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再战》作者:三十三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5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再战

作者: 三十三

简介:

 饮食男女

◎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主角:周桥、秦雨松

◎风格:正剧 视角:女主

◎收藏:8555 评论:3,202

◎立意:立意待补充

秦雨松,35岁的离婚男人;周桥,31岁的离婚女人。

是否有勇气再战?

***

谢绝25岁以下小朋友。-年青人,先有经济基础,再谈其他的。

本文只是小说,请勿效仿。

严肃地说,其中人生观不代表写手本人想法。

***

新坑:知青的爱情:

1、第一章 最初[锁]

2、第二章 游戏

魔瓶一旦打开,难以封上。半夜,睡足了的秦雨松和玛丽又做了一次。夜深人静,玛丽在黑暗里柔顺地任他起伏,完事后才开玩笑说遇到了一夜七次郎,她这个想白吃白住的,亏大发了。

秦雨松听着玛丽越来越重的呼吸。最后她睡着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心想到时多留些钱。秦雨松知道她不是出来卖的,但似乎他能给的也就是钱。早上他被手机铃声吵醒,因为太累,在枕下摸了半天才抓到手机,“喂?”他一边谈事情,一边忍着笑抵抗玛丽的骚扰-她对那件鸡鸣即起的东西又弹又撸,逗得它兴高采烈地顶起被子。

好不容易结束电话,秦雨松想弹压不老实的她,她却动作更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柔软,某处顿时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玛丽戳了下他的额头,“我来。”他不做声地指指床头柜,昨天趁她洗澡时买的一打雨衣,也算物尽其用。然而这个可恶的女人,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只是摸摸索索,折腾他可怜的老二。

他无声地挺动,让它晃动在她眼前,“来吧,来吧。”

玛丽看着它,笑嘻嘻地问,“我满足了你,你用什么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

玛丽想了会,笑着摇头。她微抬起身,让它进入自己。秦雨松受不了慢腾腾的辗磨,挺身坐起,紧紧抱住她一起疯狂,恍惚中听见她说,“爱我。”他冲动得一口气连说几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至少此刻他的身体爱她。

“你要去哪里?”玛丽洗完澡吹头发,秦雨松站在浴室门口问。

“杭州。”

秦雨松直截了当,“我们顺路,我送你。”他走到莲蓬头下打开龙头开始洗澡。玛丽皱皱眉,“我还没出去。”他恬不知耻地说,“都亲密接触这么多次了,要看就看吧,我不怕吃亏。”

玛丽默默抽口气,男人不要脸地自恋起来真是没话说,她不过怕水溅到身上而已,他却说得像她想看他的身体似的。当然,这身体不错,难得的修长有力,又没有过分的肌肉。她有多久没做了?她不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遇上一个姿色尚可的女人,不占便宜对不起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在太阳升起的那秒,决定扔掉以往,享受每种感觉。她还年轻,不是吗?

玛丽在车前的神色让秦雨松有种微妙的高兴。六人间和路虎的价钱的差距,他喜欢把钱花到值得的地方。秦雨松替她拉开车门,再自己上车,又先替她绑好安全带。靠得这么近,他又闻到她身上隐约的玫瑰香。不是香水,他没看到她用护肤品和香水,这股清香必须靠平时身体的养护。无论如何,她确实是他重新开始的好选择,抛掉不愉快的记忆,开始一段新生活。

因为吃饭什么的磨蹭太久,他们上高速时已经近黄昏。远方袅袅炊烟,偶尔还有人扛着农具,大模大样走在高速路上。路的两旁间或出现柿子树,已经过了收获季,枝上稀拉拉剩一两枚桔红的果实,打破烟灰色的天地,让人眼前猛地一亮。

“我叫秦雨松,这是我电话号码,以后保持联系。”

她接过纸条放进裤子口袋,他叮嘱,“别丢了。”她笑眯眯,“放心,我对有钱人另眼相看。”他问她的名字,她却答非所问,“没有必要吧。”

“怎么找你?”

直到过了漫长的隧道,她才拿起他的手机存下号码,“我叫顾新。”

从黄山到杭州,高速一路空荡荡的,搅胜加足了劲跑得飞快。

将到临安时,顾新说,“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吗?”秦雨松找个出口下去,把车开进岔路,停在黑暗里。他开了二百公里,这两天荒唐得厉害,也有些累了,放平座椅躺下。顾新把脸贴在他胸口,轻轻搂住他的腰,说不出的依恋。秦雨松握住她的长发,手里的发丝光滑柔细。少见的真正美女,当他看清她的脸时,怦然心动,只想亲一亲摸一摸。

顾新的吻轻落在他唇上,继而脖间,秦雨松静静享受。她的手试图解开他的皮带,但几次未果。那只不老实的手抓住他的,示意他自己动手。秦雨松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顺从地解开了,然后那只手继续忙碌,解开裤子,拉出衬衫,拉下裤子,不客气地□□着他的兄弟。

秦雨松躺着未动,连眼睛也没开,只是握住了她的“虎爪”,“今天够了。”

可惜这个女人没有罢休。她笑了声,转头含住那里,温热的刺激让它腾地升起。秦雨松想坐起来,被她强势地一推,又躺了回去,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她的动作明显不熟练,但秦雨松从未试过被人如此炼制,漆黑一团里仅有某处感受最深。他又想叫停又怕停下,喘息越来越重,连腹部都不由自主地颤动。

他们所处的虽然是岔路,但也有车经过,每次有灯光从后面远远而来,秦雨松忍不住求饶,明知外面看不到车里的举动,可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震颤的感觉渐次加强,有一点蠢蠢欲动跳来跳去。她掌握到让他更加难以自制的诀窍,灵活的舌头尽在打转。可是每次快要出来前,她又悄然放缓,让他煎熬于起伏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也受不了,伸手霸道地按住她,开始了猛烈的冲击。就在他差点要透不过气时,他和她同时感觉到了破堤而出。

秦雨松全身无力,就此化成泥。她倒是若无其事,扯了几张纸巾,打开车门跳下去,把刚才的东西吐清,擦得干干净净。

她站在外面和他说,“我走了,你锁好车。”

秦雨松只有捶座椅的力气,狼狈地看着她扬长而去。

自然顾新这名字和电话也是假的,打过去是一个男人接的,秦雨松默然挂掉,他不知道她是谁,来自何方,要去哪里,他们之间只有场偶遇。

要不要继续?秦雨松也不是没办法找到她,但找到又怎么样,她已经明确表示只想游戏这一场,如何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比较...,写手表示压力很大...

3、第三章 朋友

还没等秦雨松想好,是否从人海中把玛丽找出来,没多久他又遇到她了。

十二月底的北京又干又冷,秦雨松虽然应酬多,长了几斤肉,但碰上大风的日子,还是觉得自己吨位不够,每次从外面回酒店都脚步匆匆回房间,免得一冷一热会感冒。经过大堂时,正好有大堆人从二楼餐厅下来,其中有个身影分外显眼。

玛丽。

她微笑着听身边的人说话,时不时咳几声。

秦雨松笔直走向她,“嗨。”如果她装作不认识,他一定老实不客气揭穿她的面具。不过她欣然认出了他,“哎,是你-”她和同伴打了声招呼就跟他走了。离了别人视线,玛丽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仰头和他说,“找个地方坐一会?我喝多了,走不动。”秦雨松看了看周围,离电梯不远,附近只有几个住店的客人。他干脆打横抱起她,低头走进电梯。玛丽离地时小声尖叫了一下,随即伸出双手抱住他脖子,把脸贴在他胸口。

烟酒的味道和菜的掺杂在一起,哪里还有玫瑰香。进了房秦雨松把玛丽扔在贵妃椅上,关好门,他进浴室调了满缸水,出来狠狠扯掉她的裙子。玛丽闭着眼,边咳边躲闪,“冷。”她缩成一团,双手抱住胸前,秦雨松没好气地说,“洗了再睡。”他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刚走了两步,玛丽急忙捂住嘴,“我要吐了。”她挣扎着下来,冲进浴室,伏在台盆上又吐又咳。秦雨松看她吐出来的尽是酒,也没有食物,恨不得把她抓在膝上,重打几下屁股,没见过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的女人。

玛丽吐完,开了龙头冲呕吐物,又拿了卷纸巾,把溅出的水渍一一擦去。她木然说,“对不起。”秦雨松夺下纸巾,“去洗澡。”他在那边收拾,听到后面浴缸里毫无动静。回头一看,她整个人埋在水下,长发散开在水里,像水鬼般吓人。他丢了纸巾,把她扶起来。一出水,咳得撕心裂肺,秦雨松替她拍了半天背,总算平息下来。

秦雨松没有服侍别人的经验,只觉得玛丽变成了软体动物,手和腿软绵绵的一条又一条。然而贼心却和浴室温度同步上升,他好不容易把人洗干净捞出来,满地的水。

秦雨松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左手替她吹头发,右手老实不客气摸到柔软的地方,轻轻揉搓。既然她捉弄过他,现在自投罗网,就不要怪他让她也尝尝情非得已的滋味。

玛丽嗯了声,突然坐直了些,睁开眼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她双颊红润起来,连脖颈都泛出了粉红,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不要。”秦雨松使坏,加快了频率,“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她努力控制了三秒,颓然倒下,火烫的脸贴在他脖间,全身战栗,双腿用力环住他的腰。秦雨松口干舌燥,他的长裤在替她洗澡时已脱掉,此时三下两下夺门而入。玛丽醉得东倒西歪,全由秦雨松控制。每次她腰肢颤动得急,他偏偏故意放慢,折腾得她像八爪鱼般收紧在自己身上。等到两人心跳差不多快到同步,才让她得到满足。

秦雨松帮她又擦洗了一番,才把她送进被子。她的小包里手机响个不停,对方不死心地连打几次,他掏出来想接时却停了。秦雨松做贼般翻了她的包,有张酒店的门卡,有点钱,没有证件。他正愁无从查知身份,她的短信来了,“周桥,我们在钱柜唱歌,你也来吧,不见不散。”

秦雨松看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原来你叫周桥。他用她的手机打自己的,拨完号码,屏幕上跳出来:“他”。没想到她把他的手机号码留了下来。这算什么意思?女人心,海底针。他把她的包放好,睡到她身边。周桥裹得像只茧,被窝拉开后重重地咳了很久。秦雨松啼笑皆非,也不知道她病得如此之重,还喝什么酒。

半夜里周桥酒醒了,咳个不停,只好靠在床头坐着。

秦雨松困得死去活来,第二天一早愤然拉着她去医院。周桥穿着他的衬衫他的裤子,还有外套,走动起来就像穿在套子里的人,时时爆发一阵大咳。

医生听了听,就开了单让去拍片,不用说,肺炎住院。

周桥发着39度的烧,精神倒好,叫他帮忙买零食,要指定牌子的巧克力和薯片。

秦雨松横她一眼,“可以。不过如果你偷偷跑了,别怪我把你的照片放到网上。”

周桥哑了半晌,笑起来,“你放啊!我没工作,也没男人,怕什么。倒是你,堂堂知名外企首席代表,不知道老外管不管重要员工声名狼藉。”

这次轮到秦雨松说不出话。他不是真的有,只是上回用手机拍了张她的睡脸。他有个朋友在公安系统,所以一直犹豫要不要请朋友帮忙找人。他心底有几分高兴,她是无主的,秦雨松受过被劈腿的苦,实在不愿意劈别人的腿。

秦雨松拿出手机送到周桥眼前。她睡着了格外稚气,像孩子般眉眼舒展,“只有一张,我保证。不是怕你去我公司闹,我只是很想和你做朋友。”

周桥垂下眼,“哪种朋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甚至互相防范,能做哪种朋友。

对她一无所知,而且几年里根本不想结婚,秦雨松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彼此解决需要就够了。他可以,但一个不那么年轻的女子,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

他犹豫着,周桥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放心,我不跑。先陪我回酒店拿行李?”

到了酒店秦雨松才明白为什么昨晚周桥宁可跟他走。有人缠着她,“周桥我们昨晚等你到半夜,孙董都发火了,好不容易才劝住他,他说如果今天你不去赔礼道歉,那件事就黄了。做人不能没良心,当初徐韬有外遇,是谁陪着你,怕你做傻事。现在你只要抽点时间,帮我一个忙。…”

秦雨松站前一步,周桥却拉住他,“走了。”

上了出租车,秦雨松瞪住周桥。她不想解释,也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把脸贴在他臂上,细声柔气地说,“好像热度更高了,我有点头晕。”秦雨松摸她的额头,果然,灼热。他哼了声,“你就安心住院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我得说本文其实就是想说炮友会不会有感情...

4、第四章 约定

肺炎的治疗是漫长的挂盐水,病房被屏风隔成了三间,周桥睡在靠窗的床。每天早上七点半护士先来巡视一圈,八点医生开始查房,八点半发出当天的药;手背扎上针后,那天可做的事就是等待输液完毕。

可能是药水的作用,周桥十分嗜睡,有时看着药水一滴滴掉下来,睡意油然而生。她在手机设置了每半小时的闹钟,免得不知不觉睡着,以至于错过换药的时间。隔壁两张床的病人都是本地人,挂完水就开溜,晚上剩下她一个人。因为烧迟迟不退,医生要周桥注意保暖,停止天天洗澡。

周桥噢噢答应,觉得是秦雨松害她生的病。本来已经在咳嗽,他把她泡进水里,又折腾不休,才得了这场肺炎。只是无聊中回忆醉后的狂欢,她会脸热心跳。她记得后来秦雨松让她背对他坐在他腿上,上下其手,没放过她身体每处有反应的地方。从镜子里她能看到自己的变化,还有后面的人,他有浓重的睫毛,以及宽阔的肩膀。

窗外飘飘洒洒下起雪,到了傍晚越下越大。邻床看到天气不好,私自调快流量,下午一点多完成了当天的输液走了。周桥无处可去,也就安心养病。她已经习惯单手翻杂志,倒水吃饭。病房有独立洗手间,她上厕所时一手垂下,另一手拎着药水袋,进去后把药水挂在里面的吊钩上,并不麻烦。

出来时周桥发现鞋带松了。她懒得买拖鞋,这几天都趿着休闲鞋。鞋带不好绑,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放弃了,直起身伸手去取输液袋。有只手更快,并且温和地提醒她,“小心。”

是秦雨松。他脱了外套,在室内只穿着衬衫,衬衫领口解开了,说话间喉结有动。周桥想在那轻轻咬上一口,不知道他有什么反应。这念头突然间十分强烈,她低头不敢看他,怕自己真的凑上去咬了。

秦雨松没发现周桥的小心思,扶着她回床躺下,“没人来看你吗?你那些朋友?”他记得那天有一大堆人。周桥安静地说,“你也别来,内科病房病菌最多。”秦雨松说,“睡吧,我帮你看着水。”

周桥闭上眼睛,开头是装睡,免得自己露出马脚,把满脑袋绮思狂想暴露无遗,后来真的睡着了。半梦半醒中护士来换过次水,周桥听到秦雨松和护士聊了几句。人长得好毕竟占便宜,这个护士平时不苟言笑,说话都带着冷气,和秦雨松却有说有笑。傍晚拔掉针头,周桥的睡意仍浓,裹紧被子继续睡。秦雨松也没走,一直在看文件,纸张翻动时悉悉作响。

没有针头的牵制,周桥睡得很熟,甚至开始做梦。梦里有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是在问,“可以吗?”她身不由己地迎上去,唇贴唇,舌尖交缠。梦境太真了,连心里都生出痒痒的冲动,想要更多,她猛地醒过来。

天黑了,房间里没开灯,真的有人在吻她。不光是吻,他的手心又干又热,贴在她的胸口。

在这里!护士随时可能进来。屏风半透明,外面的人说不定能看到里面的动静。周桥吓了跳,滑出来的声音却极为低哑。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办,我想要你。”

周桥咬牙切齿,“禽兽。”

窗户上有雪落下的声音,他的呼吸吹到她耳垂,“我怕你嫌我禽兽不如。”他离开椅子,坐到她床边。周桥感觉到她的手放在了热腾腾的地方,他没骗她,那里血脉贲张,带着跃动。

他把她的手合在上面,“帮我解决。不然我管不了太多了,虽然在医院,也不是没人干过同样的事。”

流氓。

周桥赌气地想拗断它,但还是没那么做。

大概这个流氓平时很少动用宝贵的手,很容易兴奋,也就十几分钟解决了问题。热流喷在手心里,突然触发出某些画面,周桥不自然地收紧了腿。可恶的家伙又低头说道,“我还是更喜欢在那里。”周桥咬着下唇,要不是病倒了气势弱,非把这人拉进洗手间狠狠收拾一顿。论到耍流氓,她还不信比不过他。头回刚交锋他丢盔卸甲,她出于厚道才不发一言。

周桥下床,把手洗了又洗,但刚才的感觉仍在,手心一直又麻又痒。

秦雨松借用护士站的微波炉加热饭菜,周桥吃了几口,无论是狮子头也好,还是尖椒牛柳,都咸得像盐。秦雨松拿过她吃剩的饭,大口大口吃下去,“别盯着我看。我午饭都没吃,才能赶在下午三点来这里。你看我,就这样还记得替你打包晚饭。”

周桥只好说,“我是不好意思让你吃我的剩饭。”

秦雨松嘴里塞得鼓鼓的,仍然冒出一句,“我们都这样了,还分什么彼此。”他挟了筷菜,沉稳地说,“在你有男人前,我们互相满足需求;等你有了正主,我马上退出。”

周桥没想到他的回答是这种,但听来也不错,反正她有点喜欢他的身体。她又不是没结过婚,对婚姻的真相早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也不想再次步入。

“嗯。”

“我的家算在上海,只是经常要出差。你呢?在杭州?”

那次去杭州只是想还愿,感谢上天让她想明白。周桥摇头,“我以后也住上海。”

“那我们方便时就见面?”

“好。”

“你需要多少家用?”秦雨松记得她说过没工作,他明白男人的责任。

周桥微有几分好笑,要是从前,要拍桌骂他侮辱她,现在想想,何必。她说,“需要时和你说。”

晚上雪大,秦雨松没走,和周桥挤在同张床上。周桥缩在他怀里,老老实实睡了整夜。

没有电脑,没有电视,夜格外长,幸亏还有梦。

5、第五章 利用

新年前秦雨松昏天黑地,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等起飞。而周桥出院后除了发过一个地址就没有了声息。秦雨松偶尔想到她,很有做梦的感觉,年少时的绮梦,没有现实中的人事和指标,只有紧贴在一起的肌肤,还有滚烫的汗水。

放假前一天,办公室里人心涣散,秦雨松突然发现别人有很多安排,老婆孩子,男朋友,而等待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公寓,他父母在澳洲替他弟弟带孩子,春节也不打算回来。

秦雨松发了个短信给周桥,“晚上去你那。”回复来得很快,“好。”

都快到周桥的家,秦雨松才想起两手空空不够礼貌,车子连忙调头又去了回超市。他随便挑了瓶红酒,从人山人海中挤出来,天已经全黑了。

秦雨松按了门铃,退后一步打量周围环境,是标准的上海老房子。他从巷口摸索过来花了不少时间,当中不小心还踩到一只猫,那声惨叫打破了冷清的夜空。

灯光一路亮下来,门开时秦雨松吃了惊,周桥的头发剪得短短的不算,还五颜六色像打翻了染缸,光刘海就有黄色、红色、白色。他暗吸了口气,把红酒递给她,“新年快乐。”

周桥接过酒,笑眯眯地说谢谢。

房间很小,秦雨松目估,连厨房约二十几平方。靠窗摆着电脑桌,宜家三层柜上有只小小的收录机。方桌当餐桌,放着必胜客的披萨。他莫名其妙地放松了,跟着周桥进了厨房。她试图用十字螺批开红酒,两条胳膊晃来晃去。秦雨松从后面抱住她,闭眼闻她身上的味道,那是女性特有的馨香。

周桥哼了声,整个人踩在他脚面上。

秦雨松反而来了兴致,“来点餐前小食?”他微微用力,单手抱起她,用一条腿顶在她双腿之间,故意来回磨蹭。房里空调很足,周桥只穿着单薄的运动衣裤,秦雨松又捏着她的下巴小口地吻过来,酥麻的感觉顿时开始冲荡胸臆。周桥强忍住不出声,反手摸索秦雨松裤子的拉链。连皮带也不解,她直接纵虎出山,手指扣在反应最大的地方上下活动。当然活动的效果是明显的,快进般发芽长大。

秦雨松放开周桥的下巴,沿着她的腹部摸下去。

她匆匆喊停,“先洗手。”

咳,秦雨松翻了个白眼,把她圈在怀里。有热水器,但他偏偏用冷水洗手,然后猛地贴在她胸上。周桥突地打了个冷战,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还没收下去,有只狼爪已经直奔下身目的地,又揉又捏。她想起上次从镜里看到的片段,结结实实又打了个冷战。

秦雨松说,“冷?一会就热了。”他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了起来。

周桥吓了跳,双手连忙撑在橱柜上。秦雨松对着她耳朵吹气般地说,“给我。”

她受了催眠,抱紧他脖子,要跌跤也不会就她一个人跌。

好在他说话算数,周桥始终在他怀里,只是无事可做。有瞬间她开了小差,但转眼又回到主题,想那么多干吗,怎么快乐怎么来。她闭紧眼,感受来自他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狠狠的,像要把她撕碎,渐渐吞没。

“真是有备而来…”坐下来吃披萨时周桥看着秦雨松的裤袋,意味深长地说。收拾战场时才发现用了不止一个雨衣,这种姿势实在不方便,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花更多的力气做同样的事。或许只是因为新奇?她喝了口酒,女人追求不同的服装发型,男人追求不同的女人。

秦雨松盯着她的发色,决定忠言逆耳,“难看,像男人。”

周桥坦然说,“我喜欢就行。”

秦雨松哑了几分钟,按捺不住又说,“没人告诉你,说话做事一点也没有女人味?”他带着些恶意看着周桥的表情,推也推算得出,很少有好合好散的离婚,否则她也不会和他这个陌生人搞上。话出口他也有些后悔,但她脸上那种自得其乐的表情太可恨了,不灭灭她,恐怕气焰更高。

可她什么表示也没有。

他走的时候她还送他到巷口,“有段路没灯,我帮你打着手电筒照个光。”

秦雨松很想再摸一摸周桥的长发,然而已经被她剪掉了。路口灯光下,她顶着灿烂的短发,披着件长羽绒服,不伦不类。

她说,“我明天回家过年了,先祝你新年快乐。我们-年后见。”

秦雨松回到自己的家,才发现有件事忘了。他装了个两万元的信封想给周桥过年用,但在那样的气氛里忘了给。

新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秦雨松找了个网络游戏,泡在上面也不知道时日长短。他也和同事喝过次酒,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自己排解,却又打消了念头:假如怀抱里无人,即使再释放,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恨不得假期早些结束,可惜周桥说她要过了正月半后才回来。

这样,周桥在年初十发短信说她已经回来时,秦雨松有意外的惊喜。不过她的表现也太狂热了一点,几乎可以用扑倒来形容:剥掉他的外套,扯开他的衬衫,也不等热身就要求进入。明明痛得皱了眉头,还一个劲地要求快。

她拉成了一条弓,嘻嘻哈哈,“我要-□□!”

头发染回来了黑色。

秦雨松想说我早就劝你,但新年里也不揪着她不想听的说了。女人靠哄,哪怕这个女人和自己除了身体外别无关系,但只要存在利用价值,何必撕破脸。

周桥把秦雨松给的信封扔在床头柜抽屉里,正月招财进宝,运气不错。

她想,哪天抓抓他的逆鳞。

5、第六章 聚散[锁]

7、第七章 臭嘴

周桥满脸同情,秦雨松更郁闷了,她一样过得乱七八糟,哪有评判的资格。

秦雨松庆幸她不是自己真的女朋友,否则他不能对婚史只字不提,坦诚是认真交往的首要。还得庆幸有手机,可以用来打发时间,度过某些无话可说的场面。

可惜他今天的运气实在不好。好不容易轮到他们的号,进去坐下刚拿起菜单,邻桌有人叫道,“秦总?”秦雨松转头一看,是公司有合作的供应商。虽然和他没直接接触,但办周年庆时交换过名片聊过天。这位钱先生是和气生财的典范,礼节周到,和谁都会聊两句。

果然钱先生热情地跑过来,“谢谢你上次推荐这家餐馆,我来吃过几次了,每回都很满意。”秦雨松觉得掉进了自己挖的坑。他哪有特别喜欢,只不过聊天时找话题,这家店在综合性广场,比较方便,才随口提了两句。

钱先生面面俱到,“这位小姐贵性?”

周桥笑道,“我姓周,周桥。”

钱先生热情地伸出手,“我和秦总是朋友。您在哪高就?”

“我…是画图纸的。”

秦雨松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真的还是假的,按她画的图纸会出来什么东西。

“哪家啊?上海的设计院我基本都有认识的人。”

周桥也没遇到过这种一个问题接一个的,偏偏还笑容可掬,让人没办法生气。她说,“华新。”钱先生想了想,“彭所那?”周桥点头,“是。”

“他最近怎么样,忙不?几时一起出来吃顿饭?”

周桥服了,“他一直都忙,我只是小兵,平时碰不到面。”

“周小姐客气了。”钱先生笑呵呵,“打扰你和秦总,祝用餐快乐。”

他一走,秦雨松和周桥同时松口气,视线交会时忍不住各自咧了咧嘴。

菜上来后,两人闷头大吃时秦雨松收到条短信,“账已结,当作我打扰的小小赔礼。”署名是老钱,秦雨松被请客了。老钱肯定误会他们在交往,秦雨松不想吐血都难,为什么吃顿饭会遇到这些人!虽然,知道周桥的职业时他有几分高兴,对手越强才游戏的趣味性才越高。

周桥从下而上撩了他一眼,“骗他的,其实我在夜总会上班,就是觉得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花钱买女人。”

秦雨松盯着面前的汤,“妈妈桑不是上岸了,还会自己干?”

很会损人么。讽刺她人老珠黄?周桥沉住气,“架不住有人太想和我做,我有什么办法。”

“我一向同情求而不得的妇女,尤其开始奔四的。”

“老男人未必比老女人好听多少,大叔。”

“据说现在年轻姑娘更喜欢有点阅历的男人,你大概不知道大叔控的存在。”

“好姑娘在大学里就被订走了,除非你真的喜欢今天控这个明天控那个的。”

“我可以在19后里找老婆,你敢嫁19后吗?别人敢娶你也不敢嫁。别怪我没说清楚,我是不会娶你的,哪怕做过多少次。”

周桥沉默了,秦雨松微微得意,女人,嘴再硬有什么用,事实摆在那。过了会他觉得不对,这沉默的时间也太长了,她也不吃东西,就靠在那玩手机。

他问,“怎么不说话了?”

她答,“听你说啊。”

秦雨松真是彻底无语。

周桥收起手机,“吃饱了就走吧。”

秦雨松走在她后面,很想叫住她道歉。他沮丧地发现,虽然离婚快三年了,但自己的情绪不知不觉中还是被朱逸带着跑。大概是从前为了要风度,许多刻薄话藏在心里,积累了很深的压抑。一旦有机会,情不自禁涌出来,而周桥,成了无辜的替过者。

刚才朱逸说,“看到你也幸福我就放心了。”

放屁,秦雨松想,让风度什么都见鬼吧,你过得不好我才开心。

周桥越走越快,还是不够强大啊,有一天能把别人的恶意自动屏蔽,大概也就没有会怕的事了。但她不想把低落暴露在秦雨松面前。让他掌握到她的弱点,以后还不知道会说出何种更残忍的话。假如婚姻是所学校,她在里面学到的就是控制情绪,不给别人伤害她的机会。

秦雨松追上去,“车在地下。”

周桥转回身,笑了笑,“又不顺路,我坐公交就可以了。”

从她的态度秦雨松敏锐地感觉到,如果今天放走她,以后恐怕再也没见面的机会了,“对不起,那些话是开玩笑的。”

周桥像是要说什么,又忍住了。是嫌他的道歉不够诚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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