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本座不是舔狗 作者 炎炎月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3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书名: 本座不是舔狗

作者: 炎炎月

简介: 【下本写《强欢》,求个收藏哟】

余枫忘记在几千年前曾撩拨过一头龙,从那之后,她每次轮回转世,身边都会出现一位看似温柔和善的男子,伴她生,伴她死。

又是一场轮回,这次命运开端是在战火之中。年幼的余枫看着大雪纷飞,等着那火焰冰雪将她一并吞噬。

死神没到,先来的是位温柔和善的男子。他身形颀长,通身矜贵之气,熊熊烈火映照他眉眼,片片雪花落在他发丝。

他朝她伸出手,只冲她温柔一笑,余枫就鬼使神差的搭上他手心。

后来余枫才知他是天地仙府的师祖,她独得他偏爱。

那日桃花灼灼,他又朝她伸出手,问她可愿成为他的道侣。

四海八荒使者皆在侧,余枫看着朝她伸出的手,这次没有搭上他掌心。

“不愿。”

*

敖风活了万年,并不是个好脾气的龙。骄傲、冷血、小心眼、睚眦必报。

表白后余枫一声不吭离开,让他沦为四海八荒的笑柄。他觉得也罢,伪装许久,甚是乏累,便让她走。

恰逢敌人来犯,他以一己之力杀退四方。

那日战火连天,大雪纷飞,一如带回余枫的那日夜里。

有人传言敖风死在这场旷世之战中,但他未死,只是被重创,修为折损,化为浑身血污的少年流落人间。

迷糊中感觉唇瓣冰凉,有人在喂他水。

他艰难睁开眼,瞧见女子俏丽眉眼,染血的五指当下攥住她白皙手腕。

敖风:给过你机会离开了,这回……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

龙睚眦必报,夜里,他也想报复一下余枫,抬起手,却轻轻抚上她脸颊,用笔将她脸涂成花猫。

(岁月轮转,你看向我的余光都令我心动)

第01章 第1章

天地仙府,定缘峰。

峰顶压着沉沉黑云,如化不开的墨块,云层中电光突兀闪过,宛若龙蛇游走,继而轰隆声从中炸裂开来。仿佛直接在心头炸开,令人三魂七魄都跟着震颤。

此地号称天地仙府,是为一位万年老祖敖风开山所创。名称自带了个“仙”字,让闻者思及一派钟灵毓秀、仙气飘飘与世无争的风水宝地之象。

可眼下此景,阴阴沉沉,狂风肆虐,恍惚间黑云层中鬼影瞳瞳,与魔窟鬼窝无异,实在跟“仙”字半点不沾边。

三日前,定缘峰还不是如此景象,与名称相衬,是个十足的仙灵宝地。

仙雾灵气、玄鹤寰宇、飞阁楼檐,满目琳琅。

变成如此,只因——

“已经整整三日了,怎么还不见枫儿?”

钟一殿内,身着广袖白袍的男子正坐在太师椅上,满头墨发未有发带束缚随意披散,身上穿着的白袍衣襟也微微散开些许,露出几分白皙紧实的肌肤。

狭长黑眸一瞬不瞬的凝着门口方向,手搭在扶手上,食指烦乱地敲着,发出急促不耐的笃笃声。

见门口始终空无一物,敖风蹙着的眉头拧得更紧,叫那张俊美的容貌添染几分邪戾之气。

周身凭空生风,直将四周桌椅瓷器吹得哗哗作响,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在身旁伺候的仙童见状忙按住吱悠悠要被吹跑的椅子,另一手扶住险些落地的青花瓷瓶,再用后背抵住随时倾斜要倒塌的博古架。

“师祖、师祖莫急!”仙童满头大汗,口中直喘粗气,“师妹就快回来了。”

师祖唯一的弟子余枫,他本不该称呼师姐,该尊称一声“小师叔”,可余枫那日开口。

“什么小师叔?我是女子,叫什么叔。”

但又苦于寻不到个合适的称呼,便按余枫所言,她年岁小,叫一声“师妹”便罢。

“就快?昨日你便这么说,前日你也这么说。”

仙童心下一阵无力,还不都是您一直问吗?

师妹前脚刚走,不过一盏茶您就追着问。

敖风两眼微眯,俊美面庞如霜料峭,周遭风势跟着越发强劲。起初那仙童按着椅子,这会儿整个人要被吹起来,顾不得那些个劳什子,反过来死死巴紧圆柱。

狂风迎面肆意,直将他吹得睁不开眼,发丝衣袍齐齐翻飞,张嘴要言语,还未来得及吐字就被灌了满嘴风。

头顶闷雷滚滚,宛若战车碾过,风声疾呼,眨眼间外面天色愈发昏暗,大有暴风肆虐之象。

敖风望着空无一物的门口,眼底沉黑,额角青筋绷起,深深呼出口气,仿佛要一股脑将胸前压抑的浊气吐出。

“叫广元前来见我!”

说话之间,已然带了几分咬牙切齿之意,周遭呼啸的风转而一顿,继而被添了火般叫嚣的更加猖狂。

仙童不敢耽搁,双脚甫一落地,撒脚丫子乘风便跑。

师祖传唤,无敢不从。

只消片刻,广元便踩着祥云慌忙赶到。

看着钟一殿内狂风肆虐,桌椅板凳一应陈设在风中被卷碎碾压成齑粉,颤抖着手捏着袖子沾去额上冷汗。

半分不敢耽搁,没等脚下云停稳,就直接一跃而下,顶着狂风着急忙慌跨入门槛,一把老骨头冷不防被门槛绊倒。原本鞠躬行礼,这下直接给敖风磕了个大的。

将错就错。眼前男子虽然看着年轻,但实则已有一万岁。准确的来说是九千九百九十八岁。

他广元看着须发皆白,也不过堪堪五百来岁,给敖风磕一个,无伤大雅。

“广元见过师祖。”狂风加剧,他拔高了音量,还是被风搅碎话音。

那风似乎意图掀开他的天灵盖,狠劲吹着,皱巴巴的皮都被吹展开来,广元根本顾不得什么形象仪态,跪伏在地,心头七上八下的撞。

敖风一手撑在太阳穴闭目假寐着,墨色发丝随意垂落在胸前,周遭风声肆虐,但他身上却丁点微风不见,连发丝都未动一根。

闻声漫吸口气,缓缓睁眼。

沉黑的眸子古井无波,蕴藏着悠悠万年岁月。而岁月最是无情。

“三日之期已到,我未见到枫儿,你还记得当日你纵容枫儿下山时,如何作保吗?”

他语调平稳,吐字淡淡,周遭肆虐的风温度骤降,从四面八方朝着广元逼近,却只围着他未侵进半分,似一把刀抵在脖颈,等着他最后狡辩。

广元艰难吞咽了下口水,“师祖、这、这还没到三日整……外面阴云密布,看不出时辰,实则,今日才是第三日……卯时。”

这个时辰,才将到弟子们晨起诵读的时辰,他本该再睡一会,然后去传道解惑,没成想直接被仙童一声“师祖传唤”惊醒,眼下困意全无,还有点强行刺激醒来的头疼。

“第三日卯时,便不是第三日了吗?”

“这……”

被敖风视线幽冷的盯着,广元喉头一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只觉如此十分在理。

天地仙府各分支的弟子们到年岁都要去人间祛除妖邪历练一番,本来师祖的关门弟子余枫是被排除在外的,但这消息却阴差阳错从他口中传到余枫耳朵里,余枫非去不可,师祖让他解决,但两头都不好得罪,他便只得硬着头皮担保。

“三日,就三日,三日必归,如若余枫未归,广元提头来见!”

今日三日期限已到,还不见余枫回来,他这五百年的老脑袋怕是要不保了……

敖风半眯的眼陡然一厉,周遭狂风大作,披散的墨发随风而舞,阔袖鼓风,金线绣着风云纹样跟着翻腾起来。

广元被风卷至当空,那风拧做绳勒着他四肢与脖颈,逐渐发力收紧。

“你跟了本座五百年,这颗脑袋,本座十分不愿要的,但……”

敖风冷凝着他,“枫儿从未离开过天地仙府,便是被你这三寸不烂之舌哄骗下山,至今未归,途中怕是出了什么变故,本座先杀了你,再下山去寻枫儿。”

“不!绝不会有事,”风绳勒的越紧,广元艰难喘息,“我让狄玉环跟孔方海随行,他们定会护着余枫安全,绝不会有万一,若真有万一,不必师祖动手,广元定提头来见,还请师祖放心!”

敖风还是没有松开他的迹象,勒着四肢脖颈的风还在收紧,广元面上血色逐渐开始见紫,“一个时辰!再过一个时辰,若余枫还未归来,师祖即刻取了广元性命!”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

敖风倏然起身来回踱步,身上宽松的袍子随行而动,如云浪翻滚,半晌,他脚步顿住,回头深看广元一眼,眸似冷刀。

“就一个时辰。”他恨恨咬重“一个”二字,广袖哗的甩过。

广元砰声落地,顾不上疼,对着敖风叩首,“多谢师祖宽恕。”

只来了片刻,此刻广元后背已是冷汗连连,双腿都似被抽去筋骨般软烂动弹不得。

好歹是一方府主,说出去实在贻笑大方。

他悄悄抬眼飞快看了眼敖风,心下跟着暗叹。

凡是跟余枫沾上边的事,都是如此。

这定缘峰原先并不叫定缘峰,而叫天地峰。

只因十六年前敖风外出云游捡回来个女娃,喜爱的不得了,甚至给这女娃赐名“余枫”。

木立风旁,是为“枫”。

遂为纪念与这女娃的缘分,将天地峰改名为定缘峰。

广元心下暗暗吐槽这位万年老祖的小心思,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出来半分。

这位万年老祖,他硬着头皮敢得罪一分,但若在他跟前说半点余枫的不好,那他就完了。

换言之,这天地仙府真正的老祖,其实是余枫。

这位“真正的老祖”才下山三日,就惹得敖风心神不宁,将一派仙灵之气的仙府都搞得乌烟瘴气魔窟似的,实在烦躁时更是直接将仙府周遭一应妖怪小鬼挨着屠杀一遍。

仙府弟子们偶尔还能碰到杀的浑身是血的敖风,惊得浑身僵直,连行礼都忘了去,好在敖风六魂无主,游魂般而过,并未注意。

众人整日提心吊胆,心里默默求爷爷告奶奶,外加祖宗保佑,期盼那位“真正的老祖”早日归来。

捡回来一把老骨头,广元忙起身揉着老腰往外走,琢磨用传音咒催促两个徒儿——师门大危!速归!

一脚还未踏出门槛,外头迎面急匆匆赶来一人。

“师祖!师祖!余枫师姐回来了!人在两仪殿!”

广元两眼惊喜圆睁,正要回头道喜,一股强劲的白风却从他身侧汹涌而去,将他整个人撞得原地转了旋转三圈,头晕眼花的再次倒地。

回过神来再看门前,空空如也,而那把太师椅方才坐着的敖风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笼罩在定缘峰上空的铅块浓云瞬间消散,金光刺开,遍洒大地。

微风徐徐,灵雾流转,吹起院中灼灼桃花数片,又是一派仙灵祥和之态。

广元瘫坐在地见此情此景,口中连连叹息。

“堂堂万年老祖,竟被一个女娃娃拿捏,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定缘峰距离两仪殿有一截路程,而此时正逢诸多弟子晨起去各自洞府学课之时。

抄手回廊蜿蜒,诸多学子不疾不徐行在其上,看着环绕四周的绿湖粉荷,神态悠然、怡然自得。

忽地狂风涌来,呼啸而过,吹得众人衣袍凌乱,迷的睁不开眼。

一息后风止,荷花池凌乱如历经狂风骤雨,空气中只余淡淡冷冽的霜雪香。

前方殿宇琉璃绚彩,坐落于山峦峰顶,日光当头,灵雾伴随左右,依稀可见门楣高悬三个烫金大字——两仪殿。

敖风停在拐角处,眼底焦躁终于平复,薄唇缓缓朝上勾起。

提步就要入内,却忽而脚步一顿,抬手捏出水镜,对镜仔细整理一番形容,方才松放肩头,端着架子脚步沉稳地朝着两仪殿内踏去。

殿内众人正在攀谈,中央站着三人,周围坐着一圈府主装扮的老者,捋须微笑看着三人汇报下山捉妖事宜。

“枫儿。”敖风一眼瞧着正中央的女子,抬脚徐徐跨入。

这嗓音朗月清风,众人皆面露疑惑之色,面面相觑,寻着声源处望去,见着一张十分熟悉、当下神情却实在陌生的脸,呼吸骤止。

这人……好像是他家老祖?

云白软靴跨过门槛,金线绣着风云纹样的袍角随行而动。

男子满头墨发以玉冠高高束起,舒眉展眼,笑得温柔可亲,宛若和煦微风扑面而来,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那双黑眸中,只倒映着站在中央的女子身影。

他又唤,嗓音温润,“枫儿。”

众人耳畔仿佛有霹雳炸裂开来,直轰得众人外焦里嫩。连连擦汗。

师祖不愧是师祖,变脸装x的门道越来越熟稔,也可开山封祖了……

第02章 第2章

弟子常服为松山绿,周围坐着的府主则穿紫袍,倒映在敖风眼中的身影,却是一抹纯白。

那女子款款转过身来,身上白裙外披一层薄纱跟着浮动。眼下日光当头,明亮的光从门外折射进来,那薄纱自如水中明月,散发点点温润萤光。

墨发甩动,露出张灵动素净的脸来,见着门前站着光风霁月的男子,黑眸微张亮起两点明光,扬起笑来张开手臂朝男子奔去。

白裙飞舞如蝶,皓腕间一双嵌灵石玛瑙玉镯跟着叮当作响。

“师尊!”

余枫直接扑入来人怀中,熟悉的霜雪冷香瞬间包围过来,小猫似的在敖风胸膛前蹭了蹭。

敖风垂眼看着怀中人,眉眼舒展,莹润温软光芒,右手顺势要抬起拥住她,手抬至她腰身微顿,复又重新抬起,抚上她柔软黑发。

“这么些府主在场瞧着,你真是愈发放肆,没个正形了。”

虽是苛责的话,但在场多少明眼人,老祖嘴角上翘的分明都能荡秋千了。

于是有人只得站出来附和说,“师祖此言差矣,余枫这是一日不见师祖,如隔三秋,一时失态,也是人之常情。”

敖风冲着站出来说话之人温和一笑,全然不见方才在定缘峰上半点怒容,“云府主,本座听闻近日观云府出了几位出类拔萃的弟子,便去炼丹府每月多领百粒上品丹药,作培养后辈之用。”

那位云府主当下受宠若惊,好半晌没说出话来,冲着敖风连连拱手行礼,“多谢师祖!”

其余人见云府主两张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多领百粒上品丹药,当下气的捶胸顿足,纷纷痛恨方才自己不是第一个开口拍马屁。

老祖的彩虹屁哪儿有臭的?那都是天材地宝、真金白银!

旁边孔方海上前一步,先冲着敖风行了一礼,而后对着余枫说,“枫师妹,该给师祖跟诸位府主汇报此次下山捉妖事宜了。”

“师兄说的是。”

余枫当下松开敖风站直身子,冲着周围府主一礼。

“我与师兄师姐下山三日,共收妖七头,其中三头活捉在玲珑塔中,其余四头反抗激烈,杀生众多,枫儿协同师兄师姐将其就地诛灭。”

说完,直起腰身站定,偏头看向身旁的敖风,小声问道,“师尊觉得枫儿此番下山战果如何?”

敖风低垂眼帘,一手还悬在虚空未曾回过神,听得余枫开口,眼皮轻跳,将悬在虚空的手负在身后,含笑凝着她。

“枫儿出手,自是极好,但需知山外有山,万不可骄傲自满,你还仍需潜心修习。”

“是,师尊。”余枫也低头冲着他恭敬一礼,笑得俏皮灵动。

趁着余枫低头刹那,敖风面上笑意瞬间收敛,冷冰冰的视线落在孔方海面上一扫而过。

孔方海恍若被大雪倾覆,冻得打了个激灵,满眼无辜,不知自己怎么就突然惹得这位老祖不愉快了,眼神求助旁边狄玉环。

狄玉环心下暗叹口气,真是个傻小子,现在还不知道错哪儿……

“回来了?余枫回来了?”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迈入,孔方海跟狄玉环见着来人,皆齐齐行礼。

“见过师尊。”

“广元。”

广元前脚踏入门槛,还未站定,前方敖风负手而立,嗓音凉凉传来。

“本座那头麒麟兽近日肠胃不好,你跟你的徒儿去喂养十日。”

敖风侧目睨着他,“不可怠慢。”

此话一出,周遭人又是看着广元怜悯叹息,又是幸灾乐祸低声发笑。

老祖坐骑麒麟兽,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广元与那麒麟兽也算相识五百年,可每次别说骑了,就是近身也得看这位兽爷心情如何,若是碰着心情不好,张口便是一道火柱子喷出。

广元这五百年来,可被烧毁了不少上好的袍子,胡子头发也新长出来好几遍。

喂养麒麟兽,实在苦差。

“呃?”

广元呆住了,看着敖风不明所以。

余枫已经回来了,这位老祖方才心情还雨过天晴,怎么就这片刻功夫,心情就差了许多?

谁惹他了?

他看向自己的两个宝贝徒儿狄玉环跟孔方海,以眼神询问。

前者瞥了眼孔方海低头叹息,后者两眼茫然呆滞,跟广元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狄玉环抬手揉了揉眉心,提步朝余枫踱去。

“枫师妹,你不是给师祖带了礼物吗?眼下见到人,该拿出来了。”

“正好快要化了……”余枫当下抬起右手,葱葱玉指上戴着一枚精巧的纳戒。

看着平平无奇,但那纳戒却可容万物,旁的弟子是没有的,唯有这位开山老祖的爱徒才有。

敖风并不在意余枫说的“快要化了”是什么意思,只听见有礼物与他,眨眼见眉眼又是春风化雨,方才冷冽下来的语调跟着染上几分欢快。

“枫儿还给我带了礼物?是什么?””

不光敖风,就连身旁诸位府主也跟着伸长脖子,好奇老祖的宝贝徒儿会带回来什么礼物。

毕竟平日里老祖可是成堆成堆的往余枫居所送宝物,包括余枫眼下身上穿戴,鲛人雪纱、摄魂铃,都是一等一的宝器。

余枫身为敖风的徒儿,送礼自然不会跌份到哪儿去,刚好今日又可一饱眼福。

“铛铛铛铛!师尊请看!”

余枫神秘兮兮地从纳戒中抽出一物,展示在敖风面前。

众人跟着瞪大眼睛定睛一看,将要发出的倒吸气声硬生生梗在喉头,瞪圆的眼珠子倒是又大一圈,写满了震惊错愕,而后收回视线,小心翼翼观摩敖风脸色。

敖风面色如常,只是背负在身后的手指攥紧了几分。

“枫儿,这是……”

余枫转动手中晶亮透红的糖葫芦,外面糖衣微微融化,作势流动往下滴淌。

“糖葫芦!”余枫眼底依旧明亮,“枫儿在人间吃了,味道甚好!就是糖衣有些化了,师尊莫要嫌弃……”

她越说声音越低,旁边诸位府主早已通过传音咒建了个群聊。

“哎,翻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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