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在大秦王宫的养崽日常》作者:流浪的狸猫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2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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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在大秦王宫的养崽日常

本书作者: 流浪的狸猫

本书简介: 新文《穿成病娇王爷的通房后》求收藏!

小职员姜暖加班猝死,再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好消息,原主身娇体贵,是个大美人儿,居住在富丽堂皇的王宫中,不仅衣食无缺,还不用007——

坏消息,美人据说昏迷了整整四年,早已像棵盆栽一样,被移植到了比冷宫还不如的地方,等着咽气。

苏醒后的姜暖,打算顶着不受宠嫔妃的身份,一辈子咸鱼下去,直到她发现自己所在的王宫叫做秦王宫,自己的夫君叫做嬴政……

“虎狼之君”的名号如雷贯耳,她恐惧加倍,更加坚定了咸鱼到底的念头,直到一双小手,可怜巴巴地揪住她的袖口。

“阿母,阿母,你真的醒过来了!”四岁的少年白皙乖巧,黑瞳中蓄满泪水和惊喜,像只糯米团子快要化了,甚是惹人怜爱。

姜暖呆住,突然脑中响起一道机械的声音:

“宿主姜暖因平日乐善好施,特获重生机会一次,完成系统任务后,可以重回现代——”

接着姜暖就看见,眼前疑似偷偷溜进来探病的糯米小团子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数字:0。

“阿母?”小豆丁疑惑地歪起头,又扯了扯她的袖口。

姜暖冲他咧开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只见小豆丁头上的数字瞬间飙到了10。

“扶苏好感度加10,距离满分还有19,请宿主继续努力,达到100分,便可获得返回现代的机会一次……”

所以说,她不仅穿越了,还被塞了一个不知道有什么卵用的系统。

诶,等等,扶苏?

还有,阿母……

她……她竟穿越成了扶苏的亲娘?

啥也别说了,为了能够返回现代,专心养崽吧。

说明:

1、政哥是重生的,不过重生的那部分灵魂附在了一只猫身上,到后面才会融合。

2、女主和原主是同一个灵魂的转世,女主前世在生扶苏当天就难产死掉了。

3、同类型文《开局穿成扶苏生母》、《开局穿成扶苏未婚妻》已完结,专栏可看。

新文《穿成病娇王爷的通房后》求收藏!文案如下:

柔软坚韧小暖阳女主×疯批恶狗恋爱脑男主

苻瑶穿越了,穿成肃王府一名小小的通房。

好消息:她入府第二日,王爷便率军西征,一年都没有回来。老王妃心善待她极好,属实过起了大小姐般的日子。

坏消息:王妃骤然病逝,王爷班师回朝途中遭遇暗算,身负重伤、全军覆灭而归,性情也变得阴鸷狠辣,王府门口成日倒挂着刺客的尸体。

苻瑶瑟瑟发抖,避之如恶鬼,却想起王妃曾经在她入府那日当众承诺,只要她诞下子女,便可将身契撕毁,还她自由身。

苻瑶于是壮起胆子,在一个深夜,瑟缩着爬上了恶鬼王爷的床……

【阅读指南】

1、1V1,双C,HE,甜文。

2、男主虽狗,却是先喜欢上女主的,女主动心较晚。

3、有强取豪夺等古早狗血情节,女主也确实生了娃,介意慎入。

第1章 穿越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

咸阳宫内,万籁俱寂,只余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一轮白月斜挂天边,光晕清凉如水。

王城东北角一处荒僻宫殿内,隐隐有啜泣声透出来,声音微弱,又被刻意压低,听起来很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呜呜抽噎,很快便被风声掩盖,并未引起附近巡逻士兵的注意。

“阿母,阿母……”

姜暖荒芜、飘荡的意识里,陡然响起了这道声音。

小孩子的声音。清脆稚嫩,还带着浓重压抑的哭腔,可怜巴巴的,听着就让人忍不住心疼。

她很想抬起手掌,摸一摸伏在自己身边低泣的孩童的脑袋,可她现在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整个身体如同被石化,或者说,被禁锢在雕塑里,无从挣脱。

时断时续的记忆,一点点流入脑海,她的思维也因此渐渐苏醒了几分,指尖和脚尖,都产生了些细小的痉挛。

她听见耳边的啜泣戛然而止,接着一个温热的小身体整个朝她扑过来,轻轻地,却又有些迫不及待地晃动她的肩膀。

“阿母,阿母,你、你醒了!?”

仰着的面孔上,洒下一片热息,姜暖打了个硕大的冷战,眼皮缓缓掀开。

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刺目灯光——实际上这个房间很是昏暗,只有一簇豆大的烛火明灭不定——而是一张小男孩白生生的小脸。

缀满泪水,眼仁乌黑,两腮还带着些未彻底退化掉的婴儿肥,是在街上看到会忍不住抱起来狠狠mua几口的类型。

“……”

姜暖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小豆丁,直到他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惊喜,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室内陡然之间被哭声充满,她嗖地坐起来,却因长时间卧床,神经酸麻、肌肉无力,又重重的跌回床上。

不,不是床上。

她努力活动了下僵硬的手指,屈起来在身下摸了摸,确定自己此刻躺着的,是铺了两层褥子、有些潮湿发凉的地面。

一些方才捕捉到的画面,后知后觉地从记忆的乱麻中浮现出来,她这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心头猛地一凛,颤颤巍巍扭头朝小豆丁看去。

小豆丁还在哭,但声音明显压低许多,像是怕被什么人听见似的,压得胸腔剧烈鼓动,肩膀一抽一抽的,更加惹人心疼了。

然而姜暖此刻无从关注这些,她只见男孩以玉冠束发,着一身质地极好的米色缀金纹曲裾,腰间一条乌黑革带,怎么看怎么像古人……

她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还是一模一样的装束,不仅如此,微弱烛光下周围的陈设也都是古香古色,像极了电视剧中的场景。

姜暖感觉心一截一截凉了下去。

她莫非是——穿越了?

她会有这个想法并不奇怪,因为她确实是猝死了。

连续十个通宵加班,她悲催地猝死在了踏出公司的半分钟后。

意识消散前,她心中还在遗憾,为何不晚几分钟出来,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还算不算工伤,能不能给家人留点抚恤金……

“阿母?”男孩鸦睫上缀满水雾,一双乌黑的眼睛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黑曜石,波光粼粼地望向她。

姜暖身上的恍惚瞬间褪下去好几层,她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发出干涩的声音:

“阿、阿母?”

她木讷重复道,支棱出一根食指,朝自己指了指。

男孩眼中闪过疑惑,但仍认认真真地一点头,屈膝往前挪蹭了一步,乖巧地跪坐在她褥边,两只膝盖几乎触碰到了她僵直的身侧。

他此刻已经不哭了,两串小鼻涕在嘴唇上方若隐若现,他用力抹了抹眼睛,眼底深处是一种近乡情更怯般的神色。

姜暖仍有些难以接受现状。自己不仅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四五岁男孩的妈,而见到自己睁眼,男孩居然哭得如此激动,莫非自己昏睡了很久?

为何会昏睡呢?看身体的僵硬程度,至少昏了一年半载,该、该不会是被有家暴倾向的渣男老公殴打的吧?

想到这儿,她打了哆嗦,一把摁住小豆丁的小手,费劲地侧抻着脖子,嘶哑问道:“孩子,你爹呢?”

男孩愣了愣,显然没听懂“爹”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姜暖想了想,改口问道:“我是指,你阿父呢?”

“阿父在章台宫呢,阿母你莫要怕,一会儿儿臣就去把你醒来的消息禀告父王。”小豆丁吸溜着鼻子,勇敢地说道,一边做着起身的动作。

然而这短短的一句话,却震得姜暖耳膜呼呼直响。

章台宫,儿臣,父王……

信息量好像有点大。

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门外忽然起了骚动,似乎有好几个人,正富有节奏地朝这边快速走来,其中不乏身着铠甲的军士,佩剑与甲胄碰撞摩擦出铿锵之声。

有人焦急地拍门:“公子,公子,有人来了,快,快从后门离开,快点——”

“不,阿母醒了,我要去告诉父王!”小豆丁咚咚咚跑到门前,大声宣告道。

“什、什么,夫人醒了!?不不,公子您现在切莫声张,晚上容易生变,您明日白天再去禀告王上吧。”门外的女声急促劝导道,听语气像是个侍女。

小豆丁迟疑了,他手摁在门板上,转头看向姜暖,一时间难以下决心。

“孩子,你就按她说的做吧,快走,免得给自己惹来麻烦。”姜暖咬了咬唇道。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但她大体判断出了原主此刻的境况。

大约她是某个君王不得宠的妃子,因长期昏迷,被搬进了这样一处荒凉的住所(或许是冷宫?),只留有一两个宫女照顾,而这其中,似乎还牵扯了些尔虞我诈,不然门外的女子也不会这样惊慌,还说出了那t样的劝慰之语。

姜暖身上的最后一丝恍惚倏然消散,她意识到了自己可能面临危险,朝小豆丁招了招手,小豆丁听话地跑过来,重新在她身边跪坐。

门外的侍女也推门进来了,她圆脸蛋,十八九岁的样子,睫毛又长又黑,让人无端联想到林间纯朴无害的小鹿。

女孩双目圆圆地瞪向她,惊喜的神色一闪而过,很快被更浓重的焦虑取代,她不断扭头瞅着朱漆高门,急得直跺脚,一副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时间不多,外面的兵戈碰撞声越来越逼近,姜暖没法询问什么,只能压低声音叮嘱道:

“好孩子,乖,听话,快点回寝宫去,我接下来会继续假装昏迷,有什么事咱们明天白天再说。”

小豆丁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动作异常熟练地朝着殿舍另一端快步走去。

他一步三回头,身躯小小的白白的,像只糯米团子,很快便消失在了一团浓郁的黑暗中。

这个地方虽荒芜冷清,却蛮宽敞,差不多能装下一个大阶梯教室,她更加确信这里的确是王宫无疑。

小侍女没多问什么,飞快地扶她躺下,伪造现场,刚刚把被角掖好,门就被粗鲁地大力拍打起来。

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是直接拍在姜暖心口上,令她出了一身冷汗。

真的很可怕,至少她在现代社会,没遇到过这样凶神恶煞的人,以及这样凶神恶煞的敲门方式。

“开门,快开门!”几乎是吼声了。

侍女跌撞着起身,闭着眼睛姜暖也感觉到了她的惶恐,指尖不由得微微蜷了一下,有些担心这样继续装死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门被打开了,初秋的冷风灌入,令姜暖很想打个喷嚏,她手指在被窝中紧抓,硬生生将这个危险的冲动压了下去。

“我等方才听见里面有躁动。”一个男人的高门大嗓在门口响起,“发生了什么?”

“是、是我在哭——”侍女磕磕巴巴说,“我方才想起了和夫人在楚国一起长大的那些日子,不由得悲从中来,给、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嗓音甜脆,像只初生的小黄鹂,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以前不哭,为何今日要哭。”问话之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厉声如故。

小侍女卡壳了,半晌才支吾答道:“因、因今日是家母的生日,家母年前过世了,诸多伤心事叠加在一起,故而才如此难受——”

门口静默了一瞬,就在姜暖以为一切完美解决之时,另一道男人的声音冷幽幽地响了起来:

“以防万一,可否让我查看一下国夫人的状况?毕竟他国曾发生过侍女虐待冷宫主人之事,我等奉命在此巡逻,为的就是保护国夫人。”

他这话是对着为首之人说的,那人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对他道了声“好”。

“不行,我们夫人身畔,怎能让外男接近?”小侍女急忙挡住他。

“无妨,卑职只看一眼,确保夫人无碍即可。”

姜暖感觉到了一股秋夜的干冷,在朝自己靠近,伴随着靴子踩踏地面的声音和佩剑轻击甲胄的响动。

不过那股干冷,只在她附近盘桓了几秒钟,便猝然离去。

双目紧闭中,姜暖嗅到了一丝不妙,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仿佛听见了一声极轻微的冷笑声。

莫非他发现了什么?

不应该啊,她唯一能暴露紧张的部位,深埋在厚实的被窝里,他既然没有掀开来看,就不能发现她是假装的。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怎样?”

“嗯,国夫人还是老样子,是我多虑了。”男人笑答道,并对侍女浅浅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一行人很快离开,继续巡逻。

侍女重重关上门,趴在门缝上确保人都离开后,转过身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姜暖诈尸般睁开眼睛,蠕动着支起半边身子。

“总算糊弄过去了,吓死我了。”

“不,他发现了。”姜暖目光落在床褥边缘,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小侍女笑容僵住,像嵌在了木板上,半晌没动弹,好一会儿才一脸惊慌地小碎步跑过来,跪坐在她榻边,讶然又无措地问道:“夫人为何这样说?”

“你看。”姜暖指了指身下的褥子,见她仍是满面迷茫,也不卖关子,直接道,“褥子边上全是褶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方才剧烈活动过,且这种褶皱,只有本人自发行动才会形成,不存在被人挪动之类的其他解释,所以我猜他知道我苏醒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何隐瞒不说。”

小侍女脸上讷讷的,但很快她就恍然大悟般捂住嘴巴,眼珠子惊恐地转来转去。

姜暖意识到不妙,忍着肌肉的僵硬无力,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

小侍女有些欲言又止,姜暖虽然性子温和,不喜争斗,却也不是在性命攸关之际百口莫辩等死的傻瓜,她手指更加用力地握了握,半是威胁半是恳求地说:

“你若不想让我坐以待毙,就赶快告诉我,拜托了。”

“我、我不知道和今晚这事有没有关系……但是几天前,有人在您的粥里下了毒,只是碰巧被一只黑猫打翻,您这才逃过一劫——”

小侍女的声音带着哭腔,有几分害怕,也有几分委屈,姜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听方才的话,这丫头和原主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平日一定很少被主人凶,这会儿会感到委屈也正常。

“对不起,我刚才有些着急了,那个,我有点记不起之前的事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姜暖放柔语气,松开她的手腕,努力扯出一抹颇具安抚性的笑容。

小丫头整个怔住。

“您、您不记得我了?”她哭腔更甚,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姜暖忍住剑悬头顶的恐惧,温柔地点了点头,努力将身子又支起来一点。

既然有人要杀自己,那么便不能任由身体如此僵硬无力下去,她得做好随时能拔足狂奔的准备。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

“我叫秋穗,是您的贴身侍女。”小丫头抖着双唇回答道,想了想,又多余补充了一句,“我们从小是一起长大的。”

很好。姜暖点点头,整个上半身已经快支起来了,秋穗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扶住她,将她的身体一点点扳直。

“那方才离开的那个孩子,叫什么?”

她接着问,总觉得“章台宫”有些耳熟,然而作为一枚经常在历史课上狂补数理化作业的理科生而言,她对历史知识实在不擅长,很多名词只是耳熟,根本对不上号。

“那是您与秦王殿下的儿子,公子扶苏啊。”

姜暖好不容易坐直的身体,像漏气的气球那样,倏地松了力气,重新向后栽倒。

秦王。扶苏。

她仰倒在地面上,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大脑冲刷,脑子里全是血浆鼓动、沸腾的喧嚣之声。

她不仅穿越到了秦国,还穿成了公子扶苏的亲妈。

也就是说,她的夫君,是那个后来一统天下的秦始皇……

天老爷啊——

第2章 求救 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

姜暖花了足足好几分钟,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有许多许多问题想要问,然悬在头顶的利剑,不知何时就会落下来要了她的小命,她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必须捡要紧的来问。

“你知道是谁想要杀我吗?”她一边问,一边努力活动着身体的每个部位。

虽然万分煎熬,骨节噼啪噼啪响得惊心动魄,却不影响正常运动,只要她能忍受那种半无知觉的僵麻感。

那是一种比痛还难受的感觉,它让你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就好像幽魂附在死尸上,每一个动作都生硬得像是被绳索牵引。

“我……我也不知道。”秋穗垂下脑袋,弱弱地回答道。

姜暖认真观察了她一番,觉得她是真的不知道,而且可能心里连个怀疑的人选都没有。

不是太单纯,就是陪她在这冷宫里呆久了,与外界早断了联系。

“罢了,秋穗,刚才也和你说了,我记不住以前的很多事情,你简单和我说说吧,比如我为何会昏迷在这里,昏迷了多久?这期间只有你照顾我吗?扶苏他……经常来看我吗?”

秋穗用袖子抹了抹眼眶,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道:

“您在生公子时难产,虽然公子健康顺遂地出生了,您却自此失去了意识,到今日为止,昏迷了整整四年呢。最开始还有两个侍女和我一起照顾您,后来见您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那两人便被太后调到别处去了,只留下我一人服侍您。公子他一出生就由乳母照顾,随着年岁增长,懂了事,知晓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活着,便时常偷偷来看您,最近越发频繁了呢。”

“为何?”姜暖嗅到一丝突破口,打断问道。

秋t穗歪了歪脑袋,露出单纯又悲伤的神色:“因为王上想让其他夫人抚养他,他不愿意——”

“哦,是这样啊。”也不知是不是被原主情绪影响了,姜暖感到心脏一阵绞痛。

这孩子还真是打小就惨,先是没了妈,后来爹又不爱了,发配到上郡,最后还被脑残弟弟矫诏赐死了,姜暖回想起他方才离开时,一步三回头的糯米团子样,心脏又是一阵抽痛。

但相较于可怜兮兮的扶苏,她现在更关注自己的死活,毕竟她要是死了,扶苏岂不是更伤心。

所以几天前下毒杀她的人,到底是谁?

首先这人应该是最近才起意,否则早就行动了,其次,他或她应该很有权力地位,能够在厨房准备的吃食中精准下毒,还不被任何人发觉。

那么,符合这样条件的人,都有谁呢?

姜暖突然无比庆幸,自己穿越到了有名有姓、知名度又极高的朝代,而非某个莫名其妙的架空小说里,她凭借自己对秦朝的些微了解,掰着手指头分析了一番。

秦王?不至于,他要杀自己根本就不用这么迂回,而且他也没有杀她的缘由,反正咸阳宫这么大,还差养她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吗?

其他争宠的妃子?若是在其他朝代她还能信几分,可秦王的妃嫔,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都没一个,争宠什么的,简直难以想象。

所以说,到底是谁?

她实在分析不出来。像自己这样一个和死了差不多的人,谁会想要除去呢?

放任自己继续躺尸,也影响不了谁吧。

在秋穗的搀扶下,她总算哆哆嗦嗦地站立起来了,一阵头晕目眩后,她直接坐在旁边的长案上,扶着额头深深吸了几口气。

小侍女被她坐姿震撼到了,眨巴着睫毛离开了一会儿,捧着一碗加了蜜的温水回来。

她在她面前尝了一小口,才弯腰递给她,姜暖本不想喝,无奈嗓子干痛得像开裂的土地,犹豫片刻,接过来一口气喝光。

“你帮我接一盆温水吧,我想洗洗脸。”她又吸了两口气,温和地吩咐道,“谢谢”二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她实在不擅长命令人,幸好顶着原主的脸和声音,让她的语调听上去没那么怪异了。

秋穗得令离开,姜暖勉力从案上站起,摇摇晃晃原地绕了两圈,总算找到些感觉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注意到裙裾上的一片花纹,勾着脖子向下看一眼。

就在她刚刚低下头的瞬间,一道极快的风声从头顶嗖地窜过,接着,是什么东西狠狠刺入旁边屏风布面的噗嗤声。

姜暖身子一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脖颈处的汗毛却先一步根根竖立起来。

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扑到在地,很没尊严地撅着屁股匍匐到屏风之后,躲在里面瑟瑟发抖了片刻。

在屏风后面,她找到了方才擦着她颅顶飞过的风声的来源。

那是一根泛着冷锐光芒的银针,三分之二的部分已刺穿屏风,针尖呈鲜红色,显然淬着剧毒,若是她刚刚没有恰巧被裙子上的花纹吸引而低下头,这根银针怕是要穿入她的太阳穴,无声无息中将她杀死——

好歹毒。

她这回连牙齿都开始打战,目光死死盯着那枚细小暗器,虽然怕得要死,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仿佛这样盯住它,就不会有第二根、第三根毒针射过来。

有人要治她于死地,她要怎么办?

怎么才能活下来?

“夫人,水准备好——”

“秋穗,趴下,快趴下!”她扯着嗓子喊道。

秋穗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卧倒,手中铜盆的水洒了一地。

她从屏风后向小丫头招手,后者也怕得不得了,蚯蚓一样蠕动过来,和她躲在一起。

两个女孩瑟瑟发抖地互相对视,姜暖指了指头上的毒针,一切尽在不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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