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开局红嫁衣,契约鬼新娘
作者:怠炎
简介:
父母双亡,孑然一身的女青年许承延大学毕业后继承了爷爷的丧葬用品店,每天过着扎纸人为生的平淡日子,兼职帮人看风水,驱邪避凶。
由于身体虚弱,八字又轻,容易惹上邪祟,她身边朋友少得可怜,连相亲对象(女)都避之不及。
世界突然进入诡异复苏的时代,鬼魅横行,许承延总是梦见一位穿着大红喜服,头戴金叉的美丽女鬼。
对方频繁入梦,在梦中,两人躺在棺材里拥抱,亲吻,甚至行周公之礼……
某天,许承延遇到一位条件合适的相亲对象,结果梦中的女鬼竟然吃醋,不但更加频繁地入梦,甚至给她托梦。
终于,女鬼忍受不了被忽视的待遇,在某个晚上强迫许承延把自己从被封印的古镜里放出,否则就一直纠缠她。
许承延不堪其扰,决定满足女鬼的愿望,放她自由。哪曾想,女鬼刚脱离桎梏,就把她推倒在棺材里。
“说好要娶我,跟我成亲,现在该兑现承诺了。”
这时,许承延才发现,这名女鬼跟普通的游魂和低级鬼不一样。
她是实力足以称霸一方的鬼王。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惊悚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主角视角:许承延互动,归云;配角:路代亦,许之遥,孟涵
一句话简介:我迎娶了梦中出现的女鬼
立意:努力奋斗,共建美好生活
第1章
许承延被怪异的梦惊醒。最近她不止一次做相同的梦,梦……
最近她不止一次做相同的梦,梦中总会出现一位身穿红色嫁衣,戴着金钗的女子,确切来说是女鬼。
女鬼的面容看得不太清楚,墨色的及腰长发,惨白如墙面漆的肌肤,冰凉的身体,如同烈焰般的红唇……
冰冷的身体贴在身上,鲜艳的唇一次次跟自己贴合,伸出舌头。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彼此传递和交换气息。
再之后,女鬼引导她解开红嫁衣的腰带,在一副能躺两个人的棺椁里行周公之礼。
虽然不是没在棺材里睡过觉,听说过车震,但是棺材震绝对是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头一回。那狭小的空间很能激起情欲,许承延不记得跟女鬼缠绵多少回合,总之在梦中就没停过。
女鬼会的玩法和姿势挺多,修长的手指撩得她浑身发烫。
一觉醒来,身体的燥热尚未褪去,脸上残留着兴奋的潮红,被子和床单是重灾区。
做清醒梦对身体负担很大,尤其是大脑。才刚起床,就觉得头重脚轻,身体昏沉无力。镜子里的年轻女性面容精致,但满脸虚弱和疲态,憔悴得像过度奖励自己之后被副作用反噬。
“看来要去医院开点安眠药。”
从小身体就虚弱,八字还轻。不但经常感冒发烧,走夜路还容易遇到鬼怪。
没错,她的眼睛就是常说的阴阳眼,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许家祖辈从事的职业也都跟鬼沾了点关系,爷爷的父亲是风水师,专门替人看风水,拿钱消灾。
爷爷也继承这项有些邪门的工作,把手艺一代代传下来。
到了许承延这代,她不仅帮人看风水,还经营一家叫清风堂的丧葬用品店,做得一手好纸扎,在这片区小有名气。
每当有人家里办白事,手上就会忙碌起来。
昨天,住在附近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头心脏病发作走了,家属到店里订了一套江南风格园林的纸房子,还要求带各种豪车,什么兰博基尼,法拉利和保时捷都来几辆。
老头是个车迷,虽然没钱买真正的跑车,死后家人想满足他的愿望,打算把纸扎的烧过去送他。
许多人都觉得纸扎邪门,小时候许承延也觉得有点,尤其是站在店角落的纸人。白惨惨的脸颊,上面画着两团腮红。
没有点上眼睛还好,画了眼睛的纸人才是真正的邪门,她甚至不敢睁眼看它。
接手丧葬用品店之后,这些都要克服。
“嗡嗡——”
调成震动模式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位亲戚发来的语音。
语音很长,声音尖锐高亢,很有中年妇女特色。
【小延,我这边有个不错的人可以给你介绍,知道你不喜欢男的,特地给你找了个姑娘,人长得也漂亮。别担心你们工作和生活方面有冲突,她家里经营殡仪馆,你们肯定很有共同话题。
人家去年才从美国耶什么大学毕业,学的法医专业,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性取向也是女人,正好给你们凑一对儿了。她的联系方式我发给你,赶紧把握机会,争取脱单。】
这位热情似火的亲戚是母亲那边的,母亲管她叫六婶,为人聒噪但没有坏心思,只是有点啰嗦。
因为父母早逝,没有叔伯和姑姑,家里没有兄弟姐妹,许承延是许家的独苗,如果不赶紧找个对象,一个人孤苦伶仃也不好。
许承延被介绍过几次对象,都是年龄相仿的女性。无一例外,满意她的颜值和身材,不满意她病恹恹的身体,容易撞鬼的体质和这份不吉利的工作。
有人嫌弃,有人鄙视,最后不欢而散。
因为这个,她朋友少得可怜,逢年过节发信息问候的对象都几乎找不到。
【多谢你的好意,我单着挺好。】
她回复六婶的信息,那位高材生女法医的联系方式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自己木讷沉闷的性格回应不了那些生活在喧闹之地的人,天生也爱清净,对这份职业没什么不满。
放弃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让它们逐渐失传,去追求不一定能成功的爱情,她做不到。
“谈恋爱只会影响我扎纸人的速度,算了。”
做死人生意赚的钱多,都是来路干净的钱,她不用愁今后的生活。家里有套很大的房子住,车也是自己攒钱换的,除了没有对象,她几乎什么都有。
完成最后一件纸扎,许承延站起来伸懒腰,把工具收回原位。
闭上眼睛再睁开,店里飘荡着形态各异的游魂。它们都是最低等级,对人没有致命威胁的鬼,死去的时间不尽相同,有些是近年的,有些是几十年前的。
鬼开始大肆活跃的情况出现在一个月前。
大见市出现诡异的日食天象,后来又出现银白色月亮变成血月的奇异景象。许承延在爷爷留下的古书里看过,这是诡异复苏的前兆。
诡异复苏,意味着人跟鬼在同一片土地上共存。无害的鬼不伤人,有害的鬼则不然。
桌上的报纸报导的都是灵异事件,每天都发生多起,风水师这一行估计在将来会变成热门职业。
接着,手机铃声响起。
“来活了。”
熟悉的旋律在空旷的店里回荡,许承延放下手里的黑咖啡,把按键滑动到接听一端。
“您好,清风堂丧葬用品店。”
“我是孟涵,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大学一个班的,之前还请你在食堂吃过一顿饭。”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
其实许承延记得,这位同学特别小气,喜欢斤斤计较,那次没带饭卡,身边只有她一个认识的人,只能向她借,之后常被催着回请。
说是请客,其实也没有请。
“反正见面就能想起来,你现在有时间吗?”
孟涵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有事吗?”
“我……我见鬼了,这几天一直缠着我,家里人也被闹得不得安生,听说你专门给人看风水,这个帮总得帮一下吧?”
“可以,只不过是付费服务。”
对于这种不熟,关系不怎么样的同学,许承延从来不愿意多浪费时间。
第2章
电话那头传来孟涵喋喋不休的声音,语气相当刻薄。
许承延听得心烦,“啧”了两声。
“如果你家卖的房子能免费送我几套,我也不介意免费帮你消灾,没什么好说的,再见。”
孟涵家开地产公司,绝对不会缺钱,她是大学同学里条件位列第一梯队的人,却丝毫没有富家弟子的阔绰,尤其喜欢占别人小便宜,或许是把这种没品的行为当成乐趣。
后来,许承延从另一位同学那里听说,这家伙在心里把同学划分成三六九等,没有发展人脉价值的在最低一级。
很不巧,许承延正好是最低评价的一类。
心情全然不被这件小事的影响,她并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如何,纸扎手艺人也该有自己的生活圈。
挂断电话,许承延动手给另一位下订单的顾客扎纸人。
纸人做到一半,店里来了一位陌生的女性客人。穿白衬衫,浅灰色休闲裤和平底短靴,身材高挑,即使没穿着高跟鞋,保守估计身高超过175cm,五官立体,皮肤很白,发色介于黑色和深棕色之间,有一点西方人的血统,俗称混血。
东方人血统居多,估计是四分之一混血。
“你好。”
许承延默默猜测对方的来意。这种长得很洋气的顾客,很容易留下刻板印象——她们天生信奉西方的神鬼,信奉上帝,或者许多奇奇怪怪的宗教。
“你是许承延小姐,对吧?”
年轻女性撩起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
她的中文很标准,完全没有西方人学中文自带的翻译腔气息。
“我是,有什么能帮你的?”
对于顾客认识自己一事,许承延不会大惊小怪。在这条风水街,许家开店几十年,早已打出响亮的名号,她是唯一的继承人,也算是小有名气。
“谢阿姨把你介绍给我认识,还催我上门约你见面,冒昧打扰,实在不好意思。”
“嗯……”
原来是六婶介绍的相亲对象。
比对照片,本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尤其是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像深邃的海水。
“请问怎么称呼?”
当时没问相亲对象的名字,脑中没有相关储备,有点局促。她也从来没想过,那个人会亲自上门拜访,还来得这么突然。
“陆代亦。陆地的陆,代表的代,亦如的亦。”
“陆小姐,我这里只有茶和咖啡,想要饮料的话,我去对面的便利店买。”
许承延越想越尴尬。
丧葬用品店怎么看都不像是见相亲对象的地方,虽然不一定能成,起码也得约个像样的餐厅或咖啡厅。
“不然,我们去前面的星巴克喝一杯?”
陆代亦摇摇头。
“咖啡在纽黑文喝太多了,有点腻。我就待一会儿,十分钟,下午还要去市公安局法医部门报到。”
“这样……”
和对方开朗从容的性格相比,许承延很难组织出流畅的言语。
她患有轻微的社交困难症,从小就特别明显,随着年岁增长,相关症状有增无减,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自闭症。
如果手上没有事情做,会有种莫名的恐慌。
“介意我一边扎纸人一边跟你聊吗?下午有位顾客会来取,他的父亲明天要办丧礼,催得很急。”
“没关系,我对这一行没有偏见。你做纸扎的手艺很好,谢阿姨跟我说过。对了,先给你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怎么样?”
“好。”
难得有人愿意抛出进一步相处的橄榄枝,许承延当然是毫不犹豫地应下。
不热衷恋爱和相亲,不意味着想单身一辈子。而且,这位女法医给她的第一印象还不错,没对丧葬行业表现出歧视,也没有对她不健谈的性格表现出不耐烦。
一言以蔽之,能处。
睡梦中见到的女鬼,可能只是长期单身幻化出的绮梦产物,等交到女朋友之后就会自己消失。毕竟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今后不再忧虑伴侣的事,自然不再做相关的梦。
于是,许承延跟陆代亦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好下次有时间再见面。
送走相亲对象,时间刚好是中午。用外卖软件订来一份附近餐厅的日式咖喱鸡排饭,解决午餐,把剩下的几个纸人和纸物件扎好,等客户取走,许承延突然有点困倦。
昨天被梦里的女鬼狠狠索取,一整晚都没睡好。反正店里暂时没生意,自己又是老板,想什么时候摸鱼就摸。
她躺在爷爷曾经躺过的藤制摇椅上,吹着冷气,慢慢合上眼睛。也许是脱单有望,郁闷的心情得到放松,这一觉睡得很快,甚至不用借助安眠药。
思绪下沉至深处,却并没有让她安然稳睡。穿红色嫁衣的女鬼把她摁在棺材里,随后坐在她的身上,表情幽怨。
“你不是说要娶我吗?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相亲?”
淡青色的眼眸带着几分愠怒和委屈。
“可是,人鬼殊途……”
许承延知道自己的梦境又被女鬼入侵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女鬼对话,也是她第一次看清女鬼的脸。
美得震撼人心,直达眼底。苍白的肌肤对容貌不产生丝毫影响,眉目含情,秀气的眉峰和鼻梁,妩媚的桃花眼,单薄粉嫩的唇瓣,像古画里倾国倾城的美人,一点不让人感到害怕。
“人和鬼怎么能结合在一起?”
她大胆反问女鬼,想从对方嘴里听到回答。要是能被这样颜值的女鬼强娶,这亲不相也罢。
“你只不过出现在我梦中,并无实体,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然,你想办法现个身试试看?”
女鬼眉峰微蹙,接着捧起她的脸,对着嘴唇用力咬下,像是报复她的“花心”。
跟以往温柔缱绻或着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吻不同,这次纯粹是发泄怒火,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腥甜的气息在舌尖和口腔内弥漫。
发泄过后,女鬼在她耳边怒骂“负心人”,骑在她腰上。
“我不允许你变成别人的,你只能属于我。”
第3章
霸道女鬼爱上我?好像也不错。
平心而论,这名暂不知道姓名的女鬼,对她的吸引力比刚才见到的那位女法医强烈得多。她们在梦中发生关系的感觉很真实,跟脑补的过程完全不同。
“小姐,请问你贵姓大名。”
许承延盯着女鬼的脖颈,视线从侧颈一路下移,来到肩膀。有过前几次跟女鬼行房的经历,加之容易遇见鬼的体质,她对鬼压床习以为常。
红色嫁衣被褪下至腰间,露出光洁的上半身。
女鬼的打扮很古典,嫁衣下面只有一件颜色同样鲜红,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亵衣。
在各种民俗风格的恐怖游戏里,女鬼通常穿着红色的衣服出场,营造足量的惊悚氛围,在夜幕中,一抹妖冶的血红自黑暗深处慢慢显现,足以令玩家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但真正害怕的只有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见到女鬼的次数多了,许承延把它当做稀松平常的事,心中再也生不出类似恐惧的情绪。
“归云。”
“不错的名字,跟你一样美。”
“你的夸奖没有半点真心,太烂了。”
女鬼,现在应该称呼她归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许承延,后者一脸淡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和归云无言对视。
半晌,归云从两团白皙丰满,体态膨胀的胸部中间掏出一张古铜色的卷轴。卷轴做工精致,却并非这个时代的物品,从轴体到中间的布帛,皆散发出被岁月浸染的气息,古朴且不详。
自从卷轴出现在眼前,周围的空气就变得格外阴冷,体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外加头皮发麻。用阴阳眼观察它,表面萦绕着淡淡的红黑色雾气。
被邪气和血气影响的物品,乃是至邪之物。爷爷曾提到过邪物的事,持有者的运势会被邪物吸走,从而产生变故,不只是持有者本人,身边之人也多少会受到一些负面影响。
她本来就不是个运气很好的人,不想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这是什么?”
“婚书。快签字,签了字赶紧娶我。明天正好是良辰吉日,赶紧把婚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归云把婚书塞进许承延怀里,从胸部里又掏出一支毛笔,一块砚台。
通常来说,待嫁的女子都比较矜持,像归云这般催促别人迎娶的倒是少见。恨嫁不是重点,重点是人鬼殊途。
如果真的把鬼新娘娶回家,不知道过世的父母和爷爷会怎么想。长辈们在婚姻观方面很开明,得知她喜欢女性,也表示支持,说“你觉得幸福就好”。
这个时代结婚对象不用局限得那么死,风水师跟鬼结婚也是常有的事,在圈内不算稀奇。
“我要先问一下我爷爷……”
询问往生者意见的法术很简单,把自己的血沾到爷爷留下的两枚玉签,放入签筒摇晃,被甩出的一支就是他们的答复。
爷爷在世的时候最疼她,结婚这么重要的事必须过问。
“就不能有点主见?”
归云对她犹豫的态度很不满,把锁骨下两团柔软欺身压上。
“闪婚需谨慎。万一咱俩不合适,要离冥婚很难吧?”
许承延思考的出发点与众不同。别人都想着怎么跟漂亮女鬼结婚,过上和谐且没羞没臊,长长久久的幸福生活,她首先会做最坏打算。
第一次见到归云也是在一个月前,两人每次在梦中缠绵,疯狂上床,这女人总会在最愉悦,情绪最高昂的时刻抱紧她的身子,一边娇喘一边说“娶我”。
她不明白,为什么归云会非要嫁给自己不可。鬼缠上人跟人缠人不同,必然事出有因。
“不签婚书,没过多久你就会死。”
“你要把我杀了吗?”
“不是我,是其他鬼。你是天生的诱鬼体质,对提升鬼的修为很有用,是大补食材,你爷爷没跟你说过?”
“……”
相似的说法,勾起一段很久远的回忆。
那是她刚上初中的第一个星期,下晚自习回家路上,遇到个穿旗袍,披着狐毛坎肩的漂亮女人。
对方塞给她一份类似的卷轴,诱骗她签字。
只不过那份卷轴不是婚书,是阴阳契,算是卖身契的一种,如果人在卖身者一栏签字,就会变成鬼的奴仆。
幸好卷轴被爷爷发现,用祖传的火焰法术焚烧成灰,才让她免于灾祸。
“说过。”
许承延解开怀里疑似婚书的东西,仔细阅读上面的每一个字。婚书的字全部用鲜血书写,并且不是静态字,盯着它们看得越久,字迹越有流动感,就像淡金色的布帛被划伤渗出血液似的。
这的确是一份货真价实的冥婚婚书,新娘早已迫不及待地签好姓名,还差迎娶人签字。
从小到大,想吃掉自己的鬼不在少数。爷爷和父母商量过要请一位守护鬼的事,遭到父母的强烈反对。
那件事她记不太清,但有一句话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请守护鬼容易,送走难。把她请来,就必须要跟她成亲,否则得不到她的守护。
父母原话,能跟人结婚尽量跟人。
归云催促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这次,她用冰凉的嘴唇含住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带来丝丝酥麻的凉意。
“快抽签。”
许承延想到爷爷死前留下的信里交代了几件重要的事,其中一件就是请守护鬼,于是用力摇晃手里的签筒。
一支签飞出,落在脚边,有字的一面朝上。
“准。”
另一支签上刻着“不准”,静悄悄地躺在签筒里。
还没等给女鬼答复,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她从梦中惊醒。醒来时,梦中出现的卷轴竟然在怀里,桌上摆着那支被血染红的玉签,上面是“准”字。
敲门声一直持续着,她无暇思考刚才那场梦,拉起百叶窗,打开玻璃拉门。
门外站着一位打扮邋遢,模样狼狈的年轻男人。他目光游移躲闪,印堂发黑,就差把撞邪写在脸上。
“你们这收东西吗?”
他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只紫檀木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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