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储媚色》原名《宠婢无双》作者:望烟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4分类:小说浏览:30评论:0



储媚色/宠婢无双

作者:望烟

简介:无双十五岁便跟了龚拓,伺候着他从青葱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宠爱,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贪黑的劳作。

只有无双知晓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错一步。那份所谓的宠爱也是浅浅淡淡,龚拓的眼里,她始终是个伺候人的奴婢。

韶华易逝,她不想这样熬到白头,琢磨着攒些钱出府,过平常日子,找个能接受自己的老实男人。

将这想法委婉提与龚拓,他淡淡一笑,并不回应。

他的无双自来温顺乖巧,如今这样小心,不过是因为家中为他议亲,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罢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会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里送了不少东西,也算安抚。

半载之后,龚拓回来却发现房中已空,家人告知,无双已被人赎身带走。

成亲日,无双一身火红嫁衣站在空荡荡的喜堂,没有宾客,更没有她未来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盏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双脚忍不住后退,因为气恨而双眼泛红:世子,奴已经是自由身。

龚拓盯着那张娇艳脸蛋儿,还记着手上捏住那截细腰的触感,闻言气笑:是吗?

他养她这么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样,可不是为了便宜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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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妻色氤氲》,求收收。

嫁到秦家第二个月,孟元元独守了空房。不是夫君过世、远行,而是他被亲爹娘认了回去。

临行前贺勘问她跟不跟去,她摇头,他听完转身离去,再未回头。给秦家留下丰厚田产做报答,也算了清。

孟元元毫不意外,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利用手段污了贺勘的名,他迫于清名才娶了她。既他不再是秦家二郎,这亲事自也不作数。

如此,她安下心来,平淡度日。

不料一年后,秦家大伯输光家产,更在外面签了契书将孟元元抵掉。

走投无路,她只能带着还未及笄的小姑千里奔逃州府,敲响了贺家的大门。

贺府高门大户,嫡长子贺勘天人之姿,逸群之才,被家族寄予厚望,家中自然不会认他当初娶的粗鄙村妇。

贺勘本人也清醒,念着养家恩情,只在府中给人安置了个容身角落,却从不理会。

直到一日,一女子在府中打听公子书房,身姿袅娜,娇艳欲滴,众人才知道,窝在后院的村妇真正模样。

孟元元觉得小姑适应了这里,去找贺勘商议:谢公子照顾,改日我便离开。

贺勘见人这段日子还算安分,清淡扫她一眼:留在府里也无妨。

见她柔婉退下,他当她是答应下。

转天,贺勘在后巷碰见孟元元,她正和老家来的竹马表哥见面,商讨回乡。

第一次,贺勘觉得自己该亲自管教一下这个妻子。

妻,死后亦要同冢而眠,她不知道?

第 1 章

雪停了,所见之处皆覆盖着薄薄的白。

恩远伯府,安亭院,墙角的一株红梅正开得热闹,与冰雪相映成趣,难得晕染出一片色彩。

两个小丫头乖巧站在院中,神情认真。她们是新进府的婢女,昨日刚被分到这个院子。一同进来的姑娘羡慕极了她俩,因这安亭院是世子龚拓的居所,未来家主。

两人安静等着,待听见那声开门响,便齐齐看过去。

正房右侧耳房,一个女子款步走出,身段轻柔,正是昨日安排她俩的无双姑娘。

无双下了石阶走到院中,身旁梅枝禁不住积雪覆压,落在她肩上些许。

她不经冻,加之屋中憋了一天,乍然出来,冷风吹得额头疼。

在院中站稳,她瞅着几步外的两个丫头,还是十三四岁模样,脸庞尤带稚嫩,拘谨的拢着手站立,像极了她刚进伯府的时候。

算算,到如今已有六年了。

“要紧的昨日都说了,今儿带你们去给夫人谢恩。府里规矩多,平日无事不要乱跑。”无双开口,声音像柔软的雪,带了些清凌。

小丫鬟们弯腰行礼:“有劳无双姑娘。”

“叫姐姐罢。”无双嘴角浅浅勾着,一年复一年,总有新鲜的人补充进来,她认着面前的两人,“婵儿?巧儿?”

两个小丫鬟点头,柔软的话语让她们心中紧张散了不少。也提了胆气,看着这个据说是跟了世子多年、十分受宠的女子。真真就是见过最美的人了,身上还有好闻的香气,隔着几步都能闻到。

只是穿得太过素淡,简单的霜青色袄裙,看着还不如一些普通的婢子衣着鲜亮。

无双不介意两人偷偷打量,讲着安亭院的禁忌,尤其是正房,得不到主子许可,万不能自行进去。

冬日里天短,趁着还有些光线,她领着两人去伯夫人所在的向阳院,顺带着认认路。小丫鬟们也认真,字字句句往心里记。

这才刚从假山绕过来,就见着前方游廊上走来几个人影。

打头的年轻男子身形颀长,脚步平稳,暗色的斗篷随着步伐晃动,手里握着一卷马鞭。他微抬下颌,白雪映出了一副好姿容,五官如精雕而成,只眉眼间带着几分疏淡。

紧跟他身后的是两名随从,正在商讨争执着什么,声音不小。

男子似是感受到目光,往墙下那抹素色身影瞥了眼,也只看了一眼,转而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无双视线还留在游廊上,回过神来,那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冷风。

“是府里的主子吗?”叫婵儿的圆脸丫头怯怯开口。

无双颔首,转身面对两人:“对,是世子。”

“世子?他在府中吗?”两个丫头一愣,再次看去廊下,那里早已没了人影。

无双心里也疑惑,龚拓一个月前离京,领军驻扎在京城西面百里外的老虎山,原本说是年根才回来。

今年西面州府受灾,遭遇百年大旱,无数良田干裂,颗粒无收。眼看大批灾民逃难来京。今上派了他过去,为的就是疏导安置灾民,以免人全涌到京城,造成混乱。

为何今日他冒雪回来?而且府里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双姐姐,世子人好吗?”婵儿又问。

“他?”无双微怔。

龚拓?他人好吗?

婵儿嗯了声,双手拘谨的攥在一起:“我进府之前听人家谈论过,说世子是顶出色的郎君,待人接物宽厚有礼。”

无双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她出不去,但是知道龚拓在京中人人皆知,所有好听的头衔都能安到他头上。

世家门第,十岁跟着舅舅去边城军营历练,年未弱冠已经凭着一身本事坐上禁军右中郎。这样的好人物,深得今上器重,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前途无量。相对于名声有些狼藉的恩远伯府,这位世子的名声意外的很好。

天黑下来,无双望了眼灰蒙蒙的天,细细的雪粒子落到脸上,估计这雪还是没下完。

到了向阳院,出来的是夫人身边的秋嬷嬷。

说是夫人在礼佛,知道她们的心意,便打发两个小丫头先回去,独留下无双,说她字好看,帮夫人抄两页佛经。

无双称是,叮嘱婵儿两人几句,遂进了向阳院。

她进到一间屋子,里面桌子上已经摆好笔墨纸张。

“瞧瞧,整个向阳院,连个会写字的丫头都找不出,还得双姑娘你来。”秋嬷嬷笑笑,站去桌旁。

“嬷嬷说笑了。”无双关上门,转身走到火炉旁蹲下,捡起地上铁钩挑了下炉内炭火。

随着跳跃的火苗,一股热气窜出来,映照出一张如花的娇靥。

“双姑娘莫要忙活,”秋嬷嬷靠在桌边木椅上,手往膝上一搭,“你过来坐下,咱们说几句话。”

无双站起,擦干净手,笑着站去人的面前:“嬷嬷有何吩咐?”

她走起路来轻柔,腰身仿若一朵水中摇曳的芙蕖,又像是春日将生出的嫩柳条,有股说不出的妖娆。

秋嬷嬷眉头微不可觉得蹙了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世子养在房里四五年的女子。

打扮得倒算是规矩,简单的挽着发,没有过多装饰,只斜斜插着两根梅花铜簪。即便如此的素净,还是难掩那副倾城好颜色,细瓷一样的面皮,眉目如画。许是冷了,鼻尖和双颊染上冻红,更添了分娇媚动人。

当初那个青涩木讷的丫头,如今竟出脱成这样的美人,眉眼一弯,流淌出的尽是勾人的媚意。

一身素淡,根本压不住浑身的娇艳。

秋嬷嬷搁下茶盏,面色不变:“你一直伺候世子,夫人晓得你辛苦,如今快年节了,特意准许你回家探亲几日。”

“探亲?”无双心里琢磨着这两个字,微诧。

她早已没了家,哪来的亲探?还是说,让她去看那个将她卖掉的表姨母?

秋嬷嬷待在伯府大半辈子,哪个人什么底细来路,心里清清楚楚。当然也知道无双身世如何,如今这样说,不过就是自家夫人的安排,她传个话儿罢了。

见无双垂首不语,她有的是功夫等,也想看看这个得宠的婢女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谢夫人垂怜,”无双抬头莞尔,“正好姨母前日捎了一封信来,让我回家看看。”

她的语调一如既往地轻柔,绵绵软软,就这么直接应下。

秋嬷嬷心下稍安,人要是听话识趣儿的再好不过,省了不少麻烦。若是人不识好歹,听不进去,总归有恶果子给她吃。

如此想着,面色和缓不少,话去别处:“你是世子身边的老人儿,新来的丫头多管教着些,规矩什么的都得有。”

无双点头称是,手一伸给对方塞了一物:“天冷,嬷嬷费心了。”

秋嬷嬷垂眸,手心松开一点缝隙,瞧见一枚银簪,实心的,握着有些分量。

“咳,”掩饰般清了清嗓子,秋嬷嬷将簪子利索的收进袖中,“腊月里事儿多,夫人的寿诞邀来不少夫人小姐,忙得脚不沾地儿,乱着呢。待过了那几日,你再回来也成。”

如此一提点,无双心中明白了个透彻。府里传言龚拓准备议亲,这是开始了?

秋嬷嬷的这些话,其实是夫人的意思,让她避开。

借着寿诞的幌子,其实是为龚拓相看未来妻子。而她的存在变得碍眼起来,平时她出不去外面,外人并不识得她,可若那些夫人小姐进到府里,有意无意总归会打探到她。

这不就是给人家添堵吗?

秋嬷嬷目的达成,指指一旁桌子:“天冷,抄两页便回去罢。”

无双称是,遂送人出来。

出来门,秋嬷嬷径直回了正屋。

屋里,伯夫人宋氏一身贵气,腕子上挂着一串佛珠,手里正摆弄着花架上的水仙:“她答应了?”

“还说夫人您体恤,”秋嬷嬷利索的站到一旁,笑着回话,“要说无双是个懂事的,放在那些个有心思的丫头身上,哪里这般听话?”

宋氏眼缝轻掀,垂下手来:“她跟世子几年了?”

秋嬷嬷算了一算:“五年前,世子回府的时候,是夫人您亲自给挑的,当时别的丫头明里暗里都用了心思,只有她静静的站在末尾。”

经此一提,赵氏似乎也回想起当日,选无双过去是觉得她安分,只那时她并未完全长成,总有些干瘦。原想后面有合适的人再送过去,不想五年已过,她还是安稳的留在世子房里。

“她模样太过,”赵氏认同秋嬷嬷的话,可也有自己的担忧,“世子娶妻,房里还是干干净净的好,也是给人家正妻一个态度。”

室内一瞬静寂,火炉发出轻微噼啪声。

秋嬷嬷先是一愣,后试探了一句:“夫人想送走无双?”

赵氏叹了声,淡淡道:“世子仁孝,当初老伯爷过世,他说守孝三年。如今三年已过,他也及冠,自该成婚了。”

如此一说,秋嬷嬷心中了然。原来并不是简单的让无双避开这几日,而是想彻底打发掉,如今这样做,怕是夫人想试探世子的想法。

也是,世子娶亲,房中再留着一个妖媚的宠婢,的确不好看。

赵氏似有些疲累,手往花架一搁,佛珠碰触一声脆响:“来年,便给她寻一个好去处罢。”

闻言,秋嬷嬷低低吸了一气。

好去处?一个奴婢会有什么还去处?

无双回去安亭院时已经夜深,院门半开,上方挂着两盏灯笼,在风雪中飘摇。

一路回来,身上早就冻透,疲累得手脚发僵。

守门婆子迎出来,指了指正房:“世子在暖阁。”

“世子?”无双透过风雪望了过去。

不及多想,她脱掉斗篷交给婆子,自己快步穿过抄手游廊。

暖阁是连接正房与相通西厢房的小房间,因为安静,龚拓有时会在这里看书。

生了火炉,甫一进去,融融暖意扑面而来。无双嗅到了一丝熟悉的男子气息,她轻着动作关了门,转头看见了坐在软塌上的人。

男人左臂曲起搭在榻几上,双目微阖,腰背笔直。一盏弱灯点着,并看不清他脸上神情。

“世子。”她轻唤一声,腰身微弯。

见他不开口,无双蹲去脚踏旁,靠上男人的腿边,想帮他去脱除鞋靴。无意间落下的发,扫着男人垂放在膝上的手,似翎羽轻刮。

男人的靴子很重,尤其沾了雪水,脱起来有些费事。

才褪到一半,无双试着脸颊被轻撩一下,下一瞬后颈被人拿捏住,粗粝的指肚慢慢游移,揉捻着耳下之处,带出一股说不出的麻痒。

脆弱之处被人控住,无双不禁打了个哆嗦,跌坐与脚踏上。

“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

男人凉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而那手指的力道分明又重了一分。

作者有话说:

古言预收文《妻色氤氲》求收呀,作者专栏可见。

成亲不到俩月,孟元元独守了空房。不是夫君过世、远行,而是人被亲爹娘认了回去。

临行前贺勘问她跟不跟去,她摇头,他听完转身离去,再未回头。给秦家留下丰厚田产做报答,也算了清。

孟元元毫不意外,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利用手段污了贺勘的名,他迫于清名才娶了她。

既他不再是秦家二郎,这亲事自也不作数。如此,她安心留下,平淡度日。

不料一年后,秦家大伯输光家产,更在外面签了契书将孟元元抵掉。

走投无路,她只能带着还未及笄的小姑千里奔逃州府,敲响了贺家的大门。

贺府高门大户,嫡长子贺勘天人之姿,逸群之才,被家族寄予厚望,家中自然不会认他当初娶的粗鄙村妇。

欣慰贺勘本人也清醒,念着养家恩情,只在府中给人安置了个容身角落,却从不理会。

直到一日,一女子在府中打听公子书房,袅袅婷婷,娇艳欲滴,众人才知道,窝在后院的村妇真正模样。

孟元元觉得小姑适应了这里,才去找贺勘商议:谢公子照顾,改日我便离开。

贺勘见人这段日子还算安分,清淡扫她一眼:住在府里也无妨。

见她柔婉退下,他当她是答应下。

转天,贺勘在后巷碰见孟元元,她正和老家来的竹马表哥见面,商讨回乡。

第一次,贺勘觉得自己该亲自管教一下这个妻子。

妻,死后亦要同冢而眠,她不知道?

)小可爱们动动小手指,收一个嘛。)

第 2 章

灯芯摇曳,不大的暖阁镀上一层柔色,像是晕开的晚霞。

流连在脖颈上的手指时轻时重,无双缩了下身子。

“夫人给安亭院分来两个丫头,我去了一趟向阳院,回来时风大。”她柔声回答,一把如水如歌的软嗓。

说着,稳了稳腰身,双腿并叠坐上脚踏,罗裙堆皱,后背恰巧倚在男人小腿上。顺从的仰起脸,唇角印着浅浅的笑,对上那双略冷的深眸。

即便与龚拓日夜相对五年,无双仍会为男人的这幅样貌感叹,翩翩郎君,英英玉立。他任职与军中,没有一般世家子弟身上的孱弱感,说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独属于他的力道。

所谓才貌双全,也难怪成为京中世家贵族心目中的乘龙快婿人选。

“世子缘何今日回来?”她问,鼻端嗅到一丝酒气。

“有事。”龚拓送出两个字,黝黑的瞳仁上映出女子娇美。

灯光中,细长的脖颈细腻而柔弱,指尖一碰就会留下红痕,当真水嫩。层叠的领间露出一点锁骨,让人想窥探之下的起伏景致。

五年相处,无双能察觉到龚拓的情绪,他不爱说话就是心中不快。这种时候,她通常就会安静不语,乖顺着随他的意思去做,猫儿一样接受他的逗弄。

他是主子,完全的掌控者,她是一个奴婢,总要依附着他生存。

可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妙。

秋嬷嬷的话还在耳边,意思吗,她全都知道。也在想,这件事龚拓是否知道,是他的意思吗?自己又该几时走?

“无双,”龚拓唤了声,手攥着女子的下颌,有力的身躯往前一倾,凑到了她的面前,“在想什么?”

无双两眼一弯,干脆脑袋一歪,半张小脸就贴在他掌心里:“没什么。”

“以后,”龚拓话语一顿,这是他的习惯,“冷天无需出去,留在院子里,有些事又不是非你不可。”

他指的是她去向阳院,回来太晚。

“知道了。”

“我看你是没听进去,”龚拓哼笑一声,随后鼻尖一动,“身上这么香,用过百馥香露?”

无双点头,耳边发热,不知是他方才捏的,还是这暖阁太热。那花露是龚拓从番邦寻来,据说女子用之沐浴,可以细腻肌肤,香气更会渗入肌理。

说起这东西,不像是调理女子,更像是用来取悦男子……

她被拉起,站在他的身前,有力的手掌握上她腰,鼻间淡淡萦绕着一种花香。

“在屋里,不必裹着如此难看的衣裳。”龚拓语气中几分嫌弃,上手扯着无双那件厚重袄子,几下给扔在墙角。

无双一惊闭上眼睛,下意识扶上他的双肩,身上一轻。而后很快睁开,再不见任何情绪。

屋里炭火很旺,褪去外面的暗沉厚重,女子内里娇艳夺目。

一袭水红色柔顺裙衣,熨帖的裹着玲珑身躯,几缕乱发垂下,勾在颈窝处。眼角微红,流转间全是说不尽的妩媚。

“瞧,”龚拓端坐榻上,满意与自己所见,“这才是我的无双。”

随后手臂一圈,将她带来怀里,低头看去优美的锁骨。指尖一勾,大开的衣襟更露出一些,女子左侧锁骨下一颗鲜红的花瓣痣,指肚大小,朱砂般艳红。

无双一颤,跟被人带去了榻上,眼前一暗,高大身影已经覆上。

都说恩远伯府的世子如何人才,端方持重。无双知道,关上门来的男人是另一副样子,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夜里风雪,漫天的卷着,呼啸,天地间混沌一片。

院里的那株红梅来回摇晃着,冰冷的雪粒子砸着梅蕊,赖在软心之上,染上花香,一点点的压满枝条。

今年较往年冷了许多,雪一场一场的下,也不知何时才能熬到暖春。到了下半夜,肆虐才稍稍停歇。

翌日,天才擦亮,后罩房里的下人已经起来,忙活着打理收拾。

连着两天的雪,府中的道路得尽快清出来,方便主子们行走。外面冷得能冻掉手脚,他们也只能瑟缩着脖子出去,地上留下深浅的脚印。

经过正房的时候,每个人动作放轻,生怕吵醒休息的主子。谁也不想在这样的天气中受罚。

新来的丫头到底好奇,偷偷往正房看了眼。门外,两个婆子等在那儿,随时等候召唤。

“双姐姐不和我们住下人房,她算安亭院的主子吗?”婵儿问边上的婆子。

婆子瞪了她一眼:“小心说话,到时候割了你的舌头。安亭院只有一个主子,就是世子。”

婵儿吓得捂住嘴巴,瞪大一双眼睛,老老实实抱着扫把去了院外。

正房中,床前薄帐朦胧,屋里弥漫着暖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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