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敢向皇帝骗个娃》作者:不配南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6分类:小说浏览:25评论:0

《敢向皇帝骗个娃》作者:不配南

文案

徐温云的丈夫身患隐疾,无法生育。

推她出去与其他男人移花接木,借种生子。

她看中个英武镖师。

他沉默寡言,俊朗无双,肤色如棕榈油浸润过般油亮,肌肉暴凸坚实……好似随时随地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看起来,就像是能一击即中的样子。

徐温云颇花费了番心思,才勾得这镖师与共她赴巫山云雨。

押镖的这一路,二人形影不离,共度了段缠绵的美好时光。

眼看到了京城,镖师欲要将二人之事奉告家中长辈,却被已诊出喜脉的徐温云断然拒绝。

她撇了撇嘴,故做薄情寡义,

“你家贫位卑,岂堪配我?

露水情缘罢了,倒也不必这般当真。”

这镖师果真信了她是个嫌贫爱富的女子,当夜一声招呼也未打,扭头绝然离去。

徐温云如愿以偿,她扶着已有动静的肚子回了家,继续当起了公爵府的嫡长媳。

至此以后,无一不顺。

丈夫在官场上专心攀登,甚至为她搏得了一等诰命,那日她依着规矩,入宫谢恩。

谁曾想,却遇见了那个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之人?!

那黑脸镖师身披通金龙袍,竟是权倾天下的九五至尊!

终是没能瞒过去,那日东窗事发。

他将她堵在窄仄巷尾,掐着众人证词,青筋暴起,威势擎天高声喝问道,

“你可知依我朝律例,混淆皇室血脉,论罪当诛!”

徐温云面色霎白,眸光震动,抖落筛糠着垂泪解释,

“……臣妇当时…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

男人拧着眉尖,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他指尖摩挲着那块孩童长命锁,语音低沉,却带着十成十缱绻,

“那如今再选一次,你让孩子认谁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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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第一章

第一章

“大娘子,该喝养身药了。”

刘嬷嬷是婆母身边的老人,被调拨到徐温云身边,专门侍奉汤药。

无论什么场合,一旦到了时辰,都会直剌剌将那碗中药怼到身前来。

每日三次,雷打不动。

日子久了,徐温云身子有碍,无法受孕之事,便在勋贵圈中人尽皆知。

花厅之中,原本言笑晏晏,一片祥和。

却被这婆子横插一脚,气氛显得略微尴尬。

徐温云其实很想让这插曲赶紧过去,伸手接过药碗,就准备仰脖一饮而尽,奈何那苦稠酸涩的味道窜入鼻尖,她泛起一阵恶心,偏身掐着巾帕掩鼻干呕了几声……

嫁入郑家三年。

喝这养身药就喝了两年半。

都快要被这药汁浸入味,每次都需克服巨大心理障碍,才能捏着鼻子强灌下。

母族的亲眷坐了满厅,徐温云不想让他们瞧出窘态。

于是将药碗放下,轻声道了句,

“略再等等,待凉些我再喝。”

坐在身侧的男人,相貌英俊,气质清逸,正是她的夫君郑明存。

他原在饮茶,听得这句,杯盖轻拨茶面的指尖微顿,偏过头来,语调轻柔款款道,

“夫人若不想喝,搁着便是。

万事都讲究缘法,子嗣之事亦是如此,不必过分强求,且自我上门求娶那日便说过,此生只要与夫人在一起便好,其余我别无他求。”

在外人眼中,就像是个情深意重的郎君,在维护自家耍小性儿的妻子,端得是片亲密无间,缱绻情深的景象。

只徐温云心中顿生恶寒,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可饶是做丈夫的发了话,满堂的亲眷却是不依。

今日徐家三房的叔婶都在,皆是为了她回母家省亲特意赶回来的,他们作为至亲骨肉,合该是最优先考虑她感受的,可此时却七嘴八舌劝说……

“吃药看病都有讲究,轻易延误不得。”

“药凉之后更加苦口,倒不如现在就喝。”

“再等药性都散了,云姐儿可莫要辜负你婆母此番心意。”

徐温云垂下乌羽般的眼睫,明白此等场面推脱不了,深呼吸一口,便将那碗中药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由于喝得太快太急,些微药汁入肺,止不住咳嗽起来,整张脸都被憋到通红。

其实徐家人何止是不在乎徐温云的感受,他们更多的是怨她不争气。

若郑明存愿意,他们恨不得在族中换个身子康健的女娘,塞到他身边去生娃。

可奈何徐家族中,再也寻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美人。

徐家没有。

十里八乡也没有。

只怕两广两湖两河山都难有。

所以郑明存只喜欢她,也只要她。

否则这么个一等公爵家的嫡长子,竟宁三十七年的一榜探花,才华横溢仕途光明的麒麟儿,凭何会不惜摒弃士族门阀的观念,不顾家中族亲的反对,也要决意娶个七品地方小官家的庶女?

若是换作旁的女子,恨不得在嫁入荣国公府的那日起,就在床事上极尽所能,努力生个男胎下来,以此巩固在后宅中的地位。

而徐温云倒好,养身药都喂到嘴旁了,却不想喝?这不就是昏了头么?

换作别家,一晃三年过去,眼见她是个不会下蛋的,只怕早就一纸休书打发了。

也难为那郑明存是个极其体恤的,依旧待她如初,甚至咳嗽声响起的瞬间,就抬手抚了抚妻子瘦削的薄背,又命仆妇立马取来了解苦的酸梅。

众人又是声声赞道二人伉俪情深,琴瑟和鸣……

只徐兴平这个做父亲的,望着女儿蹙眉苦脸漱口,心里终究有些不落忍。

不管两家家世是否悬殊,二人眼下终归是在省亲,总要有人拿出些母家人的底气来才是,否则一味逢迎巴结,没得让荣国公府愈发看轻,于是他略略端出些长辈的姿态来,先是顺着向前的话头道。

“我知贤婿爱重云儿,可也不能将她纵得无法无天,饶是你们不想做父母,也总要顾着我与亲家想做祖父祖母的心。

其实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云儿,她庶母去世得早,没有教过她多少掌家理事之能,荣国公府家大业大,嫁进去之后,她难免要蒙着眼从头学起,这几年或在打理内宅上多花了些心思,就因小失大,耽误了延续血脉……”

先是贬了通自家女儿。

然后徐兴平语顿了顿,语气更加轻柔,斟字酌句温声道。

“……只是贤婿,古来受孕都是男女双方之事。

云儿这每日三次的养身汤药自是不能免少,可贤婿也要万分上心,好好调养身体才是。”

空气骤停。

落针可闻。

其实细想想,徐温云断乎不至于是个难以受孕的体质。

毕竟她的庶母就为徐兴平生下了三个子女,按理说女随其母,她应该是个好生养的,可怎得这药汁一碗碗灌下去,却还未传来怀胎的喜讯?

莫非……是郑明存身子不济?

此念头不约而同在众人脑中冒了冒,他们面上不表,只彼此抬眉间,暗暗交换了个眼色。

而徐温云则被这话吓得脸色微变,只敢惴惴斜望丈夫一眼,只见他浑身绷紧着,上扬的嘴角略显僵硬,身周气场都阴沉了几分。

便知讲出这番话会引起众人误会,好在徐兴平自有他转圜的说头。

“我只是想着贤婿历来用功上进,日夜俯首案牍,平日里就顾不上过问内宅中事,如今又被圣上委以重任调入工部任职,想来今后的担子只会越来越重,这么朝堂家中两头顾,难免分身乏术。

贤婿务必保养好身子,切莫太过劳心费力,若因耽于公务而延误传宗接代的大事,便是得不偿失。”

此话一出,众人又将方才冒出来的念头强压了下去。

想来没有子嗣也确是情有可原。

毕竟郑明存实在是一整颗心都扑在任上,旁人外调需要至少五年,而他只外调了区区三年,放眼整个祁朝,有哪家的郎君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能取得如此斐然的政绩?

用脚趾头想想也是要付出极大心血的,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造人大计?

郑明存原本僵直不自然的身躯,也在此番话语中稍稍回缓柔软。

他恢复了那副清风霁月的清贵模样,坐在椅上微微欠身,好似颇为受教,

“岳父的嘱咐,小婿全都记下了。”

正说话的功夫,外头有人来报,只道湘南巡抚及赣州知州,并衡山县令一干人等的车架,约莫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到了。

众人闻言齐齐起身,走向前厅准备待客,茶盏瓜果都是老早现成备好的,待人一到,便躬身客客气气迎入了正厅之中,徐温云在这十余人的官员中,竟意外望见个旧相识,她眼底的暖热涌了涌,又迅速挪开了目光。

这种情况不适宜女眷在场。

徐温云只需顶着郑夫人的头衔略略现身,以示礼仪与尊重后,方可退场。

她努力压下胃中异样,显出端芳得体的一面,直到应酬完满堂宾客,款款走向后厅的最后瞬间,脸上都挂着完美无瑕的微笑。

紧而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直到踏入当夜安歇的房间,脸色瞬间崩垮,慌乱转身闩上木门,接住婢女阿燕适时递过来的铜盆……

捂着胸口“哇”得一声。

翻江倒海般,将方才喝下的药汁尽数吐了出来。

主仆二人这套动作行云流水,中间丝毫没有缝隙,一看便知是早已操练过许多遍。

阿燕摩挲着她的后背,心疼得嗓音都有几分哽咽,压低了嗓子抱怨。

“这样下去可怎生是好?一日吐两三次,莫说依旧生不出孩子,只怕这条性命都要交代在这高门侯府中……

有些话奴婢实在是不吐不快,主君话总是说得那么漂亮,可若他真想让姑娘停药,为何不直接将刘嬷嬷打发走,还容那老货见天恶心人?

夫人连年喝那养身药,也不知是在成全谁的脸面……”

可上嫁,原就是吞针。

或是自我安慰。

又或是安抚人心。

“早喝晚喝都要喝,又有何区别?

……你若真心心疼我,便莫要犯了忌讳,若再这般嘴上没个把门,哪日被抓个现行发落出去,在荣国府中,我便真真是形单影独剩自己一个了。”

这话说出来,有种线香燃尽,油尽灯枯的殆亡落寞。

阿燕闻言鼻尖一酸,立时就落下两行泪,赶紧扭身抬手擦去,然后奉上了让主子漱口的茶水,她心中实在不忿,原还想再说嘴几句,耳旁却又响起了清清徐徐的声音。

“其实何必自苦?

对比起出阁前食不果腹,被嫡母苛待的日子,咱们如今过得不是很好嘛?

人人都夸我是个富贵命,嫁的是温润性好的如意郎君,做了勋贵豪门的当家主母,过的是挥金如土驱奴唤婢的日子,要尊荣有尊荣,要富贵有富贵……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人前显贵就好。

至于人后的这点罪,我受得住。”

第002章 第二章

第二章

徐温云也实在没工夫自怨自艾,还有许多事情都亟待处理。

丈夫由任上调职回京,现下不过是顺路回母家省亲,明日一大早便又要启程,收拢出来两百多个箱屉的家当,随行的一百多个奴仆,都需要寻地方安置妥当,还要想着这几日的行进路线,天气如何……这万千的庶务,都需她这个当家大娘子一一过问。

抓紧处理完几桩要事,徐温云扭身去了隔壁院子,这次回来时间紧,她还未来得及与一母同胞的弟妹好好说话。

以往年节时还能偶尔回家看看,可明日一去,衡洲与京城相隔几千里,真真就是骨肉分离,不知道会何时再见了。

其实论起来,与郑明存这桩婚姻,她的两个弟妹也受益颇多。

妹妹徐温珍胎中不足,患有气虚心悸之症,嫡母舍不得花钱给个庶女治病,几次都险些没能活过来,还是徐温云嫁去了郑家后,专门在月例银子中拨了笔药钱为她诊治,又通过荣国公府的人脉,不计代价搜罗来许多珍稀药材,这才囫囵个长大到了十五岁。

如今出落得相貌很是妍丽,只身姿还是很纤弱,好似阵风就能吹倒。

龙凤胎弟弟唤做徐绍,少年聪颖,在读书上很有天分,儿时虽也跟着去书塾去启蒙,可嫡母在笔墨纸张上极其吝啬,弟弟经常只能用锅底的碳灰在石砖上写字。

这种境况也是徐温云成亲之后才有好转,书塾先生知道他是荣国公府嫡长子的妻弟,便对他格外关照,恨不得将毕生所学都倾囊相授,学堂当中的耗材更是随取随用。

二人听闻她来了偏院,立即前来问安。

姐弟三人一同坐在庭院中的凉亭。

现正金秋十月,天气还未转凉,而徐温珍却已穿上了夹棉的薄袄,徐温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命人取来软垫给妹妹垫靠着,然后关切问道,

“身子可好些了?近来未曾犯病吧?”

徐温珍抬起那两道似蹙非蹙的弯眉,声音又轻又细又软,

“姐姐莫要担心,这两年我将养得很好,上次犯病还是去年冬日。

其实也是得益于姐夫的面子,否则如何老那样归家养老的御医,旁人踏破门槛都请不到,又岂会按期给我看诊治病?上次我生辰,姐夫还送了根手腕粗的百年山参来,吃了精神头也足了些……阿姐,我必会活得长久,看你与姐夫白头到老。”

徐温云自动忽略最后那句话,心略安了些,道了声“那就好”,又扭头望向坐在身侧的弟弟,

“你呢?近来功课如何?乡试在即,可懈怠不得。”

徐绍身形还有些少年的孱弱瘦削,姿态却如青竹笔直挺拔,眸光明亮澄净。

“阿姐放心,绍儿决计不敢懒怠半分,近来私塾模拟乡试做了几次校考,或我运好,每次都能名列前茅,先生也道十拿九稳,就是不知真正到了那日发挥如何……

倒也实在不缺什么,姐夫命人送来不少古籍卷书,还有那些堪比金价,堆山积海的露皇宣纸,已经够我消化好几年……姐夫当真是个君子,不仅对阿姐体贴,待我们也很是和气爱护。”

每每到这种时候,徐温云忽就觉得那药汁,好似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

只要弟妹平安顺遂,莫说一日三次,哪怕一日十次她也照样喝得下。

在旁人看不见的阴暗隐秘处,她确是在委屈自己,成全郑明存的脸面。

可于明面上,郑明存不也看顾了她的家人,给足了她身为人妻应有的宠爱与体面么?

二人的这段婚姻,以种极其畸形的形态,紧紧缠绕,相互窒息,却又密不可分。

就这么瞎过下去吧。

忍一忍,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徐温云不欲在这种时候,还想着荣国公府的那一团糟心事。

她自动忽略掉与郑明存相关的话题,殷切嘱咐着弟妹们日常需要注意的种种,又将荣国公府在京城的地址告知,以方便今后书信往来,姐弟三人如儿时般围坐在一起,时不时荡来银铃般的笑声,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可惜当夜。

这种被粉饰出来的太平,就被彻底打碎。

亥时一刻,月明星稀。

郑明存还未回来。

成婚三年,徐温云到底摸清楚了几分他的脾性,此人并不喜欢应酬,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在徐家同她装模作样扮演恩爱夫妻,他更乐得去应对那群地方高官,可寻常时候也早该归家了,今日这么晚,不禁让徐温云心中有些惴惴……

她不敢问。

也不敢催。

更不敢睡。

确切来说,若无郑明存首肯,她丝毫不敢置喙与他相干的任何事。

需要装点门面时,她的角色是貌美端庄的发妻。

关起门来,她至多就是个打理家宅的高等女使,甚至很多时候,连高等女使也不如。

也不知又等了多久,门外传来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哐啷”一声,木门被人猛然推开,个衣着华贵,气质斐然的公子踏门而入。

他脚下的步子有些微飘浮,面庞驮红,一看便知饮了酒,可由他转身闩门的动作来看,并未失去意识醉得离谱。

郑明存扭过身,抓住那双欲要来扶他的柔荑,将人猛然拽过来,一把按在墙上。

那几分酒醉且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面颊上,如同冬日冷冽刺骨的寒风,刮得人心肝脾肺都疼。

他眼神锐利如刀,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充满了压抑的怒焰。

“呵,什么古来受孕乃是男女双方之事?

你父亲这是在当众质疑我?

质疑我不行?”

“你们徐家算什么东西?

给我提鞋都不配的破落门户,竟也敢置喙我的床帏之事?”

这暴躁粗鲁的样子,哪里看得出一丝温柔郎君的影子?

徐温云从来都明白他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以往他自持教养与身份,只会捅捅软刀子,可今日父亲当众戳中了他逆鳞,又加上灌了几碗黄汤,俨然将他的暴躁无常发酵到了极致。

整间厢房都被他的怒气填满,紧张的气氛几乎让空气凝固。

她面色煞白,眼中满是惶恐,唇瓣也在微微颤抖,

“父亲本意并非如此,绝不是有心冒犯,还请郎主勿怪。”

郑明存确是在借酒发作。

他从下睥睨着掌中抖若筛糠的女人,又瞥见了她手臂上方的守宫砂。

那殷红一点,在莹润白皙的肌肤上极其醒目,简直就是眼中刺肉中钉般的存在!

他将其摩挲几下,然后手中力道逐渐加重,直到指甲将那肌肤掐出血来,血珠子慢慢渗出掩盖住守宫砂,他才觉得心头那口气,略略消散了些。

郑明存蓦然紧贴在她的耳旁,嘴角勾起几分阴冷且危险的笑意。

用更微弱,且更让人战栗的声音道。

“可我……确是不行呐。

否则,夫人为何至今为止,还是完璧之身?”

未曾想这块难以启齿的遮羞布,竟就被他自己这般直剌剌揭开。

这人莫不是醉糊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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