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本书作者: 圆只
本书简介: 【正文BE结局已结束,番外HE结局收尾中】
崔韵时与谢流忱成婚六年,曾以为他将自己的妹妹爱若珍宝,才会一再纵容妹妹挑衅她这个长嫂。
他在新婚夜丢下崔韵时,只为了陪妹妹去放烟花;
他销毁妹妹设计摔断崔韵时手臂的证据,只为了妹妹平安无事。
他几次三番地嘱咐她,要她在妹妹面前低头、忍让。
然而到了最后,崔韵时发现原来他对她的薄待和玩弄,全是出于另一个可笑的理由。
早在她不知晓的时候,他便暗中窥伺她许久,而他妹妹则看上了崔韵时成婚前的旧情人。
于是他软硬兼施拆散了她和她的心上人,和妹妹像是瓜分战利品一样,各自得偿所愿。
他搅乱她原本平顺安稳的人生,将她拢在手中,日日享受着她的示好。
还要怨恨她对他没有半分真心,
怨恨她另有所爱,
怨恨她在乎的只是这个侍郎夫人的位置,而不是他这个人。
后来崔韵时被他紧紧抱着,听他恳求挽留,说尽悔改的话。
她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看他摔下山坡,流出的血浸透衣袍。
她毫无动容。
他活该。
——
谢流忱一直觉得自己绝不会像父亲一样为了一个女人舍生忘死,受尽折磨。
太蠢了。
谢流忱想。
世上哪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所以他在这世上最爱自己。
他继承了父亲的歹毒与母亲的狠心,还有一副绝佳的皮囊,和父亲种入他身体里的红颜蛊。
红颜蛊能令他死而复生,即便受再重的伤都不会真正死去。
唯一的坏处是使他对痛感十分敏锐,是常人的五倍。
为此,他十分爱惜自身,不愿让自己受一点损伤。
那时他没有想过,后来会有一日,他会拉着崔韵时的手,往自己身上扎了一刀又一刀,反复哀求她不要丢掉他。
太蠢了。
他仍旧这么想。
可是他心甘情愿。
阅读指南:
有两个结局,一个be,一个he
没看到v后较为完整的剧情的话,请不要胡乱猜想,随便骂人哈
男主对妹妹的好有特殊原因,比较后面才会解释
背景架空,架得很空
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写作指导
————
【带个预收:假哥哥他后悔了】
卞润白从小就知道哥哥不是她的亲兄长,而是爹娘捡到的孩子。
哥哥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他冷静自持,待她却一直都很温柔体贴。
于是毫无疑问的,她一直都喜欢哥哥,只是从期待他有所回应的喜欢,变成了藏在心里不可见天日的喜欢。
因为哥哥被他的家人认回去了,若不是幼年这场意外,他本该是京城里高门大户的公子,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她。
卞润白知道,她若再喜欢他,便是高攀,便会让哥哥被人笑话了。
所以她把心事隐藏得很好,直到哥哥的亲妹妹发现了这个秘密,并将它公之于众。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日,哥哥对她投来的目光。
震惊、嫌恶、无法接受。
他只将她当作妹妹看,所以她的那些情意,便显得龌龊不堪。
他不再管她的事,任由旁人的奚落和嘲讽落在她身上。
之后他们十年未见。
中间也发生了许多事,她被罪案牵连入狱、她左耳失聪……
无论遇到多少坎坷,哥哥都再也没来看过她。
卞润白并不难过,她知道的,他想和她一刀两断。
她现在也过得很好,有可以交托生死的姐妹,嫁给了很好很好的郎君,对过往种种苦痛折磨全部释怀,总之一切都很好。
所以当她被人抓走,和哥哥的亲妹妹放在一起,让哥哥选择活一个死一个,而她被放弃的时候,她也没有很怪他,毕竟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重活一世,回到十七岁,她会远离哥哥和他身份尊贵的亲人们,再也不自找苦吃。
——
妹妹什么都好,唯一的不好,便是喜欢上他。
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就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她便对他生出男女之情。
何等令人不耻。
她人生中每一个错误的决定,都是由他来纠正的。
这辈子也一样。
虞黎时刻准备着抽身远离她,并打算在她糊涂的时候提醒她,即便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们也只会是兄妹,永远没有其他可能。
他没有想到,最后说出这句话提醒对方的不是他,而是卞润白。
那时她极力挣扎,躲开他落下来的一个个吻。
他反复地在她耳边请求:
“阿润,像上辈子一样喜欢我好不好。”
“我会比他做得更好,他只是你上辈子的夫君,他什么都不记得,他不配你用两辈子的情意去厚待他。”
可他看得仔细,不管他如何说,从始至终,她的脸上只有厌恶与冷漠,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
上辈子的男主: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这辈子的男主:我们必须在一起
第01章 第 1 章
丫鬟行云匆匆走进内室,对崔韵时禀道:“夫人,方才元若传来口信,说公子晚上不回来了,今晚的家宴,你记着顾好老夫人与三小姐,招待好谢五娘一家便是。”
话音落下,崔韵时没说什么,芳洲已经气恼得不行。
“今日是中秋,为了这一晚的家宴,夫人做了半个月的准备,公子怎么说不回就不回。”
“何况今日还是夫人的生辰,这样的日子公子也缺席,也太不顾及你的体面了。”芳洲抱怨着,拉下竹帘遮挡自左而来的日光。
然而正对着梳妆台还有一扇大大的窗。
日光依旧透过窗格照进来,明明暗暗的光影落在崔韵时脸上,将她平静的表情割裂成均匀的六片。
“元若可有说夫君被何事绊住手脚,他为何不回府?”
崔韵时的语气却很温柔,说到夫君的时候,好像把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又好似要把这两个字咬碎。
行云犹豫了下,还是说了:“二姑奶奶昨夜与夫君又大吵一架,连夜离府,元若说公子为了让二姑奶奶宽心,带她出城去清净山别苑赏花游玩去了。”
崔韵时挑了挑半边眉毛。
谢流忱就为了这件事,就把一家子抛下,家宴也不来,只给她一句顾好老夫人与三小姐,招待好谢五娘一家的交代。
他要是真把家人看得那般重,合家团圆的日子,他就不该缺席。
可要说他不看重家人,他又能为二妹妹抛下所有事,只陪着她舒解心结,哄她开怀。
崔韵时笑得很淡,其实他只是在意二妹妹一个人罢了。
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回。
她的新婚之夜,谢流忱刚一进门,两人交杯酒都没喝,就被在外不断敲门的谢燕拾侍女打断。
他推开门,便见一身红衣的谢燕拾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柔软繁复的裙摆像花朵一样盛开。
她挥舞着手里两支小小的烟火棒:“长兄,我们去放焰火吧,我想到小时候元日,我们一起玩这个,突然就很想再玩一回,还有……”
谢燕拾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也很想见你,刚才你在前厅与人敬酒,转了一圈,你都没发现我在哪。”
“你躲在那扇绣着秋浦歌的屏风后头,中间探头看了我六回,想不发现你也很难。”
“那长兄就是故意装作没在找我。”谢燕拾惊喜道。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了会话,这时候谢燕拾好像才发现她这个新娘的存在一样,问:“我把长兄借走一晚,大嫂不会不高兴吧?”
崔韵时笑了,她想说,你是在明知故问吗?
“我高不高兴不重要,只是洞房花烛夜,不好如此。”她委婉地说,也将此事视作一种简单的试探,她想要的是一个能给她尊重和体面的夫君。
如果新婚之夜他就不给她颜面,今后的日子难道就会好上多少吗?
她垂手立在那里,等着看谢流忱的反应。
“你先回房休息吧,不必等我。”谢流忱开口了,声音温温柔柔,被风送入她耳中时,却比夜风还要冷上几分。
不等崔韵时说话,谢燕拾就欢呼起来:“长兄,你待我真好!我们这就走吧!”
她抱住谢流忱手臂,他红色的喜服映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烘托出一种喜悦又生动的红晕。
看着这对亲密无间的兄妹,崔韵时也微笑起来,她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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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如此要求,再难堪的事情,心里再怄,至少面上也要摆平。
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证明新婚夜那晚绝非偶然。
比如谢燕拾命人拔光崔韵时让人往池里种下,刚刚开始开放的莲花,说她不喜欢莲花,也不喜欢有人动她出嫁前家中就有的摆设,那样会让她觉得这个家越来越陌生。
比如她焚烧崔韵时的流光琴,只为了闻一闻制琴用的木材是不是如传闻所说的,真的有特殊香气。
又或者三年前,谢燕拾在她举办的赏花宴上,突然放飞了数百只形形色色的鸟。
那些被关了许久的鸟争先恐后地挤出笼子,慌不择路地扑闪翅膀,把她精心养护的花全都撞落了。
谢燕拾在漫天落花和女眷们的纷乱躲闪与尖叫声中故作天真地笑,说是这样赏花才有真正的自然意趣。
她想笑出天真无邪的效果,但她显然没有那么好的演技,她那双装满无辜的眼睛睁得太大,结果流露出来的全是得意和你能奈我何的挑衅。
崔韵时嫁过来没多久,便对谢流忱提过,让他管束一下自己妹妹,谢流忱回了她一句让她印象深刻的话:“她总归是我妹妹,你身为长嫂,对她多加忍让吧。”
崔韵时说:“二妹妹已经二十有三,还是这般任意妄为。长此以往,夫君难道不怕她会闯出你都收拾不了的祸来吗?”
“她有分寸。”
这句话是谢流忱一贯的语气,或者说是对她一贯的语气,每个字都像清凌凌的雪珠落在结了冰的湖面一般,无情也动人。
崔韵时听了,几乎要冷笑出声。
原来他也知道谢燕拾在胡作非为,更知道谢燕拾是在故意欺辱她。
所以他才会提分寸这个词,因为至今为止,在他看来,谢燕拾做的那些事都还在他划下的分寸之内。
哪怕这些事里,随便拿一件出来让外人知晓,都会嘲笑崔韵时一个侍郎夫人,一家主母,却要受小姑子的掣肘。
这些她最看重的事,却都在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谢燕拾有分寸”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崔韵时收回神思,打量自己的脸片刻。
芳洲的手艺很好,人也非常机灵能干,就算一边痛骂谢流忱,一边给她上妆,那双手也很稳,将她七分的面容化到了十分。
崔韵时重重思绪都被压在轻薄的妆面之下。
她又对铜镜看了许久,在确保这张面容上不会泄露任何不合时宜的情绪之后,才站起身向外走去。
既然别人不愿顾及她的颜面,那她便自己给自己挣。
谢家门庭显贵,当年能嫁入这样的门第,即便她样貌才学样样都好,也被人说是高攀。
只因世人论起婚嫁,极看重出身,而她是从五品礼部员外郎的庶女,还在十七岁那一年因意外而废了一条手臂。
相比之下,她的婆母明仪郡主是安平公主最宠爱的女儿,已经去世的公爹曾官拜宰相,而谢流忱年纪轻轻便已做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前途眼看着一片大好,隐隐有更胜其父的迹象。
崔韵时下了一番功夫,很得这位身份贵重的婆母的心。
明仪郡主在外与命妇、闺秀们交游时,常常称赞她慧质兰心、体贴入微。
这种溢美之语往往虚无缥缈,只是人身上的点缀,走两步就抖没了。
但这些话若是由明仪郡主这等有脸面的人物三番两次地说出口,就会变成实实在在的好处。
她的母亲在家能过得更好,也不会再因她的祖母——崔家老夫人看轻妾室而受磋磨。
崔韵时的嫡母大夫人并非是心思歹毒之人,她心直口快,脾气又急,虽然看不惯崔韵时母亲叶姨娘谨小慎微的做派,至多也是训斥叶姨娘几句。
但下面的人会揣摩老夫人的心思,会为了讨好老夫人而在种种小事上为难叶姨娘。
但如今不同了,看在她的面子上,那些人对她母亲十分殷勤,不敢懈怠。
她的妹妹也很顺利地进入国子监读书,不像她当年,是等了三年才有一个考学的机会,才考入的国子监。
而外人也不会再猜测她是不是不得谢流忱的心,不然怎么少见夫妻二人一同出现,崔韵时这侍郎夫人的位置还坐得稳吗云云。
这一切都因为明仪郡主很喜欢她。
崔韵时的荣光和底气全都来自于夫家,她踩在云头,从不想往下看,因为脚下空空,她就是她自己最大的依仗。
崔韵时走到半路,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道过分响亮的嗓音,因为是刻意拔高了声调,以至于听起来有些尖锐刺耳。
几人步出院中,正看见谢燕拾身边的大丫鬟青溪,被她院里的二等丫鬟拦在院外。
青溪一看见她,就对她行了个标准的礼。
她的礼数不出任何差错,人却不是个消停的。
“今日公子陪着我家夫人散心,却不慎弄脏了外衫,夫人便命我回来取几件外裳备用。”
青溪笑语盈盈:“素日听说崔夫人与公子情谊深厚,衣食住行从不假手于人。崔夫人觉得以公子昨日的穿着,今日该取哪几件外衫搭配更合适?”
崔韵时听她说了这几句废话,她终于绕到正题了。
这谢府里,谁不知道谢流忱每月只在她院中过夜三次,自她嫁入谢府开始,至今六年,从未更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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