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鬼母夜爬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9分类:小说浏览:40评论:0

[暗流涌动:选择规则还是真相__道士十七 | 裕安]

我们村有个古老的习俗,男人会在夜晚爬进女人的房间。

女人不能反抗,只能打开房门,乖乖地在家等待被恩宠。

如果怀孕,生下的孩子由全村共同抚养。

我妹十八岁生日那晚,

爸打开了她的房门,他说:「月月,这是你的福气,好好享受吧。」

被爬的第一晚,我妹不堪其辱,喝老鼠药自杀。

醒来后她像变了个人,主动站在门口等待夜爬。

没过多久,我妹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可村里的男人却一个一个消失了。

1

我妹十八岁生日那天,爸从地里回来得很早,他亲自下厨做了四菜一汤,还去镇上买了一块小蛋糕。

我妹很高兴。

这是她第一次过生日。

她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上了最爱的碎花连衣裙,我们家穷,衣服都是捡邻居家剩下不要的,但是我妹从来不嫌弃。

「等我成年以后出去打工给你们花。」我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光,「给阿爸买一条好烟抽,给阿哥买最时新的手机。」

可我爸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很快到了晚上,我把小蛋糕摆到桌子中央,点燃了蜡烛。

我妹闭着眼睛许愿,嘴角弯出开心的弧度:「希望阿爸身体健康,希望阿哥能娶到一个好嫂子,希望阿妈——」

她还没说完,一只枯瘦的手就伸到了蛋糕上,我妈抠了一块奶油在嘴里舔了舔,像个孩子一样咂吧咂吧嘴:「甜!好吃!」

「给我滚一边去!」我爸把我妈猛地往旁边一推,我妈没站稳,撞到长案的边角上,捂着额头大哭:「你坏。」

我妈是个傻子,听村里的老人说,她刚嫁给我爸的时候没那么傻,那时候的她长得漂亮,会认字,叽里咕噜说一种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生了我和小妹以后,人才变得傻愣愣的,整天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发呆,连话都说不成整句。

我妹把我妈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阿妈乖,阿妈不哭,月月以后挣钱了给你买糖吃。」

我打心底嫌弃阿妈,她没有给过我和妹妹一点母爱。

她不能干活,只会哭闹,对于我们这种家庭,她无疑就是一个大累赘。

可妹妹心善,总是把好吃的端给她,帮她洗头洗澡,她只听妹妹一个人的话。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

我爸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抽烟,我坐在他旁边,他抽完了最后一根烟,回头看了看堂屋的钟,沉声说:「张峰,你去把大门打开。」

我心里一个咯噔。

想起村里那个古老的民俗。

「阿爸,月月刚过完生日,这会正高兴呢,要不等两天吧。」我有些为难地看向我妹的屋子,她的窗户开着,传出甜美的歌声,少女的影子倒映在墙上,像一幅不染尘埃的画。

我爸瞪了我一眼:「等两天村里的男人来问,你怎么解释?迟早都要经历的,不要拖了,就今晚。」

爸说的也没错,我们这个村地处偏远,女人少、男人多,为了繁衍后代,保持人口数量,家里的女孩成年了,就要打开门让村里的男人夜爬,无论爬进来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拒绝。

夜爬怀孕生下的孩子由全村的人出钱出资共同抚养。

这是村子千百年来的习俗。

如果不遵守,就会被村里的人孤立排斥。

这种代价我家承受不起。

「爸,要不我现在去和月月说一声吧,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她性子倔,万一想不通做傻事……」

我爸一直骗我妹,等她年满十八岁,就送她到城里打工,永远地离开这个村子,所以我妹才一直期待过生日。

她以为她能逃掉夜爬的命运。

「你是不是没有脑子?」我爸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告诉她,她不就跑了吗?这种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等她经历多了自然会习惯的。」

我被爸说得不敢抬头,走过去,准备打开大门。

2

我的手刚放在门闩上,我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死死按住我的手,一直摇头:「不能开,峰峰不能开!」

她的手很有力气,锋利的指甲都剜进我的肉里,我用力掰也掰不开:「妈,你赶紧回去睡觉,等会爸看到了又要打你。」

「不能开。不能开。」她嘴里一直嘟囔着,眼眶泛红,一滴泪落在我的手臂上。

我爸这个时候拿了一把铁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照着她的后背使劲拍了一下。

我妈吃痛一声,坐在地上,惊恐地抱住头,还是哑着声音重复:「不能开,月月快跑。」

「月月快跑。」

我妹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到拉开了一条缝的大门,她什么都懂了。

她把我妈护在怀里,用一种凄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和我爸:「原来你们是骗我的。」

我被她看得心里难受,只好别过脸去。

我爸放下了铁锹,用一种平淡的口气说:「月月,这是你的福气,好好享受吧。」

「福气?」我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这福气给你要不要?你们这与把我送去给人强奸有什么区别?」

我爸一听,立马上火,抬手扇了她一个耳刮子:「你是我生的,你出生在这个村子里,这就是你的命!」

「爸!」我妹跪下来,抱住我爸的大腿哀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去城里打工,我把挣的钱都寄回去给你们,你们就跟村子里的人说我死了。」

我爸有一瞬间的动容,他把手放在我妹的脑袋上揉了揉:「月月,你一向很懂事,这次,也乖乖听话。」

说罢。

他对我说:「张峰,把你妹带到屋子里捆起来。」

3

那晚,我一直没有睡,关了灯站在窗下看大门口的动静。

大约八点钟的时候,走进来一个男人,借着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轮廓,是村头的光棍麻子李。

麻子李个头不高,长相非常丑,走路颠吧颠吧。

据说在那方面还有些变态的手段。

很快,我妹的屋子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说:「你别过来,爸,哥,求求你们救救我。」

我妈在隔壁屋跟着哭。

我心里像被针扎得难受,想推开门把麻子李拖出来,走到我妹的门口,耳边响起我爸叮嘱的话:「谁家的女孩不是这样过来的,慢慢就习惯了,你把心放硬,心硬才能成大事。」

只好转身回了屋。

那晚麻子李折腾得很久,久到后来我妹的嗓子都哭哑了。

她一直在咒骂:「你们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麻子李出来的时候一脸满足,他一边提裤子,一边哼着小调,颠吧颠吧地出门去了。

我关上大门,走到我妹的门口,看到屋子里一片凌乱,我妹坐在地上,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她抱着胳膊,身体不住地颤抖,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牙关紧紧咬着。

我打了一盆热水放在地上:「月月,洗洗身体吧。」

她没有吭声,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低声地呜咽。

我知道现在我无论说什么都安慰不了她,转过身准备回屋。

她却叫住了我:「哥,要是我们不生在这个村子里,刚才,你会不会保护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月月,你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

我回屋之后,看到我妹的屋子灯熄了,才安心地上床睡觉。

可第二天,我的门就被咚咚地敲响。

我爸在外面急得说:「张峰,快起来,你妹吃老鼠药了。」

4

我和爸把我妹送到了村子里的诊所抢救,农村没有洗胃的医疗条件,大夫就给我妹挂了几天吊水。

我妹一开始昏迷不醒,我和爸都以为她活不成了,我爸甚至开始盘算把她埋到哪里好?

村里有规矩,自杀死的女人是不能埋进自家地里的。

我爸连夜到山上找了块荒地,刨了个坑,准备把我妹从诊所拉出来,直接扛到山上埋了。

我妹很瘦,在诊所挂了几天点滴,生日那天吃的几口小蛋糕早就消化完了。

我背着她冰凉的尸体,走在崎岖的山路上,眼泪止不住流下来:「爸,你说是不是我们害死了妹妹?」

我爸看了一眼妹妹的尸体:「是我平时太宠着她了,她不知道为家庭付出,以为死了就解脱了,她这是不孝!」

尸体放进坑里。

我把妹妹最喜欢的发夹放在旁边。

我爸拿着铁锹准备往坑里铲土。

黄色的土撒在我妹的身上。

我竟意外地看见我妹的手指动了一下。

接着她咳嗽了一声,仿佛被土灰呛住了。

我跳到坑里,惊喜地握住她的手:「月月,你没死,你还活着!」

我妹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夜空,半晌,她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平静地说:「哥,我要回家。」

我爸看到我妹醒了,赶紧扔了铁锹,跟我合力把她抱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

我妹蹲在三轮车里,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我觉得有些奇怪。

她的情绪一直很平静,不哭不闹,像一潭死水。

到家后,我妈冲上来,平常她看到我妹都是直接抱住她,在她的怀里撒娇,这次却像看到了陌生人,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到墙边上。

我爸到厨房里去炒菜,今天麻子李送来了两条鱼,说是给我妹补身体。

夜爬过的男人都会给女人家送礼。

麻子李穷,拿得出手的只有鱼。

但他和村子里的男人说,我妹的滋味儿真不错,村里的男人听得直流口水。

我爸猜测,再过几天,肯定会有更多的男人爬进我家。

到时候,给我家送礼的人就会更多,把礼拿去镇上卖了可以换钱,攒起来给我娶个老婆。

我们村虽然有夜爬的习俗可以满足男人的欲望,但是男人们骨子里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他们都希望能正儿八经娶个老婆。

而且未婚女子只要结婚了,就可以关上门,结束夜爬。

我爸不希望我和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女子,他觉得那样没面子。

5

我妹从山上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个人。

从前她舍不得吃鱼,舍不得吃肉,把最好的都留给我们。

这次她把那两盘鱼吃了个精光。

我妈站在墙角,一直用一种害怕的眼神打量她。

我妹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站起来,冷冷地说:「我先进屋睡了,养养精神,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听了她这话,我和我爸面面相觑。

她这是死里逃生想通了,接受了夜爬?

其实我爸觉得她刚恢复,身体弱,想让她休息两天再把大门打开。

但我妹摆摆手说不用。

我爸会心一笑,露出欣慰的表情:「月月,你真的长大了。想通了就好,等你哥把嫂子娶回来,我也给你安排个婚事。」

当晚。

我家大门一直开到半夜,爬进来三个男人。

我妹的屋子里没有哭喊声,也没有挣扎声,取而代之的是男人们意乱情迷的声音。

我听得心里躁哄哄的,村子里规定,男人必须满二十五岁才能夜爬,我今年二十四,被他们勾得心痒痒。

其实我早就向往村子里几个年轻女人了。

听我爸的意思,想尽早给我娶媳妇,而且要从别的村找干净的女人给我当老婆。

我心里其实不想,结了婚就不能夜爬了,除非妻子不能生育,才能去和村长申请。

一个女人多乏味啊。

村子这个习俗真是男人的福音。

第二天,我家院子里摆满了猪肉、羊肉,甚至有人给我家牵了一头牛来。

我爸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把牛牵到屋后的棚子里,说要养养肥,然后卖个好价钱。

我妹对这些礼物无动于衷,她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件旧旗袍,整日穿着,躺在院子里纳凉。

椅子一晃一晃,隐隐约约露出她白皙的大腿根。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夜爬开始后,我妹好像丰满了很多,眼角添了几许风情,气质变得成熟了,就像一锅嫩肉炖烂了,飘香四溢。

村里的几个婶子遇到我妹,李大婶拿眼瞟着她,捂着鼻子说:「月月身上怎么有股臭味?」

赵大婶捂嘴笑:「是骚味吧。不知道从哪学的狐媚手段,把村里的男人都搞得五迷三道的。」

「那可不,俺家儿子的阳气都快被她吸干了。」李大婶呛得咳嗽两声,「俺真是受不了这味,太冲了。

「听说喝了老鼠药没死掉,从坟墓里爬出来的,真是晦气。

「她这肚子怎么迟迟没有动静?不会不能生吧?」

说着她们一阵哄笑。

我妹不吭声,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凶光。

5

夜里爬进我家的男人络绎不绝。

我爸打算一晚上只放进来一个男人,他害怕我妹的身体受不住。

我妹坐在窗下梳妆,身上还穿着那件旧旗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透过镜子幽幽地暼了我爸一眼,说:「爬进来男人越多,送来的礼越多,不正合你的心意吗?」

我爸被噎得说不出话。

从傍晚到凌晨,我妹的屋子里传出淫艳的声音,窗户上的倒影能看到几个男人追逐着女人,实在不敢想象屋子里是怎么样一幅画面。

我爸从前一觉睡到亮,现在经常点着灯,在床头坐着,有时走到院子里的大树下,一根烟接一根烟地抽。

我也睡不着。

脑海里浮现出女人曼妙的身体,忍不住咽口水。

第二天天亮,村长来敲我爸的门,他一脸凝重地说:「麻子李死了。」

本来村里死一个人不稀奇。

但麻子李死在了后山,距离上次埋我妹的那个坑不到百米。

而且死状非常恐怖,整个人像被吸干了血肉,只剩下一层皮套在骷髅上。

命根子被硬生生地扯掉了。

村里上山砍柴的人路过发现了他,起先还以为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

搬回来以后,有人认出他穿着麻子李失踪前的衣服。

我爸听后,皱着眉头问:「村长,你什么意思,怀疑俺?」

「哪能呢?」村长的小眼睛笑出了三道褶子,「俺就是来你家看看,月月在家吗?」

我妹扭着腰从里屋走出来,村长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村长今年五十大几,有老婆,有子女,老婆个病秧子,一年有八个月下不来床。

村长把我爸拉到一边小声说:「今晚先把大门关了。等俺来,事成以后,俺把家里那个旧拖拉机送你,妥不妥?」

我爸起先有点犹豫,一听到拖拉机,立马点了点头。

可半夜,我妹突然站在我爸门口说:「今晚别让任何人进来了,我怀孕了。」

7

我爸看着敞开的大门有点犹豫,他把我叫过来:「张峰,你去把村东头的七婶请过来。」

七婶是我们村的接生婆,会得很杂,医术、阴阳道法都懂一点。

我到七婶家的时候,她正在做法事超度麻子李。

她说算日子,今天是麻子李的头七,枉死的人怨念不散,留在村子里会祸害人,她让我等等,等她把麻子李送去投胎。

在七婶家耽误了点时间,等我们到家的时候,村长已经来了,不知他怎么说服我爸开的门。

我和七婶碰巧瞧见他急不可耐地想强迫我妹。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分明看到妹妹的眼里闪过一抹凶光,她看到我们进来又敛去了几分,抱着胳膊坐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珠。

「怀孕的女子不是……不……不用再夜爬了吗?」她抽噎着说,可怜得让人心疼。

村长有些尴尬地提起裤子,一边系腰带一边说:「俺不是想着,刚怀上,挺安全的吗。」

七婶白了他一眼。

她坐到床边,安抚了我妹几句,问她是否干呕、嗜睡。

我妹懵懵懂懂地点头。

七婶又帮我妹切了脉,走过来对我们说:「是怀孕,不假,这娃儿身体虚,得养着,还要忌一段时间房事。」

我爸脸上露出一点喜色:「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村里有规定,夜爬生出女娃,可以留在自己家养,如果生出男娃,就由全村人共同出钱出资,给他盖房子分地。

在男娃长大之前,我们家可以享受新房子,还能多种几块地,多点收成。

七婶摇摇头:「太早了,看不出来。你过半个月带她来找俺,俺算一算。」

村长一直在旁边听着,见状,走过来拍拍我爸的肩膀:「俺们村好几年没有小孩出生了,这是天大的喜事,明天俺就用大喇叭通知全村的人,让大家都乐呵乐呵。」

8

我妹怀孕以后,我爸很高兴,每天变着法地给我妹炖牛肉、煮羊肉汤。

但我妹闻着味就干呕,一点熟肉都不能吃,人渐渐消瘦,四肢像个竹竿一样,就肚子微微隆起。

这天我爸不在,我妈从厨房里偷了一块沾着血的生肉,我妹见到后竟然抢了过来,放在嘴里嚼嚼就吞了,血水顺着她的嘴角流到脖子上。

看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以为她饿坏了,就把她带到厨房里找吃的。

铁锅里有我爸炖的老母鸡,掀开锅盖,热气蒸腾,飘香四溢,我忍不住夹了一块塞进嘴里。

可我妹毫无兴趣,她径直朝着放生肉的瓷缸走过去。

等我回过神,我妹已经把生肉一整个地掏出来,捧在手里,像个野兽一样用牙撕扯,咀嚼。

她的脸狰狞得骇人。

我看得愣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里的鸡块掉在地上:「月月……」

就在这时,我爸回来了,他站在厨房门口,表情和我一样震惊,反应过来,他跑过去夺下我妹手里的生肉,把她拖拽到院子里。

我妹贪婪地吮舔手上的血渍。

「爸,月月是不是中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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