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无冕之王》作者:矫枉过正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5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无冕之王》作者:矫枉过正

文案:

宋瑜×唐珵

假正经攻×装单纯受

他和宋瑜分开了几个年头他没数过,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了。

久到已经失去了年少时候的悸动。

宋瑜没变,还是少年人的气息,教书育人,为人的精神能传承好几代。

而他在理想之途里已经渐渐分不清高尚与卑劣,一失足就守不住道德底线,死撑着自我催眠。

破镜重圆 老梗写不出新花样 第三人称

标签:破镜重圆 HE 职业 强强

第1章 阴阳颠倒,丧变成了喜。

前些年出了个大新闻。

一篇名为《生前肉体衡价,死后白骨千金》的报道在各大报刊掀起喧嚣,揭开了在阳光之下横行的阴婚黑色产业链。

化名为琪琪的16岁女性被父亲下药毒死,以四十万的高价卖于某乡村因车祸意外去世的32岁未婚男性刘某配阴婚。

配图是由记者真实拍摄的琪琪与刘某冥婚典礼。

照片中“新娘”穿着略有些陈旧的喜服,红盖头还没来得及盖上,袖口露出的一小节胳膊用血浸过的麻绳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新娘”的嘴用黑色的线封上了,据说是由于琪琪是枉死,村里人怕冤魂下了地府鸣冤告状。

整个典礼的过程都由记者用微型摄像机记录了下来,院落里张灯结彩,红色喜字贴在棺木上,行到十字路口时抬棺转三圈,最后合葬下墓,孤坟成双,事死如事生。

明明是件成婚的大喜事,整个典礼没有人说话言语,礼毕以后有人扯着方言冲着荒冢喊道,“生前未结朱陈好,殁后配成秦晋亲。”

一场诡异的冥婚典礼葬的是生人的魂,付陈规在文章最后写道,“唢呐声成了催命的符,阴阳颠倒,丧变成了喜。”

这一恶俗自此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大众的视野之下,文章揭露了冥婚现象在山西,广东,港台等地区屡见不鲜,具有广阔的市场需求和认可,甚至“一尸难求”,才会引发谋杀案件。

付陈规作为这一事件的调查记者,在这篇报道中揭秘了整个阴婚的产业链,用时四个月才得以拍摄到买卖交易过程和成婚典礼,配合警方抓获了琪琪的父亲以及十三位涉案人员。

那时他刚入行不到五年,从此成了全国闻名的调查记者,获得了中国新闻奖的一等奖,也成为了长新报的传奇。

那几年,是调查记者社会地位最高的黄金时期。

“听说付记者要辞职了。”

“早晚的事儿,付记者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在和总编吵架,听说是他那篇被总编否了的报道得罪公家了。”

“哪编出来的谣言,付记者是被人大给聘了,人家那可是去当教授的。”

“付记者一走,那唐珵岂不是要在组里称大王了?”

“就他?不是我小看他,这几年他有过拿得出手的报道吗?不是巴结当官的就是在有钱人堆里混,付记者嘴上没说,心里面根本就不喜欢这姓唐的。”

“就这样的人总编还不是当宝一样护着,付记者一走不出几年这首席记者就是姓唐的了。”

“想什么呢,别看他是付记者一手带起来的,但付记者根本瞧不上他。不过付记者眼光也忒差劲了,当年那么多实习生偏偏挑中这个白眼狼。”

“你别说...我觉得付记者辞职和唐珵有关系...”

说着几个人忽然噤了声,远处的青年人不急不缓地慢慢走来,背着一个相机,修长的身影行动如和风,面如暖阳,春风十里。

几人换了副面孔,“小唐,付记者在办公室等你好久了。”

付陈规唯一的学生,长新报的后起之秀,没有人不殷勤奉承的,就连总编辑刘思方都在大会上夸过唐珵文章写得好,说他是长新报的第一笔杆子。

可见这人是真有本事。

唐珵顿了顿脚步,看着这几个在报社里待了快十年的老油条展了展笑颜,“我知道了。”

说罢转身进了拐角处的办公室。

“真他妈装逼。”

唐珵推开门进来还没说话的时候,付陈规就把一摞纸朝他身上砸了过来,“你自己看看你写的是什么垃圾?”

付陈规越老脾气越大,他已经习惯了,慢慢蹲下把地上的纸捡了起来,是他给柏瑞公司打的广告。

“哪里有问题吗,老师?”

付陈规看他的样子,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五十多岁的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更加具有威严。

唐珵的报道没什么问题,中肯周到,既不阿谀奉承也不针砭时弊,就是没用。

“你见柏瑞的人了?”

唐珵把纸整齐地放在了付陈规面前,“嗯,那边有我老同学在。”

“唐珵,你跟我的时候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选择做深度报道就不许接这种软广告。”

的确是说过,付陈规当时跟他说,这种软广告实际上就是模糊观众认识,消费媒体的公信力。但别说软广告,他这些年更过火的也不是没做过,有比这更值得让付陈规发火的,但他偏偏选了这么个不轻不重的事。

“老师,这事得到上面的审批了,钱也不是进我自己的腰包。”

“钱是没进你的腰包,但你不是为了巴结刘思方?”

唐珵低了低头,没说话。

“你有没有调查过柏瑞这几年吃了几门官司,疫苗出过几次事?”

唐珵抬头,“制药公司一年有几门官司缠身是正常的,至于疫苗在临床上有些副作用也是难免的,我有分寸。”

付陈规不是一次想让唐珵滚出长新报,也不知道多少人说过唐珵根本就不像自己带出来的人,可他没狠下心来真赶唐珵走。

唐珵这人年轻有能力,文章有力度,报道有温度,人际关系广泛不是空有志气的人。

他也以为唐珵未来就是他的接班人。

可惜唐珵这人,功利心太重。

付陈规怕的是这一走,唐珵早晚有一天会被埋在功名利禄的世界中,失去做记者的良心。

“我带你几年了?”

唐珵愣了愣。

他当年在北京读研期间,就是慕付陈规的名来的长新报,因为付陈规当年阴婚产业链的报道毅然选择成为了一名调查记者,算起来,中国仅剩的调查记者已经不多了,连付陈规也准备要辞职了。

互联网近些年越来越发达,纸媒败落,关于付陈规的传奇色彩越抹越淡,他近些年的报道也越来越犀利,传媒管制严苛,很多几个月拼下来的报道发表不了,前些年在报社的楼下遭人报复被人砍了一刀。

这一刀算是扯下了中国调查记者这些年处境堪忧的遮羞布。

调查记者这些年越来越少,有的锒铛入狱,有的被打击报复,付陈规有妻有家,已经豁不出去了。

理想撑不起信念,他只能选择退出这个行业。

他嘴上不肯承认只说是年纪到了,已经没有跑新闻的体力了,就是说不出理想已死这句话。

唐珵慢慢开口,“八年了。”

“都八年了?”付陈规笑了笑,“也不知道当年怎么挑中的你。”

他读研的时候就进了长新报一直跟着付陈规,那时候是付陈规事业最得意的时候,从近百个实习生里挑中了他。

那时付陈规问他为什么当记者,他漂亮话没多说,只是说,我不为钱。

付陈规当时就说,我看你这话能撑几年。

连两年都没撑过。

付陈规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灰色收入。

当年甚至还有官员来给他送钱他都没接受过。

坐到付陈规这个位置要真想赚钱,挣套别墅也是有的。

他没付陈规的这份清高,该收的不该收的多多少少也都收过一些,刚入行的时候他还理想至上,跑活动的时候人家给的车马费都不敢收,同行私下骂他装逼,公关公司难做,还有当时一个月两三千的工资不足以在北京立足。

大环境如此,他要不收可能比付陈规滚蛋得更快。

唐珵抬头看着付陈规没有说话,他在付陈规面前一向话少,一是对尊师的敬重,再就是付陈规看不上他,他说多错多。

“小唐。”付陈规语气忽然柔和,“你觉得什么是好记者?”

唐珵顿了顿,缓声道,“半生颠沛,一生清贫。”

付陈规冷眼看着他,唐珵在这行混了几年,已经学会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了,他忽然冷笑了一声,骂道,“你这人我这几年也算是看出来了,面子上清高,骨子里流氓,书是读了几年可惜全都喂狗了。”

这话算是骂到唐珵脸上了。

最开始跟着付陈规的时候,付陈规总说他字里行间都是书卷气,文人矫情写不出记者的风骨。

后来跑新闻的时候进了一个村子,唐珵下车熟练地给村口的一个村民点了根烟,蹲在马路边问路,问罢把烟头在地上捻了捻就上了车。

那天以后付陈规就说,唐珵身上有一股流氓气。

他爹是个实打实的流氓,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有人说他也是个流氓。

可惜读了这么多年书,有些东西却永远盖不住。

付陈规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唐珵才浅声叫住了他,“老师,您觉得什么是好记者呢?”

付陈规停下脚步,还没说话就听见唐珵的声音传来,回头看时见他面含春色,一点也没有被人揭短的窘态,用和缓的声音慢慢说道,“我觉得,做一辈子的记者就算是个好记者。”

付陈规的脸色变了变,唐珵的话和他的报道一样,看着字字温柔实则句句诛心。

他回头看了唐珵一眼,然后打开门走了。

唐珵慢慢坐在还留有余温的椅子上,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暮色渐深。

房间慢慢昏暗,他有些疲惫,轻轻合上了眼。

付陈规人到中年,要走到辞职这一步去断绝记者的职业生涯,谁都觉得和他脱不了干系...

刘思方那边的权威一直被付陈规挑战,有一段时间刘思方作为总编辑的话语权一直不如付陈规,时间一长积怨就深了。

记者行业不算干净,况且这次付陈规手下的报道触及了地方教育局,还有些涉外,上面施压给报社,刘思方又巴不得付陈规走。

最要紧的是,付陈规自己,也已经没有了继续做记者的心。

第2章 人如其名,美玉一块。

忽然一阵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安静,唐珵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孙昭的名字,展了展眉头,“喂。”

“珵哥,我是孙昭。”

“嗯,我这边备注了。”

孙昭顿了顿,马上笑道,“上次见面也没来得及好好说话,这也到饭点儿了,哥们儿请你吃个饭怎么样?”

“改天我请你,今天有点忙。”

孙昭笑道,“上面给我安排的任务今天得把你给约出来,珵哥给个面子?”

唐珵顿了几秒,约他的不是孙昭是柏瑞的上层,他缓缓道,“我没车,得麻烦你来接我一趟了。”

“没问题,吃完饭我还管把你送回去。”

挂了电话,唐珵坐了坐,从抽屉里取出解酒药吃了两粒才出门。

唐珵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跟前。

车窗摇下来,孙昭就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个背着摄像机的人,这人在高中长得就扎眼,不过那时候他生人勿近,没有小姑娘敢往上凑。现在年纪长了些,气质沉淀得温润了许多,一眼看过去着实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唐珵轻轻地歪了歪头看向孙昭,脸上含着笑,上次见面只匆匆留了个电话没来得及寒暄,“发什么呆呢,不认得我了?”

孙昭回了回神,调侃道,“唐记者,约您出来一次也太难了。”

“实在是忙。”唐珵笑了笑,“但老同学的面子不能不给。”

孙昭下了车,给唐珵打开副驾驶的门,“那就感谢唐记者赏脸了。”

唐珵在高中没交什么朋友,就一个孙昭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珵哥长珵哥短的,当时挺瞧不上他那副狗腿样的,后来工作以后接触的人多了,自己也学会见人说人话,反而觉得和当时的孙昭也没两样。

唐珵坐上了副驾驶,孙昭抬手打开了车内空调。“毕业以后咱们也没见过,珵哥在哪里上的大学啊?”

“复旦。”

“嗯?”孙昭疑惑道,“我记得那时候你是想考咱这儿的大学啊?”

“研究生是在北京读的。”

孙昭顿了顿,转了话题,“珵哥,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当记者,早知道有老同学是做这一行的,我就不用那么折腾了。”

唐珵没应他,浅笑了笑。

孙昭看他没说话也很识相的没再吱声,一路安安静静开到了餐厅。

刚下车,从餐厅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年纪不大,精英打扮,朝着他直直地走了过来。

“给你介绍一下珵哥,这是我们余副总。”

唐珵冲着那人笑了笑,“余副总好,孙昭不懂事,怎么能让您下来接我呢?”

余钟朝唐珵走了过来,伸了伸手,“是我对唐记者久仰大名,迫不及待非要下来看看。”

“让您失望了。”

“不失望,唐记者人如其名,美玉一块。”

唐珵微微变了变脸色,收回了手,脸上的笑却没收回来,“过奖。”

“小孙,你去把车停了,我带唐记者上去就行。”

“好嘞。”

跟着余钟进了包间,包间里已经坐了两个人,之前他都见过。

柏瑞的公关总监陈述和董事长秘书杨林。

一顿饭要三个高管接见他,混到这个份上常人做梦都得乐醒了。

“还得老同学出马,我们约了唐记者好几次也没约出来。”

唐珵笑着上去和他们握了握手,“报社那边琐事太多抽不出身,不等你们约我,我也打算要请几位吃饭。”

陈述笑着,往酒杯里添了一杯白酒,“饭用不着,这酒你得喝了。”

“陈总监,你这人也太急了,叫唐记者先坐下吃点东西缓缓。”杨林上前拦了拦。

“别的酒就算了,这酒是我特意找人在山西带的上好的老白汾,唐记者尝尝地不地道。”

唐珵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人往面前塞了一杯酒,只能伸手接过仰头灌了一杯,“看来我得常请陈总监吃饭,不然你这人太记仇。”

几个人笑了笑,余钟才缓缓开口,“唐记者沾酒?”

唐珵回身看了他一眼,“除了黄赌毒,都沾点。”

“别站着聊了,快叫唐记者坐下吧。”

唐珵脱了外套,连着相机一起挂在了衣架上,“沾是沾点,但酒量不好,余副总手下留情。”

余钟看了他一眼,勾着一对桃花眼笑了笑,“那是当然,我还得帮唐记者挡几杯呢。”

陈述笑骂道,“你这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余钟没理会他,看着唐珵,“唐记者是文化人,喝多了不好。”

正说着,孙昭停了车已经进来了。

“小孙,今天你是个大功臣,没你我们可请不来唐记者。”

孙昭殷勤道,“那是珵哥给面子。”

陈述笑着示意道,“唐记者这么给面子,你不意思一下?”

孙昭闻声立马领会,伸手就要给他倒酒,被余钟按下了。“我给唐记者倒,等唐记者再过几年可能连当官的都得亲自倒酒,我趁着您还年轻,先殷勤一下。”

媒体这种软监督当官的是看不上的,只有像付陈规那样,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才会表面殷勤背后使坏。

“珵哥,我敬你一杯。”

唐珵含着笑看向孙昭,“把我安全送回去就行。”

“那是当然。”

见唐珵只喝了半杯,余钟浅声道,“唐记者女朋友是不是管得严啊?”

他还没说话,孙昭插嘴道,“您不知道,我们珵哥六窍里面就没开这一窍,以前在高中追他的人海了去了,愣是一个也没看上,一般人还真不行。”

“哦?”余钟笑了笑,“我还以为凭唐记者的长相得是个情场浪子呢?”

唐珵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笑道,“听起来是比当个笔杆子有趣。”

唐珵拿起酒杯轻碰了碰孙昭的杯壁,扬头酒就见了底。

而后接二连三,几个人轮流敬酒。

打一开始这几个人就没想让他清醒地走出去。

“听说付记者辞职了?”

酒过三巡才切入正题。

唐珵被灌得急了,昏昏沉沉地应道,“嗯...辞职了...”

杨林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唐珵撑着下巴冲着杨林笑了笑,“有什么可惜的?记者又不是什么好行当...”

杨林愣了愣,回道,“谁说这话你唐记者也不能说这话,付记者虽然走了,但刘总编看重你啊,再过几年你做出点成就,评上了高级职称做上了首席记者,名利就都来了。”

唐珵歪了歪头,低头笑了笑,含着两分醉意道,“借您吉言了。”

“但我觉得...”陈述顿了顿看向唐珵,“唐记者可不能学付记者那样,专给政府捅娄子,唐记者这个年纪成家立业最重要,手里得有点钱。”

唐珵看向他,“陈总监有明路?”

“算不上明路,但我在想,做记者真要像付记者那样要新闻不要命吗?你说说有的报道政府不爱听,企业不爱听,群众不爱听,你做它干什么呢?老老实实挣几年钱在北京买个房,总比付记者干了一辈子记者突然辞职好吧?”

唐珵冷眼看着他,付陈规一直都觉得柏瑞有问题,不同意上面做他们的广告,现在付陈规一走柏瑞的人也算是小人得志了。

“那什么报道...企业爱听呢?”

陈述笑了笑,“唐记者一看就是聪明人。”

杨林伸手拍了拍陈述,对着唐珵笑了笑,“咱们先不谈工作,唐记者难得抽空来和我们吃一顿饭,咱们先喝尽兴了再谈。”

唐珵见杨林递过来酒瓶准备给他倒酒,伸手挡了挡,“杨秘书不急,我去个卫生间。”

他摇摇晃晃地从座上站起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余钟伸手扶住了。“我扶你去吧?”

唐珵伸手拍了拍余钟的手,“我自己来就行。”

余钟愣了愣才松开手。

唐珵踉跄地从包间走出来,迷离的眼睛慢慢清明,酒场上常常做戏,没醉要装醉,两分醉意要装出七分。

但他今天确实有些喝昏头了。

唐珵刚出去,陈述就冷眼说道,“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这个唐记者别看他年纪不大,跟着刘思方在官场里面打过交道的,别小看了他。”

陈述看向孙昭,“你们不是老同学吗?唐珵这人怎么样?”

孙昭陪笑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高中时候就爱端着特装逼,没这会儿这么圆滑,我也摸不清。”

陈述冷哼了一声,“装得像个人样儿似的,甩几个钱这些记者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写什么?”

“老陈。”杨林无奈地笑了笑,“对待年轻人要有包容心,这些文化人虽然爱钱但得讲究方式,你敢把钱甩给他,他就敢回头把钱甩你脸上。”

“这小唐记者我看着不简单,得慢慢来。”余钟笑着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去瞧瞧他,真把人灌醉了就罪过了。”

第3章 咱不干那乱伦的事。

到了卫生间,唐珵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浇了几次冷水,头脑才慢慢清醒。

“唐记者看起来不像喝醉了啊?”

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唐珵抬头在镜子里看见身旁站着的余钟。

唐珵从旁边抽出两张纸巾,扬了扬唇角,“我酒量不好待会儿真的喝晕了,说了什么话应承了什么事,都不作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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