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知卿仙骨(木秋池)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4分类:小说浏览:25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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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知卿仙骨

本书作者: 木秋池

本书简介: 文案:

季应玄被人剖心剥骨,推下地火之隙,经历了地火的洗练折磨后,终于爬出深渊。

他有一个缜密的复仇计划。

先夺回自己的剑骨,再将仇敌门派屠戮干净。

计划折在了第一步。

他爱上了仇人的妹妹——

如今正占用他剑骨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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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he

2.虽然文案是男主视角,但正文是主女主视角

3.不虐,男主有些恋爱脑,但男主的仇恨只涉及他一人,放弃报仇不会侵犯第三方权益

文案修改于202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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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频预收:《真君下瑶阶》

师淮兰每天都会去如意真君庙洒扫添香。

某天她在庙门口捡了个男人。

眼失明,腿骨折,只剩一张抹了蜜的嘴。

听说过田螺公子的故事吗?他说,会洗衣做饭,铺床叠被,红袖添香的那种。

结果他洗烂了师淮兰的衣服,铺塌了她的床,还扯着她的红袖不肯松开。

师淮兰心神憔悴,向真君许愿让他快些离开。

真君果然显灵,田螺公子消失了。

师淮兰又回到独居的生活,下山捉妖,归来醉倒,只是偶尔觉得寂寞,满屋找小田螺。

没有田螺,连个壳也没有。

她悄悄向真君许愿,想再见那田螺公子一面。

眼前的泥胚真君神像却突然长出颜色、生出肌骨,右手捧花、左手虚拈,当着她的面从神龛上走了下来。

真君显灵了。

他的相貌,竟与那田螺公子一模一样。

他弯腰将花枝簪入她鬓间,声音蛊惑:

没有小田螺,赔你个真君如何?

山火

刚出二月,北安郡已经酷暑难耐,那热气并非从天上笼下来,而是从地底蒸上来的。

田壤结出锈红色的土疙瘩,犁耕不动、苗顶不开,河里的水只见蒸发,不见下雨,成群的鱼在干裸的河床上翻腾,最终被晒成鱼干。

北安郡的百姓在河边捡鱼时,不经意抬头向北望,望见北面那座山起了好大的山火,金赭色的火浪呼啸着向山下滚来。

***

雁流筝盘坐在机关鸢上打瞌睡,直到被一阵喧嚷声惊醒。

她睁眼往机关鸢下望,望见街上挤满了仰起的脸,男男女女,提老携幼,人人都是张大了口瞪大了眼望着他们。

有人喊:“是太羲宫的道长们来了!他们是来灭山火的!”

“太好了,有救了!”

“神仙降世了,神仙来救苦救难了!”

喧哗声里,有人御剑飞到雁流筝身边,是她的哥哥雁濯尘。

相比起雁流筝的激动和忐忑,雁濯尘显得更加镇定,早早就展现出了作为太羲宫少宫主的从容气度。

他对雁流筝说:“我带人去灭山火,你带人疏散和安置百姓,务必保护好自己,若有意外,及时用传音令联系我。”

雁流筝已经跃跃欲试,将半个身子都探到机关鸢外,忙不迭朝雁濯尘摆手,说:“哥哥你放心去,我一定能安顿好,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驭着机关鸢向城内降落。

机关鸢在贴近地面数丈高时收拢双翼,组成身体的玄铁机关迅速变换收合,只一瞬的功夫便缩成了一只麻雀大小,停在翻身跃下的雁流筝肩头。

雁流筝生得年轻貌美,观之可亲,一身紫衣飘飘如仙,从她身后又有许多御剑的年轻修士落地,护着一队比屋舍还高、仿若神物的机关车。

淳朴本分的北安郡百姓哪里见过这阵仗,都惊得目瞪口呆。有一老妪要跪下磕头,雁流筝眼疾手快将她扶住,问她道:“婆婆可知郡守大人在哪里?”

老妪颤颤往城门的方向指了指:“郡守大人……先出城了。”

雁流筝道了声糟,跑到高处风口,闻到了空气里草木燃烧的焦味儿。她远观山火,又低头望着脚下纵横如蚯蚓的干裂地隙,感知到地底正在徐徐冒烟,情知城内不能久留。

她从袖中抛出几枚铜丸,那铜丸在空中变作喇叭花的形状,将她的声音向攘攘人群中扩散。

“诸位乡亲尘友,此山火不同寻常,十分厉害,湖池城墙挡不住,再有一个时辰,滚来的热浪就能将人蒸熟,还望诸位能随我出城,到城南河谷中避火,待我等扑灭了地火再回来。”

有人却侥幸道:“神仙都到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有人舍不下家中财物:“我上个月刚盖的房子,还没娶媳妇儿,怎么能扔下!”

“我祖母还在家中,她走不动……”

“我家中还有刚下的猪崽子,可怎么办……”

人群嚷嚷起来,吵得雁流筝脑袋嗡嗡作响。身后有弟子烦躁地抱怨道:“都死到临头了,还这样分不清轻重,是想一起变成烤乳猪吗?”

雁流筝蹙眉回头,小声斥责那弟子:“慎言!你当这些百姓与你一样餐风饮露么?”

幸好她对此情形已有准备,叫众人都安静下来,指着身后的玄铁机括车,声音清亮:

“诸位乡亲,这车里载着无忧泉的泉水,有延年益寿、除病消灾的功效,饮一口十日不渴,喝一碗百岁无忧,过会儿我们会在城南河谷中分发泉水,先到先得,先到先得啊!”

仙泉于凡人可遇不可求,一听这话,众人都躁动起来。

雁流筝继续道:“谁家有走不动的老人,太羲宫会将他们带出,猪狗牛羊若有死伤,太羲宫将按市价收买,如此这般,诸位还有什么担心?”

太羲宫出手这般阔绰,满城百姓近乎欢呼雀跃,眼见着那装载仙泉水的玄铁机括车飞到半空,往南城门的方向飞去,众人也浪涌似的追随前去。

雁流筝收了铜丸喇叭花,将弟子们分为两队,飞快说道:“一队去城中搜寻落单的人,剩下的人随我去疏散百姓,不要发生踩踏。”

弟子们齐声应是,皆御剑而起。

机关鸢再次展开,发出一声啸唳飞向高空,以铁扇做羽,双翅如轮,在城墙与街道、楼阁与矮房上掠过流云似的影子。

雁流筝一边高声疏导着逃难的百姓,一边搜寻落单的妇人和孩子,时不时低飞掠地,将他们从混乱的人群中搀扶起来。如今她的机关鸢上已经坐了两个刚出襁褓的孩子,那两个孩子吓坏了,扭着身子哭闹,将本就轻巧的机关鸢晃得开始四下斜飞,左右摇荡。

雁流筝一手驭鸢,一手按着他们,焦头烂额地喊道:“小祖宗们,别闹别闹,这里有我一个祖宗就够了!”

她踉踉跄跄飞了一段,低头瞧见一个男子的背影。

那人身着玉白色宽袖襕衫,头顶乌色儒冠,身量颀长,看背影像是凡界的年轻书生。他正沿着人流的方向,独自不紧不慢地走,既无负累,也不匆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

雁流筝心中一动,驭着机关鸢飞过去,一个利落的甩身,悬停在那人面前。

“这位公子,请你——”

话刚出口即顿住,雁流筝看清那人的脸,下意识地怔愣了一下。

老天爷啊,凡界竟有如此神清骨秀的男子!

书生似也被她吓了一跳,一双清目定在她身上,黑玉般的瞳孔微微瞪大。

见他仿佛见了仙女般惊诧的模样,雁流筝哈哈一笑,将正贴着她扭成一团的两个孩子塞进书生怀里。

她说:“劳烦你将这两个孩子带出城,交给太羲宫的人,有劳有劳,多谢多谢!”

说罢不容他拒绝,驭鸢飞往别处去了。

人群依旧熙攘如流,惊起尘土飞扬,像一群奔逐水草的牲畜,喧哗吵闹,奔往城南无忧泉水的方向。

书生走在人群里,又仿佛行在画卷外,只是缓慢地走,人群却不自主地避开三尺,没有人能撞到他,连一粒尘埃也不曾落在他衣上。

方才在雁流筝怀里又扭又蹬的两个孩子,如今被书生分别拎在手里,安静如鸡,不仅不敢再闹,险些连气也不敢喘了。

他的声音倒是温柔清和:“我长得很吓人吗?”

小孩儿惊恐瞪圆的黑眼珠里映出一张冠玉似的脸,长得并不吓人,只是双眸深若幽潭,神情虽是淡淡,却让人基于动物的本能、原始的直觉,而感到巨大的危险,想要在他面前隐匿起来。

书生笑笑,拎着他们继续往前走。

太羲宫的弟子在城南河谷外支起巨大的法障结界,阻挡北方滚来的山火热浪,在雁流筝等人的指挥下,北安郡城内数万百姓尽数撤到了结界保护的河谷中。

雁流筝尚未停落机关鸢,腰间玉牌轻震,是雁濯尘的传音令。

“流筝,你我所料不错,这并非普通山火,而是红莲业火,我在山顶发现了地隙,里面盛开着一枝业火红莲。”

红莲业火并非普通的火,水浇不熄,土扑不灭,万物俱焚。它本存在于后土千尺之下,近百年却不知受了什么影响,逐渐往地表渗透,一旦烧穿地表,便是民不聊生。

流筝的心提了起来tຊ,对玉牌道:“哥哥,我带人过去帮你!”

雁濯尘制止了她,“你留在山下安抚城民,提防有人趁乱闹事,再给我一天一夜的时间,我定能将这枝业火红莲毁灭。”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数万百姓挤在河谷中,如泥沙俱下,眼见着天色渐黑,有宵小之徒开始趁乱闹事。

“他抢我的仙泉水,那是我的仙泉水!”

“胡说,这是我的水囊,你怎说是你的?”

“你无耻!把自己的喝完,就去抢旁人的,我要弄死你!”

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扭打在一起,滚在沙土里,挥起拳头朝对方下死手,引起了一片骚乱和惊慌,很快便有太羲宫的弟子过来将他们扯开,一同押到了雁流筝面前。

身着绫罗的男人被揍得狠些,指着脸上的淤青向雁流筝哭诉道:“恳求女上仙为我作主,这刁民诬陷我抢他的水,还将我打伤了!这分明是我的水囊!”

弟子将水囊呈给雁流筝,雁流筝拾起看了看,说:“这水囊上镶了象牙,寻常人家可用不起。”

她看向另一个人,那人衣衫褴褛,脸色黝黑,是个长年做苦力活的长工。长工辩解道:“我不认识什么象牙,这水囊是他借给我盛水的,我当他是好心,原来他是要算计我。”

流筝问他:“你为何不当场喝掉,反而要借水囊装着?”

长工哽咽着跪在地上,说:“我家闺女生了病,我想留给她,让她多喝一碗。”

绫罗男人骂道:“你少在那里装可怜,我何时把水囊借给过你,你个无耻的强盗!”

言语上辩不出真相,有弟子出主意说:“雁师姐,咱们还剩一车仙泉水,要不再给他们一碗,让他们别争了。”

流筝一向好说话,此时却斩钉截铁道:“不行,这个口子决不能开。”

数万城民都在翘首看着,若他俩因争斗反多得了一碗泉水,这河谷中顷刻便会乱作一团。

弟子犯难道:“这可如何是好?”

流筝抿唇不语,望向那两人的目光里满是纠结和愧疚。

她说:“已经喝过无忧泉水的人,会多长出一根心脉,想知道谁在说谎,需要将这两人的心脏剖开一看。”

听闻这话,两人俱是满面惊恐,绫罗男人指着长工道:“剖他的,先剖他的!”

流筝说:“公平起见,两位需要一起剖。”

若非当着数万人的面,要震慑他们想要生乱的贪欲,流筝本不愿采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她希望这两人迫于生死能将实话说出,不料凡人使其意气来,也能将生死置之度外,直到被绑上长凳,仍是谁都不肯承认自己在撒谎,谁也不肯让出水囊里的泉水。

弟子握着匕首,再次向雁流筝请示:“师姐,真要剖吗?”

流筝望着那两人,脸色微微泛白。

这两人中,毕竟有一人真正无辜……

正当她迟迟难以下决断时,忽有一人从围观的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

火把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看见他,流筝眼中微微一亮。

是白天时遇见的那个俏书生。

“仙客且慢动手,”他手中端着一个玉碗,语调温和地说道,“我愿让出我的仙泉水,解了这桩令仙客为难的无头案。”

试探

有人甘做牺牲,纷争迎刃而解。既不必两人争一碗不肯相让,也不必担心余众效尤,毕竟傻书生只有一个,若非得他相劝,那两人都是被剖心的下场。

“真是多谢你,我实不愿为了一碗水杀死两条性命。”

雁流筝长舒了一口气,问他:“不知公子姓甚名何,家住哪里?”

书生与她隔开一步,极有礼地向她拢袖一揖,作了个俗礼,说道:“回仙客问,鄙姓季,名应玄,世居于北安郡,只是不幸遭逢变故,如今家中只剩我一人了。”

听了这话,流筝不免心生同情。

“你不必喊我仙客,我还不是什么仙,”流筝说,“我姓雁名流筝,取‘拂月流云上,弄筝九重天’之意,你若不拘,可直唤我流筝。”

她可自谦,季应玄却不能真的直呼其名。

他在心中默念那句“拂月流云上,弄筝九重天”,极为冷淡地想到,不知是拂的谁家月,占的谁家筝。

他取了一个不远不近的称呼:“雁姑娘。”

争水的事刚平息,很快又生出别的风波,数万人挤在这片河谷里,难免会有争执,太羲宫的弟子们不太懂凡间的规矩,不敢擅作主张,都来请雁流筝决断。

季应玄同她一起做了回凡界父母官,既要评判东家占了西家的地,又要管这个肚子饿、那个腿泛酸。更有甚者直接拦在雁流筝面前,跪求她帮忙算卦改命,赐给仙丹。

流筝耐心同他们解释:“我呢,只是个不成器的剑修,还没有成仙,待我何时得道飞升,你们再来求吧。”

季应玄问她:“我见雁姑娘今日纵驭鸢在天,极有气派,分明仙法高明,怎么能说自己不成器?”

“什么仙法高明,糊弄外行人罢了,”雁流筝自嘲似的一笑,“真有本事的是我哥哥,他如今正在北面山上镇压山火,能御剑而行,往来自如,那才是真本事。”

“原是如此。”

季应玄似安慰她,又似意有所指:“不过雁姑娘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举手之力便能救一城的百姓,像我苦堕尘网,举目无亲,又屡试不第,穷困潦倒,才是真的不成器。”

流筝好奇问他:“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季应玄说:“我已无路可走,或许只能剃度出家,潦倒此生。”

说这话时,他苦笑着垂落长睫,掩住眼中的失意神色。

这样一个芝兰玉树的公子说要做个光头,好比焚琴煮鹤、明珠暗投,令流筝心中十分痛惜。突然,她心念一动,眼中蓦然生光。

她对季应玄说道:“枯坐禅哪比得过逍遥道,你与其剃度出家,不妨拜入我太羲宫门下,将来或有机缘得道成仙,你看如何?”

季应玄听了这话,面上三分惊喜七分忐忑:“难道凭我这样的钝才浊心,也可入太羲宫么?”

“谁说你是浊心?你能不顾自身困窘,将仙泉水让出来,这是天生道心,你分明很好。”

雁流筝语气真诚,双眸亮如星河,一绺细发掠过她俏挺的鼻尖,她下意识怂了怂鼻子,露出了一个十分生动,惹人生怜的表情。

季应玄垂目笑了笑:“多谢雁姑娘引荐。”

雁濯尘镇压完红莲业火,赶到南河谷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硌眼的场景。

他那不谙世事的妹妹正同一个凡尘男子坐在一棵倒落的树干上,言笑晏晏地说着什么,她眉眼弯弯的样子,将这浓沉的夜色、疏落的野地,都映衬得温柔明亮起来。

雁濯尘收起剑,缓步向他们走近。

季应玄声音微顿,却未回头,仍继续同雁流筝说道:“……虽然墨族的机括能以凡人之术与仙道比肩,但他们既不修仙,也不出仕,世世代代安贫守拙,钻研机括术。那时我不懂事,坏了他们的规矩,利用从墨族学到的机关,帮闻阳郡的百姓抵御山洪,族长知道后很生气,他们要处死我,我伺机逃下山,隐姓埋名,再不敢回去。”

雁流筝听得认真,并未发觉雁濯尘已经走到了身后。

她惊异道:“这么说,季公子还精通机括术?”

季应玄低叹道:“略懂一些,可惜无用武之地。”

“那你瞧我的这只机关鸢如何?”流筝指着缩成麻雀停在肩头的机关鸢问他。

季应玄说:“能变换体积的玄铁十分难得,机关鸢的设计者极有巧思,可惜止步于雀形,竟不能再变小了。”

“你的意思是,机关鸢还能再改进吗?”

“我有这种直觉,只是还从未尝试过……”

“没关系,等你到了太羲宫——”

“流筝!”

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流筝蓦然转头,惊喜地起身朝雁濯尘跑过去。

“哥哥!你总算是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累不累?”

“我没事,别担心。”

雁濯尘拍了拍流筝的肩膀,目光越过她,落在起身朝他执揖礼的季应玄身上。

“他是谁?”

流筝抢在季应玄之前介绍道:“这位季公子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哥哥,我想把他带回太羲宫,请他给我改进机关鸢,怎么样?”

“懂机括术的凡人吗?”雁濯尘凤眼微眯,精锐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将季应玄从头扫到尾。

季应玄微微颔首,姿态谦和,任他打量。在雁濯尘看来,他的模样有些太出挑了,芝兰玉树,骨丰肉匀,不像是凡人,倒像是山林精怪化了形。

竟敢在流筝身上打主意……

雁流筝挽过雁濯尘的手臂,挟着他走到一旁,将今夜的情形讲给他听,告诉他季应玄如何舍出自己的仙泉水,帮她解了两难选择,又同她一道安抚城民,任劳任怨。

雁濯尘听罢似笑非笑:“你不怕他装模作样骗你吗?tຊ”

流筝扬眉道:“有哥哥在呢,我谁也不怕。”

雁濯尘唤来两个弟子,低声吩咐了几句,又转头对雁流筝说道:“那凡人的事过会儿再说,眼下业火已灭,火浪平息,北安郡内已经安全,流筝,你带人引导百姓们回城吧。”

流筝点头:“我这就去。”

停在肩上的机关鸢展开双翼,发出一声尖啸,载着雁流筝乘风而去。

引导百姓归城比诱使他们出城容易许多,听说山火已灭,北安郡的气候不出半个月就能恢复正常,人们欢呼雀跃,额手称庆。

季应玄站在人群外,静静地看着雁流筝。

此时夜色已尽,星辰尽隐,东方一线天光如鱼白,轻笼在她身上。

浮光潋滟,云纱飘飘。

她生得倾城之姿,行止亲切温柔,既解了北安郡的生死大难,又赠众人以仙泉,如今北安郡的百姓视她为应当敬拜的神女。数万人向她俯跪致谢,感激涕零,高呼道:“太羲神女法力无边,香火永继!”

流筝既好笑又无奈,面上微红,连声请他们起身归城。

百姓们一面排队往城内走,一面向她招手,请她收些作为答谢的供奉。有人拿出金银财宝,有人捧上瓜果酒肴,贫穷的老妪固执地要将家中唯一的下蛋母鸡送给她,母鸡也很主动很热情,跃跃欲试地要往机关鸢上跳。

流筝一边指引他们排队,一边手忙脚乱地拒绝他们的热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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