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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2-19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吻娇》作者:将欲晚

总书评数:853 当前被收藏数:4751 营养液数:507 文章积分:45,899,555

文案

先婚后爱/年龄差/体型差

-直球又傲娇×人狠话不多

昭阳公主宋枕棠生来仙姿玉色,艳若春棠。

皇帝皇后视她如珍宝,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全长安的年轻公子都由着她挑。

偏偏后来被许给了大将军萧琢。

与那些俊逸公子们不同,萧琢是杀人如麻的武将,身形如高山,性子比漠北雪山还冷。

从来没有女子敢靠近他。

所有人都觉得两人不相配。

包括萧琢自己。

萧琢年少从军,一向不近女色,对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更是没有兴趣。

两人成婚三个月,他都没敢碰宋枕棠一下,生怕自己握剑的手,会弄伤小公主娇嫩的皮肤。

直到有一天,小公主请了自己的手帕交到府上来玩,萧琢偶然经过,听到小公主低声抱怨——

“别看萧琢那般高大勇猛,但实在中看不中用……”

萧琢眸色暗了暗,当晚就推了所有公事,预备和他的小妻子好好谈谈。

-

后来一次宫宴上,因为宋枕棠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手帕交悄声对她说,若是萧琢实在不知冷热,不如分府而居,各自逍遥。

宋枕棠看着不远处的萧琢,悄悄红了脸。

男人的冷淡矜持都是给外人看的,实际上,漠北的雪山早已融化,为那枝娇贵的春日海棠。

-

阅读指南:

1.先婚后爱/1v1/SC

2.10岁年龄差,微救赎,微爹系男主

3.更多排雷见第一章作话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励志 甜文 先婚后爱 救赎

主角视角:宋枕棠 萧琢

一句话简介:先婚后爱,双向奔赴

立意:以诚待人,才能收获真心

第01章 萧琢

1.

四月初夏,一场淅沥半宿的薄雨截断了闷热的暑气,燕京城仿佛在一夜之间又回到春天。

明华宫内殿门窗紧闭,高大宽敞的拔步床上垂落着团花云锦制成的床幔,不知怎么掀起一角,隐约可见帐中人仍旧睡得香甜。

紫苏隔着紫檀嵌宝山水折屏远远看了一眼,不敢打扰,悄然退出内殿。

外头明间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黄领太监,一见紫苏出来,立刻迎上去,压着声音问道:“公主殿下可醒了?”

紫苏摇摇头,福身道:“公主昨晚头疼睡得有些晚,一时半会儿怕是起不了,恐要让周公公您白跑一趟了。”

周喜是御前的人,这会儿来明华宫,是请昭阳公主去陪帝后一并用午膳,未料日上三竿公主仍在睡着。

周喜只得道:“不敢打扰殿下好睡,咱家这就回去了。”

等他带着人走远之后,紫苏才又回了内室,隔着屏风悄声禀报道:“殿下,周公公已经走了。”

话音刚落,轻软的床幔被一只纤细的手腕拨开,熟睡的宋枕棠翻坐起身,倚着床栏露出半张精致俏丽的芙蓉面来。

和紫苏方才说的不同,宋枕棠不是没睡醒,反而是睡不着,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懒声吩咐道:“那就起吧。”

“是。”

紫苏走到门边轻拍了两下掌,八个伺候梳洗的宫女端着盆盏巾帕等物什鱼贯而入,宋枕棠踩着鞋子坐到妆台前,由着她们伺候自己洗漱更衣。

才刚漱过口,又来人通传,说是皇后娘娘请公主殿下过去。

宋枕棠面无表情的听着,没有半点要动身的意思,紫苏伺候宋枕棠多年,知道自家殿下心里是还别扭着呢,便给旁边正挑选耳铛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

小宫女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接过紫苏手里的玉梳,替宋枕棠挽发。

紫苏则撩了帘子出门,替宋枕棠打发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盘红澄澄的荔枝,味道清甜宜人。

四月并非食荔枝的季节,能在京城看到这样一大盘,定然费了心思。

知道父皇母后惦念着自己,宋枕棠心口一暖,转而又想到那日父皇将她召去与她说的话——

“阿棠已经十六岁了,也该指婚嫁人了。西北的萧琢正在这个月回京,朕想来想去,都觉得你们甚是般配。”

般配?

她都没见过那个什么萧琢,父皇就要给他们指婚吗?

何况萧琢已经二十六岁了,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听说先前曾克死过两任未婚妻,整个京城的女子都不愿嫁他。

这样一个人,和她到底哪里般配?

宋枕棠握着梳子的手指不自觉用力,细密的梳齿压进掌心,如在心口泼上一盆冷水,将刚刚燃起的暖意又瞬间浇灭,只余难过和失望。

紫苏眼见她脸色不好,忙转移话题,道:“公主,晨起太子殿下派人来过,说是今日在东宫有宴会,裴家大姑娘和陆家郎君都在,若您有空,不若也去凑凑热闹。”

裴家是皇后母家,也就是宋枕棠的外祖家,陆家则是裴家姻亲,两家的郎君姑娘都是一起长大的,幼时宋枕棠仗着帝后宠爱,也常常出宫,与他们亦十分相熟。

这会儿听到紫苏的话,终于来了点兴趣,才要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丧气道:“表姐平日甚少进宫,这次来皇兄一定想多陪她,我还是不去打扰了。”

“那……”紫苏看了看墙角的漏刻,请示道,“殿下可要传膳?”

宋枕棠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一个人待着,便道:“你差人去东宫悄悄打探一下,看陆元声忙不忙?若是没什么事,叫他到东华门等我。”

东华门是皇宫的一处角门,往常宋枕棠偷偷出宫都是走的那里,紫苏一听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不免劝道:“殿下忘了,先前陛下特意嘱咐过您,叫您不要再私自出宫了……”

宋枕棠理直气壮,“所以我叫了陆元声陪我,他和我一起出去,就不是私自了啊。”

紫苏被她的歪理噎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宋枕棠推着肩膀一路推到了衣柜前。

“好紫苏,别念我了,有陆元声保护我,不会出事的。”宋枕棠拉着她的胳膊撒娇,“上次那件男装你帮我收到哪里去了?快帮我找出来吧!”

紫苏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才刚找到,那边派出去的小太监已经一溜烟跑回来了,立在屏风外头打了个欠儿,回话

道:“回殿下,陆郎君并无要事,说是和太子殿下打过招呼就去东华门等您。”

宋枕棠并不意外,“知道了,下去吧。”

她走到妆镜前,拎着衣裳往身上比了比,终于露出点笑意。她一向是最爱打扮的,即便是偷溜出宫也要搭一身好看的衣裳,发簪、抹额、蹀躞带都要精心挑选。

换装挽发之后,宋枕棠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拉开桌上的妆匣想挑个相衬的手链,可拨来找去都没瞧见满意的,才要合上,忽然瞧见最底下压着一串坠着平安扣的五色长命缕。

看着颜色略旧,宋枕棠轻蹙了下眉,有点不记得它的来历,但正好快到端午了,倒也应景,她挑出来套到腕上,五色缕映衬着浅色的衣裳,倒也十分好看。

紫苏挑了条红色的腰带,一边给宋枕棠系,一边道:“殿下且再等会儿,奴婢也去换身……”

还未说完,就被宋枕棠按住手腕。

“有陆元声在,你就不用跟着我了,晚饭前我会回来的,若是父皇母后皇兄他们派人来,你留在宫里也好替我周旋。”宋枕棠怕她再唠叨,把腰带一抽飞快系好,不等紫苏回话就往外跑。

殿外打帘的婢女尚来不及反应,宋枕棠已然穿过珠帘,垂落的珍珠叮当碰撞,迎合着少女轻快的脚步,在清风煦日中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

宋枕棠才刚穿过御花园的小径,就在莳花亭里看见了陆元声的身影。

“阿棠!”陆元声眼尖,离着老远就瞟见她,朝她招手。

宋枕棠走过去,忍不住问:“你怎么在这儿?”

陆元声明朗一笑,说:“想着你会经过这儿,干脆提前来等你。”

他一向体贴,宋枕棠也朝他一笑,算是谢过。

两人一齐往东华门走去,快到的时候,宋枕棠刻意垂头落后陆元声半步,佯装是他的小厮,

但实际上她虽穿着男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女儿身。在东华门戍卫的卫兵都对宋枕棠万分熟悉,一眼瞧出她是谁,也没阻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放出去了。

毕竟谁都知昭阳公主是帝后掌心最宝贝的明珠,没谁愿意和她过不去。

就这么顺利地出了宫门,陆家的马车等在外头的宫道上,陆元声亲自伸手,预备扶宋枕棠上车。

宋枕棠却推了他一下,不高兴道:“瞧不起人是不是?我连骑马都不用人扶的。”

说完上身微倾,轻巧地钻进了马车。

陆元声立在原处,被推过的指尖不自觉蜷了蜷,好半晌没有说话,直到宋枕棠伏在车窗催促,他才回过神来,跟着上了马车。

“你今日想去哪儿?”陆元声很守规矩地坐在宋枕棠对面,问道。

其实宋枕棠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她只是不想在皇宫里待着,反正自早上起来就没吃东西,便提议道:“先去奉仙居吃点东西吧?”

陆元声自然点头,撩开车帘对车夫吩咐了几句。

奉仙居是他们常去的酒楼,平常都需要提前预定雅间,但此时并非用膳的时间,应当没什么人,却不想马车刚刚拐入连接中和大街的巷子,便听到一阵阵嘈杂喧闹。

马车往前走了几步停下,陆元声皱眉撩开车帘,偏头对车夫吩咐:“去瞧瞧怎么回事?”

宋枕棠也跟着拨开车窗,只见前方长街立着一堵堵人墙,此时皆是翘首看向城门的方向,仿佛在等什么人。

这时车夫也打听到了,回话道:“禀两位主子,今日是抚远将军凯旋进京的日子,百姓们都是来列迎将军的。”

抚远将军。

听到这四个字,宋枕棠就是一怔,而另一旁的陆元声还不知道是谁,刨根问底道:“这么大的排场,是哪个抚远将军?”

“萧琢。”

车夫的回答和宋枕棠心中的默念重合。

只不过一个是语气崇敬,一个却是咬牙切齿。

竟然今天就要回京了,难怪父皇这么急着给她指婚。

宋枕棠扶着窗沿的手指使劲攥了一下,漂亮的唇角下压,溢出了些不高兴。

陆元声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以为她是被挡了路不高兴,连忙道:“中和大街人多,其他地方却不一定,我们去别处吃如何?”

本就是她把陆元声拉出来的,宋枕棠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别人,便竭力抿了下唇,点头答应。

但不知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萧琢真的克她。马车才刚走出巷子,就听得咔哒一声,整个马车都晃了晃。

陆元声眼疾手快地扶住宋枕棠,拧眉问:“怎么回事?”

车夫也被吓了一跳,飞快跳下马车检查了一番,喏喏回道:“郎君恕罪,这前头不知哪冒出来一块儿石头,正好卡在车轮上,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了了。”

这一连串的倒霉事,宋枕棠都要气笑了,但她无意为难陆家的下人,只问:“多久能修好?”

车夫也不敢保证,支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宋枕棠主动对陆元声说:“这附近总有些小店,我们不如先下车去逛逛,让他们把马车修好。”

随着年岁越长,陆元声实际已经很少能见到宋枕棠了,好容易今日能独处一日,却不想出了这么多意外,陆元声强忍着不悦应声,“好,听你的。”

他们所在的巷子毗邻主街,本该也十分繁华,但大抵是百姓们都去前头看热闹了,两人走了许久没看见一家开张的食肆不说,反而是遇到了巡逻的龙虎卫。

“站住!”一队两人的龙虎卫挡在宋枕棠和陆元声面前,皱眉道,“今日是抚远将军回京的日子,中和大街周旁的巷子全部戒严不许乱走,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难怪没见到人,原来是街道戒严。这本是常事,大齐一向重视武德,武将地位超然,可一想到是因为萧琢,宋枕棠心里就十分不忿,面上也难免泄露了些情绪。

其中一个龙虎卫捕捉到她的情绪变化,敏感道:“你这小郎君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是想对萧将军不敬吗?”

哪有人对她这么凶过,宋枕棠被他吓了一跳,陆元声连忙伸手把她挡在身后,对那两人揖了个礼,解释道:“在下和家弟平日甚少出门,不知今日萧将军归京,只是想到奉仙楼用个午膳,未料走到一半马车坏在了巷子里,只好不行。”

那龙虎卫见他举止有礼,半信半疑地问:“你们马车在哪?”

陆元声往后指了指。

两名龙虎卫对视一眼,谨慎道:“带路。”

今日日子特殊,谨慎些也再说难免,陆元声却怕宋枕棠不高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带着两名龙虎卫一起往刚才的巷子走去。

未料那巷子里竟也多了几个人,团团立在马车前,将本就狭窄的巷子口衬得更加局促。

“老罗,这是?”陆元声皱眉问道。

车夫老罗闻声回头,才要解释,那两个跟着过来的龙虎卫竟然齐齐往前跪了一步,对着马车前的几人抱剑行了个大礼,“参见将军!”

将军?

什么将军?

宋枕棠最近对将军这个称谓十分敏感,登时抬眼看过去。

恰在此刻,站在对面最远处的一个男人也抬眼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有一瞬的交错,又很快分开。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宋枕棠女扮男装的身份,轻蹙了下眉,而后也并不掩饰自己打量的视线,顺着她的脸一路下滑,最后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稍稍一顿,才收了回去。

从来只有宋枕棠居高临下的份,还未有人敢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过她。宋枕棠自然不悦,不服输地看回去,学着他方才的姿态也将他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

男人很高,也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一身蟹壳青的窄袖长袍,腰间束着嵌玉片的蹀躞带,不像什么将军,倒像是哪家高门的年轻郎君。

但宋枕棠却注意到了他右手拇指的扳指,和京中时兴的白玉、青玉的扳指不同,他这个倒像是木头的,上面还雕着一只凶猛的海东青。

宋枕棠曾在宴会上见到许多文秀公子戴玉扳指,但那并不能祝他们拉弓搭箭,只是装饰,可眼前这人的不同。即便只是远远看去,也好像能嗅到强烈的血腥气。

宋枕棠这下相信他是武将了,却又奇怪自己怎么没见过他,父皇手下的十六卫统领

她明明都见过。

她正疑惑,就听身后的两名龙虎卫朗声汇报:“禀将军,这两个人无故乱走,又说马车坏了回不了家,我们怕有什么意外,便跟着过来看看情况。”

说完,两人似乎又忍不住疑惑,“将军您这会儿怎么在这?”

男人却并未回答,把手里握着的马鞭往下属手里一塞,在众人疑惑的视线里,缓步朝宋枕棠走来。

他的腿很长,步子却压得很慢,高大的身影在偏移的日头下步步向前,很快压住了宋枕棠投在地上的影子。

陆元声本能察觉到危险,倏地抬手挡在宋枕棠面前,怒声阻拦道:“放肆!你可知我们是谁?”

男人似乎被这话唬住,脚步一顿,随即竟然勾起唇角轻笑了一下。

陆元声见此更是恼怒,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他对着自己身后宋枕棠拱手揖了一礼,恭声道:“参见昭阳公主。”

第02章 赐婚

2.

“参见昭阳公主。”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几个龙虎卫满脸不可置信,面面相觑着不知是否要跟着行礼请罪。

陆元声也怔住,他眯眼打量着,眸底的警惕和探究各占一半。

宋枕棠也没有料到眼前这人竟然认识自己,她有些好奇地将他从头到尾再打量一遍,最后停在他悬在腰间的鱼符上,隐约可见上将军几个字。

宋枕棠了然道:“你是新上任的的龙虎卫统领?”

他低声应是。

宋枕棠不自觉松了口气,又有些好奇地问:“你从前见过我?”

回话的人似是稍顿了一下,才道:“多年前一次宴会,臣曾有幸窥见殿下仙姿。”

任谁听了这样的奉承都会高兴,宋枕棠也不例外,她弯了弯眼睛,评价道:“你倒是比之前的胡春山会说话。”

胡春山是上一任龙虎卫上将军,为人严肃刻板,脑子不会转弯,在位三年,最常做的事就是把偷溜出宫的宋枕棠“请”回家。

上个月听说胡春山被调去兵部的时候,宋枕棠还兀自庆幸了许久,跟着又叫人去打听新上任的将军是谁,却一直没有消息,她本来都要忘了,不想今日出门正好碰上。

虽然这个职位不过三品,在燕京城一抓一大把,但却是皇帝最信任的左右手,同时兼顾城中巡逻、守卫,绝非寻常武将可比。

宋枕棠能屈能伸,刚才还摆架子,这会儿得知对方身份又温柔起来,生怕对方是奉旨来抓自己回宫的。

好在他们并无此意,替宋枕棠修好了马车之后,便拱手告辞,“臣等还有公务要忙,不再打扰殿下雅兴了。”

宋枕棠巴不得他们赶紧走,装模作样地道一声辛苦,然后拽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陆元声一下,拖他上了马车。

城门好似有动静,拥挤的中和大街上一阵接着一阵的喧闹沸腾,宋枕棠猜测是萧琢进城了,捂着耳朵催促车夫,“快走,我不想听见这声音。”

车夫闻言飞快扬起马鞭,马车很快拐出巷子,消失在拐角处。

巷子里的龙虎卫还都维持着恭送的姿态,一直到马蹄声都听不见之后,才放下手。

“那真是昭阳公主?”不免有人好奇,悄声问,“我听说陛下好像要给公主指婚了……”

昭阳公主是当今宣成帝唯一的女儿,正宫嫡出,备受帝后宠爱,更有太子殿下这个兄长保驾护航。她的婚事自然是备受瞩目,估计只要是男人都在心里默默肖想过。

但他们也有自知之明,“公主殿下是何等娇贵,陛下指婚也是指给世家公子享一辈子清福,咱们这群大老粗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也有人语气羡慕:“你们没瞧见刚才那位郎君吗?一看就是世家子弟,同公主殿下郎才女貌,今日还携手出游,兴许人家就是未来的驸马呢。”

萧琢立在最前面,听着身后的议论声,微蹙了下眉,他没说什么,只是朝自己的随从丁介伸了下手。

周围人立刻闭嘴,丁介双手奉上马鞭,问:“将军是先回府休整,还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萧琢已经翻身上马,他握着马鞭轻轻一夹马腹,直奔与城门相反的方向,“先进宫。”

-

中和大街上人实在太多,宋枕棠不想去挤,更对风光游街的萧大将军不感兴趣,最后奉仙居没去成,玩得也不够尽兴。

陆元声瞧出她情绪不对,不住地寻话想要逗她开心,奈何赐婚一事在心头压着,宋枕棠实在笑不出来。

用过午膳,两人去附近的茶楼小坐,旁边一桌是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一边喝茶一边谈论着方才游街的热闹,语气或妒或羡。

“听我表哥说,萧琢这次回京,是要进兵部的,之后都不回西北了。”

“他孑然一身,在哪里都没有区别,听说他都快三十岁了,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

“他如今立了功,正受陛下器重,以后还怕没有女人吗?”

“那可不一定。”有人知道得详细些,“萧家也是将门世家,萧琢尚未及冠就定了亲,结果刚订婚半个月,那家姑娘就暴毙而亡,死得蹊跷。”

“那后来呢?”

“陛下器重他,后来还专门为他的婚事办了个宴会,想给他挑一名贵女,结果蹊跷的事又来了。同萧琢相看过的几家姑娘无一例外都染上了重病,卧床难起,连陛下都没想到,只好放弃了指婚的念头。”

“这……难怪他这个年纪还没成亲,可不就是天煞孤星的命,谁家敢把女儿嫁过去,岂不是送死?”

“大约是萧家杀戮太多,报应啊,都是报应……”

……

这群人说得夸张,却并非杜撰,萧琢今年二十六岁,位高权重,深受皇恩,却从未有哪家朝他抛出姻缘枝,的确很反常。

有人说他是天生的命硬克妻,也有人猜他身有隐疾,但无论哪种,成为他的妻子都不是一件幸事。

宋枕棠这下更没了心情,搁下茶杯,“走吧。”

陆元声照例将她送到东华门,看她成功进去之后才离开。

难得回来这么早,宋枕棠没急着回明华宫,沿着小路独自散心,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永巷,穿过永巷就是宣成帝平日起居的长治殿。

算起来,她已有半个月没有来给宣成帝请安了,平日传召不是装病就是装睡,原本关系亲近的父女两人已经许久未见。

宋枕棠心里有点酸酸的,想认错又不甘心牺牲余生幸福,正踌躇间,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周公公留步……”

“萧将军慢走……咱家就不送了……”

交谈声断断续续飘入耳中,宋枕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萧将军?

她先是一怔,而后快速地循着声音追过去,穿过永巷,到了长治殿前的广场,却只看见了御前的周喜。

周喜正要上台阶,一偏头看到宋枕棠,先是叫她身上的这身男装弄得一愣,又惊又喜地迎上来,“公主,您怎么这时候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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