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作者 谷一不胖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8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作者: 谷一不胖

文案:

【又名:《滚!孩子爹不是你》】【宠妻狂魔狼狗攻X深情理智成熟受】【1V1,双洁】【追妻火葬场】

容与捂着被甩了一巴掌的脸看着严之畔,他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严之畔这么怒火中烧。

看着严之畔无比厌恶的眼神,容与有一瞬的恍惚。柔情细语仿佛还在眼前,转眼,严之畔就拥上了媚眼如丝的新人。

再也不想看见你!这句话是严之畔给容与雌伏两年的答案。

容与轻轻的抚着小腹,淡淡的点头,然后没有丝毫纠缠的转身离开。

见他如此洒脱,严之畔气的咬牙切齿,愤愤不已,掉头离开,暗忖:容与就是为了他的钱才跟他在一起!现在这样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看吧!用不了两天,又会灰溜溜的再回来!

然而,严之畔万万没想到,容与真的走了......

当偶然得知容与是真的全心全意爱着他时。他这才发现对容与,早已思念成狂。但是当他找遍了容与可能会去的地方,却再也不见他的身影......严之畔悔不当初。

三年后再见,看着跟在容与身后的小萝卜丁,严之畔嫉妒的发狂:“你跟人结婚了?!”

容与淡淡抬眸:“关你屁事?”

标签:甜文,虐文,爽文,HE,豪门,都市

第零章 楔子

北方的冬天冷的厉害,五天一次的农村集市上不少人都背着麻袋来屯过年的菜。

买的人多,卖菜的人相应也多。容与大着肚子,抢不过人家,就找了个角落,在地上摆了个蛇皮袋,然后从身后的小三轮儿往下搬昨天晚上去农户那儿买的大白菜。

寒冬腊月,容与的手都被冻得裂开好几道口子。但还是响应着顾客的要求进行选菜、扒菜、切根,动作在多次磨练下熟练很多。

他的头发很长,挡住了一部分棱角,再加上他长相清秀,又围着围脖看不见喉结,周围的人都以为他是女的。

容与从来没跟人解释过自己的性别。毕竟男人怀孕......一般人还是接受不了的。

八点多的时候,他的菜摊收拾好了,到摊位买的人也少了些,这才有了喘息的功夫,容与捧着自己硕大的肚子,坐在自带的小马扎上,喘着气,忍着后腰的刺痛。

他身体并不好,小时候受伤落下腰病,如今挺着大肚子,再搬白菜,每天累的躺在床上痛的动都不动不了。

怀孕给他的腰造成了不小的负担,更别说现在每天还要干较重的活儿。

这对一个孕夫来说,是既危险又艰难的事。

但容与没办法。他得给自己,给肚子里的孩子挣钱。

按理说,他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就算再穷,最起码养活自己也是可以的啊。为什么他会这么拮据呢?

这还得从四个月前说起......

第一章 你们能去隔壁吗?

那天,他下班回家刚推开房门,就看到丢在地上零落的衣裳。有些熟悉,有些不熟悉。而那些熟悉的,正是他精心准备的男友严之畔的衣服。

没有关严的卧室隐约传来甜腻充满暧昧的呻吟,容与如遭雷击。

他的头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棍,他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固执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当看到床上的那一幕时,容与的反应神经仿佛都跟着迟钝了。

床上的两人狠狠地交缠着,他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兴头。

严之畔仿佛看到了什么秽物般厌恶的撇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刺骨:“滚出去!”

说完,旁若无人的亲吻着身下的那个男孩儿。

容与清楚的看到那个男孩脖子上被严之畔留下的亲密痕迹。

男孩子长相精致,媚眼如丝。对方的衣衫半褪,慵懒的躺在他的枕头上。容与清楚的看到,前者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鄙夷和轻蔑。

容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压下强烈想要呕吐的欲望,脸色有些苍白,神色隐忍的对严之畔道:“那......那是我的床......你们......能不能去隔壁......”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卑微。

他喜欢严之畔,多次表白,但也只争取到了当情人的机会,两年间无微不至地照顾对方,以此奢求严之畔能慢慢喜欢上他。

就在他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过下去,日久天长严之畔早晚有一天会爱上他的时候,严之畔狠狠一巴掌把他打醒了。

严之畔肆无忌惮的继续压着那个男孩,侧过头看向容与,神情带着讥讽和不屑:“你的床?这个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是你的?现在,给我滚出去!”

严之畔毫不留情的话刺的容与脸色更加苍白。但他固执杵在卧室里,不让严之畔在他的床上和别的男人做那档子事儿。仿佛这样,就能守住自己最后的那一丝自尊。

容与的做法惹怒了严之畔。

他愤愤地下床,带着怒气,“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打在了容与的脸上。

“本来想等会儿再找你算账,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今天就做个了断!”说着,严之畔侧身,对床上的少年柔情似水地安抚。

少年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嘴,不过最后还是听话的起身穿好衣服,然后肆无忌惮的用轻蔑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容与一番,这才离开。

容与有些怔神。他跟严之畔在一起两年,严之畔从来没有对他那么温柔的说过话。

两人来到客厅,严之畔冷笑着,‘啪’的一声,将一份文件重重的摔在茶几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被严之畔打了一巴掌,听到声响,容与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但这个反应在严之畔眼里就是心虚。

他指着茶几上的文件夹,语气带着怒:“你看看这是什么?只当个情人还不满足?还是我给的钱满足不了你?还想当商业间谍?要偷我公司的资料去卖?”

容与带着疑惑,伸手拿起文件夹翻开,里面有写着自己名字的银行卡流水,入账金额是五百万,还有所谓的自己和陌生男人亲密会谈的照片,照片上的自己正在递一份纸。

另外附带着所谓的知情人爆料,说他容与,将严氏集团的资料以五百万的价格卖给了严氏的敌对,江家。

第二章 好,我现在就滚

但实际上,容与压根儿就没收到五百万,遑提卖什么资料。所以这份资料根本就是假的。他顿时就急了,再次开口时带着无措:“这......这些根本就是假的......我没有......我没......”

还没说完就被严之畔打断了,对方冷哼一声,满脸的讥讽和不屑,还有被背叛的愤怒:“也对,公司小职员,喜欢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犯到我头上来来,现在,我告诉你,你和刚才的人没什么差别,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既然钱能买到,那替代你的人自然大把的是,现在,拿着你的脏钱给我滚出去!”

严之畔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整理衣服,此时衬衫大开,裸露在外的胸肌上遍布吻痕,容与看着,突然就没有了解释的欲望。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严之畔已经给他判了死刑,无论他说什么,严之畔都不会相信。

好半晌,容与叹了口气,将文件放回茶几,“我会搬走的。”

见他连辩解都不辩解了,严之畔莫名更加生气了,他抬脚一脚踹翻茶几,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立刻给我滚。”

冰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容与有些干涩地问严之畔:“我们在一起也两年了,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你有想过不是真的吗?”

“不要再演戏了!”严之畔咬牙道。“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容与深呼了两口气,似是把心口的沉重和压抑尽数吐掉。他抬眸,认认真真的看了严之畔一眼,片刻后轻轻点头:“好,我现在滚。”

说完,容与拖着疲惫的身子,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严之畔带着更大火气的怒吼:“容与!贱人!你最好给我滚的远远地,否则我找人搞死你!”

容与离开的背影僵了僵,强忍着生理引起的颤抖,到底没再回头。轻轻把房门关了起来。

他这幅勉强镇定的样子应该是成功的。至少在严之畔看来,容与丝毫没有介意他带其他人回家,也没表现出任何被赶出来的狼狈。

果然,容与压根不爱他,只是为了他的钱!一想到今天收到的那份资料,严之畔愤怒的双眼充满了血丝。

他怎么会瞎了眼,看上这么一个虚伪拜金又狡诈的人?

站在路边的容与轻微的颤抖着,生理的反应他压抑不住。明明艳阳高照,照在身上的阳光是那样的炽热。但他却觉得从心里透出的寒冷遍布了全身。

正要掏出手机打车,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等容与再醒过来的时候,入鼻就是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惹得他干呕不已。

旁边病床的人吓了一跳,忙帮他按了呼叫铃。很快,就有医生和护士走了过来。

医生手上拿着个本子,抬眸看了一眼容与,语气没什么起伏,“除了想吐还有别的反应吗?”

容与好不容易止住呕吐的欲望,接过隔壁床递过来的纸捂住嘴,闻言摇了摇头。

医生点了点头,继续道:“想吐正常,你怀孕了。”

“怀孕?”容与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医生。

“嗯,四个多月了啊......”医生见容与这个反应,惊讶不已:“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容与显然压根儿就没想过是这个结果。

第三章 你被开除了

医生叹了口气:“你的心是真够大的。自己的身体这么大的反应怎么会不知道呢?虽然现在男人生孩子不算个例,但跟女人还是不同的,会表现出明显的反应。你这半年有没有跟人同房不知道吗?再加上自己身体的这个反应,怎么会没察觉呢?”

容与沉默着没说话,摸了摸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他不是胖了,而是怀孕了。自己以为常常想吐只是胃病犯了。

医生无奈道:“年轻人,不要只顾着工作忙着挣钱,还是得多注意注意身体,不然等老了有你们受的。你,。。”

医者父母心,医生絮絮叨叨嘱咐容与养胎的注意事项,容与却陷入了沉思之中,如今自己和严之畔没了关系,这孩子来得也不是时候,若自己找上门去告知严之畔自己怀孕了,对方怕是觉得自己在耍花招吧。

想到这里,容与苦笑一声,跟前的医生见病人神色不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让护士挂了水便去其他病房巡查了。

等盐水挂完,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容与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前最要紧的,是要赶紧找个住的地方。正要打开租房平台,组长却打来了电话。

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对方直接冷漠的一句:“容与,你被开除了。”容与顿时就愣了:“为......为什么?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开除我?”

“那我就不知道了。”组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咱们公司被卖给严氏集团了,今天突然下的通知。主管就让我给你打个电话,让你不要来了。”

“严氏......”容与喃喃自语,片刻后自嘲的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他没想到,严之畔能做这么绝。把他赶出来不算,还把他的工作也弄没了。真是像他说的那样,得‘滚得远远的。’

花那么多钱收购他们公司,就为了把自己赶出去。

容与低头自嘲的笑了笑:他何德何能?

深深呼了口气,将心头的窒息吐出来,容与止住思绪,不再去想之前发生的事。

只当是谈了一场失败的恋爱罢了。不...也不能完全失败,至少他得到了一个小生命......

容与下意识的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小生命像是被抚摸到了,轻轻地动了动,温暖得不像话。

这个世界上,唯一跟自己血脉相承的只有这个小生命了,振作了起来,他查了查自己的账户,只有两千多块钱,这两千多块还是他想给严之畔留着买礼物的,没想到成了他的依赖。

既然决定要这个孩子,那H市是肯定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万一被严之畔知道,怕是又要一番撕扯。

他不打算回老家,虽然老家可能会有亲戚稍微帮衬点儿,但不想这么狼狈的回去,漫无目地在手机上搜到了最近的长途汽车出发站,容与坐上车,丢下h市的一起,迈向漫无目的的远方。

第四章 察觉不对了

到了赶集人最多的时候,容与的地摊虽然有些偏僻,但他收拾的很干净,还是有不少人来买的。

为了挣钱,容与动作麻利地砍菜根,扒烂叶,称重,装袋。

一直到十二点多,快一点的时候,他的白菜终于卖完了。数了数,有两百多,除去本钱,今天赚了一百来块钱。

这时,容与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早上吃了个干饼子后,他就一直没吃过东西,这都中午了,自然是饿了。

一饿,容与就想呕吐。压下恶心的感觉,容与摸了摸肚子,小声道:“宝宝别急,我们回家吃。”

说完,把地上的蛇皮袋和烂菜叶捡上车,又把秤搬上去,这才骑着电三轮回家。

当初跟着人流下车,到了点才发现是农村,物价便宜,租房也便宜,只要二三百块钱,容与便就此落脚下来,坎坎坷坷地过来四个月,琢磨着卖起了菜,到现在已经存了快一万块了。不算少,但也不多。

生孩子要用钱,孩子奶粉尿不湿要用钱,他得养孩子。

心里盘算着,容与拿了棵有些蔫儿吧的白菜切了切,放进清水锅里开始煮。

他的身体不好,不止是腰。怀这个孩子开始,他的反应就特别大,吃不下东西,刚开始的时候,天天吐好几次。

现在一天只会吐一次。至于吃的,他也没条件给自己吃什么特别好的,就自己养了几只鸡,每天用卖剩下的烂菜叶喂它们,下的鸡蛋就自己吃。至于鸡......可以到坐月子的时候吃。

容与这边儿正煮着清水白菜汤的时候,严之畔正在明亮温暖的别墅里参加宴会。

他摇晃着散发着香味儿的红酒,眉心微微蹙着,从阳台朝下看,有些出神。

自从那天之后,容与就再也没出现过。严之畔本来觉得他就是在欲擒故纵,结果他在那间房子里住了几天,都没等到人回去拿东西或者来挽回。

自尊心让严之畔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容与,直到他发现了他们刚在一起时他给容与的那张卡。

刚发现时,严之畔本想扔进垃圾桶,但鬼使神差的,还是留了下来。原本以为里面已经没钱了,没想到一查,却发现里面有不少钱。

这两年他给容与的钱,容与一分都没动。

超出五百万的存款都没动,会不会根本就没出卖资料这一回事呢......

严之畔这样想着,突然有些不安了起来。

他想找到容与,听他解释,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打去容与的单位,对方说他已经辞职了。容与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严之畔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外面飘着大雪,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身处热闹又温暖的宴会,严之畔却升起一种名叫孤寂清冷的感觉。

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简陋的廉租房根本就挡不住刺骨的风雪。午夜时分,容与裹紧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被子,蜷缩在床上,尽量保持身体的温度。

天太冷了,快到预产期了......明天去检查检查,尽量等快要生了再去医院......容与这么想着,将冰冷的手抱在胸前,忍着寒冷闭上了眼睛。

第五章 都怪他赶尽杀绝

然而,容与刚睡熟没多久,就感觉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原本温温热热的,很快,又变得冰冷无比,硬生生把他冻醒了。

与此同时,肚子也传出剧烈的痛感。容与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惨白着脸,忍着剧烈的疼痛,掀开被子。

果然,从他腿间,正缓缓流着透明的液体。

羊水破了......只瞬间,容与就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抱着肚子,强忍着剧痛,拿起旁边的棉裤穿上。

等容与断断续续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他身上原本那点儿热气早已散的一点儿不剩。虽然穿上了棉裤,但羊水还一直在流,棉裤里根本就没一点儿温度,只有散去热度而冰冷无比的羊水。

尽管如此,容与也不敢耽误。穿上棉裤,打开那扇简陋的铁门,冒着风雪朝外走。

容与连个围巾都顾不得带,将棚子里的三轮车推出来,艰难的坐上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冒着巨大的风雪,朝农村的诊所行去。

好在不是太远,四十分钟左右,终于到了。

农村诊所的设施简陋,只有一个赤脚医生,容与从三轮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冻成了冰一样。他啪啪地敲着门,在里面睡觉的医生揉着眼睛出来,看到容与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把他扶进病房里。扶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手冰冷刺骨,还好心的打开了空调。

嗡嗡的空调声响起,让容与心里升起一丝安全感,他喘着气,冷静的对医生说出自己的情况:“医生,我是三十七周零五天,还差两天足月,但我的羊水破了,并且伴随着规律的刺痛,不出意外的话要生了。我需要产科医生。”

旁边的医生帮他把已经被羊水浸湿的棉裤脱了下来,闻言忙点了点头,“好,我现在打电话,叫人过来!”

说着,转身就出了门。

容与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肚子里翻滚的动静和腰间叫嚣般的刺痛,他的脸色除了苍白外,没有其他的表情。看着头顶那惨白的房顶,容与头一次感觉到了怨恨。

他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严之畔。以至于如今的自己变成这样子。

如果不是严之畔的赶尽杀绝,他还有工作,就不用这么辛苦。如果还在H市,他可以打120来接自己,也就不用大雪天冒着孩子窒息的危险到医院来。

不过容与并没有太长的时间可以怨恨,因为他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

越发剧烈的刺痛一阵一阵的朝容与袭来。原本浑身冰冷的他慢慢开始一身的汗。他想动一下,翻个身,但腰伤跟着发作,稍微动一下,他的腰就好像被人打断了一样。

这让原本就非常痛苦的他更是雪上加霜。他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惨白,身上的汗如同水洗的一般。手上挂着的盐水因为用力已经跑针,手背上都是血。

窒息的痛感慢慢不再停歇,它们在容与身上肆虐,叫嚣着肆意奔跑,以他的腰腹为起点,奔腾着蔓延他的全身。

容与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的眼前开始发黑。他不知道的是,他流出的羊水,确实已经带上了血色!这是非常危险的情况。

第六章 母子相斗的修罗场

自从察觉到不对劲儿后,严之畔就派人去查资料泄密一事了。

半个月后,秘书谢炎给了他一份资料。

严之畔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文件,刚打开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不对。神色怔了怔,缓缓吐出口气。

“严总,之前您让我查的有关资料泄密一事,现在有点眉头了。”谢炎见严之畔开始看文件了,开始解释道。

“当日夫人送来了容与的银行流水,再核对当时买方的口供,所以断定了容与是泄密者。”谢炎口中的夫人是严之畔的母亲,如今严氏的老夫人。

“后来您察觉不对,让我仔细核查。我就从银行调取了容与名下的所有银行卡流水,发现......”严之畔正好翻到容与所有银行卡的流水。

“发现他名下所有银行卡均没有那笔五百万的流水。”谢炎快速的看了一眼严之畔的脸色,继续道:“容与名下所有银行卡的年流水没有超过六万。每月固定流水是四千,我看了下打款方,应该是他的公司给他发的工资。”

谢炎作为严之畔的秘书,自然是知道容与和严之畔的关系的。所以在拿到容与流水的时候,其实是非常惊讶的。

不管容与在严之畔跟前是什么样的身份,但他既然跟了严之畔,不说豪华别墅名车名表,最起码也能落点儿钱呀。但实际呢?容与浑身上下最高的存款没有超过一万。经常就是今天发了工资,明天就花了。而且看那些付款记录,应该是......给严之畔买的东西。

谢炎说到这儿时,严之畔的下颌紧绷。他看着那沓薄薄的流水没有说话。

见严之畔没有制止的意思,谢炎悄悄看了下他的反应,咽了下口水,继续道:“我查了夫人提供那份流水,发现该银行卡根本就不是容与的。真实卡主也跟容与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认识容与。至于他名下该银行卡的那笔五百万流水,卡主说是有人给了他五百块钱,往他卡里转了五百万,然后拉出银行卡流水,再转出的。”

“所以......那份指认容与泄密的银行流水,应该是假的......”谢炎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流水是假的,就说明是夫人骗了严总....母子相斗,这是什么修罗场...

严之畔紧紧捏着写着容与名字的那份流水,上面一笔一笔的付款记录都清晰的告诉了他,容与到底有没有出卖他,是不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起。

他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样,脑子发晕。心里不知该是庆幸开心,还是后悔难过。

庆幸查到了真相,开心容与是真的爱他。后悔对容与说出那样的话,难过爱而不自知。

直到这一刻,严之畔才无比清楚的认清了自己的心。

他的父母是商业联姻,两人没有感情,只有各种权衡利弊和谋求算计。受父母影响的严之畔从来不认可‘爱’这种情感,他一直认为‘爱’是虚假的。更不认为会有人为了所谓的‘爱’而付出所有。

所以在容与刚开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直言各取所需。

第七章 我错了,你回来!

严之畔欣赏容与的坦诚,这才同意跟他在一起。但这两年间,他渐渐想要的更多。他不想容与是因为想要谋求他的什么才跟他在一起。所以当得知容与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钱的时候,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他是恼羞成怒。

因为他的潜意识里就已经认定了容与,而容与为了那区区几百万重要就背叛了他而恼羞成怒。

如今真相终于解开了......容与没有因为钱背叛他。他确实在谋求自己什么,但他谋求的,却仅仅只是严之畔这个人而已。

严之畔的手轻微颤抖着,他的下颌绷紧,浑身僵在座位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强忍着不佝偻起来。仿佛也只有这样,才能抵御自心底汹涌的无尽懊悔和慌乱。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容与如他所愿的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但他是怎么做的呢?他打了容与,还带了别人回了他们的家。他极尽的羞辱容与,还叫他滚......

他真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看不出容与有多爱他?怎么会怀疑容与?他甚至愚蠢到连自己也爱着容与都不知道,以至于做出这么多伤害他的事情......

如今容与被他伤透了心,不要他了。

容与......我错了......你回来......

严之畔再也忍不住,微微垂下了头,额头抵在那几张写着容与名字的流水上。他颤抖的手紧紧抓住衣襟,喘息粗重,痛苦不堪。

谢炎被严之畔这个模样吓了一跳。他给严之畔当了五年的秘书,什么时候见严之畔这样过?忙上前道:“严总,您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就要去扶严之畔。

严之畔将他推开,用头抵着桌子,好半晌,才抬起头。

他的脸上虽然没有泪痕,但双眼却红的厉害。他怔怔的看着那几张薄弱的纸张,仿佛从上面能看到容与一般。

见严之畔还在看,谢炎见他没有明显的不适后,这才试探的继续道:“里面有一张是记录容与银行流水的卡,查那张卡的流水时,我发现他辞职后,他们公司往他卡里转了两个月的工资,八千块。”

“按理来说,如果他是辞职,公司不应该在他辞职后还会给他转两个月工资。我就打了电话过去问。”

“然后发现......”谢炎的声音变小,他眼神有些忐忑的看着严之畔。

严之畔翻到谢炎说的那一页流水,发现在最后果然有一条这样的记录。他明白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于是压低了眉眼,沙哑着嗓子:“容与是被辞退的?而不是辞职。”

“是......”谢炎小声应道。“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辞职,于是就去查了容与被辞退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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