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回古代做公子》作家:代安娜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2分类:小说浏览:26评论:0

穿回古代做公子

作者:代安娜

简介:

[正文已完结]

老子楚天和,我妈生我的时候希望天下和平,所以给我取了个这么拉风的名字。

有一天,老子穿了,穿了就穿了吧,谁知竟然穿到了战火连天的年代,还穿成了一个断袖!

我乃直男!誓死不从!

只愿在这个最浪漫的时代,喝最烈的酒,做最帅的公子,活最洒脱的人生!

然而,世事总是很难料的……

ps:本文架空春秋,第一人称主攻

攻有成长线,一步步变强

攻受互宠,都超爱

——

下一本古耽预收《小狼》文案如下:

小狼被从狼窝里抱回清雾山时,差点傻瞎他的眼。

这个看上去就很野鸡的门派唯有四名弟子,大师兄虎,二师兄独,三师姐野,还有个尚在喝奶的小奶娃,看上去好像是个女娃,又好像是个男娃,正吮吸着手指盯着他观赏,哈喇子流了满手。

整个门派最有慧根的,约莫是那只看门的大黄。

小狼看着自己又老又丑还断一臂的师父,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我还是回狼群争夺狼王比较有前途。

然而他没料到的是,经年之后,他却是最难被赶走的那一根定山杵。

Ps:小狼攻师父受,师父后面会恢复真容。

第1章 第 1 章 老子楚天和

老子楚天和,我妈生我的时候希望天下和平,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个格调甚高的名字。

我一路从小学念到中学,再从中学念到大学,好不容易混个文凭,交到一个肤白貌美的女朋友,以为从此风月无边,前途似锦。

结果老天爷在我毕业之后接连给了我几个大耳巴子,把老子一肚子黄粱美梦都拍到西天云外,我终于在现实的蹂躏中一步步懂得了什么叫世道艰难。

我刚上大学那会儿,房价还是能想想的程度,结果四年大学一毕业,房价已经窜到了九霄云外。

老子一没门路做明星,二没头脑搞科技,三没胆子弄创业,所以房子这个飘在半空中的梦就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在偌大的北京城里像只小蚂蚁一般飘荡,直到有一天,老板说:“你英语不错,还会德语,这里有个中外合资的项目,有美德两国的专家来,你去给他们做一年翻译,等一年后调回来,你有了管理经验,肯定能升上一级,做个项目经理。年轻人就是要吃点苦才行”

于是,老子便收拾包袱麻溜的滚出了北京城。

离开北京那天天上飘着鹅毛大雪,我那肤白貌美小水灵送我去机场,临别之时我还有些泪眼婆娑,向她承诺一定会尽快回来,一回来就娶她进我大楚家。

姑娘不咸不淡应了一声,谁知我另一头刚下飞机,她就跟我发了条信息:“分手吧,我觉得咱俩没未来,我也不想一直窝在出租房里,心累。”

我看着短信,紧握手机,咬着拳头,一路大巴车上从机场哽咽到那个开发区,大巴车师父待所有人走了,对我拍了拍肩:“年轻人,不要想不开,女人也好钱也好,没了都会再来,离了旧的才有新的。”

老子被这么一拍,突然觉得有些温暖。

结果下车后到那个开发区一看,毕生的凉意都从心里冒了出来。

开发区分为古城和未来城两部分,老子的住宿刚好被安排在古城区。

这个古城区才刚刚开发出来,人少得可怜,四周萧条的挺壮观,虽然路是新修的仿古路,但那些老房子却是半真的,老总为了让我充分体会古城的风貌,特地将我的宿舍安排在一个古代的大院子里。

那院子是个三进院,我的宿舍在最后一个进院。

第一晚睡在里面时,我就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把菜刀,一颗心瞬间吓到了嗓子眼。

跑出来一看,那条街好死不死都挂上了红灯笼,幽深的古道在红灯笼下一照,就算突然冒出顶大红花轿鬼娶妻,我也觉得毫不突兀。

我赶紧掏出手机跟我妈打电话,我妈在那头着急忙慌喊起来:“哎呀,我的儿啊,怎么你的事业发展这么不顺呢,你看看老李家那孩子……再看看老陶家那孩子……怎么就你还到处飘荡。”

顿了顿,又试探性说:“要不然,还是找你爸帮你问问…”

我二话不说一把挂了手机。

转身回过头一看,整个人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一个白晃晃的影子正在灯笼底下幽幽地站着。

那影子穿着白色长袍,形体单薄,长发披肩像个十足的小白脸,一双眼秀美如烟,我以为自己花了眼,赶紧搓了搓,结果睁眼一看,那个小白脸还在灯笼底下站着,也好奇地看着我。

老子双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宿舍的床上。往边上一瞥眼,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在边上晃,那人一只手支着脸,一只手戳了戳我的脸,声音清雅:“你能看见我么?我来这许多天都没人能看见我,你是第一个,我们能做朋友么?”

老子当时的第一直觉就是闭上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为上策。

那人又戳了戳我:“你不用怕我,我没死,我只是一个魂,我的身体还活着,只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我被那冷飕飕的手指戳得生疼,心里一直在琢磨这个人是不是哪家医院逃出来的神经病,自己是该报警还是该打医院的电话。

那人又戳了一下:“你们这里是哪个国家,怎么跟我们楚国差那么多,我没听说中原有你们这样的国家,我离开时师父说他也不知道能把我送去哪里,所以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是哪里。”

我的乖乖,怎么楚国中原都出来了,这个人确定是神经病无疑了。

我抖着手在裤兜里摸手机,忽然外面传来拍门声,我睁眼看那道门,旁边的小白脸眉头一皱,一脸不乐意的神情。

老子抖着手去开门,门口站着值夜班的景区门卫,门卫的手电筒射到我脸上,刺得泪目。

“小楚,你没事吧,我看你这院子的大门打开着,就进来看看,怕进了贼,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指了指那小白脸的方向,怯怯问道:“大哥,你看看那边~~~”

门卫手电筒往小白脸一晃,那光居然直接打到了墙上,门卫探着头问道:“那边有什么?”

我呆若木鸡,闭嘴不言,又往小白脸看过去,小白脸微微一笑,耸耸肩:“我说过吧,只有你能看见我。”

门卫一脸奇怪,刚好手机响了,他接过手机,就撒腿跑了,不忘回头说一嘴:“果然有小偷,往博物馆那边跑了,我帮你把门锁好,你千万别乱跑。”

老子也想跟着跑,却被人一把拉住,清冷的声音透过耳朵传到整个神经中枢。

“我即便是鬼,要吞了你也早就吞了,还等到现在?”

那人一把拉着我转过身,凑上前来,秀美的目弯出了笑意:“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说不定过几日,我就回去了,你不用怕。”

贴面传来的凉意让人浑身发颤,老子再次双眼发黑,厥了过去。

第2章 第 2 章 魂穿

达尔文先生曾经无比精辟的总结了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极致奥秘:适者生存。

我当年读书的时候看到这句话,体会不到其中的奥妙,光想着达先生也真是个奇才,跟着船满地球跑,就是为了研究几只鸟、几只王八,趣味十分清奇,脑洞也十分酷炫。

现在才知道,这四个字简直点出了人类这个挂逼物种能从一群四脚兽里面一路开挂杀出血路的本质原因啊!!!

凡是存在,皆为合理。

所以我在一个星期后也彻底接受了边上这位神奇的存在,不仅接受,还觉得挺乐,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证明我楚天和不是个凡品。

那个秀美的小白脸叫屈云笙,据他说,自己是从楚国魂穿过来的,他虽然长得俊,却一直是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看得出来他心有牵挂,根本不该待在这里,便好心劝道:“回去吧,你人在这里,心却在别的地方,何苦为难自己。既然有牵挂,就回去看看,把牵挂解了不是更好。”

屈云笙抬起那双清凉的眸,怔怔望我,我小心肝一颤,还真是轻烟笼双目,一池繁星水啊。

一个大男人,美成这样,大哥你是要闹哪样。

“我解不了了。”屈云笙淡淡说了一说,听起来怪心酸。

我把面前的啤酒灌了几口,开导他:“没什么是解不了的,就比如说哥们儿我吧,刚被我女朋友给踹了一个多星期,前两天还痛苦的要死要活,结果到了今天,酒照样喝,床照样睡,还认识你这么个朋友。谁离开谁不一样活,别把情这个字太当回事。”

其实屈云笙一直没说他到底在愁什么,他这几日甚至都没说过太多话,他总是在听我叨逼叨。

听我叨叨前女友,前前女友,前前前女友的事;叨我读这么多年书结果读了个天坑专业,累死累活毕业了还遇到行业下行,恐怕这辈子都别想在北京城安个家;叨我妈天天催我结婚想抱孙子,我才刚毕业一年多抱什么孙子,我自己都还是个孙子……

我一直在给屈云笙科普当下这个次元界的各种专有名词,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但是老子这颗七窍玲珑心还是感觉到了,这个屈兄身上那件衣服料子不错,容颜秀美,而且眼神清澈,同情心泛滥,听自己说两句就泪眼涟涟,绝对不是个苦孩子。

不愁钱,还能愁啥?只能是愁感情。至于是男女之情还是父母之情,他不主动说,我也不问。男人与男人之间,想说自然会说,既然不想说,肯定是有不能说的苦衷,彼此都懂。

屈云笙垂下眼眸,看着桌上那堆花生米,良久,又抬起双眸:“我说的解不了,是因为那个让我牵挂的人已经走了,就算我回去,也只能对着没有他的清冷世间,与其那样,我还不如一直待在这里。这几日听楚兄你说了许多你们这个世界的事情,我也看了许多,我觉得甚是有趣,也许我留在这里还能开怀一些。”

我剥着花生米的手猛然定住了。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天人相隔,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这张贱嘴~~~

屈云笙忽然伸出手握住了我拿着花生米的两只脏爪子:“楚兄,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我师父只给我十日期限,我可能就快回去了,但是我想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我有些方,看着他:“所以呢,你一个魂能做什么?”

不是我嫌弃他,我原本以为鬼啊魂啊都是武力值爆棚,十分牛逼的玩意儿,但是这个屈兄简直刷新了老子的三观,除了我,他几乎触碰不到其他东西,就算想投缳上吊都摸不到绳子那种。

屈云笙从衣袖里拿出个玉佩一样的玩意儿,递到我面前:“这个是师父召我回去的信物。如果可以的话,楚兄能不能代替我回去一段时间,我代替楚兄留在这里,只是一小段时间,等我平复下心情,就回去替你。”

我心里呵呵呵好几声,屈云笙,你在玩我么?我是蠢到什么程度才会答应魂穿这种玩命的事。

“楚兄,你尽管放心,我一定帮你赚钱买房,也一定帮你追个漂亮的女朋友。我在那边,其实出身还算不错,衣食无忧,仆从成群,我看楚兄从小到大奋斗的十分辛苦,不如就当过去休息一段时间,放松一下。”

我愣住了,双眼直直看着他。

屈云笙继续说道:“我爹娘藏了许多珍宝,我可以给楚兄画张图,楚兄随便拿。”

我的双眼不仅发直,已经开始燃烧起来。

“我那天看了个鉴宝节目,看了它们的拍卖价,我觉得楚兄只要从我爹娘那里拿个十来样,别说一间19平的三室一厅,就是三层小洋房也不在话下。”

我心中的熊熊火焰彻底烧起来了。

屈云笙见我双眼放光,继续道:“楚兄,我觉得你们这个世界很好,但是也有许多不合理之处,为什么像楚兄这样的青年才俊,寒霜苦读十数年,只是因为选错了专业便过的如此辛苦,工资这么低,物价这么高,如果像楚兄这么个奋斗法,只怕奋斗到头发花白,也只能在还房贷。所以楚兄何不赌一把,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呢。毕竟我都站在你面前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楚兄不是个为情所困的洒脱自在人,去了我那边,一定会过得十分愉快。”

我抖着腿把剩下的啤酒喝完,这小子的话没错,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结果发现所有的奋斗都他妈抵不上一间厕所,我还记得在北京被房东各种找事连夜拖着行李箱满街晃的场景,那晚我在公园的长凳上喂了一晚上蚊子,从那天起,老子就一直希望能有片瓦遮顶,能有一个属于自己永远不被赶走的地方。

再说了,就算回不来,又怎样?在那边肯定好过这里像狗一样的生活。阶级壁垒这个东西在哪个时代都是那么一回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己活这么多年终于有个成为上层人的机会,为何要错过。

我反抓住屈云笙的手臂:“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屈云笙笑道:“跟我是魂这件事一样真。”

我把手机拿出来放到他面前:“每个星期打一次电话给我妈,少说多听,无论说什么,都说好。”

屈云笙接过手机:“好。”

故而问道:“那你父亲呢,我好像从未听楚兄提过父亲。”

“这你不用管,我和他从不联系。”

屈云笙迟疑一下,点点头,又把玉佩交到我手中:“今晚亥时,你把玉佩置于心口,如果听到有人叫徒儿,你回答一声师父便是,你一走,我便进你的身子。”

我颤着声:“兄弟,你一定要护住我的壳子。”

屈云笙又是轻轻一笑:“我一定像珍惜宝贝一样珍视你的身子。”

我抖了一下,忽觉一阵清风徐来,那手中原本凉凉的翠玉逐渐升温,开始变暖发热,隐隐约约间好像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徒儿~~~”

“卧槽,不是说亥时么?”

屈云笙眨巴着双眼:“对啊,亥时是你们的晚上9点到11点,现在10点,正好。”

我一颗心怦怦直跳,我一直以为亥时是午夜十二点来着。

“徒儿~~~”那个特别像鬼片专属BGM的声音又飘进了耳朵里,我心下一横,清了清喉咙,回道:“师父~~”

猛然间双眼一白,脑子极致眩晕,胃里酸水翻滚不休,整个人像抛在了一趟死亡过山车上,没有安全带那种。

终于在翻滚了几十圈,酸水吐尽之后,老子终于成功着陆了。刚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一个看不清楚的大耳光就扇了过来,我嘴里一阵腥热,耳朵发翁,完全彻底懵住了。

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你个不肖子,终于醒过来了,我们氏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殉个情,怎么不找没人的地方殉,死了倒也罢了,却偏偏要在我氏族的祭台上殉,你厉害,殉情也殉得如此惊天动地!!!”

我艰难挣扎着爬起来,突然想起一件事,心里猛地一撞。

“糟了,屈云笙还没给老子藏宝图。”

还没回过味来,屁股又被人猛地踹了一脚,耳边又是一阵虎啸:“别人家的儿孙都是争着抢着为国殉身,你倒好,为个男人殉情,真是我屈氏开天辟地第一人!我倒要看看你今后要如何自处。”

我只觉得眼前黑烟滚滚席卷而来。

×你个屈云笙,原来你tm是殉情,你tm还是为个男人殉情,你tm框我!

你个断子绝孙的杂种!

第3章 第 3 章 公子玦回来了,他要见你……

就在老子被连踹四五脚之后,周围吃瓜群众终于有了些动静,三条黑影闪到前方拦住了那个虎虎生风的大佬,齐声声喊道:“爹!放过四弟吧!”

“爹,四弟此次能死里逃生都是全赖神明护佑,爹难道还要杀他一回不成?”

“是啊,爹,四弟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就齐全了,娘亲这几日茶饭不思伤心欲绝,看见四弟能活过来,一定十分高兴。”

“还有爹,四弟是为公子玦自尽的,大王一直十分关切。”

“……”

等等等等,啥意思,为了“公子玦”殉情,这位公子玦是宾个啊?

三个人一人一句,那位被叫做“爹”的人终于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我扶着腰转过身看这几人,正对面那个威猛霸气的中年男人一双怒目环瞪,四周三个青年男子身姿挺拔,都是十足的俊朗,看来这一家子的基因挺好。

那三个青年向我挤了挤眼,我心念电转,凭着社会老油条的历练明白了意思,我立马跪在中年男子面前,凄声哭喊道:“爹,儿子知错了,儿子一定痛改前非,不会再让爹失望了。”

这声喊得,连我自己都感动了。

中年男子瞥了老子一眼,哼了一声:“这难道是你的新招数?以前不是挺倔的么,把你吊起来打都绝不认错,还要以死明志,怎么,现在换了个新法子?”

卧槽,笙哥你怎的如此牛逼!看他一副文文弱弱的小模样,没想到性子还挺烈。

我把心一横,十分确定地回道:“爹,儿子是真的知错了,死过一回自然什么都明白了。儿子以前错得厉害,从今日起,一切听从爹的吩咐,绝无他想。”

四个人听了此话,瞬间愣在原地,空气中都有一种凝滞感。

难道演得太过了???

可是但是……就算演得再浮夸,我楚天和也绝对要摘了“龙阳”这顶大帽子,这是天大的脸面问题。

为了再进一步让他们信服,老子昂首挺胸,目光坚定:“爹要怎样才能相信,儿子已经痛改前非,把以往的毛病都治好了,如今已是焕然新生。”

四人又是石化一般,左右对视,屈老爹狐疑地摸了摸他的小胡子,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为你定一门亲事,不过你名声在外,恐怕好人家的女儿是瞧不上你的,只能给你找个普通武将的女儿,你看如何?”

次奥~~~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能讨一个老婆,对了,古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啊!

我灵光一闪,说出了万千男性同胞的共同梦想:“爹,儿子多娶几个也没关系,我定要为我们屈家开枝散叶!延绵万千子嗣!”

这话说出口,连老子自己都觉得有几分猥琐,但是我这辈子恐怕只能猥琐这一回了,笙哥真是暴殄天物,有这么好的身份却不用,偏偏生成一个情种。

四个人傻愣愣望着我,好像都不敢相信,过了片刻,屈老爹才一把将我扯起来。这手劲,简直是我活二十多年见过的人当中最大的。

“你若是真的改过自新,为父定当十分欣慰。你昏迷了十日,你娘亲寝食难安,整日整夜为你祈福,先回去看看她罢。”

一个青年立马上前抓住了我的手腕:“走,四弟,咱们回家。”

我傻笑一下点点头,环视四周,除了这四人,却见不到旁人。我琢磨着屈云笙的师父到底在哪里,这件事瞒得过别人却一定瞒不过屈云笙的师父,我觉得还是跟他勾兑好才行。

一出这间屋子,外面的场面简直闪瞎人的眼,成百上千的士兵手持长矛,列成几个纵队,在屋外笔直站着。这场面,以前在电视上看着觉得没啥,但真的进入实景,除了震撼还是震撼,四面的篝火烈烈生风,所有士兵身着铠甲一脸坚毅,在星空之下凝结成了一股不可言说的沉默力量。

我觉得自己潜伏已久的男儿热血也腾腾腾地跟着沸腾起来了。

五个侍卫陆续牵来马匹,屈老爹和三个屈大哥蹭地一下上了马,十分帅气利落。轮到我这里,老子就怂了,别说骑马了,就是怎么上的我也不知道。

四人回头看我,屈老爹怒喝道:“还磨蹭个甚,难道死了一回连马都不会骑了?”

可不是不会骑么……

算了,赌一把,死就死吧。

我学着他们的样,暗暗使劲,谁知道身子轻盈一跃,一瞬间就跳上了马背,一点难度都没有。

是了,怎么没想到,虽然是魂穿过来的,但是这壳子还是屈云笙的壳子,我虽然不会,但屈云笙的壳子会对这些身体上的事有记忆。

我方才偷摸摸了一把,别看这屈云笙外表看上去单薄,但是他屈哥是有腹肌的,而且双臂紧实,绝对是个练家子。

我心里暗暗爽爆了,一过来就被安排好了老婆,还有这一身好身板,他屈哥除了长得美,还真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我觉得自己这趟交易赚了,赚翻了!!!

屈老爹领着一大群人风驰电掣往回赶,约莫行了四五个钟头,终于看见了一个外形壮观的城墙,城墙上的士兵往下面厉声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屈老爹大声回道:“我乃屈云池,刚从祭台回来,快开城门。”

“今日暗号,还请说来!”

“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城上士兵急忙应道:“主公稍等片刻,属下即刻打开城门。”

两扇大门被慢慢推开,屈云池扬鞭飞尘,长驱直入,开门的士兵齐刷刷单膝跪地:“恭迎主公回城。”

待我骑马过门之时,有一个小兵正好抬头望见我,目光一交汇,他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一张嘴半张着不停抽搐,可惜马跑得太快,我想对他微笑示意都没有时间。

一回府中,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女就冲过来把我摁在怀里摩擦,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云笙啊啊啊啊~~~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这么狠的下心啊~~~到底是公子玦重要,还是娘重要啊~~~娘可是九死一生把你生下来的啊,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啊。”

被她这么一哭,我的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屈云笙这个小兔崽子太不是东西了,居然为个男人,连这一大家子都舍得下。

我抬头看着她,真的是一个美极了的妇人,屈云笙长得不像他爹,倒像他娘多一些。

我啜泣着说道:“娘,孩儿知错了,孩儿已经决定改过自新,我爹还要给儿子安排一桩亲事,儿子以后都会听娘的话,娘请放心。”

毫无意外的又是不敢相信,不仅仅是她,周围一帮仆从也瞪着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老子。

“哎……”我默默心累,“笙哥以往的人设凹的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了,看来我要为自己正名的漫漫长路还有的走啊。”

三个哥哥很识时务地上前帮腔,最后她看了屈云池一眼,屈云池点点头,这位屈夫人才终于相信了,喜极而泣,又把我摁在怀里揉搓半晌。

终于揉搓完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坐于堂中饮茶聊天。

我在他们的谈话中终于分清了大哥屈云天,二哥屈云毅,三个屈云庸。敢情这一家子都爱用“云”字取名字,我以前只知道每个辈分都有一个专有字,这家子倒好,父辈子辈都是同一个字,看来朝代不同,风俗爱好也不尽相同。

那三个哥哥虽然都是生的俊朗,但还是差别较大的。屈云天比较庄重沉稳,屈云毅一片自在风流之貌,屈云庸看上去比较莽撞直冲。

在他们的谈话中,我也大概弄清了事情始末。原来屈云笙是跑到氏族祭台服药自杀的,祭台的守卫发现后急忙报给屈云池,屈云池拉着大夫和巫师去做急救,大夫不顶用,巫师倒是弄了个乱七八糟的偏方,把他的小命给救回来了。

此后屈云笙一直昏迷了十天,屈云池和他的三个儿子就在祭台边搭帐篷守了他十天,巫师说女子属阴不能靠近,于是屈夫人就在这个屈家属地的小城中等待他回转过来。

看来那个巫师就是屈云笙的师父,什么抢救,都是演戏罢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师父现在何处,儿子想当面谢他的救命之恩。”

屈夫人擦擦眼泪:“他救了你就回郢都去了,大王召他回去准备祭祀大典,等我们回郢都之后,你再谢他也不迟。”

郢都???

这又是什么地方!

对了,老子之前还一直没问过屈云笙是从什么朝代穿过去的,我一直学理,脑袋里面关于朝代的概念只有那么几个,更别说什么都城了。

不过这个问题还是只能问那个巫师,而不能问别人。

正说话间,门口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一个传讯兵跌下马背跑了进来,他一看见屈云笙,脸上又惊又喜:“屈公子你醒啦,简直太好了,大巫说你应该今日醒转,果然不错。”

屈云池和其他人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是从宫里来的?可是大王有急召?”

传讯兵急忙点头,从腰兜里拿出一个竹简,双手奉于屈云池:“请屈大夫过目。”

屈云池展开竹简,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屈夫人急忙拉住他胳膊:“大人,可是何处军情紧急?”

屈云池摇摇头,以一种微妙的目光看着我,艰难地说道:“公子玦回来了。”

众人一并怔住,屈云毅急忙问道:“公子玦不是已经被百濮人斩杀了吗?百濮人还将他的尸首挂于阵前宣示胜利,到底怎么回事?”

屈云池看着我又说道:“他在战场上中了一箭,士兵为了掩人耳目便将他的衣物和一个面目全非的死尸对换,所以之前那群百濮人以为杀的是公子玦,士兵将他藏了五六日等百濮人都散尽了,才送回了王宫。”

大家静默片刻,心情复杂。还是屈云天脑子活泛,立即长叹道:“实在是太好了,公子玦没事,实乃我大楚之幸。”

大家听了这话反应过来,急忙点头附和,我也苦笑着点头附和,看来这公子玦是王宫里的人。

屈云池斜眼瞧我:“公子玦指名要见你,大王听大巫说你今晚会醒过来,所以特地让人传你入宫,既然是大王之命,你速速随传讯官入宫觐见罢。”

屈夫人双手捏着屈云池的手臂,幽幽喊道:“大人~~”

屈云池双眼一闭,冲我摆摆手:“去吧去吧。”

我就跟被雷劈了一般,双手发抖,双脚也发颤,这见了要说什么,这见了还能说什么……

屈云笙,你挖的坑为什么要让老子去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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