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退婚后夫家称帝了
本书作者: 唐时锦
本书简介: 下一本《失忆后被少侠捡走了》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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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有点i的咸鱼大美人vs超e热辣小狗】
令仪出身名门崔氏,才貌上乘,是名满洛阳的皎皎贵女,对她心生恋慕的洛阳儿郎如过江之鲫。
然令洛阳儿郎失望的是,崔氏贵女,自总角之时便被圣上配了人,是凉州王的幺子,五郎燕钰。
却不想有朝一日,凉州起兵,成了反王,崔氏无法,于嫁往凉州的半途中折返洛阳,毁弃婚约。
隔年,凉州骑破城而入,入主洛阳,都城变了天。
因着那场过节,破城那夜,燕氏子于崔氏门前讥讽,言崔氏目光短浅。
风云骤变,新帝态度微妙,崔父极有眼力地上书辞官,归清河故里。
正值春日,万物暄妍,伊水渡口,令仪一只脚踏上船时,一英武俊美少年策马而来,轻衣薄衫,恣意轻狂,三言两语阻断崔氏归清河之意。
令仪记得他,这是数日前在南华寺醉酒纠缠她的腌臜酒客。
但周围人的议论声告诉令仪,这是那位与她有过一纸婚约的燕氏五郎。
……
自打令仪同燕钰稀里糊涂地将婚事订回来后,她便没了往日那般清静日子。
燕钰不似她,话很多,还总是很闹腾,就像一条精力旺盛天天都要拆家的小狗。
好似成日没事做,只知道黏着她,令仪就像是多了个跟屁虫。
每当她消受不了他的热情而偷偷叹气被燕钰发现时,他总是会耷拉着他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问她是不是嫌他了。
令仪是个心软的女郎,每当这时,都不忍心说真心话,只是摸了摸他发间本不存在的耳朵,安慰他没有。
燕钰对着她,一惯是没有猜疑的,听她这样说,又眉开眼笑了。
令仪总觉得,燕钰上辈子一定是只好哄的小狗。
阅读指南:
有点i的咸鱼大美人vs超e热辣小狗
男女主另类破镜重圆
女主有万人迷属性,男女都迷
男主人设狂放傲慢不温和,不吃慎入
双c
文案写于2023年3月4号
占卜
寒冬未散,大地又迎来了一场风雪,洛阳城又是一片银装素裹。
这场大雪落于昨日暮间,彼时令仪正同父母一道用饭,见门外淅淅沥沥落下鹅毛大的雪片,都停下了箸,面露诧异。
如今是入了春的正月,眼看着就要到正月十五,却不想老天爷又降下了瑞雪。
没错,这对于年复一年辛苦在田中劳作的黔首来说是一场不亚于甘霖的存在。
阿父笑了,那张近来肃穆沉静的脸似撒了灿阳,满堂生辉。
大雪连着下了一夜,这一夜,整个洛阳城里,上到天子公卿,下到寒门庶族,都暂时扫去了愁容,酣睡至天明。
崔宅的梅林中,梅树根被深深掩埋在又厚又绵的皑皑白雪下,梅枝与娇嫩的蕊瓣也托着一簇一簇的雪。
虬结蜿蜒的灰色枝干,艳红俏丽的梅瓣,还有在日头下白得晃眼的夜雪。
这是人间难得的盛景,让提着篮子行至此处的令仪移不开眼。
虽有些冷,但能瞧见这一番美景,倒也不亏了。
连下了一夜的大雪无疑是可观的,差点没过令仪的脚踝,专门用来蹚雪的长靴一声接一声地踩在厚软的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奇异声响。
“女郎且行慢些,小心滑了。”
婢女鹿鸣在身侧紧跟着,一双眼睛时不时就放在身畔的令仪身上,步子踩得飞快。
同令仪的身姿高挑不同,鹿鸣生得娇小玲珑,尽管今年已经十八了,比令仪还大了一岁,但比令仪还矮了一截,像是刚及笄的小女郎。
令仪听着身侧火急火燎的步伐,脚步刻意放慢,诧异道:“我行得快吗?”
令仪心中不解,她觉得自己行得也算是慢悠悠了,竟又被鹿鸣吐苦水了。
罢了,也许是自己方才心里想着阿父近来的病情,一时出神忘记等鹿鸣了。
腿上的优势,这确实是无法辩解的。
速度放到最缓,鹿鸣可算是松快了许多,趁机甩了甩脚上沾的碎雪,嘟囔道:“女郎一有心事就走得飞快,可怜奴婢这双短腿跟不上女郎。”
令仪被鹿鸣这副惨兮兮的模样逗笑了,不由嗔道:“好了好了,我这就行慢些。”
主仆二人各提着一只小竹篮,一边说笑着,一边行到了梅林深处。
令仪今日来此,是为了采集雪中寒梅,来制一款用于安神的梅香。
自打去岁秋日凉州王起兵,想必洛阳城九成的公卿士大夫都睡不好,阿父作为朝中肱骨,自然也会在夜间辗转反侧。
阿母说,有时候夜半,阿父都会起来对月出神,为国,也为这个家。
崔家本也不必如此忧虑,但多了同凉州的那一道婚约,当初又是那般选择,便又比旁的公卿大臣头上多悬了一把剑。
想到此,令仪便觉造化弄人。
谁能想到世事这般无常,原以为自是她一人的委屈,如今倒成了全家的厄难。
倒是解脱了她一人,可这样的解脱,令仪还不如不要。
汇入鼻翼的空气很冷,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梅花淡香,将令仪脑中纷杂的愁绪给驱散。
她抬眼,看着头顶上方满目的娇艳花朵,一时又笑了。
前路未卜,但又不代表一定就是最坏的结果,更何况她就算成日成日的忧愁,也不能解决分毫,还会让自己不痛快,不如全抛了干净。
思绪清明,令仪开始采摘个头硕大的梅花瓣,将上头的零星积雪甩开,放置在自己的小竹篮里。
郭暧踏步经过这梅林的时候,虽只是余光,但还是一眼便锁住了林中那道隐隐绰绰的丽影。
尽管只是一个朦胧的身影,郭暧也能一眼认出那人是谁。
他疾走的步伐当即慢了下来,并且毫不迟疑地转弯进了梅林。
行走间,男子身上的大氅被风掠起,偶尔打在雪中枯草上,配着脚下沙沙的踩雪声,很快便惊动了正在摘梅花的令仪。
她偏头,一双秋水眸子映出来人高瘦挺拔的身影,莞尔一笑。
“义兄怎么来了?”
义兄郭暧,是阿父在她三岁那年回清河祭祖,从半路带回家的养子,说是父母半是因着他没了,就剩下这个义兄一个五六岁的稚子,阿父不忍,将其带回来认作义子养大了。
虽是养子,但与崔家感情深厚,丝毫不逊色于亲子。
两年前,义兄被阿父举荐到廷尉,通过了考核,受到了廷尉卿的赏识,在廷尉署任职,两年过去,凭借出色的政绩,义兄已然成了个千石的官,廷尉正。
这让阿父也是满怀欣慰,觉得自己当初的举荐是正确的,没有埋没人才。
“今日无事,刘公便先让我回来了。”
愈走愈近,郭暧逐渐看清了梅树间女郎的面容,只觉漫天花雪都不过如此。
因着天冷,又恰逢遇上大雪的缘故,令仪穿着厚厚的裙袍不说,还披了斗篷,粉白的锦缎,缘边镶着纯白的狐狸毛,衬得一张美人面玉软花柔,妍丽明媚。
只一眼,漫天的寒意都散了大半。
“刚落了雪,这么冷的天,阿鸾怎的出来了,也不带个手炉,若是病了岂不是让……义父义母担忧?”
郭暧生了一张冷峻淡漠的脸,但对着令仪时语气完全不肖相貌,总能听出几分柔和,如冰雪消融。
令仪不觉有异,做了十多年的兄妹,义兄对家中每个人都很好,自然待她也是亲厚的。
令仪也是将其当成亲兄长一般对待的。
“无碍,就是出来一小会,何况我穿得很厚实,也不觉得很冷,马上就要回去了。”
女郎生了一双温柔清澈的灵动眼眸,只是浅浅笑着,便教人觉得春风拂面。
郭暧强迫自己将凝在她面上的目光移开,窸窸窣窣在怀里掏了一阵,拿出来两包油纸包裹的东西。
令仪自然也将目光投向那处,眼眸渐渐发亮。
“廷尉署附近那个卖蜜薯的老丈又来了,我知阿鸾爱吃他家的,顺手给买了些回来,还有栗子也很不错,快别摘了,趁热吃。”
给了婢女鹿鸣一个眼神,鹿鸣立即就意会了,想过来将主子手里的竹篮拿走。
令仪避了避,笑言道:“无需如此,正好也摘得差不多了,便要回去了。”
将自己篮子里
銥誮
的梅花全都倾倒在鹿鸣那,令仪笑盈盈地接过东西,放在了自己的篮子里。
“多谢义兄了,办公还记挂着我这个妹妹的一点口腹之欲。”
郭暧低笑不语,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事办完了,阿鸾也就不在这挨冻了,义兄也快些回去歇歇吧。”
烤蜜薯和栗子可等不得,她要快些回去才是。
跟义兄到了个别,令仪带着鹿鸣赶回去了。
然令仪不知道的是,郭暧伫立在原地看了她的背影许久。
……
安神香制起来不算麻烦,将梅花瓣烘干碾碎成粉末,再添上能使人静心的沉香和龙涎香等,糅合成香丸,这寒梅安神香便成了。
晚间的时候,令仪将制好的安神香送去,恰巧碰上阿母又在神神叨叨地占卜。
“大凶,大凶啊!”
隔着厚厚的毡帘,令仪便听到了阿母在里面的动静。
八成是她的龟甲又没有按照她所绘制的图案来裂开。
“都是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偏阿母如此信服,这回又占卜出了什么?”
带着新制好的香丸,令仪婷婷袅袅地走进屋子,笑语道。
荀夫人本就想找个人说话,见长女令仪来了,连忙将令仪拉过来瞧她被烧得脆裂的龟甲,唉声叹气地碎碎念着。
“看,我就说吧,这次咱们家的劫难不好过,你阿父还成日说无碍,都是骗我,老天爷都给出指示了。”
“哎,早知当初便不带你去宫宴了,平白被人家瞧上赐了婚,如今还出了造反这档子事,怎么做都不好。”
这一卦太过凶险,引得荀夫人这个平日心宽体胖的都满脸愁容。
令仪知阿母十分信任自己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令仪也不去辨别,只说些别的去分散阿母的注意力,让人想开些。
但这回,荀夫人没有被令仪带偏,而是灵机一动想到了别的破解法子。
“既然老神仙说是大凶,那咱们便去求佛祖,说不定佛祖能帮上忙呢!阿鸾,明日你随我去南华寺拜拜,瞧瞧能不能逢凶化吉!”
越想越觉得是条路子一边在屋子里走去,一边抚掌大笑。
阿母今年四十有二,但因着保养的好,几十载生活顺遂如意,瞧着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只是眼角添些细纹,依旧保留着年轻时的七八分美貌。
再加上令仪觉得阿父属实将阿母保护的很好,阿母这么大的年岁,心性依旧蓬勃天真,带着年轻时的纯然活泼。
令仪大部分时候觉得很好,但偶尔也会觉得头疼。
比如说这个时候,执拗的像个十几岁的小女郎。
将寒梅香燃上,令仪拿阿母没辙,过去握了握阿母的手,无奈道:“阿母太急了,积云山山路也不好走,如今又落了场大雪,就算要去,也要等雪化了再去不迟。”
荀夫人一听,也觉得甚是有理,山路带着积雪可不好走啊。
恰逢此刻崔砚也从东宫下职回来了,见母女两都在,清隽的脸上立即染满了笑。
阿父是个大忙人,虽领着司徒这个两千石的虚衔,但手头上还有个尚书令和太子太傅两个麻烦差事。
尚书台的忙碌自不必说,管着各部功曹尚书,上承天子,下理政事,尤其是如今圣上那副甩手掌柜的做派,无疑让阿父这个尚书令事务更多了。
然不仅如此,阿父还要每日抽空去东宫教导太子,几乎每次从东宫回来,阿父都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模样。
令仪不禁为自己的前路担忧。
见阿父来了,令仪没说几句,便将劝解阿母的重任抛给了他,自己忙不迭赶回去了。
大冷天的,还化着雪,还是早早窝进被窝里舒坦。
令仪本以为,阿父能言善辩,又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定是能将阿母那执拗的想法扳过来,让阿母别去想着带她去南华寺。
五丈原那边的战事还说不纯谁胜谁负呢,阿母倒好,凭着烧烂的龟甲便信了十成十,令仪不敢苟同。
却没想到阿父也没能说动,五日后,阿母强拉着她乘上了去南华寺的犊车。
祈福
犊车,牛车也。
不同于立国之初,国力尚且薄弱,经济窘迫,对骏马的使用也是捉襟见肘。
因而那时候,王公大臣出行,多用犊车。
但随着国力渐强,到如今自然不用为马匹的事情烦忧,然今时的风气也变了,犊车反倒成了受欢迎的存在。
起初因为犊车行得慢且稳健,受到女郎喜爱,是女郎们出行的车架,但其后随着玄学在世家大族中兴起,乘犊车这等崇尚自然、不拘礼节的行径成了当下的社会风尚。
大晋本佛道并立,但随着今上崇尚道家,整个家国风尚也发生了些许偏移,许多世家大族也渐渐摒弃了马车,乘起了犊车,觉得从容不迫、步履稳健的牛是返璞归真、大道至简的象征。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爱乘犊车,性子急些,不崇尚玄学的人,便对犊车这等悠哉稳健的车子没什么兴趣。
比如义兄那等,不仅不爱好犊车,就连马车也甚少用,日日只策马上职。
这五日间,艳阳高照,天气也渐渐暖了起来,积雪化了个干净。
地面又变作干燥整洁,适于人乘车出行。
崔家的犊车缓行着,车上崔家的家徽立即被过往的行人认了出来,不由自主地投以目光。
更有些年轻莽撞儿郎,猜到里头坐的是谁,一言不合便追着崔家的犊车跑,想要一窥崔氏贵女的芳颜。
犊车行得慢,加上地方就那么点大,尽管那些儿郎并没有大喊大叫,但从周遭的骚动来看,令仪便知外头又不安生了。
洛阳城有些儿郎便是这样,喜好追在各家女郎身后,今日是她,明日若是王家女郎出门了照样如此,后日谢家女郎出来如此。
好似这般便能抱得佳人了一般。
对上这种情况,令仪压根不敢探头,生怕让外头那些儿郎愈发骚动,她也不大喜欢这等被众人注目打量的场合。
好不容易出了城,终于让大半儿郎止步,虽还是有些个锲而不舍的,也不值得关注了。
荀夫人在长女的搀扶下下了车,余光瞥了一眼还跟在后头的几个也不知是谁家的儿郎,笑着打趣道:“阿鸾颇有为母当年风采,想当年阿母也是,年少时在颍川,只要一出门,便引得无数儿郎追逐,那场面,当真是忘不了,可如今人老了,也只能借着阿鸾才能瞧一瞧旧日的光景喽~”
面对阿母的促狭,令仪只摇头低笑道:“阿母就莫要埋汰我了,再青春美貌也有逝去的一天,女儿倒是羡慕阿母能寻得阿父这样的郎婿,二十载如一日,恐不只是洛阳城,整个大晋都羡慕阿母呢。”
令仪这番话说得十分真心,阿父与阿母成婚二十多年,期间从未纳妾,更无异腹子。
阿父出身清河崔氏嫡脉,少有贤明,品性高洁,那等狎妓风流的事更是半点不沾。
幼时两家交好,与颍川荀氏的阿母定下婚约,本是门当户对,然随着形势变化,荀氏日渐没落,不再是颍川第一世家,被陈氏取而代之。
按理说,这样的门第同如日中天的崔氏不大相配,尤其阿父还是家中宗子,族中长辈也曾动过要与荀氏退婚的念头,但都被阿父一一否决了。
言君子以信立世,怎可因违背约定,出尔反尔?
这桩婚事便成功续了下来,按着原定的婚期,阿父娶了阿母。
婚后更是琴瑟和鸣,成了当时人人羡煞的一对夫妻,到了现在,更是无出其右。
令仪这话说得十分真心,也真心期盼自己能得一位阿父那般好的郎婿。
这世道,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女郎总要寻个郎婿嫁人的。
不仅是风尚如此,也是为了老来能不孤寂,毕竟父母兄弟姊妹也不能陪伴自己一辈子。
荀夫人听了令仪这话,想起自家郎婿,一双同令仪相似的眼眸便弯了起来,抚了抚长女乌云一般的鬓发,温柔道:“我儿如此姝丽,定能配得一位如你阿父那般的好郎婿。”
面对阿母美好的期盼与祝愿,令仪只是笑笑,在心中叹了一声难。
世上儿郎,多的是多情寡义,如阿父一般才貌双全、忠贞不二的郎婿,简直是凤毛麟角、和璧隋珠。
积云山以风景出名,青山绿水,茂林修竹,还有
銥誮
一片自建寺起便扎根在此的桃花林,洛阳城人人都说这片桃林沾染了佛气,每逢南华寺桃花盛开的时候,便会有许许多多的香客游人来折桃花枝回去插瓶。
只是如今刚入春,天还没有彻底回暖,南华寺的桃花自然也没有开,只有满树如小疙瘩一样的花苞,也不知那一日会彻底绽放,正如还没有结果的战局。
南华寺可谓是选了个立寺的好地方,就算不拜佛,也可以过来踏青赏景。
过了天王殿,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大雄宝殿。
佛殿肃穆庄严,入鼻的沉香让人不自觉将心头的烦躁抛去,陷入一种安详和静谧中。
一愿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二愿崔家能平安度过此劫,家人无恙。
许完这两个简单的愿望,令仪便不急不徐地佛祖叩拜。
在宏伟宝殿和巨大的金佛面前,女郎叩拜的身形纤弱又渺小,但透着十足的虔诚。
尽管令仪时常将“子不语怪力乱神”这句话挂在嘴边,但到了这种难以判断的危难时刻,令仪也忍不住去寄希望于神佛。
只当是给自己一份定心丸。
从蒲团上起身,令仪在一旁安静地等着阿母拜完。
不同于令仪的干脆利落,荀夫人本就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许愿更是贪心的紧,每次都要多许几个愿望,因而显得时间很长。
良久,荀夫人心满意足地睁开了眼,笑眯眯地对令仪道:“阿母还为你求了个姻缘,佛祖定会保佑我们阿鸾的。”
去岁战事刚起,令仪果断从半路跑回来,崔家与凉州的婚约便在心照不宣下宣告破裂,令仪与那凉州燕氏五郎的婚约也便不存在了。
令仪又变成了没有婚配的女郎,这让洛阳城许多有未婚儿郎的世家大族欢欣雀跃。
但前提是朝廷这一仗可以取胜,要不然她崔氏便很难保持荣光。
但眼下,令仪还有一事烦恼,这事让令仪对自己的婚事没什么期盼。
“还是算了吧,阿母可别忘了,还有太子。”
听这话,荀夫人面上的笑容淡了些,不知说什么才好。
太子燕绥那点子心思,几乎崔家人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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