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今夜不谈情》作者:鱼不忆99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7分类:小说浏览:26评论:0

今夜不谈情

作者:鱼不忆99

文案:

温良假正经话痨主管攻x冷艳真冰山御姐总监受

【年下视角】

合作两个月,苏壹便酒后入室把甲方的冰山总监化成了春水。隔天趁美人洗澡,她穿上衣服跑路了。

发消息称——对不起锦总,我想我们还是只适合谈工作,不适合谈感情。

原以为锦缘会拉黑远离她这个“渣女”,可喝了酒的锦缘不是咬她耳朵就是咬她脖子,惯会招她疼惜。

不久,失联多年的网友来找苏壹讨一笔陈年情债。

酒吧鬼混被锦缘撞见,苏壹倒打一耙:“喝了酒是打算又带另一个女人回家吗?”

锦缘冷笑:“是又如何?多带几个,总能遇到一个睡了不会跑的。”

苏壹气急,撇下网友把锦缘压在沙发上哄了又哄。

落下的吻被手指挡住:“苏主管可要想好,是想跟我谈感情,还是只想一夜情?”

【年上视角】

冷心冷情三十年,是苏壹让锦缘意识到自己有心也有情。所以她一再示弱,纵容苏壹对她为所欲为。

直到偶然在苏壹家发现了大嫂的证件照,再结合侄女“锦壹”的名字,她终于明白当初一夜情后苏壹为什么要跑。

因为苏壹看到了她床头那张全家福。

她把证件照摆在苏壹面前:“这就是…你的爱?”

天还没亮,刚出院两天的苏壹再次住进了医院。只不过这次,病房里再没了锦缘的身影。

【番外剧场】

深陷美梦时,锦缘的一段录音令苏壹羞愤难当:“自食其力,有车有房,顾家顾工作,能做饭做家务,会哄孩子哄老人,满足这些条件不够吗?你还想让我怎么找?”

这段话该如何理解呢?就好比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相亲男在评价:嗯,你非常适合做老婆。

适合,无关…情爱。

于是她跑去质问锦缘到底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需要”她这种人?锦缘犹豫了。

一气之下,苏壹决定换个城市谈工作。

高铁站,一路疾驰赶来的锦缘失态地拉住她又当众吻了她,轻哄道:“别闹了。”

内容标签:年下因缘邂逅天作之合业界精英甜文御姐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壹~锦缘┃配角:专栏的古百现百都是爱┃其它:封设是锦总

一句话简介:和白月光的小姑子在一起了

立意:珍惜眼前人。

第1章

冬去春来,弥漫在天地间的寒意所剩无几,但苏壹身体和心里的温度,却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急转直下。

过去的两个月,于人间是凛冽寒冬,于她,是春暖花开。

还以为时隔多年,自己终于又迎来了心花怒放的春天,哪晓得,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不久前她受人蛊惑在酒后乱/性做了场春/梦,而春/梦本该…了无痕。

但她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如果可以当没发生,她也不会魂不守舍请假一个星期了。

整整一周,她几乎与世隔绝。

却在休假后第一天上班就得知陪她做春/梦的那人被臭名昭着的色鬼拉来了酒局,不自觉地为之担忧了起来。

来的路上她就在想,锦缘久经职场摸爬打滚了多年,应付今天这种饭局只是小case。可明知锦缘应付得来,她还是来了。

只因为听到锦缘助理说锦总身体不好,家里长期备有调养身体的中药,她就脑补了锦缘病弱的模样。

惹人疼惜。

苏壹很想问问关于中药的事,可她不能再在旁人面前表现出对锦缘过度的关心了。

既然一夜/情后已经打消了要谈感情的念头,于公于私,她该避嫌还是得避嫌,省的落人口舌,给锦缘带来流言蜚语,到时只会害人害己。

而酒这东西,对身体的伤害可大可小,若本身体质就不好,那喝酒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就是雪上加霜了。

她不想看到一向凌厉强势的锦缘真的有一天会躺在病床上,手背扎着针,脸上血色全无。

不行,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苏壹就心疼的紧。

餐厅里,不请自来的苏壹象征性地敲了几下房门后,推门而入。

目测包房面积不小于30平米,正中间是一张大圆桌,桌子外围刚好六个人六把椅子,没有苏壹的位置。

但,墙边摆放有多余的椅子。

背对门口的两个人,恰好是苏壹认识的——锦缘和雷鸣。

一个是甲方的总监,一个是她的老板。

此时此刻,雷鸣正探身在锦缘耳边说着什么,左手搭在锦缘的椅背上。从苏壹的角度看去,两人的头部相距不足十厘米。

在众人或惊讶或不解的眼光中,她坦然走去雷鸣跟锦缘之间站定:“雷总、锦总。”

雷鸣回头,显然对苏壹这个“不速之客”有点不满:“你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雷总,我今天原本就跟锦总有约。”苏壹忽略掉雷鸣表现出来的不悦,泰然自若地扬了扬手里的单反相机,“关于下个季度的策划案,比较着急。”

雷鸣的眉头皱了又松。

这人来都来了,还能当众让她离开不成?

雷鸣起身,脸色一变,音调微扬道:“小苏来得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千厦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这位是来自千厦集团总部的殷总,另外两位是我的老朋友,张总和谭总。”

说着拍了拍苏壹的肩,“我身边这个小姑娘呢,就是我司年轻有为的策划部主管,苏壹。别看她年纪小,她啊,能吃苦,有干劲,脑子转的快,前几年每年都做出了优秀的案例,也得到了客户的一致认可,当前咱们千景汇项目主要就是她在负责。”

“年轻有为不敢当,在座的都是业界前辈,大家叫我小苏就好。”苏壹打量那两个完全陌生的中老年男人,还真是跟雷鸣蛇鼠一窝,“中途加入,是我失礼了,希望没有破坏大家的雅兴,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苏壹站在桌边,你来我往地来来回回挨个儿喝了一轮见面酒。而她用的杯子,是离锦缘最近的那一个。

从苏壹进屋,锦缘就未说过一句话。

只是在苏壹第一次端起杯子的时候,锦缘顺着她的手,仰头看向了她的侧脸。

没有烫染过的头发堪堪没过锁骨的长度,随着她喝酒的动作,v领打底衫下光洁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一想到那浓密发丝蓬松又顺滑的手感,想到那白净纤长的手指造访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锦缘轻放在桌沿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些,连带着心也绷了起来。

恍惚中,她一时间竟不知,自己一周前大方回复的那句“不必”,是真的对一夜荒唐的无所谓,还是对自己识人不清的自我惩戒。

她原以为,那夜睡过之后,苏壹会在醒来的第一时间问她——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却不成想,事件的后续竟完全背离了她的预判。

她只是比苏壹早醒,起床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再回屋,床上的人就不见了踪影,而手机里多了条未读消息。

——对不起,锦总,我想我们还是只适合谈工作,不适合谈感情。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我可以退出千景汇项目,说到做到。

那还是锦缘第一次尝到在感情上被人拒绝、被人否定的滋味。

心里头不是一般堵,也不是一般气。

到今天,也不算完全放下。

苏壹的脸色微红,但不是因为喝酒上了脸,而是因为她尝到了锦缘的口红的香味。

一周前,她才登堂入室,百般留恋又眷恋地吻过锦缘的唇。唇里唇外那熟悉的味道,她忘不了。

唉,没端错杯子就好。她可是瞧见杯口隐约有口红痕迹才端的。

她微微弯下腰,轻声道歉:“抱歉锦总,情急用了你的杯子,还请见谅,我替你拿个新的。”随后按铃叫来了门外的服务员。

足足躲了一周,苏壹设想了很多种再次和锦缘相见时的场景及话术,却没有一种是跟眼下对得上号的。

屋顶那昏黄到模糊视线的吊灯灯光打下来,不知是不是眼花或者错觉,苏壹发现锦缘头发的颜色似乎跟之前的金棕色不太一样了。

更暗沉了。

今日的锦缘没有束发,近乎齐腰的大波浪长卷发散在瘦削的肩头,五分袖长,露出洁白的小臂,修身的白色针织衫长裙衬出她的完美身姿,浑身散发着与屋内复古装潢格格不入的冷艳而神秘的月辉。

这个女人,本就是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神女。

她有幸近距离触摸过她,却天意弄人,不得不违背心意,带着遗憾远离她。

因为曾经有人在感情上教过她一句话——长痛不如短痛。她想,这大概会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实践。

上一次短痛带来的后遗症,是让她五年没再对谁动过心。

苦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对锦缘动心了,还亲了做了,却又发现锦缘跟那个让她痛了五年之久的人是亲人关系。

这不是……跟她开国际玩笑么?

她开不起。

“雷总,不介意我在这儿加把椅子吧?”苏壹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反正她的脸皮也是跟着雷鸣练出来的,“我就跟您和锦总熟,坐这儿方便跟锦总聊聊方案。”

“坐吧,好好向锦总请教。”雷鸣忙着夹菜,头也不转的应了她。

看他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苏壹知道其实他心里正不耐烦地在骂她不懂事,没眼力劲儿之类的。

加了把椅子挨着锦缘,见她的碗和盘子都空空如也,苏壹坐下后就开始往自己的空碗里夹菜,接着把荤素搭配好的菜放到锦缘面前:“空腹喝酒伤身,锦总多少还是吃一些。”

锦缘始终未发一言,对身边人的一举一动视若无睹。终于在苏壹又为她倒了一杯果汁后,她起身离开了座位。

门被拉开,有几人寻声看了过来。

苏壹忙道:“估计坐久了身体有些不适,我去看看锦总。”见锦缘脸色欠佳,说完也急忙跟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洗手间,苏壹刚想问锦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后者就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像是要呕吐的样子。

“锦缘。”苏壹焦急出声,走上前拍抚她的后背。

“苏主管请注意分寸。”

锦缘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也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不合群,更是出了名的表情管理大师。以上这些,在去年年底初次相识不久后,苏壹就深有体会了。

她们的第一次相见,也是在一场跟今天相似的饭局上。

那时的锦缘气场全开,将“高冷”二字展现得淋漓尽致。旁人想靠近一步,都要冒着被冰冻的风险。

也没毛病,人家是甲方嘛。

苏壹无奈地收回手,局促立在锦缘身后。走到这一步,是她咎由自取,如今连关心的话也没资格说出口了。

毕竟,在身心愉悦地共度一夜后,不告而别还发了那种渣女才会发的消息的人,是她自己。

就在苏壹进退两难时,锦缘忽然转身,不由分说拽着她进了其中一个隔间。

苏壹惊恐地望着锦缘,下一秒又闭了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惩罚她这种睡而不负责的渣女,就该先来一个大嘴巴子。

锦缘的手确实也“打”在了她的右脸上,力道还没打蚊子的力道大。但毫无预兆地,苏壹的左耳沦为了锦缘的齿下玩物。

这力道,可比打蚊子重了千百倍。

认识至今,锦缘还从未主动对自己做过此种亲密的举动。就连那日欢/爱,也从头至尾都是自己在掌控节奏。

锦缘顶多…顶多在她背上留下点因抓握过度用力而造成的压痕罢了。

苏壹握紧拳头,忍着疼痛,任由女人的发泄。仅片刻后,湿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侧,酥麻难耐。

女人退开,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漠然表情,仿佛上一秒做出暧/昧举动的压根不是她本人。

放下固定苏壹脑袋的左手,锦缘又抬起右手,轻捏着被自己咬红的耳垂,留下一句:“苏主管,任务艰巨,好好工作。”

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苏壹缓缓吐出一口气,又倒吸一口气。

碰了碰被咬的耳垂,发热发胀,还…有点发痒。

她这边耳垂上有一颗小痣,不仔细看就像一枚黑棕色的耳钉,锦缘还曾近距离观察过。

问她这是出生就有的,还是后天长出来的?她回答说是天生的。

唉,就不该胡思乱想,因为紧接着她又想起锦缘右侧锁骨窝里的那颗痣了。

大小及颜色都和她耳垂上的差不多。

苏壹慢吞吞地来到洗手台前,打湿手捂住耳朵降温。

锦缘是在报复吗?

报复自己那夜对她耳朵的特别钟爱?又或是报复自己那夜对她锁骨窝里那颗痣的钟爱?

要死了。

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那晚的画面和声音?为什么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

她在心里愤愤道:锦缘哪里是什么冰山!明明是沸腾的火山!从里到外都烫得很,烫得她…想一头栽进去,溺死在那火热的岩浆之中,融化,再凝固。

第2章

苏壹和锦缘离开包房之际,雷鸣烦闷地离座去到包房内的茶座区抽烟。

千厦的殷莉跟了过去,也点上香烟:“老雷,这单业务我是给你拉来了。除了你该给的那些,最好你也能帮我消除那颗心头大患。”

“这事儿急不得,总得合规矩吧?你想看高岭之花跌落,我可不想搭上自己的身家和事业。”

“别,你那话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对人家起了色心。”

殷莉观察着餐桌那边的情形,低声道,“我呢,可以适当帮你创造机会,但具体你要怎么把握,就不关我的事了。”

“顾夫人对她是什么态度?”色心和色胆可不是一回事,他得摸清锦缘的后台多不多,硬不硬。

“她们的接触,屈指可数。”殷莉跟顾夫人是堂姐妹关系,“毕竟锦缘年轻貌美摆在那儿,即便她跟顾董清清白白,我堂姐身为女人,多少心里都会有疙瘩。”

雷鸣若有所悟地点头,吸完香烟的最后一口,抬眼一见苏壹回到包房,就招手将人给叫了过来。

“小苏,你过来一下。”

苏壹抬手顺了顺头发,确定耳朵被盖住:“雷总有事?”

由于被锦缘撩得一身燥/热,她在洗手间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搭在胳膊上,此时只穿了件白色v领长袖t恤。

“顾夫人和殷总都想看看你的策划案,本周的例会提前到明天下午三点,这次我也会过去。你可得保证万无一失啊,别丢我们狂艺的脸。我知道时间紧,要是方案没准备好,你还有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的时间来优化完善,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份方案,苏壹休假前就在准备了。

而且请假时也跟雷鸣保证了,即使休息也不会影响方案的进度。

千景汇这个号称城市地标级的地产项目,是千厦集团首次向南方扩张版图的重要战略,其意义重大。

锦缘被委以重任,可见千厦集团的老总对她是多么的信任。

苏壹毫不怀疑锦缘的工作能力,是以也不会担心她在集团内部竞争中吃亏。

相比人尽皆知的上市集团——千厦,苏壹所在的狂艺gg公司就是芸芸众生之中不起眼的一粒尘埃般的存在。

“明白,不会出岔子的。”苏壹知道,雷鸣是想让她识趣地提早离开这个饭局。

见苏壹没什么行动表示,雷鸣又道:“你今天去项目工地了?”

“是。”

“依你做事周全的习惯,那你应该有随身携带备份提案吧,给我看看先。”雷鸣只好下另一步棋。

“好。”

对于工作,苏壹从不懈怠。对于工作,雷鸣也从不懈怠。

这就是为什么明知雷鸣是个作风不怎么良好,甚至多次传出桃色八卦,公司里的老员工都对他色心四起而见怪不怪的前提下,苏壹却还是愿意待在狂艺谋事的主要原因。

方案事先传到了手机上,苏壹点开文件,将手机递给雷鸣。

从头到尾大致过一遍,也就差不多十分钟时间看完,可雷鸣硬生生看了半小时,递还手机给苏壹时,还响起了低电量提示音。

“不错,有几处还是得再稍微改进改进……”

苏壹听着雷鸣的絮絮叨叨,察觉他只是在讲些落不到实处的点,找准空隙表态:“雷总放心,晚上我会加班加点把有问题的地方按你的指示再进行全面修改和调整。”

“行,你忙就先回去,别总是熬夜,腾出些时间养足精神,明天下午就全看你的发挥了。”

等苏壹回到座位,才发现锦缘右手撑着额头,左手还握着一个满酒的杯子。

殷莉给雷鸣递了个眼色,雷鸣拿起酒杯碰响锦缘的杯子:“还是顾夫人面子大,难得我们的锦总今天这么给面子,这一杯,我干了,锦总随意。”

锦缘抬杯,一饮而尽。雷鸣见状,立马又给她满上了。

“这段日子,苏主管辛苦了。”说完这句,锦缘再一次仰头而尽,丝毫没给苏壹反应的时间。

“小苏,还愣着干嘛,锦总都干了,你也来一杯。”

苏壹看着雷鸣递到自己手里的一整杯茅台酒,虽然是小酒杯,但从刚才到现在,她喝了得有七八杯了。

要不是耳朵火辣辣的疼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是清醒的,估计脑子都要开始放空了。

光天化日之下,她其实不太相信雷鸣他们真会做出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来,充其量就是借机报复锦缘先前的“傲慢”,挫一挫她的锐气,让她骑虎难下。

可这是锦缘啊,苏壹怎么敢赌?怎么敢把她留在虎狼之窝?

而且雷鸣越是想赶走她,她就越不想如他的愿。

苏壹从雷鸣手里接过酒瓶,陪笑道:“为了明天的例会能更好更顺利地开展,今天我就先失陪回去赶方案了。顺便,我得向顾夫人请示一下,我是真的非常非常需要锦总的帮忙,顾夫人您看能不能把锦总的时间借给我一些?我自罚三杯,再敬三杯,先谢过顾夫人了。”

锦缘看着身边的人,为了带她走,一连六杯白酒豪爽下肚,心里说不触动,是假的。

气氛烘托到这,顾夫人抿了口茶,点头:“去吧。”

在苏壹看来,那位顾夫人虽面相上慈眉善目,但综合其言行表露出的气场却让她得出结论——顾夫人不好相与,也绝非纯善之人。

得到许可后,苏壹笑看锦缘:“锦总,麻烦了。”

锦缘没答话,只点了头。

两人看着神志还算清醒,各自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出包房,一踏出大门,苏壹就扶在墙上,胃里翻腾得厉害。

锦缘冷漠地看着她,没有半点要扶一把的意思。

约莫一分钟,苏壹站直身体,冲锦缘笑了笑:“开车来了吗?车库几层?我的在负二。”

锦缘依旧没有要作答的意思,转身进了电梯,按下了负二层。

今日是雷鸣安排了商务车到千厦接她们过来的。

……

车库,蹲守多时的杨潇潇看到电梯门开就跑了过来:“苏壹姐,锦总,你们终于出来了!”

苏壹吓一跳:“潇潇你没走?”

原本今天上午跟锦缘约好一同去千景汇项目营销中心谈工作,可她提前到了,还在路边的咖啡厅等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见人影。

依锦缘公事公办的性子,即便不想见自己,也会有礼有节地告知,不该是爽约。她从忐忑变为担忧,却始终没有勇气电话询问或催促锦缘。

好在锦缘的助理也就是杨潇潇赶来协助她上午的工作,只说是锦总临时有事抽不开身,陪董事长的夫人去了。

锦缘是千景汇项目总监,董事长夫人来做项目考察,她亲自作陪也是理所应当。

直到下午忙完了送杨潇潇回千厦公司,杨潇潇才知锦缘去酒局了。

一想到同行的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杨潇潇就坐不住。可联系上锦缘后,锦缘以今天的场合不适合带助理为由,让她下班回家休息。

无奈之下,杨潇潇这才央求苏壹送她来了酒局所在地,而苏壹自己也担忧锦缘的处境,便应承杨潇潇说替她进去看看。

“不放心锦总嘛,就想着等等看。玩儿手机,还看完了一部电影。”

杨潇潇对自己的定位就是给锦总挡酒。

苏壹也清楚这点。

毕竟两个月前她们第一次见面的饭局上,杨潇潇就跟她拼酒。后来两人都拼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互开玩笑,从此结为了酒桌上的同盟战友。

身为乙方,苏壹的觉悟向来是很高的。

虽说杨潇潇只是个小助理,但也是甲方大爷的助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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