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爱我还是他
作者: 需要保护的人
简介: 顾南是4岁跟着母亲来到檀山生活的,但直到6岁他才明白家里有两个哥哥。
一对孪生兄弟:
分别是性格温柔的顾屹为,与性格冷漠的顾西洲。
顾南从未想过曾经将两人认错,直到顾屹为“死”后顾西洲对他说:“顾南你没有小时侯听话了。”
当然顾南也从未想过顾屹为会复活回来,更没想过两个哥哥为了他反目成仇。
毕竟两个哥哥却只有一个弟弟。
这注定是场没有退路的抢夺。
【疯批攻VS坚韧受。】
【年上双洁he,破镜重圆强制爱,狗血狗血狗血!】
下本开:《总裁爱上霸道的我》
尹家三代单传得了个尹橙,是尹家的掌上宝心尖肉,可他整天不是闯祸就是闯祸,居然还敢去gay吧鬼混?!
父母一担心血脉香火,二担心管理公司的能力。所以强行送到世交楚家公司历练,送到以“严苛驭下、为人正直”的楚子攸身边当个小助理。
尹橙对此百口莫辩,但也无所畏惧,我又不是gay怕什么?而且在哪里不是搞砸?秉着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的态度,他天天整骚操作。
具体怎么骚的,请看VCR:
商务宴请时,楚子攸夹菜他转桌。
下班高峰期,楚子攸开门他上车。
高层会议上,楚子攸私事他瞎说。
这天更是作了个大的,还没下班就收到楚子攸的私人邀约。
敲锣打鼓!喜大普奔!终于要被开除啦!
静谧包厢里,尹橙掏心窝:“楚总,求您开除我。”
楚子攸无动于衷。
两杯酒下肚,尹橙故意恶心人:“子攸哥,你知道我是gay吧?其实我暗恋你很多年了。”
楚子攸饶有兴趣:“说来听听。”
咬咬牙,尹橙豁出去了:“我想跟你亲嘴。”
“怎么不亲?”楚子攸啧了声儿:“没醉还是没嘴?”
尹橙拍桌而起,“亲!亲了你开除我!”
没想到这一套骚操作弄下来,楚子攸非但没有开除,还对他的相亲行为指手画脚,后来更是在看他男男擦边视频时拨办公室内线。
尹橙不厌其烦地拿起电话:“干嘛啊。”
楚子攸阴恻恻地:“你又在给哪个男人点赞,是不是要逼死我?”
“你吃疯狗药了吗?挂了!”
【嚣张跋扈的小白兔撞上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
【顽劣和管教,驯服和不服。】
第01章 第 1 章
致顾控(GK)集团全体同仁:
顾控集团董事局成员顾屹为先生,因心脏病病发抢救无效,于2024年8月28日晚间逝世,享年二十八岁。
兹定于31日上午十时在长宁区檀山家中举行告别仪式。
此讣告一发,申市震动。
前有小道消息传已找到适配供源体,顾屹为不日将进行心脏置换手术。
现下骤然去世,大众不免猜测这背后是否有阴谋?
当然也有大众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病人人都会生,药却不是人人都吃得起。
但生在如此显赫光鲜的名门家族,自小享受顶级医疗资源也难以续命......
也叹同人不同命。
一母双胞的孪生弟弟顾西洲,不仅身体健康,还稳坐GK集团第一把交椅多年,顾屹为却自小患有心脏病英年早逝。
啧啧,人生实在戏剧。
夜幕低垂,申市华灯初上。
接连不断的货运车陆续驶过“私人大街,闲人禁止入内”的醒目标牌。
第一道安检口,检查完毕的安保人员侧头对着领夹麦克风:“车辆与驾驶员身份已核实,可以放行。”
得到允许的货车向前行驶五百米,经过第二道感应栏杆,转弯再向前行驶五百米,经过第三道感应栏杆,最后沿着笔直的大道行驶两分钟,终于抵达檀山大门。
左侧安保室的工作人员再次核验司机身份后,朝右侧安保室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
至此,两扇高5.6米宽3.2米的纯黑铸铝大门缓缓打开,徐徐展出门后夜景画卷。
带着坡度的道路两侧亮着淡淡金光的藏地灯,自下而上的道道光柱将柏油路面染成同色。
高墙之上红光连闪,代表监控摄像头已将进入车辆拍照存档完成。
货运司机汗流浃背,工作单位也是申市殡葬头龙,被单位指派给有钱人家送丧葬用品的经历不少,却从未见过如此严苛做派,算是在顾家开了眼了。
货车沿坡至岔路口,刹停在“高尔夫球场下行,吊唁上行。”的引索牌旁,统一着装的工作人员疾步过来说:“停车靠边。”
司机暗忖,难不成灵车回来了?
给死人让路是规距!
司机赶紧打方向盘倚墙停靠,后视镜里,紧随其后的货车纷纷效行。
少顷,车未到,因转弯而自动调整的明亮车灯先到。
沿途所有工作人员停下手中事务,皆垂手恭敬站在路边,微微埋头以示无声问好。
一共上来了三辆公务豪车,干净黑亮的漆面在夜色中泛着冷光般飞快刮过。
原来是给活人让路啊……
远处山顶,两栋副楼拥趸着主楼掩隐在茂密树林里。
一路蜿蜒而上的三辆豪车稳停在主楼门前,前后两辆车快速下来保镖,手背挡住车框的同时躬身拉开中间那辆的后排车门。
一只崭新锃亮的皮鞋踩上地面,接着是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
草坪上站着等候已久的秘书团和助理团,一共有8人。
见到顾西洲回来,统领秘书、助理团的特别助理容朗,硬着头皮主动站出,“抱歉顾总,我们没能看护好小顾先生。”
早些时候顾屹为在家中抢救无效死亡,他们收到顾西洲的命令在此布置灵堂以及调动事项,当然在更早的时候顾西州特意交代过不能让顾南去主楼。
奈何顾南还是闯进主楼,直到现在都守在顾屹为卧室门口不愿离开。
视线冷淡扫视过众人,顾西洲毫无起伏地说了两个字:“滚开。”
主楼三层长廊,顾南瘫坐于地上。
昨天他还在与顾屹为通话,顾屹为温柔地说做完手术就可以见面。
但今天黄昏时分,铺天盖地的讣告消息占领了各大新闻媒体。
哪怕顾南强行闯进主楼,却也见不着顾屹为。
因为在檀山做任何事,没有顾西洲的首肯寸步难行。
长廊尽头咚第一声,是电梯上行的动静。
两秒后,顾南辨清来者是谁,腾地爬起跑过去。
“哥没有死,一定是集团发错——”
皱着眉,顾西洲打断他,“该叫什么?”
顾南焦急地重复道:“哥哥,哥没有死对不对?”
哥哥、哥是用来区分顾西洲与顾屹为的称呼。
保镖刚跟上来,顾西洲朝后冷漠吩咐,“带他回副楼。”
“小顾先生,请跟我们回去。”保镖过来低声提醒。
“我就进去看看。”顾南不死心,“哥没有死,他没有死......”他语无伦次软下音调,”哥哥,我求求你了。”
顾西洲无动于衷:“求也不行。”
这句话是明确授意,保镖立即过来拉。
没有办法,顾南用撒泼的方式紧紧抱住顾西洲手臂,泪水已经从眼角滑了出来,,“哥哥,我求求你。”
垂着眼,顾西洲将视线落在彼此攀扯纠缠的手臂上。
顾南见他表情松动以为同意,却见顾西洲更皱眉头,“顾南,说过了,求也不行。”
会意的保镖再次强行将顾南带离。
“别碰我!”
“我不走!”
反复拉锯应该是拉疼了,仓乱中他“嘶”了声。
顾西洲一眼扫过,保镖立即停止。
然而一直压抑的情绪爆发了。
顾南双眼含怒,像个疯子一样推顾西洲的胸膛。
“你根本不想他活!”他自相矛盾地大吼道,“他没有死!”
顾西洲语气冷如冰窖:“顾南,别胡闹!”
脱力般滑跪在大理石地面,顾南捂着脸,“为什么不让我见......”
“起来。”
“不是马上就可以手术了吗,为什么还是死了......”
顾西洲说:“因为他没等到那个时候。”
捂脸小声哭了几秒,顾南彻底爆发了,唰地仰脸质问。
“是你不想让他活下来!你本来就讨厌他!”
“他活着你永远也不能完全掌控集团。”
“就像当年你篡改顾爷爷遗嘱一样,你只想要权力!”
无论秘辛真假外人听到都是大忌,保镖迅速避嫌般退到走廊尽头。
“45%的股份不够,还要加上他的7.25%,超过51%你才有绝对话语权!”
4岁跟着母亲司韵进入顾家生活,到现在22岁大学毕业,顾南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疾言厉色过。
更逞论从小到大,其实他连话都很少跟顾西洲说。
“明明马上就就能动手术了。”他声泪俱下地控诉,“为什么......”
顾西洲将他从地上抱起来,端详许久。
与顾屹为别无二致的英俊脸庞却让顾南更加痛苦。
他企图避开视线但顾西洲偏偏钳住他下巴。
四目相对有人平静有人含泪。
伸手抚平他褶皱的衣领,顾西洲说:“现在回去休息,别再乱发脾气。”
嗫嚅着嘴唇,顾南绝望地哀求:“哥哥,我求求你了。”
明知心软这个词对顾西洲很奢侈,但要反复尝试。
“你再求。”顾西洲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一定会把顾屹为骨灰拿去喂狗。”
倏地,顾南呛出一声急促的哭腔。
朦胧错落的视线里,顾西洲已行至顾屹为房门。
房门密码哔哔作响后,他追过去企图通过短暂闭合的门缝见到顾屹为。
但房间太大了,要想真正进到卧室得先穿过门厅、起居室,最后才是改造的病床。
——砰。
房门被顾西洲摔关。
一片死寂的长廊上,顾南哑声张了许多次口,最终在保镖“带领”下离开主楼。
而一墙之隔后,顾屹为枯坐在病床边缘。
视线垂落在地板上,听见背后脚步声他才僵硬转过头,露出毫无血色的脸以及绀紫的唇。
顾西洲停驻于转角,两人隔着几米距离,一模一样的脸猝然相撞。
半晌,顾屹为扭回去,望着紧闭的窗帘,艰涩问道:“小南怎么样。”
在落地窗边的沙发坐下,顾西洲说,“不是都听到了么?”
“房门太隔音,听得不是很清楚。”顾屹为解释。
“哭得很厉害,从没这么闹过。”顾西洲面无表情地问,“你很得意吧?”
“西洲,你才得意吧。”顾屹为轻叹,“半年能发生多少事啊。”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顾西洲无情奚落。
显而易见顾屹为沉默了,良久后说,“如果当年我没有冒认你,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小南会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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