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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郎君另有白月光
本书作者: 奚畅
本书简介: 本文文案:
知慈家逢变故,与其姐辗转来到京城,成了一富贵人家府上的婢子。
一次偶然,她结识了府上那位年纪轻轻却被家主奉为座上宾的少年侠客。
知慈悄然心动,眸光再难从少年挺拔如青竹的背影移开。
但当她犹豫数日,终决心向少年挑明心意时,却正巧撞上对方与她艳若牡丹的亲姐说笑。
少年望向姐姐的目光欣赏而温柔,蕴着情意款款。
望着眼前的和谐景象,知慈黯然收起绣有少年名字的香囊,深深埋藏起自己的感情。
然而此时知慈未能想到,没过多久,少年众叛亲离,而她成了对方唯一的救赎。
知慈更想不到,很久以后,早已被她视作陌路的少年,会因撞见她和另一位贵公子享鱼水之欢而彻底疯癫失态。
阅读提示:
1、前期女暗恋,中后期追妻火葬场+雄竞修罗场,男主为文案中的少年剑客,不换男主,结局HE。
2、女非男c,女主第一次经历和男二发生(男二是文案中的贵公子)
3、架空背景,谢绝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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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要开的故事,求收藏~文案如下:
《火葬场女主她竟是反派大佬》
三年前,逸心做了一件错事。她给爱慕的小师兄下药,与他春宵一度。
小师兄醒来,面对这位他向来瞧不上的拖油瓶师妹,只留下一句,‘你令我恶心。’
逸心知道自己做错了,自请下山受罚,远遁仙门。
三年后,逸心回到了仙门。
刚登上正殿,她便迎上了小师兄冷漠嫌恶的眼神。
逸心无奈苦笑,没有说出心里话:三年来她经历风雨,对他早已没有任何想法了。
恰逢近来魔教更换首脑,新任首脑能力极强、不择手段,强势地蚕食各大仙门的利益。
各大仙门纷纷派出门下弟子联手对抗魔教。阴差阳错,逸心和小师兄成了搭档。
小师兄很不情愿,然而朝夕相处中,他发现逸心早已不是印象中那个道行微末却心眼极多的师妹。
他对逸心渐渐生出好奇,不断被她从前不为自己所知的一面吸引。
这期间,仙门终于做好了万全准备,向魔教发起总攻。
而逐渐沦陷的小师兄也拿定了主意:此间事毕,他便向逸心表明衷情。
然而大战当天,小师兄却得知了一个他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的真相:
那位令各大仙门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其真实身份正是逸心。
(注:本文追妻火葬场,女主离开的三年与男二有浓墨重彩感情线。)
第01章 初遇
知慈握着长长的扫帚杆,手心里都是冷汗。
她状似无意,实则悄悄观察。见无人注意,知慈快速从袖中掏出一瓶小小的金疮药,塞到兵器架旁搭着的一件黑色外衫里。
那外衫搭得很随意,但衣衫本身却很干净,能看出外衫主人是位个性洒脱却注重细节的人。
外衫主人是知慈默默喜欢的人,名叫赵晏然。是知慈受雇的东家自上清山上重礼请来的一位武艺精绝的贵客。因最近京中时局混乱,被特意请来保护主家一段时间。
赵晏然不但武艺高超,而且外貌出众,来府上第一天便受到阖府女性的关注。
知慈也是其中之一,她见到赵晏然以一对十游刃有余击败府上护院,又随意伸手拉起摔在地上的护院时,被他当时无意间透露出的骄傲神情吸引住了。
知慈是东家雇佣的洒扫婢女,工作范围也包括了府上的演武场,所以工作时常常能见到赵晏然同护院过招。
但知慈从未同赵晏然说过话,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身份低微,容貌又有天生缺陷,对方不可能瞧得上自己,所以只敢把这份心意埋在心底。
这日,知慈在演武场无意间看见赵晏然练剑时伤到了手臂后不以为然继续练习。她心中一动,回自己住处拿了金疮药后折返演武场。她本想直接给赵晏然送去,但却鼓不起勇气。
踌躇片刻后,趁着无人注意,知慈悄悄将金疮药放在了赵晏然为方便演武脱下的外衫里。
做完这些,她又向护院方向瞥了一眼,依然无人注意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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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慈洒扫完演武场,经过侧院的水榭走廊,回廊和岸边零零散散分布着一些下人洒扫。
知慈踏上走廊,经过秋爽身边时,一向不搭理知慈的秋爽喊住她,“沈知慈。”
知慈停住脚步,有些意外。
“你今天好~漂亮哦。”秋爽道。秋爽说“好”字的时候声音拖得很长,听起来有些拿腔拿调。
“谢谢。”知慈答道,等待下文。
秋爽和旁边婢女对视一眼,又问,“你脸上的疤,是天生的吗?”
另一个婢女轻推了一下秋爽的肩膀道,“哪有你这么问的,别吓着人家了。”
“我怎么了,问一句都不行。”秋爽笑骂。
二人推搡嬉笑半天,见知慈还等待下文,秋爽又对知慈道,“没事了,你走吧。”
知慈心里有点不舒服,本想开口问她要干嘛,但明白什么都问不出来,于是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见知慈走远,秋爽道,“我刚才夸她她真信了,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本人也真够丑的,还以为自己是西施呢。”
“我一天就和这么一张丑脸交接班,我真的够死了。”秋爽翻了个白眼,“哎,我给你试试我新买的胭脂,是真的好看。”
说罢,她在衫中翻找,翻找半天没找到,“我的胭脂怎么丢了。”
另一婢女问,“你好好想想,肯定是落在哪了。”
秋爽动作一顿,“晌午我负责演武场的打扫,我记得当时我口袋里东西累赘,便把东西放演武场的角落里了。”
“那走吧,我陪你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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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慈去食堂吃饭,刚刚落座,便见两个人站到了木桌对面。
知慈抬头,便见秋爽带着方才和她在一起的婢女,抱臂皱眉看着她。
“沈知慈,你把我胭脂藏哪了。”
秋爽声音很大,一时间乱哄哄灶屋声音立刻小了许多,人们纷纷看了过来。
知慈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胭脂?你自己的东西为什么问我?”
“还装?我去打扫演武场把东西放在那里,你我交接班,除了你根本不会有人去那里,方才我去寻我的胭脂不见了,除了你还会有谁拿走?”秋爽质问。
“我没拿,我根本都没看见过。”知慈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搞蒙了。
周围人渐渐反应过来,他们之中很多都与秋爽认识,便问道,“秋爽,怎么回事啊?”
秋爽变了一副口气,对其他人委屈道,“她把我胭脂偷走了,那东西是我攒了几个月工钱才舍得买的,方才我和她打了个照面,东西就没了,沈知慈那么穷,肯定是她偷的。”
知慈听罢非常生气,秋爽话里句句瞧不起她,明明没证据还先入为主认为自己是小偷,知慈怒道,“不是我偷的。”
周围人只是看着她,他们和秋爽更熟悉,所以也更愿意相信秋爽。和秋爽关系好的婢女帮腔道,“敢做还不敢认。”
另一个看起来敦厚的家丁阻拦道,“别这么说,未必是她做的,”他向知慈询问道,“我看你不像这种人,会不会是秋爽误会了?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不是你偷的?”
秋爽见有人壮势,胆子也更加大了起来,她冷笑一声,“偷没偷,搜身便知。”说着,她便上前要拽知慈衣襟。
知慈抗拒地挥开她的手,秋爽被推得一个趔趄,但下一刻知慈便被她闺蜜星月抓住胳膊。
秋爽被知慈推搡出了火气,见星月钳制住了知慈,她照着知慈的脸便是一巴掌。
知慈被打得偏过头,整个人都打蒙了。
“喂喂,秋爽,打人就有点过分了。”一旁看热闹的家丁见秋爽打人,出言阻拦。
秋爽也有些心虚,但见知慈被打懵了,并无还手的意思,她又梗着脖子道,“谁让她偷我东西的!下次再偷,我还打!”
说罢,她招呼她的闺蜜道,“星月,我们走!”
知慈的脸火辣辣的,她无助茫然环视四周,却并无一人帮她说话,大家均瞧热闹似议论着她。
下一刻,知慈的视线同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对上。
知慈心中一颤。
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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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却不感兴趣移开了眼。
见状,知慈忍了半天的眼泪一瞬间流了下来。她霍然站起身,捏紧颤抖的拳头,低着头快步离开了食堂。
-
“喂。”
知慈哭行至无人处,尚未从委屈的情绪中缓和时,一道冷淡的声线唤住了她。
知慈转身,看到对方的面容一瞬,又想起方才他冷淡移开眼的模样。
原来对方正是知慈的暗恋对象,也是方才在灶房与她对上视线的少年。
少年名唤赵晏然,年方十六,身形挺拔瘦削,手臂佩护腕,双脚踩长靴,一身侠客打扮。他面容俊秀,乌发束高,碎发散落额前,红润的唇角抿成一条线,神色冰冷。
知慈红着眼眶,迷茫看着他,想起方才在灶房时他目睹了自己的狼狈,知慈猜不出他的来意。
“你的东西,送错人了。”少年瘦长的手指捏着一个小药瓶,朝知慈示意。
知慈愣住,他手中拿的正是她方才偷塞的金疮药。
所以他看到自己方才的动作,却认为自己给错了人?
知慈本想解释,金疮药就是送给他的。但下一刻,她听见少年冷冷道,“你这样的人,怪不得会被欺负。”
知慈愣住,“我这样的人?”
少年俊秀的面容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是啊,都被这样欺负了,还想着给别人送金疮药。依我说,那药留着你自己用才对。”
见赵晏然提起秋爽欺负她一事,知慈瞬间难受,“可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偷她的东西。”
“——行了,少啰嗦吧,”少年打断她的话,语气轻蔑,“被人这样欺辱,不想着如何打回去,却忙于向旁人自证解释清白?”
知慈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方道,“你怎知我什么都不会做。”
赵晏然不感兴趣道,“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来只为把金创药还你。”说罢,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离去了。
第02章 孤立
因为秋爽的指控,知慈被府上的婢女家丁孤立了起来,没人同她说话,手中的活需要别人配合时也无人愿意帮忙。
这日管事要求知慈彻底打扫演武场的卫生,并将于第二日过来检查。
时近傍晚,夕阳斜照,演武场周围只有三三两两的护院还未离开,凑在一起勾肩搭背,时不时爆发一阵大笑。
明日就将检查,管事作风严谨,连最边角的细节卫生也会检查。演武场东北处有几口积灰的大箱子需要移开,但箱子太沉知慈一个女子搬不动。
如果打扫不到位,管事就会扣月俸。知慈望着那几口沉重无比的箱子,鼓起勇气想找护院帮忙。
在场边闲聊的四个护院,见知慈向他们走来,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诸位能帮我一个忙吗。”知慈诚恳开口。
几个青年交换了个眼色,又继续等待知慈的下文,谁也没搭腔。
知慈道,“是这样,那几口箱子我抬不动,实在没法清理,能不能帮忙我抬一下。”
护院们相互对视,沉默片刻,一人道,“你去吧。”
另一人反问,“你怎么不去。”
那人又道,“我不想去。”
第三个护院笑道,“上次大夫人身边的纤纤姑娘来找你帮忙,你可是争着抢着上去要帮忙。”
“你放屁!”
几个护院你一言我一语,话题渐渐扯远,把知慈晾在了一边。
知慈等了很久,见自己完全被忽略,心知对方不会帮忙,于是默默转身离开。
“我帮你吧。”瘦高的护院刚才一直没说话,这时突然发声。
其他护院立刻开始起哄,“哎呦,张小功真君子啊。”
名叫张小功的护院没有回嘴,只是示意知慈带路。
知慈非常感激,领着张小功去箱子处。身后其他护院见知慈离开,刻意压低了声音,但知慈还是听得很清楚。
“她到底偷没偷秋爽的东西?”
“我觉得偷了,秋爽人不错,不可能骗人。”
“我也觉得,你看见她脸上的疤了吗?长得就让我不舒服。”
知慈抿紧唇,唇色发白。
“他们说的,你别往心里去。”身边,张小功突然开口。
“……没事的。”知慈讷讷道。
“平日总能见到你认真工作,不像偷别人东西的人。”张小功道,“倒是秋爽,她平日便热衷搬弄是非,你应是被她污蔑了。”
张小功一番话让知慈心中仿佛有暖流淌过,她眼眶发酸,“谢谢你,真的。”
“没事儿,箱子在哪,我帮你搬。”张小功道,“其实护院们都是好人,他们只是相信秋爽的话误会了你,所以你别因为他们态度不好难过。”
“我明白。”知慈开口,却没忍住发出一声哽咽。
“你别哭啊,哎呀。”张小功有点手足无措,“快搬吧,等下赵兄弟就过来了。”
“赵兄弟?你说赵晏然吗?”知慈擦了一下眼泪,注意力被他的话转移。
张小功点头,“是。赵兄弟每日寅时准时领我们操练,指点功夫。”
提起赵晏然,张小功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赵兄弟年纪比我们所有护院都小,但武功却比我们加起来还高。”张小功语气中流露出艳羡,“听说他在武学圣地上清山上长大,起点极高,小小年纪便有我们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也赶不上的武学造诣。”
知慈感慨,“真是同人不同命。”
张小功叹了口气,“我若有他的好命就好了——上清门徒,路府的座上宾,还有天下无敌的剑术,”他默默无语,半晌如梦初醒,“唉,抱歉,我开始胡说八道了。”
知慈摇摇头,“我理解你的感受。我有个姐姐,漂亮大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脸上天生一道长疤毁了容,又没什么才华,所以我也很羡慕她。”
知慈同张小功越聊越投机,期间知慈打扫完卫生死角,他又帮知慈把箱子搬了回去。
告别时,张小功对知慈说,“如果秋爽再找你麻烦,你别怕她,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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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知慈告别后,张小功返回演武场,此时演武场人已散去,令张小功意外的是,他看见赵晏然正在同自家家主路繁叶正在商谈事情。
路繁叶二十五六的年纪,身着锦服头戴玉冠,一派富贵模样。见到张小功,路繁叶唤道,“哎,你,过来。”
张小功依言上前,恭敬低头道,“大少爷。”
路繁叶转头去问赵晏然,“他的功夫怎么样?”
赵晏然瞥了张小功一眼,“护院中的吊车尾水平。”
听赵晏然这样评价,路繁叶皱起了眉。
见自己一向佩服的少年这么看自己,张小功很没面子,“赵兄弟,我的功夫虽然不算上乘,但怎么也排不到吊车尾啊。”
张小功的功夫在路府护院里属于中下。虽不出色,但被赵晏然直接评价为吊车尾,还是让他不服气。
赵晏然道,“上次考核你排倒数第十,不算吊车尾,也大差不差了。”
张小功还欲再辩解,被路繁叶打断。他挥挥手,示意张小功没他的事了。
张小功见家主发话,只得走开。
张小功走开后,路繁叶对赵晏然道,“晏然,我想拜托你件事。”
赵晏然面无表情望着他,等待下文。
近来时局动乱,路繁叶花重金求武林第一门派“上清山”庇佑路府平安,而被上清掌门派下山来保护路府的人便是赵晏然。
离开上清山时,掌门特意对赵晏然训话,让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弟子事事要听路繁叶差遣。
路繁叶相当佩服赵晏然的实力,诚恳拜托他无事时多多指点路府护院的武艺,并把统领护院的权力都交给了他。所以赵晏然实质上相当于领了路府教头的差事。
眼下,路繁叶诚恳望着赵晏然,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近来白巾教猖獗,路府需要加强安防,所以我从北方聘请了一批退役的士兵过来。至于府上武艺不精的护院,就没必要花钱养他们了。晏然,你帮我挑出护院里水平最差的十个人,将他们打发出府。”
少年瞥了他一眼,“您怎不让管事来办?”
路繁叶面不改色道,“你功夫高,看人比我准。而且我把权力放给你,由你来选,如此一来一旦真遇到危险,你也能多几个称心如意的几个帮手。”
赵晏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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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神情还嗤之以鼻,但听闻后半句话,他的神色松动下来。
“行,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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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慈在演武场的待遇并不是特例,除了张小功,几乎周围所有的家仆,都因为秋爽的指控排斥知慈,即使必须和知慈打交道,态度也总不冷不热暗含嘲讽。
与之相反,秋爽明明是施暴人,却因善于哭诉而很得周围人的同情。
这日,管事安排了新的差事,让知慈和秋爽一同负责距离府邸两条街外几间空置商铺的清扫工作。
秋爽一脸不愿,“周妈妈,还有别的活能选吗,累一点也行。”她顿了一顿,头转向知慈方向瞥了一眼,又转回道,“我不想和她一起。”
知慈同样不想和她一起,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管事皱了皱眉,“分配了差事还挑挑拣拣?赶紧去。”
秋爽不情不愿,随知慈拿了水桶笤帚,前往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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