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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本书作者: 蒹葭是草
本书简介: 下本开《胤礽的太子群[清穿]》,求收藏~
本文文案:
姜舒月带着种子空间穿到清朝,穿成了未来四福晋的堂妹,准备陪堂姐进宫选秀走个过场,然后嫁给自己的竹马,做一个低调的农场主。
谁知堂姐重生了,使计落选,导致姜舒月被康熙指给了四爷。
回顾历史上四福晋贤惠且憋屈的一生,姜舒月:悲剧了啊!
大婚当夜,新郎醉酒,把小小新娘当成抱枕圈在怀里,姜舒月探出头:“爷,宫里让种菜吗?”
从此,肝帝还是肝帝,却多出一个种田的爱好。
#神农氏后裔穿到清朝种田#
#春日我播一粒种,秋来农收万斤粮#
#你养我,我养全天下#
PS,架空清穿,一切以剧情为中心,请勿考据,鞠躬感谢!
预收文案:
石静一觉醒来穿到清朝,穿成了太子胤礽的嫡福晋,大清两废两立的太子妃石氏。
二十岁大婚,毓庆宫小妾成群,堪比酒池肉林。
二十二岁生女,太子疑似被掰弯,变身家暴男。
三十四到三十八岁,经历被废、复立、又被废的起起落落,囚禁至死。
两年后,唯一的女儿和亲蒙古。
作为资深穿越者,石静才不要经历如此操蛋的一生,于是洞房花烛夜,她和胤礽什么都没干,一直在水群。
这个群是石静从前穿越的战利品,名叫[炮灰太子群]。
石静背着胤礽给他建号,悄咪咪拉他入群,然后替他发了几条朋友圈,就隐身了。
胤礽刚进群还有些不适应,他是天之骄子,被汗阿玛捧在手心里的太子,怎么可能是炮灰。
胤礽:“你们是炮灰,我不是!”
隋太子杨勇冷笑:“谁曾经还不是个娇宝贝!我只是爱豪奢,便惹父皇不喜,又因宠妾灭妻得罪母后,再加上有个爱演的弟弟,这才被逼自尽。”
胤礽膝盖中箭:他全占。
唐太子李承乾呵呵:“谁想成为炮灰呢?我被父皇厌弃是从断袖开始的。”
胤礽抬起袖子:还好没断。
又看向扶苏和汉太子刘据,胤礽满头问号:“你们可都是正面典型,何至于的?”
两人异口同声:“势力太大,遭父皇忌惮。”
胤礽汗流浃背:忽然想起索额图。
最后一个是明太子朱标,他熟:“你是病死的,怎么也在这儿?”
朱标看他:“我是对照组。”
胤礽:……
从此胤礽沉迷水群,不可自拔,什么小妾,什么男宠,什么太子党,全被太子妃打发了也不管。
康熙泪目:太子成亲之后终于长大了。
后宫妃嫔星星眼:一夫一妻?实名羡慕太子妃!
诸皇子含恨:成亲之前像杨勇,成亲后像朱标,还让他们怎么混!
第001章 穿越
望着眼前土陶碗里那半块比张飞脸还黑的面饼,以及另一个陶碗中泔水似的碎渣豆腐,姜舒月感觉自己很饿,身体很虚,却半点胃口都没有。
透过面饼黑黢黢的脸,姜舒月能闻见新磨面粉的味道,以及卤水豆腐粉身碎骨之前的豆香。食材是最新鲜的食材,奈何做饭人的手艺,仍旧像三天之前,她刚穿来时那样糟糕。
今天已经是姜舒月穿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了。她只知道自己穿到了康熙朝,今年十岁,住在城外的一个田庄,跟着常妈妈和她的女儿冯巧儿过活。
原主不是常妈妈的女儿。听冯巧儿话里话外的意思,原主极有可能是常妈妈儿子的童养媳,也就是冯巧儿未来的嫂子。
常妈妈的儿子冯明知在城里读书,不经常回家,只等几年后考取功名,便与原主成亲。
怕露馅,姜舒月穿过来之后,一直没敢说话。
有时候她都觉得原主好像被拐卖了。
她也试图整理过原主的记忆,那真是比眼前碎豆腐渣还要稀碎,根本无法拼凑。
不过眼下出身来历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原主刚死过一回,她代替原主起死回生,身体虚弱到随时可能追上原主去阴曹地府报到。
偏偏在这时,姜舒月身上的神农氏血脉觉醒了。
没有锦上添花,更没有雪中送炭,这时候血脉觉醒,很有一种趁她病要她命的意思。
穿越前,父母早亡,姜舒月被爷爷抚养长大。从小爷爷就告诉她,他们姜家是神农氏的直系后裔,身上流淌着神农氏的血脉,而且这种血脉会在有需要的时候觉醒。
可在科技高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农业成了边缘行业。姜舒月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姜家有人血脉觉醒。
一个都没有。
不但没人血脉觉醒,就连从事农业生产的人也没有。
如果不是为了让爷爷高兴,姜舒月不会学农,更不会选择育种专业。
“古有神农尝百草,传五谷,今有咱们月月学育种,都是一样的。”爷爷在临终前单方面断定,姜舒月身上的神农血脉觉醒了。
姜舒月哭肿了眼睛:您高兴就好。
她根本不相信所谓的血脉觉醒,在大学只能说学习成绩还算优异,毕业之后顺利保研。
本来还有直博的机会,却折在了最后的实验上,被延毕。
起因是导师对她日久生情,打算潜规则一下,结果被她打伤,并且被实名举报。
导师是业内知名专家,学院和学校的领导都找她谈过话,想要私下解决,怕把事情闹大,影响学校的科研项目。
在某一刻,姜舒月觉得她身上的神农氏血脉当真觉醒了,哆哆嗦嗦坚持伸张正义,并且通过网络找到了好几个有类似经历,甚至被导师侵害过的师姐。
她以为自己是天降正义,哪知道却等来了天降的车祸。
车祸之后,她原来的导师仍旧是业内专家,只不过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潜规则女学生了,而她这个孤儿却成了实打实的孤魂野鬼。
姐是身负神农氏血脉的最后一人,你们不配,姐投胎去了。
下辈子姐要去一个需要姐的地方,乘风破浪!
大约神农氏老祖宗听见了她这个不肖子孙最后的呐喊,再睁开眼,她穿到了康熙朝乡下的一个田庄。
如果她没记错,从元朝末年开始,地球进入小冰河期。气温骤降,天灾频发,粮食减产,随之而来的是饥荒和战乱。
小冰河期最冷的时候,在明末清初,包括康熙朝。
她真的来到了一个需要她的地方,并且成功觉醒了神农氏的血脉。
值得庆幸,却又高兴不起来。
不为别的,原主身体太差,生活条件也很糟糕。
想到小冰河期,姜舒月就是一个哆嗦。这屋里四面漏风,只有一个土炕,还烧不热。
她裹紧身上的旧棉被,再不吃点东西,只靠血脉觉醒之后那点余热,别说乘风破浪,连明天的太阳恐怕都见不着。
可神农氏血脉觉醒之后,她对食物的气味比平时敏感很多,就炕桌上那两碗黑暗料理,委实吃不下。
饿死也吃不下的那种。
“有人在吗?”姜舒月感觉自己穿越之后收集到的信息足够了,应该不至于立刻穿帮,便用尽力气朝外喊了一声。
门帘掀起,一个差不多年岁,却敦敦实实的小女孩走进来。
她进门先看了一眼放在炕桌上的陶碗,见里面的食物没被动过,空咽了一下口水,这才看向姜舒月:“你怎么不吃?”
三天只喝一碗稀饭,还病着,换做她早饿死了。
眼下大雪封山,府里已经好几个月没给田庄送吃食了,米缸空了,面粉和豆腐还是她娘厚着脸皮向庄头家借来的。
她娘一早冒雪下山,往城里去,最早也要明天后晌才能讨了粮食回来。
“饼子太硬,咽不下。”
姜舒月听见冯巧儿吞咽口水的声音,跟她打商量:“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没吃东西,饼子归你,豆腐归我。但豆腐你得按照我教的方法再做一遍,做成我喜欢吃的鸡刨豆腐。”
三天了,冯巧儿第一次听见姜舒月说话,人都是懵的:“你……你会说话?还会做饭?你不是傻子吗?”
姜舒月:……草率了。
她清了清嗓子,看向冯巧儿:“傻子就不能变聪明了?”
不知为何,冯巧儿红了眼圈:“能能能,你本来就是被马撞傻的,郎中说没准儿能好!”
“我刚才又撞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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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傻了,但很多事都记不得了。”姜舒月顺着她的逻辑往下说,“现在能去做豆腐了吗?我说你做,做好的豆腐也分你一半。”
几天观察下来,黑暗料理都是常妈妈做的,姜舒月希望冯巧儿能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
事实证明,冯巧儿的手确实很巧。
姜舒月虚弱地躺在土炕上听着声音,闻着气味,指挥冯巧儿做鸡刨豆腐。只在姜舒月说要打一个鸡蛋的时候,冯巧儿有些迟疑,接下来的起火烧油全部做得像模像样。
听着热油翻炒碎豆腐的声音,闻着卤水豆腐因为失去水分而发出的香味,姜舒月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巧儿,家里有蒜吗?有的话,切碎了,出锅的时候撒上。”在漏风的屋子里吃鸡蛋会腥,姜舒月觉得除了盐,还是得放点配料进去。
没有胡萝卜碎、木耳碎、海米碎和起锅时撒的香葱碎,放点蒜末提香也勉强能吃。
说完并没听见冯巧儿回应,却很快听到了拍蒜的声音。
片刻之后,土炕的热气上来了,冯巧儿也端着一碗鸡刨豆腐走进屋中。
姜舒月吸了吸鼻子,配料少,佐料也没什么,能有现在的香味全靠纯天然无污染的新鲜食材撑着。
冯巧儿常年被她娘的黑暗料理支配,觉得之前在庄头家门口闻到的烧豆腐已经很美味了,可跟这道鸡刨豆腐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
她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吞着口水,抬眸看姜舒月:“真的分我一半吗?”
她娘走之前说家里能吃的不多,都紧着姑娘吃。
冯巧儿从昨天晚上就没吃饭,饿到现在早已前胸贴后背。
姜舒月示意她现在就分。冯巧儿转身出去拿了一双筷子进来,直接将喷香的鸡刨豆腐拨进了盛着“张飞”面饼的陶碗里。
姜舒月费力地撑起身子看,发现冯巧儿只分了一小半给自己,将大半留给了她。
这孩子能处,连带着她对常妈妈的印象都有了改观。
身体饿得太狠,豆腐又是软中硬,不好消化,姜舒月吃得很慢,不像对面冯巧儿那样风卷残云。
等冯巧儿吃完,姜舒月又拨一些没动过的豆腐给她,试探着跟她商量:“晚饭能不能熬点蛋花粥?”
中午吃豆腐没什么,晚上再吃,恐怕克化不动。
冯巧儿扒了一口豆腐,闻言看她:“家里没米了,得等我娘明天回来。”
“有鸡蛋吗?晚上做个疙瘩汤也行,我教你。”总之得喝口稀的。
冯巧儿摇头:“没有鸡蛋,也没有面了。”
没有米,没有面,那她们吃什么,姜舒月想什么就问了出来。冯巧儿倒也没瞒她:“就这些吃的了,得饿到明天后晌我娘回来。”
躺在屋里能闻到风雪的气息,在冯巧儿出去洗碗的时候,姜舒月也不管穿帮不穿帮了,肉疼地在种子空间里取出一小袋培育过的麦种。
空间里的种子不多,全都是她从前上学时自己培育的。这会儿拿出来的麦种平均亩产在三百公斤左右,抗寒耐旱,抗倒伏抗病,是所有粮种里最一般的,也是她最开始培育的那批种子。
饶是如此,都比这个时代小麦的平均亩产高出五倍还多。
与未培育的麦种掺着用,在没有化肥和农药的情况下,预计能减产一半,也就是平均亩产一百五十公斤左右。
年景好,粮食产量翻倍,勉强说得过去,不会太显眼。
姜舒月出来乍到,身体差得要命,可不敢一口吃个胖子,被人盯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
听见灶屋没了动静,姜舒月将冯巧儿叫进来,对她说:“我记得庄头家有粮食,你用这些换点米和面过来。”
刚想说如果能再换点鸡蛋和肉更好,就见冯巧儿摇头:“这么点麦子,换不来米和面。”
之前粮食接不上的时候,她娘都是用铜板和布换。用麦子换人家的米和面,庄头人老实,却不是傻子。
又想起庄头婆娘那个“坐地炮”的泼辣样,冯巧儿缩了缩肩膀,她要是去了,估计得让人拿扫把打出来。
姜舒月坚持把小布袋塞给冯巧儿:“这是粮种,你拿去试试。庄头若是个识货的,一准儿能换。”
若不识货,她暂时也没法子了,只能饿肚子。
说出“粮种”两个字,姜舒月已经做好了被追问的准备,比如粮种从哪儿来的,或者她手上为什么会有粮种。
然而冯巧儿什么都没问,她想了一会儿抓起布袋就走。
从前姑娘傻,她娘不愿意她哥娶个傻媳妇。现在姑娘不傻了,还能教她做饭,她怎么也要借点米回来熬粥。
娶媳妇要花很多彩礼钱,她哥白捡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做媳妇,还不傻,可不能把人饿坏了。
还有蛋花粥……从她跟着她娘带着姑娘从府里搬出来,搬到山里的田庄,她再也没喝过美味的蛋花粥。
望着冯巧儿离开的背影,姜舒月心道,这小姑娘手巧心直,自成逻辑,应该能帮她蒙混过关。
第002章 换粮
就在姜舒月和冯巧儿商量去庄头家换粮食的时候,庄头家也正在议论她们。
“回头让小丫去瞧瞧,不行就让宝树下山请个郎中回来,可别把人病死了。”左庄头吧嗒了一口旱烟,对自家婆娘说。
左婆子嫌弃地直嘬牙花:“风雪正大,山上有狼,她的命是命,咱儿的命就不是命了!”
左小丫坐在她娘对面搓麻绳,闻言只抬了一下眼,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倒是左宝树坐不住了,放下手里的木工活,站起身要往外走,却被他娘喊了回来:“活计没做完,火烧腚似的干什么去?”
左宝树站在灶屋门口:“娘,姑娘好赖是主家的闺女,若病死在庄子上,让爹咋跟主家交代嘛!”
左小丫又抬眼看她哥:“哥,那边有常妈妈管着,姑娘也是主家许给冯家的媳妇,咱家管太多惹人嫌嘞。”
她哥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常妈妈是姑娘的乳母,都嫌姑娘傻,不想让姑娘给她儿子做媳妇。
这会儿病死了岂不好。
若是让常妈妈知道,他们家管了闲事,这梁子可就结大了。
且不说常妈妈的儿子冯明知有些出息,读书上进,将来多半能考取功名,就是常妈妈的男人在主家铺子里做管事,也不是她爹一个庄头能惹得起的。
姑娘生得天仙似的,莫说她哥,她看着也喜欢。可人傻成那样,话都说不齐整,吃喝拉撒都要人管,庄户人家哪里养得起。
真不是她娘心恶,而是这样的麻烦他们家不敢沾。
“常妈妈下山嘞,一早就走了,那边只剩下一个冯巧儿。”左宝树心性随了左庄头,憨厚淳朴,做不到见死不救。
那冯巧儿手虽巧,却是个缺心眼儿的,如何懂伺候人。
姑娘是傻了,可她是被街上的马撞傻的,又不是她的错。
说着推门往外走,不期然与拎着布袋前来换粮食的冯巧儿撞了一个对脸。
从冯巧儿口中得知,姑娘醒了,还吃了东西,左宝树这才放心带她进屋。
冯巧儿拎着布袋走进来,只说要借粮,被左婆子含笑拒绝:“你娘不是下山去讨粮食了吗,估摸着明儿后晌也回来了。”
借粮借粮,从来都是有借无还。
她去找常妈妈理论,常妈妈就给她摆臭脸,说什么庄子都是主家的,他们家出点粮食养主家的闺女,天经地义。
去他娘的天经地义!
庄子是主家的没错,可他们家种主家的地也不是白种,每年都要交租。
年景好,除了口粮,还能剩几个钱。若遇上饥荒年,交给主家的租子半点不能少,他们家连口粮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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