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疯心难救》作者:海苔卷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9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疯心难救》

作者:海苔卷

简介:

古早·强制·狗血·先虐受后虐攻·度数极高的追妻火葬场。

变态疯批攻(丁凯复)V清冷睿智受(余远洲)

机械工程师余远洲,是个三高青年。高学历,高颜值,高智商。美中不足,没钱。

疼爱的小表弟把要债的混子开了瓢,他只身前往协商私了。不想对方BOSS上来就索赔两百万,还扬言没钱就让他当三陪??

士可杀不可辱,余远洲当即决定,坚决不惯这臭表毛病,跟他死磕到底。

银拓安保老总丁凯复,是个三缺人物。缺肚量,缺底线,缺德。但就是不缺钱。

本想找下属吩咐点事,谁料半路进来一美人儿。那脸蛋,那身材,那气质,那锃亮的金丝边眼镜,简直就是照着他心巴3D打印出来的。

丁凯复的缺德病立马就犯了。好一朵高岭之花,他非得搞到手不可。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绝地反击。

一个求而不得,一个爱而不知。

这场残忍的爱情狩猎游戏,究竟谁才是最终赢家?

高亮避雷:

攻极度偏执·变态·疯批·神经病。

有点吓人且脑回路吊诡。

强强、强制、HE、虐恋、追妻火葬场、相爱相杀、破镜重圆

第一章

12月25日晚上八点半,余远洲接到一个电话。

“哥,我好像杀人了。”

他当时正在绘制一张零部件图,听到这话手停了下来。

“什么叫好像?”他问。

“我不知道···他不动了···”

余远洲沉默了两秒,敲下Crtl+S保存了图纸档案。

“你在哪儿?定位发给我。”

挂掉电话,他端起手边的咖啡一饮而尽,而后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大步离去。

——

12月25日,D城飘起了小雪。

前台小妹冻得直跺脚,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刚喝一口,公司的感应门叮一声开了,进来个年轻男人。

穿着黑色翻领呢大衣,围着浅灰色流苏围巾。性感的港风三七分发型,锃亮的金丝边眼镜。五官没什么出挑的地方,但组合起来就是舒服。步履生风,从容稳重,身上那股雅范儿,简直让人心脏骤停。

前台瞬间满脸飞红,直瞪瞪地看着来人,水都忘了咽。

男人走到她面前,摘掉起雾的眼镜。从兜里掏出一张雪白的眼镜布擦了擦,重新架回鼻梁。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您好。我姓余,两点半和贵公司的王经理有约。”

前台回过神来:“啊,余,余先生。您稍等一下。”随后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听筒拨号,“有位姓余的先生,说两点半和王经理有约。”

前台挂了电话后颇为殷勤地从柜台绕出来:“余先生,这边请,我领您去。”

余远洲微微一笑:“多谢。”

这一笑,又给前台迷得满脸通红,边走边用手背给脸蛋儿降温。

余远洲没有注意到前台的小动作,他正不动声色地四处打量。

昨晚是圣诞节。成年人在公司加班,小孩子在过夜生活。他那个好表弟王俊豪也不例外。这小子刚处了个女友,俩人好得如胶似漆。小姑娘命不好,摊上了个好赌的爹。催债的三天两头找上门,家里灯都不敢开。

昨晚小情侣看完电影回家,正巧催债的又来了。

旧小区的楼洞,灯坏了也没人修。那催债的混子像个阴魂,往门口一杵,斜楞着眼睛瞅女孩儿。小姑娘让他走,他就污言秽语地耍流氓。

只要是个爷们儿,对象被这样调戏都不能忍。更何况王俊豪本来就不是啥省油灯,上去就是干仗。

两人在黑暗里一顿撕扯,乒铃乓啷的,双双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王俊豪混乱中摸到个硬玩意儿,冲着流氓脑袋就招呼上了。那流氓头一歪,不动弹了。

王俊豪从小不服管教,只有表哥余远洲管得了他。而出事的第一反应,也是给这个精英大哥打电话。

余远洲赶到现场,发现那流氓只是昏厥,赶紧打120给送医院去了。医院刚联系了家属,几个地痞就气势汹汹地进来,大有给兄弟报仇的架势。

余远洲没惧没怕,开口就要报警,告对方暴力催债。那法律条文讲得头头是道,几个小流氓听得一愣一愣。到最后拿不定主意,给老大去了电话。

那边的老大在电话里给余远洲一个公司地址,约了个时间见面谈。

余远洲连夜查了一下这家叫做「银拓安保」的公司。发现在市中心有独栋办公楼,在编管理人员两百,安保员近四千,规模十分可观。

而这家公司也是知名地产公司「银实地产」的集团公司。说是集团,余远洲推测是家族产业,因为这俩公司的代表都姓丁。

「银实地产」董事长叫丁增岳。

「银拓安保」董事长叫丁凯复。

余远洲本来心里有点打鼓,生怕这是个面上白芯里黑的地方,包里还塞了个报警器。结果进来一看,还真是正经企业。来往员工穿着得体,见到来客也都礼貌地点头致意。甚至还有点精英企业那味儿。

这让他心里安定不少。不管什么组织,只要见得了光,就能讲道理。

余远洲跟着前台上了五楼,走到距离电梯最远的那间房门口。前台刚准备敲门,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一个黢黑的男孩儿吓得一蹦高,直拍胸脯顺气:“哎妈吓死我了。哥我就说你这走廊铺哪门子地毯,来个人都听不着动静儿!哎,来干啥的?”

前台恭恭敬敬地道:“这位先生找王经理。”

男孩歪着脑袋看了眼余远洲,回头冲屋子里喊:“老胖!这帅哥啥情况?你拉私活儿了?”

屋子里传来一句高声的叹:“二少爷,您是看我命长了呦!”紧接着一个四十多岁,矮胖的中年男人也出现在门口,把门拉得更开:“余先生是吧,请进。”

余远洲迈进办公室,还没等打量环境,就看到屋里还有个年轻男人,正倚在办公桌上抽雪茄。

那男人极高,估摸能有一米九。单腿直立,另一腿弯曲交叉在前,很是放松随意。

穿着黑色暗纹西装,内搭红棕缎面衬衫。没打领带,系着条虎纹丝巾。梳着铁一样的狼背头,戴着闪亮的黑钻表。绛红薄唇喷着浓浓的雪茄烟,烟雾后是一双隼鸟般的眼睛,阴鸷锐利,冰冷僵直,缓慢地从底下挑上来。

余远洲全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往后稍了半步。男人审视了余远洲半天,那眼神极具侵略性,甚至在余远洲的腰胯附近停了半晌,称得上冒犯。

“怎么回事?”他问道。

王经理冲着男人点头哈腰:“不是啥大事儿。就手底下有个不中用的,上门的时候被打了。人家属来跟我谈谈私了。”

男人转动眼珠看王经理,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冷笑。

王经理被他笑得汗都出来了,连连抹着额头:“新进来的,岁数小不懂事,我回头好好练练···”

男人从桌上起身,朝余远洲走过来。随着他的接近,余远洲注意到他侧脖颈上有一片红痕。分不清是伤疤还是胎记,星星散散延伸到丝巾下面,像是一束被风吹散的火苗。

男人走到余远洲面前站定,垂眸问道:“叫什么?”

余远洲从提包里拿出名片夹,抽出一张双手递上,不卑不亢地道:“您好。我姓余,是肇事人的表哥。”

男人抽走名片,看了足足四五秒。随后嘴角浮起一缕笑,一顿一顿地重复他的名字:“余、远、洲。你是工程师?呵,不太像。”

那声音沉闷洪重,像是实心的铁棍,一下一下地往人身上抡。

余远洲按耐住心底的不适,问道:“请问您贵姓?”

男人把名片插进前胸的口袋,伸出了手:“丁凯复。”

丁凯复?!余远洲暗自惊讶。

虽然看王经理那紧张劲儿,就知道眼前这男人地位甚高,但没想到竟然是这里的老板。这么大规模的企业交给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掌舵,是不是有点太过草率?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回握丁凯复的手:“原来是丁董,幸会。”

丁凯复左手夹着雪茄浅吸,右手和余远洲相握。拇指在余远洲的手背上暧昧地划,眯着眼睛看他。

“手很凉。你在害怕?”

余远洲的手一下子木了,脑中警铃大作。

这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凯复松开了手,俯身在他脸跟前说道:“想私了,可以。拿两百万。”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余远洲面上有一瞬呆愣,但马上恢复了冷静。

那个混子不过是个轻微伤,赔个五六万顶天了。开口就要两百万,这不是明摆着找茬?

余远洲道:“丁董,虽然我们是过错方,但你们的人也不过是个轻微伤。两百万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丁凯复直勾勾地看他:“拿不出钱,可以。你陪我睡。”

余远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儿,他明白丁凯复什么意思了。

这他娘的是个同性恋。

但他不敢相信这么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能说出这么没品的台词。

“你说什么?”

丁凯复哼笑一声,往余远洲的脸上吐了口烟。

余远洲脸上的镇定绷不住了。饶是他知书达理好教养,这往人脸上吐烟的没品行为,也彻底激怒了他。

仗势欺人的王八犊子,竟敢把他当陪酒小姐调戏!

余远洲冷声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混子集团的老板,也不过是个下三滥。我看没什么好谈的了,走法律程序吧。”

说罢拎起脚边的皮包,转身开门走了。

丁凯复把抽剩的雪茄随手扔到花盆里,走到窗边,垂眸看着楼下余远洲的背影。

忽然他低声笑起来。

“真勾人。老王,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王经理贴墙站着,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刚,刚认识。”

丁凯复从前襟口袋里抽出那张名片,正反打量了半天。而后放在嘴唇上亲了一口,仰起头迷醉地喃喃:“好香。”

王经理站在原地没动地方。双手沿着裤线往下搓了一把,留下两条深色的汗渍。

作者有话说:

温馨提示:丁凯复不是好饼。看文有强烈道德感的宝,请务必及时止损。

跟卷儿一样变态的宝可留。古早强制味儿很浓,虐与苦茶子齐飞。丁狗变态,但他纯爱(你再说一遍?)

阿洲这种外冷内热的giegie,虐起来也是嘎嘎香(危险发言)。隔壁驯犬指南还在敲大纲,先填这本哈!

第二章

四四方方的会客室里,一个灰西装男人正在翻看一份伤情鉴定。

余远洲坐在他对面,旁边半躺着个大小子。神态桀骜,吊儿郎当。耳骨上扎了一溜银钉子,染着一头非主流白毛。正是余远洲的好表弟王俊豪。

律师翻完报告,对余远洲微微一笑:“软组织挫伤,头皮下血肿。余先生判断得没错,属于轻微伤范畴。未成年人斗殴,造成轻伤以上才构成刑事案件,这种程度只是违反了治安管理。况且孩子没满十八周岁,还是初犯,行政拘留都不用。”

余远洲稍稍松了口气:“黄律师这句话,算是给我吃了个定心丸。那我们接下来就走法律程序。该有的赔偿,我都会全力配合。您看准备多少比较合适?”

王俊豪听到钱,一下子弹起来:“艹,不赔!凭啥?那犊子活JB该!”

“你消停会儿!”余远洲低斥了王俊豪一声,“一扬手来高的人了,怎么说话做事还不过脑子。你是嫌你妈不够辛苦吗?”

王俊豪到底还是小孩儿,一听到找家长立马蔫下来:“哥你别告我妈。这事儿能把她气厥过去。”

“你当我愿意让她为你操心。明年就高考了,看你现在这个状态。别说三本,我看大专都费劲。”

王俊豪面上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但他从不跟余远洲耍混,只小声辩驳了一句:“三本能上的。”

“那最好。”余远洲刚要继续和黄律师商谈赔偿款,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索性摁了挂断。

“黄律师,关于赔偿金额...”

手机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余远洲担心是公司的下属有急事,拿私人手机打给他。于是抱歉地欠了下腰:“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您请,您请。”

余远洲摁下了接听:“您好,哪位?”

对面没有立刻回答,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余远洲皱了皱眉,刚要挂断,就听到一个沙哑阴沉的声音:“余、远、洲?”

余远洲听到这个声音,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即便被机器传到得失了真,他也记得这个声音。

丁凯复的声音。

他定了下心神,严肃道:“我想说的,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会受你威胁,你也不要再骚扰我。”

丁凯复低低地笑了:“自我意识还挺高。我为什要骚扰你?”

“你给我打电话还能按什么心?”

“好心啊。好心地告诉你,我那个倒霉的小兄弟,呵呵,”丁凯复声音高了些,笑也亢奋起来,就像在分享什么天大的好消息,“死、了。”

余远洲脑子空白了一瞬。

他摸上自己的侧颈缓解紧张,尽量让声音平稳:“伤情鉴定上,只是个轻微伤。”

“可就有人天赋异凛。”丁凯复道,“你不正在和律师谈?顺带问问,轻伤致死是怎么个判法。问好以后,不妨也,指教指教我?嗯?余老师?”

余远洲张着嘴说不出话,一股巨大的恐惧兜头罩了下来。

丁凯复顿了几秒,没有听到余远洲的答话,问道:“你喘什么?害怕?”

余远洲再也扛不住这份压迫感,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手一抖,摁了挂断。

他倒了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偏头就见王俊豪正呆愣愣地望着他,面色惨白。

“谁···死了?”王俊豪抖着嘴唇问。

余远洲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谎话:“那个要债的混子死了。”

王俊豪身子一下子软了,顺着沙发滑跪到地上,手指深深扣进沙发皮,声音哆嗦得不行:“哥···我···我杀人了?我,我会不会被判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轻微伤吗?啊?哥,不说只是轻微伤···”

黄律师面色也变了,用眼神示意余远洲要不要先把王俊豪安抚住。

余远洲轻轻摇头,随后抓住王俊豪的手往上拽:“起来。”

王俊豪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哥···”

余远洲心里疼惜,面上却又做出严肃的表情:“起来!你像个男人!”

王俊豪抓着余远洲的手,就像溺水之人抓攀浮木:“哥,我···你救救我···”

“我当然···”话说一半,余远洲顿住了。他看着王俊豪狼狈的脸,忽然改了主意。

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没老实过。书读不好就算了,还一天到晚惹事生非。小时候还能说个虎虎有生气,可眼瞅着都赶上自己高了。今天这事,若还是一如既往地纵容包庇,日后未必不会闯出更大的祸来。

他高低要让这小子吃个教训。

余远洲话说一半,改口道:“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我和黄律师,都会尽可能地帮你。”

王俊豪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余远洲却不再看他,转头问黄律师:“受害人死了。和伤情有没有直接因果关系还未可知。这个一般会怎么定性?”

黄律师思考片刻,徐徐开口道:“这个不好说。过失致人死亡,或故意伤害,都有可能。”

余远洲皱眉:“这两个,哪个都会留案底。”

“案底···”王俊豪呆呆地问,“我会坐牢吗?可我还没有成年···”

黄律师道:“满十六周岁,就得承担刑事责任。但你先不要自己吓自己,这件事还没有定性。我会尽最大努力。”

但王俊豪却听不进去了,眼底荒凉一片。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以后,王俊豪还是蔫蔫的。

余远洲开车把他送回家,在他下车前嘱咐了一句:“别钻牛角尖。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王俊豪冷哼一声,解开了安全带:“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坐个牢。艹,真当我怕似的。”

余远洲拧起眉毛训他:“还「不就是坐个牢」?你当那是什么光荣的好事!你有跟我犟嘴的功夫,不如好好反思反思。以后说话做事,是不是要改改冲动幼稚的毛病。你妈一个人拉扯你不容易···”

“少拿我妈压我!!”王俊豪高声嚷起来,“你要不管我,就少讲这些大道理!你优秀,你高材生,你了不起,行不?我冲动,我幼稚,我他妈三本都够呛,啥也不是还没成年就去蹲监狱!这回你满意了没?!”

余远洲惊讶地看向王俊豪,心底像是被针扎了。

“你再说一遍。”余远洲倾身一把拉住车门,气得脑门泛红。“王俊豪。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王俊豪别过脸,不去看余远洲。膝盖上的两个拳头握得死紧。

“好话不说第二遍。从今往后,你少他妈训我。我不是你生的,没义务听你装B。”

王俊豪拽开余远洲的手,气冲冲地下了车。

余远洲望着他的背影,抬手捂着心脏,气都喘不匀了。

余远洲虽然年仅27,但在这世上已经是举目无亲。他是被爷爷奶奶养大的。两个老人都在他大学时候过世了。

余远洲的父亲是老师,因为被栽赃猥亵得了抑郁症,在一个大雨天从家里阳台翻下去了。

他妈端着刚做好的菜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了大开的窗户和纷飞的窗帘。

不知道是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还是觉得丈夫的死自己难辞其咎。余远洲的父亲去世没两年,母亲的身体也垮了,查出了癌。那时候余远洲小学还没毕业。

他妈最后在医院的日子,是小姨王妍陪护的。那年俊豪才两岁,王妍不是把儿子放托儿所,就是放自己妈那儿。在亲姐身边日夜不离,伺候屎尿,熬得眼底两个青黑的大眼袋。

这份恩情,余远洲一辈子也不会忘。从他母亲去世起,他就暗下决心,小姨算他半个妈。小姨的儿子王俊豪,就是他亲弟弟。

这些年来,只要有关王俊豪,他都一百个用心。从找学校到课外补习,艺术特长,只要他能想到,他都给办妥。甚至还背着小姨给王俊豪不少零花钱,让他能在同学间偶尔摆个小阔。

他从未想过要王俊豪的知恩图报,做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但王俊豪今天这番白眼狼的发言,着实刺痛了他。让他罕见地丧失了冷静,趴在方向盘上缓了半天。

作者有话说:

虽然很啰嗦,但我还得再说一遍。

这篇文是「古早强制爱」,度数非常高。有涩涩,有霸王硬上弓,有各种Play。三观不正,丧心病狂。只留同道中人,圈地自萌。

不好这一口的宝贝,请务必及时止损,气出毛病概不负责(掐腰)。

第三章

余远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上午和律师谈话,下午回公司处理工作,晚上去医院核实情况。照理说他累得倒头就能着,但他却困意全无。

那个混子的确死了,但对方家属态度过于诡异。不说哭闹,甚至还颇为和善。可一谈到和解,就说听丁董安排。

而医院那边,对死亡原因给出来的答案也模凌两可,只说是「特殊体质」。

余远洲惴惴不安,总觉得这人死得蹊跷。他不敢深想,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王俊豪这边。

若这人真是因为「特殊体质」致死,那不管怎么判,都不可能判成意外。留案底板上钉钉。

王俊豪还没成年,人生才刚刚开始。现在就背上刑事处罚的污点,往后的路可怎么走。

余远洲翻了个身,盯着窗帘缝隙里散出来的一点路灯光。

他开始反思,自己这些年对王俊豪的教育,是不是做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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