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作者:奶昔可颂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1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本书名称: 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本书作者: 奶昔可颂

本书简介: 许清妙的长兄是大雍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她敬他信他怕他。

谁知一觉醒来,她跟他穿到了三年后。

他们从堂兄妹变成了如胶似漆的夫妻。

许清妙很忐忑。

该如何告诉长兄她不讲女德,容不得丈夫纳妾呢?

长兄太好,她只想私藏。

面对家人催生,许清妙娇气哭诉:“哥哥,要不我们还是和离吧?”

许恪哄着她:“乖,告诉大家是我不能生。”

许清妙:“……”

*

男主视角:

许恪端方恭谦温良如玉,对科举仕途皆有清晰规划,独独忘了规划男女之事。

直到祖母将通房送入房内,他才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不喜人近身特别是带着脂粉味的女子。

认清自己后,许恪坦然面对这个隐蔽的缺陷,只要藏好了没人会知道。

直到三年后,他搂着三娘醒来......

ps.

1.SC甜文。(无血缘关系,后续会讲清楚为何在一起了。)

2.架空历史不可考据。

3.XP就是洁癖党,别人摸一下会想死,老婆摸一下,他还要。

接档文:《落英辞暖树》

野心权臣x豁达废后x疯癫皇帝

郁清芙是郁家养女,知恩图报

十六岁代替嫡姐嫁给梁家二郎,十九岁成了皇后,二十二岁被废。

至此,她欠郁家的养育之恩还了

梁二郎这样心中只有权势的渣夫,不要也罢

她瞒天过海假死逃出宫,却在故园再见故人……

梁衍以为郁清芙没了后位无处可去,只能依附他

却不想她死在了他面前

“只愿生死永不相见!”

再见她时,她已经有儿有女,而他早生华发

朝野都说他疯了,可他治下政清人和,不过是贪慕臣妻……

郁行简隐忍负重,揽权夺势,只为权倾朝野时,作她的后路,

可行至半途,却传来她自焚的死讯,他怎么甘心……

p.s:

1.女非男处

2.男女主没有血缘

3.男主视角的暗恋成真,男配视角的追妻火葬场没成功。

2024-11-5

第1章 第 1 章 能和离吗?

暮春里水软山温,云田许家大宅一片安静祥和。

青瓦白墙的屋檐下挂着一只铜制角铃,微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铃下轩窗紧闭,只余微微的晨曦透进屋内。

微弱光线下屋内昏暗不明,垂地的床幔间隐隐约约可见两具熟睡的身影。

或许铃声扰了清梦,一声轻嘤从眉头轻皱的女子口中溢出,紧接着一双有力的臂膀自然而然地将她搂紧进了怀里。

温热裸露的肌肤带来令人安心的触感,许清妙好喜欢,她本能地将脸蹭了蹭。

蹭完又觉出不对劲来,她早过了奶娘婢女陪床的年纪,怎么还会有人睡在身旁?

许清妙顿感不妙不由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大片宽阔而平坦的胸膛,而她整张脸正紧紧贴在上面。

这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清醒的认知令她惊恐,猛地伸手去推,却发现自己两只素白的手臂正紧紧地缠在对方的脖子上,而底下的腿脚也被他有力的夹着,根本动弹不了。

怎么会这样?她的婢女婆子呢?怎么会让男人进她的闺房?

明明睡觉前还辗转反侧为家里给她定下的亲事苦恼,怎么会一觉醒来床上多了个男人?

许清妙细思极恐,忍不住浑身发抖,想放声尖叫又死死咬住了下唇,她是未出嫁的闺中姑娘,如若被人发现这般与男人抱在一起,那她肯定不用活了。

不能声张,她还想活。

许清妙慌乱中告诉自己,绝不能这般稀里糊涂地没了清白丢了性命,这不是单单关乎她一人的事情。

他们许家乃是大雍朝有名望的书香世家,祖父更是官声清明、严于治家,父亲和伯父正在京里担任要职,大房长兄也刚刚蟾宫折桂中了状元,怎能因为她而毁了清誉、丢了前程。

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如何自救才是最紧要的,她屏住呼吸将脸从男人胸口移开,慢慢地抬起头向上望去。

昏暗的帷帐内男人的脸侧向她,低垂的眉眼、散落额间的发丝还有那微抿着的薄唇,瞧着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人跟她那状元长兄长得一模一样,陌生是因为她从没见过长兄脸上出现这般神态:放松而餍足。

要知道被寄予众望的长兄脸上从来是端庄内敛的,深得祖父的真传。

许家人丁兴旺,祖父早年娶了三房妻妾,底下子女养活了十来人,如今庶子成家后皆搬出了主宅,只留下正房一支。长兄许恪便是正房长子嫡孙,而她则是正房三郎的嫡女,他们是有嫡亲血缘关系的堂兄妹。

他们绝不可能这般搂在一起睡觉的。

她伸出手想去推醒那人,却不想手刚探到他的额前,便被一把抓住。

男人带着睡意的双眼缓缓睁开,只瞬息间便见他露出同样惊诧的神色,紧接着视线扫过俩人,露出了难看的脸色。

“三娘,怎么是你?”

许清妙听着他用熟悉的清冷嗓音唤她三娘,立马就绷不住了。

眼泪哗啦啦地汹涌而出,她们小的这一辈最信赖的人就是长兄,如今这人果真是长兄,可她怎么更慌了。

“长兄,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在自己屋里睡觉的。”

她一激动大幅度地扭了下,底下的腿终于是被他松开了,她想往后撤却根本不敢动,因为她刚一扯动,堪堪盖着胸口的被子就往下滑落。

许清妙双手捂住被子,泪眼朦胧地向许恪求助。

“长兄,我该怎么办?”

许恪紧锁着清隽的眉,几个来回看清了俩人的处境,“先别慌,你穿好衣裳。”

他自然看出来了这事情的严重性,兄妹有染那是逆天道悖人伦的丑事,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许三娘这么乖巧的妹妹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定是有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先别哭。”

许清妙得了兄长的命令,心底总算没那么慌,抖着手往四周寻衣裳,只见轻纱垂落的拔步床内四散着肚兜小裤中衣,浅色深色交缠,甚至那床架子上还垂绑着两条不知何用的绸带。

她简直不敢细看,伸手去够,却发现盖在俩人身上的锦被正从许恪的腰腹往底下滑。

许清妙吓得立马不敢动了,闭着眼羞红了脸,崩溃道:“长兄,我够不着。”

许恪一直不敢往她那处看,根据他过往看过的书听过的同窗私话,他猜到他们昨晚都做了什么,甚至他此时手心里还残留着女子的余温。

“我闭着眼睛,你放心穿。”

许清妙低着头拿眼睨他,清俊的脸上闭了眼端着一片淡定,薄唇紧抿,烧红了的耳垂却突兀地出卖了他。

原来长兄其实跟她一样慌乱羞愧。

许清妙不敢再多想,手忙脚乱找到肚兜和小裤,看了眼歪着头闭着眼的许恪,一咬牙拉开被子往身上套好衣物。

等到她穿好中衣,却发现找不到外袍,而紧接着便听见内罩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询问声:“翰林,可需要进来伺候?”

声音压得又低又轻,似是怕惊扰了谁,只许清妙听得很清楚那就是她的贴身丫头鹊枝的声音。

错不了!

既然她在外面,为何唤的是长兄而非她?

许清妙转头看向已经睁开眼看向帘外的许恪,一双幽深冷静的眼眸里似是了悟了什么。

她低声疑惑:“鹊枝知道你在我房里?”

许恪抱着被子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叫她进来就知道了。”

“这怎么行?”许清妙抬手撩开床幔一角,探头望去陌生的房间里摆着她熟悉的寒梅图、仕女屏风,这不是她的闺房却放着她的东西。

她茫然放下了床幔,怔怔然看向许恪。

许恪:“这是我的卧房,你先躺进被子里闭上眼。”

许清妙知道自己完全乱了心神,如果起初是惊恐慌乱,那此刻便是茫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猜不到过去发生了什么,似乎走进了迷雾当中。

所幸还有长兄在,她听话地躺进了拔步床的最内面,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许恪看她闭眼躺好,翻身拿过自己的贴身衣物一一穿好。

许清妙耳边全是他穿戴的稀碎声音,心底更乱了,刚刚她穿衣物时候,长兄也都听见了吧。

她期盼着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闭上眼睛再睁开就会结束。

可直到她听见他应了声:“进来。”

内门轻微地推门声响起,有脚步轻缓地走进,接着倒水的声音也响起,没有人惊恐地呼叫,她的婢女安安静静有条不紊地准备为主子洗漱。

床上褥子有擦过的声音,她想应是长兄下床了。

她缓缓张开眼,瞧见窗幔一开一合带出明暗的光线交错,接着帐内再次陷入昏暗与安静。

而帐外传来鹊枝低声地请示声:“翰林,可要叫醒夫人?”

许清妙睁圆了眼,双手捂紧了嘴唇才没让自己发出惊呼声。

她的贴身婢女对着她的长兄叫自己夫人,这全乱套了!

许恪嘴角微微地动了动,极好地掩饰了内心波动,情况不算太糟。

“今日是有什么安排吗?”他没有直接回应,反而理所当然地抛出问题。

许清妙只听见鹊枝恭敬地回道:“今儿老夫人和夫人要带少夫人去祥云寺拜观音祈福,不过时辰还早,夫人交待过了辰时才出发。”

许恪还没说话,但许清妙已经被吓得眼睛发直,所有云田人都知道,祥云寺的观音娘娘那是求子圣地,去那里祈福的夫人太太无不是奔着求子而去。

许恪半响没说话,许清妙猜测长兄肯定跟她一样被吓得不敢开口。

鹊枝见他不说话,又有些担忧地说道:“翰林,夫人还说如果少夫人一直怀不上,那就要给您纳妾。”

许清妙已经被吓得麻木了,她大伯娘居然催生了。

许恪低头洗脸,过了好一会才低声道:“过一刻钟来喊她。”

然后,直到鹊枝带上门出去了,许恪也没说一句话。

许清妙僵直着躺在床上不想面对,长兄如父,她从没想过有一天醒来会嫁给了自己的长兄。

许清妙捂着被子憋红了脸,床幔却被许恪拉开,他视线扫过床内凌乱的被褥,还有悬挂的绸带,闭了闭眼难以相信自己会有这般混乱的房内事。

“三娘,情况还好。”

许清妙不觉得好,哪里好了,她一个闺中女子一觉醒来居然被催生了。

她埋头当乌龟,许恪也不催她,只眼神收敛着定在一处,冷清清地声给她梳理道:“眼下我们应该是成亲了,而且家里人似乎都接受良好,至于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肯定是不存在了。”

许清妙不解地转头看过去,一眼都看不住又转回去,闷声道:“长兄怎么知道的?”

许恪笃定道:“祖父不可能让悖伦常之事发生,我也不会,所以如果我们成亲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许清妙不得不佩服长兄的心志坚定,这种事情面前还能理智分析,还能得出这般明确的结论,难怪整个云东道多少年才出他一个状元郎。

可是,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嫁给了长兄这个事实呀。

不是长兄不够好,而是她从没想过嫁给自己的长兄,他如此清风月朗的一个人怎么能娶自己的堂妹呢,即便证实了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不行的呀。

“那长兄,我们能和离吗?”

第2章 第 2 章 心想事成

祥云寺建在云田东南的山林间,离着许家宅院不远。

暮春的山里林寒涧肃、水木明瑟,正是踏春游玩的好去处。

晨间的阳光穿透薄雾照在三架雕花马车上,车轮平稳地行驶在浮岚暖翠的山路中,微风徐徐吹起卷帘,窥得车内娥眉轻蹙的貌美女郎。

许清妙着一身蔚蓝色春衫斜靠在软枕上,头顶的少女双螺髻换成妇人才梳的超云近香髻,妆饰的彩带绒花也换成了珠钗和步摇,她拿着铜镜照了又照,实在瞧着不顺眼。

再看了眼本该领口较低的春衫,却在脖颈处围了一圈绸带,只为掩盖那上面暧昧的红痕。

白皙的脸上泛着自然的红晕,她如今这副身体处处透着春情,无不彰显出俩人房中事和谐融洽。

好羞耻啊!

她一个连男子手背都没碰过的姑娘家,挂着这么一身痕迹出了门。

不由记起出门前,她站在院子里,身姿清雅的许恪出现在院门前,挥了挥手支开婢女小厮,逆着光朝她走来。

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墨蓝打底的金线团锦刺绣熠熠生光,宽松的腰间系着镶嵌了玉石的黑色腰带,文雅大气,浑身上下退却了少年人的单薄,却又留着少年人的劲腰窄臀。

看见了便教人移不开眼。

这跟她见过的长兄很不一样,他高中状元时也不过十八岁的少年郎,分明还是单薄的读书人模样,如今却浑身的风度。

大概察觉到了她直白的目光,许恪不紧不慢地朝她扬唇抿了个笑,这笑像是特意挤出来的,一闪而过,灼灼的眼眸看着她。

“三娘,和离的事我暂时没法答应,我们往后再说。稍后你要去祥云寺我也没法陪同,你一个人能行吗?”

许恪低着头耐心地跟她说话,脸上平和如常,身体却刻意站得离她有三尺远,比兄妹关系还疏远。

许清妙很想解释,她脱口而出的和离其实并没经过谨慎考虑,不是非要他立马给个答复。

但她对着他认真的眼睛说不出口,只能半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长兄从小便有神童之名,却不骄不躁,勤学苦读,连中三元。这般出彩的成就他依旧恭谦有礼,耐心教导弟妹。

他是他们所有人的榜样。

读书的兄弟渴望成为长兄这样的博学之士,及笄的姐妹希望嫁给如长兄般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

大概是她低着头恍惚太久,长兄的声音再次响起:“实在不知如何应对便少说话,祖母和我娘总归不会太为难你。”

许清妙收敛了心神,依旧低着头嗯了一声。

她低头登上马车,眼睛余光里瞧见长兄伸出又收回的手,她不敢回头看自己敬佩的兄长,只能躲在马车里听着他在外面交代鹊枝仔细照看,如从前一般。

减速行驶的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座清幽的院门前,门上牌匾刻着“祥云寺”三个庄严质朴的大字。

清晨的寺院里已经香火旺盛,往来香客络绎不绝。

许清妙搭着鹊枝的手下了马车,扭头便见另一架马车上,娴淑温柔的大伯娘王氏正扶着满头银发的老太太下来。

“少夫人,您快过去吧。”

鹊枝在耳旁提醒她,许清妙按下心底忐忑,步履艰难地往老太太那走去。

实在是老太太的规矩繁多,她平常轻易不敢往前凑。

许家长辈对她们姐妹的教导向来严厉,不仅请了女先生教女德女容,老太太还经常将她们喊到一处考较。

她每次都应对得提心吊胆。

“祖母,大伯娘。”

许清妙如往常般行礼叫人,身子刚半蹲下去便晓得自己出岔子了。

如今这儿媳的身份如何还叫得大伯娘。

“怎又犯糊涂了,该叫娘时候不叫,不该你叫时候围着叫。”

果然,老太太责备的声音立马响起。

话落,许清妙便听王氏笑道:“想当年,这丫头刚被送回来养时,就爱粘着我,逗一逗她就甜甜地围着我叫娘,嘴可甜了。”

许清妙微红着脸站在一旁,满是尴尬,这声娘她如今是实在喊不出来。

幼时,父亲四处做官,母亲带着她也跟着四处奔走,直到生弟弟时难产没了,从此她和弟弟便被接回了祖宅,由老太太和王氏教养。

“行了,别站着发愣,今儿有正事,别在这耽搁了。”

老太太嘴硬心也不软,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搭着大伯母的手迈上台阶。

许清妙连忙跟上,在老太太一旁虚扶着,她谨记着长兄的话,少说话,果然她们也没再为难她。

她一路上跟随着,她们拜佛她便跟着拜,她们上香她便也恭敬地作揖上香。

直到跪在一座法相庄严的观音像前,她们让她虔诚跪好其他别管,接着耳边响起悠扬深远的诵经声。

她低头跪着,余光里瞧见有穿着僧袍罗汉鞋的和尚从身前走过,如此反复直至一道高深莫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佛法无边,观音大士亲临,施主的心愿必能达成。”

许清妙没有动作,站在一旁的老太太和王氏虔诚而欣喜地回道:“多谢菩萨保佑,许家诚心祈福定为菩萨塑金身传佛法。”

接下来的事情,许清妙没有了参与感,全程皆是老太太在向大和尚问佛经。

等到最后结束,一根红线串着一尊小巧的玉菩萨戴在了她脖子上。

大和尚光可鉴人的脑袋上闪烁着慈悲的神光:“女施主是有福之人,很快便会心想事成。”

许清妙僵硬着回了礼,跪拜菩萨后出了寺院。

她恍恍惚惚满脑子都是心想事成这句箴言。

如果今日之前的那个许清妙心里也期盼早日有孕,那她必然不能很快心想事成。

这不准。

可再一想,自己“昨日”在祠堂外无意间许的那个愿望,恐怕真是“心想事成了。”

*

“昨日”的许清妙做梦也想不到,她能离奇地来到三年后,那时候最让她担忧的事情是定亲成婚。

在大雍朝,女子嫁人犹如二次投胎,一旦所托非人余生皆是苦楚。

所幸许家有许家的规矩,女郎从十五及笄开始相看,等到十六十七才会正式成婚,这在女子普遍及笄成婚的大雍朝算是晚婚。

许清妙由衷感激祖父的智慧,他老人家为官之余修道法习医理,深知女子过早成婚孕育子嗣的凶险。

但再怎么拖,她也已经及笄,相看人家已成必然。

本来相看得有条不紊,可一通从京里传回的喜讯令她的婚事火速敲定。

她的堂兄,许家的嫡长孙许恪,以十八岁少年之姿在集英殿上被圣人钦点为状元郎,朝野震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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