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夫人瞒着我造反》作者:长衿酹江月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7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本书名称: 夫人瞒着我造反

本书作者: 长衿酹江月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无缝衔接番外,寒假开新文《招惹了一个纨绔》,欢迎收藏入坑~

姜衍君自幼不喜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为了逃婚离家出走四年,归来时家族被冠以谋反罪名,举家覆灭。

姜衍君与温尚瑾初见,就是背负家仇而来。

后来她弑君未遂锒铛入狱,被温家人趁火打劫:“现在你有两条路可选。一,嫁入建州温氏,后半辈子得温家庇护。”

姜衍君毫不犹豫:“第二,我选第二条。”

“死路一条。”

温尚瑾替她洗罪,送她东陵郡,亲自陪她入宫去受封东陵郡君,却也让姜衍君亲眼看到居雍宫的承阳殿,一步步助长她的野心。

虞朝式微,天子无道,温氏要扶桓阳齐氏上位。

姜衍君曾问他:“若我与齐恂相争,你帮谁?”

温尚瑾道:“朝夕相处千日,同床共枕三年,你从未有一日告诉过我,你想要那个位置。”

姜衍君:“如果我说了,你是会助我登临承阳殿,还是会弃齐恂于不顾?”

都不会。

他说,“我会早些杀了你。”

温尚瑾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兴兵造反、搅翻十六州江山的人,会是他朝夕相伴的妻。

最后,也是这样一个叛臣之女,亲手将居庸宫的天子拉了下来。

那一日,姜衍君踏过天子尸骨,抱着玉玺走出承阳殿,同他道:“温尚瑾,我赢了。”

“今朝齐氏已失其鹿,我请天下豪杰共逐之!”

(小剧场)

有臣子劝陛下扩充后宫,温大人的脸色很难看。

有人问:“那温大人怎么办?”

下朝后,同僚同温大人道:“温大人下朝后还要去章华殿,着实辛苦,还请温大人时时督促陛下,辅佐我主做天下第一明君才是。”

其余人皆附和:

“温大人辛苦。”

“辛苦温大人了。”

注:

女主比男主小四岁,成长、感情、事业会慢慢展开。

双洁,作者有洁癖,从不写非处男主。

另外,女主会有一个女儿,真的有皇位要继承。雷生子的勿入勿入勿入。

————

《招惹了一个纨绔》文案:

浔阳城里来了个有名的纨绔,江州陆长史家的第三郎,公子瑰如玉,窈窕世无双。

奈何江苓认识他时,他还在玩泥巴。

熙宁四年春,寄居浔阳,红衣玉带的少年郎打马过街,江岺混迹在人群中,只是那最不起眼的卖花女娘。

十载未相见,陆亭尘果然没认出她来。

后来江岺上山采兰花,与他一同遇上了山匪,真真是倒霉。

幸好她跑得快。

算了,还是好心帮他报个官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死里逃生再见面时,陆亭尘想同她买支花,她反倒恩将仇报漫天要价:“三百两。”

三百两一株兰,好贵啊……

再后来,陆亭尘瞧她愈发眼熟。

“小时候喂我吃毒果子,拿了我的金知了,答应长大后要嫁给我,最后又不辞而别的人,也是你吧?”

江苓面不改色答曰:“陆郎君认错人了吧?”

陆亭尘道:“也是,你没她好看。”

于是乎,少年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一夕之间陆府落难。

江苓曾在他春风得意马蹄疾时刻意不认,也在他落魄潦倒流浪街头时装作不识。

世人都说,她配不上陆家三郎。

哪怕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始乱终弃,那陆家的三郎君,依旧在她出嫁那日抢了亲。

红衣少年郎夺了她的喜扇,满心虔诚:“阿霖只需告诉我,你有苦衷,我就信你。”

第1章 甘泉宫(一) 永州符氏叛党除,涣君幽……

北地寒,已是花朝前后,余寒犹厉。冻风时时咋呼,惊起飞沙走砾。

生在蓟州的花也饱受搓磨,沿途萧然。只是如今战事吃紧,大抵是无人有心思看花的。

车轮辘辘,从永州赶往蓟州的路,已经行了四天三夜。

舆中女子掀起竹帘一角,目光往车窗外探去,却见齐恂驱着马靠近,没等他开口,她遂又放下车帘,不肯予他半分眼神。

齐恂也移目看向远处,叹息一声:“一路舟车劳累,且忍耐些,快到了。”

腥风血雨历历在目,想着几日前的事,涣君许久不去回应他的关切,直至齐恂再度开口:

“涣君,事已阖棺了。”

事已至此,尘埃落定。她只问一句:“到了甘泉宫,他们会如何处置我?”

“他们”,她如今索性连陛下也不称了。

齐恂道:“无人会处置你。我送你来此,只是因为甘泉宫有重兵把守,鼠辈躲藏之处,往往最为安全。何况我不日又将领兵西行,无暇顾及你。”

符涣君并不领他的情,只道:“换一间囚牢罢了,我情愿你如何对我父兄,便如何待我。”

他欲解释:“这并非我本意……”

“我知道,君命不可违,不必解释了。”她一字一顿,冷冷清清将他拒之千里。

隔着竹帘的缝隙,只见那一身缟素的少垂首,低眉,又稍稍偏过头去。

齐恂看不清她。

远处山林隐现一方青瓦檐角,那是当朝天子驻跸的甘泉宫。

西京陷落,西北凉、祁二州,中原堃、殷、酆三州境土尽数落入胡人之手。虞朝天子携宫室左右逃至北地甘泉宫,也算得上是抱头鼠窜。

国祚朝不保夕,诸夏人人自危,却有桓阳齐氏与建州温氏横空出世。齐氏长公子与温氏二公子亲率兵马,联手东征叛党,北伐贼寇,拱卫皇室,清君之侧。

两个未及弱冠之年的少年,成了这飘摇江山的中流砥柱。

齐恂在破永州,下初陵,诛杀符氏乱党后,更是亲自护送她走了一路。

诚然,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英杰,无人不仰慕。

可谁叫她恰是永州叛臣符令先之女,符涣君。

符涣君怎会不清楚,若当日兵临城下的人换做是齐慎,或是其他将领,符氏的下场只会更惨。

永州血流成河,父兄头颅落地,让她如何不去憎恨?

不论是桓阳齐氏,还是虞朝天子,她都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以其骨血祭奠父祖在天之灵。

只是如今不宜想这些,她眼下也不过是阶下囚。

车窗外的景致不再流动,定格在高而远的青砖宫墙。

涣君下了马车,徒步入宫门。

由坤漪宫的宫人牵引,符涣君拉低风帽,又紧了紧衣襟,单薄身躯冒风疾行。齐恂因佩着剑履,被宫人拦下,落了她几步之遥。

北方呼啸,急促脚步声回响于空旷的宫道。

齐恂追上她,道:“甘泉宫寂寥,过几日,让守珂送阿玖来陪你。”

“不必。温氏女公子家世清白,不宜与我扯上关系。”涣君未曾回头,道,“处罚我自担着,不劳齐公子用功勋为我求情。护送我走了一路,多谢。”

行过漫长的宫道,甘泉宫主殿东南角,便是坤漪宫。

牌匾蚀迹斑斑,墙上黄漆剥落。这座行宫落成之后,也伴着虞朝走过了四十一年。

符涣君在迈过门槛时顿了顿,却没有去看止步于宫殿外的那人,而齐恂也没有再言语,只看她孤身没入沉重的宫门。

宫人们也都退去了,卸去了剑履的少年将军,形影单薄,独立殿外,任寒风使劲磨砺他的面庞。

这座极尽奢靡的甘泉宫,将二人长长久久地隔绝开来。

赶往蓟州的途中,在旁人谈资中也偶闻风声。

一说,陛下欲封符氏女公子为公主,代容贞公主出塞与鞑虏和亲。

一说,符家女得上天眷顾生得一副好容颜,太子殿下钦慕多年,不日将纳她入东宫。

他们猜到最后,不禁为之咋舌,这罪臣之女只凭着一张脸,竟还能得一个善终。

这些风言风语传入涣君耳中时,也只换得她一声冷笑。

善终善终,她还不至于沦落到须得别人施舍她一个善终。

眼下,高而厚的宫墙将那些声音隔绝在外头。纵是囚笼也好,至少落得个清净。

符涣君到甘泉宫的当夜,便有个古怪的宫人混进了寝居,齐恂的护卫,当真是摆设。

那个宫人走近,涣君没有抬头,自顾自卸去晚妆,散下发髻,轻声呵斥一句:“出去。”

宫人未被她喝止,依旧走上前,跪坐在她身侧。

镜中女子容颜姣好,左边面颊上生了一颗小痣,更添几分别致。人间姝色,却失了这个年岁该有的天真,桃花面上,愁病居半,苦恨居半。

“涣君。”宫人这样唤她。

符涣君先是一愣,转而看向身侧之人,眉心乍然舒展,眼中厌恶烟消云散。

这样一个妹妹,她从不唤“阿姊”,只叫她涣君。

两年未见,顾不上久别重逢的喜悦,符涣君当即沉下心来,陡然拔高声调,冷然道:“凭你是何人,也敢直呼我名?”同时,也在她手心写下,“隔墙有耳。”

姜衍君回握住她的手,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符涣君压低声音问她:“你怎么也到了这里?”

姜衍君答:“听闻齐恂将你关在这里,我买通了甘泉宫的宫人,混了进来。”

符涣君又佯装怒道:“不是都不姓符,改姓姜了,如今又来找我做什么?”

“我来救你。”她低声说。

涣君又翻过她的掌心来看,她右手手掌上依旧缠着布条,遮去了其下的疤痕。一如当年为反抗家中定下的婚事,她不惜握炭火自毁,烫伤掌心。今日又孤身闯入腹背受敌的深宫里来,依旧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涣君轻叹:“救我作甚呢?我以为你恨我,恨符氏。”

姜衍君说:“可你到底是我阿姊。”她又抽回了右手,虚握成拳,藏在衣袖之下。“我从不后悔当年逃离家中。你自幼与齐恂交好又如何?父亲十几年前便与温家定下了亲事又如何?他们两家不还是踩着父亲的尸骨,献上永州城,向那狗贼表忠心!”

符涣君忙捂住她的嘴,“这些话不能说……至少在这甘泉宫中,不能说。”

姜衍君又问:“齐恂为何把你送到甘泉宫来?要将你献给那老贼还是那个草包?我来时听到许多传言,宫人都在说……”

老贼是为当今天子,草包则是当朝太子洛子甫。

“都不是。”符涣君道,“甘泉宫很安全,只要我不踏出宫门半步,叛乱一日未平,齐恂一日不死,宫里的人就不会动我。”

姜衍君道:“说到底,还是一辈子关在笼中,受制于人。”

符涣君没回答,只望着重重纱幔之后的窗,镂花的窗棂透进几缕惨白的月光。

窗外除了宫墙,便无它物了。

北地景致不比永州,甚至连春光都是奢侈。

符涣君取下发髻上最后一支簪,起身行至窗前,又回首看向那与自己七分相似的少女,狠心道:“我不会同你走的,你也不该到蓟州来。既已不做符氏女,永州叛乱便与你无甚干系,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姜衍君怔愣片刻,随后淡淡一笑:“你装得不像,涣君不善说谎,也不擅说狠话。”她也走到涣君身侧去,“若你不肯走,那我也不走,便留在这甘泉宫中陪你。”

涣君笑她痴,她却反抱住阿姊,道:“倘我当初不曾离家,说不准在永州城,与阿姊来甘泉宫的途中,我还能同你们一道。不论死生,都该周全这孝悌之义的。”

“糊涂。你保全自己才是对的。”符涣君道,“你如今是甘泉宫的宫人,没有其他的身份,不要再叫我阿姊。”

就应当将自己与罪臣之女的身份撇得干干净净才是。

符氏兵败如山倒,从前盛极一时的永州符家,就只剩下女眷了。可皇室与温、齐两家势力渐长,哪怕要报仇血恨,也不该选在今日。

那将是极长远的筹谋。

是日夜里,衍君与涣君都宿在坤漪宫的暮云轩。

寝居的角落都积了灰,处处散着霉味,宫人也只洒扫看得见的地方,勉强维持行宫虚假的体面。无人在意坤漪宫新来的宫人。

符涣君同衍君讲了许多幼时的事,唯独没有讲起,她来日的打算。

“永州之北,是涣州与衍州,是你我二人名字的由来。你瞧啊,父亲取名之时,都将心思摆在明面上了……

“好在后来,在我及笄取字的时候,收敛了些许,给我取字云松,还留了云鹤一字给你。鹤栖于松,大抵是这样的寓意吧。从小到大,什么事都令你将就着我,跟在我的后头,倒是委屈你了。”

姜衍君道:“名字而已,谈不上委屈。”

符涣君道:“我同你说这些,是想劝你,不必因我困在这甘泉宫。”

落下的床帏屏蔽了光亮,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情,姜衍君只听她认真道:“衍君,你比我自由。哪怕你不愿学舞乐,不愿颂诗书,不愿嫁去温氏,我情愿你比我自由。”

姜衍君茫然望着床帏的轮廓,忽然哽咽道:“可如今我知晓了,那叫自私,不叫自由。”

如若当初她没有逃婚,符氏与温氏结成了姻亲,父亲是不是就不会被逼着谋反,今日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涣君又问她:“你在外的这几年,他有去找过你吗?”

姜衍君道:“阿姊说的是谁?”

她笑了笑,说:“没谁,你不曾见过就算了。”

那人,也不过是个与符氏二女公子素未谋面的人,一个只知道衍君名字的人,一个于她而言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涣君未尝同她说起,那人从始至终未肯退婚。

而衍君也至今没再回过永州符氏。

终是造化弄人,一场满是算计的联姻,平白做了桓阳齐氏的嫁衣裳。

第2章 甘泉宫(二) 容贞公主辱孤女,衍君护……

甘泉宫占地不过两百亩,小小一座坤漪宫,住着天子的一后二夫人,以及容贞、荣安两位公主。

春日本就容易发困,加之一路舟车劳顿,衍君懒起,不像涣君,总要在卯时之前梳妆完整的。

一墙之隔,屋外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弦音。

“涣君,好吵。”姜衍君翻了个身,捂着耳朵嘟囔一句。

符涣君透过铜镜看着榻上的死人样,不禁叹了口气,道:“日上三竿也不起,你这般举止,要如何扮作宫人长久混下去?”

姜衍君却笑:“天子失威,你怎知甘泉宫的宫人背地里不像我这样子?”

“如今寄人篱下,谨慎些吧。”

涣君收起了妆镜奁,见榻上人依旧嵬然不动,便伸出冻得冰凉的手,贴上她的后颈。冻得姜衍君一阵寒栗,又蜷进了锦衾里。

她吸了吸鼻子,道:“冷。”

甘泉宫本是天子消夏的行宫,宫室迁来仓促,妃嫔宫中的炭火补给尚且难以跟上,更何况是这些朝臣家眷。

符涣君道:“屋里冷,便出门晒晒太阳,今日阳光好些,还算暖和。”

姜衍君不情不愿起床,换上宫人服饰,与涣君一并出门去。

泥黄的宫墙之内,载着几棵青松古柏,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照进来,在凹凸不平的地砖上留下几道割裂的光斑。

甘泉宫不是没有栽种过花卉,只是每每过了冬日,便只余松柏能存活。

墙头斜伸出的翠柏枝下,有两个宫人在奏乐,一吹洞箫,一弹秦琴。*而坐在不远处听曲的宫装女子,正是当朝容贞公主,洛子宜。

公主一身洒金红衣,发髻上斜插着几支玉环金钗,乌发在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贴身宫女持着蕉扇替她遮去刺目的阳光。

宫中人非尊即贵,符涣君本无意去招惹。

今处同一屋檐下,礼节免不得。涣君还是带着衍君上前去,同她见了礼。

“妾符氏涣君,见过殿下。”

洛子宜抬眸淡淡打量她一眼,道:“你便是符涣君?”未等应答,她随即又道:“一身白衣来我身前晃悠,晦气。”

她身处于永州千里之外的行宫,也依旧清斋缟素为父兄守孝。

符涣君道:“扰了殿下的兴致,是妾的不是。”

二人方要退下,又被叫住。

洛子宜道:“坤漪宫的宫人不善音律,比不得琴师乐伎琴艺精湛,不知符女公子可有闲暇弄弦?”

符涣君看了一眼柏树下的两个宫人,推辞道:“妾不曾学过秦琴。”

话已说到这份上,容贞公主却没有半分要放过她的意思,“且说你会些什么,还愁宫中找不出三两样乐器来?”

姜衍君忧心阿姊受不住这字里行间的刁难,便说道:“女公子自幼习诗书,不善琴艺,可否让奴代女公子为殿下奏一曲秦琴?”

洛子宜只当她是个婢子,愣是瞧也没瞧姜衍君,也不发话。直到她身边的宫女代她说道:“有何曲艺,且呈上来,若比宫人弹得好,殿下自有赏赐。”

符涣君刚想拉住她,姜衍君同她递了个眼神,便从宫人手中接过秦琴,校准了弦音,坐在柏树下弹了一曲永州乐。

符氏的女公子皆是自幼定下的亲事,也照着世家联姻的标准去培养。姜衍君善舞乐,却从不喜献舞奏乐。都是些用以讨好旁人的技艺,是以不论旁人如何夸赞她,她也不会因此开心。

正如今日低眉弹琴,纤长的指节游于弦上,弹挑自如,琴音中不含旁的情绪。

衍君弹琴,便只是弹琴而已。

她这般模样,却令符涣君并不好受。

一曲毕,姜衍君抱琴同容贞公主行了一礼,后者有一下没一下地鼓着掌,又吩咐道:“庭月,去折松枝来。”

宫女庭月应声而去,很快将松枝呈到公主手中。

“弹得不错,甘泉宫的宫人到底还是比不上你。”洛子宜持一松枝走到姜衍君面前,笑道,“伸手,我赏你。”

姜衍君抬眼触及她不及眼底的笑意,瞬间了解她的意图,却还是伸出手去。

带着尖刺的松枝破空落下,白皙的掌心瞬间多了一道红痕。

旁人一时惊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她说的“恩赏。”

雨露雷霆,俱是恩赏。

符涣君忙阔步上前去,挡在姜衍君身前,道:“殿下这是何意!”

洛子宜扔了松枝,挥袂转身,道:“我生平最不喜卖弄之人,纵使废去她一双手,让她再弹不得琴,又有何不可?”

姜衍君紧攥着刺痛的手掌,心下了然。这位嚣张跋扈的公主,善妒。嫉妒符涣君比她貌美,忮忌旁人的婢子比她的宫人琴艺高超。

符涣君冷声骂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洛子宜道:“我自是不如你符涣君知书懂礼,只是你读了这么多圣贤书,怎不拦着你谋反的父兄?反贼既死,你不照样苟活于世?”

符涣君同样讥讽她:“胡虏攻破西京之时,宫室也无人有死节之义。”

洛子宜气得直跺脚,吩咐身旁宫女:“庭月,掌她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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