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意外和祖宗联系上了 作者 乔木一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5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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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意外和祖宗联系上了

作者: 乔木一

简介: 穿越之后家徒四壁,唯独留下一块玉佩

王谢看着这块玉佩,决定把玉佩当了换钱

直到玉佩里传来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有人吗?有神仙吗?应该不是鬼吧?”

……她要是鬼,肯定当场从玉佩里爬出来,先把他吓个半死!

·

在得知玉佩的后面是两百年前的祖先时,王谢并没有在意,只以为是个锦衣玉食的贵公子,还有些天真。

祖宗变着花样给她撒钱,王谢也敞开心扉,和他聊自己深藏在心底的理想。

她说自己梦想中的世界人人平等,幼有所育,老有所养,病有所医,住有所居,但这里做不到,实在可惜。

祖宗听后很不服气,他说他想试试,说不定可以。

王谢当时只是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后来听到祖宗的名字,是别人述说的开国皇帝名讳。

真巧,祖宗居然和开国皇帝同名同姓。

等到她也成了皇帝,得空翻开那厚厚的史书,才知道他努力过,也成功过。

“高祖登基十年,开义诊、学堂,又修义堂、义宅,清不正之风,四海承平,海晏河清。”

他听到了她口中世界的模样,成为了后世称赞的帝王,也留给了她整座皇陵的宝物和一封信:“看,这是我给你留的钱,怎么样?开不开心?”

只是她现在也是天下之主,又怎会像当初那样穷到挖土寻宝,落魄至极?

“这些你还是留着吧,”王谢说,“免得以后考古的人见了都以为你的墓被我盗了干净。”

灵感来源于文物上的一句话:“后世的君子们,你们好啊!”

可爱的是男主,喜欢逗男主的是女主

第01章 第 1 章

王谢第一次认识王子怀的时候,是在一天下午。

那天她穿越不满一个月,身上已经不剩几个铜板了,把整个老宅翻找了遍,才发现这么一块玉佩。

玉佩质地圆润,看着清透,上面的雕工也极为难得,想来当掉后应该会有不菲的银钱。

环顾四周,看着空荡荡的宅子,她承认她动了心思。毕竟穿越过来之后,她天天食不下咽。等卖了这玉佩,她还愁没好酒好菜?

联想到自己如今的境遇,王谢不由得叹气。穿越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这么穷的时候。“家徒四壁”这四个字,当真是写实的。她醒来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风吹进来走的都不是窗户,是墙上的破洞。

本以为这么大的宅院,把里面的花草异石卖了也行,可谁知道除了几个卖不出去的树桩,就只剩下门前不能砍的梧桐,听说那有着几百年的树龄,砍了会影响福运。

原本她是不信的,可是既然都有了穿越这回事,她也姑且相信。也不知道这么大的家业是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她每天住在这里,都担心这风能吹垮房顶。

如今,找到这玉佩,事情总算有了转机。就是一点让她有些犹豫不决,她找到玉佩的时候,装着玉佩的盒子里还放了一张纸条,上面被人用墨笔写了几个大字:“当玉佩的人一辈子没有钱!”

也不知道写字的人是谁,竟然对她精准拿捏。

于是这天下午,她神色复杂,盯着玉佩看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暗才站起身来,活动下因久久未动而僵硬的四肢,再从院中的墙上摘了一朵小花,扯着花瓣就开始算起来。

“当了吧。”

“不当。”

“当了吧!”

“不当。”

最后只剩下了一片花瓣,晃晃悠悠的要落不落,此时只剩下“当”还没有说。王谢暗自心喜,心道果然还是要顺应天意。她长舒一口气,按住自己跳动不已的心,将柔嫩的花瓣捏在掌心,只觉得天无绝人之路,一切终将柳暗花明。

可这时候一直安静的玉佩忽然出声了,吓得王谢浑身一抖,差点没把玉佩摔了下去。

玉佩里面传来年纪不大的少年声音,对方显然十分好奇,声音中带着雀跃和小心,仔细听还能听到对方的紧张的呼吸:“是人吗?”

她没应,心生警惕,悄悄又退后了三步,心里默念科学。也不知这玉佩什么时候成的精,怪不得能藏在这老宅里这么久了都没有被人发现。她已经瞅准了旁边的长棍,等着玉佩一有异动就用棍子砸下去,哪怕是精怪也得给她懵一会儿先。

玉佩也不管她是不是拒绝交流,见一开始的问题没有回答,又继续问道:“是神仙吗?”

王谢还是没有说话,她看着玉佩的目光更加小心,同时也屏住了呼吸。只是心中多了几分怀疑,对面难道不是精怪,看不到这里?

最后对面安静了不知多久,似乎是有些忐忑,不怎么安心,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总不能是鬼吧?别吓我,我胆子很大的。”

这时候,王谢有些确定,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不就是古代版的电话吗?都已经能穿越了,也没有说不可以出现这种道具。

她接受得很快,只是想到对面的少年,心中又觉好笑,本想顺着对方的话假扮鬼怪吓一吓对方,可末了还是开口道:“我不是鬼,我是神仙。”

说这话的时候她想着也不知道对面是谁,总不会就信了自己这么拙劣的谎言。

然后她就听到对面语气中带着惊喜,还有这几分庆幸和意外:“真的是神仙哎!”

王谢一顿,心说了抱歉,失误,失误,她也没想到对面这么好骗。

也不知对面是怎么想的,居然真信了她是神仙,可很快他的惊喜很快便变成了担忧:“可我这辈子也没做什么名动天下的好事啊?”

王谢点头,是这样的,所以她也不是神仙,不可能特地为你找上门来,也不会用仙法让你许愿。

只是对面的操作永远在她的意料之外,对方很顺畅地转换了思路,开始朝反方向试探:“难道是我犯了重罪,前来惩罚我的?”

这种事情可不能吓人,在古代大家可是真信世间有神灵,王谢想着自己要不还是先解释清楚,万一对方想偏了把自己拐进沟里真觉得自己有罪可怎么办?她心中担忧,开口说道:“其实……”

可王谢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已经掰着手指把自己从小到大犯的错数了一遍。

“我小时候摘了我娘养的牡丹,但娘已经原谅我了。”

“偷娘的胭脂给爹脸上画王八,这个我爹已经打过了!!!”

“难道是给爹衣服上撒辣椒粉,我已经在心里道歉了!”

对面左思右想,愣是找不出什么危害黎民社稷的重罪来。

王谢本来还想解释,但她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原本的担忧也随之消散,看这人也不像是会因为神明的一点不认可就想偏的人才。所以她没有澄清,表情也变得散漫,不知为何突然想逗一逗对面,看他还能抖搂出多少料来。

“继续,你最近一定做了坏事,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酷无情,心里却在想着对面的反应。

也不知道对方得知真相后会不会恼羞成怒,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她还可以继续假扮。反正一开始认错的是他,又不是自己。

说服自己之后一切变得心安理得,她听着对面几分懊恼,而后仿佛下定了决心,深深呼气。

“我今天又翻墙出去了,不过我比较小心,这次没有让我爹发现。”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有几分洋洋得意,尾音都翘了起来,但是又想着自己是在和玉佩对面的神仙对话,还知道有些收敛:“这应该不算什么坏事吗?也算不着十恶不赦啊?”

王谢还没回话,对面又开始叨叨个不停:“你不是神仙吗?你可要赏罚分明!”

“我的确不会罚你。”王谢这时候才揭开真相,她也有些好奇对面的反应,故意压低了语气,在这四面无人的环境下,竟平生生多了一股阴恻恻来。

对面的人听着王谢一字一句,恍若一道道重击敲在他的心里,她说道:“毕竟我不是什么神仙,确实罚不到你。”

“等等,等一下!”对面又急又气,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那你怎么会到我的玉佩里?”

能在玉佩里发出声音,又怎么不是神仙鬼魅,这让他难以置信!

王谢表示理解,毕竟谁遇见了玉佩会说话这种事,都会先怀疑。尤其他说了自己一堆黑历史,更是想让这段记忆过去。如果不是两人现在没有面对面,只怕对面能原地红温。

可她是王谢,有足够的冷漠无情,所以她只是敲了敲玉佩,冷静说道:“应该是玉佩让我们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对面很久没有出声,仿佛是在抓耳挠腮,想着该怎么转移话题,最好是让刚才的对话混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终于磨磨蹭蹭地又发出了声音:“喂,我叫王子怀,你是谁啊?”

虽然只是个简简单单的问t题,但是让王谢瞬间提起了心,她意识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姓王?”

“是啊,我姓王,我家可是十里八乡的大户!”王子怀用的是十分骄傲的语气,分外骄矜。

“不过你怎么这么问?”

王子怀听着有些不服气,明明王家是大户人家,可王谢的语气,听着格外嫌弃。

王谢脑海里过了千百遍,语气却若无其事,十分镇定:“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姓挺大众的。”

纵然还不理解王谢口中的“大众”是什么含义,但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词,王子怀生气,忍不住和王谢叫板:“你说我的姓不好,那你姓什么?难道是什么千年的勋贵,百年的望族?还是说是什么圣人之后?”

“都不是,”王谢回答得坦坦荡荡,“好巧,我也姓王,叫王谢。”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话,王谢本以为对方是被自己气走了,没想到对方却道,“你说的没错!”

王谢:“?”

对面说得斩钉截铁:“这个姓就是大众!”

不是,他不是应该不知道“大众”是什么含义吗?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出来,这是想着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王谢突然很想知道对面是什么人,她知道玉佩应该不是巧合,否则不会让他们两个姓王的人遇见。

只是她来这么久了,知道王虽然是大姓,但经营这么久了,到她手里的就一间祖宅,也没什么钱,十天前还是族长的她也愁吃穿。

王子怀没听见她说话,已经按捺不住好奇,又问道:“这是我家的家传玉佩,我爹今天才给我的,为什么你的声音会从里面冒出来?”

“这个嘛,”王谢拖长了声音,“我也不清楚,我现在拿的是我家的家传玉佩。”

“你家的?”王子怀多了几分不可置信,又把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王谢声音淡淡,打破了他的三观:“应该就是同一块,这点不必怀疑。”

天地间有这样一块神奇的玉佩已经是奇迹,又怎么会恰好一对。

王子怀只感到荒诞,他试图反驳,并提出了自认为合理的观点:“说不定我们家传玉佩长得一样呢?”

王谢想了想,反问道:“那这句话你信吗?”

对面沉默,看来信或者不信,对方心中已经有了推断。

王谢说:“解释起来很简单,你是我的后人,是我把玉佩传给了你。”

要是在以前她也不信,可她现在已经穿越,又怎么会想不到这里,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就这个解释最合理。

王子怀表示不服,争取最后的倔强:“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后人?”

“不了吧,”王谢委婉,“我没见着族谱上有你。”

要是她的祖宗这么好骗,她怀疑这一脉早已消失殆尽。

王子怀据理力争:“我还没取字,族谱上说不定不是这个名字,我爹是王友,这个你总该熟悉。”

王谢点头,王友这个名字她熟,就在族谱上,翻开的第一页。

这样一来,之前的猜测被推翻,王谢思考片刻,说道:“所以你是我太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

关系一清二楚,说得十分明白。

王子怀十分高兴,因为他证明了自己的祖宗身份。

王谢也十分高兴,因为这证明玉佩起码传了两百年,能卖更多钱。

里面有个会说话的祖宗又怎么样?贫穷可以打败一切。

王子怀还想和王谢说说话,却听见王谢这边的开门声,应当是要出门。

他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只是问道:“我们不多聊会儿吗?”

第一次见识到这么神奇的事,他只想多聊聊天。

“不好吧,”王谢随口敷衍,“等下你也别说话了,免得当铺老板吓着了不给钱。”

“等等等等!”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王子怀急了,“这是我们的家传玉佩!”

“就是家传的才贵。”

王子怀不懂,并感到匪夷所思:“我们王家什么时候这么缺钱了?”

他生活在钟鸣鼎食之家,属实不知道什么是缺钱,更遑论卖掉祖传玉佩,这可是会被打死的大罪。

对此王谢若有所思:“说不定就是从您这辈开始呢?祖宗这么顽劣又不好学,故而守不住家业。”

王子怀生气,现学现用,拿起祖宗的身份训诫:“你莫要胡说,我可是你先祖,你要对我恭敬。”

王谢想了想,说:“可先祖都已经长眠,你还活着,我对你太尊敬,你真不会感到膈应?”

这话虽然是诡辩,但对王子怀来说竟然有几分道理。因此他点点头,说那行吧没关系,只要王谢心中有他这个祖宗,一切都行。

王谢说:“好的,小,祖,宗。”她每一个字都拖长了喊,发音清晰,直直传到了对面。

王子怀听着只觉得奇怪,可他找不到反驳的点:“我怀疑你在笑我。”

“哪有的事。”王谢若无其事,把玉佩揣进兜里。

笑就笑了,反正他也没有证据。

第02章 第 2 章

玉佩还是没有被当掉,但不是出于王子怀的恳求。

在被拿到当铺的路上,王子怀想尽办法想让王谢回头,但王谢并没有同意。只是王子怀碎碎叨叨,差点引起旁人注意,未免被人当做妖邪,王谢还是歇了当玉佩的打算。

“挺可惜的,”王谢惋惜,“应该能当个上千两呢!”

被她气到的王子怀半天没有说话,应该是躲在别处一个人生闷气。

小祖宗听着就知道应该是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还是第一次遇到王谢这般油盐不进的人,本以为自己是祖宗,王谢就能尊敬点,没想到王谢极为敷衍,让他气极。

“我不当了,你还生气?”王谢拿起玉佩,不明所以。

光线透过玉佩映了过来,在王谢的脸上洒下淡淡的光晕。此刻她的表情要多无奈有多无奈,也不知道小祖宗是怎么养的,气性这么大,戳一下就要挠回来。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有些好笑,果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王子怀那边没有声音,小祖宗暂时还不想理她,王谢也不在意。把玉佩放下,玉石与桌面相接,音色琤琮,清脆悦耳,让另一边的王子怀一个激灵。

他本以为王谢会先道歉,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还没听到后续。心想着王谢该不会就这样走了?不由得有些着急。他屏声静气,细细听着对面的声音。

好在王谢只是把玉佩随手放下,出门的时候又放在了怀里。

微风浮动,树叶沙沙,其间又夹杂着布料摩挲的声音,王子怀听着王谢踩着石阶向前走,脚步不停。王谢并不知道王子怀此刻的安静是因为正在听着她这边的动静,即便是知道她也不会在意。

她跨过光滑的门槛,又把长袖挽起。夏日的阳光实在猛烈,她的发根处已经凝结了不少细汗。王谢索性找来一根发绳,把头发高高束起。

微风来时,发尾总随着风晃荡。也不知是不是风太大,把一片树叶吹落了树梢,恰巧落到了王谢的头顶,不过没等它落下,王谢便轻轻一夹,手指与树叶触碰的那一刻,像是有书页轻轻翻过。

这声音就像是一根羽毛,挠呀挠的,挠在王子怀心里。

方才他还在一心等待着王谢回应,此时忽然觉得这里真是安静。他看向门外,由名匠精雕细琢的小院自然风雅,但没有能被微风一吹就会树叶轻摇的大树,总觉得少了一番意趣。

他听着王谢推开“吱呀”的大门,擦掉手上的灰尘,想象着此时她应该已经走到了街上,左拐三道,右拐两道,路上有野狗狂吠,亦有夏蝉鸣叫,那边的声音逐渐变得热闹嘈杂,王子怀仍然认真聆听着,仿佛此时正和王谢站在一起,相隔极近。

转了一条街,小贩的叫卖声与人群的交谈声传来,看来这里是市集,想到王谢之前还想着当掉玉佩,他心中有些着急。可他又不敢在人群中大声说话,只得压着嗓子低语:“你不是说不当玉佩了吗?”

听到他声音的王谢有些意外,本以为对方还要僵持更久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主动与自己交流,虽说这声音多少带了埋怨。

她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说道:“说了不卖自然不会卖,可是小祖宗,我还要出来买菜做饭呐。”

对“落魄”这个词一直没有实感的王子怀总算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买菜,做饭,你自己吗?”

王谢习以为常:“当然,这里也没有别人。”

整个王家老宅现在唯一住着的就是她这个前任族长,就连其他亲戚也看不上这破败的宅子,偏偏这地皮又不能卖掉,也无人有那个能力将整座大宅修葺一番,这才让王谢一个人住了这么久。

可王谢的理所当然,对王子怀来说则是不可置信。

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好像破碎了一角,活了十八年构筑的天地t被王谢找了个缝就插了进来,又在边际挖了挖,让他意识到自己尚在井底。

“王家这时候已经没有下人了吗?”

“是啊,”王谢大大方方,并不避讳,“祖上留下的财产,只剩下这座卖不掉的祖宅,值钱的东西早已经卖了出去。”

此如当头棒喝,给了王子怀一个重击。他环视四周,看着自己周围的珐琅青瓷,丝绸锦缎,碎玉珠帘,只感到不可置信:“我王家这么大的家业,居然真败了个干干净净?”

“究竟是哪一代的不肖子孙?我想翻开族谱好好看看,说不定可以查清。”

“这不太好吧?”王谢出言劝阻,语气委婉 ,“败家子也是我祖先,万一你知道后没了这个人,到时候也不知道我还在不在。”

“也是。”王子怀声音闷闷,不怎么高兴。

王谢见他没有继续要求看族谱,悄悄松了一口气。这种放在家里就是个象征意义东西,十天前被她卖给了二叔,包括自己名义上的族长称呼。

那时二叔还准备以势压人,欺负她孤家寡人无人可依。却不料她拿着族谱就开始威胁,要么给钱,要么把族谱卖给隔壁。

见王谢实在不好拿捏,二叔这才放弃。卖的钱她去药店还了债,如今也所剩无几。如今王子怀问起族谱,她才想起这样一个东西。

那时候她只是翻了翻,没怎么在意。如今想来还是要小心,不然小祖宗听到她把族谱卖了,想必会更加生气。

王谢轻轻敲了敲玉佩,又把玉佩放了回去。这里人声嘈杂,不适合和小祖宗交谈。

王子怀明白,这是让他保持安静。他轻轻哼了一声,没有继续出声,只是人已经躺在了躺椅上,又把玉佩放在耳边,倾听着王谢那边的动静。

比起沉闷的院子,他更喜欢那里的生活气,哪怕只是听见王谢的声音,他都会轻松不少。

王谢这几天已经把周围都熟悉,她绕过人群,走到街角。声音由杂乱吵闹转而渐渐静谧,这里蹲坐着一个卖菜的阿婆,见到王谢过来更是开心。

她这些日子都在这里买菜,与阿婆已经相熟。只要人站在这里,还未开口,阿婆已经熟练地把几株白菜捆好递了过去。

看着明显比旁人多了不少的白菜,王谢没有接过来,而是抬眸问道:“还是五文?”

“拿着就行。”阿婆不由分说地把菜塞在王谢手里,她的菜她自己乐意。这些天她看得分明,若不是为了特地照顾她这身老骨头,王谢也不会多跑三条街来她这里。

阿婆的手粗糙,指甲缝里还有着新鲜的泥。她身形佝偻,每日挑菜上街已然是不容易。

王谢收了她的菜,但没有急着离开。阿婆拉着她的手,心疼地说:“这么瘦,爹娘看了不得心疼?”

说着她又捞了一个大白萝卜,塞到王谢怀里:“多吃点,阿婆也高兴。”

王谢顺势坐了下来,陪着阿婆聊东聊西。阿婆口中的每一条鸡毛蒜皮都能在王谢这里得到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谢才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又不经意间把一串铜钱塞在阿婆的菜篓里:“阿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阿婆也善解人意,知道王谢家中不易,便又劝道:“我听说码头那边招工,你能读会写,何不放下身段去那边试试?”

此言一出,还在玉佩另一边的王子怀倏尔坐起,待到王谢回家路上,他才敢低声发问:“你怎么也能出门做工?”

王谢点头:“那是自然,不过是做工,哪怕做官做生意,也不是不可以。”

王子怀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呼吸,显示出他心绪不宁。

猜到王子怀那边地情况应该与她现在不一样,她忽然心血来潮,故意说道:“小祖宗,其实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王子怀瞬间增强警惕,他和王谢认识不久,却已经知道对面的少女性子简直恶劣至极,每次聊天非得逗他生气:“什么事?不是很重要的就不要说了。”

“非常重要,”王谢慢悠悠说道,“其实我是这一届的王家族长,只是因为太年轻,并未掌握实权而已。”

后面的话王子怀已经没有听进去,他猛地跑出去,来到王家主的书房前,使劲将门推开,大声说道:“爹,就让妹妹当家主吧,我问了朋友,她说可以!”

王家主脸色一黑,让人把他揪住按在地,满脸都是无可奈何与痛心:“我王家几代单传,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纨绔,如今还要抛弃自己的责任,愧为吾家子!”

他一挥手,王子怀便被下人强押着带了下去,顺便被罚在祠堂抄写《孝经》。

对此王子怀十分不服气,他坐在祠堂的蒲团上转着毛笔,趁着四周无人和王谢埋怨:“我爹真是个老顽固,你能当族长,我妹妹怎么就不能当家主了,她那么聪明。”

王谢一边切菜,一边听着王子怀那边的声音。

青菜下锅,热油翻滚,水在油中炸开,噼里啪啦如同一小串鞭炮炸开,而后香气蔓延,诱人至极。

她夹了一筷子尝着味道,敷衍应答:“嗯嗯,是的,你说得对,你爹傻X,他不懂。”

“不准说我爹傻,他可是家主!”王子怀先是反驳,又很快泄气,“算了,你对我们这些祖先好像也没什么尊敬。”

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王谢能做的事情,他妹妹就不可以。

王谢放下筷子,轻叹一声:“小祖宗,我生活在这里的确幸运,但我的这种幸运在你所处的时间还没有出现,如果你希望你的妹妹可以像我一样,那你可以等。”

“等什么?”王子怀问道。

“等一个改变的契机。”王谢说,“这件事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更别说其中的难处,不是常人可以承受。”

“那我来试试吧,”王子怀舒展了眉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拔着毛笔的笔尖,“如果我现在去做,虽然我妹妹可能还当不了家主,但是到你的那个时间点,你应该也会过得更舒坦些。”

他已经知晓有这样的未来存在,心中也越发肯定:“说不定我就是这个改变的契机!”

王谢应了一声,并没有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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