的碎末,一点一点的收拾起来。

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呀,他只要像正常人过日子,能自由出门就好了。

可看着这精心照看的院子,时有凤又歇了少年天性爱玩闹的心思。

屋里屋外处处和旁人的院子不同,软布包缠的棱角家具、美人廊靠、石桌石凳,甚至院子地面都不是鹅卵石,铺了一层厚厚草皮。

时有凤进了屋子,看着铜镜中鲜红的指印,熟练的从八宝盒里掏出脂粉,遮盖住了印迹。

接着,去了他娘的院子。

他娘身体不好,最近两年越发对姐姐教导严苛。时有凤知道,人身体越不舒服越痛的时候,脾气就越差;所以尽管他娘一再对他隐瞒病情,他知道他娘身体肯定在遭受折磨,消耗了她从前的耐心。

“娘,您身体怎么样了?”

“老毛病,不打紧。”

母子一番交流后,时有凤问了姐姐亲事。

时娘先是惊诧,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女儿说,怎么女儿就去质问儿子了。

女儿的性子还是太过急躁了。

这叫她如何放心把偌大家业交给女儿。

在她死后,女儿能护住无用老爹,易碎娇贵的弟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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