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作家:月提灯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9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

作者:月提灯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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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

白锦棠重生了。

重生在了五年前,他因为落水昏迷不醒的时候。

前世他的属下为了救醒他,听信一个老道士的馊主意,竟然绑了失忆摄政王给他冲喜。他醒来后,觉得十分愧疚,对其百般补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却没想到,两年后,摄政王谋权篡位夺了他白家江山,亡国之仇还未清算,新帝就打着叙旧的名号,将他这个前朝王爷掳进皇宫,锁在寝宫之中,受尽磋磨。

梦醒来时,正是他和摄政王的新婚之夜,睁眼就看见面前桀骜不驯的男人双眸赤红的盯着他,试图暗杀他,白锦棠一脚将他踹开,逼着他跪伏在自己的脚边,弯腰捏住了他的下巴:“不想当王妃,那就当侍妾,不想活,本王便赐你生不如死,你看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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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棠奉召归京,入京都第一天,才下马车,一把匕首直冲他面门而来,白锦棠闪躲不及,头上金冠被击落,四分五裂,一头乌发瞬间披散,狼狈又凄艳。

“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

白锦棠抬眼,看着摄政王闲庭漫步地朝自己走来,刀尖滑过他的咽喉,狎昵地挑起他的下巴:“殿下,好久不见啊?”

脆弱的脖颈被迫抬起,犹如引颈待戮的天鹅,是一抹濒死的弧度,偏偏叶清元笑的风轻云淡:“没有摄政王伺候的日子,的确想念。”

此话一出,朝臣皆惊,摄政王的脸色更是黑的能滴水,厉声呵斥:“白锦棠!”

白锦棠笑的温柔多情,慢条斯理地将横在自己脖颈上匕首移开:“本王的名讳,还不是你能叫的。”说完,白锦棠狠狠地甩了摄政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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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独揽大权,白锦棠一个闲散王爷,敢这样开罪摄政王,所有人都在猜,白锦棠能在京都活多久。可左等右等,却等来了白锦棠要成亲的消息。

大婚之日,宾客盈门,白锦棠身着喜服,浅笑盈盈,于王府内喜结连理,好不热闹。

直到摄政王一身甲胄登门拜访,手下亲兵将王府围的水泄不通,满堂宾客脖颈上全都被架上了刀刃,这位摄政王这才迈着慵懒肆意的步子,走到了白锦棠的面前。

就在所有人屏气凝神,以为摄政王终于要松手时。

这位杀神却朝着白锦棠单膝下跪,将虎符双手奉上,眼中全是炽热的爱意,还有势在必得的占有欲,他道:“殿下,我来下聘。”

白锦棠冷冷道:“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凭什么觉得,只要你来,我就会答应你?”

摄政王盯着白锦棠的眼睛,嘶哑着声音道:“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把他们全杀了,将你抢走也是一样的。”

“还真是一头狼崽子啊。”白锦棠忽然笑了,他将手搭在了摄政王的臂膀上,弯腰同他说话,声音如同藏了一个钩子,暧昧又缱绻,“聘礼我收下了,但来日成婚,我要那龙袍做嫁衣,摄政王允还是不允?”

“我所愿也。”摄政王嘴角上扬,眸光深邃,炽热滚烫,他握住了白锦棠的手,同他十指相扣,站起身来,朝着满堂宾客高声宣布,“从今以后,宁王殿下便就是我的妻!”

谁能想到,这位心狠狠辣的摄政王不是来杀人的,是来求婚的!

而白锦棠也如愿看见,摄政王成了他掌中之物。

阅读指南:

1.架空小说,私设如山,拒绝考究,不要当真。

2.一切剧情都是为了主角的爱情。

3.【重点:双洁】白锦棠(受)&谢灼(攻)

4:有二十万字存稿,每天晚上九点准时更新,祝阅读愉快——

文案撰写于:5.9,最新版本撰写于:5.19,已经截图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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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谢微意是个大魔头,他还有个死对头是上清仙宗的剑尊玄慵,他们两个势如水火,见面必撕咬。

后来谢微意被人暗算死了,重生成了玄慵的徒弟。

好消息是玄慵闭关,他趁机跑路了。

坏消息是,他修为低微,随便来个人都能把捏死。

所以他找到自己昔日的好友天机尊者,让他送自己去历情劫,以此来恢复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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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对象是个病弱的散修,身娇体弱易推倒,生的貌美如花,谢微意一眼就看上他了,势必要赢得他的芳心。

后来散修被魔头看上,谢微意去救。

散修生病,他衣不解带的照顾。

散修报仇,他帮忙递刀。

就这样,散修被谢微意的深情折服了,而谢微意也对散修喜欢的不行,他们互诉心肠,两情相悦,打算成亲。

大婚之日,互赠信物,谢微意这才发现这散修竟然是自己那便宜师尊!谢微意翻脸无情,当众悔婚,不顾散修的伤心挽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后来听说那散修思念成疾,没两年就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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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慵有个心上人,是个人人喊打的魔头,但不妨碍自己喜欢他。

听闻他死讯后,玄慵匆忙出关,耗费半身修为,才保住他的魂魄,用己身灵力养了五百年,才等来他的苏醒,为保护他,让他做了自己徒弟。

后来知道他要历情劫,玄慵更是找了天机尊者,希望他能将自己和谢微意凑成一对。

谁知道大婚当日,谢微意不仅逃婚,转头就去找了一个狐狸精当情劫对象,若非他及时赶到,怕是已经入了洞房!

玄慵将小徒弟抓了回去。

看着身着喜袍的小徒弟,玄慵毫不留情地把小徒弟的衣服撕了个稀巴烂。

小徒弟被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地躲闪:“你干什么,我是你的徒弟!”

“徒弟又如何?你是我养大的,就是我的。”玄慵将他困在自己宫殿里,圈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抚摸他的眉眼,道,“我本来是想和你细水流长,循序渐进的,可是乖徒儿,是你不给为师这个机会。”

既然如此,他无需留情,也不需要什么两情相悦了。

阅读指南:

1.徒弟受(谢微意)&师尊攻(玄慵)。

2.受翻车,攻强取豪夺,狗血狗血,很香很香。

3.求给个收藏,爱你们~

第1章 前世纠葛 只可惜,你看不上这份爱。……

夜若琉璃,星月如珠。

巍峨皇城被笼罩在月色之下,婆娑的树影照在高耸的宫墙之上,像是张牙舞爪的触手。

随着夜色渐晚,皇城大门即将关闭,街巷静的只听见风声,几乎没了人。

忽然,一匹快马自朱雀大街直冲城门而来!

速度极快,几乎化作一道残影,卷起秋末最后几片落叶,在城门即将关闭的刹那,冲关而去!

不过是眨眼,就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地惨白的月光。

随着那人策马离去,身后的皇都在一炷香后,骚乱起来。火把晃着炽热的光,从皇宫蔓延至皇城脚下,如同一头暴怒的火龙。

玄衣帝王身着单衣,策马疾驰往城外而去,身后数以千计的金吾卫紧跟其后,如鬼魅一样的暗卫掠过街巷,不知去往何处。

这一夜,马蹄声几乎要踏碎了整个皇都,只因为一个人。

负责传信的暗卫先到宫门一步,信号弹在天空炸开,随着一声:“宁王私逃京都,快开城门!!!”城门守将从困顿中惊醒,趴在城墙上,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皇帝,朝着身边的人,大叫着:“快开城门!!!”

随着城门快速打开,谢灼带着人直奔城外,城门上最后的光,罩在谢灼俊美无俦的脸上,看见的是那双嗜血冰冷的眼睛。

白锦棠,你最好祈祷满天神佛能够保佑你,别让我抓住你,否则……

而另一边,白锦棠不敢有丝毫停歇,一刻不敢放松。

只要他一直往南去,他就能回到青州,那是他的封地,他的根基都在那里,他就还有机会翻盘!

忽然,白锦棠猛地勒住胯.下白马,停了下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警惕地向四周望去,鼻尖上的红痣似乎要灼烧起来。

周围树影斑驳,月光疏散,几乎快要看不见路,这样安静的环境,树丛中传来零零零碎碎的声音,像是风吹起落叶,又像是轻功卓绝之人掠过树叶,发出的点点响动。

有人。

白锦棠面色不改,握紧缰绳,似乎想要回头换一条路,可不过是往后一瞥,却见本该空旷的路上,出现数十位身着黑衣的暗卫,正挡在他的退路处。

“请宁王殿下归都。”那些人如是道。

马儿还在嘶鸣,前路更是不知道危险几何,白锦棠想着谢灼的手段,冷笑一声,没有丝毫的回头的意思,骑着马儿猛地扎进前方黑暗之中!

他是铁了心的不回头!

那些暗卫被抛在身后,可树丛里的掠过的人影无一不彰显着,谢灼快要抓住他了!

无数暗器朝着白锦棠袭来,被白锦棠手里的寒剑挡了回去,“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他们都试图将白锦棠拉下马匹,将他拦在这片森林里,于是提刀而来,却被白锦棠尽数斩杀于刀下,亦或者被他一脚踹开。

一人一剑一马,无数拦截,眨眼间,硬是让白锦棠冲出防线三里。

只是,这夜太黑了,马背上又太颠簸,想要阻拦他的暗卫如百花缭乱,虽不是朝着他的命来的,却也是要见血的。

“嗖!”

冷意从身侧穿透空气袭来,白锦棠下意识错眼瞥了一眼,在暗器即将刺穿自己身体之时,猛地弯腰趴在了马背上,惊险地躲过了这暗算。

等等,那是什么?

只见前方路上横着一根绳索,是绊马索!白锦棠瞳孔紧缩,起身猛拉缰绳,试图停下。

可根本来不及了!

马儿被绊倒,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叫,马儿直直地往地上跪,而白锦棠也因为惯性,身体被狠狠地甩了出去,砸在一片空地上,伏在地上,狼狈地吐了一口血。

下一秒,他就被密不透风的金吾卫团团围住,插翅难飞。

身着玄衣的帝王背着手,慢悠悠地从人群里走出来,站到了白锦棠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锦棠缓了一口气,撑着手臂似乎想要起来,奈何那一下摔得太狠了,身体麻木,硬是没起来。

帝王嗤笑出声:“起不来,就别起了,这么为难自己做什么呢?”

白锦棠垂着眼,看着帝王衣服上,用金丝绣成的金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做什么,棠棠难道不是最清楚吗?”

帝王蹲下身子,大手不容置疑地抬起了白锦棠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哎,不过是才出来这么一会,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真是好惨啊。”

白锦棠:“滚!”

帝王非但不生气,竟然还笑了起来,粗糙的大手不容置疑地托着白锦棠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用力地抹着白锦棠嘴角的血,直到把那血迹全部抹干净,那片肌肤摩挲的通红,把人弄疼了,这才放手。

谢灼轻轻地嗅着手上的血,舌尖舔舐过赤红的血迹,像是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迎着白锦棠震惊厌恶的表情,眼里是雀雀欲试的光,胸膛里血液在不断地叫嚣,道:“真甜啊。”

“疯子。”

谢灼却问:“呆在我身边不好吗?”

“呵。”

谢灼:“做我的皇后吧。”

白锦棠几乎是毫不犹豫给了谢灼一巴掌,恼羞成怒道:“你真踏马的疯了!”

谢灼捂着自己的脸,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不悦。

他眉头皱着,冷淡道:“你很不乖。”

谢灼抬手,扼住了白锦棠的脖颈,迫使他的脖颈最大限度的扬起,让他看着自己,让他眼里只有自己,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撕咬着白锦棠的唇,撬开他的唇齿,勾住他口中满满的血腥味,让他在窒息中挣扎哭泣流泪。

这个吻带着帝王的怒火,脆弱的脖颈就捏在他的手里,白锦棠有一种近乎窒息的错觉,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吻,仿佛下一秒,帝王就会捏断他的脖颈,让他命丧黄泉。

白锦棠的眼前发黑,意识一点一点的溃散。

不知过了多久,帝王终于放开了他。

白锦棠伏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背后一双肩胛骨像是一只振翅的蝴蝶,即使隔着衣服,也是极为好看的形状。

帝王舔了舔唇,怒火消下去一点,伸手在白锦棠背后摸了一把,想将人抱起来,带回去。结果才碰到人,就被白锦棠躲开了。

谢灼才占完便宜,不与他计较,只是低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白锦棠,声音低沉:“你若是胆敢反抗,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白锦棠一僵,刚刚被吻得殷红的唇血色尽褪。

他一直都知道谢灼疯,却没想疯的这样彻底,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他毫不怀疑,谢灼真干的出来。

指甲陷入皮肉,白锦棠终究是一声不吭,像是厌倦一样的闭上眼,扭过头,不愿意看谢灼的样子。

而谢灼一把将人抱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上了马。

落叶被马蹄踩碎,风声呼啸,金吾卫随之而去,火把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紫宸殿里跳动的烛火。

殿门被打开,玄衣帝王抱着人大步走来,将人丢了床上,欺身而上。

“锦棠,留在朕身边不好吗?”这不是谢灼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只可惜白锦棠不愿意,便就是说上千次万次,都没用。

白锦棠心里千回百转,面色惨白,额头已经沁满了汗,就是侧着头不说话,也不搭理谢灼。

谢灼冷笑:“也对,毕竟我可是亲手断送了你们白家江山,将你掳进皇宫,还这样对你,你留在我的身边做什么啊?当然是要回青州,变着法的杀我了,是不是啊,我的棠棠……”

谢灼每说一句,白锦棠心里的怒火就多一分,直到最后,这心里的怒火就再也压抑不住了,那藏在衣袖中暗器,再也控制不住地刺向谢灼的咽喉!

可就差一点!

只差毫厘,白锦棠的手被谢灼握住!

谢灼面色不改,手下不断地用力,疼的白锦棠嘴唇发白,暗器终于在这恐怖的力道下掉落在地上,咣当一声,也终于消耗掉了谢灼最后一丝耐心。

“呵,既然不想当皇后,那就当禁脔吧。白锦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离开这张床了。”

谢灼笑了起来,他当着白锦棠的面,一点一点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暴露在白锦棠的面前,然后伸手,抓住了白锦棠不断往后退的身体,扯着他的脚腕,将人给弄了过来!

“谢灼,你敢如此羞辱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羞辱吗?可我明明是爱你的啊,锦棠——”谢灼咬住了他的脖颈。

只可惜,你不喜欢这份爱。

“谢灼!”

回应白锦棠的只有衣衫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帝王不顾一切地强力镇压。

殿里的烛火烧尽了,而床榻上的动静依旧不曾停歇。

像是终于受不住了一样,帐中传来一声一声的啜泣,连带着那帷幔都跟着剧烈地摇晃,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帷幔开了一道缝,一条满是斑驳红痕的胳膊挣扎着露了出来,与之一起的还有臂弯上坠着金玲的红绸。

白锦棠的手死死地扣住了床边,悬在半空中的金玲晃动着,声音清脆,手还在不断地用力,似乎想要逃离某个地方,结果很快就被另一只粗壮的胳膊抓住,弄了回去。

窗户没关,有风吹了进来,恰巧将帷幔吹开点,正好看见一脸阴鸷的男人,将另一人不听话的双手,用红绸一点一点地缠住。

一圈又一圈,以至于金玲一直晃啊晃。

时间都仿佛模糊了,泛起了点点涟漪。

第2章 本王爱妾 他虽为刺客,却是本王爱妾。……

梦中的记忆越来越荒诞,几乎已经达到了不可控制的程度。

无形的命运中,似乎有一只大手扼住了他的咽喉,要将他彻底溺死在这光梦陆离的回忆里。

而他拼命的挣扎着,终于感觉身体一轻,猛地睁开了眼睛,骤然对上一双阴鸷、但熟悉至极的双眸里。

而眼睛的主人,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双大手不断地拉扯着一根红绸,而红绸的另一端,正系在他的脖颈处!

他要勒死自己!

白锦棠眼前发黑,双腿也被人强硬地压制,脖颈因为不断地勒紧,让他的胸腔发出轰鸣,心脏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

谢灼这个王八蛋!

白锦棠瞬间明白如今的处境,他的手费力地伸向了枕头底下,寒光出鞘,缠在他脖颈的红绸被刺啦割裂。

谢灼身子不稳,往后倒去,而白锦棠趁机将谢灼掀翻在床,身子反压过去,几乎同时,手里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朝着谢灼的脖颈狠狠地扎去!

“瞪!”

谢灼半路握住白锦棠的双手,逼着匕首歪了方向,最后擦着谢灼的脖颈,定在了床板上。

脖颈处血珠滴落,谢灼冷不防地对上白锦棠一双含着滔天怒意的眸子,宛如地狱里前来索命的厉鬼。

谢灼心知今日没这么好收场,嗤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的宁王,不仅以权压人,如今还想杀人灭口,实在是愧对当世之美名!”

白锦棠冷笑出声:“杀了你,谁还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

说完,两个人竟然扭打起来!

大床受不住的嘎吱摇晃起来,婚房里的烛火就如同当年那般,燃烧的热烈,只不过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招招狠辣,不存在丝毫的留手,尤其是如今的白锦棠手拿着匕首,就是奔着你死我活去的,那股子疯劲实在是叹为观止,就连谢灼也不得不避其锋芒,最后被白锦棠一刀刺穿肩膀,一脚踹下床去!

谢灼捂着心口,狼狈地摔下床榻,而这样的动静,终于将守在门外的秋风给引了进来。

“王爷!”

秋风带着人推门而入,二话不说,先将地上的谢灼给按住了,腰间雪亮的剑架在谢灼的脖颈上。

一旁跟进来的落雨被吓得不轻,小丫头马上眼泪就要落下来:“王爷,怎么弄成这样!”

奈何如今白锦棠状态实在是不佳,脑袋昏昏沉沉,双耳轰鸣,只喘着粗气依在床头,一双桃花眼满满的倦怠还有迷茫,眼角泛着一抹红晕,逶迤缱绻。

他任由落雨将他脖子上缠着的红绸小心翼翼解下来,迷迷糊糊地想,他原来是重生了,他记得眼前的一幕。

上一世,他因为失足落水昏迷了足足半个月,秋风和落雨急得不行,最后一个牛鼻子老道告诉他们,需要喜事冲一冲府里的煞气,才能醒。

秋风落雨病急乱投医,还真就停了,谁知道挑来挑去,竟然把失忆的当朝摄政王掳进了王府,趁着谢灼失忆,按着谢灼的脑袋和一只公鸡拜了堂,成了自己的王妃。

自己醒来后,觉得对谢灼十分愧疚,于是好吃好喝地待着,谁知道此人恢复记忆的第一件事情,招呼都不打,连夜回了皇都,没过多久就传来谢灼谋权篡位的消息!

而他这个前朝王爷也成了他的掌中之物,禁脔男宠。

简直就是可笑!

想到这里,白锦棠双眸这才有所焦距,冰冷的眼神悄然落在谢灼的身上。

“王爷?”

“我没事。”

谢灼正死死地盯着他,肩膀上还插着匕首,血染红了他身上的喜服,他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不知死活一样,依旧胆大妄为地和自己眼神对上,打量过他脖颈上的勒痕,甚至嘴角上挑,满是挑衅意味。

白锦棠见此,那股子疯劲又上来了:“秋风,把他给我压过来。”

“是!”秋风直接让侍卫架起谢灼的两条胳膊,将人带到白锦棠面前跪好,距离很近,白锦棠几乎一个抬手,都能给谢灼一个耳光。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跪着仰望着他,一副想要杀人却只能憋着的表情,白锦棠被这样的姿势取悦了,他懒洋洋地问:“落雨,你还没和我说,这是谁呢?”

落雨这才想起来,王爷才醒,哪里会认识这人,连忙解释道:“这是……为了给您冲喜找来的……”

说着,落雨和秋风跪下来请罪:“王爷恕罪。”

白锦棠这样问是为了羞辱谢灼,于是反问:“你们有什么罪,罪该万死的不是他吗?竟敢胆大包天地想要刺杀本王。”

“不过一些闺房情趣罢了,没想到王爷这样不解风情,怎么还和刺杀扯上关系了。”谢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玩笑道,“只是……王爷看起来似乎很生气,莫非王爷以前认识我,所以这才醒来,就要杀我?”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我认识?”

谢灼肩膀上的匕首被白锦棠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谢灼闷哼一声,血如泉涌,没过一会,就将那大红喜袍浸湿了,以至于谢灼一张俊脸惨白惨白的。

白锦棠用那染血的匕首抬起谢灼的下巴,刀尖抵着咽喉,俯身看着谢灼,慢条斯理地问他:“此等闺房情趣,可还欢喜?”

“不过如此。”

谢灼舔了舔唇角,直勾勾地看着白锦棠那裸露的脖颈,上面的勒痕如同缠绕的喜绸一般妖艳,惹得人口干舌燥。

白锦棠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谢灼的伤口上,往下按压用力:“那这样呢?”

谢灼额头青筋暴起,脸色越来越白,不吭声。

白锦棠继续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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