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的前未婚夫们
作者:映在月光里
简介:正文完结,全文字数少,请支持正版,无比感谢。
新文《读书不止考科举》已开,文案在下。
预收《外室子媳妇的经营驯夫日常》,求收藏。
本文文案如下:
一朝穿越。
好消息:原身出生世家大族,父亲高居尚书令。
坏消息:时值乱世,在回京途中遭遇乱民掉落山崖,被亲人舍弃。
好消息:被路过的陌生人相救。
坏消息:陌生人便是叛军首领,被退婚的前未婚夫。
好消息:新未婚夫对我一心一意,愿意为我生为我死。
坏消息:他们是对峙的死敌。
更坏的消息:我必须要成亲了。
最最坏的消息:城破,他要登基为帝了,还要灭了我九族。
我?
他:你装什么装!我们的婚书,你藏哪里去了?
彼此见过对方的不堪,毫无掩饰的本来面目,互相憎恨,却能为之舍弃性命,始终不曾离开。
平静地发疯/狡诈癫婆/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女主
粗旷草莽/腹黑狠戾/除了女主毫无破绽的男主
阅读指南:
架空,请勿考究
正文第三人称
雄竞修罗场,非完美主角,轻松狗血鸡飞狗跳甜甜甜
预收《读书不止考科举》,文案如下:
宁毓承前世一路卷,从幼儿园卷到社会,功成名就后还来不及享受,孤零零死在了办公室。
一朝穿越成江州府世家大族子弟,衣食无忧,宁毓承打算好好享受人生。
谁知,宁氏子弟比前辈子还要卷!
卷书法,卷背书,卷考试,你考探花,我就要考状元。
想躺平?
那就等着被扫地出门,身无分文自生自灭。
宁氏从不养废物闲人!
宁毓承:?
能换个方式卷吗?
科举是下层百姓的上升通道,挤上去的成了人上人,底层无数百姓在吃苦受罪,何苦跟他们去抢占这条通道。
大齐落后贫穷,要让底层百姓过上好日子,只靠出仕做清官远远不够。
卷上,不如卷下!
在宁毓承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宁氏子弟考中进士之后,全都选择辞官,回到江州府“不务正业”。
老大宁毓华:我卷农,提高粮食产量,百姓有饭吃;
老二宁毓闵:我卷医,治病救人提高百姓寿命;
三娘子宁毓瑛:我卷工!女人也行,女人同样能建造出秀丽山河!
宁氏家族男女,卷教育甚至卷物理化学…..
最后卷得要死不活的大齐,国富民强。
有人问江州宁氏的幕后大佬宁毓承:当初是什么契机,让宁氏家族彻底改变了大齐贫穷落后的局面?
宁毓承:说起来可能大家都不信,因为我不想卷,不想努力,就怂恿他们去拼。
能取得当下的成绩,我也万万没想到啊!
阅读指南:
架空,请勿考究。
科举背景参考唐宋,非明清。
前期读书,后期种田,基建。
群像文,出现的女性,皆以事业为主,感情戏极少。
预收《外室子媳妇的经营驯夫日常》,文案如下:
淡定坚韧女/粗旷腹黑男/先婚后爱/经营升级流/宅斗
温屿穿成了商户外室子荀舫之妻。
便宜公爹还未咽气,他们两人便被正妻小妾所出的儿女扫地出门。
不学无术,空有一张脸的纨绔夫君,一间要死不活的绣铺,就是温屿的全部家当。
温屿问荀舫:“干吗?不干我们就和离,干你就老实刻苦干。”
荀舫:“干。”
温屿:“行,把这几份契书签了。”
*
荀舫前世是战神大将军,谁知会穿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身上。
本事得不到施展,无奈之下,荀舫只能忍气吞声签了一堆契书。
挥刀舞剑的手,执画笔画花样,写字读书考科举。在她身后充当门面,展示绣铺的手艺。
荀舫:“起初很憋屈,后来习惯了,再后来怕得不到这份憋屈。我娘子将绣铺做到了大周数一数二,好多人觊觎她,幸好她只钟情于我。”
温屿:“并没有,他能打,能骂。荀氏来争夺家产的兄弟族人,都被他打骂了回去,比钟馗都好用。”
阅读指南:
架得很空,请勿较真。
爽,甜。
点作者专栏,里面有不同类型的文,谢谢大家。
第1章 她有夫君了?
溪流淙淙,伴着虫鸣,火堆干柴燃烧的哔啵,对岸山上的野兽低吼。
红福抖抖索索靠近,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神色惊惶,害怕地道:“七娘,有野猪,是野猪在叫。”
郗瑛蜷缩在火堆前,浑身上下被碾碎了般痛。同样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被火烤得热辣辣,露着的后背却凉飕飕。
死后再次睁眼,天色已经昏暗。她躺在河滩边,在她的旁边,躺着的是红福。
红福称她为七娘,自己则是郗氏的烧火丫鬟,被郗氏买进府不到一年。
郗氏是大夏的世家大族,她的父亲郗道岷是尚书令,祖父去世后回祖籍丁忧。
北方叛军宁氏造反,丁忧未满,郗道岷便被朝廷急召回京。
路经平江城,遇到乱民冲击,红福跌下悬崖,醒来之后便看到她也掉了下来。
除此之外,红福看似不大聪明,稀里糊涂什么都说不清楚。
眼下的情形是,她们身处谷底,深秋马上到来,无吃食,无御寒的厚衣衫,对面山上有野兽。
幸好红福是烧火丫鬟,随身带着火镰,捡了些干柴生火取暖。
否则,她们身上有伤,不被饿死,也会被冷死。
前世病死,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眼前的境遇糟糕透顶,郗瑛却没力气发疯,还是先活下去再说。
郗瑛开口,声音嘶哑:“别说话,留点力气。等天亮后,我们去找出去的路。”
红福说是,借着火光,再去捡了些枯树枝拖过来,勉强烧到了天际微白。
她们两人谁都没睡着,实在饿得狠了,走到小溪边,捧起溪水灌了一气。
红福抹着脸上的水,突然惊喜地朝前面奔去:“七娘,是婢子的行囊!”
郗瑛见红福手上捧着个灰布的包袱皮,顿时眼一亮,朝前面走去,抬头仔细观察。
斜坡上草木茂盛,树枝被折断,草也歪歪倒倒,痕迹新鲜明显。半山腰处,马车厢被一颗大树挡着,悬挂在那里摇摇欲坠。
她们应当就是从这里掉下来,只要爬上去,就到了他们被乱民冲撞的官道。
郗瑛再沿着河滩向前走去,红福捧着包袱皮跟在她身后,高兴地道:“七娘,吃点心。”
听到吃,郗瑛飞快回头,看到红福手上拿着一块硬饼。
红福道:“洒了胡麻,香得很。婢子昨日中午没舍得吃完,留了一块下来。”
郗瑛实在太饿,与红福分着吃了饼,她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只噎得直伸脖子,忙去溪边再灌了一气水。
溪水加硬饼,郗瑛稍微缓了口气。运气来了,她找到一处地势稍微平缓之处,借着树木与草,她们有机会爬上去。
郗瑛想到乱世,她们又是手无寸铁的女人,要是再遇到乱民,还不如在谷底等死。
两人身上的衫裙都脏污不堪,被划破了无数道口子。红福是粗布衫裙,她从头到脚,却是上好的细绢。
“红福,你的衣衫给我,我们要装扮一下。”郗瑛见红福的包袱皮里还有两套衣衫鞋履,道。
红福照着郗瑛的吩咐,将衣衫在泥地上抹过,头脸手上都涂上灰,发髻乱糟糟挽在脑后,用一根树枝别住。
装扮完,两人互相打量,猪头脸,脏兮兮,腰间脚上系着草绳。
红福道:“七娘,我们看上去就跟那流民乞儿般,若是郎君派人来找,定认不出我们来。”
郗瑛心道像流民就好,至于郗道岷来找她们,她不抱希望。
要找的话,应当早就找来了。一整晚过去,她们都不曾听到半点到动静。
郗瑛道:“红福,要是遇到人,先别告诉我们的身份,听我的话行事。”
红福老实巴交点头说是,“婢子只听七娘的话,绝不乱说。”
两人拿了根棍子在手,边敲打着草丛,驱赶毒虫蛇蚁,边抓着草与树枝往上爬。
在底下看上去地势平缓,爬起来却万分艰难。泥土湿润,根本没有路,她们只能用尽力气,借着抓住树枝,茅草,死命往上挪。
爬了许久,郗瑛心都快跳出了胸腔,眼前阵阵发黑,手被草割得一道道血痕。
回头看去,河滩上的卵石花纹都瞧得一清二楚,只爬了一小段山。
红福也好不了多少,撑着树干滑下来,坐在地上呼哧喘气。
太阳在云层中穿梭,偶尔在半空中出现,很快便到正中,西斜。
抬头望向山顶,入眼处皆是草木,官道不见踪影。
郗瑛一言不发,死撑着往上爬。红福见状,忙起身走在前面领路。
很快,郗瑛眼睛被汗水刺得睁不开,睁开也是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滑,扑倒在地。
虽然草厚,郗瑛没摔疼,还是半晌都爬不起来。
红福吓了一跳,生怕郗瑛滑下去,忙回转身,试图搀扶起她。
郗瑛动弹不得,瓮声瓮气道:“别管我,先躺一会。”
红福也脱力倒在了她身边,郗瑛生无可恋躺在那里,将老天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让她死了,穿越,再死一次,逗她死死活活着玩呢!
这时,郗瑛侧耳倒在草上,耳中传来一阵动静。她顿时不动了,全神贯注聆听。
动静愈发清晰,像是车轮经过的滚动声。
上面有车经过,她能听见,离山顶应当不远。
“救命啊!”郗瑛哑着嗓子喊。
她的声音太小,对呆愣愣的红福道:“快喊救命!”
不管是流民乱民还是良民,郗瑛都不管了。她绝不要悄无声息死在这里,成为野兽虫蚁的甜点!
红福想都不想,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救命啊!”
嗓子痛得快要泣血,声音虽小,聊胜于无,郗瑛还是不管不顾跟着一道喊,不时将耳朵贴到地面上听。
头顶的声音,似乎不见了,只有红福沙哑的呼救声。
郗瑛绝望至极,闭上眼等死。
“底下有人?”
一道浑厚的男人声音,在头顶响起。
郗瑛倏地睁开眼,顿时活了过来,大声回应:“有人!”
红福也高兴回应:“有人,有人,救命啊!”
郗瑛有了力气,一下爬起来,手脚并用往上爬,边爬边喊:“我们在这里!”
“我们在这里!”红福有样学样,跟着边爬边喊。
头顶一阵窸窣,很快,两个青壮男子来到了她们跟前。只打量了她们几眼,也不说话,抓着她们的手臂,衣衫,连推带拽,没几下就将她们带到了官道上。
劫后余生,郗瑛跌坐在平坦的官道上,几乎喜极而泣。
一个中年鼠须男子走过来,眼神从两人身上扫过,问道:“你们来自何处,为何掉了下去?”
郗瑛想起身道谢,撑了几下没能起身,转动着眼珠飞快打量。
眼前停着几辆骡子拉的板车,板车上坐着形容各异,看上去很不好相与的汉子。
后面板车上只坐着一个青衫男子,慵懒躺在乱草堆中,左腿曲起,右长腿随意伸着。
男子胡髯虬扎,遮住大半的脸,看不出年岁。他半眯缝着眼睛,眼眶深邃,长睫微垂,似乎并未看她,她却莫名感到像是被被捕获的猎物,浑身发寒。
郗瑛脑子飞快转动,他们虽救了她与红福,乱世之中,又全部是男人,谁知他们究竟是好是坏。
“我们就是平江府人,八字硬,克死了夫君,被赶回娘家,谁知遇到乱民,混乱中掉到了山下去。多谢恩人相救,多谢恩人相救。”
中年男子听罢,道:“平江府离这里只有十四五里地,那你们赶紧归家去。”
郗瑛微松了口气,胡乱点头道谢:“是是是,多谢恩人相救。”
中年男子没再说话,转身朝骡车走去。虬髯男子低声说了几句,中年男子又回转身,朝郗瑛她们走了过来。
郗瑛顿觉不妙,只听中年男子道:“你们受了伤,救人救到底,不若我们再送你们一程。”
“不不不,不敢劳烦恩人......”
郗瑛的话音未落,她与红福两人,便被先前救她们的汉子架起来。她被放到了胡髯男子的板车上,红福则到了另外一辆堆着杂物的板车。
车夫扬鞭,骡车往前行驶。郗瑛晕头转向中,往前一冲,挥舞手抓住了什么,方没一头栽下去。
郗瑛手掌先前被草划破,一阵钻心地疼之后,后知后觉发觉手下触觉不对劲,不禁低头看去。
她手上抓着的,是虬髯男子的小臂。她赶紧松开手,下意识抬头看去,与他四目相对。
明明他目光平静无波,郗瑛却呼吸一窒,像是昨夜听到野猪吼叫时,提心吊胆的感觉又回来了。
虬髯男子没做声,慢条斯理抓了乱草,在她抓过的小臂上擦拭了几下。
郗瑛心道真是狗,在他眼中,她竟然连乱草都不如!
不过,明显是在他的指使下,故意将自己带上了板车,他究竟要作甚?
郗瑛脑子乱糟糟,心里七上八下,借机攀谈道:“对不住,我手受了伤,脏了恩人的衣衫。不知恩人尊姓大名,待我回家之后,好上门答谢恩人救命之恩。”
男子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狗尾巴草,垂着眼帘,对郗瑛的话,充耳不闻。
郗瑛只能悻悻闭上了嘴,提着一颗心,到了平江府的城门前。
城门前渐渐热闹起来,各式车马,行人等着进城,城门卒严厉把守,逐一问询查看。
终于到了他们的板车,郗瑛后知后觉发现,原本的六七辆骡车,现在只剩下了她与红福的两辆。先前的中年男子,与红福坐在了一起。
城门卒朝他们的板车走来,在板车上一阵乱翻,盘问道:“从何处来,可有路引文书?”
男子的手,借着衣袖的掩护,搭在了郗瑛的手腕上。带着薄茧的冰凉手指拂过,手指微微用力,她的手腕几乎快碎掉。
郗瑛痛得泪眼汪汪,只听到男子如清泉般,却带着倨傲的声音缓缓响起:“吾乃尚书令郗氏七娘夫君!”
郗瑛如遭雷击,眼泪霎时憋了回去。
她的夫君?!
第2章 赖着不走了
最近平江城是有好几拨乱民,驱赶了又再回来。郗尚书令昨日方被乱民袭扰,连城都未进,留下口信,斥责平江城的一众官吏,要其肃清城池。
郗尚书令乃是天子心腹重臣,平江城上至刺史,下至小吏皆头疼不已,
旁边领将模样见这边情形不对,看向驶进城洞的骡车,问道:“怎么回事?”
“头儿,那人称自己是郗尚书令的女婿。小的见那个娘子伤得不轻,头脸肿胀如猪头......”
领将一眼横过去,城门卒忙赔笑,不敢再说了。
思索了下,领将吩咐道:“郗尚书令赶往了京城,女婿女儿既然还在,你赶紧去向汪刺史回禀一声。”
骡车驶远,城门嘈杂声渐小,虬髯男子手还是搭在郗瑛的手腕上,禁锢着她一动不敢动。
郗瑛欲哭无泪,未曾想,郗尚书令的名号竟然这般好用,随便抬出来就能畅通无阻。
只是,郗瑛很快便回过神,确定虬髯男子绝非她的夫君。
就算是夫妻已劳燕分飞,虬髯男子见到她时反应淡漠,进城时亦无需威胁她。
中年男子看似他的下属,对她该客客气气,叫出她的名号,而非询问她的来历。
虬髯男子与郗尚书令之间,更谈不上交情,与她也不认识,说不定还有仇。
遇到故人之女落难,他们搭手相助,不过是举手之劳,救了她之后,先会关心她的伤势。
毕竟她现在的猪头样,声音跟粗嘎似刀在铁上刮,红福称她郗尚书令都认不出来,
郗瑛已大致确定虬髯男子是敌非友,打定主意无论如何,绝不能承认自己是郗氏七娘,免得被他杀了报仇。
虬髯男子斜眼看向郗瑛,见她从头到尾老老实实,左眼肿得只余下一条缝,右眼好些,约莫两条缝大小。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右边嘴角还破了,上唇翻开,形容丑陋不堪。
眸中疑惑一闪而过,嫌弃地放开她,顺便再抓了把枯草,优雅擦拭着手。
郗瑛揉动着手腕,面上乖巧听话,心里却很是焦急。
她这边装哑巴,绝不多言。可还有红福,别被套出话来才好!
平江城街头人烟稀少,铺子大多关着门,透出一股紧张的气氛。
郗瑛见骡车熟门熟路经过正中的大街,绕进巷子里,再穿出来,她禁不住道:“恩人,我已经进了城,恩人忙,就在这里放我下车,就不劳烦恩人了。”
虬髯男子依旧惜字如金,不知从何处摸了把雪亮的匕首出来,优雅地修着指甲。
郗瑛深吸一口气,识相闭上了嘴。
虬髯男子收起匕首,头枕在脑后,双眸微眯,翘着长腿,如躺在绫罗绸缎中般慵懒闲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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