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的未婚夫,我笑纳了】
第1章 你的未婚夫,我笑纳了
“连玦,你就是个婊子!我要让爸把你嫁给五十岁老男人!”
“我警告你,你不能打陈行间的主意,小心我把你那点破事全抖漏出去”
“你和你那个妈一样生来就是当三的下贱货色,你真不管不顾要和我撕破脸?”
手机震个不停,连玦从贴身口袋中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唇边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一张酒店的房门照片都能让他破防到这种地步?
婊子、贱货,来来去去也就这点东西,他看都看烦了,什么时候能整来点新鲜玩意。
面前的镜子蒙了灰,连玦将自己的指尖抵上镜子。
一张分外精致的脸从镜子里露出。
脸蛋圆润,杏眼水光潋滟,唇色泛红,眼尾缀着颗鲜红的小痣,任谁看都是一张纯良到人畜无害的一张脸。
身上穿的是酒店统一发放的酒店侍应生制服,红色制服在他身上看不出来一丁点俗气的意思。
连玦抿唇一笑,将自己领口的扣子解开两粒,抬手推开了侧边的酒店房门。
套房里没开灯,寂静的可怕,只剩下连玦的脚步声。
纯净甜软的声音小心翼翼响起,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陈先生,您叫了客房服务吗?”
没人回应,耳边只剩下自己浅浅的呼吸声。
连玦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
正在他沉思之际,一道低哑的声音缓缓从右后方响起,惊的连玦绷紧了后背。
“客房服务?哪种客房服务?”
身份地位再贵重,到底也是跟那些酒囊饭袋一种货色。
情况姑且还算在可控范围内。
连玦此时反而安下心来,佯装出一副清纯无害的模样,仓惶道:“先生,我不做那种东西。”
啪嗒——
房间的灯被打开。
连玦眼眶中溢出来几滴生理性泪花,眯起眼打量着斜靠在沙发边的男人。
脚下的皮鞋质感不错,看纹路肌理大概是牛皮,款式他没见过,应该是纯手工定制。
身上的衣服大概是某奢侈品店的秋季限定款,均价六位数。
陈行间上下扫了连玦一眼,抬手拿起桌边的酒杯。
香醇的酒液在杯中转了个来回,荡漾起酒香,手腕间的羊脂玉镯顺着紧实的小臂滑落,斜斜挂在腕骨上。
连玦诧异,目光不自觉粘在了那玉镯子上。
品相极好的羊脂玉,放眼望去找不到半分瑕疵。
万恶的资本主义。
陈行间今晚要是够大方把那镯子直接塞给他,他就能攒够一千万直接从酒店毕业,再也不用低三下气看着别人脸色讨生活。
连玦收起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半跪在桌前整理着桌面杂物。
下跪的技巧,角度,力道,全部都经过控制,他都曾经演练过千万遍。
领口处随着他身形的晃动倾泄出一小片春光,白瓷一样的锁骨掩映着水晶吊灯的亮光,腻的晃眼。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玦的手腕一抖,打翻了桌上的酒瓶。
鲜红的酒液从瓶口喷洒而出,顺着陈行间的裤脚下流,没入地下的羊绒地毯上。
陈行间眸色兀自深沉了几许,眸光落在连玦露出来的半截锁骨旁。
连玦颤动着眼睫,身段瑟缩,小心翼翼抬头:“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盈盈水光快速蓄积在眼眶之中,像是被粗暴拎着尾巴拽起的小兔,可怜巴巴地蹬着自己悬空的后腿。
陈行间坐在沙发上,随意将翘起的双腿落下,右脚脚尖抵住了连玦的大腿。
纡尊降贵一般,他沉声开口:“打开。”
连玦泪意朦胧,端出来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先生,我不会。”
连玦将脸微微侧开,泪珠要落不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屈辱、胆怯、畏惧等情绪恰到好处地在他脸上交叠。
做足了不谙世事的纯情模样。
陈行间好似嗤笑一声,抬起手摸上了连玦仰起的小脸。
手掌向下滑落,虎口卡住下巴,指尖用力碾过抿起的唇。
“装纯没意思,我的耐心不多。”
连玦闭上眼,心知逃不过这一劫,索性径直扑进了陈行间的怀里,环住了他的腰身。
陈行间怀中一沉,一团带着馨香的毛绒小兔就这么滚进了怀里。
连玦蹭在陈行间怀里抽噎,手指紧张的攥住了价值六位数的衣角,眼眶里沁出来的泪花打湿了柔软的名贵衬衫。
“先生,我没装纯。”
可怜又委屈的控诉,带着绵长的尾音,很容易便能激起人的摧毁欲,想将他压在身下反复蹂躏。
偏偏连玦又不老实,还非要在人家怀里乱蹭。
“我,我不小心把酒打翻了......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勾引你。”
“我真的不会,没学过,我还是头一回。”
陈行间的手掌兀自落在连玦的后腰上,腰肢纤细,兴许只有他的巴掌大。
欲念被连玦的那些小动作挑起,很容易便有了燎原的趋势,熊熊烈火自胸口灼烧,恨不得将怀里的猎物也拉下地狱。
“先生,我赔不起那杯酒,若是你要我亲自偿还,能不能轻一点......”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陈行间单手托起连玦的屁股,将人带到床上。
箭在弦上时,他盯着连玦那张乖巧温软的脸,开口问:“你成年没?”
连玦呼吸一滞,这人道德标准还挺高。
他来了兴致,从床上半支起身子,将自己的身份证衔在口中,眼中欲色缭绕,脸上却还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
“先生亲自来看吗?”
陈行间喉头发紧,手掌亲手勾住了连玦的脖颈。
他侧身贴到连玦耳侧,咬牙切齿:“你自己勾我的,就好好受着。”
......
腰骨寸寸碎裂的那般痛,陈行间像是没开过荤一样,力道重的惊人。
刚开始他还能存着点力气迎合,到最后他活像是案板上的死鱼,只能被人翻来覆去的弄。
偏偏陈行间一脸的餍足,办完事还有力气去浴室洗澡。
连玦长舒出一口气,拼命想着陈行间背后的钞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算了算了,怎么都不能跟钞票过不去。
他点开相机,自拍了一张。
领口大敞露出大片红痕,身后巧妙地露出一只羊脂玉镯。
【抱歉哥哥,手边有事,回复你消息晚了点。】
【第2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
第2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
连玦对自己的道德要求不高,最起码不如陈行间,他箭在弦上的时候不会问别人是不是未成年。
他将手机反扣在床边,指尖敲打着手机后壳。
谁跟他过不去,他就跟谁过不去。
期望哥哥能喜欢他送出去的这份大礼,如果他就此气到神志不清住进精神病院,他会更开心的。
陈行间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中出来,简单擦过头发后便重新将那只羊脂玉镯子套在了手腕上。
“要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指尖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抬眼看向连玦。
连玦愣了一瞬,这时才发觉陈行间长了副好皮相,凤眼狭长,浅灰色眼眸中透着点淡漠的疏离,好像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的眼中才会沾染上情色。
听说陈行间十八岁的时候没的爹,家里就剩下母子两个,所有人都以为陈家从此起不来了。
多少人眼馋陈家这块蛋糕,可没想到陈行间一人挑了大梁。
“我不做小三。”连玦收回思绪,软声开口,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如果有的选,他当然想堂堂正正落在人前。
陈行间挑眉,忽然想起来了那张模糊的身份证。
连玦......
京城里面姓连的人家少之又少,要是真论起来似乎只有那么一家。
许久之前家里的长辈做主给两家订了亲,当年没处理干净,他最近更是被搞的焦头烂额。
“连庆福的儿子?”
连玦点头,倒也没遮掩:“我是连庆福的私生子。”
陈行间忽然扯唇笑出了声,笑意中透着阴寒:“你阴我啊?”
“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连玦心中一紧,可怜巴巴摇头,“连庆福从来没管过我,只把我当空气,我来酒店就是为了打工,不小心撞上您的。”
连玦一双圆滚滚的杏眼通红,可怜巴巴的,心中却笑的肆意。
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左右他不亏。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地响起,欢快跳脱的音乐声在套房内回荡。
连玦瞟了一眼来电显示。
连成比他想象的还要存不住气,估计是看完消息就着急忙慌地打了过来,急着同他兴师问罪。
连玦正准备把电话挂断,却看见陈行间对着他摊开了手掌。
面前一双手骨节分明,指节纤细,很耐看。
“什么?”
“手机拿来。”
连玦犯不着这个时候惹金主生气,乖巧地把手机递给了陈行间。
陈行间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点了接通。
“连玦!你个婊子,我他妈饶不了你!”
“陈行间你都敢碰?你那点破事不怕我宣扬的所有人都知道?”
“现在爸已经知道你干的好事了,你就等着完蛋吧!”
对面的声音狰狞难辨,阴毒似乎能透过声线渗出来,骇人的紧。
连玦抱着身上的杯子,香肩半露,慢吞吞蹭到陈行间面前,委屈地扯扯他的衣角。
——你看他,他怎么这么说我?
——我在家就被连成欺负,混的可可怜啦,你要给我做主!
好在陈行间似乎对这招颇为受用,抬手覆上连玦柔软的发丝。
“我是陈行间。”他薄唇轻启,让连成还没脱口而出的辱骂卡在半空。
“陈,陈总?”
对面一阵嘈杂声传来,连成的喉头像是被石块堵住,怎么也张不开口。
陈行间听见了?
他怎么会拿着连玦的电话?
他骂人骂的这么难听,陈行间怎么看他?
“让连庆福接电话。”陈行间无意垂头,就这么直勾勾对上了连玦亮闪闪的一双眸子。
好不容易有和陈行间直接对话的机会,连成到底不想放弃,梗着脖子颤声道:“陈总,您听我解释。”
陈行间嗤笑一声:“凭你不够格,让连庆福来找我。”
连玦眉眼微扬。
温室里长出来的花到底看不清形势,总还以为自己在哪里,温室就在哪里。
“陈总,您找我?”连庆福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接过电话时还喘着粗气。
陈行间淡淡嗯了一声:“婚约我应了,过几日我带连玦过去。”
语气自然,不像是请求,倒像是通知。
不过单凭陈行间的家底,确实有在连庆福面前硬气的资本。
连玦?
连庆福脸上的笑意僵硬一瞬。
先前提起来这些事的时候陈行间推三阻四,他还以为这种事根本就没戏呢,谁承想竟是二儿子入了陈行间那对眼。
“那当然好当然好,跟陈总结亲我们一家高兴还来不及。”
“爹!你怎么这样!你先前明明说过......”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连成撒泼打滚的声音,但是很快便被制止,似乎还传来了巴掌声。
联姻归根到底也就是利益交换,对于连庆福来说只要能和陈行间搭上线,大儿子还是二儿子,根本就无所谓。
挂断电话后,连玦刚准备去接手机,陈行间便抬手将手机丢在了地上。
连玦压下心中的火气,打算自己弯腰去捡,却被陈行间制止。
“别捡了,给你换个好的,不然还以为我苛待了你。”
连玦的火气瞬间变成了水汽蒸发,彻底烟消云散。
他期期艾艾地将头顶蹭到陈行间身侧,讨好似的蹭蹭:“谢谢您,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您是第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
陈行间皱眉,伸出手指将连玦从身边推离:“买个手机,不嫌肉麻的。”
连玦白得了一部新手机,心里正高兴,倒也没在心里偷偷计较这点破事。
在金钱面前,他向来非常大度。
“这就乐?你偷偷摸摸阴了我这事,可不算完。”陈行间淡淡开口。
连玦乐不起来了。
【第3章 这人怎么黏黏糊糊的】
第3章 这人怎么黏黏糊糊的
“等等,先生,我有问题想问你。”连玦见势头不妙,立刻岔开话题,“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啊,为什么不喜欢我哥哥?”
连玦一脸的好奇,坦白讲他只有这张皮相,连成各方面都比他条件好。
要是陈行间说是一见钟情,他到时故意偏头,假装羞涩的角度一定要好好考量。
陈行间迎着连玦期待的眼神,目光寸寸向下游移,落在了他巴掌宽的细腰上。
腰肢纤细柔软,抚上去时像是摸到了上好的丝缎,一但摸过就再也舍不得放开。
连玦身侧有一个浅浅的腰窝,把住他的腰时拇指能刚好落进腰窝里。
“你的腰很细。”
低哑的声线响起。
陈行间眼睛微眯,欲念从眼中透出,丝毫不加掩饰,拇指浅浅揉捏着连玦的腰窝。
连玦心如死灰。
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的价码差远了。
若是陈行间对着他说一见钟情,他就敢顺着杆往上爬,争取加把劲卖卖惨,把他手腕上的玉镯子给套过来。
微冷的凉意从腰间透出,羊脂玉镯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了他的腰侧,冻的他一瑟缩。
“娇气。”陈行间嫌弃道。
连玦不乐意,轻手轻脚地将贴着他腰肢的手挥开:“就是很冷嘛。”
“睡觉去,明天有活陪我一起走。”陈行间侧身径直越过连玦,躺在床边闭目。
连玦被落在原地不可思议。
去公司面试最起码还有半天能等通知呢,陈行间怎么回事?晚上压榨他还不够,明天还要继续为他干活?
他攥紧了拳头,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天天加班的悲惨处境。
“明天有钱拿,你......”
还没等陈行间说完,连玦一个挺身翻进了被子里。
“别说了陈总,其实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对你芳心暗许,我为你干什么都愿意。”
陈行间失笑,就算是私生子,到底也是富裕人家出身,怎么这么缺钱。
现今已经入秋,天气马上要转冷,套房中老早就换上了厚被子。
连玦睡觉怕热,又不老实,一来二去就滚进了陈行间的被窝里。
陈行间身上一沉,连玦就这么四仰八叉地滚进了他的怀里。
若不是连玦闭着眼,他还真以为是蓄意报复。
一张软乎乎的小脸左蹭右蹭,最后贴上了陈行间套在手腕上的镯子。
玉石质地的东西在这种天气泛着凉气,连玦的脸一沾上凉气,顿时老实了不少。
陈行间的脸一黑,从桌边随手拿了个保温杯塞进连玦的怀里。
哪来的黏糊娇气劲。
不对,阴了他朝他兴师问罪的给忘了。
陈行间面色更难看。
*
“成成,我知道你有气,但是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
“陈行间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你巴巴凑上去捞不着什么好。”
连庆福苦口婆心地讲着大道理,就差把这些话掰碎了给喂连成手里。
但是连成面目狰狞,掌心被掐出血迹,哪里像是听进去的样子。
连成气的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矮凳,想起来陈行间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听!你肯定是害怕得罪陈行间,这才哄我的。”
当时提起来有婚约的时候,连庆福的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这要不是个好差事,他怎么可能这么高兴?
不说陈家的家底,就冲着陈行间的那张脸,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走不动道。
这么好的人,怎么能白白便宜了连玦那个私生子?
听说连玦从小就在花场酒场里面混,肯定会的一手下作手段,这才把陈行间给勾了去。
果然跟他妈一个样子,怎么都不消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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