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捡到当朝太子后》作者:窃腰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2分类:小说浏览:30评论: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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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捡到当朝太子后

本书作者: 窃腰

本书简介: 【新文】《太子妃今天哭了吗》,文案可戳专栏或下拉底部~求收藏呀~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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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

阮梨珂做了十八年的大家闺秀,循规蹈矩、谨言慎行,不想一朝被人陷害,身败名裂。

心上人因此悔婚,弃她如敝屐,摇身一变,却成了她庶妹的未婚夫婿。

君弃我便休,阮梨珂本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痛苦,却不想族亲更令她失望,竟以保全家族名声为由,要她去道观一生清修。

阮梨珂心灰意冷,最后悔之事就是这十八年来太过端庄淑德。

出城那天,暴雨如注,马车陷进泥里,昔年的千金嫡女,只能自己下马和丫鬟推车。

“救我——”泥泞路边突然传来低微呼声。

阮梨珂拨开草丛,看到了一个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少年。

*

阮梨珂一时心软救下了这名少年。

原想等他伤好就让他离开,却不想她还未找到机会开口,少年便先可怜兮兮地攥住了她衣袖。

“阿梨姐姐,你会不会也要赶我走?”

少年名唤阿憬,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那双眼湿漉漉地望着她,阮梨珂实在狠不下心。

阮梨珂收留了阿憬,待他如弟,可这弟弟不谙世事,实在太过依赖她。

“姐姐,外面人好多,我想牵着你。”

“姐姐,这药好苦,你喂我好不好?”

“姐姐,好大的雷声,我想和你一起睡。”

阮梨珂每每想拒绝,却每每都抵不过少年那双赤诚无辜的眼。

再后来,她本已穷途的人生,忽然柳暗花明。

时来运转,如有神助。

而直至阮梨珂重新拿回曾经失去的一切,她才终于发现,原来在她面前乖顺黏人、无辜无害的阿憬,竟是传言中冷漠寡言、阴狠无情的当朝太子——萧淮憬。

*

萧淮憬甫一登上太子之位,就被几个穷凶极恶的皇兄先后刺杀,虽侥幸脱困,但身受重伤、昏死路旁。

一场暴雨将他唤醒,一睁眼就看见个娇滴滴的姑娘在推马车。

雨势瓢泼,那姑娘弯下腰背雨看他,明眸清澈,顾盼流光。

初时,萧淮憬扮做纯赤少年,为她擦去眼泪:“阿梨姐姐,不哭,阿憬会一直陪着你。”

后来,他将她禁锢于怀中,沙哑着嗓音柔声哄她:“阿梨,再也不骗你了,嫁我为后,好不好?”

食用指南如下~

①姐弟恋(女主大三岁;男主狼装奶)

②依旧是双c,HE呀

③想到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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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

程绾绾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小心翼翼藏了十五年。

及笄的生辰宴上,她被嫡母算计,却阴差阳错,被太子江诀随手一指,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未来太子妃。

太子江诀,其人暴躁,出了名的脾气不好。

程绾绾日夜担惊受怕,无论如何不想嫁他。

父亲不疼,嫡母不慈,程绾绾费尽口舌也改变不了这桩婚事,万般无奈,她只好求到太子跟前,却不想去东宫的半道,被歹人所掳。

然而,命运再次阴差阳错,让她为江诀所救。

“……”清誉堪忧的程绾绾别无选择,临时改口,指尖发颤地拉住一点江诀的衣袖,“殿下……你、你别不要我。”

刚杀完人的江诀撩起眼皮,戾气涌动的眸子不耐烦地看她:“孤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松手。”

*

江诀自十二岁辅政,至今已十年。

皇帝老子醉心修仙问道,上下兄弟个个心怀鬼胎。

朝事政斗让他焦头烂额,如今又被催着娶了个刚及笄的小太子妃。

江诀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这个娇里娇气的小太子妃。

大婚夜,江诀遇刺,提刀当着程绾绾的面杀了人,血溅三尺。

小太子妃当场吓得面无人色。

江诀用帕子擦了脸侧的血,烦躁看她:“不许哭,没什么好怕的。”

程绾绾忍了又忍,被他一句严厉的警告彻底拉开了泪闸,“哇”一声,藏了十五年的秘密倾泻而出。

江诀:“……”

大邺什么都好,风调雨顺,兵强马壮,唯独一点:缺钱。

而现在,他刚娶的小妻子,简直是财神转世。

*

母亲过世时,曾死死抓着程绾绾的手,一遍遍告诫她:“绾绾,不许哭,不许哭……”

程绾绾,不许哭,你的眼泪是珍珠。

大哭完一场的程绾绾以为,自己马上就会被杀人不眨眼的太子当做怪胎处死,然而从此,江诀爱程绾绾,奉如神明。

第1章 离府 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少年

夜里落了一场沉绵的小雨,天亮时,满院子都是裹着寒意的雾气。

常妈妈穿过重重雾障走到荟兰院,没等进院子里,先听见了几句细碎的嚼舌——

“二小姐平日里瞧着多端庄正经,天晓得背地里居然那么放荡,竟在外头就按捺不住,躲在假山里就与那人……”

“嗤!不过装模作样罢了。我听说啊,找到她的时候她衣衫不整的,半边身子都……”

心口气血一阵翻腾,常妈妈一步急跨进院子里,猛地喝出声:“住口!你们好大的胆子!”

凑头在一块议论主子的两个丫鬟被吓了一跳,赶紧噤了声,扭头看见是常妈妈,两人的神色方才一松。

常妈妈知道她们在想什么,狠狠刮了二人一眼:“二小姐的事,老爷已经发了话,不许任何人再议论!你们打量着我跟着二小姐,觉得我在府里的地位不如从前了,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就凭你们两个不值钱的东西,要发卖你们,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两个丫鬟神色顿时一变,忙告饶道:“常妈妈恕罪!”

却不等常妈妈再说话,“吱呀”一声,屋门忽然开了——

莲步轻移,门里款款走出来一个眉眼如画的女子。

她生得貌美,蛾眉宛转,朱唇玉面,只细长的眼角下有一层淡淡的青灰,显得神色疲倦。

正是阮家二小姐,阮梨珂。

两个丫鬟忙将头压低,避开视线,常妈妈上前轻声道:“小姐醒了。”

阮梨珂“嗯”了声,转头对丫鬟淡道:“你们出去吧。”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都求之不得,应了声连忙退下,常妈妈还不忿刚才的事,愤愤盯着二人的背影。

“由她们去吧。”阮梨珂看在眼里,倒没事人一样反过来劝慰常妈妈,“她们说什么都碍不着我,流言纷扰,常妈妈也不必往心里去。”

常妈妈收回视线,望向一脸云淡风轻的自家小姐,心里的愤懑却无法平息,而又牵出另一番酸楚苦涩的滋味。

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常妈妈到底压下了那些没用的伤春悲秋,将手里捧了一路的匣子递给阮梨珂:“小姐,您这一去禹州,山高路远,奴婢没法子去看您,又到深秋了,观里怕是冷得厉害,这几件厚衣裳小姐带上,千万别受了寒,在山上有个头疼脑热的,怕是不方便请大夫。”

阮梨珂垂眸将匣子接过,低头应下。

常妈妈又道:“小姐可千万要保重自己,事情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奴婢在府里等着小姐回来!”

回来?

阮梨珂微怔,回过神,不由在心里自嘲地笑了声。

她还能回来吗?

家里要是真的想查清事情真相还她清白,也不会这么急着把她送到道观里去。

方才,她本不想轻纵了那两个嚼舌的丫鬟,可她这一去禹州,注定是回不来了,常妈妈在府里没了倚靠,她临走前再得罪了那起子小人,只会让常妈妈今后的处境更加艰难。

阮梨珂压下心里的酸涩和担忧,顺着常妈妈的话点了点头。

“小姐……”院门口,她的贴身丫鬟抱琴套好马车回来了,踌躇着低声道,“四小姐来了……”

阮梨珂一愣。

常妈妈满脸担忧地看她:“小姐若不想见,不理会就是了。”

阮梨珂片刻扯了个笑,没说什么,嘱咐了常妈妈一些“保重身体”之类的话,出去了见四小姐阮兰蕙。

*

一场秋雨一场寒,阮兰蕙裹在厚实的织锦披风里,站在长石板路边一动未动,她低头看着披风上的翠纹,像是在出神。

等得久了,身后的小丫鬟荷香有些不耐烦:“小姐,二小姐怎么还不出来?她明知小姐来了,却故意晾着咱们,还当自己是以前的二小姐,摆她嫡女的臭架子吗?”

阮兰蕙没理会荷香的话,也没拦她,只略微抬眼看了一眼荟兰院的院门,正好看见阮梨珂出来。

她不慌不忙地抬手止了丫鬟的话,迎上去:“二姐姐。”

阮梨珂没应声,没什么表情地静静望着她。

阮兰蕙面色僵了一瞬,很快露出个笑来:“二姐姐一会儿便要启程去禹州,我来送送二姐姐。”

“实在有劳。”阮梨珂道,“四妹特来相送,这份山高海深的深情厚义,满天下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阮兰蕙:“……”

阮梨珂:t“四妹今日怎么没带一碗银耳羹来?”

阮兰蕙脸色遽然一变,好半晌,才重新挤出话:“二姐姐想喝银耳羹了吗……或许还来得及,我这就去……”

“不必了。”阮梨珂几乎要冷笑出声,可任由几番不平不甘在胸腔中激荡了片刻,一时间又心灰意冷了。

那日家中宴请庾家——她原本未来的夫家,席间饮了些酒,她酒量不佳,出去醒酒的时候喝了一碗阮兰蕙送来的银耳羹,说是有解酒之效,可谁知她却“醉”得更厉害了。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假山丛中,昏暗中一个陌生男人正在剥她的衣裳。

阮家人和庾家人就是这时候赶到的,那陌生男人逃之夭夭,她虽没有真的失身,可当时那般模样……已是清誉尽毁。

事后,庾家退婚,昔日的未婚夫婿弃她如敝屐,族亲更是以保全家族名声为由,要她去道观一生清修。

阮梨珂闭了闭眼,不愿再回想那晚的事情,也不愿再和阮兰蕙虚与委蛇,冷淡道:“时辰不早,我要启程了。”

“二姐姐,我……”阮兰蕙还想说什么,阮梨珂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姐,二小姐都落到这副田地了,还端着她嫡小姐的架子呢。”荷香忍不住道,语气隐隐有一点酸。

阮兰蕙回头瞪了她一眼:“闭嘴!”

她来送阮梨珂,是存着看笑话的心思来的,谁知笑话没看成,反被冷嘲热讽了一通,心里不免窝火。

她原以为自己那碗银耳羹天衣无缝,不想阮梨珂竟然猜出来了。好在猜出来也没用,她早就销毁了所有证据,绝不会让人找到一点痕迹。

*

辰时三刻,阮梨珂同抱琴离开阮府。

马车旁潘妈妈催道:“二小姐抓点紧吧!眼瞧着又要变天,怕是还要下雨,这般磨蹭,天黑连个宿处都赶不到!”

抱琴皱起眉看向阮梨珂,阮梨珂没作声,回望了一眼无一人相送的冷清门庭,终于死了心,默默然摇了摇头。

潘氏虽然拜高踩低,但有句话没料错,马车走了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天色就变了,云层黑压压一片,眨眼就下起了雨。

起初是小雨,淅淅沥沥一阵后如换瓢泼。

雨势滂沱,城外道路泥泞,马车刚出城不远,车轮就陷进了泥里。

潘妈妈原是阮兰蕙生母——姨娘邹氏身边的人,此回同行是为了送阮梨珂去道观,怕人在路上跑了,特意来监督的。她哪里肯下车帮忙,定在车上一动不动,脸朝鼻子眼朝天地等着阮梨珂和抱琴下去推车。

阮梨珂掀开一点车帘,飞溅的雨点打得手背疼,她只扫了一眼,又放下了帘子。

潘妈妈终于正眼瞧她:“二小姐莫不是还等着奴婢下去推车?”

阮梨珂不言语。

潘妈妈哼笑一声:“人要晓得自己当时当刻的身份地位,奴婢还敬二小姐一声“小姐”,那是看在二小姐姓“阮”的份上,您还真当自己是以前的二小姐?”

抱琴是个稳重性子,闻言面色发冷,嘴上却不擅自开口,只看向阮梨珂。

阮梨珂却是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说道:“那要多谢潘妈妈还肯给我一点薄面,不过——”

她话音一转,仍旧笑着,语气却十分冷淡了:“我和抱琴横竖是去清修的,路上吃点苦也无妨,只是潘妈妈在阮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奴才,若这会儿耽搁久了,晚上怕是要露宿荒野,这又下着雨,您年纪大了,不晓得受不受得住。”

潘妈妈顿时脸色不好了,青着脸一时没说话。

阮梨珂知道,以她现在的境地,是决计支使不动潘氏的,便又朝抱琴使了个眼色。

抱琴会意,朝潘氏道:“潘妈妈,我和小姐力气小,无论如何也推不动这马车,潘妈妈若不肯帮忙,我们也没法子,左不过夜里在马车上挤一挤,再晚个把天到禹州……”

“行了行了!”潘氏猛地起身,这舟车劳顿的日子她可不想再多两天,“一个两个娇滴滴的,这么点事也做不成,真是没用……”

潘氏骂骂咧咧下了马车,阮梨珂叹息一声,和抱琴一道也跟了出去。

昔日的千金嫡女,如今只能自己下马和丫鬟推车。

“救我……”

泥泞路边突然传来低微的呼声。车轮刚从泥坑里挣脱,马打了个响鼻,阮梨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细细又去听——

“救我……”再次听到了一声极细极小的呼救声。

那么小的声音,也不知是如何穿过紧锣密鼓的雨声传到她耳边的。

阮梨珂循声过去,拨开草丛,看到了一个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少年。

……

片刻后,阮梨珂和抱琴手搭手,将人扶去马车。

雨幕中,偏头依稀能见少年清秀的眉眼,阮梨珂抱着他的腰,摸到一把单薄瘦弱的骨头。

*

送走了阮梨珂,阮兰蕙刚回院子没多久,荷香慌慌张张跑进来:“小姐,那个人……那个人来了!”

阮兰蕙愣了一下。

荷香满脸急色,压着声音又说了一遍:“小姐!蒋、蒋公子来了!”

“什么?!”阮兰蕙猛地站了起来。

荷香引路,阮兰蕙避开府里的人去了后门,开门果然看见了蒋逊。

阮兰蕙脸色难看,紧盯着男人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说好事情一过,你我再不要私下相见吗?!”

蒋逊生着张风流脸,姑且算得上英俊,一笑起来却显得十分阴险。

他笑道:“上次你引着人来得太急,我还没能得手呢。”

不提此事还好,一说起来阮兰蕙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本来就说好只是做做样子!你还想假戏真做吗?!”

蒋逊笑眯眯的,眼缝里漏出几分不怀好意来:“本来只是做做样子,可美人香、销断肠,我这两日心心念念都是她……”

蒋逊露出回味的神色。

又道:“……反正她都被赶走了,不过是阮家一个不要的弃女,四小姐你怕什么?听说她被送去了禹州,四小姐你只需要告诉我她走的路线,别的不用你做什么。”

阮兰蕙对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厌恶至极,根本不想再和蒋逊有任何牵扯。

然而她刚要拒绝,蒋逊笑着又道:“我不过请四小姐帮我一个小忙,透露一点消息而已,就算到时出了什么事,也绝对查不到四小姐头上,四小姐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倒是四小姐倘若不愿相帮的话,在下得不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如果一时失意在外头胡言乱语了些什么——那就不好了。”

阮兰蕙如何听不出蒋逊的言外之意,脸色陡变。

蒋逊不再言语,笑看着她。

半晌,阮兰蕙咬了咬牙:“荷香……把路线给他!”

第2章 看伤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阮梨珂的事是阮家一桩天大的丑事,阮家恨不得这个丢脸的女儿从此人间蒸发才好,这回送人去道观,未免节外生枝,走的都是小路偏道,遇上城镇村落,也都是能避则避。

可这样一来,阮梨珂救下的重伤少年无处求医,就只能在荒郊野岭等死了。

马车走了一夜一日,第二日傍晚,阮梨珂让马车进城。

潘氏拦着不让:“不能进城!二小姐当在游山玩水吗?您是去道观清修,不是来普济众生,昨日救这人已经耽误了不少工夫,早该找个路边将人搁下,各人有各人的命,您自己尚且顾不好,更该少管这等闲事!”

“人已经在马车上了。”阮梨珂不疾不徐道,“现在扔下他,若出了人命,官府必定查到我们头上,一旦查起来,阮家的事才是真的要闹得人尽皆知,潘妈妈是想看到那样的局面吗?”

潘氏顿时语塞,阮梨珂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掀开车帘:“进城。”

*

阮梨珂也并不想招摇过市,进城后寻了一家不甚显眼的医馆。

大夫看过少年的伤,再看向阮梨珂的眼神变得有些犹疑。

阮梨珂斟酌了一下问:“大夫,他的伤如何了?”

扫量了阮梨珂一眼,大夫盯着她的表情道:“恕在下多言,这位小公子身负重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几十处,且——”

大夫话音稍重:“都是箭伤和刀伤。敢问姑娘,这些伤是……”

阮梨珂心下一惊,立马明白了大夫在担心什么,可这么一个半大少年,能惹什么事以至于落得这般惨状?

她到底存了一丝善念,何况如今的境地,她也不怕惹什么事,总归不会更差了,便略颔首,凄声道:“大夫,实不相瞒,我与舍弟是往禹州去投奔亲戚的,不想路上遇到了几个劫匪,舍弟为了护我,孤身一人引开了贼人,这才……大夫!您一定要救救他!”

此去禹州,阮梨珂一行轻车简从,她身上值钱的物件离府时已经被克扣得所剩无几,这样看去,倒真像是家道中落、到外地去投奔亲戚的。

大夫放下心,看完伤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大夫满t头大汗出了里间,让阮梨珂进去,说是人醒了。

阮梨珂点点头,道过谢进了屋里,掀开帘子的一瞬,她心里到底有点忐忑。

直到一眼看见榻上的俊秀少年半睁着眼,虚弱地望着她,浅浅的眸子里安静无声,她不安的心跳倏地就平静了下来。

她在忐忑什么?这少年如此安静乖巧,想来不会是坏人。

“你醒了?”阮梨珂不由得放轻了声音,轻步走过去。

少年平躺在床上,偏着头一动未动,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应声。

阮梨珂也不恼,拿了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压低了声音:“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少年伤势严重,按照阮梨珂的想法,还是应该找到他的家人将他送回去,但她也不知道少年是否听进去了她的问题,他望着她的眼神沉默又安静,没有一点变化。

少年虽然醒了过来,但仍旧十分虚弱,阮梨珂耐心等了半晌,几乎要以为他是不是有聋哑之症时,少年总算有了反应。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漆黑长密的睫羽轻轻地阖动了一下,浅色的眸仁里慢慢透出怀疑和审度的神色来。

阮梨珂:“……”

她只好先自报家门:“我姓阮,在罗城外发现了你,是我救了你,我没有恶意的。”

少年不错眼地看着她,过了片刻,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知道。”

阮梨珂:“……”

或许是受伤虚弱的缘故,少年的嗓音意外的有些低沉,阮梨珂一时没说话,少年又眨了一下眼睛,声音轻了一点:“谢谢姐姐。”

阮梨珂略微怔了怔。

少年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得像一片易碎的薄玉,玉是美好贵重的东西,能让捧着它的人变得小心翼翼。

阮梨珂不禁放缓了语调,尽量柔声道:“不用谢。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的家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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